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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定长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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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舒将军躲开这一脚,回身拦腰抱住叶浅箍在原地,又是求饶又是赔笑。
  他试探着问黛帕阿桑:“按你的说法,其实只要给你小五的唾液和汗液做药引,就可以给我们沈副将解毒了,是不是?”
  黛帕阿桑想了想,嫌恶地翻了个白眼,“被你说得这么恶心这人我突然不想救了呢。还是让他死了算了吧。”
  哥舒翎无奈地冲叶浅摊手。
  那一瞬间,一向谦和守礼的铸剑师叶浅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群混蛋是串通好的干脆一招风来吴山把他们全削死就天下太平了”的恶念……
  叶昙上前小心翼翼拽了拽三师叔的袖摆,低着头细声恳求:“沈副将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若置他于不顾,也非君子所为,传扬出去,一样有辱师门啊……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三师叔你就不要再拦我了……”
  “我不是在乎什么师门颜面才拦着你,你怎么就不明白——”话到嘴边,绕了几圈也始终没法说出口。叶浅张目四望,见所有人都假装看风景似的扭脸冲着别处,没一个肯帮他说句话,只得颓然捂住了眼。
  “你真的想好了?”他哑声问叶昙。
  几乎同时,叶昙便用力点了头。
  【—兔必肯踢牛—】
  

  ☆、(47)

  黛帕阿桑遣散众人,只把叶昙一个拎进医帐里用药汤洗身。
  叶昙却涨着一张大红脸,扭扭捏捏不肯当面脱衣裳。他自幼在藏剑山庄过得体面富足,除非玩水作乐,正经泡汤沐浴可从没和人挤过,更别提在姑娘面前宽衣解带。眼下黛帕阿桑那么大个大活人就站在面前含笑盯着他,别提让他多别扭了。
  何况沈默还躺在那里。
  沈默的脸色十分不好,苍白得血色全无,只有唇角还沾着未来得及仔细清理的血渍。
  打从进了这医帐,叶昙就忍不住一个劲拿眼去瞧沈默,瞧上一眼又慌张得撇开。
  他问黛帕阿桑沈默现在怎样了。
  “你自己看一下吗?”黛帕阿桑笑嘻嘻瞅着叶昙,伸手在沈默胸口上拍了一掌。
  躺在铺上的天策顿时条件反射地咳出一口血,人并没有醒,血却把半边下巴全染红了。
  “你干嘛打他?!”叶昙吓得一下就扑上去,又惊又怒地瞪着黛帕阿桑。
  “哎呀没事儿,把他肺里的淤血清出来而已,瞧给你急得。”黛帕阿桑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把擦洗用的布巾扔在叶昙脸上,扭身开始拾掇她那些也不知装着药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瓶瓶罐罐。
  “这世上能毫不犹豫为你豁出命去的人可不多见啊,你师叔还嫌弃他什么呀,为什么不让你跟他好?”
  她忽然这么问叶昙。
  叶昙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顿时羞得脸红脖子粗,慌乱辩解:“不,不是……我和沈副将不是……”
  “哦。你俩不是什么?”
  他这急于否认的羞怯劲头在黛帕阿桑看来滑稽又可爱,愈发起意作弄。
