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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炮灰的完美翻身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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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这只是一段记忆，肯尼斯却止不住心中的淡淡怜惜，为那个说着‘我不怨恨任何人，但命运的流转实在太不从人愿了！’的迪卢木多，不由自主的动一直无法动用的风系魔法想驱赶走围绕在他身边的苍蝇，没想到能够顺利成功，没有多想的继续用水清洗掉能他脸上的污渍和血迹，肯尼斯盖住他快要失去焦距的双眼，虽然没有多少用处，但现在的他，也只能够做这些罢了，历史的印记无法改变，他能做的，也只是让他走的体面些！
直到英俊的男子完全没有气息，那位当初命令迪卢木多带她私奔，看似爱上他的公主也完全没有现身，那位几乎看着迪卢木多长大的长者也完全不见人影，当真将‘自私’这个词挥到了极致！！！
肯尼斯叹了一口气，那位公主并不是爱上迪卢木多，她只是需要一位能带她离开那个几乎能做她父亲的人而已，恰好，酒会上迪卢木多光辉的美貌吸引了年轻公主蠢蠢欲动的芳心！比起她，或许索拉对迪卢木多的感情才是真的爱也说不定，而教导着迪卢木多成长的芬恩，那个让迪卢木多第一次奉献忠诚的君主却仅仅为了一个女人……
感觉到身体渐渐软麻，精神要苏醒的征兆越来越明显，肯尼斯聚集起最后的一点力量，将远处的野花用风刃割下几朵放在迪卢木多的身上，任由视线越来越模糊，远处似乎传来了贵族结婚时才奏响的乐曲。
这或许又是一个……更加悲凉的……真实……
――――――――――――这是Lancer也在一段记忆中的分割线―――――――――――
在亲吻上肯尼斯手背的一瞬间，Lancer也不由自主的进入了一段记忆中，如果蓝紫也在的话，一定会现，那是属于很久很久以前的……最初的她，才会有的关于原着的Fate/Zero的记忆。
这时的Lancer也意识到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段记忆，还是一段有关于他的记忆！除了依旧对枪兵表现出过度在意的御主的未婚妻，记忆中其他的一切都与现在他所经历的事情有所不同却又微妙的暗含相同之处。
在一旁看着尖酸高傲的肯尼斯大人，Lancer有些无法接受，只是型的不同罢了，为什么这位肯尼斯大人完全不同于现实中的御主，同时在心里暗暗的庆幸，他现在的御主是他理想中希望效忠的完美对象。
在一旁看着枪组的行动，Lancer紧皱的眉一直没有舒缓开来，对这段记忆中的肯尼斯大人，也是对记忆中的自己，明明有许多完全不应该犯的错误，记忆中的枪兵却一错再错的犯下去，仔细数来，似乎都与那位高洁的骑士王有关，故意放走最强劲的敌人，折断作为英灵的重要宝具，没有对隐隐知道的事实追根究底，虽然master的一些命令不符合骑士道，但身为从者却没有依令行事也是致命的错误！只看到这里Lancer就能确定，这段记忆里枪兵的下场，必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废弃工厂中索拉对肯尼斯的折磨枪兵没有看到，Lancer却在一旁看了全程，汹涌翻腾的黑暗几乎要充斥他金棕色的眼，当看到御主以令咒强制命令枪兵自杀，被破魔の红蔷薇当胸穿过的身影让一直情绪不稳的Lancer安静下来，即使看到了这段记忆中自己如此悲惨的结局，Lancer心中现在却是一片清明，这样的结局虽然凄惨却不难预测。
而看到被乱枪射杀却无法死去的肯尼斯时，Lancer条件反射的冲上去想要扶起，却眼睁睁看着他的手穿过血肉模糊的肯尼斯的身体，握紧拳头，Lancer闭上眼坚定的站起身。
这不是他的御主！！！他也绝不会让肯尼斯大人拥有这样惨烈的下场！！！
他真正的御主――肯尼斯大人并不是这个深爱着索拉，对枪兵抱有强烈敌意，被伤的体无完肤最后还落得个更加凄惨死状的痴情男人，只是看着与崇敬的御主相似的脸，他无法站在一旁置之不理。
转头看向这所有阴谋的策划者，这位saber的真正御主，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手段狠辣的人，在这一刻，Lancer已经将卫宫切嗣的危险程度与真正袭击过肯尼斯的言峰绮礼提升到同一个高度了。
