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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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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之孝有些摸不着头脑,赖大已然应承:“是!”
  赖大是贾母的人,原本不受贾瑚待见,不过瞧在上辈辛劳的份上勉强挤在四大总管之末,如今能让颜氏使着顺手,进而有压过单吴二人的势头,靠的便是一股子眼力劲儿。贾府中传着赖大的一句名言——“但凡主子吩咐的话,能办的要尽力办,办不了的想办法也得办!阳奉阴违是大过,犹疑当差亦不算为奴本分。”话中的“主子”其实可以用“公主大奶奶”替代,颜氏享着血食自难免俗,但要不出大格,也愿照应赖家一二。
  从张夫人院里出来,林之孝拿了贾芹去见贾赦,赖大将僧尼的事儿料理明白,又去收拾顺手牵羊抓进荣府的十几个霸凌,这些人并非钢筋铁骨,不消两日全已打熬不过,非独己身,连带妻儿都舍予齐鲁公主为奴,颜氏接了赖大呈上的身契夸他能干,又把家庙的管差赏其亲侄,林、单等人无不羡慕。
  这却是后话。颜氏开发了贾芹一党,屏退左右后继续与张夫人聊家常:“二太太要治死赵姨娘,因着府中喜事,我压了几个月,如今二妹已经成婚,怕她如今在劫难逃!”
  张夫人沉吟道:“她敢魇镇主母嫡子,本是死罪!”
  颜氏叹口气:“按我的脾气,把她千刀万剐也属该当,可其中尚有几层顾虑,还需掂量作为。”
  “嗯?”张夫人便问,“有何难处?”
  颜氏低声道:“如今的二房不比旧时,家里老太太偏爱还罢了,宫中又有元春母子撑腰,倘或有心算计,我们虽是不惧,终究麻烦不少!”
  “这——”张夫人蹙眉:元春能有那样的本事?
  “她可是把宝玉推到了主子娘娘跟前的。”颜氏大恨,“何氏蠢钝,想来只有面上的荣光,薛家成千上万的银子大把大把往二太太身上使,东宫该叫她买的通透了!”
  荣国府权势熏天,薛家背靠大树有阴凉,虽说孤儿寡母寄人篱下,薛蟠又不着调,毕竟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内有宝钗襄助,外据贾琏照应,纵然兴盛难及早年,勉强不露败势,依旧是“珍珠如土金如铁”的大富人家。
  俗语讲“莫信直中直,须防人不仁”,颜氏的话正戳张夫人心事:“你的意思如何?”
  “权且留着她,别的么——”颜氏点了下桌子,“我需仔细想一想。”
  贾芹是顶风作案,贾赦岂能轻饶,且于家庙聚赌嫖淫,委实难以宽恕,七房族老碰一回头,一顿板子下去后直接革了他的族籍。
  芹母周氏跑到凤姐跟前哭诉,指望能把儿子开脱出来,凤姐颇为无奈:“芹儿是太太荐给的大嫂,如今哪有我去置喙的余地?儿子在家庙那般胡闹当娘的也不知道管一管,你再看人家芸儿,起步比芹哥儿差,如今大嫂子已经有意给他捐身说亲了!”
  周氏面红耳赤:“我也不曾料到那帮人如此坏,勾引着芹儿胡为!”
  “你回去罢!”凤姐端茶送客,“过了这个风口子我自与二爷为他打算——”
  周氏不敢纠缠,再四道谢后方才离去。
  过不几日,贾敏来荣府报喜,却是林泰定下了李阁老的幼孙女儿,颜氏虽感惊讶,到底明白虚有世职的祁家难与李家争衡,是以面上都是道喜的话。
  贾瑚倒能体谅林海的苦衷,私下向颜氏说:“姑夫早年落了病根,近来身子越发不好,表弟刚入仕途,自要有个得力岳家扶持。”
  颜氏点了下头:“子女结亲,必得面面周全。”
  贾瑚笑问:“听说你找了芸儿母亲,要把苏乡君的事儿定下来?”
  “托给珍大嫂子办去了!”颜氏打了尤三姐,甭管怎么说都是踩了尤氏的脸面,多多少少都得描补一二。
  “你在看《史记》?”贾瑚随手翻了两页,“齐太公世家?背惯熟的东西还有什么意思?”
  “春秋英主,独齐桓晋文最盛,宋襄公沽名钓誉,秦穆公、阖闾、勾践偏霸一隅,郑庄公、楚庄王未守臣节——既是如此,何以落得子嗣断绝的下场?”颜氏叹口气,“想那晋国昌大,成因公卿败由公卿,赵魏韩三家的祖宗都有辅霸大功,原也说不得什么;齐国又有不同,管夷吾天下奇才,宁戚、宾须无、隰朋皆为人杰,姜小白兢兢业业辛劳四十载,九合诸侯一匡天下,按理不该有他陈家的事儿,可偌大家业偏就教一个流亡的落魄公子后裔篡夺,这算什么事儿?”
