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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只是情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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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把我的巧克力寄来!难道就不能主动给我寄一次礼物吗?你的猫头鹰关在家里不会无聊死吗?让它出来见识一下世界吧,我替它求求你了!
  另:这副手套是我和詹姆他们的杰作,你都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力气。不得不说,我真是个天才,你工作的时候记得带上它,可以完美避免被黑魔法造成的伤口感染到,不需要太感叹我的贴心,你是要回报的——再次强调,马上寄来我的巧克力,晚一天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的。
  再再次强调,我要你亲手做的。
  ……
  要求真多。
  但这手套真不错。
  可她处理黑魔法伤害不怎么用手的,有魔杖在。
  不过看黑魔法的书也许用得到。而且,如果以后加入凤凰社的话,这副手套能派上不少用场。
  凡妮莎很喜欢,却没打算真的留下,他们目前的关系收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太好,但她会给他寄巧克力的,他的巧克力也会留下,因为朋友之间的友情巧克力也拒绝的话有点伤人,那种巧克力念书的时候她也送过几份。
  走到桌子前,她拿了一张羊皮纸,写了给西里斯的回信,退还礼物,然后打算一会就去做巧克力。
  在那之前,她要先拆卢修斯寄来的礼物。
  他和以前一样谨慎,她一直没再见过马尔福家的金雕,还怪想的。
  卢修斯的礼物盒子使用复原咒之后有点大,她打开一看,瞬间愣住了。
  是一条真丝睡裙。
  想起他去阿尔巴尼亚之前那个晚上,被四分五裂的睡裙,凡妮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不上是羞耻还是羞涩。
  狠狠地盖上盖子,算这个混蛋切断联络及时,否则她一定当着他的面,把这条睡裙也四分五裂,看看到底谁怕谁。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了800字 希望这种程度不会锁 
河蟹掉的不多 不看也没啥 
想看的话到我微博 作者总攻大人 关注后私信情人21即可
顺便,这大概是他俩最后的狂欢了,即将要开启新篇章了!(小修了一下关于西里斯礼物的态度,收下不太好所以退回了,下面几章要好好处理一下这个关系,得彻底分手才能真正自由接受礼物)

  ☆、第二十二章 修错字

  凡妮莎想过要不要寄巧克力或者礼物给远在阿尔巴尼亚的卢修斯。
  他这两年都有寄礼物给她,她从未回过礼。
  看看自己在对角巷买的猫头鹰,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被她养得胖胖的,她真不觉得它有能力翻山越岭跑到阿尔巴尼亚,也觉得她大概不方便给他寄东西。他明面上可是去替黑魔王办差的,也许不是一个人,而万一身边还有其他人的话,她寄东西过去会暴露自己。
  还是算了,明年……如果明年他们都还平平安安,保持联络,那么明年二月十四号的时候,她会给他寄礼物的。
  出于礼貌上的,来自于朋友的回礼。
  那天晚上在马尔福庄园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做一次她已经受尽了良心的谴责,她绝不会再做第二次了。结婚不同于订婚,后者或许还有一层没捅破的窗户纸可以自己骗自己,但前者不行。
  度过了情人节,日子又平静下来,但没平静几天,又发生了一件令她意外的事。
  二月十八号,凡妮莎在圣芒戈的魔咒伤害科见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昏迷着躺在病床上,梅森治疗师身边站着庞弗雷夫人,庞弗雷夫人蹙着眉担忧地说:“这孩子受伤有几天了,梅森,我在医疗翼为他处理过,但因为这次冲突太严重,那些孩子里有人用了黑魔法,出于谨慎,我希望你能帮他看看。”
  凡妮莎慢慢走过去,庞弗雷夫人看见她,意外地说:“哦,我记得你,斯莱特林的凡妮莎·艾伯特。”
  凡妮莎点点头说:“是的,是我,但庞弗雷夫人,我已经不姓艾伯特了。”
  梅森治疗师说:“她现在姓格林了,波比。”
  庞弗雷夫人一怔,惊讶道:“你结婚了吗?”
  凡妮莎否认说:“没有。”她很快转移话题,“斯内普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她伸出魔杖,进行了简单的查看,皱着眉道:“他至少被三种黑魔法击中,我不敢相信这是在霍格沃茨里面受得伤?”
