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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看了一眼布鲁斯，伸出手揉揉泰瑞莎的头发，“你看见了，你真觉得这个笨蛋……跟你父母过世有关系？”托尼的天平又往泰瑞莎这边偏了点。
　　布鲁斯默然。
　　托尼叹了口气，“泰莉，这位韦恩先生说，十年前见过你，你呢？要怎么解释？”实际上，托尼自己问这个问题都觉得自己像个智障。
　　泰瑞莎睫毛轻轻颤了颤，“呆宝不知道，”她摇头，“呆宝没来多久的。”
　　她说的是这次试炼，托尼听了自然而然以为是来到这个世界上没多久，他点点头，“是没多久，你才五岁。”
　　霍华德给泰瑞莎登记的年龄是五岁，泰瑞莎当初失踪的时候也就三四岁大，霍华德重新见到泰瑞莎的时候，只觉得她比当初要高了那么一点，于是登记的是五岁。
　　“唔，”泰瑞莎发出一声鼻音。
　　【哈哈哈哈哈哈神特么五岁啊，阿泰如果五岁，那我就还是宝宝！】
　　【前面的神特么宝宝啊！泰瑞莎人说五岁还会有人相信，你说你是宝宝，你看看谁信你！】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是死神，就不要互相伤害了嘛。】
　　布鲁斯低着头，他哑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了，打扰了。”他毅然转身离去，布鲁斯在那一瞬间红了眼眶，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翻涌的情绪，哪怕他有多想现在带走泰瑞莎，但今天是不行的。
　　托尼·斯塔克在这里。
　　布鲁斯眼神微冷，现在也好，他至少知道了这孩子现在在斯塔克家，没关系，慢慢来，他总能找到机会的。
　　见布鲁斯走了，托尼扭过头来看见一桌子的甜点，“……”
　　他毫不客气地坐在泰瑞莎的对面，推开那杯冷掉的苦咖啡，拉过一盘提拉米苏吃起来，“泰莉啊，你是怎么遇见韦恩的啊？”
　　“呆宝不知道，”泰瑞莎挠挠后脑勺，“是韦恩遇见呆宝的。”这个前后关系很重要，得说清楚。
　　托尼一噎，他丢下勺子，将泰瑞莎拎起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可是从实验室里出来找你的！”
　　“还有我爸爸妈妈，他们也在从伦敦回来的路上，我们还吵了一架，这都是你的错，”托尼刚才打电话通知霍华德泰瑞莎找到的时候也听他念叨了两句。
　　“他说你以前就喜欢乱跑，之前就跑丢过，你说你都跑丢过为什么不安分听话啊？”托尼对泰瑞莎的了解并不多，霍华德也有意无意在隐瞒什么，这让托尼很不高兴，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老爸又想让他好好照顾泰瑞莎，又什么都不告诉他，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但一码归一码，托尼说这么多，其实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愧疚和心虚，毕竟最开始，也是他把泰瑞莎乱丢的。
　　托尼虽然嘴硬回怼了几句，但其实心里还是过不去的，他知道，自己内心还是没有完全接纳泰瑞莎作为自己的便宜妹妹，他一直都是把她当做麻烦来看待的。
　　“对不起，”泰瑞莎一听到是自己的错就软绵绵地道歉，特别乖
　　【来了！呆宝的套路。】
　　【哎，又是一个被阿泰欺骗的可怜人类~】
　　“……”托尼臭着脸，结果没想到泰瑞莎道歉这么干脆，他摆摆手，“算了，”他才不跟小孩子计较呢！
　　托尼戳了戳泰瑞莎肉嘟嘟的脸，“下次乱跑我可不去找你了，不对，你下次乱跑给我试试！”托尼半是威胁的咬牙说道。
　　“呆宝没有乱跑，”泰瑞莎可不认，呆宝是在好好工作，她这次一定要完成试炼长大成为正式死神！
　　托尼瞪她，他忽然眼睛一亮，他是谁？他可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天才发明家托尼·斯塔克，他完全可以利用高科技的手段来定位泰瑞莎的，没错！他实在是太天才了！
　　“我给你做一个GPS定位，咳咳，这可是出自我手的定位器，怎么样，你要不要？“托尼傲娇地瞥了泰瑞莎一眼，假模假样地问道。
　　“唔？”泰瑞莎歪头，“是什么？”她没听懂，但是听起来又感觉很厉害，泰瑞莎抓了抓后脑勺，毕竟她以前是生活在乡下的村宝，没有听过什么GPS。
　　“简单来说，就是能让我随时知道你在什么地方的小玩意儿，”托尼噘嘴耸了耸肩，有点不满足，一个GPS实在是太简单了，完全不能表现出他的水平。