直到最后看不下去的骑士王砍下肯尼斯的头颅，Lancer都没有再去看那血红的一片，不是不愿，而是不忍！他很清楚，这段记忆也许是真实的，并且绝对存在于现在的肯尼斯大人脑海中，否则他不可能看到，不过，不管现在的肯尼斯大人是谁！是经历过这段真实的肯尼斯大人也好，是看到过这段真实的其他人也罢，一直以来相处的点滴是无法抹去的，那些时光都印刻在Lancer脑海里。
Lancer毫不怀疑肯尼斯大人眼中的每一次情绪流转都是真实的写照，他回应召唤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肯尼斯大人，一直以来与他相处，给予他不同感动不同情绪的也是肯尼斯大人，他现在及今后要做的，只是为了这位肯尼斯大人挥枪。
仅此而已！！！
☆、32ZERO 命运
ZeRo Te1ve
最先从记忆中醒来的是Lancer抬头看看窗外，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他却觉得，看了刚才的一段记忆，比他成为英灵以来度过的无尽时光还要耗费精神，再一次看到现在的肯尼斯大人，总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弥漫在心口。
庆幸自己进入记忆的时间不长，不然遇到敌袭就真的毫无招架之力了，Lancer刚准备灵体化隐去身形，躺在床上的人的异常却让他慌了神，即使没有任何表情，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的同时Lancer也能感觉到肯尼斯大人无法言语的悲伤。
用颤抖着的手指拭去滑落的泪，Lancer焦急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从未见过御主落泪，心脏抽动的频率让他觉得疼痛，肯尼斯却在这时睁开了眼，蔚蓝色的瞳孔中有着淡淡的水色，在看到Lancer的瞬间激起一刹那的悲，与……怜，让一瞬不瞬盯着他的Lancer捕捉到，并抑制不住猛然如雷击般的触电感。
按捺下起伏不定的心神，Lancer担忧的问道“肯尼斯大人，您怎么流泪了？”，猛然闭上眼，肯尼斯再睁开眼，一切的情绪都无法再窥视，“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悲伤的梦罢了！”不愿意再提起Lancer悲伤到极致的过去，肯尼斯轻描淡写的想要揭过去。
Lancer也看出来肯尼斯大人并不想说原因，不想御主为难的他也就顺从的不说什么，当然，他也不准备说出自己看到的记忆，既然早已经做好了决定，他就不会让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记忆变成束缚住御主的枷锁，更不会让那些记忆成为未来的残酷事实！！！
目的不同，行为却一致的两人同时想到了之前的‘醉酒事件’，肯尼斯很淡定的告诉Lancer他对于烈酒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而这次乌龙也在Lancer的不断致歉与下不为例中圆满结束。
在双方都没有坦白的情况下，两人却都窥视到了对方的记忆，这种如同分享了对方的秘密般的小默契使得两个本就互相信任的人相处的更加融洽。
――――――――――――这是甜蜜够了终于要回到剧情的分割线――――――――――
“真是奇妙的主仆配对！”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的肯尼斯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每次他都把对Rider这组的监视观察当成治愈系的喜剧来看，不得不说，这位他至今还有印象的韦伯君在他眼中完全是个傲娇的可爱男孩。
看到这孩子和征服王相处的情况，肯尼斯就觉得命运有时候真的很奇妙，当初自己顺应剧情并推了一把的做法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这两个人即使实力性格上的差距很大，却不可否认的是对很搭的组合。
