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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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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像止水依旧在家时一样,遵循从前的习惯沐浴就寝,然后站在止水黑漆漆一片、毫无光亮的房间前,低声地告一声晚安。
  “哥哥,我睡觉了。晚安。”
  无人回答。
  她拖沓着脚步,掩抑住心底的失落,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躺在自己的床铺之中,安静地合上了眼睛。
  等到明天睁眼的时候,又可以看到哥哥坐在家里,喊她不要赖床,快点起来吃完早餐、及时去果里南老师那里报道了吧。
  只要合上眼睛,一切就会恢复原状了吧。
  真是好累的一天啊。
  ×
  一夜无梦。
  花时被洒进屋中的刺眼晨光照醒,她迷蒙着睁开眼睛,发现窗户上的窗帘在昨夜并未合拢。她坐了起来,默默地责怪了一会自己的粗心。
  房间外传来了什么东西坠落在地的声响,噗嗤一声,很是刺耳,让花时瞬间变得清醒起来。
  ——哥哥!是哥哥回来了。
  她翻身下床,来不及穿衣服,赤着脚、穿着昨夜的寝衣,便跌跌撞撞地朝房间外跑去。视野中的景象上下剧烈起伏着,从走廊的木质地板到露出一角的、靠在窗户边的矮柜,跌落在地、无人收整的止水的护额,以及被乌鸦啄弄着掉落在地的一件衣物。
  花时的脚步慢了下来,最终停住了。
  客厅之中空无一人,也没有她所期待的止水的身影。
  刚才的声音,应该是衣服掉落在地时发出的吧。
  花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捡起了那件属于止水的衣物——黑色的短袖上衣,背后有着团扇族纹,和她的所有衣服款式一样,没有任何属于少年的鲜亮色彩。
  她紧紧捧着止水的上衣,按在了自己的怀中,俯下身体,试图想要在其中寻找熟悉的味道。最后,她捡起止水的护额,走到了镜子前。
  将黑发梳顺,拢到肩后,换上止水的衣服——他的衣服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宽松了,袖口的长度已经过了下臂。接着是止水的护额……她很习惯于系护额的动作,两个人的护额都差不多。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确定没有一丝遗漏,看起来就像平常的时候一样,没有疲惫与憔悴之色。如果她露出一丝脆弱的表情,那么哥哥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定会不开心的吧。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今天会有很多人过来。
  她一定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心绪不宁的模样。
  ×
  花时猜的没有错,第一个来造访的人是她的叔父和叔母。
  两个人推推搡搡,谁也不肯先说话,末了,同时看着花时,齐齐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叹气呢?”花时端正地坐在原地,说:“哥哥只是外出一段时间而已,一定还会回来的。”
  就像止水曾经告诉过她,她一定会再次见到四代阁下一样。
  她和止水,也一定会再次相见的。可能就是明天,或者今天的下午。他如同昨日离去时一样,迎着午后的光线朝庭院中一步步走来。
  叔母的眼眶一红,忍不住按着花时的脑袋搂紧了自己的怀里,低低地说:“我可怜的孩子。”
  花时想要挣扎,却又无从做起。

  第四十四章·争执

  叔父拽住了叔母的手,让她松开了紧紧按着花时的手掌,说道:“族里的人正在调查止水的行踪,但是就目前的消息而言……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花时点了点头,说:“好的。”
  面对这样的花时,两人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
  在昨夜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们想象了无数种安慰花时的方法。在他们的猜想中,这个一直有些娇气任性、从小被哥哥宠着长大的小姑娘,可能会哭的不能自已,或者反复地追问着哥哥去了哪里。
  但是,他们没有料到眼前的花时看起来十分冷静,丝毫看不出失去了止水的悲痛。她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别人的问题,礼貌一如往昔。
  事先准备好的安慰之词,都失去了用武之地。预想的“代替止水继续照顾她”的想法,也无从说出口。
  最后,两人只能叹着气,道别离去。
  ×
  午后的时候,意料之中的访客来了。
  花时有些头疼,该怎么把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说辞再一次解释给鼬听——她认为止水没有死,只是临时有事不得不托以自杀这样的说辞而已,希望大家不要用那种同情怜悯的眼光看着她,会让她觉得心中不适。
  明明没有见到止水的尸体,为什么仅仅是半天的时间,大家就似乎都确定了止水的死讯呢?
