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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悠然过一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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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
  韩小莹这时方才弄明白怎么回事,暗叹了口气,黄蓉这丫头,倒是真心*靖儿的,他们两个在一起,我们可以放心了,她绝不会仗着自己聪明,欺负靖儿。不过,黄少侠一向对靖儿都挺好的,要是因为蓉儿处理不当,靖儿这傻孩子夹在中间只会为难。好在郭大嫂性格宽容、不会和蓉儿处不来,要不然真是苦了靖儿这孩子。走过去,拉住郭靖的手,怜惜的说:“靖儿,黄少侠不是个小气的人,他现在只是一时伤了心,才会如此生气,等他缓过来,他会原谅蓉儿的,毕竟是一家人。”
  郭靖不敢看蓉儿,他怕自己忍不住去安慰她,看着韩小莹,正重的点点头,道:“我知道,黄兄弟是个好人,这件事情其实不能全怪蓉儿。真要说来,都是我的错,以前黄兄弟老骂我太老实,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虽说蓉儿的话,我是应该信的,但我也应该相信黄兄弟。两者之间有了冲突,我就该去调查一下真相是否真是如此,而不该轻易下结论。如果我去调查一下,自然就知道师父们尚在人间,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大的误会冲突,不会教蓉儿和黄兄弟兄妹失合了,这都是我的错。”
  欧阳克一脸好奇的看着郭靖,这傻小子居然能说出这翻道理来,莫非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其实他和郭靖没有交情,他不懂郭靖,郭靖的性子是这样,遇事会多为别人着想,将责任扛到自己身上,但也因为他太老实,容易被骗。
  朱聪见这个笨小子说出这翻道理来,颇为颀慰,挥舞着破扇子朗声道:“知道错了,就要改正,以后遇事多想想也就是了。”
  “是,二师父。”郭靖老老实实的点了下头,走到几位师父中间,听几位师父们说话。
  黄蓉可怜兮兮的立在当场,显得孤零零的,是那么的无助,莫愁有些不忍,可是想到她为了一已之私,一再伤害裳哥哥,终究还是忍住了去拉她过来的冲动。叹了口气,对一旁的欧阳克说:“裳哥哥会不会有事啊?”
  “放心,黄兄弟不会想不开的。”欧阳克轻摇折扇,安慰道。起身走到欧阳锋那边,一脸笑容道:“叔叔,一向好吗?可有追到裘千仞?”
  欧阳锋见到久别的儿子,看他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心中很是欢喜,但一想到这小子居然站到黄裳那边,不帮着他,不勉又有些生气,板着一张脸,淡淡的说:“哼,那家伙死活不肯承认,我一怒之下将他打成了重伤,后来,他趁我不注意,跑掉了,真是可恶。”一心认为裘千仞不肯交出经书,完全没想到黄裳撒谎这个可能性。(作:欧阳锋其实也挺老实的,看原著就有这感觉,人家黄蓉和杨康说什么他都信。)
  欧阳克心中一动,裘千仞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哼!
  洪七公仍然舒舒服服的躺着,一边喝酒,一边啃肉,听得裘千仞被欧阳锋打伤,心中大悦,这样一来,中秋比武大会就少了一个对手。看见黄蓉独自一人俏生生的立在当场,难过非常的看着郭靖的背影,终是不忍,喊道:“蓉儿,过来给我捶腿。”
  黄蓉微喜,师父心里还是有我的,脸色稍好,来到洪七公身边,坐在长凳上给他按捏。心里想着: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她痴痴的看着郭靖,心中一片冰凉,这件事情不能怨靖哥哥,只怕也怨不得哥哥。难道该怨自己?黄蓉猛的摇摇头,她只是想让靖哥哥和哥哥提前进行一下华山论剑,有什么不对?哥哥打羸了,扬名立万的不就是他么?他又没什么损失。转念又想,这事不对,我不该这么想的,黄蓉又狠狠的摇了摇头,是的,我的心是好的,但是我忽略了情感问题,我应该跟哥哥商量一下的,哥哥向来疼我,我要先和他商量一下,他一定会答应我的。靖哥哥把我和哥哥看得一样重,我尚且不开心,哥哥见我把靖哥哥看得比他重,自然也是伤心的,对,是我忽略了这一点,等哥哥回来,我该好好跟他陪个不是。黄蓉啊黄蓉,亏得你自许聪明,却连这么点事都没有想明白,你可真是笨。