站起身来，肯尼斯转过身拍拍Lancer你战斗的机会了！”毕竟剧情已经到了这里，那类似科幻大战的一幕虽然让人无语却不失为一场精彩的战斗，他或许可以提前踩点找个好地方欣赏一下，Lancer微微一愣后眼神明亮，“是，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突然客厅中出现一股强力的魔力波动，Lancer瞬间横枪挡在肯尼斯身前，戒备的望着前方，肯尼斯则是惊讶的看着金色的光芒汇聚成的英灵，心中暗叹有大麻烦来了。
“竟然让本王屈尊降贵在这样狭小的地方，你们要怎么赔罪！杂碎！”并没有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铠甲，只着一身休闲装的英雄王在现身之后就直接占据了公寓里最显眼的沙，示意Lancer放松，肯尼斯站在原地未动，语调优雅的回应“这里确实无法与英雄王的尊贵相匹配，您驾临这里有什么事？”语调恭敬却不显谦卑，肯尼斯的动作姿态依旧贵族感十足，没有丝毫处于弱势之感。
吉尔伽美什挑眉，并没有丝毫不悦，敲击着沙的扶手，兴味十足的盯着肯尼斯“果然如绮礼所说的一样，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类！”Lancer一听到言峰绮礼的名字，立刻身体紧绷，肯尼斯眼中暗流一闪而逝，抬起手轻抚原先伤口的位置，却也只是淡淡的说道“或许吧……有趣之类的……”
与肯尼斯印象中的英雄王不太一样，现在坐在他公寓沙上的英雄王似乎格外的好说话，对应这种任性而专横的王者，肯尼斯总觉得太过强硬或是太过屈服都是下策，强硬过头不用说肯定会被他用王之财宝直接ko，太过屈服更是会让这位英雄王觉得无趣，远坂时臣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在根本没有察觉到异心的情况下被名义上的弟子刺穿心脏而亡，还是在他本以为可以掌控却完全无法掌控servant的背叛下。
就肯尼斯本人来说，太过强硬或屈服他也是无法做到的，所以一切就随心了，他现在并没有任何拖累，实际意义上来说也没有任何牵挂，目前也只是尽最大的努力活到他能够到达的‘终点’，让Lancer能完成尽忠到最后的愿望罢了！
毕竟她的旅程或许还有很长，每到一个地方如果不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目标或是愿望，真的很难继续走下去！
一直注视着肯尼斯的吉尔伽美什眼神流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将眼神转向一旁守护在肯尼斯身侧的Lancer，枪兵隐含戒备的姿态似乎愉悦了他，英雄王毫不掩饰的嗤笑出声“不用那样防备，杂碎！本王想杀人的话，凭你一个小小的枪兵是绝对挡不住的！”Lancer握紧手中的双枪低语“即使是那样，我也会先挡在肯尼斯大人身前！”看着身体越来越紧绷的Lancer，肯尼斯舍不得自家孩子被欺负，直接开口“英雄王，今晚的来意？”说到现在来意都没弄清楚，肯尼斯觉得进展很慢。
“哦~”依旧是兴味满满的语气，吉尔伽美什开口“有人邀请本王去参加酒宴？走到这里顺便就进来看看，这寒酸的环境真是让本王失望！”听到这样贬低的话肯尼斯却不觉得生气。
其实对于这位独断独行的英雄王肯尼斯也并不反感，在他眼中，英雄王倒很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这位人类最古老的王有着一颗极为纯粹的心，才能在最后的最后无视圣杯黑色淤泥中的‘极恶’！即使不被许多人赞同，他的行动在肯尼斯看来却意外的一直符合本心。
因为不反感，所以肯尼斯说话也多了几分温度与包容“既然有人请您去喝酒，自然是件好事！”原来今天就是三王之宴啊，正感慨着的肯尼斯被吉尔伽美什的下一句话惊在原地，“本王今日心情甚好，这次宴会勉强把你也带上吧！”
听到这种绝对命令式的语气，肯尼斯扶额，果然够任性，拒绝什么的估计他也不会接受，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英雄王，喝酒我并不在行，到时候扫了你的兴致别降罪就好！”对肯尼斯的提醒不置可否，吉尔伽美什直接示意他跟上。
这边骑士王和征服王已经坐在花团锦簇的庭院中央，征服王将扛在肩膀上的酒桶放下，向着少女摸样的骑士王说起圣杯最终的归属问题。
魁梧的伊斯坎达尔沉稳的开口“把酒相问，自然能得出答案！”
“玩笑就开到这吧！杂种！”刚刚到达的英雄王立刻反驳，一身闪耀的黄金装耀眼夺目，和另外两位王者斗了下嘴皮，嫌弃的看看周围的景象，吉尔伽美什毫不掩饰他的不悦“没想到选了这么个破地方开王者之宴，亏本王还带了人过来参加，不但让本王枉来一趟，还丢了脸面，你要怎么赔罪！！！”