  叶昙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支支吾吾了半晌也应不出话来,干脆一气儿把黛帕阿桑往外推。
  黛帕阿桑好不容易笑够了,这才把药都塞进叶昙怀里。
  “这颗药丸喂他吃下去,这盒药膏先涂在你自己身上,然后再抹在他身上,都记好了?”
  然后她又从胸前衣襟里摸出一个绯色小盒扔给叶昙。
  “这个给你吧。他这样不太有可能顾得上你了,不过没关系啦,你主动一点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那盒子是环形的,穿上丝线就和首饰一样,可以很方便地贴身放置。盒子极为小巧精致,还未打开就已溢出一股甜香,里头盛的是些什么东西叶昙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色泽粉嫩香气扑鼻,既不像油膏又不像水,比师姐师妹们用来擦脸的玫瑰露还晶莹剔透……
  “这是什么呀?”叶昙好奇地看了两个来回,问黛帕阿桑。
  黛帕阿桑愣了一下。
  “这个就是……‘那个’时候……用的——”
  “哪个时候?”
  叶昙依旧一脸状况外的纯真,显然完全没有听懂。
  “哦。”黛帕阿桑盯着叶昙眨了好几下眼,“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六啊……”叶昙茫然地回看住黛帕阿桑,忽然莫名有点紧张。为啥最近老有人问他年纪,奇奇怪怪的。
  “都十六了你怎么还什么都不知道啊?”黛帕阿桑震惊地绕着叶昙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又回头看住仍就倒在铺上昏迷不醒的沈默,“啧啧”摸着下巴嘀咕,“这小子看起来还挺精健的,应该没什么毛病才对啊……”
  叶昙也没听清她都自言自语地念叨些什么,只觉得她不知为啥围着沈默神神叨叨地琢磨,赶紧紧张地凑过去追问:“你说什么呢?他怎么了?什么‘毛病’什么的?”
  “哎呀,怪不得死鬼说你还是个孩子……”黛帕阿桑好一会儿才缓过这口气来。“咳,通常呢,如果有人给情郎用了这种毒然后又决定帮他解掉,虽然不是什么必要过程,但是只要这俩人脑子和身子都没什么毛病,他们就会——”说到此处,她还特意拇指相对冲叶昙做了一个手势。
  “他们就会……什么?”叶昙仍旧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都是无辜。
  “算了,你就顺其自然吧。乖。反正迟早都是要开窍的。”黛帕阿桑终于沉痛地双手捂住脸,转身往外走。
  叶昙歪着脑袋看黛帕阿桑出去了,困惑地转回脸。
  他以前听不少人说过苗疆五毒教是邪魔外道,可是他觉得这个漂亮的大姐姐人挺好的,虽然说话真的有点听不太懂……
  他小心翼翼地先跑去门口,确定医帐的门帘已经扎得严严实实,然后才转回泡着药粉的水盆边。
  水盆里倒映出的脸红的异乎寻常,衬着这只剩下他和沈默两人的医帐也异乎寻常的安静。
  叶昙明显觉得自己的脸颊愈发热起来。
  这种热度简直就像瘟疫,迅速地烧过耳垂,烧过心口,急剧得向全身扩散。
  而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沈默依旧安安静静躺着,气息微弱却还算平缓,除却苍白脸色和那些刺眼血渍,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叶昙回头看了一眼,毫无自觉地用力咽了口唾沫,先轻柔地帮沈默把那些血渍擦干净了,而后,小心翼翼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兔必肯踢牛—】
  

