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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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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儿呢,公主从哪儿得的信儿!”
  贾母噎了一下:“你倒怪起我来了!”
  贾赦耍光棍:“横竖我没法子,公主占足了理,爵位又是让给琏儿的,要为这个见怪,万一传到圣人耳中,陛下觉得咱们给脸不要脸,惹怒龙颜还不直接削了世职?”
  贾母索性撵人:“出去!”
  木已成舟,贾母枉生愤懑,赶走贾赦后独自枯坐许久,连午饭都没用许多。
  薛家是住在宁荣街上的,属于听到风声的第二梯队,知道宝玉从爵位继承序列中除名,亲上加亲的念头不免消退三分,宝钗看得通透,见母亲犹豫着不想去瞧姨娘,稍加思量便猜度出她的心事:“妈,早先不说明白,有瑚大爷与公主千岁在,荣国府的世职只是他们老太太一厢情愿要给宝玉,现今将公认的道理讲破,难道出了众人预料不成?”
  “我的儿!”薛王氏立刻警醒,“亏得你也,险些教我误了大事。”
  娘儿俩商量一番,将自糟的鹅掌、新煨的米粥拿盒子装上,又咬牙取了两千两银子,这才坐着马车往荣府而来。
  王氏正掉眼泪,见到亲人更难收声,薛王氏好言宽慰几句,先取荷包给她:“怕你手头不便宜,这些个银子权予侧妃打点,你可别嫌少!”
  寒天饮冰水点滴在心头,王氏为了儿女前程本不及早先爽快,又因长房压制,府里的银钱能看不能摸,早先有势不觉,如今姐姐雪中送炭,心下真正感激不尽:“这才看得出远近,不是有亲姨妈帮扶,元儿哪有出头的日子!”
  “这还不是该当的?”薛王氏又道,“庄子的新米下来了,现熬得粥,还有新糟鹅掌,带来给你和宝玉尝尝。”
  王氏愈发感念,决意要把两家亲事甄定。
  薛家把时机抓的准,颜氏都忍不住夸一句“聪慧时务”,刚把账本推开,春兰笑吟吟地打帘儿进屋:“主子,琥珀现正挨院传话,告诫上下人等不许违慢宝二爷,琏二奶奶无法,特地打发平儿往宝二爷院中送点心去了。”
  “这老太太也忒多心了!”颜氏苦笑摇头,“敢莫她以为没有昨晚的事儿,里外上下就认准宝玉是袭爵的不成?”
  春兰笑道:“您若不把机关捅破,主子侥幸、奴才观望,谁敢不把宝二爷当作正经主子供奉?”
  “是这个理儿!”颜氏站起身,“我是瞧不懂,也不知老太太真疼假疼宝玉,现下护得了一时,将来还能照管他一辈子?”
  昨日没能缓冲过来,今晚的荣国府房院没有一处寂静。
  王氏要把宝钗定作儿媳,贾政是不情愿的,沉吟片刻方道:“老太太的意思——”
  “老爷,宝玉的性情你知道,不是宝丫头这样的孩子,谁又能约束着他上进?”王氏甩出杀手锏,“再则元春这两年的花销都是薛家支用,前后少说要有两三万银子买通她在东宫的舒坦日子,这份情意咱们很该记住,现下又有身孕,若是结成亲眷,于元春于宝玉都是得益的好事儿。”
  贾政是道学,闻说后无言以对:“罢了,你做主便是!”
  东小院的氛围明显要高昂许多,凤姐两眼放光,连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贾琏抱着女儿逗一回弟弟,近前将妻子按在床上:“你不嫌累啊?”
  “二爷,我到现在都像在梦里一般!”凤姐冷静了一点儿,“公主嫂子真要不愿意把世职让予二老爷,老爷还能违逆不成?偏就把守得住的爵位给了咱们,她怎么想的呢?”
  贾琏又不是傻的,哪里看不出颜氏有意败坏贾瑚的什么谋划,踌躇片刻方道:“我提你一句,虽说是摆在明面定好的事儿,除了老太太并老爷太太,荣国府还以哥哥嫂子为尊,今后你要加倍礼敬,哪怕外面的人问起来——”
  “哪怕外面的人问起来,我也要说将来尽有父母兄嫂做主,做弟弟弟媳的并无置喙余地!”凤姐翻了个白眼,“还用你嘱咐,我是那起子张狂的小人么?”