　　“哦，”泰瑞莎点点头，应了一声。
　　她这个反应并不能满足骄傲又傲娇的托尼，他戳了戳豆丁腰间的软肉，“不说声谢谢吗？虽然这对于我来说完全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泰莉，别人为你做了什么你得道谢的，知道吗？”托尼摆出了好哥哥的谱儿来。
　　这话倒是很熟悉。
　　泰瑞莎眨了眨眼睛，哥哥也教过她，她点点头，“唔，谢谢妮妮。”其实大致意思她没有听懂，好像妮妮要送她一个礼物，所以她也要回礼给妮妮吗？
　　唔，送什么好呢？泰瑞莎挠挠后脑勺，从衣兜里摸啊摸，摸出一根棒棒糖来。
　　托尼翘起嘴角得意地笑了，不过他还是假装不在意地一挥手，“不用谢，小事，”
　　“妮妮，甜甜！”泰瑞莎举着棒棒糖，伸直了小胳膊递给托尼。
　　“哦？是什么？给我的？”托尼用眼尾扫了一眼，他接过了棒棒糖看了一眼口味，“不错，是我喜欢的。”托尼放开方向盘开始剥糖纸，他还不知道泰瑞莎是有个有剥糖服务的豆丁。
　　“嗯！”听到喜欢，泰瑞莎眼睛一亮，她点点头，“呆宝也喜欢！”
　　霍华德和玛利亚是第二天早上到的，玛利亚先是抱着泰瑞莎怜爱又温柔地亲了亲，霍华德想训斥两句泰瑞莎结果对着一脸无辜天真瞅着他的豆丁就张不了嘴了，只得轻拿轻放，在心底叹口气，一转头看见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托尼，霍华德气不打一处来就去训托尼。
　　托尼翻了个白眼，他老爸这双标真是够了。
　　这么中气十足的模样，看样子他是完全不用担心他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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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送给了泰瑞莎一个粉红色的卡通手表，从来没有带过手表的泰瑞莎眨巴眨巴眼睛，“唔？”她摸着手表疑惑地望着托尼。
　　“会看时间吗？”托尼问，他看泰瑞莎那一副稀奇样就不由得撇撇嘴，他一直都不喜欢跟智商比较低的人交流的，这点完美地继承了霍华德，不过泰瑞莎不一样嘛，这毕竟是他的挂名妹妹，他还是要多点耐心的。
　　泰瑞莎摇头，托尼有种迷之骄傲感，“我就知道你不会，你怎么这么笨啊？好，我现在确认了，你果然不是我们斯塔克家的孩子，不对，但你现在已经姓斯塔克了……啧。”
　　托尼捏着泰瑞莎的小肉胳膊巴拉巴拉讲解了这一个小表盘里蕴藏了他多少科技以及可以做什么等等，“听懂了吗？”最后托尼问。
　　泰瑞莎抿唇，慎重地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算了，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去哪儿都必须给带着知道吗？”托尼没办法了。
　　“嗯，知道了。”泰瑞莎点头。
　　托尼嘴角翘起，揉了揉豆丁的脑袋，“啊，虽然你笨了点，但是还是挺听话的嘛，”
　　“唔，”泰瑞莎应了一声。
　　于是在晚上托尼做实验有些疲惫的时候，突发奇想想要看看泰瑞莎是不是在房间里安分地睡觉的时候，一点开定位系统就看见显示屏上的那个红点正在第五大道的某条街巷加速移动着。
　　托尼，“……”！！！
　　他做的定位系统难道出问题了？！
　　不不不，这不可能！
　　托尼从实验室里出来，他走到泰瑞莎的房间门口，手已经放在门把上了，他深吸一口气，还为某个豆丁争取了三秒钟。
　　托尼推开门一看，很好，空无一人。
　　他就说自己做的gps不会有问题！开玩笑，他，托尼·斯塔克，会搞不定一个小小的gps？
　　所以这个豆丁是怎么回事？！
　　才跟他保证过的！托尼磨着后槽牙，这个不讲信用的豆丁！
　　那个不讲信用的豆丁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的事，她攥着镰刀正穿梭在无边的黑夜里，亡灵的使者泰瑞莎今天也非常敬业呢！
　　“汪汪！”塔纳图斯领着豆丁一往无前。
　　“冲鸭~”泰瑞莎举起镰刀，刀刃在薄荷味的月光下流转过一层锃亮的冷光。
　　心大的豆丁还不知道家里有个正在等自己自投罗网的人在，她利索地收回镰刀，打了个呵欠，拍拍塔纳图斯的脑袋，“困了，要回去了，”
　　“汪呜~”塔纳图斯摇摇尾巴，黑亮的眼珠子映着高悬的月亮，他今天也吃饱了。
　　泰瑞莎跟着塔纳图斯跑了很久才看见别墅的影子，她叹口气，妮妮家真是太远了，呆宝好辛苦哟~
　　泰瑞莎的翻窗技术堪称一流，她每次都会给自己留好一扇窗户的，只是今天晚上嘛……嗯？打不开了？