  “得民心者得天下!”贾瑚不以为意,“这是自古的道理?”
  “见微知著,姜齐传到景公身后便已亡了大半!”颜氏感慨道,“齐桓公五个儿子乱了齐国四十年,到杵臼时方有中兴气象,可惜此君年老糊涂,纵能体察田氏狼子野心,不免教贪念构害,竟受田乞谄言援助为臣不忠的范氏、中行氏,平白助长逆臣气势。”
  贾瑚点点头:“你是话中有话。”
  “假若带头败坏法度,难保自食恶果的结局!”颜氏揉揉额头,“你去鼓动邻国臣子谋反,指望自家僚属忠心旧是妄谈,像孔夫子说的,诸侯目无天子,卿大夫自也不将诸侯放在眼里。”
  贾瑚摸不着头脑:“你想干什么不合法度的事儿?”
  颜氏哑然失笑:“做完了再告诉你。”
  贾瑚正待追问,只听春兰在外低喝:“要死了!万一不小心走水,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颜氏即道:“怎么回事儿!”
  春兰领着鹂叶进来,气呼呼地说:“主子,您可不能再惯着她了,大白天不当差,窝在房中睡觉绣花都使得,她倒好,非去学易牙,不是厨下防备,差点儿把灶台点着——”
  “这个我说的不算!”颜氏笑道,“早前鹂叶助我给宗王妃绣壁挂,事成后许她赏赐,人家只要学习厨艺,我难道就该摇头?”
  鹂叶赶忙跪下磕头:“都是奴婢不小心,险些酿成灾祸。”
  颜氏看了她一眼说道:“手烫了?快拿药来,仔细伤风!”
  鹂叶这才起身。
  “行了,你也消消气!”颜氏笑道,“怎么罚她由你做主,我是不管的,下去吧。”
  春兰稍稍开脸。
  论起绣工,鹂叶自然不能与颜氏相比,但她如今俗务缠身,除贾瑚所佩荷包,一年到头不过有四五件针线出手,如今添个心灵手巧的丫鬟,倒得机空了大半的闲暇。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心情越差的时候越有思路呢?搞不懂搞不懂!难得自己是受虐体质?

☆、引人忠奴行悖事 导家庶子谋嫡统

  单以为妇为母为媳来论,颜氏绝对称得上轻省,丈夫专一、公婆明理,长子长女渐已成人,次子陪驾太孙,两个小的虽说淘气,究竟费不了她的气力,若非心存压倒陶沈的志向,如今大可以读书习武、养花绣鸟为乐。
  纵是如此,身处公府门第,既要护得子女周全,颜氏多多少少都需用些内宅伎俩。
  这日居闲无事,颜氏着便衣乘小轿,带了两个丫鬟于四九城中微服巡察,访看京城之内各处本钱。
  晃晃悠悠转到鼓楼,夏莲故意道:“主子,前面似是薛姑太太与薛小姐。”
  “哦?”颜氏打了轿帘,“既是巧遇,阖该打声招呼,他们也走了半日,正可歇一歇。”
  薛王氏母女正要回家,待夏莲上前招呼后慌忙到轿前请安,颜氏含笑问道:“姑太太是出来闲逛的?”
  “不敢!”薛王氏赔笑,“因到年半,有些账目不得清楚,故此前来监盘。”
  “原来如此!”颜氏微微点头,“我在城中闲看,正想让他们找个干净地方歇脚,竟遇着了姑太太,可见无巧不成书。”
  薛王氏忙道:“街旁的恒舒典为妇家本钱,虽不比酒楼茶肆,内院也还干净,您若不嫌弃,可在此间小憩。”
  “多承姑太太盛情!”颜氏笑了笑,“如此便叨扰了。”
  薛王氏喜不自禁,忙叫宝钗回店安排,自己引着轿夫进了内院。
  恒舒典是薛家在京的最大当铺,平日也有贵人招待,里头自然收拾的精致,伺候颜氏落了座,宝钗亲奉茶盏上来,薛王氏又道:“小店偏狭,一时竟无好茶,民妇已打发下人采买,千岁拿这个润喉也算勉强。”
  “姑太太不用客气。”颜氏接下茶盏酌了一口“这个很好!”
  一长一短闲话片刻,颜氏瞧着宝钗夸赞:“难为你小小年纪襄扶母兄打理家业。”
  宝钗谦逊道:“是民女的本分罢了。”
  “你今年该有——”颜氏点着手指问薛王氏,“十七了?”