  话题被转移到斯内普身上,庞弗雷夫人立刻忧心忡忡道:“他跟四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发生了冲突,在情人节的时候。如果不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恰好遇见了,也许……”
  也许斯内普就没命了。
  凡妮莎心里咯噔一下。
  四个格兰芬多学生,不需要庞弗雷夫人挑明,她就能猜到是谁。
  一定是西里斯他们。
  矛盾的原因,在情人节还能是因为什么?
  跟莉莉·伊万斯肯定也脱不了关系。
  “……格兰芬多的学生怎么会对同学使用黑魔法。”凡妮莎有点怀疑道,“他们就算起冲突,应该也不会用这种邪恶的魔法,他们……没有那么坏。”她想说西里斯不会那么没理智,肯定有别的原因在里面,但庞弗雷夫人苦笑了一下,那副表情像是在说,虽然她也不觉得格兰芬多的学生会对同学用黑魔法,但事实就是如此。
  凡妮莎脸色白了白。
  “放心吧,波比,我会照顾好他的。”梅森治疗师打破了僵持的局面,轻声道,“你将他的伤势处理得很好,现在只要在圣芒戈再治疗一段时间,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
  庞弗雷夫人因此松了口气,她准备离开,凡妮莎拦住她问:“那格兰芬多的四个学生受伤了吗?”
  庞弗雷夫人点点头说:“是的,他们也都挂了彩,但并不严重,处理过后已经恢复课程了。”
  ……人多势众就是好,四个打一个,斯内普差点挂了,他们还好端端在上课。
  凡妮莎心事重重地送走了庞弗雷夫人,虽然事情明摆在那,但她还是觉得西里斯不会做那么恶毒的事。
  到底是因为什么?
  只能等斯内普醒了才知道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蹙眉躺在病床上,浑身都疼,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一道红光打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迅速坐起来,撑着疼痛不堪的身体,警惕地去拿自己的魔杖。
  魔杖不在。
  斯内普本来蜡黄的脸色因为重伤而变得极其苍白,倒是衬得他五官清俊了不少,他努力分辨着周身的场景,直到一道白色的光落在他身上,他感觉身体舒缓了不少,精神也集中起来。
  “这里是圣芒戈,你的魔杖在桌上,不用紧张。”
  凡妮莎拿着魔药,站在病床边轻声安抚他。
  斯内普回过神来,皱眉盯着她,冷冰冰道:“是你。”
  她点点头,把魔药递给他:“喝了吧,喝了会舒服一点。你还需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如果你担心落下课程,我刚毕业没多久,也许我能替你补习。”
  斯内普极其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者说极其抗拒她,他接过魔药喝下去,然后扔掉量瓶,将桌上的魔杖握在手里,重新躺回床上背对着凡妮莎。
  凡妮莎双手抄进墨绿色长袍的口袋,一头金发散在肩膀上,那双绿眼睛和莉莉·伊万斯是同样的颜色,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凡妮莎的眼睛大而迷人,眨动的时候每一次开合都明艳撩人,很容易让人喜欢上她。
  但莉莉的眼睛不一样,她的眼睛纯洁、天真,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像一朵清纯美丽的百合花。
  斯内普闭上眼,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这些,这毫无意义,他只要想起莉莉挡在詹姆·波特面前,不顾他安危的样子,他就绝望到自闭了。
  “我听庞弗雷夫人说,你是和……格兰芬多的四个学生起了冲突。我想我知道那四个学生是谁——他们不该对你这样的,我的意思是,他们不像是会那么做的人,也许他们喜欢恶作剧,但不至于想要杀了你。”凡妮莎想要了解事情真相,只能这样引导斯内普开口,她原以为会废点功夫,但意外的是,她刚说完,斯内普就再次坐了起来,盯着她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想知道他为什么想杀了我?”
