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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九头蛇小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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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白大褂围在那躺椅周围,奥利凡德只能看见躺椅的末端露出的一双款式老旧的黑色鞋子,哦,也许是一双军靴。
  其中一个白大褂坐在操作椅上,一手拿着融合钻头,手下露出一只银色金属手臂,和“滋啦滋啦”的闪光。
  金属手臂上,朱红色的红五星反过一道光。


第7章 未成年铁罐儿
  #
  跟在后头进来的交叉骨发现奥利凡德插在口袋里的右手动了动。
  “我以为冬兵是我的工作?”奥利凡德快步走向那个研究员。
  “当然。”交叉骨突然有点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发出这个反问,“……’资产’近年来一直由小姐您负责。”
  没等交叉骨决定好要不要阻止,黑发姑娘已经手速极快的一把抓在那个白大褂衣领上,扯住他的身子往后一拽。
  身形纤瘦的姑娘看起来没什么力气,动作也不粗暴——甚至带着点行云流水的优雅——但那个白大褂已经连人带椅子带那个钻头的一齐离开了原地,踉跄几步。
  “嘭!”
  一个屁股蹲摔在了地上。
  钻头喷出最后的一点光亮,苟延残喘的滋滋两声,熄灭了。
  周围其余的研究员面面相觑,他们的等级都没有奥利凡德教授高,没法阻止她——刚刚被踹开的研究员已经是他们之间最高级别的了。
  “手滑。”姑娘看了看那个体能弱鸡的研究员,没什么诚意道。
  原本满怀怒意的研究员听见她的声音,在地上僵硬了一下。
  他明显认识她,毕竟奥利凡德常年往返于西伯利亚与纽约基地,他试图解释:“只是基础检查,奥利凡德小姐,我们并没有……”
  交叉骨上前制止了他的辩驳,对奥利凡德说:“冬日战士这次解冻的时间过长,隐约有恢复部分记忆的迹象,我们认为单次的洗脑可能并不保险。”
  ……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不需要担心奥利凡德的人身安全,因为此刻的冬兵安静如鸡。
  挡路的研究员已经被弄开,实验台上,那个□□着上半身、金属手臂上有颗红星的男人也露了出来。
  他高大——这一点从伸出躺椅范围的鞋子就可以看出来。
  他也很英俊——即便凌乱的褐发贴在脸上,胡茬冒出暗青,面色憔悴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之前在冰里断断续续睡了几十年。
  他的眼眸是绿色的——冰冷、空洞、像狼一样凶暴,高强度的洗脑和命令让他真真切切像台机器,几乎看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曾经布鲁克林风流俊俏的少年。
  如今臭名昭著的九头蛇。
  ……
  奥利凡德没有管那个翻掉的座椅,她站到他身前。
  冬兵转头看向她,他面无表情,也非常的安静,整个人带着一种无机质的漠然。
  奥利凡德也凝视着那双无波动的绿眼睛。
  然后,他垂下了眼皮,长得出奇的眼睫遮住了那抹绿。
  “奥利凡德小姐。”交叉骨走了上来,“此次冬日战士有重要的任务。”
  之前带来的助理都被留在外头,西伯利亚来的白大褂们也都是知情人,守卫们更不用担心——脑内的芯片操控着他们,像操控组织手下的提线木偶。
  交叉骨并没有隐瞒——反正行动成功之后的战利品也需要经由奥利凡德的手——他说出了任务内容:“超级士兵血清。”
  姑娘原本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愕然替代。
  ……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窗外有温暖的阳光,被米色窗帘遮挡,一袭粉蓝色外套、戴着温润珍珠项链和耳坠的金发女人坐在钢琴边边弹边唱。
  “when grass was green……”
  头发花白的霍华德·斯塔克从她身后出现,给黑色西装扣上扣子。
  “起床吧亲爱的,和你父亲说再见。”玛利亚·斯塔克抽空说了这样一句,又继续唱她的歌。
  霍华德抱怨了一句什么,旁边沙发上爬起来一个圣诞帽歪七扭八挂在脑袋上的青年,挺直胸膛和他父亲拌嘴,霍华德伸手把他那顶毛球乱翻的圣诞帽一巴掌撸了下来。
  托尼·斯塔克的脑袋上翘起几根呆毛。
  “我们要飞去巴哈马斯度假。”——当然是为了工作。
  这个谎言很快被他们叛逆而敏锐的儿子拆穿,这对天才父子之间的矛盾连身为母亲的玛利亚都没有办法化解。
  “你爸爸很想念你,说些什么,托尼,说些什么,如果你不这样做,你会后悔的。”
  21岁的托尼倔强的没有道歉。
  他没有说出那句“我爱你,爸爸,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他这会儿不可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他们一家人还在一起的时光了。
  ……
  “霍华德·斯塔克,玛利亚·斯塔克,这对夫妇手上有五袋血清,完整的。”
  交叉骨点名了任务目标:“上头非常、非常重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制造血清的亚伯拉罕·厄金斯博士早就死了。”奥利凡德愕然之后很快抓住重点,“而且当年连最后一管血清也被打碎了。”
  交叉骨含糊着说:“……不然怎么说斯塔克是个天才。”
  奥利凡德轻轻吐出一口气,往周围瞥了瞥:“这些人怎么还在这里?”
