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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定长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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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缺一个重新回到出使团里去的理由。而我,是可以给你这个理由的人。”他如是对苏泠泠道,“有人将于白龙口伏杀使团夺取玄晶剑。我可以将详情尽数告知与你,让你立此一功重新博得信任。条件只有一个。”
  苏泠泠顿了一瞬。
  “你也……想要那把玄晶剑?”
  那人发出一声类似大笑的气声,便算是认了。
  心中沉冷,苏泠泠紧紧盯着那团黑影。
  这人并不是主人派来敦促她完成任务的,而是个竞争者。
  苏泠泠当然知道,除了主人之外,定还有别的势力也在打这玄晶剑的主意。但她玩完没想过,竟会有人找上她,要她背叛主人。
  可这人又如何能知她身份?他对主人的事,又知道多少?
  苏泠泠不由冷笑,“我若是把玄晶剑给了你,也还是没法向我家主人交代啊。”
  不料,那人竟也笑出声来,反问:“你的那个‘主人’扯些歪理来诓骗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孩子,其实也不过是为一己私心做些祸国殃民之事罢了,姑娘何必明珠暗投执迷不悟?”
  明明是个藏在暗处之人,大话说得倒是顺溜得很。
  “哟……阁下是浩气盟的?还是天策府的?”苏泠泠歪咧着嘴嘲讽。
  “你何以见得我就跟浩气盟或是天策府有关联?”那人却骤然沉了嗓音,“小丫头,太聪明的人,命不长。做好你该做的便是吧。多余的,莫管,莫问。”
  他从暗处抛出一颗蜡丸扔在苏泠泠手里,而后只听竹枝一阵沙沙摇曳,人已彻底不见踪影,只剩语音仍在耳边回响,竟似以内劲传入心中的。
  “你杀死的那个‘鬼面人’不过是个弃卒罢了,真正的‘青乌’还好生生在出使团里呢。你这次回去,他定会起疑。能不能活,可都看你的本事了。”
  苏泠泠闻之大惊,刹那已从发梢冷到指尖。
  【—兔必肯踢牛—】

  ☆、(41)

  “青乌”还活着。
  没有比这更可怕的消息。
  苏泠泠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如果“青乌”还活着,说明她早就彻底暴露了。从头到尾她和沈默所有的计议,根本都在“青乌”的掌控之中,所以才能适时抛出这么一个戴着鬼面的替死鬼,甚至将她都瞒骗了过去。
  她原本以为,她是主人的杀手锏,是主人派下的“监军”,之所以主人会在“青乌”之外再安排她这只“灵燕”,正是为了要她监管“青乌”,确保夺剑之事万无一失,也正是因此,“青乌”才会对她多有忌惮百般刁难,才会针对叶昙来牵制她。
  如今看来,她是猜错了。
  什么“灵燕”什么“监军”不过都是她的错觉罢了。她甚至连究竟有多少人、都有谁参与了这夺剑大计也不知道,所以才会轻而易举被“青乌”戏耍于鼓掌之间。知道得清楚明白的只有“青乌”。主人最倚信之人,从来不是她,而是“青乌”。
  可是,既然如此,“青乌”为什么不杀她呢?如今她和叶昙已离开队伍彻底落了单,“青乌”要杀他们可说易如反掌,为什么不动手?“青乌”甚至没有把她背叛主人与天策联手之事上报,否则她苏泠泠恐怕此时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个“青乌”究竟是谁?究竟想要做什么?
  而那个向自己透露消息的黑影又是谁?他又如何能对这些事知道得如此清楚?
  疑云重重,不得头绪,苏泠泠只觉自己仿佛置身无边浓夜之中,周围一切尽是黑暗,唯有她自己像个□□婴孩,暴露在猛兽环伺之中。
  还有叶昙。
  如今她被迫得了重返护剑队伍的借口,若不回,莫说主人会如何处置她,那个神秘黑影如此神通广大,只怕也未必能放过她。
  可是她难道就这样扔下小五哥哥自己一走了之吗?看他如此倍受打击精神萎靡的心碎模样,她又怎么忍心抛下他孤身一人呢?
  又及,既然她从一开始便不曾是“青乌”的威胁,“青乌”也并非为牵制她才几次三番对叶昙下杀手,那么“青乌”究竟是为什么偏偏想要致叶昙于死地呢?假如她就此走了,只剩叶昙独自带着伤病又精神恍惚,万一“青乌”再要派人来杀他,可怎么办才好?
  只一想到叶昙安危,苏泠泠便又揪心起来,不由提气拔腿,愈发飞快赶回驿馆,直到见叶昙仍就浑然无觉地安稳睡着,呼吸平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犹豫再三,在次日把白龙口或有人要打劫玄晶剑的事告诉了叶昙。
  不等她把话说完,叶昙已经蹦起来冲出门去,抓住驿丞买下了驿馆里最快的两匹马。
  “小五哥哥!”
  那副热血且单纯的模样,叫苏泠泠又心疼又气恼,连忙紧紧抓住他,“那个送信之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话说一半藏一半如此语焉不详,咱们连他是谁到底为得什么也不知道,万一是陷阱呢?再说,咱们可是被人撵出来的!”
  “那也宁可信其有啊!万一是真的,沈——”叶昙急得舌头打结,直说道那个名字才遽然顿住了,咽了口唾沫,改了口,“万一是真的,我三师叔他们岂不是有危险?”
  “你就没想过,你自己会有危险吗!”苏泠泠恨极,情不自禁喊起来。
  “我……”叶昙似当真从没想过这问题,竟愣了一瞬,旋即咬了咬嘴唇,“我不怕!”
  他扔下这话,翻身上马就走。
  苏泠泠见状心焦跺脚也无济于事,只得也赶紧牵过缰绳,策马追了上去。
  【—兔必肯踢牛—】
  

