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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幸福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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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酒精的味道,就起身告退出去散散心。真宗看着她离开,皱了皱眉看向坐在下面的娴妃:
    “爱妃你身子向来不怎么好,就别多吃酒了。朕陪你出去走走。”他起身让其他人尽兴,就带着有些不明的娴妃离开。甄贵妃看着,皱了下眉对身边侍奉的丫鬟:“让人看着去。”
    安澜在外面花园转了转,觉得没得什么意思就找了一块太湖石坐了上去。跟在一边的璎珞无奈的给她扇着风:“太太这太湖石很是冷硬的,就是有功夫在身,也别任性的。日后若是伤了身子,可有的好受。那隔壁府里敬大老爷的娘子,不就是年轻不顾及,寒凉入体如今还用着药呢!”
    “我一个先天的还需要注意哪些?”安澜白了她一眼,昂头看着天空摧残的星空:“你是陈家送来的,今年十四还是十五?”
    “我?”璎珞不明白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她摇摇头:“您是看着我身量长,我今年才虚十三岁。”
    安澜瞪大了眼睛看着身材匀称,略有婀娜的女孩儿。翻了一个白眼:“你吃什么长大的啊!”
    “五谷杂粮啊!肉也多一些……”璎珞不象琉璃那般灵通,可以说是长得不错,但是性子却有些直爽天真的女孩儿。听着安澜这么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鞋尖:“太太,你若是觉得我吃的多了,我。日后少吃一顿就是了。”
    “你家主子我还能短了你的吃食?”安澜无奈的笑笑,扭头看向一边就看着真宗带着一个妃子走过来。她连忙起身上前两步蹲下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这是娴妃!”真宗没有喊起,只是介绍了娴妃。
    “娴妃金安!”
    “起来吧!”娴妃性子柔,说话也带着吴侬软语一般。安澜起身想着之前真宗的目光,大着胆子迎头看了过去:“觉得有些酒气,出来散散不想的惊扰了圣驾。”
    她微微侧低头,露出白皙的颈子倒是让真宗目色深了深:“无妨。朕就是循着你来的。七绣坊……林乐?”
    听到那个名字,安澜也没了妆模作样的心思,绷紧了肌肉迎面赶过去,嘴角微微弯起:“大雍真宗,木岂贤。”
    真宗略高于她,她看了一遍的太湖石假山,将这里遮掩的很是密实。脚尖轻点,选了一个略矮的太湖石飘然而上,慵懒的靠坐在上面:“既然你说了那个名字,倒不如打开窗户说亮话的好。大雍高祖曾有个口谕,江湖事江湖了。侠不以武犯禁,官不得逼侠为起。不知道,您今日找在下何事呢?”
    真宗拉着娴妃找了一块太湖石坐下,抖了抖袍子也不在意安澜的无礼:“慈航静斋。”
    “七绣坊素来跟慈航静斋没得什么关系。况且,七绣坊闭坊多年。”
    “那么……玉环太真如何说?”真宗的目光如炬,他想从这个美貌的女子身上看出什么来。听到他提到杨玉环,安澜笑了:“皇上觉得……宠妃跟武皇周正……如何说?”
    她低声轻笑,翻转手腕看着今儿带着的红色麝香珠串:“当年七绣坊,就是教导女子,收留那些逝去家人或者命运悲苦的女子的地方。眼下,也不过是在功能上,多了一些罢了。但要说,比较器慈航静斋,我可不想去触那个霉头。她们都是自以为为了江山社稷,万民资苦抛头颅撒热血的。如此大义凛然的门派,七绣坊小小的女儿家怕是比不得。更何况,这里头还会牵连世家功勋。”
    真宗听了她的话,握着娴妃的手轻轻摸索:“听你这意思,是不准备插手?”
    “没有插手的意义。”安澜挑眉看着他:“您看着也是上了年纪的人,眼下在局中所以看不明白。我这个局外人,却看得通透的很。慈航静斋比朝起魏晋隋唐,可是弱得多。从武学上来说,她们培养不出一个剑心通明的。单单就这一点,她们就不敢动我七绣坊。因为,我已经是先天。下一步,就会入道。从后嗣教育上来说,看看您宫中的甄贵妃和前几任皇帝的后宫。
    若是魏晋时期的,怕是您这个皇帝早就坐不稳了。可眼下呢?玩的不过是后宅女子的阴司手段罢了。这东西,若是前朝甄家倒了,那么后面也就没有甄贵妃什么事情了。就是那忠顺亲王,要我看甚至连当年的翼王一分都没有。如此,只要前朝运行得当,后面如何……不都是女子吗?我想对于皇帝您而言,后宫多一个女人和少一个女人,其实没什么区别吧!”
