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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琴中剑-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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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凤凰叔叔又不会生气!”
    “小凤凰叔叔不生气,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做,知道吗?”
    小琴太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道:“知道,娘亲!”
    关于自己对于陆小凤和楚留香交友的目光存疑这种事情,杨簌歌想还是暂时不要和小家伙说了。毕竟,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她可不想将儿子绕进去。
    杨簌歌望了西门吹雪一眼,西门吹雪点了点头,夫妻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方玉飞是否真与陆小凤交好不说,也不论陆小凤在交友上面的黑手,这个方玉飞确实很值得怀疑。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甚至他的出现都有点像是那些刺客撤退的信号一般。
    西门吹雪和杨簌歌的武功不需赘述,夫妻二人联手,那些刺客根本没有机会,可是他们依旧悍不畏死。但方玉飞一加入战斗,那些刺客竟然迅速就准备撤退。
    看到玉天宝守在门外,小琴太扬起笑脸道:“小叔叔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玉天宝:“……”
    莫名觉得很有安全感什么鬼?难道他从心底接受了小侄子能够在武力上庇护他的安全不成。
    方玉飞就在银钩赌坊的大门前等着他们,见四人果然从客栈出来,上前微笑道:“诸位,里面请!”
    四人跟着方玉飞依次进了赌坊,才发现方才外面的厮杀似乎并没有影响到里面的赌局。甚至他们三个大人一个孩子这么奇怪的组合走进赌坊,那些赌客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这些人仿佛已经堵得入神,到了可以忽视周遭环境的地步。杨簌歌想到了刺杀前那不同寻常的安静,不由露出几分笑意。
    “虽然,天色已晚,不过我姐夫请说西门庄主和杨门主到来非常高兴,不知贤夫妇可否赏光?”方玉飞突然道。
    “自然是客随主便!”杨簌歌已有所指道。
    方玉飞请他们到银钩赌坊休息,如今却要带他们去见银钩赌坊的主人蓝胡子。可是这般不寻常的事情,杨簌歌却一口应下来。这样被引着去拜见这个江湖上不甚有名的银钩赌坊主人,向来有些孤傲的西门吹雪竟然也没有生气。
    方玉飞的笑意不由加深了几分,脚步都因此欢快了几分。
    穿过大堂,却是赌场后的房间,方玉飞打开了房间内的机关,露出了一个半掩于地下的密室。密室并不大却也不小,不过两丈余见方。对着门的墙下放着一个多宝阁,上面有赏玩之物,也有酒器等物。
    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桌案,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金刀大马的坐在桌案后。他身侧站着一个温柔多情的美人,一笑一颦无比令人生出几分怜惜,想来就是方玉飞的姐姐方玉香了。
    “姐姐,姐夫,这就是有剑神之称的西门庄主,和‘琴皇’杨门主。”方玉飞看了一眼玉天宝道,“这位小兄弟——”
    “这是我小叔叔玉天宝!”小琴太道。
    
    第二百二十二章 自相残杀
    
    “玉天宝?”蓝胡子愣了一下旋即笑道,“玉这个姓氏并不多见,巧的很,西方罗刹教的少教主似乎也叫玉天宝。”
    小琴太想了想,甜甜一笑道:“原来大胡子伯伯也听说过我小叔叔吗?我小叔叔就是罗刹教的少教主啊!”
    玉天宝:“……”
    嘤嘤嘤~原来软萌的小侄子内里也是黑的。有这么坑叔叔的吗?
    “竟然是罗刹教的少教主?”蓝胡子似乎非常吃惊,激动地打翻了身前的酒杯。
    方玉香似乎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温柔的拿帕子擦干桌上的酒水,还给蓝胡子重新斟满了酒。
    “少教主驾临,是在下的荣幸。少教主、西门庄主、杨门主请坐!”蓝胡子站起身道。
    杨簌歌微微一笑,对玉天宝点了点头。玉天宝得到暗示,心中忐忑的在蓝胡子对面入坐。
    “我早就听说少教主是玉教主的独生爱子,早早就将代表着教主之位的罗刹牌相赠。听说罗刹教的这张罗刹牌可以媲美当年能够让秦王以数城相换的和氏璧。不知今日在下是否有缘一见?”
    “大胡子叔叔对罗刹牌也很有兴趣吗?”小琴太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天真道,“其实罗刹牌也没什么好的,好好的一块牌子偏要雕刻什么梵文,九天十地诸天神魔,真是煞风景。”
    蓝胡子手下微微一抖,强笑道:“小朋友也见过罗刹牌?”
