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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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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冬在外门处守着,以她的功夫,能隐约听到屋中传来些许呻。吟又忍痛的声音。
  “疼疼。。”
  “忍着。”
  “唔。。。”
  “。。。”
  “樾姑姑!你。。。”
  “别动。”
  “嗯~”
  “对,这样很好,腿这边也抬起来。。。”
  以冬听着屋内的动静,那抹常年不怎么有波动的神色不觉的敛了敛目,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南樾不让人进去,她到底没有破门而入查看情况。
  不过,这件事,身为马文才的手下,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私下汇报了去。
  马文才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有闲着,他认真地在桌前研习着一些书籍,他的脸色十分淡漠,就像是在看什么高深的东西一般,书房之内的众人都被打发了下去,可唯有他眼中那抹深邃,彻底的将其的情绪泄露了去。
  *
  第二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白玉便被人从床内挖了起来。
  荆州与杭州隔得不算太远,中间有条水路贯穿,行船在傍晚前定然能到。早前几日的时候,礼节进行了大半,这些萧楚云作为父亲,能不让女儿操劳他便未曾唤人特意去叫白玉,白玉这几日确实过得比较充实,尤其是最后一日,南樾走的时候,白玉已经快瘫在床上了。此间坐了许久才堪堪缓过神来。
  念着明日要走,白玉最后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厨做了些简单的吃食送到了萧楚云的身前。
  那也是这么久以来,白玉和她名义上的父亲第一次同桌而食。
  往常萧楚云公务繁忙,少有在府中用饭,因而白玉虽然时常做了吃食,但却从未与之一道吃过。
  父女二人的话都不多,白玉不知该从何处说起,萧楚云又不擅长表达,父女两虽然话没说多少,但彼此心底都十分明白。突然便要离开了,白玉却陡然生出了一抹不舍之情。
  从屋内离开的时候,白玉的眼圈微微红了红,对于萧楚云,她是感激的,也是尊敬的,这是一个好父亲,哪怕他不善言辞。
  可惜的是,真正的萧白玉,注定无法知晓了。
  喜娘正在用五色缠纱线替白玉绞着面。白玉的凤冠霞帔都是马文才找人定制的,这在萧梁算是独一无二的一份。出于细心,她的凤冠不仅极美,而且重量刚刚好,戴在头上,不会觉得十分沉重,就连喜娘见了,也不由得暗自咂舌。
  绞面需得用力,白玉的脸被刮得有些疼,可她硬是没有道出一声。因两地有些距离,因而迎亲的队伍来到也比较早。白玉此间才刚刚穿戴整齐,外方就来传话,倒是马府来人催妆了。
  由于之前有南樾的普及,白玉知晓现下还不急着走,这嫁娶的习俗,若是男方不催妆三次,新娘是不会出门的。
  南樾今日也很早的便上门了。她是女眷,又是白玉的教导姑姑,进入喜房很是容易。
  “樾姑姑。”众人见了,纷纷屈膝行礼,就连喜娘也不例外。
  毕竟,南樾的前身,是从宫里出来的,担得起这个敬重。
  “嗯。”南樾轻轻点了点头应了句,随后走到了白玉的身前,看着白玉姣好的容貌和已经收拾整齐的着装,心下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欣慰之情。
  她缓缓从自己袖中摸出了一物,递到了白玉手中,道:“这是我从宫内带出的秘方,你且收好,还有一些,我让以冬给你放进了私己里,用法写在了瓶下,你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慢慢细看就行。”
  她没有说是什么东西,可白玉莫名的就是懂了。
  她如今十分的紧张,没有哪一刻有这么紧张,她还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要嫁人了。
  白玉觉得,若是在现代,像今天这样的事,她怕是得逃婚才是,然而现在,她再怎么怕,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自己的手中是一个小瓷瓶,瓶身光滑,白玉紧紧地将其握在手中,对着南樾扯出了一个笑容,轻声道:“谢谢樾姑姑。”
  “别紧张。”看出白玉内力的忐忑,南樾说话的时候难得的软了几分,她轻轻给白玉拢了拢身前的衣领,在旁人听不见的地方,小声道:“新郎很俊,你且宽心。”她给了白玉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白玉被南越如此举动臊的脸又红了两分,外方这个时候已经催了三次妆了,喜娘在一侧焦急的绞着帕子,知晓不能再耽搁下去,南樾笑着朝后退了两步。
  白玉眼前盖下了红帕,遮住了最后一缕视线,她被人牵着,期间进行了诸多步骤,只是她眼前一片红色,她只能看见自己脚下的一小块地方,临了大门之处,萧楚云在屋外站了一早,看着一身嫁衣的女儿,他抿了抿嘴,千言万语最后都只化成了一句:“若有委屈,爹给你做主。”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白玉的眼泪再如何都止忍不住了去,她本想说些什么,奈何背着她的人直接应了萧楚云一声便背着白玉走下了台阶。