  正当她在烦恼的时候,那个一直站在门口的少年已经悄然踏过了庭院,朝着她的方向走来。黑色的乌鸦朝他飞去,最后停在了他的肩上,用爪子蹭着肩膀处的黑色布料,试图留下自己的痕迹。
  “花丸,快回来。”花时盯着那只乌鸦,出声催促。
  乌鸦听不懂她的话语,依旧亲昵地停在鼬的身上。
  “花时。”他朝前走了一步,低垂下头,说:“你……”
  “我很好。”花时没有等到他剩下的话语出口,便简单地又回答了一次已经说过了无数遍的话语:“精神很好,没有哭的歇斯底里,也不相信哥哥已经如族人所说的自尽了。无须更多关照,晚餐也有着落,明天依旧会去三代阁下那里报道。”
  鼬微垂下眼帘,伸出了一只手,朝前探去。
  花时眼眸的余光扫到他的动作,有些疑惑于他的举动。
  鼬将手掌缩拢,探出了两只手指,隔着止水的护额,在她的额头一点。
  “如果真的很难过的话。”鼬的手指在她的额头稍稍停留了一会儿,便收了回来:“请不要一直忍着。”
  “什么啊。”花时看着他收回去的手指,不由失笑:“竟然用对付佐助的这一招来安慰我。你以为我是刚刚进入忍者学校的孩子吗?”
  “……”鼬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照顾你。”
  低声的话语,似乎隐隐含着遗憾与叹息。
  “并不需要。”她抬起头,直视着鼬的眼睛,低声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并不难过,因为我相信,哥哥没有死。……难道,你亲眼看见了吗?他的死亡?”
  她看着鼬,鼬也用黑色的眼眸直视着她。午后的日光扑上他的面孔,将黑色的眼眸也映的不真实起来,似乎隐隐有了压抑的血红之色。他黑色的头发垂落于面颊两侧,面孔上没有往昔温柔的微笑亦或是无奈的安慰之色,没有表情的五官就像是被时光凝结住,久久地停在此刻。
  许久之后,他才微微启唇,低声地说:“没有看到。”
  “既然没有看到的话……”花时笑了一会儿,说:“说什么都没有用。我的状态很好,也不需要你来照顾我。”
  花时正欲说些什么,门口响起的纷乱脚步声就拉走了她的注意力。
  三个族人站在了门口,隔着庭院遥遥地喊了鼬的名字。
  “你这家伙,果然在这里。你来做什么?是假惺惺地来安慰止水的妹妹吗?”
  不怀好意的话语,自庭院的那边传来,带着嘲讽与恶意。
  鼬直起了身体,沉静的面孔上依旧没有表情的变化。没有微笑亦或是愤怒,只是眼眸略略朝他们的方向一转,不曾说过话语。
  也许是他没有丝毫改变的面容惹怒了族人,他们的眉头皱起,眼神也变得极为不善。夏日的风送来了他们的质问声,就算隔着数米的距离,花时也能感受到其中暗含的怀疑。
  “昨天只有两个人没有来参加集会,你和止水。”族人说道:“你为什么没有来?鼬。”
  “你进入了暗部,会有许多麻烦的事情需要处理,这我可以理解。你的父亲也经常以此作为理由来袒护你,但是我们可不认为,你拥有什么可以缺席集会的特权。”
  面对族人的话语,鼬微合眼眸,说:“我明白了,以后会多加注意的。”
  “你会在这里出现,想必也是从你父亲那里得知了止水的死讯吧。”另外一名族人扬起头,说道:“另外一个没有出席集会的人,就是止水。……你好像,确实是将止水当做自己的亲哥哥吧?我记得你们是一起长大的。”
  说到此处,族人用余光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花时。她一直低着头,垂落的长发遮住了面孔,他们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握紧了的拳头。
  “我们警卫队打算全面调查这件事。”一名族人从袖中取出了一张纸,朝着鼬遥遥一递,说:“这是止水所留下的遗书,笔迹的判定已经确认了,确实是他本人所写的。”
  鼬看着族人手中的那张纸张,往前走了几步,自对方的手中接过展开,粗粗地看了一眼。
  “但是……”先前说话的族人眼神一暗,他说道:“要是拥有写轮眼的人,是可以很轻松地模仿他人的笔迹的。止水是宇智波一族的优秀者,为了全族,任何任务都会身先士卒。这样的男人,却留下这种东西自杀,实在是令人费解。”
  “总之,这份遗书先交给你。”几名族人转过了身,用余光瞟着他,说:“你拿着它,去暗部请求协助调查吧。不要妄想销毁证据,我们拥有其他和暗部沟通的渠道。”
  宇智波鼬握着纸张的手一紧。
  “不如直接说了吧。”鼬放下了手中的止水的遗书,抬起了头,猩红的眼眸之中浮现出了三枚黑色的勾玉:“你们……是在怀疑我吧。”
  “啊……没错。”其中一名族人冷哼一声,说:“你知道就好。”
  “听好了,鼬!你试试看背叛我们宇智波一族吧。别以为我们会轻易地放过你……”
  “你们好吵!”
