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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荣府长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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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建匪船?”皇帝瞪大了双眼,“你想做什么?”
颜氏解释道:“南洋海域有本地的水匪,又有西洋的商盗,东洋有倭寇余孽,纵着他们为患,早早晚晚必得算计大青朝的商队。”
皇帝皱眉:“你莫非不知,兵部早拟了奏折要立三洋水师,万一有所差池,将来自有他们护卫。”
“皇上,水师是官面上的东西,护卫自家商船也可,担当的还是疆防的重责,再则有些事儿不合官家出面,打个比方,万一外邦的商船遭劫求到朝廷头上,大约最终能得个耗饷买名的结果,如有自己的匪船在手,一来能护卫大青的商队,再则——”颜氏微微一笑,“可以反着抢掠水寇盗贼,外邦若求护庇,都得定点儿向大青匪船交银子。”
“山贼劫强盗?”皇帝听明白了:“你这是招安宋江讨方腊的意思——平了方腊还得兼御外敌辅打辽邦——”
颜氏点点头:“也差不多!”
皇帝犹豫道:“天子建匪船?传出去有碍世听吧?”
颜氏不以为意:“听洋教士说,英吉利王国的女主还曾亲登匪船给劫掠边国的大盗封爵,小国女王都能办的事儿,上邦天子难道做不得?”
皇帝无语:“你拿洋夷小国的藩主与朕相较?”
“您若不应也成。”颜氏建议,“把兴武的大司马削了,我自个儿能建一军水匪。”
皇帝无奈:“说说你的想法。”
颜氏简叙算计:“您从私帑拨钱,着亲信协办,这些人对外当是悍盗凶匪,于内则为心腹忠臣,就如内卫一般——虽然身怀密诏,不能轻易招摇,一应收支不走国库,全该圣上一人出入。”
“知道了!”皇帝终于妥协,“你回去列个预算条陈呈上来。”
从taizu高皇后到齐鲁公主,大青朝四代顶尖女贵人就没一个是善茬!高皇后十几岁跟了taizu,辅助丈夫赤手空拳打下一片江山,那也是沙场之上曾为将士擂鼓助威的女杰;太宗皇帝不止一次想易东宫储位,却从未生过废后另立的念头,假如现今在位的并非永泰皇帝,那也必定是以皇太后过继子身份继承大统的记名嫡子;石皇后显见青出于蓝胜了婆婆一筹,硬生生把个意气任性的皇太子掰成贤名昭著的永泰皇帝,皇子皇女统共八人,七个是中宫正出,另一个也敬重嫡母胜于亲娘——
晚间听得丈夫叙说,石皇后立时就道:“这是好事儿啊!”
皇帝本有四五分盘桓,打量一眼发妻方问:“你倒说说,是怎么个好法儿?”
“户部是大青朝的,内务府要支应整个宗室,咱们如从那上头攒私房,岂非领着头坏规矩?匪船则不同,管的好了就是劫富济贫——皇帝掏了私房亲派船队护卫大青番邦的商队,谁好意思说你什么?”最后两句话明显是临时溜出来的。
皇帝且端着:“朕是天子,四海朝拜——”
皇后翻个白眼:“又不是让你打劫番邦的商船?”
皇帝说明顾虑:“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万一派出去的匪船走邪门外道,把寻常的商队劫了,那可是后患无穷的!”
“这个也是,经是好经,单怕下面的人往歪处念。”皇后斟酌一番后说,“我给你出个主意,这事儿是大丫头首创,就叫她跟昊儿督办,东宫与齐鲁公主府各派一队主事,叫他们互相牵制互相约束,不怕捅出娄子来!”
“成!”皇帝拍板,“就这样办了!”