    “见过呀!小叔叔借给我玩过。”小琴太一脸天真懵懂道。
    蓝胡子嘴角微抽,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家伙有些碍眼。
    倒是玉天宝仿佛突然开窍了一般,主动道:“今日若非方公子和贵主人相助,我们今日也没有这么容易脱身。贵主人想看一看罗刹牌又有什么难呢?”
    蓝胡子没想到玉天宝会这么容易同意给他们看罗刹牌?这许多的借口和安排竟然有些用不上了。
    玉天宝在身上摸了摸才想起来,那块假的罗刹牌似乎也不在自己身上。
    “怎么?罗刹牌这么重要的东西,少教主该不会忘记放在那里了?”蓝胡子有些紧张道。
    “啊,我差点忘记了!”小琴太跳下椅子,在自己身上挂着的小布袋翻查了一下,拿出一块牌子放到桌子上推向了蓝胡子,“小叔叔怕弄丢了,牌子装在我的百宝袋里了。”
    蓝胡子:这玉天宝到底有多不着调,才会觉得一个小孩子比自己更适合保管这般贵重的东西?
    方玉香的手指刚摸到玉牌,蓝胡子突然按住了她的手,从她手底抽走了,将那块罗刹牌拿在手上欣赏。
    这块罗刹牌无论是玉质还是雕刻都尽善尽美,尤其是它背后代表着的含义无疑才是最让人着迷的。
    “哈哈哈~哈哈哈~罗刹牌,罗刹牌在我手里了!”蓝胡子捧着罗刹牌激动的大笑起来,“罗刹牌竟然在我手里了!”
    “大胡子叔叔,这是我们借给你看的。”小琴太好心地提醒道,“咦,头好晕!”
    小琴太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杨簌歌腿上。杨簌歌一手揽着小琴太,静静地看着蓝胡子却没有说话。
    “煜儿怎么了?”玉天宝有些惊讶,刚要站起身却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灯、灯有毒!”
    蓝胡子的笑容有些诡异,又有些不屑:“罗刹教少主、剑神西门吹雪,长歌门门主,竟然如此愚蠢。罗刹牌自然是有能者居之,落在你等手上实在是暴殄天物。”
    西门吹雪和杨簌歌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动,杨簌歌轻轻地抚摸着小琴太的背,似乎并不在意眼前发生了什么。
    蓝胡子突然有些不安,却不知道不安什么。
    “夫君,这美人香就是再厉害的高手也抵抗不住,就算是剑神也不会例外。”方玉香微笑着重新为蓝胡子斟酒,“妾身在次恭贺夫君得了罗刹牌,从此将西域和关内的力量掌握在手,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黑虎堂飞天玉虎?”西门吹雪突然道。
    只是奇怪的是,西门吹雪的目光却看着方玉飞。
    “西门庄主看着我做什么?”方玉飞奇怪道。
    “自然是佩服阁下好手段!”杨簌歌道。
    “佩服我?”方玉飞不解道。
    “方玉香真的是你的姐姐吗?”杨簌歌突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无丝毫相像之处还情意绵绵的姐弟。”
    方玉香拿着帕子的手突然掩了掩目光,只是静静地站着不说话。蓝胡子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方玉香又看了看方玉飞。
    “没想到名扬天下的剑神和琴皇竟然也会行此下作的挑拨之计。”方玉飞突然笑道。
    “阁下认为我们是为了挑拨之计?”杨簌歌轻笑道,“阁下或许心中没有这位方姑娘,但是我看得出这位方姑娘对阁下的一番深情。方姑娘站在蓝胡子身畔,除了斟酒和看向罗刹牌的时候,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方公子。没有一个姐姐会用那样缠绵的目光看自己的弟弟。我说的对吗,夫人?”
