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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吸血鬼复仇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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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达林之所以恐怖，还有一个原因在于——没人找得到他们使用的设备，没有任何爆炸设施留下的痕迹。五角大楼（代指美国国防部）已经慌了。
说话间，有一对姐弟拿着一幅蜡笔的简笔画，想要斯塔克签名。
“你叫什么名字？”
“艾琳。”
斯塔克对小女孩的态度很亲切，友好地称赞那个小男孩，拿着蜡笔在画上写上了小女孩的名字。
“纽约事件、外星人。他们需要表现得更强大。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曼达林。这不是超级英雄的事。”
“这是私仇。”
“这是国家的事。”
我听到托尼的声音已经有点不对，忙回过头，他一手撑在额前：“蜡笔断了。”
我看向桌子上，只见那幅画上的“HELPME”正是斯塔克的字迹。
“你怎么从洞里出来的？”我听到那个小男孩轻声在斯塔克耳边问的时候就心道不好，果然，托尼受惊地忽然站起，说了句“抱歉”就往门外走。
和罗迪对视一眼，我将那幅画收起：“抱歉，把你们的名字和地址留给罗迪上校，我把签好名的画寄给你们好不好？”
两姐弟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罗迪拍拍我的肩：“这里交给我。”
“谢谢。”
我快步跑出餐馆，见到斯塔克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车边，我跑过去，将斯塔克塞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启动车子，开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托尼，”我抱住他，“我在这里，纽约事件已经过去半年了。”
“我知道……我知道……”托尼紧紧将我抱着，似乎这样才能感觉到力量，“我只是……我需要让贾维斯检查一下我的心脏，我的大脑，或者我可能中毒了。”
我无奈地拍着他的背：“托尼，你的心脏没事，你的大脑也没有问题，你更不是中毒，你只是有严重的焦虑症而已。”
“我……我……”
“没事，我会陪着你的，托尼。”
我任由他紧紧抱着，直到感觉到他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佩珀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来，她说，哈皮的手术已经结束了，刚刚送到病房。
我将车开到了医院。
佩珀现在虽然悲伤，却仍然努力保持冷静，毕竟，公司、哈皮都指望她，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我在外面等你。”我知道斯塔克一定有很多感触，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他…
“哈皮会好起来的。”我刚刚去问过医生哈皮的伤势，虽然很重，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如果不能醒来，可能有变成植物人的危险。
佩珀抱住我：“我知道。”
除了抱住她，尽可能地给佩珀力量，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从没有见过佩珀哭成这样，印象里，她总是一个女强人，而不是……如此脆弱地等着未婚夫醒来。
是的，哈皮已经和佩珀求婚了，连婚礼也提上了他们的日程，可就在这个时候，哈皮出事了，躺在医院里。
斯塔克走出病房的时候脸色阴沉，哈皮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现在这样，他心里一定难受极了。
“现在记者一定都在门口守着，你们走后门出去，我帮你们把车开过去。”即使是这种时候，佩珀仍不忘替我和斯塔克着想。
“那就去见见他们。”
斯塔克拒绝了佩珀的提议，一把拉着我就往门外走。果不其然，远远地我就看见数不清的记者拿着话筒，举着摄像机站在门前：“斯塔克先生，所有证据都显示这是曼达林的又一次恐怖袭击，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斯塔克先生……”