  ☆、(48)

  他按着黛帕阿桑的叮嘱,先用药汤仔仔细细擦洗了身体,这才掀开沈默的被褥。
  那天策还穿着里衣,许多地方都被冷汗湿透了,黏在身上。叶昙小心翼翼地替他脱掉上衣,用药汤浸过的帕子擦拭。
  沈默的身量在中原男子中也并不算特别高大威猛,但常年军旅鞍马却着实练就了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平时穿着军袍盔甲看不出,如今脱了衣裳才线条分明得显出形状来。沙场征战,军中操练,少不得骄阳灼烤,生生把象牙色的皮肤晒成了麦色,落在有心人眼里,格外矫健迷人。
  叶昙一边轻手轻脚地给他擦洗,一边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红心跳时,又忍不住焦虑心虚起来。
  他也算是从小习武铸剑,并不是娇生惯养的文弱少爷,但也不知是他贪玩贪睡没练好还是年纪小长得慢,那点少年将成未成的腰腿胸腹,和眼前的天策比起来简直差得远了。外加他又比沈默生得白净……叶昙不由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换了块干净布巾拧干药汁。
  然后他就愣住了。
  黛帕阿朵叫他抹药以前,要用药汤将两人的全身都擦洗干净。
  所谓“全身”自然也就包括一些让他实在羞于启齿的去处。
  如此说来,他是不是得把沈默的裤子也脱下来,然后……然后擦……
  只稍稍想了想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叶昙就一阵心慌气短手忙脚乱,险些打翻了盛药汤的木盆和一旁的油灯。
  这时辰帐外已黑了,帐子里点着灯,从外头看,投下的影子大概一清二楚。
  叶昙呆了片刻,忙不迭吹熄了灯火。
  被黑暗笼罩的瞬间,他才终于觉得自己得救了一般大大喘了一口气。
  他摸着黑解开沈默裤腰上的系带,胡乱擦了几下那个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根本不敢多碰,只觉得自己从脸到指尖都要烫熟了。
  他闭着眼,废了老半天劲,才把天策两条长腿囫囵擦完,又往自己身上涂抹了厚厚的药膏,将黛帕阿桑给的那颗药丸衔在齿间喂进天策嘴里。
  沈默的嘴唇略有些干燥,但依旧柔软。那触感有些熟悉,叫他忍不住就贪恋起来,舍不得离开。
  他按照黛帕阿桑所说的,趴在沈默身上,让两人尽可能紧密地贴在一起。
  沈默的体温似乎比正常时要低许多,凉得和井水一样。叶昙努力抱着他,企图用体温温暖他的身体,忽然又有些失落。
  也许是因为沈默就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给他任何回应。而他却已经快要一个人把生平从未做过的羞耻之事做个遍了。
  从前的叶昙绝对未曾想过,他这辈子第一次与心上之人肌肤相亲竟然会是这样微妙的情景。
  要是沈默醒来了,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会不会嫌他做了奇怪的事,又要赶他走了……?
  叶昙忐忑不安地扭了扭脖子,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沈默的脸近在咫尺,即便在黑暗中,他也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英挺的鼻梁、形状好看的嘴唇,甚至感受到天策的吐息。
  就好像羽毛轻柔在心头刷过。
  叶昙忽然想不顾一切地亲吻上去,仔仔细细舔过那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
  简直着了魔一样。
  他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贪念吓了一跳,呆了半天,终于还是一点点蹭过去,浅浅在沈默唇上啄了一下。
  只是那么蜻蜓点水的一下而已,含羞带怯,浅尝辄止,却在瞬间叫他激动地轻微颤抖起来。
  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嘴唇蔓延开来,温暖得流过全身。
  他觉得开心极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只知道心底就像忽然被凿出了一个泉眼,喜悦就似春泉般汩汩得溢出来,滑腻又甜蜜。
  于是他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根本无法停止。
  直到他又被自己的无法自控吓坏了,不安地抬起头想要逃走,却赫然发现那天策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正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一瞬间,叶昙整个人都僵住了。
  【—兔必肯踢牛—】
  

  ☆、(49)