    方玉香愣了一下,修长白皙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的玉手轻轻按了按云鬓,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这是一个与恋人处于蜜恋中的女人才有的笑容。
    “方姑娘可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将心爱的女人送去伺候另一个男人。”杨簌歌娓娓道,“如果,他这么做了,只能代表他并不喜欢那个女人。”
    杨簌歌说完,看了一眼身旁的西门吹雪。
    “没有男人会给自己戴绿帽子,除非那个女人于他并非妻子。”西门吹雪冷冷道。
    “飞天玉虎这样的枭雄自然就更容不下了不是吗?”杨簌歌接着道。
    方玉香的身体微微发抖,看着方玉飞的目光中竟然多了几分泪意。
    蓝胡子见此仿佛明白了什么,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站起身,伸手将要掐着方玉香的脖子,可是他的手还没有落到方玉香的颈项上,突然整个人就倒了下去,七窍流血。
    方玉飞施施然地走过去,一把夺过了蓝胡子手上的罗刹牌:“西门庄主和杨门主的目光确实锐利,只是——”
    方玉飞用一种非常可惜怜悯的目光望着西门吹雪夫妻道:“为什么你们连油灯中的美人香都没有发现呢?也是!美人香无色无味甚至可以说无毒,是前朝宫里专门用来整治不听话的嫔妃的。香放在油灯中,屋子里又有人先坐着,你们没有防备也是正常。只是,难道贤夫妇就不知道有些毒药是可以先吃解药的吗?”
    “你说的不错!”西门吹雪点了点头,“我们可以发现这么多东西,自然也能够发现油灯有问题。”
    然后,西门吹雪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西门吹雪站着的时候,就像一柄出鞘的宝剑,锐利无比。
    “你没有中美人香?”方玉飞退后了几步,“不对!不可能,只怕西门庄主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
    “阁下对自己的迷药似乎非常有自信!”杨簌歌说着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过阁下或许不知道,阿雪他不仅剑法不错,在医道上也颇有些研究。而我——”
    “这迷药似乎刚好对我无用!”杨簌歌道。
    美人香不仅对杨簌歌无用,对小琴太也没什么用。小琴太晕倒其实是被杨簌歌点了昏睡穴,四人中也唯有玉天宝是真的中了美人香。
    杨簌歌答应来银钩赌坊本就是想要将计就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们一走进密室,就发现了油灯有问题。所谓的无色无味并非绝对,也不过是在油灯中燃烧不容易被发现罢了。
    可是西门吹雪和杨簌歌这样的高手,对身边空气环境的感知能力非常细微。
    只是既然决定将计就计自然不好打草惊蛇,觉察到是顶级的迷药而非毒药,西门吹雪和杨簌歌便没有告知玉天宝,以防他露出什么。
    蓝胡子和方玉飞既然谋划玉天宝身上的罗刹牌,自然不敢直接杀了玉天宝。谁知道玉天宝会不会将罗刹牌放在身上,若是没有放在身上。没找到罗刹牌救杀了玉天宝,那他们岂非永远找不到罗刹牌?
    当然更重要的是,除了美人香,他们找不到什么无色无味不被人觉察就能放到西门吹雪和杨簌歌这样告诉的药物。
    方玉飞也不确定西门吹雪和杨簌歌是强弩之末还是真的没有被美人香迷倒。握紧了手上的罗刹牌,方玉飞一咬牙,一个飞鸟投林向密室外冲了出去。
    方玉香望着他的背影,整个人都痴了,然后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方玉香“咯咯咯~”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中了美人香倒在地上却还醒着的玉天宝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方玉香一边笑,一边拿手上的帕子擦拭口鼻耳目,然后倒了下去。
    “她死了?”玉天宝有些后怕道。
    “蓝胡子所中的蛊毒只怕就是她用帕子擦到蓝胡子的酒杯上的。”杨簌歌道。
    方才蓝胡子的酒杯打翻,方玉香曾经用手帕给蓝胡子擦过酒杯。
    “可是她为什么又毒死了自己?”玉天宝不懂。
    “自古都是多情美人无情郎罢了!”杨簌歌叹了一口气,抱起了睡得正香的儿子。
    
    第二百二十三章 回归位
    
    给玉天宝解了毒,杨簌歌抱着小琴太就往外面走去。
    玉天宝的手脚还有些发软,本来还有些发懵。呆呆地看了一眼蓝胡子和方玉香七窍流血的死状,玉天宝不由一抖,脚步凌乱的向杨簌歌他们追去。
    “大、大嫂等等我!”玉天宝低声叫道。
    出了密室,方才还非常热闹的赌坊,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了。若非地上有血迹,又桌倒椅翻,还有尸体,杨簌歌都会以为赌坊是停业了而已。
    那密室隔音极好,进门时,方玉飞为了能够让他们最快没美人香迷倒,顺手关上了门。若非集中精力去倾听,还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门上挂着的毡布已经破了一个洞,随风摆动,还能听到外面呜呜的风声,西北的夜晚比之江南确实很有些不同。杨簌歌取了一件披风给小琴太披上,出了银钩赌坊,就见西门吹雪正站在街上。
    西门吹雪两丈外一人隐匿在白雾中若隐若现,自然是玉罗刹。
    之前死在他们剑下的黑衣刺客尸体已经被银钩赌坊处理了,如今地上却又倒着一具新的尸体。这具尸体却是拿着假罗刹牌的逃走的“方玉飞”,也就是真正的黑虎堂堂主飞天玉虎。
    玉天宝看到那白雾中的玉罗刹,吓得直哆嗦,紧紧的跟在杨簌歌身后,恨不得整个人可以被杨簌歌遮起来。可是相较于玉天宝,杨簌歌的身形实在是过于纤细了一些,自是遮不住他的。
    杨簌歌走的近些却有些吃惊,因为西门吹雪手上的佩剑正指着玉罗刹。
    “乖孩子,没想到你还活着!”玉罗刹看也没看西门吹雪的剑,目光却落在了杨簌歌身后的玉天宝身上,“爹倒是没想到你有这么大本事!”
