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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画风不一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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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云想说这本来就不该放在一起比,可话到嘴边才陡然意识到,对黄药师来说,这份比较是避无可避的。
  只要她有回去的机会,她便势必要做出选择。
  而她的选择会是什么,他们俩都清楚。
  至于她也可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回不去这种可能,就更不能拿出来当理由了。
  黄药师是多骄傲的人啊,他怎么可能拿那么重要的感情去赌一个无法确定的未来。
  何况就算退一万步讲,她真的无法破碎虚空了,也不一定就会和他在一起。
  他把她看得太清楚了。
  然后做出了对他们都好的果断决定。
  如果不是她非要求个理由,他们本该再不相见才是。
  “那天我听你说完你真正的来历,我想了很久。”黄药师道,“最后我觉得,既然如此,倒不如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中庭陷入沉寂。
  两人还是隔着一丈距离望着对方。
  谢临云怔怔地站在那,双手数次紧握成拳,却愣是找不出一句可以转圜的话。
  她奔波千里下江南,为求一个理由,嘴上说的是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可在她内心深处想的一直是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正如她之前说的那样,她是真心实意跟这个人交的朋友,并希望他们能继续当朋友的。
  可现在她知道了一切的原委,也就意味着不可能挽回了。
  不仅仅因为她可能不会留在这个世界,还因她无法厚着脸皮要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意识到这一点后,谢临云陡然从茫然中醒转。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后悔起了来这一趟。
  “我想得很好。”黄药师又说,“但真的走了,我又不太甘心。”
  打死谢临云也不会料到,不甘心这三个字,竟会有从黄药师嘴里出来的一天。
  可他确确实实说了,还重复了一遍。
  他说:“因着这份不甘心,回了江南后,我拜托了朱伯伯去洞庭走一趟;我还跟要去争夺九阴真经的洪七提起,我以后都不会下厨了。”
  谢临云:“……你是故意的,你知道他藏不住话,去到洞庭,必会提起你这话。”
  黄药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
  那时他已做出了决定且离开了她,可午夜梦回、闲暇恍神之际,依旧会想起许多与她有关的事。
  练剑,习箫,甚至开辟荒岛作新家,都无法纾解离开时的那份不甘。
  “我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他道,“面对你时,更是忍不住要计较,好像让你也不高兴不舒服,我就不算输得太惨一样。”
  说到最后,他声音渐渐幽微,表情却轻松了不少。
  谢临云见他如此,忽然就不再后悔了。
  此番千里追问,她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可到底与眼前这个人彻底把话说开了。
  对他来说,这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解脱。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轻声道,“其实下江南路上,我也经常会想,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在难受,你早就不在乎当初的事了。”
  结果见了面说了话才知道并非如此。
  午间在南湖,她淋了雨,他还是热了酒给她,当时她是高兴的。
  黄药师闻言,眼底又浮起一阵落寞之色。
  良久,他才再度开口,声音很低,道:“我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他没有说的是,在看到她出现在南湖上的时候,他几乎动了找个借口与她重修旧好,换得一日是一日的念头。
  但这念头最终断在了她凭直觉做出的猜测上。
  谢临云不是笨,黄药师想,她只是真的对他无意,所以从头至尾都以朋友论处罢了。
  有没有回去的机会,挂不挂念另一个世界的师长,都不是他们无法长久相伴的真正原因。
  他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两人说至末尾时,月已西沉。
  谢临云听到宅外林中蝉鸣声渐起,几欲盖住天亮前喧嚣的风声。
  她侧首听了片刻,忽然想起这是暴雨将至的预兆,下江南路上车夫曾提过。
  一抬眼,两人竟是同时开的口。
  “要下雨了。”
  “是雨来之兆。”
  剩下的话不用再异口同声一次,谢临云干脆直接转身往回走。
  才走两步,他忽然叫住她。
  她回头望过去,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收起了那管玉箫,广袖迎风飘荡,神情很远,看不出半点要再说些什么的意思。
  可他如果真的不想说什么,又何必叫住她呢?