“斯塔克先生……”
斯塔克拉着我的手，让我走在他身后，挡住记者们的推推搡搡，直到快走到车前，一个举着手机的男人突然冲到我的面前：“安琪小姐，你的丈夫就打算这么当缩头乌龟吗？这样的男人你还会和他举行婚礼吗？”
斯塔克本来不予理会，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转过身。
“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掉曼达林？不谈谈吗？”
对方咄咄逼人，我却看着这个男人脸上的胡子，想到了另一个人。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数不清的相机在对着斯塔克闪着闪光灯，他却仿佛浑然不觉那刺眼的闪光，“我有一个节日问候，要送给那位曼达林。我刚刚想好怎么说——我叫托尼。斯塔克，我并不怕你，你就是个胆小鬼，所以我决定，你就准备等死吧！”他摘下眼镜，“这跟政治无关，只有老式的复仇；没有五角大厦，只有你和我；如果你真是男人，记着我家地址——10880，马里布街，邮政编码90265。我会给你留着门的。现在，你满意了吗？”
一把抢过那个男人的手机，斯塔克狠狠地往墙上一摔，嚣张道：“告我吧！”
真是……该怎么说他呢？冲动？欠考虑？但不管怎样，刚刚那一刻的他，却是帅呆了，不过……
“斯塔克夫人，你怎么看你丈夫的行为？”
“斯塔克夫人……”
“斯塔克夫人……”
记者们见采访不到斯塔克，转而将话筒全部递到了我跟前。虽然我和斯塔克的婚礼还没有举行，但我们确实已经是签字领证的夫妻。说起来，记者们都这么叫，是因为斯塔克曾经拒绝了一堆称呼我为安琪小姐的人的采访，从此之后，凡是想采访斯塔克的人，都不敢再叫错我。
“安琪小姐，你现在还愿意嫁给这个冲动的男人吗？据我所知你们已经同居了，而曼达林可不像是会放过……”
将摔在地上的手机电板装好，我重新按了开机按钮，短暂的震动后，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开机动画。把手机递给那个男人，我扬起一个笑容，说道：“看起来你的手机很顽强，不过人有时候不需要这么顽固。我嫁不嫁给他和你无关。哦，对了，我刚刚一直就想说——我记得我见过你，在纽约皇后区。想起来了吗？”
钻进车子，斯塔克踩下油门，车子快速地开向他的别墅…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娜塔莎的电话，她已经帮我查到了我要的信息，发到了我的手机上。她还诚恳地给了我搬家和暂停婚礼的建议。
“我会和斯塔克说的，不过，佩珀那边我需要你的帮忙，她需要人保护，我担心曼达林的人会盯上她。”
“这事我来搞定，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抱歉，你得等我下次婚礼才能当我伴娘了。”娜塔莎不止一次期待着当我伴娘，但现在……婚礼是肯定得被取消了。而且那些宾客……想起来就头疼啊，不知道伊丽莎白会不会被我和斯塔克折腾得很无语？
“为什么？”正在开车的斯塔克还不忘表示疑问，“我们的婚礼……”
“我不介意陪你一起当曼达林的枪靶子，但你总得考虑一下宾客，考虑一下伊丽莎白他们吧？难道你打算让所有的人……”
“抱歉，安，我……”斯塔克也渐渐冷静下来，“我……向全世界公布了我的住址，抱歉，我明明说过要保护你远离危险的……”
“我们需要搬家。”这一点我很坚持，他刚才威胁曼达林虽然冲动，但我可以理解，如果躺在里面的人是我相交十几年的朋友，我或许会比他更愤怒，更冲动。
打电话通知伊丽莎白婚礼取消的事情。她已经看到了新闻，关切地询问我现在的情况，得知我和斯塔克正在回别墅的路上，她给出了和娜塔莎一样的建议——
搬家。
“有贾维斯在，我们不需要搬家。而且……”
“没有商量。这次你得听我的。我去收拾行李。直到危机解除，我们再回来。”
斯塔克去工作室研究曼达林和爆炸的事情，我则上楼收拾行李，然后——
玛雅。汉森来访。
☆、Chapter 63
我下楼的时候，托尼已经和玛雅聊了几句。
——“你别告诉我有个没见过面的12岁的孩子在车里等我。”
——“13岁。别逗了；我只是找你帮忙。”
——“帮？帮什么忙？”
——“我读了报纸；坦白说，我觉得你撑不过这一周。”
——“我没事。”
“玛雅；很高兴又见到了你，你没事？”
斯塔克本来还想着怎么介绍玛雅的身份，却在听到我和玛雅打招呼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是啊；不仅认识，她还跟我讲过你们1999年在瑞士的那个晚上；新世纪到来前的最后一个夜晚。”