　　泰瑞莎敲敲玻璃，歪了歪脑袋。
　　快要睡着的托尼被敲玻璃声惊醒了，他揉揉眼睛看过去，呵，那外边的可不就是他家崽和狗吗？
　　傻了！
　　玩开心了？
　　托尼走了过去，居高临下隔着玻璃俯视着豆丁。面色严肃，一副要揍人的脸色。
　　【哦豁！阿泰被抓包了！】
　　【呆宝的这个便宜哥哥比前两个厉害啊！】
　　【从阿泰带上那个手表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天不远了，可我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早，阿泰啊阿泰，你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我jio得，管理局应该正视人类科技的这个问题，否则就会像泰瑞莎这样，瓦塔西了。】
　　“唔？妮妮！”泰瑞莎还没意识到自己翻车了，她敲敲玻璃，“妮妮，开门。”
　　“门可不在这里，”托尼嘴角抽搐，见豆丁一点被抓包应有的反应都没有他心里准备的那些话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想到外面的温度，托尼还是打开窗，想要去拎豆丁的手收回来，他倒是要看看她是怎么出去的。
　　豆丁的翻窗技巧那是相当的完美，翻窗时灵巧敏捷，落地时轻巧无声，托尼眯起眼睛，走过去一把将豆丁拎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出去干什么了！”
　　“唔，呆宝工作，”泰瑞莎老实回答。
　　“什么工作？！”托尼一听就拧起眉来，“你不会被什么组织给骗了？”这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托尼情不自禁想到了纽约街头的乞讨儿童……等等等等，她都姓斯塔克了还需要去乞讨？
　　潜意识给泰瑞莎工作定性了的托尼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呆宝没有被骗。”泰瑞莎摇头，她想撑起身来，却又被托尼一巴掌给摁了下去。
　　“老实趴着！”托尼冷哼一声，“我看你是皮痒了，前几天还给我保证的好好的，说自己绝对不会乱跑，结果今晚上怎么回事？”
　　“呆宝没有乱跑，”泰瑞莎不承认。
　　“被我抓住了还不认？”托尼惊讶豆丁的倔强。
　　“呆宝是工作，”工作不能算乱跑的，而且有塔塔带路的，泰瑞莎歪着脑袋，不认。
　　“行了，从你那什么组织里退出来，”托尼把泰瑞莎拎起来打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那些都是骗你们这些小孩子做事的，你现在姓斯塔克，缺钱了直接说。”
　　托尼十分壕气地一挥手，“你去的那些商场（乞讨），都可以给你买下来。”他放轻了声音，“退出来赶紧的，哥给你买条街，你选！”
　　泰瑞莎幽幽地看着他，“……唔。”
　　【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笑死我了！我忽然觉得呆宝所有便宜哥哥里，这个是最好玩儿的一个！】
　　【我，我忽然觉得……被人类豢养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金钱使人堕落啊！】
　　【哈哈哈哈这么一本正经给呆宝洗脑的样子，真的好搞笑啊！】
　　【……阿泰坚持住！切不可被万恶的金钱腐蚀了！】
　　【阿泰那眼神：我就静静的听你吹，脱团了算我输。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如果你乖给你买条街。
　　呆宝：我想长大。
　　好了，谈判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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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年过节的，悦悦君也是身不由己，抱歉啦~大家理解一下，哎。


第28章　呆宝今天呆不呆
　　碧翠丝才结束一次任务从小世界回来；　她其实……不想回来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碧翠丝俨然成了死神界的红人了。
　　“碧翠丝，你回来了？“
　　“碧翠丝，你这次任务顺利吗？”
　　“没有受伤？”