  ☆、(42)

  咳血的症状并不算太严重,却也不曾消失,总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忽然就冒出来。接连三天,嗓子里总似有股若有若无的腥甜,让沈默止不住得就想咳嗽。
  张灯每天都紧张兮兮地粘着他,把些不知道名字的草药强行往他嘴里塞。
  好在张大夫平日里一贯颠三倒四稀奇古怪,做些出格之举,大家也都习以为常,并不怎么引人注目。
  唯一只有将军哥舒翎笑着开口问了一次:“张大夫你拿我的副将试药可不行啊,万一试坏了,你怎么赔给我?”
  结果从那以后,沈默就再也不肯吃张灯的药了。
  这下可彻底给张灯急得不行,不依不饶地又要给沈默针灸驱毒。沈默到底拗不过他,让他试了一次。但放出来的血全是鲜红鲜红的,半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于是沈默说:“算了吧,你就别折腾了,生死有命。何况我这不是还没死么,说不准过几天就没事了。”
  张灯气急败坏地骂他:“那要是过几天你就毒发死了呐?”
  沈默乐呵呵地说:“那就是我命里该——”
  还没说完,就被张灯揪住一顿暴揍。
  一向没个正行的张灯忽然如此紧张严肃,不免让沈默也跟着紧张起来,琢磨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替叶昙度气中了毒。
  结果几天过去,毒发是没有,叶昙倒是回来了。
  叶昙是在某天半夜里骑着马直接冲进队伍驻扎的营地里来的,还大呼小叫地嚷嚷着什么“有人要偷袭”、“有人要抢玄晶剑”之类的,惊醒了所有人。
  大家都吓得翻身抄起家伙就准备干架了,谁料到好半天什么事儿也没有,只有追着小少爷赶过来的苏泠泠,看见这如临大敌兵荒马乱的惨景,沉痛地捂住了眼睛。
  等终于闹明白怎么回事,众人各个气得直想翻白眼,恨不得把那个一惊一乍的小少爷吊起来狠狠抽一顿屁股。
  叶浅头疼得都快要裂开了,揪住叶昙耳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骂。叶昙心里委屈,却也知道自己好像又闯祸了,想躲也不敢躲,闷头缩着脑袋,偶尔不死心地吭唧着回两句嘴。
  倒是哥舒将军看热闹似的开心地不得了,咧嘴拿手背捶了沈默胸甲两下,摊开来,“拿来。我赢了。我就跟你说你撵他走根本没用,他一准自己跑回来!”
  沈副将无可奈何地掏出钱袋,还没来得及解开,就被将军整个抢走了。
  哥舒将军乐呵呵地拎着沈默的钱袋,扯开嗓子放话:“兄弟们辛苦了,都回去歇会儿吧,等明儿到了前头镇子上,沈副将请大家加餐吃肉啊!”
  连着赶路吃了好几天干粮的天策们一听这话顿时都来了精神,起着哄喊着“谢谢沈副将”闹了一通,就又都各回各位该干嘛干嘛去了。
  留下沈默一个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家这个主将,简直怀疑自己几时是不是得罪了军师才被扔来干这么个差事。
  总觉得……前途未卜……
  虚惊一场,大家的火气也都消了,那边叶浅却还在拎着叶昙耳提面命训斥个没完。
  哥舒将军哄完了麾下,回头搓着手又乐呵呵地凑到这边,小心翼翼扯了扯叶浅的袖角,努嘴指指垂头丧气的叶昙。
  “算了别骂了,你看,小耳朵都红了,多可怜啊。”
  “你闭嘴!”叶浅剑眉倒立,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一句话就给他骂回来,“我还没说你呢,有你这种不干正事儿的将军吗——”
  眼看这是要换个人继续骂到明天早上的气势……哥舒将军一脸愁苦竖着一只耳朵听着,偷摸拼命给沈默使眼色。
  ……将军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把我钱袋抢走了?
  沈默面无表情地听哥舒翎被叶浅转火怒喷了十几个来回,才终于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叶公子,既然他们两个是带着情报追上来的,还是——”
  骂了这么老半天,叶浅的怒火其实也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何况也并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听沈默铺了这台阶,便狠狠把哥舒翎扔到一边,拎起叶昙先往营帐去了。不一时,又折返回来,一手揪住哥舒翎的后领子。
  可怜刚刚喘上一口气的哥舒将军,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拖木桩一样地拖走了。
  沈默一脸正直地看着自家将军被这么一路拖回营帐,默默地在心里算了一下。
  反正自己那钱袋也肯定要不回来了。
  【—兔必肯踢牛—】
  