  几名族人的戾气,被花时的喊声给压住了。
  她抬起了头,瞪着那三个人,用从未有过的失礼语气对着他们大喊道:“止水没有死!明明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为什么你们要在这里开始怀疑可能的凶手?如果哥哥还活着呢?”
  她讨厌这些还没有彻底得出结论便判定止水已经死亡的人。
  明明……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
  “花时……”鼬眼中的猩红之色,因为她骤然的呼喊而褪去,归为一片黑色。他想要说些什么,去劝阻花时,然而对方却没有理会几人之间的风波暗涌,而是站了起来,笔直地从他们之间的间隙中穿了过去,朝屋外的街道上跑去。
  “她要去哪里?”
  “……算了,让她去吧。”
  她把族人的议论和阻拦声都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现在的她所唯一可以想到的——唯一能够得到安慰的,不会伤害她、会顺从安静地承认她的想法的,就只有四代阁下了。
  所有人都认为止水死了,包括鼬。
  也许只有一直在安睡的四代阁下,会认同的想法,并且默默地催促哥哥回到家里来。
  她一边朝外跑去,一边再一次抬起头确认了现在的季节。
  夏天的尾巴,穿短袖的季节。街上的孩童们嬉戏追打着穿过街道,年轻而充满朝气。欢声笑语溢满耳畔,夹杂着水滴落入地面的声音,一同涌入耳畔。炎热的风吹过她的黑色长发,夏天的树叶是充满了生命的深绿色。
  那些声音……
  是前些天大雨时候留下的积水,顺着枝叶的弧度滴落水洼。
  是早早从忍者学校下课的孩子的脚步,为了躲避依旧炎热的日头匆匆踩过了街道。
  是夏风吹拂着树叶彼此摩擦,风沿着脉络生长向上。
  万千声音涌入耳畔,混合为起伏的海潮,一波一波撞击着形状不定的海岸。
  她的脚步逐渐靠近了火影的墓碑——那高大的纪念碑上,有了裂缝的红色不如往昔鲜艳,经年的风雨让它微微褪色,每年却依旧有无数人前来瞻仰祷告。
  她的脚步在距离墓碑前数步的地方骤然停下,视线落于火影墓碑下的台基上。
  那里——安静地躺着一朵干枯的花。
  蔫黄的花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绵软地散落在地。印象中碧绿的草茎也化为完全的枯黄,像是硬生生被人从冬日拽到了不属于它的季节,从而丧失了所有生命的活力。
  花时沉默地站在离火影墓碑数步之遥的地方,抬起了头。
  猩红的双眸之中,两枚勾玉安静地浮现了出来。

  第四十五章·河水

  属于冬日的小苍兰,奇异般出现在了不属于它的夏天。
  花时微微弯下身体,拾起那朵已然辨认不出原本模样的花朵。萎蔫的花瓣向下耷落着,毫无生命的活力。无论是轻浅的紫色亦或是盛开时的纯白,都没有在花瓣上出现,唯有枯萎的黄黑色覆着每一瓣脆弱的花瓣。
  ……是谁?