　　碧翠丝一脸懵逼；　等等，你们谁？我跟你们认识吗？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碧翠丝脸上依旧挂着温温柔柔的笑容一一点头回应。
　　“没有，一切顺利；　谢谢大家关心。”碧翠丝很快就后悔了；　她不应该以温柔示人的，整整一天，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来过；　精致无缺的看不出那只是一张面具。
　　“碧翠丝；　你当初怎么想到要认领呆宝的啊？”去公会进行积分兑换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忽然问了一句。
　　“对啊对啊，我听说当时阿泰的引领者不想要她了对；　是你认领她的。”
　　“你一成为正式死神就认领了阿泰，当时是怎么想的啊？”
　　碧翠丝一愣，这些问题很久以前也有死神问过，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我不知道，”碧翠丝轻轻摇了摇头，碧绿的眸子宛若软绵的春水即可化开了来，将散落的金发勾到耳后；　她唇边的弧度忽然活过来了，往上翘了翘，藏着几分隐约的炫耀和得意。
　　“哎，你运气真好，捡到了泰瑞莎。”
　　“啊，是的，我运气很好。”碧翠丝笑着应下了，脸上没有丝毫的异样。
　　在过去，他们都只会摇头叹息，说，碧翠丝你正是前途大好的时候，怎么偏偏领了个拖油瓶回来，泰瑞莎可是出了名的留级生了，偏你还敢要。
　　碧翠丝不是一开始就这样温柔的，她只是发现大家都喜欢温柔的死神，于是渐渐的，她变得温柔起来，可是泰瑞莎不是，许多人都不喜欢她，可是泰瑞莎依旧是泰瑞莎，碧翠丝却不再是碧翠丝了，她成为了别人口中的碧翠丝。
　　碧翠丝想要保护好泰瑞莎，想要好好珍惜她，不仅是为着泰瑞莎在她漫长的生命里带来的欢欣，还为着自己内心的那点小小的遗憾，为了那个，碧翠丝不是成为自己的碧翠丝。
　　碧翠丝点开了泰瑞莎的频道，她又想实时看着呆宝，又想要将之前缺下的给补上，泰瑞莎的每一天明明是平常又枯燥，可是在碧翠丝看来却总能发现一些小惊喜。
　　托尼和泰瑞莎的相处差不多进入到了一个磨合期，小胡子科学家依旧喜欢宅在他的实验室里，在他将小笨手完全发明出来后，托尼遗憾地发现，这个机械臂如果有智商，那大概只能是泰瑞莎的水平。
　　“泰莉，你说我要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托尼问。
　　“唔，莉莉？”泰瑞莎懵了，她摇摇头，不知道了。
　　“啊，我怎么想到来问你的，”托尼捂脸，很明显是想到了泰瑞莎的取名水平，他看了一眼小笨手，目光又转回了泰瑞莎身上，“那就叫小笨？”很明显跟某豆丁一样笨。
　　泰瑞莎慢吞吞地抬起胳膊鼓鼓掌，“好。”看起来是很努力捧场了。
　　托尼无语，他蹲下身戳了戳泰瑞莎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呆啊？”
　　“因为呆宝是呆宝。”泰瑞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托尼的衣角一本正经地说道。
　　托尼别过脸去不想看这个豆丁了，他看着小笨手，“行，你就叫小呆。”就这样拍板决定了，小笨手的呆简直跟泰瑞莎如出一辙，托尼都怀疑是不是泰瑞莎偷偷进过他的实验室篡改过小笨手的代码了。
　　“泰莉，你过去，跟小呆合照一张，”托尼摸摸下巴，忽然将泰瑞莎拎了过去，“这样，比个剪刀手，”
　　“是剪刀手！两根手指！把你的无名指给我收回去！”托尼要被泰瑞莎给气炸了，他深吸一口气，觉得有了泰瑞莎之后自己的脾气实在好了许多，当然，这是他自以为的。
　　“哦……”泰瑞莎呆呆地应了一声，将颤巍巍的无名指给收了回去，这下差不多好了，是个合格的剪刀手了。
　　“呆宝要笑吗？”泰瑞莎想起曾经拍照，哥哥说要让她笑的。这是泰瑞莎第二次拍照，她不由得想起了史蒂夫，一想到‘史蒂夫’的背影，泰瑞莎抿了抿唇，有点笑不出来了。
　　“你想笑就笑，“在托尼看来还是不笑比较呆，符合照片的主题，不过既然她都问了，还是让人小孩笑一个。
　　“喔，”泰瑞莎想了想，呲出了小白牙，上下两排，整整齐齐。
　　“噗~”托尼手指一抖给按下了快门，他面上努力绷着，手指却诚实地连续照了几张，故作淡定的托尼看了看成品，他古怪地看了泰瑞莎一眼，“谁教你这样笑的？”太傻缺了！黑历史，黑历史，他得加个密，以后等这笨蛋长大了拿出后好好啊笑笑她。
　　“不对吗？”泰瑞莎歪头，疑惑地瞅着托尼。
　　【当然不对了！阿泰！你那笑容究竟怎么回事？！】频道里有死神忍不住吐槽了，泰瑞莎的笑容假的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