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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悠然过一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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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甩头,强行压下心中的思念,伸手拿了双筷子随手夹了根白菜放入嘴里,刚嚼了两下,就觉得不对,她是烹饪的行家,菜的味道是好还是不好,是骗不了她的,这菜不太对头,下意识的看了曲灵风一眼,只见曲灵风也正看着她,两人交换了个眼色。 
  琴音从曲灵风的眼神和神情看出,自己的猜想是对的,这菜里被下药了,当即趴在桌子上,左手趁机从怀里扯出手帕,将嘴中的菜吐在手帕中,快速藏于袖中,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桌椅翻倒的声音,不知道是曲灵风装晕弄倒的,还是车夫和傻姑真晕弄倒的,她现在趴着,没办法看见情况,只能凭听到的声音来分析。
  又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从远处慢慢的走近,就听一个粗豪的声音很大声的说:“都说这残废和那小孩伸手高强,说这残废和那闻名江湖的‘黑风双煞’一样,是东邪的弃徒,着实了得,结果还不是一瓶蒙汗药就干掉了。嘿嘿!”
  又一个低沉的声音,冲满了兴奋的说道:“就是就是,江湖传言,这小孩轻功了得,掌法雄浑,善使一只白玉短笛,出手就要人命,狠辣歹毒,还称他做什么‘修罗’,呸!根本就是浪得虚名!”
  ‘修罗’???这不是在说我吧!琴音闻言忍不住吐槽,怎么就不给取个好听点的外号呢?像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简单好记有好听,还有气势,我就这么不招待见么?取这么个破名字。
  我哪里像修罗了,那些个该死的山贼一来就是一窝,我出手要不狠点儿,等他们全都上来,死的就是我们了,这能怪我么!!琴音泪,这啥世道,正当自卫竞被说成是修罗。可恶!修罗就修罗!我认了!
  就听一个娇柔的女声说道:“去把车上的东西搬了,这回当家的一定很高兴,咱们薄家寨可是发了!”
  ‘薄家寨’?琴音无语:没听说过啊!好吧!金庸在射雕中没写过的人物,她都不知道。
  “好嘞!”二个扮小二的家伙应了一声,急急向外面马车跑去。琴音心想:此时不动手更等何时,在那两个听见声音进来前,先把这女的收拾了。
  猛抬头,看见那妖娆的女子正低下头去看曲灵风,运起弹指神通,一粒小石子打向女子的软麻穴,女子听得脑后风声大惊,连忙闪避,不防背后被曲灵风一点,身子一软摔倒在地,琴音飞身而上,在她的哑穴上点了一下,女子一下子就不能动也不能言语,只能用眼睛怨恨的盯着琴音,没办法,曲灵风在她后面,想瞪也瞪不了。
  琴音也不理她,飞快的闪到了门边,曲灵风却没有动,只是伸手将傻姑和车夫放到了桌子底下,避免等会打起来伤到他们,这些日子,都是这样,只要人少,曲灵风基本上就不会动手,除非琴音打不羸。
  功夫不大,那两个假小二就抬着一口箱子走了进来,琴音一挥笛子,笛影当头罩向二人,二人猛然间被袭击,吓了一跳,立刻将箱子扔在了一边。
  只见眼前满处都是笛影,招招直击自己的要害,当下大惊讶失色,慌忙抽出大刀抵挡,乱作一团,只听叮叮噹噹几声兵器交击的声音,两人已经分别被打倒在地。
  琴音黑线,难怪这些人要下药来达到目的,武功也太烂了,真不知道以他们的伸手怎么会活到现在的。将三人围着柱子,背对背捆了。
  琴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背后一道寒气袭来,就听一声爆喝,背后传来一阵兵器交击的声音,忙横移几步转过身来,只见曲灵风已经和一个灰衣中年男子打得难解难分了,那灰衣人双手各提着一只铜锤,有西瓜大小。
  这还是琴音首次见到江湖人使锤的,这玩意一般武将用得多,很少有江湖人用,不过以她的经验(看电视剧和书的经验),使锤的多半力气很大,只见灰影闪动,锤直击向曲灵风的双腿,分明是看他行动不便,专门针对他的弱点。
  曲灵风拐轻点地,借力纵身跃起,人在空中另一拐横扫向灰衣人,灰衣人一锤走空,另一锤向上迎来,‘咚’的一声,两样兵器碰撞在一起,曲灵风被震得倒飞出去,在半空中翻了一圈,以拐点地,稳住了身形站定当场,而灰衣人也不好过,同样被震得平地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两人皆暗自心惊,灰衣人面上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沉声道:“在下簿长刀,敢问阁下怎么称呼?为何将内子与两位兄弟绑起来?”
