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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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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现状,怎么看都不是被人割了。。。
  入手是一处小核,阿穆支吾了一声,意识到手下的东西是什么之后,秦道子惊得猛地坐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响,秦道子推到了一侧的凳子,他的手上传来一阵钝痛,但这些都抵不了阿穆带给他的震惊。
  “!!!”
  这是秦道子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失态,他的双眼已经睁得极大,脸上还有一份不自然的红晕,额角的汗渍滑了下来,一下没入眼角,涩了他的双眼,他却只听着某人道:“师傅你怎么了!阿穆是不是真的救不活了?”
  “没事!”秦道子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度,让阿穆直接愣了愣,似乎有些不明所以。
  “我去给你唤人过来处理,今日之事,不许跟外人说我替你处理过,听见没有!”今天的这件事,若是真的说出去了,对阿穆的名节定然有损,无论是不是有意,在外人看来,便是于礼法不容。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哦哦好,阿穆不说。”虽然不知道自家师傅为何会如此神情,阿穆还是乖乖的将眼泪逼了回去,随即轻声应了应。
  秦道子离开的背影十分狼狈,他的手上还有些许鲜血,如今离了那处,血腥的味道便渐渐飘散到了他的鼻尖。
  阿穆没有绝症,也没有大碍,秦道子先是将双手清理了数十次,这才唤了羊伯去找寻知晓如何处理这种事的妇人。
  阿穆是个听话的孩子,她既然说不说,那么便肯定不会多言,秦道子对此还是确信的。
  只不过,今日碰了阿穆那处,秦道子作为一个成年人,哪怕他再是让自己忽略于此,他也做不到完全当做没发生过。
  阿穆是个女孩子这件事带给他的震撼,抵过了前面数十年所经历的意外。尤其是,他还碰了。。。
  此事一过,秦道子总觉自己的双手时常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之味,哪怕他将双手已经洗的发白,依旧改变不了那个想法。
  当日夜间,秦道子难得的做了一个十分旖旎的梦,梦地最后一个画面,是一闪而过的阿穆的笑声。
  半夜惊醒,秦道子的裤间一片泥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梦地某人,猛地一拳打响了床沿,他的十指关节处,顿时便红肿了起来。
  “混账!”
  *
  阿穆的人生,前十五年,都是幸福的。
  她有慈爱她的羊伯,也有关心她的师傅,她活的很是肆意,也很是天真。
  若是烦恼,好像是她十三岁之后,便开始多了起来。
  十三岁的某一天,她来了葵水,这还是薛婶娘告诉她的,她和师傅是不一样的,师傅是男子,她是女子,她会来葵水,可师傅不会。
  在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她还记得她十分慌张找师傅帮忙查看,师傅当时的神色很是奇怪,走的也很是匆忙,她一个人在塌间躺了许久,师傅没让她动,她便一直保持着原样,除了。。。
  她把裤子拉了上去。
  再后来,师傅也不抱她了,也不允许她再赖在他的怀中,她的胸前偶尔开始刺痛长起了两个小包,薛婶娘已经告诉了她那是正常的让她不用怕,可她还是担心的将这件事告诉了师傅,让他给她揉揉。
  秦道子当然是拒绝的,不仅如此,在这件事后,他甚至连笑都很少再对她笑了。
  阿穆很是难过。
  不过难过也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不记仇,许多事今天生气明天就忘了。
  这里面,唯一让她记许久的,想来应该是到了书院之后醉酒的那一夜了。
  那一夜,师傅解了她的衣裳,看着在她身前下针的那双骨分明修长的手,阿穆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心跳的那样迅速。