    玉天宝缩在杨簌歌身后不敢搭话。
    “怎么了,才多久没见,连你爹都不认识了?”玉罗刹微笑道。
    玉天宝却抖的更厉害了,不过此时还是强忍着畏惧道:“教主真的是我爹吗?”
    玉罗刹惊讶道:“我养了你二十几年,你现在问我这个?”
    “可是,没有人会将亲生的儿子作为对付敌人的诱饵,甚至当做弃子。”玉天宝颤抖着道。
    “谁告诉你,你是弃子了?”玉罗刹低笑道,“我不是派了岁寒三友保护你吗?对了,岁寒三友呢,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玉天宝咬了咬牙道:“教主难道不知道岁寒三友也想要得到罗刹牌吗?”
    玉天宝虽然是个纨绔,又很怕死。他不敢恨玉罗刹将他当做弃子,却也不敢再叫玉罗刹一声爹。要叫玉罗刹一声爹,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父亲!”杨簌歌突然叹了一口气道,“父亲爱护之情,我们都明白。只是,有时候父母认为对子女好,孩子们不一定认为那也是好的。”
    玉罗刹飘飘忽忽到了杨簌歌面前:“你说什么?”
    杨簌歌无视他的怒气,正视他道:“这世上每个人喜欢的东西总是有些不一样的,父亲觉得好的东西,相公未必觉得好。而煜儿他喜欢的也与父亲和相公是不同的。所以,父亲不必为子孙将所有事情都做了。”
    玉罗刹好像很生气,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笑了。整个人隐在白雾中若隐若现,随着笑声向远处飘去。
    “雪儿和煜儿不喜欢罗刹教,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权力的好处,等他们知道了作为罗刹教教主的权威,他们就再也无法拒绝这种诱惑。”
    “唔~”小琴太张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娘亲~”
    “小懒虫睡醒了?”杨簌歌俯身抵着他的额头,低笑道。
    小琴太小琴太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才发现自己似乎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娘亲,我们不是要赶去罗刹教见爷爷吗?为什么坐马车了?”
    杨簌歌拿湿帕子给他擦脸:“先洗脸!”
    小琴太乖乖的擦脸,漱口,掀开马车的窗帘,外面的阳光很是刺目:“好大太阳!”
    “乖孙不怕,爷爷在马车上放了冰,车里不热。”玉罗刹将脸凑到了窗前。
    “哼~”小琴太生气地拉起来窗帘。
    玉罗刹一脸哀怨道:“……乖孙!”
    玉天宝下意识地将自己往马车另一边藏,生怕玉罗刹注意到自己。虽然以前也觉得玉罗刹是个阴晴不定的蛇精病,但是总觉得在孙子面前的玉罗刹病的更厉害了。
    小琴太洗漱之后,只简单地吃了一点点心,好在很快到了午膳时分,可以停下来休息顺便吃东西。也不知道这半路上,玉罗刹怎么准备了颇为丰盛的午膳。
    悠悠地飘到小琴太面前,玉罗刹一脸幽怨道:“乖孙!”
    “哼~爷爷,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我真的很生气。”小琴太气呼呼道。
    “你到底为什么和爷爷生气呀?”玉罗刹伸手戳了戳小琴太气鼓鼓的脸颊。
    “你答应过我不会乱杀无辜的,怎么可以对小叔叔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这世上若是有一个人能够指责玉罗刹什么做的不对,玉罗刹都不会生气也就唯有他孙子了,儿子也不行!
    “什么叫做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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