  说的是那些正面面相觑、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西伯利亚白大褂们。
  “他们是被安排过来协助您的研究员,小姐。”
  奥利凡德表示她完全不想接这个茬:“一堆不知道是修理武器还是被武器修理的家伙?”
  一群白大褂的表情都很精彩。
  交叉骨挑了挑眉:“他们当然比不上我们的维基小姐。”
  他带着点调侃意味说出这个称呼,奥利凡德倒是没有像面对艾伦教授时那样不悦,同样是红骷髅的死忠,他们之间还是有些交情的。
  奥利凡德清楚,即便现在的交叉骨还年轻,还得叫她“奥利凡德小姐”,之后他的地位可不会仅限于此。
  这一点,光光从他现在就开始负责“武器”保养事宜的跟踪就可以看出来了。
  交叉骨往边上示意了一下,两个士兵领着西伯利亚白大褂们出去。
  ——顺带拖走了之前躺在地上□□的那一位。
  ……
  奥利凡德坐到了冬兵身边,用手摸了摸那个金属臂。
  上身□□的男人似乎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她的手指,身子微微动了动,金属臂上的片状也发出细微的“咔嚓”响动。
  “这一次被解冻了多久?”奥利凡德皱眉,“这段时间是哪个白痴负责保养的?神经系统连接手法粗糙成这样。”
  □□在外的零件十分精密复杂,但落在她那双孔雀蓝色的眼睛里,仿佛被x光透视分析了一样,一个个精确的数据被计算出来。
  “起码大半年没有冻回去了。”交叉骨摸摸鼻子,依然抱着枪支警戒着,“毕竟嘛,苏维埃还在蹦跶,任务就有点多……不过估计也没多久了。”
  说的是苟延残喘的苏维埃政府。
  基础检查之后,冬日战士被转移到无菌室内。
  奥利凡德换上了她的实验装备,交叉骨他们在外头守着,她的风格从来都是单独作业,到后来所有人都见怪不怪。
  当然,奥利凡德毫不怀疑,如果冬兵有什么突发状况,他们会在下一秒冲进来动手。
  隔着防护口罩和护目镜,姑娘专注的看着冬日战士,他闭上眼睛之后看起来是这样安静的一个男人,难以和这个年代里令多少人闻风丧胆的黑色暗杀阴影联系到一起。
  冬兵的上臂原本是还在的,后来被苏联人换成机械臂之后,铁臂连着上臂肩膀,也连着神经系统,这种改造本来就不合常理,自然需要长久的维护。
  金属臂和肩膀的连接处看起来非常丑陋,奥利凡德接手之后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修饰工作,而这种丑陋也明明白白展现着,这个组织的所有人,都没有把“它”当作一个正常的“他”过。
  ——连伤口都如此的敷衍。
  奥利凡德并不喜欢借助仪器,她习惯与亲自感受材料,用大脑记录数据,一个奥利凡德永远不会遗忘任何事情,每一个步骤也都不会出错。
  一时间整个无菌室只剩下金属偶尔碰撞引发的动静。
  整个过程并不短暂,期间冬兵仿佛熟睡了一般没有动静,呼吸声都轻到没有,但所有人都清楚他不可能是睡着了。
  连接上最后一根神经,奥利凡德开始修复他的手腕表面。
  手下的胳膊冰凉而光亮,姑娘带着薄茧的手指一根一根,悄悄扣上了他的手掌。
  ……
  背对着室外透视窗,冬日战士睁开了眼睛。