  是谁将这朵花放在了四代阁下的坟墓前?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呼唤,她在原地转过身体,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存在。夏日的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也吹动了黑影幢幢的树林,那些彼此交缠相连的枝叶齐齐地摇晃着,投下一片又一片的黑影。
  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还是说……就连四代阁下也认为哥哥已经死了?
  如果哥哥真的自杀身亡,那么至少,让她可以看到他的躯体。如果连最后的一眼都无法看见,她就绝对不会相信那可笑的遗书。
  她沿着回家的路线,一寸寸走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不知道在寻找什么。直到穿过空无一人的树林,踏过布满石子的山坡小径,走向了与南贺川相邻的断崖。
  如果连尸体也没有……
  她低头看着脚下滚滚而去的河水,眼眸之中的猩红色始终不曾褪去。南贺川的河水从上游流下,在这里汇聚成一道湍急的水流。一片飘零的叶子打着转落向河面,一接触到白色水花四起的水面,便顷刻被卷入了起伏不定的河水之中,再也看不到。
  至今没有找到行踪、只留下了一封遗书,难道,他是在这里投水自尽了吗?
  如果他真的是在这里结束了一切,抛弃了村子、家族,也抛弃了她,那么他的躯体,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了吧?
  她踮起脚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嗅闻辨别着空气中的味道,试图搜寻到关于那个人的蛛丝马迹。
  有人从身后粗暴地拽住了她的手,将她向后一扯。花时不得不踉跄着后退了数步,远离了那道危险的断崖和断崖下湍急的激流。
  “你怎么在这里?”
  就像是被人从一个漫无边际的噩梦中唤醒,花时茫然地看向了将她扯离断崖的人——那个黑发的少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眉尖微微蹙起,难得地露出了除了温和沉静以外的表情。他看着她因为手腕吃痛而露出的神色,终于松开了手。
  “我……”她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她才垂下了头,低声地说:“我还是不相信他死了。”
  鼬没有回答她的话语。
  花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却没有气馁,追着问:“你一向是最优秀的……你也不会骗我。哥哥应该还没有死,对吧?”最后的反问,隐隐含着期待。
  黑发的少年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悬崖下的湍急水流拍打着坚硬的岩石,撞击出白色的水花与泡沫,带来一串又一串的激浪回响。
  “对吧?”她再次问道。
  回答她的,依旧只有风声与浪潮拍打岩壁的声音。
  “……为什么你,不说话呢?”花时沮丧地将头低的更低的了,声音也弱了下去。
  鼬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而是说出了一句和她的问题并不相关的话语:“……写轮眼是可以主动合上的。我来告诉你,如何控制脑部的查克拉来闭合写轮眼吧。”
  明明是一句毫不相关的话语,却不知怎的让她的心底瞬间涌起悲伤的浪潮。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自喉中倾出,眼泪也开始不停地往下落着。她用手抓着鼬的衣襟,在这一瞬间泣不成声,滚烫的眼泪落到了手臂上却不自知。
  哭到最后,连嗓子都已经嘶哑。因为力竭,双勾玉的写轮眼自动闭合,变为原本的黑色。
  约莫是哭泣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她变得有些疲累起来。初初使用写轮眼的疲惫席卷而来,她微微合上了眼睛,就连视野都变得有些轮廓不定。
  从方才起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鼬伸出手,将手掌横在了她的眼睛上。温热的掌心覆盖了她的眼眸,将一切事物都阻挡去,只剩下一片彻底的黑暗。
  “把眼睛合上吧。”他保持着将手横在她眼前的动作,说:“我会带你回家。”
  花时已经没有精力去判定别人的意见,只会下意识地服从别人的说法。她合上眼时,长长的睫毛刮过了鼬的掌心,带来痒痒的触感。他也因此知道她遵循了他的话语,便放下手,转为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朝前走去。
  明明视野之中是黑暗的,她却依旧能察觉到手心的一点温度。
  就好像止水无数次牵着她一起走过街道时一样的感觉。
  她闭着眼,靠耳朵去聆听外界的响动。傍晚时分的树林婆娑作响,归巢的鸟雀扑棱着翅膀停栖于树枝之上。脚步摩挲过积压的落叶,让那些落叶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响。南贺川河水的拍打涌聚之声逐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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