颜氏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劝说皇帝密建匪船,本身也没有将自己往外摘的意思,如今有了六七成的把握,极废脑力的去拟条陈,不等元夕节至,齐鲁公主府的密折便递到了皇帝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红楼梦》的正本是108回,那我就凑个吉利数吧!住的地方没电,完全没有码字的条件,所以说断更并非只是一句任性话,关于故事情节,大家如果有建议尽管提,在不违背逻辑的前提下,尽量给所有读者一个满意的结局。
☆、再生祸误撞贵人 伏鹊桥差辈量亲
抛开雄心壮志的齐鲁公主不提,荣国府两代二房同有喜讯。
自打天策上将扫北、金陵公主驱寇,王子腾的冷板凳一坐多年,终于凭着尽心用力的韧劲儿得到皇帝宽赦,卸了九省统制的虚衔回到京师候补大员。
王子腾与贾家是典型的相杀相爱。金陵四大家族以贾史王薛为序。头两代不论,到王子腾这辈儿上就立意要换换排名——尤其在成为四大家族第一个文进士武举人后,直将这番野心膨胀到极致。贾代化是什么人?拔根眉毛都是空的!卸任京营节度使时贾瑚已经十岁,私心之下便想荐史鼐接位,也是压一压王子腾不教他轻易出头的意思,堂弟代善并不赞同,他担心王子腾心生记恨筹谋贾家,万一他们两个老家伙歇了菜,贾瑚又没长成,靠贾敬贾赦是应付不来的,索性顺水推舟卖他一个人情,说不准念着这点儿恩德还能照应贾家一二——毕竟他是贾政的大舅子!代化欣然应允,王子腾这才得偿所愿成为第一要紧的京畿武职。
按照常理,甭管贾瑚如何出挑,对王子腾是构不成什么威胁的,他们又差了一辈,王子腾未尝没生出翁婿之念,虽说太宗皇帝极早揽去了贾瑚的婚事,贾琏也是勋贵门里难得的上进子弟,两下同气连枝并无半分冲突,王子腾也大度的关照初入军伍的贾瑚,令其少走了许多弯路。可惜在忠恂王谋夺兵权之际一念之差引兵观望,险以阵前抗命的罪名教女儿的妯娌斩于辕门,两家遂有龃龉,而后乱定,皇帝明升暗降把王子腾外放出京,接管京防营的又是告捷回都的贾大帅,嫌隙愈发难遮,若非需要这门如日中天的亲戚照应,两家早七八年就已翻脸。
贾瑚权衡利弊还是留了一手,早早暗示贾雨村弹劾王子腾贪渎之罪,廷议时皇帝难免犹疑,他又出班,冒着内举亲戚的名声言道“含糊小节不损大义”,圣旨便将“授理”改为“署理”,仍命王子腾代管云贵事务。王子腾不明内情,倒要感念贾瑚的维护之德,年节拜会时十分客气。
初二是贾玫头一年归宁,两府安排的极尽周到,中午为贾瑚的东道,晚上轮到贾琏设席,跟着初三是贾政、贾珍,到初四上方送新姑爷回家,原该喜气充盈的节日,不料中间出了一桩小小的纰漏,几教贾家失了脸面。
却说昔日颜氏在东宫触柱,被一名苏姓年长宫女死力拽住方保性命,事后赏功酬恩,石皇后降特旨免了她的劳役,加封乡君尊爵,颜氏即请越城郡主相证,同苏乡君八拜为交,贾家又赠田舍宅院、金玉丝罗,俨然是京都新贵的气象。
苏乡君原是薄命之人,入宫不久家乡遭灾,父母兄弟皆遇不测,颜氏费了许多人力,终于将其仅存的内侄找到送来,如今姑侄俩守着一片产业过活,苏乡君又能持家,且靠荣府照应,自将上下搭理的井井有条。
救命大恩比于再造,颜氏岂有轻忽之理?初二日亲命贾葵贾萱携厚礼往苏府拜年,送走了贵客,苏乡君自要思量回礼,因侄儿年幼,且无品级,只好在初三日亲乘小轿往荣府问安。
天有不测风云,乡君府的丫鬟去递拜贴,轿子等在街前稍候,不妨宿醉出门的薛蟠大爷惊马乱奔,险令苏乡君摔下地来。
既是没有伤到人,换作别个,恭恭敬敬作下揖也便无事,薛文起偏是无风起浪的人物,斜眼瞄着乡君姿容,口水不断线的往下流,仗着酒力犯浑,挽了袖子就要上演街前抢亲的大戏。
门房的钱进看着帖子知道来了贵客,一面叫下头往里报,一面亲来接待,见着这等场面直直木了半身,慌叫小幺拦下薛蟠,自个儿跑到苏乡君跟前磕头请罪。
苏乡君只当薛蟠是过路的醉汉,钱进又一个头三个响的再四求恕,也便没有在意许多,一面叫他起身一面宽慰道:“我并未受惊,且不必如此。”又叫丫鬟赏了一个荷包予他。
薛蟠还要浑叫,早被小厮按住肩膀堵了嘴,险险没教苏乡君听到他与贾府的瓜葛。
颜氏正在荣庆堂说话,闻报早已迎了出来,走到半路听说方才经过后勃然变色,不等她发作,早见苏乡君进了仪门,忙把怒容散去,紧走两步把苏乡君拉起来,朗声笑道:“妹妹可是头遭来我们荣府做客,竟是招待不周,全为姐姐的不是。”
苏乡君做个万福,与颜氏携手入内,见了贾母并张夫人与贾玫姊妹,叙礼上座不提。
要论品级,苏乡君不过是五品尊秩,自然难入贾府贵人的法眼,但她于颜氏有救命之恩,众人自需加倍礼敬,老一辈唤诰封,平一辈的称姐妹,小一辈的喊姨母,俱是亲切无比。
闲聊了几句,贾瑾等姑娘家簇拥贾玫回了闺房,留下的尽可说些大人话。
若说相貌,苏乡君虽不算绝色(绝色的也进不了东宫),毕竟在大青朝宝塔尖的圈子里当差多年,所谓居移体养移气,因着久在内廷服侍,自有一分内柔外刚的气度敛放,且是二十出头的正当年华,足有资本勾住薛大傻子的三魂七魄。
张夫人有意给苏乡君保媒,眉角含笑问她八字,颜氏见义妹露了羞色,因笑道:“我这里倒有一个极好的人选,虽没有官职爵位,人才是不错的,他又肯上进,算的上夫婿佳选。”
贾母便问:“我们可认识不曾?”