  事实上沈默也僵住了。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脑袋昏昏沉沉的,像被强灌了一大碗浆糊进去,始终无法理清思绪。
  记忆里,还是那个苗疆女子走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他记得自己大概是从马上摔下来了。
  现在他似乎是躺在军医的医帐里。
  这样看来,该是他失去意识以后,将军下令扎营了。
  他毒发晕厥在医帐救治倒是合情理的,可为什么在他身边的不是张灯也不是别的大夫,而是……叶昙?
  是叶昙也就算了,为什么这家伙会在他的……被窝里??
  真要是一起躺在一张铺上也就算了,为什么这家伙竟然……趴在他身上???
  而且还在亲他。
  还亲了不止一下……
  虽然头脑还是一片混沌,身体也酸痛得厉害,比平常时迟钝太多,但沈默仍努力迅速地确认了一下,确认他自己大概似乎可能……没穿衣服。
  叶昙也大概似乎可能……没穿衣服。
  好吧,没什么大概似乎可能的,他们俩就是都没穿衣服,□□的,光溜溜的,绝对□□的……
  而叶昙还正趴在他身上,肌肤相亲地紧紧贴着他。
  那种少年特有的光滑细腻的触感太真实了,还隐隐散发着诱人的奶香……根本无法忽略。
  沈默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第一个反应,他觉得自己脑子被毒出毛病了。
  这是幻觉。一定都是幻觉。
  否则叶昙怎么可能光溜溜地钻进他被窝里抱着他,还亲他……
  好吧,还是先不要再反复强调现在这个情景到底有多诡异了。
  反正如果是幻觉的话,无视之就可以了……
  沈默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坐起身。
  就在他打算掀开被褥的那一瞬间,叶昙也如同被惊醒了一般,稳准狠快双手一推,死死捂住他的眼睛把他推了回去。
  “梦!是梦!”藏剑少年的声音十分慌乱,“你在做梦!不……不许睁开眼睛!”
  梦?
  这……梦里的人拼命告诉他他在做梦倒是挺新鲜的。
  不过……按照这个场景的走向来看,这如果是个梦的话……怎么看都好像是个春梦啊?!
  他为什么会梦见跟叶昙有关的春梦啊……?那可是个才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啊?!他心里到底是藏了多丧心病狂的念头才能作出这种春梦啊?!!
  果然他的脑子还是被毒坏掉了吧……
  沈默觉得他对自己的认知有点崩坏。
  “你……这是在做什么?”
  嗓子干得有些生疼。
  他努力咽了口唾沫,试图挽救一下自己跌破底线的良心。
  “我……我帮你解毒啊……”叶昙似乎没想到会被这么问,憋了半晌才应上话,磕磕巴巴地努力解释,“那个,刚才也是喂你吃药,才不是……不是亲你……”
  哦,所以这只是一次严肃认真地医疗行为,只不过需要脱光了抱着亲几下而已……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默闭着眼在心底沉痛地哀叹一声。
  这么羞耻的情节,大概除了张灯兜售的那些小画册里,也真只有梦里才会出现了吧。否则如此荒唐之事,将军怎么可能同意呢?
  好吧,那个哥舒将军的话这种事确实也是有可能同意的……但重点是,叶昙那个三师叔怎么可能同意呢?!
  所以这真的是他脑子被毒出毛病以后作的梦吗?
  他竟然作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梦……
  竟然梦见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地主动钻进他被窝里抱着他不放……
  作这种春梦也就算了,竟然还在梦里给找了个那么烂的“借口”……
  他从前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衣冠禽兽的一人……
  啊,不,何止衣冠禽兽,根本是禽兽不如……
  天策府的威名和节操就这么毁在他的春梦里了……
  他闭着眼躺在那儿,内心里对自己这个人伦尽丧的“梦”进行了深刻检讨。
  然而落在叶昙眼里,根本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好像又没反应了,也不知他是睡着了还是又昏过去了,不知他这醒了又睡的到底是好是坏,又是焦急又是害怕,忍不住便在他耳边念个不停。
  “沈默?你觉得好点了吗?”
  “还难受吗?”
  “你怎么不说话了?”
  “沈默……?”
  “你睡着了吗?”
  “沈默?”
  “沈默?”
  “沈默?”
  ……
  沈默觉得头有点疼。
  其实,作为一个素来禁欲克己的成年人,偶尔做点春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说明他还是身心健康的。虽然春梦的主角是叶昙这事对他刺激有点大,但是……为什么这个春梦这么吵呢?!
  既然只是一个春梦而已,就不能有一点正常春梦的走向吗……?!
  当然并不是说他在期待跟叶昙继续“正常春梦的走向”——好吧,反正只是个春梦而已,那诚实一点大概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其实还是挺期待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头真的很痛。
  叶昙还不停在他耳朵边上聒噪。
  “你别出声。”
  沈默终于忍无可忍地伸手捂住那张絮絮叨叨的嘴。
  温暖柔滑的触感,立刻清晰地从掌心传递过来。
  哦,终于有点“正常春梦的走向”的意思了。不过……这个梦手感还挺真实啊?
  沈副将困惑地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今日头疼,忌思考。
  叶昙还趴在他胸口上,鸦雀无声地望着他,像只惊慌无措的子猫,双眼潮湿。
  沈默追着那双慌乱游移的水润眼眸,不知不觉间眼底闪动的光已犹如黑暗中追捕猎物的野兽。那种正常成年男人都很熟悉的感觉缓缓从心口溢出来,沿着每一寸亲密贴合的肌肤蔓延向下……
  思绪骤然断点一瞬,空白以后,沈默发现他已经收紧双臂将叶昙反搂在了怀里。
  看来他这回是真中毒不浅。
  不,打从他认识叶昙那天起,他就已经毒入骨髓病入膏肓了。
  他一手搂在叶昙光滑的腰侧,另一手按在颈后,迫使叶昙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你确定这真的是做梦吗?”
  急于藏羞的少年点头如捣蒜。
  沈默深吸了一口气。
  “那你再亲我一下……”
  【—兔必肯踢牛—】
  

  ☆、(50)

  这要求提得好突然。叶昙怎么也没料想到,怔了老半晌,彻底脸红到脖子根。
  方才那天策忽然醒过来,他整个人都吓呆了,脑海里一片空白,等醒回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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