  曲灵风也不在使用化名,注视着那人道:“在下曲灵风,哼哼,那三人在曲某等人的饭菜中下迷药,曲某没有杀了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好个手下留情……”一道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一身青色长袍,满头银须,身形颀长,气势非凡的老者龙形虎步的走了进来,眼神凌历的对着曲灵风说道。
  “师父!”簿长刀见到老者,喜形于色,高兴的冲他喊。
  曲灵风心中一沉,这薄长刀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师父的武功自然在弟子之上,小师弟的武功不如自己,傻姑和车夫只有被打的份,自己和女儿死在这里就算了,怎么可以让小师弟死在这里,不论如何,今日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让小师弟平安离开。
  琴音也在衡量当下的局势,得出和曲灵风一样的结论,硬打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他们,如今之计,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于是,她站出来,走前两步,对老者拱手施礼:“这位前辈,难不成打算以大欺小,欺负我这个小孩子和师兄不太方便吗?”老者脸色一沉,只听琴音又说道:  “如今跟着我们的人可多了,不知道这件事情传出江湖……”
  老者听她方才之言,本打算杀了二人灭口,现在听她说跟着他们之人很多,心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们,只怕非但灭不了口,传出江湖,反而会让江湖同道耻笑,以我的身份竞然杀了一个小孩子,和一个瘸子。
  更何况,这个瘸子还是东邪黄药师的徒弟,虽说黄药师早将他赶出桃花岛,可是江湖传言,黄药师是个十分护短的人,要让他知道我杀了曲灵风,可就麻烦了。但是曲灵风将爱徒的妻子绑起来,如果就这么放了他,岂不住弱了自己的名头。
  想了想,对琴音道:“小娃儿,你们二人有胆子绑了老夫的乖徒媳,就该以死谢罪,老夫正是念在你们一个残废一个年幼,才没有立刻要了你们的命,竞然不知好歹!”
  琴音听他的口气,没有刚才那么冷历,心想可能还有转环的余地,于是在接在历,对老者和言悦色的说:“既然前辈无意要晚辈等人的性命,晚辈等这就告辞,车上的东西就当是晚辈等给这位女侠陪罪的。”
  向曲灵风打了眼色,快速掠向门外,老者身形一闪,将琴音逼回了原地。琴音见老者不肯放他们走,心下有些忐忑,小心戒备道:“不知道老前辈意欲何为?”
  “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传出江湖,不是让江湖同道耻笑老夫无能?”说罢,挥掌向曲灵风打去,显然不愿跟个小孩子动手,一旁的薄长刀不屑向琴音动手,也舞锤向曲灵风击去。
  曲灵风早有拼命也要保住小师弟的念头,见状并不惧怕,见两人都冲自己来,反而松了口气。举拐迎上去。琴音却是脸色大变,这两个人一起上,曲灵风不死才怪,她好不容易救了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死在自己面前。
  现在她只赌一把,赌那个老者顾忌身份,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毒手,要不然,今天就得要交待在这里了。笛子疾点,点向老者的背心要穴,那老者见徒弟与竞然跑来和自己夹攻曲灵风,心下也十分生气,打一个瘸子还要二人联手,岂非叫人耻笑于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慢慢过度,让琴音的心态发生转变,亲们说得对,必竞转世成了男子,有很多地方会不一样。但这个心理变化须要一些时间。


☆、受伤

  正好这时琴音从背后偷袭他,正中下怀,左脚一登,身形已经迅速转了过来,抓向琴音手中的笛子,琴音哪会让他抓实,身形疾闪,脚下连退数步,让开老者的拳风,脚踏七星,笛子转动间,忽左忽右飘忽不定的围着老者游走攻击。
  老者心中一惊,暗道:这小娃儿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就避实就虚,用各种变化来对付我,这娃儿如此聪明,长大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如果他肯拜我为师……
  长笑一声,招式忽变,收回几成功力,凌空跃起,掌式一变,化为九道虚影,笼罩琴音全身九大要穴,琴音连忙一个旋身,摔倒在地,迅速滚出去几米远的距离,险险的避了开去。
  老者心中暗赞,虽然他收回了几成功力,但是这招掌法精妙悬奥,这娃儿竞能躲得开。
  傲气顿起,停下来对琴音冷哼道:“小家伙,你若能在老夫手下走过十招,老夫今日就饶了你们。”
  琴音大喜,虽然打十招她也没什么把握,但机会总要大点,道:“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呀?”