  ☆、(43)

  叶昙和苏泠泠送来的情报在次日晌午就得到了印证。
  有六人扮作过路行商,趁着午时炎热众人疲乏,企图将混有蒙汗药的茶水兜售给使团后发难,被早有防范的天策们识破。六人事败以后不肯束手就擒,尽数自绝当场。
  而苏泠泠得到那颗小蜡丸里清楚地记载着这六人的大劫玄晶剑之计划,时间、地点、人数、方法分毫未差。
  众人皆以为叶昙和苏泠泠终于立了一大功,气氛十分欢欣,对这一对少年少女也比从前宽善许多。军中比起出身人情更看重实实在在的战功,两个孩子既然力拔头筹,便该得奖赏。不少人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劝沈默,看在小少爷那么拼命努力的份上,别再把他赶走了,俨然根本不记得当初嘀嘀咕咕嫌弃叶昙娇贵碍事的都是谁了。
  唯有沈默忧心忡忡有口难言。
  叶昙和苏泠泠带来的情报太过完美,正因为完美,反而疑点重重。
  这一次所谓的设伏劫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事先做下的局,目的根本不在劫剑,而是利用劫剑给叶昙和苏泠泠一个名正言顺重回队伍的理由。
  或许并不包括叶昙,只有苏泠泠。
  这个小七秀幕后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定要咬死这玄晶剑不放,甚至为此不惜一次就牺牲六条性命为代价?
  那六人就死之时毫无畏惧,显然皆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如此枉送性命,真是令人齿寒。
  尤为叫沈默在意的是,这六个死士似乎对天策布防作战的习惯十分熟悉,明显针对天策受过特殊训练,若非他们早得到消息有所防备,恐怕这回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倘若苏泠泠那“主人”手中竟有这样的死士,打从一开始便派出来,此刻这玄晶剑多半已经易主了,之前种种周折,又是何必呢?
  苏泠泠指天立誓一口咬定给她传递消息的神秘人与她的“主人”毫无关联。
  假若这小姑娘说的是实话,那么这个设计叫她归队的神秘人又是谁?他为什么定要让苏泠泠回来?他与苏泠泠之间又是否还有不为人知的交易?观其行事作风,此人无论手段能耐还是凶狠程度只怕都不在苏泠泠那“主人”之下,若就此横□□来,简直雪上加霜。
  对于这两个藏匿暗处不肯现身之人的真身,沈默隐隐有所怀疑。但揣测之词,终无实证,说之无用,便不说也罢。他只是有些担忧。
  自从唐皇诏明天下,这么大个稀世神兵招摇过市,打主意的人车载斗量,这并不意外。然而此时眈眈如饿虎扑食的这两股势力,无论在朝还是在野都不是可以随便敷衍的小角色,接下来的路,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他把心中种种单独说与哥舒翎听了。
  哥舒将军歪头听完,毫无意外地问他有什么打算。
  沈默沉静良久。
  “将军从前和浩气大营的统领将军李修然可熟?”
  哥舒翎挤眉弄眼想了老半天,一拍大腿,“记得,就那个老带着我弟不学好的臭小子嘛。”
  这反应真叫沈默好一阵无奈,“将军,几天前在浩气大营里才见过人家——”
  哥舒翎撇撇嘴,“啊,是啊我记得,他怎么了?”
  沈默喟然一瞬,暗自长叹。
  哥舒将军并不是记性不好,而是在故意装傻。哥舒翎有个亲弟弟和李修然同一年入天策府,两个人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上阵杀敌在一起,吃喝玩乐也在一起,早就名声在外了。哥舒翎就算本人与李修然并没什么深交,也绝不会不知道李修然何许人也。
  他之所以装傻,是因为他和沈默一样,早已看破了这盘棋局上暗藏杀机的后招。
