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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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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之中,出现了一条白色的光,继而渐渐扩大。她的眼眸微微一动,努力适应着光线,视线则向一旁飘去——不知何时大开的门框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只绿色的小恐龙。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下意识就想伸手把那只小恐龙扔出去。手伸到一半,她就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陡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这是白绝送的吧。
  除了它,现在已经没有人对她的生日在意了。
  她出生于木叶四十四年的四月五日……那是一个很好的日子。是花开的时候,也是最温暖、四季之中最美丽的时候。从前每一年生日的时候,她都会收到很多奇怪的礼物。诗歌合集、崭新的苦无、老师挑选的护腕、别人编制的围巾、好吃的三色团子……
  “喂,白绝。”她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薄毯,站了起来,说道:“把你的玩具拿走。”
  ——这么多年了,每一年都送同一只恐龙,太过分了吧?不要以为她看不出来,恐龙的尾巴都要被白绝玩断了。
  白绝从地下冒了出来,它眨巴着绿色的眼睛,说道:“小花时今年也不喜欢自己的生日礼物吗?”
  “不喜欢。”——她从来没说过自己要一只小恐龙做礼物!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漠呢?”
  “……不为什么。”
  和白绝一番对话,她察觉到自己嘴唇边上有着轻微的刺痛和僵硬感。她用手一摸,原来是有人处理过她嘴旁被豪火灭却灼伤的伤口,贴上了一张胶布,内里有着清凉的触感。刚才说话的时候,她牵动了被胶布桎梏住的脸颊肌肉,因此才有了僵硬的感觉。
  她用手上下摸了一会儿那张胶布,压抑下了心里奇怪的感觉。
  她背对着白绝,开始穿衣洗漱,打理自己的长发。她一边用冷水拍洗自己的面孔,目光却总是忍不住朝一旁望去——那里的榻榻米上安静地摆放着一个玻璃瓶,止水的眼睛正在其中的液体里无声地半悬着。
  ——哥哥的眼睛在看着她……
  她似乎又看见了哥哥站在家门口温柔地同她告别的模样,还有午后时,他将晾衣绳上的黑色衣物一件件收拢丢到她怀里的样子。现在的他应该更为高大了吧?如果那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他已经是宇智波一族中最为优秀的忍者了吧?
  “斑又离开了呢。”白绝朝她的背影喊道:“这一段时间,又只有我们两个人作伴了。”
  “……”她将梳好的黑发顺至脑后,没有理会白绝。
  斑离开了,和她并没有关系。
  花时这样对自己说着。
  “小花时会觉得无聊吗?”白绝继续追问道:“我也只是一个分|身而已,虽然我可以分裂出很多分|身来陪你玩耍,但是斑不在的话,你会相当无聊吧?毕竟他对你这么好。”
  “……他对我很好?”花时皱着眉,冷声地说:“如果他真的对我很好,那我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他想要杀死我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说到此处,她的话语一噎。
  一点都没有留情吗……
  “可是你并没有死啊。”白绝的声音里有着困惑:“我也从没有见斑对一个人留心这么久呢……五年?七年?……不太记得了。”
  “什么?”她像是猛然间抓住了什么,疑惑地问道:“几年?”
  “啊,没什么。”白绝说着,用白色的手臂举起了小恐龙,说道:“来陪小恐龙玩耍吧?”
  “……闭嘴。”
  ——根本没有人想要陪小恐龙玩耍!