  隔壁的东大院倒是古井无波,贾瑚以而立年齿高居相位,心智绝非等闲人物可比,哪怕此番的谋划因妻子消于萌芽,面上一点儿失落都未带出来,照样有说有笑逗着儿子浑闹。
  人是善变的动物,推个六七年上去,贾瑚也许单纯就是一个护卫社稷的热血将领,时移世转,昔日的天策上将军早已蜕变为勾心权术的tianchao士大夫——哪怕他依旧是那个完美的儿子、父亲以及丈夫。
  “时辰不早了,安置去吧。”颜氏打个哈欠,“不准给他们糖吃,再这样要生虫牙的。”
  清完现场,贾瑚笑着抱起妻子,“我伺候千岁安寝。”
  深谙兵法的贾司马一向知道如何抓住有利战机,在金陵公主的防守意识最为薄弱的片刻,忽然附在她的耳边低问:“我又不是谋朝篡位的王莽杨坚,你怎么就不愿意助我一助呢?”
  颜氏慵懒地回答:“人的胃口是永远满足不了的,王莽杨坚未必一开始就想夺人江山。”
  “也是!”贾瑚忍不住自嘲,“你要有心母仪天下,何必抄远道嫁给公爵的孙子。”
  颜氏睁开眼:“贾相爷,我从四岁起就惯走内廷,太明白‘君心难测’是怎么回事儿了,金昊虽与你私交深厚,你晃一晃他的龙椅试试?”
  贾瑚吻了下妻子的发梢:“你从来就喜欢这样一针见血的叫人无从遮掩。”
  最大的暗涌却是集中在了宝塔尖一般的荣庆堂。
  贾母更换睡衣后吩咐:“鸳鸯,叫她们都下去罢。”
  鸳鸯打发小丫鬟离开后俯下shen要给贾母脱鞋,却听头顶问道:“一眨眼,你跟了我十多年了!”
  “是!”鸳鸯不觉有异,“整整十四年了。”
  “该为你打算了!”贾母言出如雷,“我有意教琏儿领了你去,你觉得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够15000字了。说来可笑,开这个坑的初衷是想宣传《等待阳光》的,结果《等待阳光》没什么成绩,这篇文反倒签约了……

☆、妾不妾鸳鸯自谋 妻不妻金钗受算

  “老太太!”鸳鸯顺着贾母的腿跪下来,“奴婢要永远服侍您!”
  “我还没老糊涂。”贾母叹口气,“你是中意琏儿的!”
  鸳鸯讷讷无语,半晌才道:“奴婢并没有非分之想。”
  贾母摸着鸳鸯的头顶感慨:“琏儿有出息了,你跟着他,将来生个一男半女,总好过出去受苦。”
  鸳鸯抱住贾母:“老太太,奴婢舍不得您!”
  “大太太过生日那回我就看明白了你的心意!”贾母望着帐幔怔怔吩咐,“你下去预备着,明儿大太太来了我与你做主!”
  张夫人大庆生日,颜氏设套收拾王家姑侄,贾母看破后想要借刀杀人,打发鸳鸯告诫王氏,岂料鸳鸯有私心,连凤姐都一并提点,如今被当面说破,哪里还敢多嘴周旋。
  “嘿?”颜氏正在上妆,听得夏莲回报连梳子都丢在一旁,“这老太太,怎么就不能按着话本演戏,一出出的乱作妖!!”
  夏莲又道:“别说二奶奶白了脸,太太都有些不高兴!”
  颜氏站起身:“琥珀呢?”
  夏莲笑答:“自然顶了鸳鸯的位子。”
  “成!还没亏到家。”颜氏伸了下腰,“去荣禧堂瞧瞧。”
  正应了一句时兴话,天下没有毫无间隙的夫妻,缺少的只是足够努力的小三儿。此次袭爵风波,真正割肉的是贾瑚夫妻,自以为吃亏的算贾政一房,唯一捡便宜的却是贾琏。又有贾赦的话垫在前头,贾母想不疑心鸳鸯也是自欺欺人。
  最难受的却是凤姐,刚高兴没两天,“咵”——抢老公的女儿人又多了一个,鸳鸯还不比“先淫后娶”的尤二姐,那是贾母跟前的首席丫鬟,往日连张夫人都要给她两分薄面,何况是孙媳辈的琏二奶奶,简直比吃了苍蝇难受十倍。
  颜氏进屋一瞧,高居上座的张夫人微露愁容,凤姐强撑笑脸,尤二姐低眉垂目,鸳鸯无喜无悲,平儿稍缀忧色,没有一个是真正痛快的。
  奉着嫂子落座,凤姐请示道:“鸳鸯是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的,不能与等闲人比肩,我的主意是挑选吉日,正经摆两桌酒席予她开脸,不知太太以为如何?”
  张夫人习惯性地询问长媳:“你说呢?”
  “全凭太太做主。”颜氏心道:她也不是给我丈夫做姨娘,值当虚费心思么?
  张夫人给了四个字:“由你办罢!”
  颜氏忽问:“你老子娘是在金陵看房子的?”
