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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把智商吃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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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这次到底干嘛要帮着南王世子那个混球！”大家都是皇亲国戚凭啥帮他不帮我？皇帝也会吃醋的好嘛。他做西子捧心状，“一早就知道这造反不是真的，可是朕的心好痛。表哥你肯定还在埋怨小时候朕一脚把你踢到池子里的事。”
“我埋怨的是你害我掉到池子之后还喊人来围观的事。”大约是提到小时候胡闹的情形，叶孤城好心地甩出来一句。他“造反”其实……就是闲的。反正不用他出谋划策，不出钱不出力，公费来京城旅游一圈，还能顺便找西门基友玩一下，何乐而不为。
叶孤城的先祖确实跟皇帝的长辈有那么些个不愉快的事，可一家人打架不说两家话，在大是大非面前，叶家还是撑得起来的。他不介意让陆小凤继续误会下去，毕竟，处在反派的位置，很多事变得好处理多了。
这江湖嘛，本就是浑浑噩噩的，大家都杀过人、藏过私，扯什么正义与否。
眼看皇帝还要开启话痨模式，叶孤城随意摆摆手：“住嘴。”
非常的冷酷和无情。
城主大人刚输了决战，心情不好，不想听废话。更不想看某个人肆意卖萌，恶心死了。
“表哥你……嘤。”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表哥你不爱我了，厌倦我了，才听我说了两句话就烦了。
叶孤城斜眼：你一个大写的直男整天卖腐有意思吗？
皇帝：表哥你果然吃醋了吧？你放心，后宫三千不如表哥一个。
叶孤城：果然还是应该让南王世子把你给剁了才清静。
（西门不是男主，不是男主，不是男主。说三遍。）
☆、你胸大你先说
但凡像西门吹雪这般执着的强者，心思反而很单纯，因为他只会关注自己想要关注的事。西门的脾气不算古怪，甚至还好心地扯着芙蕖飞入自己在京城落榻休息的宅子后院，再送客：“你走吧。”
不管这姑娘是何来历，是何身份，出现在紫禁之巅有什么目的。西门大大表示：本剑神不关心。
——就是这么炫酷的存在，不服不行。
自己就这么拉着姑娘飞回家，西门吹雪在心里有趣地想：陆小凤此刻一定十分想搞清楚事情真相，为此抓耳挠腮。谁让陆小凤好奇心颇重呢。
默默在心里算了一下，西门吹雪的攻略难度奇高，芙蕖表示她一丁点儿把握都没有。
同人文里那“被剑神捡到然后相亲相爱称霸山庄”的场景都是骗人的吧！芙蕖抹了一把辛酸泪，决心放大招：“可你就是我师兄啊，就算你不记得我……师兄，你刚刚打了一架，我给你做饭吧。”
“……”那叫决战不叫打架，谢谢。
看芙蕖一脸可怜兮兮，不怎么接触女性生物的剑神也迟疑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反对她的提议。他确实饿了。
闻讯赶来的管家是绝对服从命令的，庄主带进来的姑娘，哪怕她把厨房烧了，管家也绝对不会废话一句。他把身后的厨娘打发回去睡觉，又稳妥地帮着把饭菜端到偏厅的梨花木方桌上，才礼貌着告退，期间竟然一句话没说！
“还真是负责任的NPC啊。”撇撇嘴，芙蕖略微殷勤地将三个菜摆好，笑眯眯道：“师兄，吃！”
酸菜鱼，酸豆角，醋烧小青菜。
还迎合了西门吹雪喜欢浅色的喜好，这几道菜颜色浅淡，香气浓郁。
“都是酸的？”菜确实好吃没错，可是姑娘你真的不是在整我吗？
难得寡言少语的西门吹雪都发问了，芙蕖又开心地笑成一朵芙蓉花，清脆答道：“对啊，你的山庄叫万梅山庄，肯定喜欢吃梅子，那不就是酸的？”
她一脸“我为你着想”的表情太过明显，倒惹得西门吹雪差点呛到。
“所谓万梅，说的是梅花。”不是酸梅子！本剑神也不爱吃酸！
虽然不想说话，但还是要把这误会解释清楚。
“哦……”芙蕖一脸了悟，“知道了，下次给你做梅花糕。”
“……”并不是住在万梅山庄，就一定跟“梅”较劲。