  ×
  对于花时来说,白绝就是一个可以无视的移动背景。他偶尔话唠,无人回应倍感无聊时就会自动消失。而对白绝来说,和花时说话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她说的话,比斑还要少。她总是一个人对着那些苦无和靶心训练,或者干脆对它实验自己的幻术。
  她记得自己“要变得更为强大”的愿望,因此,即使斑不在这里,她也从来没有中断过练习。先前与团藏的一战,让她对实战的认知又近一步。像从前那样对着没有生命的靶心做投掷的练习,让她觉得索然无味。
  墙壁上的几枚苦无全部都命中了红心,在坚硬的石壁上留下了破碎的裂痕。她直起了身子,放下了交叉的双臂,想要结印再用一个火系的忍法。
  吹出火球时,嘴部的肌肉又牵动了原来的灼伤,让她微微皱起了眉。
  一切都很安静,她可以听到附近森林中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但是,在这一片最正常无比的安静之中,她听见有什么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那不是斑的脚步声,也不属于白绝。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了白绝的哀嚎。虽然知道白绝可以无限分|身,死去一个分|身并没有大碍,她还是为此皱了眉。她从墙壁上拔下了一枚苦无,朝白绝发出嘶嚎的地方走去。
  还未走近,她便看到了对面那片跳跃的黑色火焰。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火舌在白绝的身上舔动着,在一阵毫无熄灭之势的肆虐后,白绝便化为一片焦黑,躺倒在地。
  “这是……”她微合了眼眸,将视线转向一旁。
  一个她并未预料到的人站在那里。
  也许是本尊,也许只是一个幻象,但他却确确实实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轮廓好看的面孔被高竖的领子遮去一半,曾经让她无数次调侃,称之为“思虑过多而提前生长出”的法令纹,被划上了一道划痕的木叶护额,还有被视为危险的黑底红云袍。
  他沉默地注视着她,而花时也放下了握着苦无的手。
  距离上一次见到他,已经过去了许久,但是两人看起来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是鼬啊。”她将苦无滑回了袖中,努力平静地说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宇智波鼬微微合上眼眸,说道:“你去找团藏了。”
  “是。”
  “你太冲动了。”他缓缓地说着,声音平和:“在确定他的情报以前,你不该那样做。”
  花时听着他平和的话语,心中甚至有了荒谬的感觉。他的语气就像是从前在忍者学校时教导她如何练习手里剑术,或者在哪一次的对战后告诉她自己的缺点何在,没有任何的起伏。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对我说教吗?”她问道:“还是说,你知道已经隐瞒不下去了,想要主动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宇智波鼬沉默了许久,说道:“并不存在……所谓的‘真相’。我来找你,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事。宇智波斑并不可信。”
  “无论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憎恨也好,厌倦也罢。请记住我的话。”
  他说完这句话,一阵忽然而起的风就扬起了他的衣摆。那阵永不熄灭的黑色火焰,也向一旁歪斜而去。
  “我当然知道。”她微微抬起了下巴,说道:“他是一个不可信的人。”
  说话时,嘴角牵动了一旁贴着的胶带,让她的语调变得不那么自然起来。
  “那么,离开他吧。”鼬说道,合上了自己的眼眸。
  他看起来平静而毫无波澜,就像是戴上了一张无悲无喜的面具,把一切的情感都掩藏在了其下。看着他如今的模样,花时再次无法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惊疑,她大声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如此的平静呢?”
  “为什么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你还可以这样平静地和我说着话?我从团藏那里获知了你的真相……你明明是为了完成那个不近人情的可怕任务才做下了这种无法饶恕的事情……却又要欺骗我,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毫无感情的人,这是为了什么?”
  面对她的质问,宇智波鼬没有回答。也许是他不想回答,或者是根本无从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他睁开了自己黑色的双眸,再次说道:“离开宇智波斑。”
  说完,他的身影便渐渐的消散隐匿,化为四处散乱而飞的乌鸦。
  “喂,鼬!”她朝前跑了几步,想要抓住他的身影,手却笔直地穿过了那些黑色的幻象,什么也没有触碰到。
  ——果然不是本尊,只是一个幻象而已。
  他大费周章地找到自己,只是为了警告她离开宇智波斑吗?可是她一直被白绝看守,根本……
  想到此处,她的目光忽而转向了一旁。黑色的火焰并没有随着鼬的离去而熄灭,负责看守她的白绝早已没有了生息,仰躺在地上毫无动静。黑色的火焰在它的身体上肆虐着,没有停下的迹象。
  斑不在,白绝也被宇智波鼬杀死。现在的她,似乎已经自由了。
  只要跨出这里,她又重新归为自由之身。

  第六十九章·代价

  没有斑的束缚,也不用担心他尚未提出的“代价”,没有因为失去价值而被杀死的威胁,她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躯体和意志。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陡然加速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人悄然为她推开了一扇门,在原本没有任何退路的死角里,打开了新的甬道。
  离开这里吗?从此之后,无论是复仇或者选择继续寻找哥哥,都由自己决定,无须依赖别人的抉择。
  她的手毫无自绝地攀上了自己的脸颊,花时无意识地反复抚摸着嘴唇旁的那张胶布。清凉的药物压去了灼伤带来的刺痛,也让她陷入了一阵恍惚。
  明明她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为何却在这种时候有了不知为何而起的犹豫?