  值得注意的是,他这里用的是“他”而不是“他们”,这说明……
  “是西里斯·布莱克使用黑魔法攻击了我。”斯内普笔直地坐在那,黑色的眼睛盯着凡妮莎,像在看着一道美味的午餐,“连续三道咒语。”他裂开嘴,笑得极度扭曲,他想起莉莉为了保护波特,完全没注意到布莱克的黑魔法,将他一个人丢在四个人的攻击范围内,他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里已经没多少理智了。
  他曾经以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不管她后面会和波特如何,他们的关系都是无可改变的。
  可情人节那天发生的事情,令他对此改观了。
  虽然在他倒下去的瞬间,他听见了莉莉几乎绝望的哭声,但那也不能令他心里舒服一点。
  他险些死去,但她在那一刻选择了保护波特,仅仅是因为他朝波特发出了一道通通石化。
  “西里斯绝不会那么做。”凡妮莎几乎立即反驳道,“他不是那种人,他绝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的同学,更不可能想要杀了你。”
  斯内普轻蔑地望向她:“如果你知道原因,你就会确信,他一定是想杀了我。”
  凡妮莎冷静地问:“那还得麻烦斯内普先生告诉我原因是什么。”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语调悠长,不疾不徐地说:“因为我拿你要挟他。”
  “什么?”她一怔。
  “情人节之前,我跟布莱克私下见了一面。我告诉他,如果他不按照我的要求做,我就告诉黑魔王你和他的关系。想一想……”斯内普恶劣地勾起嘴角,“出自于他忠实的信徒布莱克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和一个……纯血叛徒的女儿?黑魔王会发疯的,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然后惩罚布莱克。”
  凡妮莎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别说她和西里斯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关系,就说她和西里斯有联络的事情,就鲜少有人知道,恐怕连其他三个劫道者都不一定清楚,斯内普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还要这样做?
  看着凡妮莎困惑的样子,斯内普微抬下巴睨着她说:“我假设你不是愚蠢地认为那种秘密可以真的永远保守下去,那么你以后和那家伙见面的时候就该谨慎一点,至少不该在破釜酒吧那种公共场合亲、密、无、间。”
  凡妮莎想起之前幻影移形带西里斯去破釜酒吧的事,在酒吧门口他们牵着手。
  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天你看见了。”
  “是的,我看见了,不但看见了,我还听得很清楚。”斯内普讽刺道,“多么令人感动的感情啊,如果对方不是布莱克,我都要感动得为你们落泪了。”
  凡妮莎皱着眉说:“你可以不要冷嘲热讽地说话吗?”
  “不可以。”他利落地拒绝。
  凡妮莎干脆转移话题:“你拿我要挟了他什么,让他那么不理智。”
  那的确不是什么理智的行为。
  斯内普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凡妮莎,凡妮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这是病房,周围还有其他病人,不过这会儿除了昏迷不醒的,已经都出去吃午饭了,目前很安全。
  不知在想什么,斯内普沉默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话:“我要求他背叛詹姆·波特。”
  凡妮莎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结果显而易见,我躺在这里,而他们只是受了点轻伤,布莱克没有照我说的做,你真该看看他那矛盾致死的样子——尽管他似乎很爱你,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詹姆·波特。在那之后,他甚至还想杀了我,哪怕他可能会被关进阿兹卡班。”斯内普盯着凡妮莎的绿色眼睛,“他可真自信,觉得他能杀了我,在霍格沃茨那种地方。而且,他也真嚣张,他认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得到,在不背叛波特的前提下,只要杀了我,就也可以保全你——多聪明啊,我都要为他睿智的选择而鼓掌了。”
  斯内普以为凡妮莎在听见这件事之后会伤心难过。
  但是没有。
  她特别平静,甚至松了口气。
  斯内普有点意外。
  “你不会告诉黑魔王那件事的。”凡妮莎开口的时候,说的是另外的话题。
  斯内普冷着脸不屑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直觉。”凡妮莎走到窗户边,收拾了一下植物,语气淡淡地说。