  冰凉的绿眸倒映出姑娘认真的脸,她在工作的时候总是心无旁骛,微微抿起的嘴唇给她带来几分强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种东方式的婉约美。
  她微微垂着眼睫,只露出一部分奇异的孔雀蓝色瞳孔。
  他的脑海中隐约有这一抹颜色,所以士兵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的打算。
  ——零碎的名为记忆的东西永远在折磨他,而他的大脑内部早已被搅得稀烂,有疑问或者行动都会带来惩罚,不管被洗脑遗忘了多少次,他的身体已经自发形成保护。
  永远保持缄默,才能免去一点点痛苦。
  她的食指点在他的掌心,修复完整的金属臂灵敏到极致,酥麻从掌心顺着神经攀延,传到大脑皮层。
  ——他居然还有大脑皮层这种东西,真是神奇。
  她一笔一划的写。
  с……л……и……в……а。
  слива……
  слива。
  他霍然睁大了眼睛。


第8章 斯塔克夫妇
  #
  “修复很顺利。”
  几个小时之后,奥利凡德走出无菌室,她把装备卸在一边,候在外头的士兵们很快进去转移冬日战士。
  “明晚任务结束之后就回西伯利亚?”
  她从助理手上接过行程计划,在其中一个日期上画了一个圈。
  “是的,上头迫不及待看见战果。”交叉骨意有所指,“之后也少有外派,小姐最好做好工作交接,这次会在西伯利亚待较长时间。”
  姑娘顿时了然,距离12月25日的苏维埃共和国解体也没几天了,利用血清制造更多“冬日战士”们显然更加重要。
  “您看起来正在发烧。”分开之前,交叉骨提醒了一句。
  ……
  这一次,即使关闭抑制器,发烧状况也无法缓解了,甚至愈发强烈。
  物质的存在感以及轮廓愈发明显,她可以感觉到它们在她身侧,并且蠢蠢欲动。
  像是即将生长成熟的虫类要破茧而出。
  只是不知道会长出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奥利凡德的脑袋里一片浆糊,她这次关闭了整个私人研究室,甚至开启了最强的防备手段,并提前禁止助理靠近研究室外围。
  未知让人失去安全感。
  昏迷之前,姑娘只勉强伸出手去,记得千万要设定好闹钟。
  虽然没有办法做点什么,但在冬兵执行任务这个之前,她得让自己保持清醒。
  ……
  闹钟并没有响——奥利凡德是被一件大家伙砸醒的。
  与此同时,噼里啪啦一阵响动,被她关在新笼子里的两只老鼠对着它们从天而降的旧笼子喜出望外。
  非常艰难,这实在非常艰难……
  虽然发烧的眩晕感消失了,她的胳膊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不得不想办法把整个压在她胸口的床头柜弄下地!
  “嘭”的推开它,姑娘发现床上还零零散散的散落着:一卷纸筒,一把暗银色的枪——谢天谢地它终于回来了,还有一件格外眼熟的黑色布料。
  布料下还包着两个什么东西。
  奥利凡德刚刚清醒的大脑又发蒙了一瞬。
  她一手抓过那件黑色布料——那不是一块简单的布,那是一件袍子——她的巫师袍,摩金夫人手工定制。
  而终于暴露出来的袍子下的东西:一根细棍,一块怀表。
  那根棍子,奥利凡德怎么可能不认识它?
