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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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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花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那只乌鸦吸引走了。
  这是止水的眼睛。
  想到止水的另外一只眼睛就在面前,她的心情略略紧张了起来。
  宇智波鼬将手臂朝前一探,那只乌鸦便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止水的另外一只眼睛。”鼬说道:“原本就是你哥哥的东西,现在我就把它还给你。”
  黑色的乌鸦扭着头盯着她,眼中慢慢浮现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花时趁着勾玉尚未变化完全,迅速地合上了双眼。
  “宇智波鼬……”
  她咬着牙,冷声地说道:“你想用别天神对我做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面具

  花时紧闭着眼,看不到面前的景象,耳中却可以听到乌鸦微微拍打翅膀时掀起气流的细微响动。然后,则是宇智波鼬平缓的话语。
  “没有我的瞳力术式,别天神不会发动。”他说:“睁开眼睛吧。”
  花时皱眉,仔细思索了是否应该相信他。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黑色的乌鸦眼中别天神的图案已经褪去,变为了普通的黑色三勾玉。她轻呼了一口气,那只乌鸦落到了她的肩头。
  “这只眼中的别天神是我以前设下的。”宇智波鼬放下了自己的手:“只不过,没有再用到的机会了。”
  “你……”花时迟疑地说道:“真的要去找见佐助了吗?“
  “……”宇智波鼬低垂眼帘,缓缓地说道:“最后,想要请求你一件事情。”
  他对花时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忽然说出了奇怪的话来。花时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宇智波鼬合上了双眸,说道:“……请不要将这一切告诉佐助。”
  夜色寂静,不知何处传来什么东西摔落在地的声响。嘭然清脆一声,似乎是碗碟散碎了一地。这刺耳的一声,让花时回过了神。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宇智波鼬说:“虽然,我知道我并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话。”
  花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答应你。”
  宇智波鼬睁开眼,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花时肩头的那只乌鸦,乌鸦歪着头颅,用红色的眼眸看着他。他悄然低下头,说道:“算了。你无须答应我。这本就是我的错误。”
  花时看向了别处,不想看着他的面孔。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宇智波鼬忽然说道:“你大声地告诉别人,你的名字来源于和歌,意思是‘花开的时间’。”
  “啊,嗯。”花时点了点头。
  “很好听的名字。”鼬低声地说:“你的双亲一定希望你有很好的人生。就像是春天的花那样的生活。”
  “……”花时眉间一蹙,轻声地应和:“是的。听哥哥说,在怀上我之前,母亲为第二个孩子拟定了两个名字。‘花时’和‘秋澄’,‘花开的时间’或者‘秋日的澄霁’,因为我在四月出生,窗外的樱花又恰好开放,所以最后还是叫做‘花时’了。”
  “佐助的名字和三代目的父亲同名。”鼬的面孔上忽然有了略微的怀念之色,他提起了佐助。
  花时接口道:“我知道。是因为美琴阿姨希望他成为三代目父亲那样优秀的忍者吧?”
  两人说完这些话语,一同陷入了沉默。这些名字寄予的美好寓意,于现在的他们而言无疑都是一种嘲讽。谁也没有按照当初设想的那样,成为和火影一样优秀的木叶忍者或者无忧平安地长大。
  虽然讽刺,两人却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那些令人难过的事情,暂且沉浸在十二三岁之前的往事之中。许多不愿意回想起的往事,忽而不约而同地涌入了心头,在此刻把她挤得满满当当的。
  校门口的初见,练习室那些划满了刻痕的靶子,被用来练习因而扎满了手里剑的大树,总是畏畏缩缩在一旁探头探脑的男孩女孩们,无人理会落满了金色树叶的秋千,老师在登记成绩时一笔一划写下的她的名字。
  “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的话。”宇智波鼬缓缓地说:“现在的你……”
  “可是一切已经发生了。”花时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总是沉浸在幻想中没有任何用处。所以,我想要重新创造一个有哥哥存在的世界。”
  宇智波鼬悄然叹息一声,望向了花时的方向。他的眉目在昏沉的光线下晦暗不清,她只能看到他唇形微微的变动。他对她说缓缓地道:“其实我……”
  “嗯。”她应了一声,却没有听到下文。
  “……”宇智波鼬顿了许久,说道:“是时候离开了。”
  等了许久,却等来这句莫名的话。花时疑惑地看着他,宇智波鼬却没有再言语,他转过身走出了狭窄的街道,朝着小镇的尽头走去。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寂静沉默,偶尔有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他一侧的身影。
  “喂!”花时几步走了出去,朝着他的背影喊道:“鼬!”