  “可笑的直觉。”斯内普哼了一声,微垂眸子硬撑着坐在那。
  凡妮莎回头看了他一眼,将病床上的两个枕头叠起来放好,让他可以靠在上面。
  斯内普愣了一下,但她是治疗师,做这些再正常不过,尽管他不怎么愿意,还是被半强迫地靠在了那。
  感觉还不错。
  他脸色缓和了一点,不再那么累了。
  “你要是想说,早就说了,不用等到现在。”凡妮莎平静地分析道,“你完全可以在知道了之后就不给他预警,打得他措手不及,让他陷入痛苦,毁了一切。这不是更合你的心意吗?如果你真的想要折磨他,或者他们的话。”
  斯内普被说中,但还是强硬道:“也许我更想看他在爱情和友情的选择中苦苦挣扎的样子呢?也许我想要的是他们四个人都痛苦,用布莱克来毁了四人组再好不过了。”
  “你不会。”凡妮莎随意而坚定,“你要做就不会在这里告诉我,你反而是在提醒我,西里斯选择了波特而不是我,你想让我以后对他有所防备。我必须得跟你说一声谢谢,斯内普先生,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你之前在学校里对他做得那些试探和折腾。”
  他们毕竟都是斯莱特林,斯内普别扭的表达方式凡妮莎能看出来一点,但他并不觉得被人理解了好意有多舒服,还有点无语:“你别自作多情了。”
  他负气地说完,扯下枕头,再次躺了下去,背对着她闭上眼睛。
  凡妮莎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病房,到顶楼去吃午餐。
  她顺便也帮斯内普买了一份午餐,他伤得太重了,还不能下床。
  走在前往顶楼的楼梯上,凡妮莎心里还在想斯内普说的那些话。
  西里斯在她和波特之前选择了后者,她虽然也没有对此抱有期望,但知道了之后还是有点难过。
  就像是知道卢修斯在家族利益与她之间,选择了前者时一样。
  她遇见的这些男人可真相似。
  个个都说爱她,然后又都那个样子。
  永远都不会放弃她的,大概也永远都只有她自己了。
  她必须拥有捍卫自己的能力,凡妮莎站定在六楼楼梯口,神情坚定而冷静。
  斯内普需要在圣芒戈住一周,这一周都是凡妮莎负责照顾他。
  他的伤势随着凡妮莎每天的治疗越来越好,算是她在替西里斯犯下的错误进行弥补吧。
  斯内普这个人是真的面很冷,心不确定热不热。
  他常常对凡妮莎冷嘲热讽,她也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她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哪怕他百般抗拒愤怒以对,她也能淡淡定定完成治疗,令他喝下魔药。
  几天下来,斯内普也认清了现实,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凡妮莎比他大四岁,是毕业生,当年成绩也很优秀,他硬扛着也不是办法。
  斯莱特林懂得审时度势。
  所以后来凡妮莎安排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在斯内普即将出院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信。
  写信的人是西里斯·布莱克。
  看得出来他知道了斯内普进圣芒戈的消息,凡妮莎读着他字里行间的隐忧和试探,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心酸。
  算了吧。
  就这样吧。
  她这样想着,没有回信。
  日子一天天过去,斯内普活蹦乱跳地出了院。
  不,确切地说是鸡飞狗跳。
  “够了,那不是我的东西!”他生气地盯着凡妮莎拎着的校袍,“我的校袍呢?他黑着脸道,“我来时的校袍呢?”
  凡妮莎淡淡道:“你来的时候校袍都坏了,也被血弄脏了,你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才醒过来,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就随手扔掉了。”
  斯内普瞪大眼睛:“扔了?”
  “这件是新的,算是我赔给你的。”凡妮莎把衣服递过去,语调诚恳。
  斯内普盯着那件崭新的,显然出自摩金夫人长袍店的校袍,黑着脸说:“你在算计我。”
  “我为什么要算计你?”凡妮莎一脸不解。
  “你故意的,让我没办法拒绝这件新校袍。”他红着眼睛,愤怒道,“你只是可怜我,想给我件新衣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不是傻瓜,凡妮莎·格林。”
  凡妮莎沉下脸,把校袍扔到病床上道:“你爱要不要,别把人想得那么多情,斯内普,我干嘛要可怜你?你哪里值得我可怜?我看我还是多可怜可怜我自己吧,我的处境可比你差多了,你的母亲至少来自于普林斯家族,而我呢?”
  斯内普愣了愣,惊讶地望着她,凡妮莎直接转身就走,他坐在那抿唇犹豫半晌,终于还是缓缓拿起了那件校袍。
  站在病房门口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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