心好累。西门吹雪放弃解释，放弃挣扎，开始专心吃饭。
到底饭菜味道如何，剑神也没评论。那就当他吃得很满意吧！芙蕖低下头窃窃地笑着，表情非常奸诈。她这所谓的大招可不是美食，毕竟于饭菜方面，芙蕖也不是多么专业的。今晚成败的关键，是她的天赋技能：吃芙蕖出品的饭菜，会短时间降低智商。
这还是她在天墉城时发现的。
天墉城只有她一个年轻女孩子，就算被奉为城花也没什么高兴的，根本没有竞争对象啊。整天在一群不懂欣赏的男人群里混生活，好无奈。于是好吃的就成为她的救赎。
有一次，自己做了野菜包子送给屠苏吃，正巧陵端也在后山，三个人便席地而坐，一起吃。
以前陵端是横看竖看都觉得屠苏不顺眼，使劲儿憋着想欺负人呢。赶巧了，某次陵端吃东西被噎到，幸得路过的屠苏相救，帮他揉胃和送水，之后陵端再见到屠苏，倒也没那么刺了。只是……到底是改不了他唯我独尊的富家子性格，偶尔忍不住还是能跟人呛起来。
虽然化解恩怨的方式真的好奇葩，但芙蕖也不再担心他们会闹出什么大矛盾了。何况陵端在大师兄的教育下并没有长得太歪，而屠苏即便觉得自己与常人不同，倒是也在芙蕖偶尔的辣手摧草之下，醒悟了一些，不会任人欺凌。
所以，陵端和屠苏之间已经熄火好久没争吵过。
陵端举着包子一脸笑意：“师妹最近要去山下玩吗？你一向喜欢山下那些有趣的小东西。包子很香啊，特意给我送来的吗？”
屠苏也很自然地关心几句：“芙蕖师姐辛苦了，多谢师姐记得来看望屠苏。”
陵端扭头，眼刀子嗖嗖地就射向屠苏：“谁说是来看望你的？明明是给我送包子来了！”
嘿，这倒是奇了。首先芙蕖确定陵端对自己只是单纯的师兄妹之情，而且他来后山是帮屠苏送剑谱的，不至于吵起来吧？她正疑惑着呢，就听陵端更得寸进尺了，小孩子告状似的指责起来。
陵端：“师妹你听我说，这个屠苏他总是进厨房鬼鬼祟祟的，他偷吃肉你知道吗？咱们可是规定好了的，弟子一律戒绝荤腥，避食五谷。”
屠苏：“师姐，我只是去给阿翔找肉吃，最近气候不佳，他似乎没有精气神去捕猎。”
陵端哼了一声，表示鄙夷：“说得好听，谁让你养了一只馋嘴的鸟儿，鬼才知道你是偷肉给谁吃？说不定还偷了别的东西呢！”
屠苏也不会让自己白白被冤枉，立刻反驳道：“师兄你欺负我可以，但不可以冤枉阿翔。再者，天墉城并没有规定说不准养宠物，不准投喂宠物。我没有偷偷摸摸进厨房，我就是直接走进去的不怕人看。”
陵端再次攻击：“哎呀你这小子想用门规来压我是不是？”
屠苏呛声：“师兄，明明是你一直针对我。”
“额……好啦好啦，咱们别吵好吗？”这种幼儿园老师看小朋友打架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太幼稚了喂。你们这么熟练的吵架技能，绝对是跟山下的卖菜大婶偷学了技巧。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吵，闹得人心烦。约莫是两个人闹腾了好久都没有头绪，这下子见到芙蕖，索性打算找她当个裁判，非要一分高低，分个谁对谁错。于是，火力渐渐转移目标……
陵端认真地对芙蕖说：“师妹你听我说，这小子不知好歹，他每次都格格不入非要……巴拉巴拉。”
屠苏更是焦急着，也怕师姐误会自己：“师姐你听我说才对，我真的没有做任何损害天墉城的事情，虽然师尊命令我在后山修习，不得与师兄们到一处去，以免伤人，但是我心里绝对是……巴拉巴拉。”
拜托两位帅哥注意一下形象好吗？芙蕖内心很崩溃，终于忍不住大声喊停，怒气冲冲地指着屠苏：“好好好，你胸大你先说。”
“噗……”本来打算安心吃包子的陵端一个没忍住，直接喷笑出来。
争吵于是作罢。
后来，芙蕖才知道一个包子就令两人性格突变吵起来的原因。她在自己那本咒术宝典上发现，原来自己做菜是可以兼带“低智商”属性的，拿来忽悠人真是再好不过。好在这并不算仙法，没有被屏蔽，现今在武侠世界拿出来用一用，相当不错的捷径嘛。
谁让这里的强者太多呢？她若是打不过，也就只好出此下策。
回忆着天墉城里鸡飞狗跳的开心日常，芙蕖手撑着下巴，问道：“师兄。”
难得的，这声师兄西门吹雪竟也没反驳。但芙蕖还是不敢确认剑神是否受到饭菜的影响，这可是出了名自律的人，估计心理催眠都不好搞定的角色。
“师兄，你收留我可好？”
“好。”