  站定等他开口的时候,谢临云不知为何忽然意识到,此时相望的距离,比之前又远了些。
  远得她几乎辨不清他此刻明明灭灭的眼神。
  最后她听到他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他说,“你去休息。”
  谢临云嗯了一声继续往自己的临时住处走。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想的,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再度回过了头。
  黄药师还在那里没有动。
  他看着她,看到这场积攒了一夜声势的夏雨温柔地坠下。
  谢临云动作快,没有被淋到多少。
  天明前的最后一个时辰她躺在床上,以为会辗转反侧无法成眠,结果伴着雨声,竟还是入了梦。
  这梦乏善可陈,全然没有梦外的粥粉香气诱人,以至于辰时未至,她便醒了过来。
  睁开眼,昨夜对她说手帕来历的老人家果然已端了早饭进来。
  相比昨夜,今早对方已热络不再,唯余礼貌。
  谢临云再迟钝,也能察觉出其中差别,她想应该是黄药师同其说了什么。
  果然,给她舀了一碗粥后,老人家便垂着眼说起了黄药师。
  老人家道:“姑娘多用一些罢,我家少爷说,您今日便又要上路奔波,多用一些,路上也舒坦些。”
  谢临云懂了,这是催她走的意思。
  她想了想,重新取出那块青色的手帕,交给那老人家,让她帮忙还给黄药师。
  本以为对方会迟疑为难,结果这老人家半点不惊讶地接过了,显然是早就知道她会还手帕。
  谢临云不得不承认,黄药师的确很了解自己。
  她把手帕交了出去,又喝了两碗粥,喝完郑重道了一声谢。
  为表客气,她还特地夸了一下这粥熬得极好。
  老人家本来垂着眼睛,听到这句夸奖,忽然抬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谢临云见状,大概猜到了眼前的粥究竟是何人手笔。
  她心里有点难过,不如被绝交时的天崩地裂,也不如发现他真实目的时的生气恍惚,就是单纯的难过。
  走的时候,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一路穿堂跨院,却没有见到昨夜向她坦白的人。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她想,没有告别,才是真的告别。
  下过一场暴雨的竹林泥泞湿滑,极不好走。
  幸好她本就不懂奇门阵法,要离开这个地方,本就不能靠走的。
  提气掠至竹林上空时,她听到从宅子里传来的箫音。
  是她不曾听过的曲调,起起伏伏,高亢处激起林中野雀。
  谢临云原本还在想,离开此处后,她要去哪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不想立刻回洞庭。
  后来看到这群飞起来几乎遮天蔽日的野雀一路朝南过去了,她便定了主意。
  不过她的马车还在南湖边的酒楼边停着,在往南去之前,她得先去交待一声。
  之所以说交待,是因为她决定接下来不坐马车了,直接买一匹马,一个人走。
  车夫是从洞庭带出来的,平时受无名管辖,倒是一等一的听话,得知她要一个人走,一句都没有阻拦,只问她道:“那小人是先回洞庭,还是在嘉兴等您?”
  谢临云想了想,说你回去。
  “我之后回洞庭,应该不会从江南走了。”
  “对了。”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虽有马车,但你独自驾车回去,路上少不了要用钱,我给你一些。”
  “不必麻烦湖主!”车夫惶恐地弯腰,“小人出发前,就从总管那拿过路上的打点钱了。”
  “是吗?那我不给你也无妨?”谢临云问。
  “无妨无妨,当然无妨。”车夫应得飞快,应完又道:“倒是湖主,您一个人走,万不能短了银钱。”
  谢临云:“没事,我还有不少钱,等没钱了,我自会回去。”
  交待了这些,她自觉话已说得差不多,可以分别各走各路了。结果车夫又拦住她,说有事禀报。
  谢临云:“什么事?”
  车夫:“是飞少爷,昨日他从湖上回来,交待我在这等湖主,今早天一亮,他便又入了南湖,小人猜他或许是去找湖主了。他说一个时辰回来,如今一个时辰快到了,湖主要不要见飞少爷一面,与他也说一声再走?”