  是因为她离开宇智波斑后,不能自保?五大国铺天盖地而来的通缉令,会让她难以脱身?
  不……她是一个足够强大的人,她拥有自保的能力。没有宇智波斑的庇佑,她也可以自己生存。
  是因为没有了斑的情报,她寻找止水的行动便会因此受阻?
  可是,就算斑拥有止水的情报,也不会告诉她。她下意识就会这样认为——那个男人总是如此,对她隐瞒一切,就像曾经的止水与鼬所做的那样。
  她对于宇智波斑来说,只是一件工具而已。他在四处狩猎力量,而她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员。他对她有过悉心的教导,但那也只不过是为了谋求更多的利益。他可以戏耍她,
  也可以杀死她。她还记得宇智波斑曾经在南贺神社的地下密室里扼住她的咽喉,也记得斑在她与团藏对战后毫不留情地踢打在她的身体上。
  宇智波斑是一个冷漠而肆意的人,她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
  是他身上那与止水少的可怜的相似之处,还是……
  “期待着有一天,如果她不仅仅是一件工具了”……
  她微合自己黑色的眼睛,面庞上归为一片冷然。这些令人恼怒的念头一旦出现,她便强行压抑了下去,将一切归为一片冰冷。
  她的羁绊,只有止水一人。她现在所追求的东西,只有止水的行踪下落。无论是斑,或者鼬,都不能取代这样的羁绊。
  这样想着,她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束起了黑发,披上了外袍,将装有止水眼睛的玻璃瓶揣入了怀中。一手将摆放在桌上的武器全部拢入忍具袋,理好木叶的护额,随后大步朝门口走去。
  离光明的地方越近,她的心跳就越发剧烈起来。
  离开吗?离开吧。不辞而别,隐匿行迹,他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无论是他那不知从何而起的奇怪的温柔,或者是有时令人感到恐惧的控制欲,都可以远远地躲开了。
  她的脚站在了门口,一阵风吹动了她的衣摆。她深吸了一口气,向外跨步而去。
  一寸寸地,她已经踏出了这里,就像在无声地踏出斑的掌控。
  “你……”
  并不被期待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让她浑身一僵。时空的漩涡在她的身旁渐渐浮现,斑身着黑色长袍、戴着棕色面具的身影亦从其中浮现。他伸出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似乎是像从前那样,狠狠地扼住她的咽喉。
  她催促着自己僵硬的身体动起来,逃脱面对他时不由自主地恐惧与低伏,侧身避过了他的手。这样的动作,让宇智波斑的声音愈发沉了下去:“……你背叛了我。”
  她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一声“没有”,却又在心底否定了自己。她确实有了背叛斑的念头——她打算趁着斑不在的时候迅速离开,从此躲的远远的。
  不,那不是背叛……只是普通的离开。她是在什么时候,从心底将自己划归为宇智波斑的追随者的?
  斑的头微动,他看向了一旁燃烧的黑色火焰,说道:“原来如此。……是鼬的原因啊。”
  “……不是。”她低声地说着,后退了一步。
  “要不是我一直在一旁旁观。”斑说:“我也会相信你的说辞。”
  花时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他竟然看到了一切?