  “老夫何等身份,怎会出尔反尔!”老者闻言不屑的道。
  琴音收起笛子,她最拿手的使终还是拳脚功夫,给自己鼓劲,只不过是十招,我一定能撑过去。老者爆喝一声,一招‘毒龙出海’击向琴音的左肩,琴音步法灵动,闪身避过同时运足十成功力,迎向老者的手腕。
  老者立刻换掌为爪,抓向琴音的右手手肘,琴音手如灵蛇一样滑开,一掌印向老者的胸口,老者身形一转闪到琴音身后,挥掌拍向琴音的后背,曲灵风大惊,被薄长刀缠住,无法□援手,只能大喊:“第十招了……”
  老者早知这是最后一招,如果在让琴音闪过,就只能放他们走了,他现在起了爱才之心,有心收琴音为徒,想着打伤他,让他走不了,然后在以那个瘸子和另外两个的性命相逼,逼他答应拜自己为师。
  一念即此,掌下加了两成功力,琴音哪里躲得开背后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只能勉强让了一下,被老者一掌打在右肩胛,身子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撞上墙去。
  琴音心知如果这个时候倒了,就前功尽弃了,勉力在身体撞上墙时,一脚踢在墙上,借力一个倒翻,稳稳站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将即将涌出来的鲜血强行吞了下去,转过身来。
  勉强忍住肩胛的巨痛,强笑道:“多谢老前辈手下留情,晚辈勉强过了十招。还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老者如何看不出她是强行压下伤势,就为了逼自己就范,心下婉惜,这个弟子是与自己无缘了。摆摆手:“老夫历如海!”不在理会众人,自顾自大踏步向外面走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薄长刀见师父走了,却没理自己,知道师父生气了,当下也顾不得曲灵风了,伸手解开被绑在柱子的三人,四人追着历如海去了。
  “小师弟,你怎么样……?”曲灵风也看出琴音伤了,紧张的拄着拐走了过来,琴音勉强对曲灵风笑了笑,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曲灵风惊得直接使轻功飞奔过来,正好接住了琴音倒下来的身体。大喊:“小师弟,小师弟!”
  琴音早已昏迷不醒,自然不会回答他。曲灵风想着师弟出来行走江湖,师父不可能不给他带桃花岛的灵丹妙药。
  当即伸手入他怀中摸索,果然让他找到了几个瓷瓶,其中一个正是著名的九花玉露丸,另几个里面装的竞然是盐、醋、酱油等物,如果不是他急着救人,恐怕早就笑出声来了,喂琴音服下九花玉露丸,立刻运功化开药力助他疗伤。
  琴音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无力,右肩胛好痛,一旁的傻姑连忙伸手将她扶起来,靠在车厢上,曲灵风忙紧张的凑过去问:“小师弟,好些没?要不要紧?”
  琴音长这么大,第一次受伤,哪里可能不痛,她向来是怕痛怕死的,不过,她不想曲灵风自责,勉强忍着不说,只是看了看四周,微微笑笑道:“我没事了,曲师兄,我们这是在按原路走吗?”
  曲灵风明显松了口气,坐回原处,点点头,道:“嗯,我担心在遇上别的高手前来劫道,是以不敢在那店中多做逗留,拿了些吃食,就吩咐车夫立刻上路,你已经晕了一天一夜了,我们现在离太湖只差将近一百里左右的距离了。”
  琴音点了点头,心道:难怪我这么饿了!
  曲灵风看着琴音,正色的说道:“小师弟,下次在遇上这种事,千万别在这么傻,要记得逃命要紧!”
  琴音嘴角可疑的抽搐,心想;能跑我怎么可能不跑?问题是那老头儿武功那么高,直接跑怎么可能跑得掉,我也是有权衡利弊,想出这么个办法,才有机会活下来。在说我要丢下你不管,让你死在那里,我又何必费尽心力去找你。嘴上却说:“我怎么能丢下师兄不管呢!”