  鼬的脚步停下了,他用背影对着花时,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我原谅你了。”
  花时的声音很低,她似乎不在意鼬是否可以听见她的话语。街道上的夜风从小镇的一端笔直地吹拂到另一端,将两人的衣袍都鼓吹而起。花时将耳边乱舞的黑色长发朝着一旁顺去,她又一次地说道:“我原谅你了。”
  从前总是无法原谅的事情,到了应该是离别的时刻,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你的任务也好,你的选择也好……我都原谅了。”她缓缓地说:“哪怕是和你一起承担弑族的罪名也无妨。……即使这样,你也要那样做吗?”
  风愈发大了,将街道上的几片落叶吹拂的在半空之中凌乱地旋转着。
  “谢谢。”宇智波鼬轻缓地说道,脚步再也没有停下,直到他最终消失于花时的视野之中。花时直起了身体,将被风吹的略显凌乱的黑发全部顺至了肩后。她无声地做完这一切,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空无一人的街道。
  那里再也没有了别人,只剩下她一个人。
  花时向后退了数步,然后漫无目的地朝外走去。偏远的小镇上一入夜就没有了声息,在夜深之时更是安静的可怕,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已经陷入了沉睡,只有她还保持着清醒。她走过那些关闭了的店铺大门,穿过凌乱狭隘的小巷,还有无人理会的树木。
  不知不觉间,她循着和宇智波鼬一路走来的方向,胡乱地走回到了起初离开的地方。
  她的视线茫然无序地在地上扫着,一一望过那些栖息于黑暗之中的草叶与树木,直到接触到了那个靠在树木上的人影。一看到那个熟悉的人,花时就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疑惑地问道。
  “我说过,我会在这里等你。”宇智波斑缓缓直起了身体,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说道:“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等着。只不过……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谈了那么久。”
  听到斑的最后一句话,花时抬眼看了一下深沉的夜色,忍不住说道:“谈了多久,与你无关吧?”
  宇智波斑轻笑一声,说道:“表情看起来随时可以哭出声来。倒有点像是小时候的样子。……因为突然知道了不被期待的真相,所以陷入了茫然无序中吗?”
  花时原本只是心底的沉涩,却被他毫无阻拦地用调笑的语气直接地说了出来,这反而让她的表情更加僵硬。
  “与你无关。”她固执地重复道。
  “茫然地开始怀念过去,甚至在思考着是否自己做错了,也许应该继承哥哥和宇智波鼬的遗志,却又放不下自己的憎恨。”宇智波斑低头凝视着她:“开始动摇,反复思索着自己是否做错了。”
  “这样的表情,我很熟悉。”他说:“曾经的我,就是这样子的。”
  “少在那里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了!”花时的心情很是沉闷,她忍不住说道:“就算你救过我,也教导过我,但是对于我的痛苦,你怎么可能感同身受……”
  “八年的时间,足够我了解你。”宇智波斑说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在动摇,我很清楚。那么……听一下我的故事吧?”