“哦，你带谁来了？”没在意英雄王的不爽，征服王对能被英雄王带来的人极有兴趣。
旋转着的湖绿色清风将肯尼斯从高处托下，直到踩到地面，Lancer第一次在其他英灵面前的正式现身，肯尼斯并不介意骑士王和其代理主人的戒备，对有些激动的韦伯点头示意，肯尼斯慢慢走至圆形庭院的边缘，“英雄王，丢脸倒还不至于，只是，明明是王者的聚会我和Lancer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参加……”“本王说可以当然可以！”打断肯尼斯的话，英雄王的任性彰显的淋漓尽致。
“唉……”揉揉太阳穴，肯尼斯对热情盯着他看的征服王行了个贵族礼，这位王者倒是值得别人的尊重，其豪爽作风不变，非要让迟到的人罚酒一杯，同时还直白的问Lancer为职阶接受召唤的迪卢木多·奥迪那！”英灵之间只需报上真名就能知道一切，肯尼斯注意到骑士王的眼神在听到Lancer的真名后就明亮了许多。
英雄王对真名倒是完全不在意，嫌弃完地方继续嫌弃酒的他毫不客气的拿出王之财宝中的美酒，不想打扰三位王者闲聊的肯尼斯以“一沾烈酒就醉”的理由拒绝了征服王的邀请，让三位王者慢慢聊，英雄王似乎认为既然人是他带来的，自然要让其享受到宴会的乐趣，以王的赏赐为由再次从王之财宝中拿出了酒精度极低的葡萄酒。
淡定的接过美酒和杯子，肯尼斯向有些想过来却不敢动的韦伯的方向走去，Lancer也婉拒了征服王的共饮邀请，跟随在肯尼斯身后，拉着Lancer坐在韦伯身边，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打时间。
在肯尼斯的印象中，三位王貌似会聊得很久……
☆、33ZERO 命运
ZeRo Thirteen
品味着无上滋味的葡萄酒，肯尼斯心底赞叹着不愧是吉尔伽美什惯用宝具――王之财宝中的绝品美酒，比起阿其波卢德家的藏酒都要好，一边听着韦伯君压低声音却兴致勃勃的讲述着他一直以来的‘被压迫’生活和参战之后的各种‘趣事’，一边愉悦的将一杯葡萄酒慢慢喝完，当肯尼斯准备再倒一杯的时候，旁边修长的手却按住了他准备拿起酒壶的胳膊。
Lancer眼中制止的意思肯尼斯立刻领会，他伤愈不久，确实不能喝太多，只是美酒惑人让他一时忘了，不过难得能喝到这样的绝品，肯尼斯总觉得有些可惜，再次望向Lancer没有一丝动摇的眼神，肯尼斯只得苦笑着将酒杯放下。
不远处英雄王的笑声传来，肯尼斯知道估计是争论到有关‘王道’的问题了，那边三位王者阐述各自的愿望和王道他并没有仔细去听，在肯尼斯看来，不同的王有不同的王道，对应着不同的历史和时间段，对错并不能细细分辨。
无论是英雄王所说的“不自大高傲做什么王”的高高在上，还是征服王的“比任何人都真实，让人羡慕”的豪迈豁达，更甚则骑士王的“为国家奉献出自己的全部”的无私高洁，这些都是不同的王道，包含着他们不同的情感与经历，不同的人去评论，就会有不同的‘对’与‘错’。
肯尼斯不带任何情绪的双眸看向高洁孤独的骑士王，正由于她的那份坚持，名为阿尔托莉亚的人类少女才能一直以英灵的形态走到现在，亚瑟王的传说才能永远不灭的流传至今，如果失去了那份她引以为傲的信仰……
看向旁边的Lancer，本以为他的观念肯定同骑士王一样严格遵守骑士道，在听到另外两位王者的说法至少会思考迷茫一段时间，没想到金棕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动摇，坚定的一如初始，这倒是让肯尼斯在心底为他赞叹了。
争辩还在进行，assassin的突然偷袭却打断了越来越激烈的对话，Lancer条件反射的迅戒备，准备召唤宝具作战，一只温暖的手却突然搭上他的胳膊，转头看过去，肯尼斯淡定的摇了摇头，极为信任御主的Lancer缓缓坐回原位，紧靠在肯尼斯身后呈保护的姿势，在征服王的固有结界，对军宝具――王之军势动展开厮杀后，更是侧身为肯尼斯挡住飞溅的沙石尘土。
而消灭assassin后，征服王只丢下几句话就带着有些依依不舍的韦伯君驾着牛车离开，现场却因他的话语变得异常沉重，英雄王也语焉不详的说着足以让saber混乱的话语，大笑着离开，觉得不方便留下，紧随英雄王的脚步，肯尼斯和Lancer也相继离开了庭院，跃出墙头时肯尼斯回头望去，果不其然的看见了骑士王有些悲凉迷茫的眼神，重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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