  鸳鸯一怔:“是。”
  颜氏点点头:“看老太太素日倚重你的意思,将来必要正经聘出去做正头娘子的,我便不解,哪里就改了主意呢?”
  鸳鸯当然明白贾母生了疑心,低着头回道:“奴婢不知。”
  颜氏略感惊讶:“你竟不乐意跟着琏二爷么?”
  鸳鸯忍不住落下泪来:“奴婢是奴才秧子,从来不敢妄想能得今日。”
  “有件事儿还得提一提。”颜氏转头向张夫人说道,“依据《大青会典》,从亲王到一字郡王准置侧室十人,郡王世子及于公爵可纳妾九人,侯伯为八人,二品以上大员有六人,三品的四个,四品五品三个、六品七品是两个,八品九品只一个,如今二弟被革职,按律除非四十无子,否则私纳侧室是要刑杖九十的!”
  张夫人猛然惊醒:“亏得你说,险些误了大事!”
  事不关己安心养胎的尤二姐眉心狂跳:难道寸劲儿还没过去?
  张夫人转头询问凤姐:“你嫂子的话听到了?”
  真是缺什么都不能缺文化!凤姐对颜氏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定定心神方道:“传太太的话,打今儿起,东小院里再没有‘姨娘’两个字,哪个不长记性延害了二爷前程,我是断断不能容她!”
  尤二姐白着脸望向凤姐,终究没敢说出什么来。
  不知为何,鸳鸯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再朝颜氏瞧去,发觉对方只知低头喝茶,半点儿没有留意自己。
  至于凤姐,如果不是贾琏的身份关系到她的诰封品级,真是情愿他一辈子别有纳妾资格。
  既不用顾虑贾母的颜面作秀摆酒席,凤姐索性表一表大方:“太太,她们俩的月例——”
  “咱们家也不差那二两银子!”一个怀着身孕,一个是婆婆指派,借着大义在名分上压一压无妨,顾老的顾小的都需留出三分面子情来。
  贾琏最近一门心思把注意力放在差事上,猛的听说荣府第一丫鬟变成了自己的姨娘,立时斥责妻子:“荒唐!”
  挨训的凤姐竟然很高兴,面上还要故作委屈:“老太太发了话,连太太都不能打驳回,何况我呢!”
  贾琏默然,良久方问:“鸳鸯呢?”
  凤姐答道:“我让她先安置在西屋,方正收拾行礼,茗哥儿拉着她游戏,这会子许在嫂子那儿。”
  贾琏点点头:“我素日看她是有志气的,你不要委屈她,将来外头有合意的,添副嫁妆叫她聘出去就是。”
  凤姐不意丈夫竟有此念:“二爷,这样的美人胚子你舍得往外送?”
  贾琏但笑不语:鸳鸯可是贾母心腹、副小姐的头牌,这样的馅饼岂是他这个新定荣国府继承人能消受的?再要饥不择食也不敢拿砒霜充干粮。
  打发走三儿子,颜氏正色问道:“我倒糊涂了,虽不知老太太因何弃你,毕竟是十来年的主仆情分,想来洞悉你的心思方做主教你偿愿,现又满脸官司——你还想挣个二房么?”
  鸳鸯低下头:“公主大奶奶,奴婢虽然笨拙,也知道整个荣国府独您最明白,要说奴婢对琏二爷半分心思全无,那是瞒得了地蒙不住天,可奴婢实心剖白一句,只因奴婢待他有意便一定要跟了去么?”
  “我敬重你的志气,否则今日也不必引经据典的阻拦二爷纳侧。”鸳鸯号称贾母的总钥匙,颜氏不后悔算计她,毕竟还有些惜才之心,“琏二爷如今怕也没有闲暇心思用在你身上,若要舍得将来那半截主子的体面,我倒乐意提拔你一二。”
  鸳鸯眼睛一亮:“大奶奶的意思是——”
  “不着急!”颜氏端起茶盏,“你想明白了只管寻我便是。”
  待鸳鸯离开,春兰近前问道:“主子,鸳鸯的岁数与冬梅相仿,又在老太太跟前伺候了十几年,您要真想栽培她——”
  “不打紧!”颜氏微微一笑,“这样的人,图个用力不用心而已!”