  有了之前的经历,这一次,阿穆没有再去问秦道子,前两次都是薛婶娘跟她说的,这一次,阿穆想了想,还是向她熟悉的英台姐姐询问。
  彼时还是白玉在祝英台体内,白玉不知阿穆喜欢之人是秦道子,却也提点了对方一二。也是这个时候,阿穆才知,原来,她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傅,就像是山长喜欢山长夫人那般的喜欢。
  她很开心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傅,英台姐姐人很好,虽然后面性情有些大变,可她说的话,阿穆是愿意信的。
  阿穆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她这一次,难得的没有再将自己的事说予秦道子听。陆仁自她来书院后便时常在她面前乱晃,她虽不喜,可到底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出来,数月下来,她也能勉强忍受聒噪的陆仁。
  谢先生是师傅的旧友,据说是小时候来过一次虚谷,这才与师傅相识,阿穆也不知为何,明明英台姐姐与师傅一道,她没有其他感觉,可谢先生与师傅一起,她的心里便止不住的冒起了酸泡泡。
  *
  令姜再过一月便要与王右军之子王凝之定亲,来书院的时候,秦道子便是发现了此处是帝微星停留的位置,他并没有想过谢道韫在此处授课。
  令姜是她的字,她这人,是当世有名的才女,才华并不输给男子,但也因着如此,令姜的心性颇高。
  他之前便给其算过一卦,卦象显示的结果不是很好,但令姜是长命之相,秦道子并未有太多的在意。
  她第一次找他,是出于老友多年未见,也是出于对婚事的关心。
  她那时已经二十有四,她的族人叔父对她的婚事十分关心,可她也怕遇人不淑,这才想让自己替其卜算一卦。
  只是,命由天定,令姜命数如此,他不能改变多少,唯有劝她宽心,万事不要强求。
  关于阿穆,令姜走之前来找自己谈过一次。
  阿穆是他的徒弟,虽然他这师傅当得并不称职,可他早已把阿穆当成了亲人,阿穆的事,秦道子自然是在意的。
  令姜说,阿穆是个好孩子,天真有,聪颖也有,难得的是愿意照顾他这么多年。她很喜欢她。
  她还说,陆仁这孩子应该也是喜欢阿穆的,这么多月下来,她看了不少那孩子为阿穆做的蠢事,只是阿穆看样子对陆仁并无多大的心思,阿穆今年已有十五,身为师傅,可以考虑为其相看夫君了。
  临了最后,令姜婉转的告诉他,阿穆应该有喜欢的人了,那人不是陆仁,希望他多注意一二。
  一话至此,秦道子也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他把谢道韫送出了屋,自己一个人坐在屋中,一坐就是一上午。
  “祝英台” 已经走了,不过她有她的机遇,这些倒不用他太过担心,帝微星时强时弱,天象怪异,他暂时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谢道韫走后,经其这么一说,秦道子便开始认真观察起了阿穆心仪之人究竟是谁。
  然而,数月的观察下来,等秦道子发现阿穆真正喜欢之人是谁的时候,也不由得惊得内心突了一突。
  也是那个时候,秦道子才明白了谢道韫话里的意思。
  师徒相恋,在当世是不被人所容的,谢道韫说话的同时,也是在规劝于他。
  阿穆今年才十五岁,他已是三十有二,不论是于情于理,这件事都是大逆不道有悖伦常的,别说旁人不承认,就是他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
  阿穆的性格他清楚,一个道理认到底,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认输。他不能和其正面冲突,唯有从侧面来解决。
  恰好陆仁喜欢阿穆,秦道子一早就知道,只是他之前还有些看不上对方,现下经由这事,也不由得开始思考这人的品性究竟如何。
  阿穆虽然心大,但关于秦道子的事,她一直比谁都上心,秦道子的变化她是最先发现的,奈何每次她想表达心意的时候,都会被秦道子成功的岔过去。
  师徒二人的相处,越发的生疏起来。
  终于,这件事到底在某一天被捅破了去。
  阿穆再次病酒了。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喝酒,故意让自己病酒,故意让某人心疼。
  秦道子是谁,阿穆这些伎俩他怎会看不出来?