  从岳阳到江南一路上,车夫也算是见证了谢临云对阿飞的诸多关照的,他觉得值此分别之际,她应该会愿意跟阿飞交待几句再走。
  可谢临云听完他的话,却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她说,“我昨日便跟他道过别了,你等他回来,告诉他我万事都好,让他安心闯荡便是,不用找我。”
  “……是。”车夫只能这么应下。
  事实上,就在谢临云转身往街道另一头去的时候,阿飞也刚好从南湖另一边回来。
  两人只差了半炷香时间就可以打上照面,但因谢临云走得实在果决,最终没有碰上。
  谢临云本来想买马,但一路走着,听到周围有人在说去松江的船就快走了,犹豫了一瞬,跟着一起上了船。
  船从嘉兴到松江不需要多久,但到了松江后,就有入海的大船了。
  她挑了一艘从东海去南海的船上了,打算在海上漂一段时间,去到哪算哪。
  这是一艘商队货船,因为想着额外挣一点钱,才载客的。
  船上的客人也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都有。
  谢临云上船第一天,就被一个刀疤脸的大汉拦着出言调戏了一句。
  她厌烦极了,干脆当着一船人的面碎了那大汉的流星锤,以此来警告船上其他人别想打她的主意。
  不得不说这法子很是有效,至少入了东海一连七日,她都过得十分清静,船上其他人就差没直接绕着她走了。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后,船进入南海地界。
  两海交界处多暗礁,行船速度自然变慢,谢临云趁这个机会去甲板上透了透风。
  准备回房间去的时候,她听到另一侧传来一阵叫骂声,是用吴地方言骂的。
  她听了几句,只听懂了“兔崽子”和“别跑”这两句,循着声音瞧过去,发现那边有个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眉眼十分精致,正朝她的方向跑来。
  她目力好,只一眼就看出这小孩身上的衣衫用料很不一般,甚至还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看,那料子不是和段智兴常穿的一样吗?
  可追在这小孩后面的两个青年,穿的破破烂烂不说,还一脸穷凶极恶很——
  莫不是人贩子?谢临云快速思索着,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争取日更_(:з」∠)_


第59章 南海01
  谢临云还在自顾自琢磨; 那个小孩却径直往她的方向跑来了。
  小孩眼神里有害怕; 却无慌乱; 跑过来时; 动作更是十分敏捷; 知道该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 在摆了不少箱笼的货船甲板上穿行; 顺便让后面那两人无法迅速跟上。
  谢临云瞧在眼里; 觉得有点意思。
  片刻后; 那两个追着他的青年大约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神情一顿,看着有些心虚。
  心虚的同时,他们的声音却更大了。
  谢临云对吴语知之甚少,自是听不明白。
  可站在她身侧的货船水手却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 那水手听到一半就嗤笑了一声道:“装什么呢; 谁还不知道你们做的什么生意?”
  不会真叫自己猜对了?谢临云这么想着,侧首问一旁的水手道:“他们说的什么?”
  水手对她刚上船时的表现印象十分深刻,自是立刻答了:“他们在对那小孩说,‘少爷别跑了,夫人该急了’。”
  谢临云挑了挑眉,心道这演技也太拙劣了一点,就这两个青年的凶神恶煞姿态,哪像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比一般的江湖流寇也不遑多让。
  再看那个打扮得十分富贵的小孩,在她和水手说话的当口; 已经跑得离她只剩三步距离了。
  她低头看过去时,他也正好抬起头,目光里有求救之意。
  出海的货船上有人贩子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否则水手也不会在嘲讽之余露出见怪不怪的表情了。
  而这船上大部分人都是不可能管这个闲事的,所以小孩才会一路跑到这甲板边缘,大约是想借她的威风来脱身。
  他这打算称得上机敏,至少跑到她边上时,两个人贩的脚步立刻停顿了一下。
  谢临云看到他们迟疑着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又深吸一口气上前靠近,心知这两人应该是要胡说八道来阻止她插手了。
  果然,下一刻,相对高瘦的那个便小步上前,用充满商量的语气指着已经躲到她腿后的小孩道:“姑娘,我家少爷跟夫人闹了矛盾,在船上乱跑呢,不小心冲撞了您,还望您见谅。”
  谢临云:“是吗?他是你家少爷?”