颜氏笑答:“自是认识的,只不该与她攒香磕头,如今竟是差了一辈。”
贾母便知说的是贾家的草头辈子弟,微微点了下头并未多问。
张夫人亦道:“婚配事宜,各论各的辈分,蓉儿媳妇也算前例。”
众人又催问颜氏的中意人选。
颜氏莞尔低笑:“这个不忙,等妹妹相的中,男家也点头,自需老太太做保山,太太当大媒,这盅喜酒必是不能落空的。”
待得年酒开宴,夏莲进来密告颜氏:“奴婢已命侍卫将薛蟠擒拿监管,专请主子示下。”
颜氏想一想便说:“大年节的不要见血光,又涉乡君名节,且把他送往京兆府大牢住上几日,再去见见薛太太,问着她会不会教儿子!”
夏莲答应一声,又听颜氏吩咐:“顺道告诉门房,往后遇着这样的事儿不用罗唣,伤了残了是我的干系。”
京兆府听说薛蟠酒后撒疯冲撞了齐鲁公主的凤驾,立刻上了百十斤的枷锁将人关进土牢,打着包票叫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必等千岁减了怒气方断性命。
这正是安居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夏莲板着脸训责薛王氏:“薛太太,贾薛两家本是亲戚,薛大爷若冒犯公主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过去了,想那苏乡君乃是千岁的救命恩人,老圣人与主子娘娘两道懿旨加封的五品官身,立在荣国府的街头对她不敬,敢莫打宫中主子的脸么?”
薛王氏险些厥过去,宝钗赶忙扶住母亲向夏莲赔情:“姐姐明鉴,哥哥再是无状也不敢有此诛心妄念。万求姐姐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存活艰难的份上在殿下跟前美言几句,薛家上下感铭五内,永不望姐姐高义。”
夏莲打量宝钗一眼,心下暗暗赞许,因向薛王氏叹道:“薛太太,不是我们主子不看亲戚,您且说说,这些年薛大爷在外头闯了多少祸事?真要依着主子的脾气追究,九条命也搭上了。”
“是!是”薛王氏回过神来,“全仗殿下荫庇,我们母子才能在京城安居,是妇道人家失业溺爱,酿出今日的祸事来,但求公主开恩恕他一遭,妇人一定严加管教。”
“薛太太,我们主子还有一句话提醒,薛大爷背后有王大人和侧妃在,等闲人也不敢招惹他,但侧妃和王大人再尊贵,上头还有圣人和太子爷在呢!您且想一想,万一这事儿叫乡君禀奏主子娘娘知道,王大人不用走马上任是小,贾侧妃好容易熬到今日,怕也极难不受亲表弟牵累。”
薛王氏这次是真的晕了,上房一阵兵荒马乱。
灌了参汤苏醒,薛王氏一面想要走门路捞了薛蟠出来,一面又怕亲戚知情怪罪,两厢权衡皆是为难,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夏莲摇了摇头,稍稍劝解薛家母女两句方才告辞。
“女儿倒不错,可惜没教个好儿子。”颜氏听了夏莲回报亦生感慨,“罢了,孤儿寡母也是难过,实在走不着门路,教她们往乡君府求告。”
夏莲笑道:“主子恕罪,奴婢方才于心不忍,也是漏了口风,怕她们必能觉晓。”
颜氏点一下头:“罢了。”
次日清早,薛家母女果然备了厚礼往乡君府恭敬呈了拜贴,苏乡君知道金陵薛家与贾府有亲,看了请帖甚是诧异,却不好怠慢宾客,想一想即命丫鬟:“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 在繁华的上海外滩,身上还有八块钱——生活就是如此,永远是有今天没明天!基于此,只好能写多少传多少,希望大家不会认为我是反复无常——哪天真的断更了,证明人也就不在了。
☆、中山狼觊觎贤女 平安结伏祸祝融
薛王氏虽无诰封品级,却是而今金陵薛家的家主,又为东宫贾侧妃嫡亲姨母,苏乡君自然不能失敬,在薛家母女行礼之际已经起身谦让:“薛太太好,请坐!”