斯塔克自知理亏；讪笑道：“亲爱的，那……那已经过去了。”
我挤了一个笑容给他：“是啊；所以我们在谈论你的过去啊！好了；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该出门了。”
“这事不能就这么定了，不行。”
我坚持：“马上就走，不准有异议。”
玛雅也赞同道：“这主意很好，现在就走。我去帮你们拿行李。”
“不，这主意简直是糟透了，玛雅，不准动她的行李。”
我明白这样争论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叹了一口气：“那你想要怎么样？离开才是正常人会做的，也是最安全的。”
“出去了我就没办法保护你。”
“我可以保护好我自己。”
玛雅退后一步，在屋子里随意看着，当看到楼梯旁的那只巨型兔子，忍不住插话道：“这也是正常人会做的吗？”
“对，那就是正常的，在这个屋子里，随时可以看到它，甚至亲它！”
我无奈地和玛雅对视一眼：“托尼，我可以保护好我自己，现在，我们马上出门，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
“不行。”
“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没有在怕什么，除了怕失去你，不能保护好你，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沉默，他的话，直击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安琪，我们是不是应该担心一下这个？”
听到玛雅的话，我转过头，只见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画面，赫然是空中拍摄的斯塔克别墅。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接通后传来娜塔莎着急的声音：“有三架直升机进入了你们别墅的航空领域，F…22已经……”
哄得一声，巨大的冲击气流将我和斯塔克分开，也打断了娜塔莎的话。
“我们被袭击……”
我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唰唰唰，钢铁盔甲的部件一个个往我身上飞，不过眨眼功夫，我已经穿上了斯塔克的钢铁盔甲。
顾不上玛雅，我到处搜索着斯塔克的身影，天花板碎裂的声音传来，我一闪身挡在摔在地上的斯塔克身前：“你怎么样？”
斯塔克拉住我的手站起来：“我没事。你快点离开。我跟在你身后走。”
“穿上盔甲，我给你看看我的绝活。”
“绝活？什么绝活？”
指了指身上的盔甲：“相信我，就是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平安无事。我不需要盔甲。”
说完，我脱下手上的盔甲，将艾米丽给我的戒指摘下，在托尼不敢相信地眼神中，将一块摔落的瓦砾捏成了碎屑。
“现在你可以穿上盔甲了吗？”
斯塔克拗不过我，将信将疑地指挥盔甲穿到他身上：“你说的对，我们得快点离开。”
地面已经裂开，但我还是轻松地一跃而起，跳了过去，将已经昏过去的玛雅扶起来，对着耳机道：“娜塔莎，你还在吗？F…22呢？”
“在路上了，我和巴顿马上到。”
我转身想要告诉斯塔克先别把对方全部干掉，却见他穿着盔甲在屋子里快步跑着躲开炮弹的袭击。
“贾维斯，它的飞行动力呢？”
“这只是工程样机，不能作战，飞行动力我正在努力。”
“告诉他神盾局的战机马上……到。”最后一个字没说完，我已经听到了F…22的声音，它很快击中了其中两架直升机，一架沉进了海里，还有一架冒着黑烟撞上了别墅。另一架见势不妙，很快就飞离了马里布大街。
“托尼——”我看着屋顶的水泥和砖块全部碎裂，冲进别墅，却看不到托尼的声影。
“贾维斯，托尼呢？”
“被沉进了海里，女士，飞行动力已经恢复，正在带先生出来。不过先生已经晕过去了。”
我已经看到了F…22上的娜塔莎和巴顿，现在是敌在暗，我在明。
“贾维斯，之前托尼有没有查出什么头绪？”
耳机里贾维斯的声音依然性感，但我却毫无欣赏的心思：“在北部的田纳西，有起爆炸案的情况和中国大剧院的那起很相像。”
“田纳西？先把托尼……贾维斯？贾维斯？”
我听到耳机里传来了刺耳的电流声，接着就和贾维斯失去了联系…
娜塔莎让巴顿强行将飞机降落在一片废墟当中，毫不介意一辆崭新的F…22已经因此而损毁甚至就此报废——反正神盾局也不缺钱。
“安琪，斯塔克呢？”娜塔莎解开安全带，快步跑到我身边。此时的我正站在海边，这里本来停了三辆奥迪，但现在，他们已经都已经响着警报沉进了大海里。