  高瘦的青年人贩还没来得及回答,腿后的小孩就抢先道:“不是,我是被他们绑来的!”
  谢临云听他口条清楚,官话说得更是标准,半点口音都无,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道:“我知道。”
  人贩青年立刻急了:“小孩子说胡话呢!姑娘,这是我们家的家事,您还是别插手了,我们夫人真的等着我们带少爷回去呢。”
  谢临云:“我听着不像胡话啊。”
  说完这句,她也没给对方再度开口辩驳的机会便接着道:“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就别拿这种拙劣的借口糊弄我了。”
  “当然,非要糊弄,我也拦不住你们。”她顿了顿,“但我的枪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此时甲板上大部分人都是见过她出手的,包括那两个人贩子,是以她话音刚落,周遭就只剩下了海风刮过桅帆的声音。
  两人再度对视片刻,神情十分顾忌,看着似乎已经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了。
  但谢临云却注意到他俩的右脚都微妙地挪了半步,她顿时笑起来:“看样子,你们真想试试我的枪了。”
  “是你欺人太甚!”话音未落,高瘦的那个便出了手。
  “没错!”边上矮胖的立即跟上,眼神凶煞,“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平心而论,这两人的武功,跟一般走江湖的比,确实还算不错,而且配合十分娴熟,两人一起出手,颇有几分互相增益的效果。
  只可惜他们碰上的是谢临云。
  谢临云甚至腿都没有动一下,只轻轻抬手,就破掉了他二人合力使出的招式,将那点在她看来微不足道的力道全送了回去。
  这番借力打力下来,对方甚至连她的身都没能近,便连退三步无法站稳了。
  而她握着枪站在原地,再度抬手挑眉,问:“还想再试试吗?”
  虽则一出手就能把人打发,但贩人在她眼里不是个轻易就能放过的罪名。
  所幸一艘货船一共就这么大地方,想排查他们还有没有贩其他人,倒也不算难。
  谢临云没有亲自去查,她给船上轮休的水手出了点钱,让他们把这两人的同伙全找了出来。
  结果水手们还真找到了一个年轻美貌的妇人,不过不是那小孩的母亲,而是同被绑了掳来的。
  至于同伙,反倒没找着。
  谢临云:“那只处理这两个败类就行了。”
  水手听她这么说,神情犹豫道:“姑娘,这两人……”
  “怎么?”
  “他们不是第一次乘我们的船。”水手解释,“之前有一回,我听他们酒后提起,他们从江南贩人去南海,多是卖给南海几个大剑派的,那些个大门派,普通人可得罪不得。”
  原来是有熟客撑腰啊,谢临云懂了。
  她眯了眯眼,顺手拍了拍那个依旧躲在她腿后的小孩脑袋,道:“无妨,南海那些门派,我便是得罪了个遍也不会怎么样。”
  经常来往于南海的商队货船人员哪听过这么狂妄的话啊,差点没反应过来。
  然而谢临云已经懒得多解释什么了,她直接领着那个小孩上前,走到那两个一脸紧张的人贩面前站定。
  “我一向不喜欢杀人。”她说,“但你们做这种生意,怕也算不得人了。”
  人贩大概没想到她会直接用这么暴烈的处理方式,反应比方才跟她诉说情况的水手还懵。
  就在他们说不出话的时候,谢临云用左手捂住了身侧小孩的眼睛,随即一枪击出,枪尖一挑,须臾之间便把这两人扔到了海里。
  她动作很快,寻常人看了,只能看到人飞出去落下时的那道弧线,可事实上在挑出去之前,她还用枪劲震断了那两人的经脉。
  两个经脉尽断的人被扔到海中,除了葬身鱼腹,也没有别的下场了。
  船在这两人的求救声中继续往前,海风吹来,将桅帆吹得哗啦作响。
  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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