    真宗如何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嘲讽意味,但也不得不赞同她的说辞。但有些事情,不是简单如此的。他看着安澜,目光带着一些不定:“若是朕……荣国府想来那贾赦……”
    “随意!”安澜明白他的意思,勾嘴角笑笑不以为意:“陛下恐怕误会了很多事情。第一,作为刑氏安澜,我跟荣国府的因果,就在荣国府的兴盛和衰败上。一旦荣国府衰败,去了爵位人走奴散。这段因果也就结束了。我留在这边,也是为了这段因果罢了。第二、我跟贾赦并无任何夫妻关系,也不过是他需要一个妻子,我需要作为刑氏安澜的身份罢了。第三、眼下慈航静斋跟我们是相安无事。江湖事情,也是纷纷扰扰的,两强相争,说不得就会让他人钻了空子。没得必要。”
    听到安澜的话,真宗皱起了眉头:“你们不都是说,家国天下江湖道义吗?怎么面对国家社稷,你却没有。”
    听到这句话,安澜嗤笑一声:“有这些东西的是慈航静斋!七绣坊区区小女子俗世间但求一平静地,可万万担不起这些来。再说,家国天下不都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吗?当然,慈航静斋那些女汉子除外。七绣坊都是小女子,小男子。如何当得起这般?别架子没挑起来,脊背反而弯了。”
    听得出讽刺,真宗也明白用对待慈航静斋的方法对待七绣坊,显然是个错误。这个女子显然是有些油盐不进,他皱皱眉:“七绣坊在西湖之上……”
    听到这个威胁,安澜反而笑了。她笑的美艳,小的开怀,最后笑得花枝乱颤,不停地用手捶打一边的太湖石方可停下。歇了口气,她看着已经年过半百的真宗:“我愿想,你大可是一个雄才伟略不多,也算是个枭雄。今日看了,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这等笑话,可是不要再说的好。我只是有两点说与你听,记在心里就是了。”
    安澜看了一眼娴妃:“看着这位娘娘,必然你的继承人是皇五子不假了。七绣坊跟慈航静斋不同,你也别用慈航静斋那套来对我。当年高祖之所以允许激江湖存在,一来民风彪悍可出猛将良兵;二来很多武侠门派,背后都是修行门派做的后盾。虽然修者隐藏其后,看不真切但细细说来,也不是没有踪迹可寻。这两点,第一点就是武者的入道。”
    安澜坐起身,身姿端坐,看着真宗:“慈航静斋的武学,练就到剑心通明,就是入道的第一步。但这只是基础,另外一点就是但凡达到这个程度的,都能够进入先天。七绣坊的功法,也有这一点要求。入了先天,便接近道途。这个说的,不是鸿钧合道的道。那是天道,不做圣人不近天道。不过是小小的先天,连顶上三花都没有,更不可能接近天道。只是寻道修真的第一步。
    这第二点,就是天地气运因果循环。有些人有些事情,放在那里就有这他自己的规律和天数。一如我明明有能力逍遥自在,却不得不做荣国府的刑夫人一样。你明明也可以带着你心爱的妃子过着逍遥的日子,最后却不得不背负弑父杀兄的罪名,登上皇位一样。慈航静斋能够操纵事态让人警觉如此年,背后是有这佛宗做支撑的。只是可惜,他们这些年有资质的人越来越少,随着战乱,丢失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七绣坊的分为内外两部分,蜀山青城派,身后是剑修蜀山派。昆仑分上下大小四个台阶。你是凡间的帝王,就有着你凡间帝王的命数。我等是应对因果之人,自然也有这我等的命数。”
    说完这些,安澜在心中不断拍着胸口。好刺激啊……好刺激。她第一次如此大义凌然的,说着这些话。想着曾经看过的那些修仙文,顿时觉得自己很高大上有没有。不过她面上不显,只是冷冷的看着真宗,然后飘然而落扫了一遍璎珞一眼:
    “这夜深风露重的,璎珞你也不提醒你太太我该回家了。”
    略带娇俏的埋怨,安澜带着心中的兴奋双眼变得明亮闪烁。双手紧紧握着里衣的袖口,她感觉这是穿越过来以来,最兴奋的一次。
    娴妃看着真宗,想了想蹲了下来低着头:“皇上,我儿绝对没有那等非份之想。请皇上恕罪!”