  薛王氏应了个“是”字。
  颜氏随口问道:“姑太太可相看了人家?”
  宝钗羞红了脸,待要退去又不便退去,低了头一声不语。
  薛王氏只能答道:“也在相看,许是缘分没到,还没有合意的人。”
  “这样出色的孩子,细细挑拣也是该当的。”颜氏放下茶盏,“不是我偏向自家人,世家官宦的公子里头,宝玉算是往上属的,又为姑太太外甥,年纪且相当,莫非并未想他一想。”
  薛王氏张张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宝玉是好孩子,只怕民妇难于高攀。”
  “这是见外的话。”颜氏好像没有注意薛家母女眼神中蕴含的热切,拣起团扇说,“今夏更热一些,喘口气都冒汗。”
  薛王氏忙叫丫鬟添置冰盆,话题又转到天时衣料上。
  安坐小半个时辰,颜氏再没提婚配的事儿,直到她起身离去,薛王氏空自急切,半点儿法子没有。
  不说薛王氏母女如何揣摩颜氏的心思,周瑞家同样在当晚迎来了一位贵客。
  周瑞夫妻也曾风光体面,近来又显复宠之势,家中亦有小丫头服侍,开了门见着夏莲,好奇地问:“你找谁?”
  夏莲报了名姓,小丫头自去通报,周瑞不在家,周瑞媳妇又惊又怕,奔出来后果见正主,慌忙骂着丫头把夏莲迎进正房。
  颜氏跟前的丫鬟比荣府的四大总管犹有体面,周瑞家的哪敢怠慢,奉茶又奉冰,唯恐招待不周。
  “大娘不必忙了。”夏莲示意道,“您坐!”
  周瑞媳妇惴惴难安:“这样晚的时辰,姑娘怎么过来的?”
  夏莲满面笑容:“我们主子有两句话想跟大娘商量,白日有所不便,只能挑晚间来了!”
  周瑞媳妇唬得真魂脱壳,立时跪在地上:“主子但有吩咐,奴才赴火蹈海,岂有半点儿折扣,哪里当得起‘商量’二字。”
  “是我措辞不当。”夏莲微微含笑,“大娘快起来。”
  周瑞媳妇仍旧忐忑,挨着椅子坐了半角儿。
  挑着不打紧的事儿闲话片刻,夏莲切入正题:“赵姨娘上路的日子可定下了。”
  “不敢瞒骗姑娘。”周瑞媳妇老实回道,“太——二太太已经等不得,催着奴才赶早下手。”
  “嗯。”夏莲点点头,“赵姨娘确实该死。”
  周瑞媳妇刚想附和,夏莲话锋一转:“可我们主子留着她尚有用处,实在是为难的紧!”
  “这——”周瑞媳妇十分头疼。
  夏莲不紧不慢地问:“听说大娘有个在府里当差的儿子,因酒后误事,被开革了出去,至今仍无差派,大娘可有打算?”
  周瑞媳妇素来圆滑,听得此话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咬咬牙应承下来:“烦请姑娘禀奏公主大奶奶,奴才一定办的明白。”
  “主子知道后必定欣慰。”夏莲垂眸说道,“荣国府在京地产尚缺一员皇庄头领,若大娘不嫌弃差重,林总管自会铺排——”
  周瑞家的大喜过望,复又跪下朝上磕头:“大奶奶恩深似海,奴才感激不尽!”
  临要离开,夏莲走到门口时忽然驻足:“还有一桩事儿得请大娘帮我哪个主意。”
  周瑞家的忙道:“姑娘尽管说。”
  “我们主子虽是一片苦心,环三爷与二姑娘并不知情,主子既不好张扬着惹恼二太太,又不愿私下向他们显露功德,做奴才的不想主子好心背阴放,大娘可教我如何办?”说的直白些,夏莲既要探春姐弟知道赵姨娘的命是颜氏所保,又不想自个儿跑去宣示,索性把难题交给周瑞夫妻办理。
  “这个容易!”周瑞媳妇满口包揽,“姑娘放心,这事儿只管交给奴才来办。”
  颜氏与贾瑚并贾葵姊妹各有在京皇庄,不难找到安置赵姨娘的地界,贾环用了许多手段终未打听出生母下落,原当她早已毙命,多赖有个名唤钱华的伴读同周瑞之子相与,套的酒后言语方知母亲为堂嫂周全,心下这才稍安。
  又过一日,颜氏带了两个小子往荣庆堂请安,走到半路听说贾母赶着大早往承恩公府串门去了,正想折去上房,却见宝玉同贾环贾兰自书房转出来,都竖了手站在路边问好。
  待贾茗贾英行了礼,颜氏问道:“被老爷们叫着考校学问去了?”