  “什么意思……”她犹自沉浸在自己茫然不知所措的情绪之中,对于他忽然的举动满是疑惑。然而,宇智波斑却朝着自己的面颊处伸出了手,他用手指托住面具的下端,朝上托起,将面具从自己的面孔上摘下。
  黑色的短发因为被摩擦而变得凌乱,黑色的高竖领口遮去了小半的下巴。
  夜色包围之中的树林很是安静,交错纵横的树枝隐匿在黑暗之中,叶片相连缠绕勾勒出深沉的形状。花时因为他的举动,而僵在了原地。就连指尖,都止住了缩起的动作。
  “我的名字……”他一手提着面具,低下身子俯视着她,他的气息直接地吹拂到了她的面孔上:“与我最为亲密的你,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眼前的男人第一次将面具除下,以自己的面孔面对她,毫无阻碍,没有任何地遮拦。这样忽然而来的坦然,让花时反而无所适从。她只能悄悄地将手指在背后紧紧地扣起,然后不住地去打量着他的面孔。
  他一侧的脸颊有着数道疤痕,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后留下的痕迹,然而另一侧的面孔却完好无损,如果没有那些疤痕,他的容貌也颇为英挺。
  “你是……”花时终于让自己勉强发出了声音。
  “宇智波带土。”

  第一百零三章·带土

  “你是……宇智波带土吗?”花时试探着问道。
  带土直起了身子,说道:“……准确地说,我已经舍弃了这个名字。现在的我,顶着‘宇智波斑’的名号,却谁也不是。”
  “等等。”花时将手比在半空中,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一晚之中所受的冲击过多,她已经不想再继续接受这些信息了。她尚未从鼬的真相中走出,而她的搭档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另外一个故事。
  她怎么觉得,是这两个家伙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博弈着,以期打动她做出抉择?
  这种莫名的想法一出现,就连花时都有些不可思议。
  她再度抬头,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认识他已有八年,其中的数年更是几乎日夜相随的亲密无间,她师从于他,也曾经盲目地追随过他,两人之间的关系暧昧难明又危险莫测,他始终不肯展露自己的真面目。
  而如今,他却忽然摘下了一直戴着的面具,在她面前露出了真容。
  是因为鼬的话语让她有了动摇,因此,他才用另外一种方法来确定她的心志?
  眼前的男人三十岁上下,诚然,是和卡卡西同辈的人,他面孔上的疤痕也印证着卡卡西那位同伴过去的遭遇。只是,眼前的宇智波带土,和她从卡卡西和木叶村人口中所了解到的宇智波带土全然不同。
  她听说过的带土是一位在战争中作战英勇的少年,他为人善良,为了保护同伴而被乱石掩盖,并将自己的写轮眼赠送给了卡卡西。
  而眼前的宇智波斑是怎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了。
  他深沉难测,又十分狠决果断。光凭他能在短短十数年内在幕后组织维系并且无形壮大着“晓”组织,就可以判断他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
  他还是个可怕的精分病晚期患者。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她最了解不过。
  花时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却只能说出一句话:“……你果然是宇智波带土。”
  末了,她又轻声地喃喃说:“我替你上过坟。”
  “我知道。”带土点了点头,说道:“我看到了。”
  “……”花时心下有点混乱。
  ——看到别人给自己上坟?
  要是换做常人,肯定忍不住会跳出来吧?大声布告“自己还没有死”之类的话语。
  诈死那么多年隐忍而不发,真是意志非凡又有定力。
  听了带土的这句话,她又胡乱地想到了许多事情,比如说带土口中的“看着你长大”,比如绝口中的“五年?十五年?”
  ——跟踪狂……
  她差点忍不住将这个词脱口而出,可是顾忌到带土给她的威胁感,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宇智波带土看着她变幻不停,时而僵硬时而烦恼的神色,开口说道:“看起来,我给你的冲击确实足够大,以致你没有精力去思考宇智波鼬的事情了。”
  “不过……还不够。”带土说着,朝着她的面颊望去,他摊开双手,说道:“无关的人,你就应该彻底屏却干扰。否则,就会让自己的意念一直动摇下去。他和你没有关系,这是你说过的话。”
  带土放下了横展开的手臂,缓缓地说道:“我的故事,大概要从……上一次忍界大战开始说起。”
  “等等。”花时闭上眼睛,打住了他的话语。
  也许是因为带土终于以真面目相对,也许是因为花时实在是太累,她竟然没有了刚才面对宇智波鼬时的警惕、戒备和冷静,语气也变得有些任性起来。
  “我不想听你讲故事。”她急促地说道:“你们一个接一个地给我讲故事,以为我是需要接受故事投稿的报刊杂志吗?我拒绝。”
  带土沉默无声,眸色却一暗。
  就连花时自己也没察觉,面对眼前的男人,她不自觉地就回到了从前小时候面对哥哥时的样子——任性与娇气的底气,来源于对方绝对的偏宠。
  “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带土试图重新开始讲他的故事。
  “我想洗澡。”花时闷声说:“还想吃饭,我饿了。”
  “很多孩子被送上前线,许多刚刚成为下忍不久的……”
  “我想洗澡!”