成功了嘿，剑神终于不再“送客”。
心里的小人儿已经激动地狂奔了好几圈，然而芙蕖表面上仍然淑女着微笑道谢。
谢谢，是真的谢谢。她初来乍到，完全不知该如何施展。今夜虽然拯救叶孤城的任务如此乌龙就完成，后面可不会如此轻松了。能跟西门吹雪套近乎，跟着主角有肉吃。而且……西门吹雪这个杀人狂魔杀人太多，指不定下一个任务对象就是死在剑神手下的人。
其实之前在紫禁之巅，芙蕖真的差一点把西门吹雪认作了陵越大师兄。也不是说长相有多么相似，只是西门吹雪给她的感觉吧，除了冷气更强一点，真的跟大师兄差不多。也不知自己这是鬼迷心窍了还是怎么的，她更愿意喊上一声师兄，就好像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突然有了一个哥哥可以依靠。
拿这种有些小心机的招数“逼迫”剑神收留自己，还真是有些小愧疚呢。
芙蕖微微叹气，就见西门吹雪放下碗筷，非常规矩地抬头，冲芙蕖发出一个类似“笑容”的扯嘴角表情，语调竟然有些柔和：“师妹。”
“……呵呵。”妈呀，剑神掉智商之后……依然好惊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当古剑世界开始流行百里屠苏这种呆萌少年美如画的风格，屠苏每次都被山下的小姑娘们拦住了，拼命抛媚眼，实在觉得很困扰。
芙蕖赶走一众小姑娘，站在原地给屠苏打气：师弟别怕，有师姐在。哼，这年头姑娘们一点都不矜持，素质呢？凭什么调戏我们屠苏啊，屠苏也不过是胸肌硬了点，身姿挺拔了点，表情匮乏了点。凭什么咱们天墉城的城草要给她们养眼？……巴拉巴拉
屠苏面容僵硬：师姐，能不能先把爪子从我胸口拿开再吐槽？
☆、蛇精病而已，宝宝别怕。
听说城郊有死人。
一路追踪着血腥味来到京城郊外，陆小凤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那具还热乎的尸体，被剁得四分五裂，骨肉分离，好不凄惨。主要是……太恶心。
一个没忍住，他冲刺到树根底下哇哇吐了起来，比他第一次喝醉酒还要难受。
十步开外，那个紫色练功服的少女正在用河水洗手，怡然自得，简直好像在郊游。须臾，她抽出腰间的手帕轻轻擦净。这一刻，陆小凤毫不怀疑，芙蕖绝对是西门吹雪的师妹，连杀人之后一个吹血一个擦手的那种淡定感，都一模一样的。
芙蕖好像并未注意到陆小凤的到来，她清理完毕之后，稳稳地坐在河边大石头上，摩挲着粗犷外形的焚寂剑，开始聊天。
“你睡得倒是深沉，也不给下一个任务的提示。本姑娘现在烦闷得很，人生地不熟，略无聊。”嗓音清脆动听，如果不是她剑上还带着血迹，真的看不出来这丫头的本质啊。
陆小凤刚想过去问清楚，却听到仍然是那姑娘在说话，这次，是一个更加无辜更加卖萌的俏皮音：“好吧，我不埋怨，这种好机遇抓紧就是了。”
“我会努力的，少女，加油！”芙蕖在那边给自己鼓舞打气，殊不知此番情形在杀人现场的旁边有多么违和。
陆小凤脑袋开始疼了：
#麻麻这里有人在跟自己聊天，好可怕#
诡异的被剁成尸块的尸体旁，诡异的少女自言自语那么嗨。
陆小凤尴尬得想去撞树。撞完了就跑比较好。
可无论如何，这个疑似是西门吹雪小师妹的姑娘，他也不能不管啊。
“姑娘，你……这个人是你杀的？”
“！！！”
大意了，旁边竟然有人，果然武侠世界讨厌死了，一个个都是落地无声闹哪样。芙蕖长呼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将手帕放回去，缓慢地站起来，怎么看怎么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她没承认也没否认，就那么有些茫然地看着陆小凤，安安静静不说话，眉头微蹙仿佛在思索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说实在的，随便一个长相不差的女人对着陆小凤做出这种表情，他都肯定会心软的，哪怕对方十恶不赦。
可惜，芙蕖“娇花闭月”和“惹人怜惜”的技能没有点亮，以至于陆小凤看她的目光，有点像在看怪物。
如今这气氛真的古怪至极。