  黄裳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自己打小细心教导黄蓉,她还是把*情看得比亲情重,是他的教育方式不对?还是自己计较太多?其实*情亲情一样重,也不能说看重*情的黄蓉就一定错了。可是,他真心不喜欢这样的黄蓉,一碗水端平确实很难,总有个轻重,可是,为了*人就伤害亲人,在他看来,这种行为绝对不可取,中间的分寸总是该掌握的。
  一口气奔出去好远,最后,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蓦然回首,人流中站着一个手拿着小篮子、一身蓝色衣衫的妇人,竟是郭靖的母亲李萍,黄裳愕然的看着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还是这种情况下遇见她。
  “黄贤侄,你几时到嘉兴来的?到家去坐坐呗。”李萍一脸喜色的走过来,很是热情说。
  “靖儿写信来,说这两天要回家,我出来给他打点酒,不想竟遇上黄贤侄,呵呵!难怪今儿一早起来就见那喜鹊叫呢。”
  黄裳心情有些复杂,此时此刻,他真希望自己一个人耽着,尤其看到她,就会想到郭靖,想到郭靖,就会想起刚才的事,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负面情绪,又有些翻腾,吸了口气,勉强挤出个笑容,道:“郭大婶,是你啊,我也没想到会遇上您。我约了人,今天就不去了,改日在登门拜访。”
  李萍有些失望,她敏感的查觉黄裳情绪有些不妥,关切的问:“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是出了什么事吗?”想想觉得有些唐突,又补充道:“其实自打在大漠遇上贤侄,我就把你当作一家人看待了,何况你师兄和我当家的又是朋友。”
  感觉到对方真心的关怀,黄裳心情稍微好转,这个坚强的女人,总让他想起自己的母亲(指现代的养母),上辈子知道身世以后,他常常幻想自己的生身父母是怎么样的人?这辈子他常常会想起上辈子的养母来,有时候,他也会胡思乱想,如果冯衡还在,她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母亲呢?伸手拎过李萍手里的小篮子,柔声道:“我送您回去,天黑了,如今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女人家,太晚了别一个人出来。”
  一直尾随在后,想让儿子静一静,在上前安慰他的黄药师好奇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妇人,这个妇人是谁?看上去不会武功,看起来和裳儿很熟的样子,我且不动声色暗中跟着,看看她有什么目的?
  李萍笑得很开怀,黄裳愿意接受她的关心,这说明没拿她当外人,喜悦的说:“嗯,我还没打酒,先去打了酒在回。”
  “好。”黄裳完全没发现黄药师跟着他,与李萍并排着,向前走。
  李萍自打回中原以后,就是一个人住在嘉兴,江南七怪偶尔会来看她,大多数时间就她一人,周围邻居都不认识,得要时间熟悉起来。她想回牛家村去生活,却被江南七怪阻止了,他们认为当年在那里出了事,现在回去,难保不会在出事,在说,嘉兴是他们的故里,李萍住在这里,也方便他们照顾。李萍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依了他们的意思。但一个人耽着,总是寂寞的,这些年,她掌常怀念亡夫,牵挂郭靖,有时候,还会想起在大漠的生活,想起华筝。当下就忍不住寻问起来,“黄贤侄,你知道华筝的情况吗?也不知道她嫁给一个大她那么多的男人为妾,这日子要怎么过?哎!这苦命的孩子。”
  黄裳这才知道,原来李萍还不知道华筝的事,淡淡的说:“她很好,她没有嫁给那个人,她…”将华筝的情况细细的给李萍说了一遍。
  李萍听在耳中,喜在心里,一扫愁容,开怀的说:“这就好,真是要感谢老天爷,让她找到一个好归宿,我也就放心了。对了,贤侄,你呢?有意中人了吗?”
  因为她一句话,黄裳想起了莫愁,才惊觉自己刚才心情不好,没有顾上考虑莫愁、也没顾上爹爹,他们会不会担心他,一气之下就这么跑了出来,莫愁和爹爹一定会担心的,摸摸鼻子,有些不安的说:“有,是个很可*的女孩子,不过,我大概让她担心了。”
  “哦?”李萍听到前一句话,本来很高兴,在听到后一句话后,就有些诧异了。
  想了想,黄裳只是告诉李萍被一个朋友伤到心,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忘了顾忌别人的心情了。蓉儿将来是一定会嫁给郭靖的,要是让李萍知道了这件事,怕她对蓉儿印象不好,婆媳处不来,可是一件大事,蓉儿在任性,总是自家妹子,做哥哥的不能不为她考虑。
  “原来是这样,唉,到了。”李萍释然,从黄裳手中拿过篮子,从中取出一个小酒坛,走到路边的一个杂货店前,对里面的老年男子说:“顾老伯,打两斤酒。”
  姓顾的老年男子接过酒坛,麻利的拿过酒勺打酒,还不忘看了黄裳几眼,在看看一脸喜色的李萍,笑着说:“这就是你儿子?长得真是俊俏,可聘了媳妇了么?”