  再说鸳鸯,除了她的父亲金彩与老娘留在金陵看房子,还有一个亲哥哥唤文翔的做荣庆堂买办,嫂子是贾母跟前浆洗的头,先已风闻上房四位主子议定贾琏承爵,如今知道妹妹定做他的姨娘,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文翔媳妇兴冲冲就来给她道喜,鸳鸯并无好脸色,将她嫂子一顿抢白,羞恼着回家讲给丈夫,文翔只说女孩儿脸薄,并未十分在意。
  颜氏最恶家人纳妾养小,凤姐又是惯能吃醋的当家奶奶,各房的丫鬟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前来道喜,鸳鸯却也因此省了许多口舌。
  连等七八天,金翔夫妇眼见东小院那儿半点儿动静皆无,对头商量后料到必是凤姐吃醋不愿操办,便以为鸳鸯因此受屈心情不善,反而有意替她谋划一二。
  夫妻二人久在荣庆堂当差,自有相与的知己递话,贾母果真不悦,在长媳请安时不免过问,张夫人把朝廷礼制的话回明,复又补充:“琏儿并不敢委屈鸳鸯,而今也叫她比着姨娘拿份例,旁的只好等复了本职再办。”
  贾母犹自嘀咕:“咱们这样的人家,哪个公子哥儿没有三妻四妾,谁要认真管呢?想也管不过来。”
  张夫人赔笑:“主子娘娘规矩严明,家里正有体面,指不定何时问起来,万一嗔怪荣国府内帷不修,怕要妨碍哥儿姐儿议亲。”
  贾母这才不再言语。
  事实上,贾母很快就失去了为丫鬟出头的心思。
  初一日王氏进宫请安,将取定宝钗的事儿说给了元春,元春自不认同,王氏面露苦涩:“我是将近五十的人,虽说养下三个孩子,珠儿早早撇了我,你又——,只一个宝玉守在跟前,也只盼着能有个贴心的媳妇罢了。”
  元春仍是踌躇:“太太,娶了薛表妹,于宝玉将来的仕途襄助有限。”
  “大老爷和大太太不愿意见我们的好,如今府里奴才都看人下菜碟,不是你姨妈帮扶,我连——”王氏红了眼圈,“我们在荣国府是没有立足之地了,现下不想多的,宝玉娶个贤惠媳妇督促着他上进,日后有了前程,我纵闭眼也无憾了。”
  元春大是不忍:“依了太太便是。”
  王氏这才开脸,悄悄将荷包塞给女儿,复又嘱道:“你不用舍不得花钱,我在外头紧一紧,添上薛家给的,委屈不了你和皇孙。”
  元春愈发动情:“太太,你放宽心,总是有我们出头的那一天。”
  虽说默认双宝联姻,元春毕竟心有不甘,私下嘱咐了母亲一些诀窍,王氏满意而归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赶的急,写的也零碎,后面应该会修改。

☆、酒后意气受唆动 好风助力青云近

  闻悉王氏夫妻母女就宝玉的终身达成共识,颜氏高兴之余还要头疼贾瑚知道此事后的反应:宝钗再出挑也顶着商字,其父薛绍又死的不清不楚,身为荣府当家,他如何会同意堂弟娶这样的媳妇进门?上头又有贾母,结局如何孰难预料。
  从后面的事来看,命运女神似乎已经开始朝玉为肚肠雪做肌肤的宝钗微笑。
  自打颜氏整肃内宅,宝玉的宅居生活远不及早先逍遥,哪怕是遮人耳目呢,每天都得抱起书做做样子,而后渐渐以交际应酬为名,时常溜出去消遣。仗着上有贾母回护下得晴雯遮掩,连贾政都以为不成器的嫡子略有长进,反倒不似早先那般威逼严教,纵的他直如脱笼雀鸟,十天里倒有七八日是不在家中的。
  重阳节夕,颜氏得了许多外庄孝敬的品类菊花,正抱着话本打发丫鬟分送各房,夏莲急匆匆跑进来:“主子,宝二爷被人打了!”
  颜氏都没反应过来,就着手上的书顺口溜了一个字:“啥?”
  夏莲想笑又不敢笑:“宝二爷被诚亲王世子打了。”
  “金晟?”颜氏倒不是十分意外,“小霸王一个!成了家都不稳重。”
  诚亲王世子金晟原本还有一个年长七岁的胞兄,幼时一病夭折,作为硕果仅存的嫡子,马太妃与诚王夫妻自然爱如珍宝,小时候也算无法无天,刚与武师傅学了点儿皮毛就逼着与表姐过招,颜氏轻蔑地瞥一眼小胖墩,半点情面不留地拎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人提了起来,太宗皇帝哈哈大笑,康桓亲王一面呵斥外孙女一面叫戴权把金晟接到地上,这件事儿直接酿成了金晟的心理阴影,此后狠命演练骑射,就盼有朝一日洗雪前耻,虽说后头未得如愿,却也歪打正着变成了皇室内名列前茅的青年才俊,成家时娶的又是石皇后胞兄、一等承恩公领禁军都统石保的亲闺女,前途无量四个字用在他身上明显是多余的。
  夏莲只好挑明事态的严重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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