  宇智波带土沉默地将面具重新戴上,他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解开了黑底红云袍的领扣,露出喉部的线条来。他左右扭动了一下肩颈,似乎在缓解长久靠坐等待的酸痛麻木,然后他咳了咳,竖起了一根手指,声音飘忽。
  “花时前辈,来吧,我们一起去洗澡!”
  活力十足的嗓音,带着愉悦和兴奋。
  花时:……
  好像还是她输了……不,什么鬼,她才不和重症精分病人一般见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了头,说道:“在加入晓组织的时候……你自称叫做‘阿飞’,是‘带土’的倒写,你……还没有彻底舍弃自我,对吗?”
  带土竖起的手指缓缓放下了,他的声音又沉了下来:“……不。”
  “你想多了。那是白绝的名字,我随手拿过来用了而已。”带土缓缓地说道:“我没有名字,谁也不是。”
  短暂的任性和放飞自我后,花时重新警觉了起来。她不能忘记站在面前的宇智波斑深不可测,是绝对不能相信的人。
  可是内心深处,又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拉扯着。就像是有一种本能,在驱着她去相信对方的话语,触碰放肆的底线,揣摩他的想法,这本能一般的冲动来源于一种莫名的东西,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什么。
  两个人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的模式。
  只不过,这一次,她真切地知道了这个自称“与她最为亲密”的人的确切名字。
  ×
  哗哗的水流从浴洒中流出,落在花时的肩颈上。她低下头,将头探到水流之中。黑色的长发被水流润成一捧,水珠顺着发丝的弧度向下淌去。温热的水珠似乎可以洗去一身的疲倦和灰尘,这让她不禁闭上了眼。
  她用手掌抵着墙壁,许久之后,将手臂弯曲探到了前胸。那里有一道离心口略微偏斜了一些的疤痕,经久不褪。
  她一手关上了浴洒,大致地绞干了自己湿漉漉的长发,扯过挂在一旁的毛巾搭在头顶。热气从她的身体上冒出,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刚出锅的包子,有点饿。
  她胡乱地披上了浴衣,拍了拍自己的面颊,就朝外走去。
  推开门后,她一眼就望到了那个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脚步不由一凝。
  自从摘下了面具,带土就像是嫌弃带面具呼吸困难似的,再也不肯在她面前戴上了。此刻,带土就用自己的面孔对着她,他靠坐在墙壁旁,黑底红云的外袍披挂在他的手臂上,他仅着黑色的底衣,就这样笔直地看着她。
  花时有点无法接受不带面具的宇智波斑,把浴室的门一关,又缩回去了。
  她在浴室里磨蹭半晌,用毛巾将头发擦了又擦,浴衣理了又理,反复地踱了几步,靠在因为沾了水珠而光滑无比的墙上叹了几口气,因为热气而被熏红的面颊都褪去了绯红之色,漂浮的水意也都散去,她才重新走了出去。
  带土缓缓地说:“舍得出来了?”
  “……不舍得。”花时把手搭在门把上,犹豫踌躇不决,最后说道:“你还是把面具戴上吧。带……斑。”
  “你很奇怪。”带土微皱着眉,一手托着面颊,歪头看着她:“我记得,之前你都在想方设法地摘掉我的面具,甚至不惜用别天神来篡夺我的意志。现在我主动展示身份,你却反而不习惯。”
  “你也很奇怪!”花时忍不住反驳道:“就算用别天神来篡改意志,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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