遥想那晚，决战之夜。西门吹雪带着这位师妹飞身走了之后，陆小凤还没来得及打探什么，这就撞上师妹杀了人。江湖中人嘛，杀个把人也不叫个事。可偏偏，尸体被切割得略凶残，鲜血横流，跟卖猪肉似的。真的让人很没有食欲好不好？
那姑娘的剑身整个都是红色的，这证明……她刚刚才“剁”完了“肉”。
陆小凤一向喜欢多管闲事，即使因此惹来很多是是非非也仍旧好奇。他站在那里沉思：早就听说有的人是会精分的，甚至能同时扮演好几个人格，难道这姑娘也有这毛病？说不定霸道的她杀了人，而温柔的她还迷茫着呢。
总之，这姑娘跟西门有些关系，他不愿意往坏处想。
陆小凤苦思冥想的时候，芙蕖也悄悄打量着他。陆小凤那张脸非常的有辨识性，说不上特别英俊，但让人看上去很舒服。联想到他那机智中透着犯二的属性，虽然是主角却一路被动受难，真的让人忍不住虐一下。
心情不美丽的时候，总喜欢捉弄人，呵呵哒。芙蕖微微抬头，盯着陆小凤，露出白牙森森一笑，缓缓道：“蛇精病而已，宝宝别怕。”
……更怕了好吗？
他真的是自认胆子很大，此刻也不由得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完全适应不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抽风一般的存在。
伸展一下手臂，芙蕖非常享受地就着阳光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干脆利落道：“回家。”
她要回的，是西门在京城内的糕点铺子。
自家的糕点当然不用客气，随手捏了一块，边吃边走，芙蕖好不惬意。
一路惊吓的陆小凤可就没这么淡定了，他怕好友有事啊，这师妹就是个坑啊啊啊。
“西门西门，你这师妹怎么回事？她是个疯子啊你知道吗？”
眼瞅着陆小凤一身潇洒的气魄不再，风风火火闯进来就吼，而他身后的芙蕖姑娘一脸平静，正吃着新出炉的热乎点心。管家抽抽嘴角，鄙视地看向陆小凤：“陆少侠，淡定！”现在看来你才更像疯子吧？
对于闯入自己房间的陆小凤，西门吹雪只是抬头施舍给他一瞥，轻描淡写道：“不是疯子。”
虽然被西门无情否定了，但陆小凤依然执着地挑拨离间。
他陆小凤此时是真的有些慌了，因为他发觉这姑娘的出现、行事都很惊悚啊。
杀人的他见多了，杀人之后刀切尸体的……好吧，也有这样的变态。可是再加上一条精分，自己跟自己对话。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真的不能让人心安呀。万一西门对这姑娘有意，将来俩人在床上温存的时候，姑娘突然兽性大发，那西门不就完了？
等一下……温存什么的。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忏悔着，果然他因为好几天没找情人，思想愈发龌龊了嘿。
已是正午时分，管家早打发人端来了简单的素食粥和几样野味小菜，三人份摆好在偏厅的桌子上，服务那叫一个周到体贴。
西门吹雪放下书卷，净手，用餐。
芙蕖也照做，其中还不免嘟嘟嘴，似是在埋怨西门吹雪这里的用餐规矩多。
那晚之后，西门吹雪果然很理所当然地收留了芙蕖，对她这个没钱的人来讲，包吃包住不要太美好。偶尔她喊师兄的时候，西门吹雪虽然不会应答，倒也会用眼神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因为掉智商是暂时的，现在西门吹雪早就恢复理智。他心里其实是这么想的：罢了，一个可怜的小姑娘失去了可怜的师兄，看在她身携宝剑的份上，忍一下。
屋内两个人安静地用餐，默契着不言不语。陆小凤可没有这个好心情，即使粥碗里的野菇都没能勾起他的食欲。他其实想过，芙蕖会不会是恶作剧，骗自己玩呢？可是从那姑娘有些匮乏又不乏可爱的脸上，丁点儿没看出来破绽。
当时芙蕖分明是很认真在跟谁说话呢，或许是幽灵之类的东西。何况人家姑娘吃饱了撑得跟他陆小凤过不去吗？
……当然也有可能。
“管家，这姑娘是怎么回事？”
“决战那晚，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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