  出门,放鞭炮,上轿,绕坊,上船。当地习俗是新郎新娘拜堂前不可相见。哪怕此时就在船上,有着众多喜娘在侧,马文才着实也找不到机会可以和白玉好好独处。
  不过,他也不差这么片刻的时间,白玉在里屋,他便在外屋,知晓她无恙,他便安心。
  下船,上轿,奏乐,迎轿、跨鞍,步毡,止步。白玉在喜娘的指导下规规矩矩的完成着这些步骤,马太守早已一身暗红长袍坐在大堂上方,今日的来往宾客众多,马文才虽然只在书院学习了一载有余,但尼山书院的一些学子还是借着这个机会前来凑个热闹。
  尤其是王蓝田秦京生等人,大家伙虽然惧怕着马文才,可今日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们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多灌某人几杯,今后怕是再也没那个机会了。
  山长自然也来了,毕竟他和萧楚云私交甚深,好友唯一的女儿出嫁,他不可能不来。唯一遗憾的是,山长夫人临出门前身体抱恙,王兰王惠为了照顾母亲不得不放弃这个能再见到白玉的机会。
  作为白玉目前闺中仅有的两位好友,她们人虽未至,但添妆之物早已让自家父亲带来,山长夫人知晓自己不能前去,私心里不禁自责不已。
  若非因着这个缘由,那一些东西,萧楚云也不会费心让人去请南樾前来。
  但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巧妙,山长夫人现今虽然自责不已,可知晓了自己未曾来到后发生的事,也不禁感叹自己无心之举,倒是促成了一桩姻缘,这也多多少少减轻了些许她的自责之意。
  这里面,还值得一提的是,马文才这次成亲,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来凑了热闹。
  他们是随着山长一道前来的,祝英台本不欲前来,但架不住这是个可以和梁山伯独处的机会,因而此次月假之余,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来到了马府。
  如今看这堂前笑的由心的某人,再看着身段玲珑有致的新娘,祝英台内心也不由得心生暗羡。
  就连马文才都得到了自己的幸福,她什么时候才能。。。
  “英台你快看,文才兄竟然还低了一截。”梁山伯就在祝英台身侧,看着此时正在拜堂的新人,不由得有些打趣的对自家贤弟说道。
  祝英台听着梁山伯这么一说,抬头一看,可别说,还真是。
  在当今萧梁,拜堂之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男方对拜之时低上些许,则代表在婚后愿意迁就自家夫人,自降身段伏小。这于男方而言,大部分是不愿的。
  毕竟,这可关乎颜面不是。
  祝英台也没有想过,素日里高傲如斯的某人,现今竟然会愿意做出这样一个举动。
  上方的马太守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脸色略微有些奇怪,只是这时也不是指责的时候,他唯有笑呵呵的装作没有看见,唤新人起身。
  两位新人被喜娘带向了后院。梁山伯脸上还带着一脸笑意,祝英台见着,心下不由得有些郁卒。
  又不是你成亲,你乐呵个什么。
  “呆子!”她对着梁山伯佯骂了一声,梁山伯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着自家贤弟推开了自己,跑了出去。
  “唉!英台你跑什么!”这里毕竟是太守府,担心自家贤弟一不小心又闯出什么祸端来,梁山伯没有多想,直接便提脚追了上去。
  他们这边的动作不大,今日来往宾客众多,倒是没人注意到此间的动静。
  新房中,白玉已经在喜娘的指挥下喝完了合卺酒,马文才就坐在她的身侧,白玉和其交杯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臂,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马文才轻笑了一声,喝完后自然的紧了紧白玉的秀手,他外方还得应酬,礼不可废,这边和白玉温存了片刻后,便起身朝着外方走去。
  马文才这边一走,直到月上柳梢,这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回到新房以内。
  白玉已经在这段时间里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她的着装,又在某人的示意下喝了些鸡汤暖胃。新房中只有语秋和以冬在,喜娘早已被打发了下去。
  马文才回来的时候,语秋本想上前搀扶一二,然而这边还未动身,马文才一个眼神扫过,以冬便直接拉着语秋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呃呃。”语秋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还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比间被以冬拉了出去,到了门口,还比划的对以冬问道。
  屋外再发生了什么,白玉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关心了,她看着马文才不适的样子,连忙从内室走了出来,道:“你怎么样了?我给你拿醒酒药。”
  “不用。”马文才直接拉住了白玉手臂往自己身前一带,道:“我没事,洗漱一下就好,不用麻烦。”
  就这群人还想把他灌醉?