  李萍见顾老伯误会了,显得有些尴尬,有些歉然的看了黄裳一眼,道:“顾老伯,你误会了,这不是我儿子,是…”
  黄裳忽然打断她的话,淡淡的说:“我妹子是他家的儿媳妇,”
  李萍愕然的回头看着黄裳,想要说什么,又回过头去看了看顾老伯,终是忍住了。心想:靖儿这笨孩子,有了媳妇,也不知道写信跟娘说一说,幸亏我没有请媒人给他说一门亲事。这孩子,回来可得好好说说他,嗯,看贤侄的人品、模样,那姑娘必是个不错的,靖儿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那姑娘不会嫌弃我家靖儿笨?一时间思绪纷纷,柔肠百转。
  顾大伯见弄错了,有些不好意思,将酒打满,笑着说:“瞧我这眼神,年纪大了,不中用了,郭家的,办喜事的时候,可记得说一声,让我们也沾沾喜气。”
  黄裳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有些怀念,好久没过这样平淡、却温馨的生活了,眼神渐转温柔,弹指峰、清音洞、试剑亭,桃花岛的点点滴滴浮现在脑海中,他觉得好想家。他想跟莫愁成亲,组成一个小家,跟爹爹,三个徒弟一起,耽在桃花岛,过一些平淡的生活,不在理江湖上的事事非非,恩恩怨怨。至于蓉儿,她喜欢郭靖,就给她热热闹闹的操办一场胜大的婚礼,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反正如今亭轩和杨铁心守在襄阳,可能还有明教的人也在那里,蓉儿也不是丐帮帮主,郭大婶还健在,江南七怪也还有六怪都活着,在自己在的情况下,郭靖娶了蓉儿后,应该不会留在桃花岛,会和他们一起留在嘉兴,不会在去守襄阳,他也可以放下心,没什么好操心的了。该做的,他都做了,历史会不会发生改变,蒙古和金谁会打羸?这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将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等解决了欧阳兄的事情,他也就能放下一切,回桃花岛,什么也不管了,蓉儿,已经长大了,他也是时候该放手了,想通了这些,黄裳的心平静了下来,心情也平复了很多。


☆、124回

  “呵呵;我也盼着这么一天呢。”李萍笑呵呵的把钱给顾老伯,取了酒;放进小篮子中;黄裳随手提过来拎着。
  李萍又与顾老伯寒暄了几句,告辞离开。黄裳和李萍并排走着,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黄裳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转进一条深深的小巷,两边都是低矮的民房;白色砖石堆砌而成,黑色的瓦片上倒悬着几根绿色的藤蔓,朴实无华的两扇木门。穿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四合小院;房舍三四间,靠门的那面墙下顺排着漂亮的盆栽花卉,老远的一股花香味就扑鼻而来。整齐有致的青石地板,正屋门两边一左一右挂着一副对联,字迹龙飞凤舞,却是仿颜鲁公墨迹,虽是赝品,却也价值不一般。进得正屋内,仔细观查,这是一间客厅,中央放着一张红木制作的八仙桌,几张圆凳围绕摆放在桌边,桌上放着一套紫纱茶具,正对门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副字画,虽非名家手笔,却也是难得的佳作。这个四合院虽然不大,却显得宁静雅致,清幽怡人,感觉非常温馨,很有家的味道,看得黄裳暗暗称奇。他知道,李萍虽识得几个字,却是不懂风雅之人,这是谁为她设计的?
  将小篮子放在八仙桌上,黄裳不用李萍招呼,随意在圆凳上坐了下来。李萍笑着拿起小篮子道:“我去把东西放下,贤侄且先坐会儿。”
  黄裳轻轻点头,道:“郭大婶,您请自便,不用招呼我。”
  李萍笑了笑,帘起帘子,转到后面厨房去了。黄裳在她走了,好奇的四处打量起来。与此同时,黄药师就在屋顶上耽着,也在打量着这小跨院的布置和环境。
  过了一会儿,李萍提着炊壶走了出来,拿起紫沙茶具给黄裳泡茶,嘴里还不停的说:“我这里没什么好茶叶,贤侄可别嫌弃。”
  “您客气了。”黄裳收回打量的目光,含笑道。
  李萍坐在一边,一边陪着黄裳聊天,一边摘菜,黄裳拿过菜,帮着她摘,李萍好奇的说:“贤侄还学过厨艺?”