    她并不是五皇子的亲生母亲,而是三年前才接手了一直独自生活的五皇子。眼下母子感情还不错,五皇子也到了出宫建府邸的时候,正是敏感的时候。她如何不害怕,前次为了争夺皇位的血腥,她还有记忆。
    真宗看着那抹艳丽的身影消失,低头看着娴妃。深思了一会儿道:“朕允许他有,也只有他有。起来吧!”说着背着手离开花园,娴妃跟在后面心思复杂。她不知道皇上这是试探,还是其他。但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才好。想到这里,她决定带回宴会散了一定要仔细叮嘱五皇子。
    回到宴会,此时还没到结束的时候,里面一片灯火热闹非凡。清冷中带着温婉的甄贵妃,在朦胧的东光中,略带着那了一丝丝的艳。真宗冷哼一声,在心中念了一句:妖女。
    他自幼在皇室长大,又是皇后嫡子。很多兄弟不知道的,他那做太子的兄长都曾说过一二。一如那些神仙事情,佛道之争什么的。只是说了那皇家的有了帝王,就不能想那长生。而修道者,多数是不干涉凡俗事情的。一如那女子,虽然美艳能力绝卓。但一口拒绝不说,还大有教训一二的。对比之下,那慈航静斋就显得下称不少。
    这样想着,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回到原位捏着酒盅眯着眼睛温婉而笑得女子,突然间觉得当初伯昭定的那个计划,也未必那般危险。他是人间的帝王,若他的命会因为慈航静斋而绝,那也是他的命。但是,慈航静斋不除,日后这天下就成了妖僧女鬼的玩弄之物,作为皇室则是更加的不堪。倒不如放手一搏。
    这样想着,他看向一边的娴妃,又看了看在一边的甄贵妃嘴角勾了勾。
    在一边服侍的梁九功,看了看皇帝,顺着皇帝的眼神四下看了看,心道这娴妃怕是要有造化了。这般想着,他不忘记提醒真宗时间到了。虽然因为宴会,宫门落钥的晚,可眼下的时辰也不早了。
    真宗点点头,放下酒杯咳嗽一声周围慢慢静悄悄起来。他站起身慢慢向前走了两步:“今日宴会,一来是答谢诸位在家中操持,没有让朕的良臣名将分心正事。二来,朕也想借着这个好机会,宣布一道旨意。”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四周女眷的表情和在另一侧她们丈夫的举动,嘴角勾了勾:“娴妃听旨。”
    娴妃猛地抬头,心脏怦怦的跳着走出位置下跪听旨。
    “娴妃素的朕心,温柔温婉,体良恭顺,德行有加。特册封为皇贵妃,赐号云。礼部明日挑一个吉日,完成册封大典。赐住景阳宫,景阳宫正殿更名为云娴居吧!”
    听到这到册封,娴妃整个人愣住了。她茫然的叩首谢恩,茫然的看着同样茫然的甄贵妃。甄氏凭着慈航静斋的身份,在皇后过世后一直都是贵妃。可眼下,却出现一个皇贵妃。她不明白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眼下没有拿走她手中的凤印,但贵妃是贵妃,皇贵妃可是副后啊!
    她茫然的看着娴妃,日后的云娴皇贵妃慢慢皱紧了眉头。这只是出去不足半个时辰,如何事情就变得这般?
    她不明白,安澜在一边听了也有些意外。这是给娴妃封口费?一个仅仅是耗费一些册封大典的费用,然后将原本的东西拿出来用用,就便宜封口费?真是廉价啊!她这样想着,拿起酒杯灌了一口。这米酒酿造的梅子酒,一没蒸馏二只是陈酿了一年,跟佐餐酒差不多。
    在男宾席那里,贾赦早早的就听闻了动静。他是看着安澜出去后,皇上带着娴妃离开的。想到这里,他仔细打量了娴妃,这女子难道是七绣坊的?没听说柳家人跟七绣坊有什么关系啊!
    带着疑惑,结束了宴会后他匆匆回到自家马车上,安澜早早在里面等着他。微微带着酒气,看着他上来,打开马车的窗帘,单手在窗棱上支撑着头:“我道你会快一些呢!”
    “身上带了酒气,散了才过来。”贾赦上了车,跟她对着靠着另一侧车窗:“那娴妃是七绣坊的?”