  他早在十岁醉酒之后,便有些刻意的提练自己的酒量,之前书院那次,喝了那么多也只是醉了五分而已。想要他彻底喝醉,哪能这么容易?
  他这话并没有说假,白玉眉间微皱,似是在思忖着对方说这话的真实性。马文才见此,拉着白玉朝着内室走了去。
  “唉!你这是作何?”
  “天色已晚,先洗漱,我再陪你用饭。”他这话说的不急不缓,仅片刻的功夫,便来到了洗漱台旁。
  这间屋子是新建的,其中专门有一处拿来供他们二人洗漱使用,地方足够大,白玉早前便发现了。
  见马文才进屋之后,神色恢复较快,话语间也不像是醉酒该有的模样,白玉这才信了去。
  关于洗漱,马文才适才回屋前便在偏方简单的清洗了一番,此间之所以还欲再洗漱一遍,却是给外方的奴仆腾出时间摆饭而已。
  白玉折腾了一天,身上确实是香汗淋漓,可架不住马文才心细,回屋完成各个礼节后,便私下唤了以冬让白玉先清洗一番。
  因而现今说是洗漱,也不过是简单的轻易擦拭罢了。
  二人相处还是比较自然的,并无什么尴尬之处,洗漱完了后草草的用了些许晚饭,时间便约莫快到半夜了。
  如果说之前白玉的紧张随着见到某人后稍稍减缓了些许,那么现今二人独自坐在屋内,她那颗原本被压下的忐忑,便渐渐的以燎原之势涌了上来。
  马文才看着坐在梳妆台前微微发愣的某人,他眼中的神色稍稍深了一深,慢慢的从白玉身后抱了上去。
  “你在怕。”不是疑问,马文才已经十分清楚白玉的脾性,今日之事多飘渺,连他都有一丝恍如隔世的错觉,更莫说是白玉了。
  他轻轻的在白玉的肩侧蹭了蹭,怀中之人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感受到此,马文才的声音也沙哑了一分,道:“一切有我,你不再是一个人,相信我,阿玉。”
  白玉此间默了数秒,身后是熟悉的味道,他的话语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便只觉相信。
  她敛了敛目,看着身前的那双大手,到底还是覆了上去,轻声道:“好。”
  我信你,爱你,为你,万幸有你。做选择的是我,哪怕终有一天我会后悔,可此刻,我想我是愿意的。
  屋内的帘子在随风飘荡,白玉被马文才抱在怀中朝着床边走去,一男一女两具身体在床帘之后,渐渐的合在了一起,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间,奏出了美妙的乐章。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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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番外·怀孕

  自成亲当夜在床上被某人轻笑了一声; 马文才自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夫君地位受到了挑衅。
  他顾忌着某人的不适,没有敢大动作,倒是一不小心忽略了自己的情况。
  城门失守的那一刻;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也不外乎白玉先是惊讶,后是轻笑了。
  不过; 在这种时候挑衅他的男性尊严; 无疑是自找苦吃; 马文才只在某人体内稍作休整了一番之后,便再次动作了起来。
  这一次; 有了前次的开拓和经验; 马文才的动作明显比之前大上了许多,为了惩罚某位不知轻重的人; 他甚至将自己在书中所学的挑逗内容全在白玉身上试行了个遍。
  白玉原本还有一些不适,可在某人的刻意之下,她的那股不适也渐渐淡去; 与之而来的; 是强烈的各种快感。
  偏偏马文才不如她的意,每每要到之时,总会在侧面挑逗亦或是磨蹭一二; 白玉先还强忍着不唤出声,可越到后面,连她都没想过; 那异常娇吟的声音,会是从她的口中冒出来的。
  不过,这个时候,白玉显然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马文才为了惩罚她,不知带着她换了多少姿势。若非早前南樾教过她一些方法,而之前为了减轻痛苦她还偷偷地在那里抹了些许药膏,想来怕是没那么舒适才是。