  只是阿穆确实是在拿身体赌,她能赌,他却不忍心见其因此丧命了去。
  虽然心下十分生气,他到底还是忍着怒火给阿穆解了衣裳,开始了针灸。
  秦道子这辈子哪怕到死,也忘不了阿穆说的三句话。
  一句是:“师傅,阿穆喜欢你,阿穆像山长喜欢山长夫人那般喜欢你,你也喜欢阿穆好不好?像山长和山长夫人那样喜欢。。。”
  这是他替他针灸的时候,阿穆趁机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说的。
  还有一句是:“师傅,你为什么不喜欢阿穆,阿穆喜欢你到了骨子里,你要了阿穆好不好。。。”
  这是他被她下了药,她也喝了药,他被阿穆死死地压在身下时说的。
  最后一句,这已是秦道子后半生永久的执念,他记得她站在他的面前,失落的说道:“师傅,阿穆累了,阿穆喜欢的好疼,阿穆想要开心一些,所以,阿穆决定不再喜欢你了,阿穆要去找能让阿穆开心的人,师傅你,今后都可以不用再生阿穆的气了。。。”
  “阿穆本来想写信告诉你这些话,可是师傅看不见,所以阿穆不得不放弃,这是阿穆最后一次这么和师傅你说话,回谷的马车阿穆早已经安排好了,也给羊伯去信了,师傅,阿穆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你。。。保重。”
  说完这句,阿穆便跑了出去。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他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无数次给阿穆卜卦,都显示阿穆的命相极好,是长命富贵之相,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秦崖子已经离世,他的卦象是死相,之前的那颗帝微星犹如昙花一现一般,转瞬即逝,秦道子再在书院待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不得已之下,他唯有回到虚谷受罚。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可回去,却只有他一人。。。
  羊伯问阿穆的情况,秦道子闭口不谈,羊伯极其无奈,到底是自己看大的孩子,这二人出了问题,秦道子不说,他却不能不管,唯有自己出谷寻找。
  这么一找,就是一年。
  再次回来的时候,羊伯带回了一个小坛子,秦道子虽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知道羊伯回来的当天,还是从屋中走了出来,在院中闲逛了起来。
  知道羊伯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秦道子直接朝着身后退了数步,直到靠在了墙边,堪堪扶住墙面,他这才定住了已经软了的身子,故作镇定的问:“你说什么?”
  “少主。。。”羊伯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他整个人像是老了数十岁,他没有回答秦道子的话,可却是轻声的抽噎了起来。
  秦道子整个人已经浑浑噩噩了起来,他觉得羊伯是骗他的,这怎么可能呢,他算的卦象明明是。。。。
  他踉跄的赶回了屋内,再次翻出了之前自己卜卦的东西,再算,明明还是富贵长命。。。
  似是想到了什么可能,秦道子颤颤的仔细检查起了卜卦的梭子,直到摸到了被动了手脚的那一处,他再也忍受不住,喉咙里涌起了一股鲜血,“噗”的一声,鲜血溅了出去,染红了桌前,那熟悉的,曾经属于某人的东西。。。
  秦道子整个人的神色已经完全慌乱了起来,他明明早已奔溃,可到了这个时候,他那张薄唇几经张开,眼泪肆虐之下,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啊。。。啊。。”轻的不能再轻,阿穆的名字,他终究没有再唤出一声。。。
  阿穆。。。
  作者有话要说:  钦慕,秦穆,秦道子和阿穆的故事很长,这里简单的贴了这一世的结局,梁祝中不会再说他们了,渣作者只能说,他们的结局肯定是幸福的,没有人不幸福,就酱~

☆、第99章 番外·初九

  白玉和马文才成亲的第七年
  儿子初九五岁。
  这一年清明; 夫妻二人带着儿子从江南水榭出了趟远门。
  马车是马文才成亲后找人特制的,车内不仅宽敞,还十分舒适。
  外方驾车的是马府护卫,如今天下初定; 新君颁布了一系列新法; 效果还是比较明显,至少车辆来往间; 不必太过担忧安全。
  这边走了约莫两个时辰; 马文才一直在看着兵法策略; 白玉靠在靠枕上研究着给孩子新制的小衣。若有什么需要的,白玉轻唤一声; 马文才也就头也不抬的把白玉需要的东西递了过来; 一时之间,二人相处的这份画面倒是十分和谐。
  儿子初九因着是正月初九生的; 白玉为了省事,其小名便被其唤作了初九,他的年纪还小; 但在从小的熏陶下; 行事和他那父亲可谓是一个模子印出的样,素日里也不爱笑,这会儿出门; 他也准备了一些东西打算在车上消遣。
  他身前此时有一个小桌,是马文才专门为他准备的,在这之前; 他本是在上方用毛笔算着某人给他的数算。可不知何时开始,他便隐约有些耐不住身形,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起来。