    “不是呢!”安澜嘟嘟嘴摇摇头:“今天碰到那个皇帝,聊了聊。以为我跟那慈航静斋一样,满口仁义道德,江山社稷呢。训了他一顿,大概是因为娴妃当时跟在他身边,给的封口费吧!”
    她这样想着,手指勾了勾头皮,然后拔掉了头发上的簪子让头发放松的垂了下来:“你为何会这么问?”
    “你出去,他就带着娴妃出去了。你回来,他带着娴妃回来。原本就没有传言他喜欢娴妃,现在反而升了皇贵妃,堪比副后。宫主原本一直是慈航静斋的甄家做大,这番看也就这番想了。”贾赦不想多说,脸上有些僵硬。
    安澜听了,脑子转转然后噗嗤的笑了。她身子向前爬上贾赦的身上,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真真是个傻子。呵呵……”
    说完她笑了,软香温玉的贴了上去,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贾赦闻着那浓郁的酒香,顿时就明白了:“你喝多了?”他轻轻推开安澜,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但是一个打不过的若是此时占了便宜的了好,日后说不得就被扒皮断骨了。衡量一下,还不如君子一些的好。
    “一点点而已,只是觉得今儿天气真好。”安澜重新懒洋洋的靠着窗棱,敲了敲车厢让车走起来便不再出声,出神的看着外面的黑夜街景。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万,我尽量坚持啊!
    最近妈妈身体不好,我还在吃药,然后……果奔中
    所以……
    另外关于大家认为的错别字,很多有些是我故意的。因为很多字都被河蟹了。比如窗'就是睡觉的那个。这个是同音字'都变成了口口,为了大家看得明白,同音字总比口口强

  ☆、第25章 修整宅邸

夜色静悄悄的,除了打更的人以外;街上就是一些巡逻的衙役。眼下京城除了年节;都是实施戒严的策略。周围没有什么路灯,好一些的人家也不过是挂上一个灯笼在门外;可说到底腊不经烧。更夫是根据自己的经验行走;没有月色的夜晚仅仅依靠星光也只能辨别东南西北。狭窄的巷子中,更是会出现伸手不见五指的现象。
    各家各户从宫门离开的马车;都挂着印有自家标记或者姓氏的灯笼;一辆辆照亮了路也如同地上的星辰一般。
    安澜趴在窗棱上看着出神,她知道其实晚上那些话是有些冒险的。但是;她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了;什么是活着这个概念,对于她而言有些模糊。也许;她此时不过是在一场梦中。既然是梦里面,委屈自己的事情干什么要做呢?
    但是又想到,万一自己是真死了呢?真的重新在这边活了呢?死亡的恐惧,一直缠绕在她心间,从开始到现在从未去除过。她记得看过一本书,上面说人出生就是为了等待死亡的。可说到底,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恐惧和不可控制。无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她并非坚强的人,不然刚刚也不会想要靠近身边这个男人来获取温暖。但同时,她又不想让这个人看到她的软弱。只能调笑作罢,可说到底不过是……
    她在心底给了自己一个自嘲的笑容。连生死都不知道,还乱折腾。转而又想到那些穿越小说中大杀四方的主角,顿时觉得自己弱极了。但是她就是这么一种性格,小富均安一向是她的准则。看到了太多,夫妻相互扶助,最后分道扬镳的。对于富贵的定义,她更多的定在够用上。
    多了,就奢靡一些。少了,哪怕是咸菜馒头也能过日子。这是她的处世哲学,所以她无法成为那些主角,最能随波逐流罢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否定了这个肯定了那个。然后扭头又将肯定的否定,将否定的拿出来再次肯定。折腾来折腾去,她也有些困了。皇宫到荣宁街有一段路程,马车摇摇晃晃的一时半会儿也是到不了的。倒是让她昏昏欲睡的很,贾赦在一边早早闭目养神。对于打不过的女人,敬而远之还是上策。
    马车停在府门口,安澜慢慢睁开眼睛看向贾赦,伸手拢拢头发。夜风清凉倒是让人清醒:“到了!”
    “到了!”贾赦先下车,安澜将头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才下车走入开了侧门的府门。她看着上面的赦造荣国府,停下脚步想了想道:“这个牌匾不换,可行吗?”
    贾赦本欲往里走,听到她的话语停下脚步后退了两步抬头看了看,想了一下:“日后让人将梨香院隔壁的小门改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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