  朱参军将沈默从浩气盟抽掉来担这护剑南下的差使以后,把自己最倚重的亲传弟子沈无昧派去了浩气大营。这是为浩气大营做好了换将的打算。而李修然在浩气盟已经有年头了,如非必要,军师绝不会在浩气盟这样的要地接连换掉驻守多年的副将和主将。在这个节骨眼上,军师把李修然扔出浩气盟必有大用,而且和玄晶剑脱不开关系。
  李修然是将才更是个偏才,混迹江湖,如鱼得水,勿论在浩气盟或是恶人谷都有他自己的路子。沈默琢磨,军师这是想让李修然从旁与他们策应援护。然而举国上下都知道从天策府走出来的这一路人马是护送玄晶剑出使南诏国的使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们,李修然能做什么?
  除非玄晶剑突然彻底的消失掉。
  唯此一计,才能重洗战局,搅乱对手的视线,而后李修然才大有可为。而他们,也可以化明为暗,悄无声息地将玄晶剑送去该去的地方。
  只是这样的险招使出来,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所以哥舒翎才装傻。同袍之情,亲如手足,杀敌报国义不容辞,可谁愿意自己的手沾上同袍的血?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沈默也绝不想这么做。然而他身为副将,却也不得不尽早做好万全准备。
  他把心中计议细细说给哥舒翎,才说了一半,便被堵了回去。
  哥舒将军沉默良久,终于收起那张嘻嘻哈哈万事不管的笑脸,用力摇了摇头,就像是要反对什么一般。
  “你这一手要使出来,李修然怕是得死啊。”
  沈默出神地盯着将军帐中那面犹如血染的天策大旗,哑声开口,“我与李将军共事多年,这点默契,我信他有。”他略微顿了一下,收回视线,定定看住哥舒翎,“只是……将军,恕我直言,依眼下这情景,能信任之人,恐怕不多了。咱们往后,该更小心谨慎才是。”
  哥舒翎垂着那双有别于中原汉人的眼睛,似有深思,却始终难以捉摸。“那叶昙呢?你对叶昙……到底是什么想法?”他忽然如是问。
  沈默怎么也没想到如此严肃正经的军机密谈之间会突然冒出这么个微妙至极的问题,一时之间怎么也转不过弯来,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当场,任心中有再多雄辩巧辞,竟然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兔必肯踢牛—】
  

  ☆、(44)

  将军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
  也许是替叶浅这个疼爱师侄的三师叔问的,也许……是他泄露了什么没收拾好的情绪让将军起了疑虑。
  沈默斟酌了许久,始终打不好这腹稿,不知该怎么澄清立志才好。
  哥舒翎咧嘴瞧着他那副瞻前顾后的模样,原本也没打算等他纠结出个结果,便又笑着问他:“你知道我和叶浅的关系吧?”
  这一回,沈默算是彻底愣住了。
  “将军和叶公子……不是知交多年的‘挚友’吗?”他仔仔细细挑选了半天措辞,才试探着反问。
  哥舒翎微微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不是在跟你套近乎谈心,你的私事我不管。”他安抚地伸手拍了拍沈默的肩膀,然后就那么不轻不重地按住了,缓缓接着说道:“但是作为主将,我需要知道你的底线。同理我的底线你也应该有数。”
  心底骤然一紧。
  就在那一瞬间,沈默赫然懂了军师如此安排的深意。抛去西平郡王府的出身,抛去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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