  马文才最先感受到自己儿子的变化,他先是漫不经心的咳了一声,感受到某人身子微僵,然后又恢复了原状,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可这边没过多久,某人又隐约有了耐不住的趋势,马文才轻轻挪开了些手上的书本,看了过去。
  感受到自己父亲投来的目光,初九执笔的手微微一颤,却是不得不维持表面的稳重。
  “剪子。”白玉手上的小衣马上就要收尾了,于是下意识的便将自己需要的东西道了出来。
  “你的右手边。”马文才将目光移了移,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两分。
  “唔…”白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马文才笑了笑,自己从旁边拿起了剪刀,“咔擦”一声,手起刀落,小衣的最后一步便彻底做完了。
  “九儿,来娘这边。”白玉将小衣拿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还算满意,她看着自家儿子坐的笔直的背影,忍不住主动出声唤了唤。
  初九先是抬眼看了看前方的父亲,见对方没有什么表示,这才起身走到了自己娘亲身前。
  “唔…袖口还得改改。”白玉自顾自的拿到初九身前比了比,口中还在自己喃喃的说着,倒是没注意到自家儿子神色间有些奇怪。
  “咦?九儿怎么了?额上怎么全是汗?”儿子许久没有动弹,专注手中动作的白玉也渐渐发现了一丝端倪。她此间不经意一瞥,惊觉儿子竟然额上已经出了许多微汗,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她拉过了自家儿子,先是温柔的替对方擦了擦,随后轻声的问道:“九儿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来告诉娘。”
  初九闻此一言,眼底划过一丝纠结,但到底没抵得住身体的反应,他小心的往白玉怀中凑了凑,将脸埋在了白玉胸前,小声说了一番话。
  白玉起初还没听清,直到看到儿子已经微红的脸颊,这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白玉颇有些哭笑不得。
  “马谡,现在到哪里了?”白玉看了眼一直在看着书的某人,眼里的不满很是明显。
  在看书的马文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示自己很是无辜。
  “回夫人,在杭州城外十里,估摸着再有一个时晨就到了。”驾车的护卫如是回道。
  “既然这样,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一下车,少爷…”初九一瞬间紧了紧白玉胸前的衣襟,白玉的话因此一滞,知晓自家儿子别扭,她遂好笑的改了口,继续道:“少爷坐车累了,我带他下去走走。”
  “好的夫人。”马谡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最后又走了几息,这才拉紧了缰绳,“吁~”
  “夫人,好了可以下车了。”马谡已经从马上跳了下去,又放下了马凳。
  初九看着自家娘亲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也学着自家娘亲的动作起了身。
  马文才同样是一并随着自家夫人起身,可白玉直接瞪了他一眼,眼中的意味很是明显,她不愿让他跟着一道去。
  马文才有些不放心,他瞥了一眼被白玉牵在手中的小家伙,看着那孩子努力将脸绷着,担心自己把其吓着,他又缓缓地将目光收了回来,像是妥协的道:“一盏茶。”
  “嗯。”白玉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家那个脸皮薄的小子,倒不是真的与马文才置气。她对着某人点了点头,这边马谡已经推开了车门,白玉顺势也就跨了出去。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路前,马谡此间刚想请示需不需要跟上去看看的时候,一抬头,这才发现车内早已经没了人影。
  “少。。。”人呢?!
  *
  白玉这边并没有费太多的功夫,很快便又带着某人出现在了道路之上。马文才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一行人不多时又再次行动了起来。
  是夜,回到了府中,稍作洗漱之后,马文才在一侧小心的替某人卸着发饰。眼看着这边便要弄完,却听着白玉笑道:“九儿这孩子也不知像谁,今日下午这么一段路,明明憋着难受,可硬要找一个看起来像样的地方才肯脱裤子,还不许我看,我看着,还颇有些像是后宫选妃似得,又不是选宝,小解还挑剔地方,可把我给逗乐了。”
  白玉这一段话说着说着自己不惊觉都笑出了声,她头上有一处簪子勾到了头发,现在还在与之奋斗,倒是没注意到马文才的神色隐约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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