  “是啊,小的时候不*吃岛上仆人做的菜,一时兴之所致,就学了一些,多少懂一点。”黄裳谦虚的说。
  “你懂的东西可真多,不象我们家靖儿,笨笨的,学什么都要学好久才能学会,以前我教他叫他父亲的名字,可教了好久,难得黄姑娘不嫌弃他蠢。”
  黄裳心道:来了,郭大婶终于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蓉儿的事了。微笑道:“郭大哥是笨了点,可他心好啊,把妹妹托负给他,我是很放心的。只是,小妹自幼丧母,我与爹爹难勉宠着她些,所以,性子有些娇纵,倒是亏得郭大哥能受得了她,呵呵。”
  李萍微微一愣,忍不住好笑,她知道这是做哥哥的担心妹妹过了门,和她这个婆婆和不来呢。含笑道:“黄姑娘是大家出身,有些个脾气也是在所难勉的,只要她和靖儿和得来,靖儿有什么不能依她的呢?男人本就该大度些。”
  黄裳知道这是郭大婶在给他吃定心丸呢。心里更加开怀,微笑着说:“那是。”
  李萍摘好菜去厨房做晚饭,黄裳想要帮忙,却被拒绝了,他只好乖乖的在客厅里等着,然后他惊讶万分的看着爹爹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潇洒的跨进厅中,心中一阵温暖,我总是让爹爹操心,都活了两世的人了,还这么不成熟。渐愧的走过去,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让您担心了。”
  黄药师轻轻敲了儿子一记,在八仙桌边坐下,朗声傲然的道:“傻小子,女孩子有了喜欢的人,很多都是如此的,她心里是有你的,只是天平移了些,别想这么多。”
  “嗯。”黄裳轻轻点着头,坐回凳子上,将面前还没有喝过的茶水递给黄药师,黄药师端过来呷了一口,道:“茶虽不是好茶,这份心意却是真真的。”
  黄裳面带笑意,点点头,道:“郭大婶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好母亲。”遂将牛家村事变以后,
  李萍被段天德抓住,一路来到漠北,她摆脱段天德后,一个人独自将郭靖养大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药师颇有些敬重的说:“靖儿那么傻,真是难为郭母了,带大他,真是不容易。”
  黄裳想起当年去大漠,住在郭靖家里时的一些事情,忍不住好笑:“真正受罪的其实是江南七怪,他们教郭靖习武,他十有八()九听不懂,那群又教不得其法,一股脑儿的什么都塞给他,经常被郭靖气得半死。”
  黄药师想来不禁莞尔,黄裳接着说:“我听蓉儿说,郭靖跟七公学降龙十八掌的时候,蓉儿已经把逍遥游全学会了,他学一招学来学去学不会,七公气得不行。他让七公不要生气,说江南七怪以前教他习武也很生气,但后来就不气了。七公问他,是不是后来他开窍了,所以江南七怪就不气了,郭靖说,不是,是师父们习惯了,七公当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气死我了。’哈哈。”
  黄药师想像老叫化气得仰天长啸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正说着,李萍端着菜出来了,黄裳忙起身把菜接来摆上桌,看李萍疑惑的看着黄药师,笑着给她介绍,道:“郭大婶,这是我爹黄药师。”
  李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道亲家来,都没准备什么,粗茶淡饭的,真是…”她非江湖人,听了黄药师的大名儿,也没什么感觉,只是想着,亲家第一次登门,就没准备准备好好招待一下。
  黄药师虽然桀骜,但那是对外人,对这个被逼远走异国他乡,独自养大儿子的亲家,黄药师还是挺敬重的,哪怕对方只是个乡下妇人,在他眼里,也比全真七子等流要值得他敬重。当即淡然道:“不必客气,既然大家见了面,我想谈谈蓉儿过门的事情。”
  黄裳中饭都没吃,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时正夹了口菜,塞进嘴里咀嚼了一下吞下去,闻听此言,非常惊讶,一时竟哽住了,‘咳、咳’,他实在是难以想像黄药师会跟人谈这些,他本来以为蓉儿和郭靖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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