“谢乡君!”薛王氏恭恭敬敬站起身来,捧着礼单说道,“今日仓促上门,一为新春拜贺,二向乡君请罪,伏求乡君海量,宽饶孽子性命。”
苏乡君深感茫然:“薛太太此言叫我难明,可是府里哪个不懂礼的下人与令郎有所冲撞?薛太太但讲无妨,查的实了一定给您交代。”
薛王氏忙道:“并非如此,原是妇人的孽障冲撞仪驾,实在该死!”
说完这话,薛王氏索性把昨日早间的事儿分剖明白,复又行礼赔罪:“不肖子冲撞乡君,本该重重治罪方称妇人心意,然拙夫早逝,膝下只有这点儿骨血,虽是恨铁不成钢,到底难以轻舍,还望乡君降施隆恩,使妇人免承青梅早落之苦。”
苏乡君怔了怔:“原来如此!”
宝钗也福下身:“家兄本该万死,我母女只仗乡君一片慈心大胆求恕,若得全须退回,为牛做马,不敢稍忘乡君恩典!”
“薛太太薛小姐不必如此。”可怜天下父母心,苏乡君推己及人,反倒同情薛王氏母女的难处,又见其礼节周到,早已软了心肠,“我这就过府,原是一场误会,求姐姐跟京兆府打声招呼,把人放了便是。”
薛王氏母女千恩万谢地站起身,宝钗又道:“乡君并不知道外头的事儿,家兄是有名的天性之人,白长着大人的样子,到如今还是小孩儿脾气,也孝母亲、也疼妹妹,不是因为这些,公主殿下也不能纵他几回,虽说如此,我和母亲都恨他总不长记性,今次犯着乡君仪驾,千岁恼怒,数过并罚在京兆府报了冲撞殿下銮驾的罪名,乡君为家兄求情时还需仔细,千万别当他全是无辜。”
“这个自然。”苏乡君暗暗称奇:这薛家小姐可不简单,短短几句话颇蕴深意,既说明齐鲁公主为维护自己的名节别加罪名处置薛蟠,又道出长兄该罚的实情,且不乏替自己着想的美意,不但于情可悯,于理亦是可原,实在是极有丘壑的人物。
颜氏听完苏乡君对宝钗的评价后笑道:“你的见识不差,这姑娘若是生在三品四品的官宦门第,嫁个亲王郡王都非难事。”
苏乡君倒看好她:“贾侧妃是薛小姐的姨表,王大人又是正经舅亲,冲这两条,怕也不难挣出前程来。”
“高山大士最难为。”颜氏摇头苦笑,“我之砒霜,彼之蜜糖,人各有志,孰可轻易!”
晚膳之前,颜氏提起了代妹选婿的话。
“芸儿?”贾瑚有些惊讶,“你想把苏乡君说给他?”
颜氏反问:“难道不妥?”
“那倒不是。”贾瑚笑道,“这可好了,孙绍祖正托我做媒,且不知如何回他,现在正拿芸儿做挡箭牌合宜。”
“孙绍祖?”颜氏蹙眉,“花五千两银子投效你的那个劫匪后裔?”
“嗯”贾瑚点点头,“现今已经是员外郎了。”
“升的可够快的!”颜氏直了下腰 ,“你是有意提拔他呢还是别有所图?”
贾瑚笑了笑:“若是有意提拔,何妨做一回便宜姐夫?”
颜氏了然:“且不急在一日,出了正月再说。”
夫妻二人正在说话,只听见外面“咕咚咕咚”一阵响动,贾茗跟个汤圆似的进了房,目若无人的去够几案上的花瓶。
一旁站着的春兰连忙去拿:“三爷,您仔细摔着。”
颜氏跟贾瑚对视一眼,心里都说:这小祖宗又要做啥妖?
贾茗跳着脚有些着急:“给脑爷——给脑爷——”
“都快三岁了怎么还说不清话!”贾瑚笑了,上前提溜起儿子问道:“你们把老爷的花瓶打了?”
“这可真是隔辈亲!”颜氏有些无奈,“早先打碎老爷一方砚,我叫他们把‘冻鱼眼’补了去,这下可好,真正是长了记性的,咱们屋里的东西都快叫老爷这俩孝顺孙子搬空了!”
“是吗?”贾瑚不嗔反乐,“可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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