  白桦木杖身,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长,杖芯独角兽毛……
  那是她的半身,是她亲手制作的最适合她的魔杖,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梅林知道,她已经有整整21年无法正常使用魔咒了,即使她曾经尝试用各式材料制作机械魔杖,但无论什么东西都没法像魔法材料那样契合一个巫师。
  把它抓在手里,奥利凡德终于感受到久违的魔力流通顺畅感。
  至于那块当然不是怀表的东西,看起来是一只小小的、发亮的金色计时器,连着一条长而精细的金链子,内盘有镂空的星辰、沙漏,和一块小小的不规则绿宝石。
  ——时间转换器。
  ……
  “时间差不多了。”
  17日晚6点59分,纽约前往华盛顿的一条林间偏僻小路上,金属胳膊隐匿在树丛里,红五星反射出一点点暗光。
  监控器上,一辆汽车从远处开来,车牌号“hm870a”,车上坐着一对夫妇。
  奥利凡德双手插兜站在一旁,她的一侧头发撩起来,衣袖里藏着一根棍状物品。
  19点00分,汽车驶过冬日战士隐藏的树丛,金属手臂的男人跨上摩托车,紧随其后。
  朗姆洛和其余的随行者都站了起来。
  19点01分,摩托车从后赶超了汽车,“嘭!”,一声枪响。
  ……
  “咔嚓”,一声轻响。
  人们起身起到一半,维持着可笑的静止姿势一动不动,交叉骨凌厉而严肃的年轻面容僵在原地,显示屏的时间,停留在“19:01”。
  奥利凡德松开时间转换器,又抽出了魔杖,娴熟而飞快的念咒。
  “disapparition”。
  ——幻影移形。
  眼前的场景飞速旋转,她感应到冬兵的位置,他在摩托车上维持着要收回枪械的动作。
  在她出现在那辆摩托车周围的同时,那辆汽车在昏暗的夜色中,维持着歪歪斜斜、抖动着撞向大树的趋势。
  周围树木叶片的摆动僵硬在半空,没有虫鸣,没有鸟叫,世界寂静,如同苍白的画卷。
  她对着车内的两个夫妇挥动魔杖:“protego(盔甲护身),stupefy(昏昏倒地)!”
  ……
  “咔嚓”,再一声轻响,奥利凡德在原本一模一样的位置上双手插兜。
  交叉骨他们站着,看见屏幕上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车头被撞得支离破碎,玻璃洒落满地,火焰燃烧在车前盖,监控器上看不清车内的场景。
  “确认斯塔克夫妇的死亡,冬兵。”交叉骨吩咐说。
  屏幕上没有遮掩面部的冬日战士抬头往驾驶舱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绕到后备箱,表示确认完毕,然后他打开了盒子——完完整整五袋蓝色血清躺在里面。
  “任务完成。”
  ……
  “这不可能是你的任务。”
  霍华德·斯塔克揽着玛利亚·斯塔克,警惕却疑惑的看着眼前一袭古怪黑袍的姑娘。
  “巴恩斯中士看起来很不正常,而你是一个九头蛇,你想做什么?”
  对着斯塔克夫妇,奥利凡德并没有刻意掩盖她巫师袍下的白大褂,九头蛇的六爪章鱼标志在领口没有遮挡。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九头蛇,但我还是一名巫师。”她从兜帽下抬起头,露出那双奇异的孔雀蓝色眼眸,和明显是混血儿的面容。
  霍华德和玛利亚明显一怔。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确实是来帮助你们的,关于车祸的后续证据我也会都弄干净,你们只需要和我签订契约。”
  姑娘非常理解他们是因“巫师”这种童话里的说法疑惑,当着他们的面给这一处乡间小屋下了保护咒语,绚丽的魔力像一张网一样将整个屋子包裹起来。
  霍华德和玛利亚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赤胆忠心咒,也就是魔法,可以将秘密永远藏在一个活人的灵魂之中。”
  “我会成为你们的保密人,我希望你们能在这里好好待着,不要出去,会有快递定期把食物和日用品送到隔壁的空房子里,你们可以从两所房子连接的地道过去取。”
  “只要保密人不透露,即使其他人把鼻子贴在这所房子的玻璃上也不会见到你们。”姑娘警告他们,“我并不希望自己因为你们而暴露,保护是相互的,所以请安分一点,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更不要联系神盾局。”
  毕竟神盾局里有一半的九头蛇呢,微笑。
  “这对你们没什么坏处,毕竟你们本来会在那场车祸中死去,活着就还有希望。”
  她顿了顿,大约是想到他们收到的惊吓,语气和缓起来:“暗处总有人蠢蠢欲动,你们不会希望托尼·斯塔克因此成为各方人目标的,不是吗?”
  ……
  霍华德却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孩子?”
  玛利亚也有点紧张的看着她。
  心理年龄已经40多岁的,被叫了“孩子”的奥利凡德:……
  此时你们难道不应该问一问托尼·斯塔克的情况吗?
  比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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