  曲灵风心下感动,面上不显,嘴上却说:“师弟,你……”
  琴音撇撇嘴,有些无奈的说:“好了啦,师兄,我饿了啦,有没有什么吃的?”
  曲灵风无奈的摇摇头,从包袱中取出一只镆,递给她。
  琴音拿过镆,大口吃起来,心中却不住咒骂:那些个该死的家伙,害得我好好的饭菜不能吃,要吃这干干的镆,气死我了!
  幸亏饿得狠了,什么都吃得下去。
  草草的吃过饭,喝了些水,摸摸肚子,左右无事,取了一颗九花玉露丸服下,打坐疗伤。曲灵风示意傻姑不要说话也别打扰琴音疗伤,傻姑点点头,撩开窗帘,看向外面,一路颀赏沿途的景色,其实此时天色很黑,根本就看不清楚什么,但她仍看得起劲。
  次日清晨,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车子终于驶到了太湖边,一眼望去,阳光照耀着大地,照得太湖水面波光粼粼,湖面在微风中荡漾着涟漪,当真是风景如画。
  傻姑和车夫早就看傻眼了,琴音也是心情大好,连胸口的伤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受了。太湖果然是美,比现代人居住在喧嚣、钢筋水泥的城市里,要舒服得多。自然就是美!更加想念桃花岛了。
  曲灵风正要伸手将琴音扶下来,琴音却早一步自己从车中走了下来,曲灵风吩咐车夫将几口大箱子搬下来,给了车夫一笔钱,打发他回去。
  谁知这车夫却不肯走了,他想着这一路上遇上的盗匪,心有余悸,哪里还敢回去,反正他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孤身一人,在哪儿不是过,看着这三人,一个小小年纪,一个身有残疾,却打得那些贼子落花流水,如果能求得他们留在他们身边,那不比回去当个低三下四,辛苦讨生活的拉车的强么!当下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死活就是不肯收钱离开。
  曲灵风虽然看出来车夫不愿意离开,却没想到他不肯走的原因,将银子塞在他怀里,不耐烦的赶他离开。
  琴音却明白车夫的心思,因为上辈子也曾委屈求全,看人脸色过日子。在她看来,这车夫胆子虽然小,但心地到算不错,等他回了桃花岛,曲灵风父女身边也要留人照顾。
  虽说陆乘风不会亏待自家师兄,但归云庄的下人必竞不是曲灵风的人,服侍他们父女又怎么会那么尽心。于是,笑笑对车夫说:“你想留下来,还不到前面雇船。”?
  车夫大喜,冲琴音磕了几个响头,匆匆向不远处的船跑去。这一路上,他也看出来了,虽然曲灵风是个大人,但是这一路上做主的反而是明明是小孩子的黄公子。心下觉得武林中人就是奇怪。
  琴音见他磕头,本来打算扶他起来,做为一个现代人,哪习惯这个,谁知刚一动,伤口就一阵巨痛,等她运功缓过来车夫已经跑走了,只得摇头苦笑。
  过得一会儿,几人上得船去,琴音和曲灵风都看出那船家是个习武之人,曲灵风担心又遇上水寇,暗自戒备,琴音却想起大湖陆家似乎是太湖水寇的首领,万一他们见自己一行带有这么多金银珠宝,起意打劫,打死打伤几个,恐怕会伤了彼此的感情,岂非不美。
  于是,她以目示意曲灵风制住船家,曲灵风误以为小师弟是看出对方不怀好意,让他先发制人,趁那人不备,暗中点住了他,船家心下惊慌,面上却不显,只是冷静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小的可是正经的渡船人家,身上没什么银两,你们若想打劫,只怕是会白做一回!”
  却不想,他越是表现得冷静,越是坐实了曲灵风的猜测,当下就要拷问他还有多少同党。
  琴音伸手制止了曲灵风的行为,上下打量了那船家几眼。
  和颜悦色的说:“这位大哥,多有得罪,我们是你们陆老庄主的朋友,随身带了些财物,担心你们不认识我等,等会打起来,伤了两家的和气,你这就回去跟你们陆老庄主说,他师兄曲灵风来看他,着他出来迎接。”
  又怕对方不相信,回去叫人,塞了颗普通药丸在他嘴里,吓唬他道:“这颗呢,是我爹精心研制的七虫七花膏”,若是没有解药,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没命,不过你放心,你将信物带给你们老庄主之后,随他一起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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