  宝玉答了个“是”字。
  颜氏点点头:“你们去吧!”
  贾环忽道:“前日大嫂子赏的点心口味极好,弟弟厚颜,能否再跟您讨一些?”
  颜氏饮食讲究,每常有新奇菜馔分享各房,贾环却是无缘品尝的,但凡送往二房的东西,至王氏处就算到头了,十回里有九回半要送到宝玉房里,漫说贾环,贾兰都需往后靠一步。
  宝玉并不明白里头的机窍,也向颜氏说:“一齐去,我最喜欢那道‘荷酥一点清’,尝着大是顺口。”
  “二叔!”贾兰截和,“昨日读了首小山词,有两句不大明白,正想请您指点一二。”
  宝玉并不在意:“晚些时候你拿书去我院里即是。”
  颜氏笑道:“还是做学问要紧,不过两样点心,我教人给你送去便是。”
  宝玉只得应了。
  混迹公门府邸的公子小姐,多多少少都能浸淫一些内宅鬼私,等他们长成,纵是雪缎品性也挂了墨点子上去。
  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譬如宝玉。
  前朝有位佚名的著言大家,写得一部寓鬼神讽人伦的《西游记》传世,其中对沙门的解读最有意思:如来佛祖的娘舅鲸吞一国人口未受惩戒,安安稳稳回了西天;观音菩萨救走造孽无数的金鱼精,倒仗法力把一河生灵尽数剿灭;满口慈悲的唐僧嗔怪猴子杀生,却又庆幸案发地在荒郊野岭不必吃官司——真真是把毁僧谤道的主旨描摹到极致。
  贾母与王氏都信佛,信的却是《西游记》中的佛祖菩萨,嘴上虽念阿弥陀佛,手中不妨沾有血腥,正应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偈语。这本无可厚非,偏偏把那贾宝玉养成了白莲花,虽有成人的身躯,心计比贾茂都差上半截,譬如现在,贾环说要点心,宝玉真就理会一个字面意思,若非贾兰帮忙,贾环必得教他坏了谋算。
  颜氏吩咐春兰把贾茗哥儿俩送去荣禧堂,这才问道:“你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大嫂。”贾环开门见山,“姨娘现在在您那儿?”
  颜氏讶然,上下打量贾环一番方道:“荒唐!是哪个在你跟前乱嚼舌头?”
  “大嫂何必瞒我。”贾环苦笑,“弟弟只不明白,您为何要帮姨娘。”
  颜氏微微颔首:“我看错了你!”
  贾环欠了下身:“弟弟不敢。”
  “你姨娘确该一死!”颜氏倒悬团扇,“我本不欲多管闲事,但细究起来,她的罪名是我翻出来的,因为这条害你与二姑娘丧母,虽是无意,终究难以心安。”
  贾环急道:“大嫂既愿行善,何不送佛到西天?”
  “善也未必是善!”颜氏淡淡地说,“我要瞧一瞧,你可如兴武所讲能支撑起二房的门楣。”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不会真的支持贾环,她只是想分化二房内部而已。但即便如此,身为嫡统的捍卫者,如此作为也是十二分的错误。大家在后面还会看到一个为守家庭、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主,希望可以适应!

☆、规人有意坏规矩 妒媳无心摒嫉妒

  于颜氏而言,贾环纵列宰辅之尊亦难教她放在眼中,之所以救了赵姨娘当肉票,用意同保住马道婆俱是一般。
  犹疑不定的模糊念头在颜氏知道元春又有身孕后立刻坚定起来。
  如今的贾侧妃在东宫已是风头无两:仅次于太子妃的位份,贵为国相的堂兄,总督云贵的娘舅,富甲一方的姨亲——加上膝下的皇孙,太子妃母子所拥有的也只是一个名分罢了。
  静待石皇后打发了放赏的宫人,颜氏微微笑道:“又教我夺了头彩,回去传报喜讯,也算极大的功劳。”
  “早年太子妃要让琮儿认你为母,我说荒唐,斥去了太子,现今看来——”石皇后望向颜氏,“你是什么意思?”
  颜氏摇摇头:“贾家只认皇统,不管亲疏,还请皇舅详查。”
  “我们信重你的人品。”石皇后叹口气,“但你毕竟为贾家儿媳,如非明正言顺,怎么能靠着嫡庶大义四个字舍弃自家外孙?外头怕要非议你胳膊肘朝外拐,赚上樊梨花的声名。”
  颜氏沉吟片刻方道:“金琮为太孙时还勉强当得起,等他翌日做了储君、皇帝岂不尴尬?”
  石皇后有些头疼:“萱儿略大一些,茂哥儿是姑娘就好了!”
  颜氏心说:我女儿的婆婆绝对不能是太子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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