  这一夜,足足折腾到半夜子时,累到连手都不想动的某人才被马文才抱着走去了内室清洗身体。
  白玉自清晨便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又吹吹打打的忙活了一天,之前还在床上被某人如此折腾,她的眼皮早已重重的拉了下来。马文才给她清洗她知道,清洗期间身后那一处炽热她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只是她早已没有了力气,也就没有再去理睬。
  马文才也知道自己把某人折腾的有些狠了,开了。荤的少年,哪有不贪吃的道理,但白玉眼下的乌青却实打实的提醒着他,不能再过了。他看了看自己又立起的一处,在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
  把白玉抱上床上,马文才也没有立马睡去,床单适才被他换了一张,之前的那张简直是惨不忍睹,上面鲜红点点,又混杂着许多粘稠之物,仅看此物,便知适才的战况有多惨烈。
  白玉已经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并不安稳,她的眉间微皱,像是在忍着什么痛意似得。看着白玉如此模样,又想起了书中记载,马文才敛了敛目,转身从外方拿了一瓶药膏进来。
  迷迷糊糊睡着的白玉只觉自己口口一凉,似是有什么东西口口进去,不消片刻,体内之前的那抹不适感便稍稍减缓了许多,她轻轻地口口了一声,双腿不觉口口口,让此间正在给某人上药的马文才直接眼眸一沉,呼吸瞬间便凝重了起来。
  不过,看着那处被自己弄得口口口口的地方,马文才到底还是将心底涌出的那份**努力的压了下去。
  做完这些后,马文才将白玉拉了过来环在了自己的怀中,他轻轻地嗅了嗅某人发间那股好闻的味道,白玉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间,他复又亲了亲某人的耳垂,这才带着一抹安心且又舒适的笑容,睡了过去。
  *
  成亲后的两人,日子有了很大的变化。
  比如,马文才不再去书院求学,他日日在书房处理事物,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可也有许多事有待他的决策。
  白玉之前并不了解,马文才不主动说,她便不主动问。
  成亲后的那几日,太守府终于有了女主子,以前的一些事便全部放到了她的面前,马文才忙,她自然也忙。
  现在的萧梁,一日比一日情况严峻,梁帝后宫前朝皆不太平,现下入仕,反倒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一不小心牵连全族。。。
  马文才可不敢赌。
  他得有个万全的准备才行。
  这么看下来,白日里,马文才忙着他的事,白玉也被迫开始处理起了后院杂事,小夫妻二人除了用饭时间和晚上能见面外,少有机会可以独处。
  不过,体会过某人的能力之后,白玉并不想在白日里也见着某人。
  晚上就把她折腾的够呛,还不要说白天了。
  正如前面说的那样,马文才的心,于白玉而言,始终是不安的。
  担心白玉哪一日再次不辞而别,担心他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见到某人,秦崖子作法之前,曾告诉过他,血缘,是最好的羁绊。为了这么一句,可以说他比谁都渴望拥有一个与白玉的孩子。
  不论男女,只要是他和她的,他都喜欢。
  白玉不知马文才心下的打算,只当其少年开荤乐于此事,因此这才夜夜都折腾于她。
  说道这里,她必须得感谢南樾一番。
  若非南樾给的法子,就凭某人这么个折腾劲,她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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