我看到海水中一个金色的影子快速闪过，往北部飞去，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下心绪：“娜塔莎，帮我通知清理的人来吧，还有……告诉媒体，托尼。斯塔克已经葬身大海。”
“安琪？”娜塔莎不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却急着发布斯塔克的死讯？
“还有，我要他们用我的话做标题——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找到曼达林，杀了他！”
巴顿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要拿自己当靶子引曼达林出来？”
我不置可否。
我已经听到了玛雅的□声，知道她已经醒来。走到她身边，我没有给她一些缓口气的机会：“你本来是要来做什么的？”
玛雅看了看我身后站着的巴顿和娜塔莎，一脸犹豫。
“他们完全可信，甚至……你要是不想说，他们一定有办法让你说出来。如果你不想受苦，那就告诉我实话。”
这是威胁，但……我还是觉得玛雅并不算是坏人。
玛雅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到娜塔莎身上，再从娜塔莎身上，移到巴顿身上，最后又停在我身上，开口道：“我认为我老板在替曼达林工作。”
基连？在替曼达林工作？
“基连后来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毕竟你放走了我。”我没再就之前的话题谈下去，反而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只说你是植物学家，还没告诉我你到底研究什么的。”
“我研究的是终极生物。”
“终极生物？那不是基连的研究吗？”
“事实上，我们是一个智囊团，一共40个人。终极生物本是我的研究，但……基连后来参与进来，我们变成了一个团队，而不是我一个人。”玛雅解释道。
“那我母亲是什么时候参与这个项目的投资的？”
“我是在十二年前参与的，而据我所知，基连刚起步的公司很早就和你母亲合作了，我想，可能已经快二十年了吧？”
二十年。而我，直到两年多前才知道这件事。
“斯塔克呢？”玛雅环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第四个人的身影。
我低下头：“他死了。”
“什么？”
“一定是曼达林的人做的。”我的语气里有压抑的悲伤，这不是伪装，因为我的确不知道现在的斯塔克究竟怎么样，“不管是谁做的，只要我活着，我就会替他报仇。”
“你要杀了曼达林？”
杀了曼达林？怎么够？基连难道不需要为这些负责吗？
他需要！
不管是斯塔克，还是我母亲，亦或是我母亲的男朋友，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巴顿盯着玛雅：“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做？”
“放她走吧！”
娜塔莎提议：“我觉得还是把她带回神盾局处理比较好。”
“不，我还要她带句话。”
“你要我带什么话？”
我弯下身子，俯视着半撑着坐在地上的玛雅：“告诉你老板，我是一个复仇者。”
我是一个复仇者，所以，我会为他们复仇，所有伤害他们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娜塔莎，我们得想办法尽快回神盾局一趟，我需要电脑。”
我需要电脑联系贾维斯，知道托尼现在的情况，知道他之前调查到哪一步，知道关于曼达林的更多资料。我的直觉告诉我，基连和曼达林的关系，一定不简单。而目前为止，我大部分的直觉，都是对的。
“菲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班纳博士、美国队长也都在局里。除了那个拿锤子的家伙，所有人都到齐了。”巴顿看了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神盾局不能帮你，但我们作为朋友，却能够帮你。”
“谢谢。”
玛雅是开车来的，她的车并没有被炸毁，因此她已经开车离开。菲尔的车也很快到了，还带了一批人过来。
“他们是来负责清理的，都是神盾局的人。”
“谢谢。”
我很庆幸我认识了他们，菲尔还如此替我想得周到，带了神盾局的人来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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