  那么,他也看到了她的犹豫和挣扎,却并没有现身阻止,而是想要看她是否真的会背叛自己吗?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逃离的机会。哪怕是刚才那些犹豫,也是微不足道的。
  “雏鸟长大了,就会有想要朝天空展翅的欲望。笼中鸟渐渐成长,就想要摆脱笼子的束缚。”斑微微地歪过头,看着她的面孔:“如果哪一天饲养者对此感到厌倦,也许他就会把笼中鸟直接杀死。哪怕是观赏一具死去的尸体……也比一遍遍百无聊赖地捕捉要好得多。”
  “你现在要杀死我吗?”她冷声问道:“是吗?”
  “原本我是想要那样做的。”斑回答道:“但是你方才痛苦的表情取悦了我,我又不想那么做了。”
  她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啊……对了。”斑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当初作为告诉你‘真相’的代价,我还没有说过吧?现在的我忽然想到了……作为对于你背叛的惩罚,你要付出的代价就是……”
  他迫近了她的躯体,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食指划过那已经被药膏和胶布遮盖的地方,说道:“一直追随着你所厌倦和恐惧的我吧。”
  说着,他的袖口一动。
  花时以为他会拿出苦无或者是什么武器,他取出的却是一束萎蔫的花。也许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焦黄色的花瓣中央还能看出一丝曾经的紫。曾经碧绿的茎干,却化为一片枯黄。他将这朵看不出曾经娇嫩痕迹的花塞入了她的手心,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这是我给予你的生日礼物。”
  ——所谓的“礼物”,不知道是在说那句“代价”,还是这明显不属于春季的花朵。
  她的手紧紧一握,花瓣便四下散碎地飘落了,被骤然而起的风吹走。她蓦然抬起头,站在原地,说道:“我十二岁的夏天,有人在四代阁下的墓碑前放了一朵小苍兰。那个人,是你吗?”
  宇智波斑已经擦着她的肩膀走了过去,听闻她的话语,便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过头,缓缓地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有人想要悼念一下那位总是来迟一步的英雄火影吧。永远都不会在正确的时间出现……永远都在晚一步到达,就像在春季出现的小苍兰一样。”
  四代阁下……总是来迟一步吗?
  她合上了眼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去处。”斑站在她的身后,说道:“到了合适的时候,我就会送你去鼬的身边。”
  “合适的时候?”
  “很快。”
  这样的对话让她心中尽是疑惑:“……这一次,你不担心我听从鼬的话语背叛你吗?”
  “并不。”他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犹疑:“他只会将你越推越远。我说过,你们早已经是在两条不同道路上的人了。他不会收留你,也不会靠近你。”
  “而且……你想知道止水的下落。”斑说:“就必须见到鼬,没错吧?”
  花时僵硬地站在原地,“止水”的名字一入耳,她原本毫无波澜的心却忽而泛起了许许多多不平静的涟漪。
  “等一等!”她忽然转过身,朝着斑离去的方向追去,说道:“斑,你也知道止水的下落吧?你也是知道的吧?关于止水这个人……关于他去了哪里……”
  她向前跑了几步,甚至无视了自己对宇智波斑的恐惧,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她觉得这样的动作很熟悉,像是从前第一次去忍者学校时,因为害怕而不得不抓住身旁人的衣襟时一样。她拽着他黑色的衣角,哀求地说:“拜托了,请看着我。”
  她从来都努力地将自己和他摆在同一位置上,一次次强调着她不想成为工具,现在却忽而用这种低姿态来哀求地说话。也许是这非同寻常的态度和反差引起了斑的兴趣,斑缓缓地转过了身体,一面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上摘下。
  他对上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猩红色的眼,其中有着复杂的万花筒图案。与她放低姿态的乞求不同,她的面上带着计谋得逞后的些微笑意,还有着复杂的期待。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足够久,她和白绝一样了解他。
  足以改变人意志的幻术一入眼,斑的身体便僵住了。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向斑的面具探去。她的手接触到了他没有温度的面具,沿着束缚住的黑色系带,一路向后探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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