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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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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中秋,贾迎春便入宫待选了,既然三年前大姑娘贾元春的造化都只是太孙侍妾了,那么无论出身、相貌、才情都比大姑娘逊一筹的二姑娘么……咳咳,荣国府上上下下都没指望她能够一飞冲天之类的,只求不要太早被筛了下来,面子上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线:
  两年前,
  太子叫人绑架15,错绑16,于是太子下令将错就错(事件A)。
  然后齐郡王把火烧贾家船的事儿栽赃太子(事件B)。
  林如海因齐郡王拿黛玉要挟,原本不从改为屈从(事件C)。
  江苏府台陈道伟是齐郡王的人,假意投靠太子(事件D)。
  皇帝手上人多,查到A已确认,B有疑虑,C有疑虑,D已确认。两年来一直继续追查BC事件。
  十六手上只有伍毅,查到A有部分头绪,即将全部明朗。


第39章 
  众皇室子弟等着皇上指婚赐个媳妇儿; 不过也晓得; 这一回众人都不是重头——因十五皇子和十六皇子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啦; 皇帝毕竟是要给亲儿子先挑走好的闺秀的。这么看看; 这一届的秀女可真是有福气啊,至少比上一届好多了; 上一届最惹人关注的就是太孙正妻,这还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皇后娘家山阴胡氏出的。
  这一届里头,巴拉着手指头数一数:皇后娘娘的娘家已经没有合适的适龄秀女啦。太子妃娘娘?曹家已经出了一个太子妃了; 想必皇上也不会在指一个皇子妃从曹家出来——那简直是大破天的荣宠了好吗?
  十五皇子和十六皇子的爵位早先礼部便已经拟好了; 都是郡王,不过在挑选封地的时候朝臣们扯了好一会儿的皮。
  这便要说起来; 当今皇帝有序齿的皇子十六个:
  大皇子便是太子;
  二皇子乃是贤妃所出,封地淮南;
  三皇子(殁)是许贵妃所出;
  四皇子生母荣妃; 封地淮北:
  五皇子生母德妃,封地晋南;
  六皇子是宜妃所出,封地晋北;
  七皇子生母许贵妃,封地齐;
  八皇子是惠妃(殁)所出,封地陕北;
  九皇子生母宁嫔(殁),封地粤北;
  十皇子(殁)
  十一皇子生母林贵人; 封地粤南;
  十二皇子(殁)
  十三皇子(殁)
  十四皇子生母秦贵人; 封地闽南;
  十五皇子与十六皇子尚未有封地。
  这么看起来; 皇帝后宫的水也是颇深:前期生子的都是份位较高的妃子,并且皇子的成活率都挺高,中间开始; 倒是有一些妃嫔因病或生子难关没了,后期皇子夭折率颇高,直到十六皇子出生之后,宫中再无添丁——当然,也许是与今上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从前也有关系吧。
  皇子们除太子外,全册封为郡王,封号也是简单粗暴,以封地在淮南的二皇子为例,便是淮南郡王。
  此间有两个人不得不提,第一个便是七皇子齐郡王,他曾在而立之年办了一场科考舞弊案,很受皇帝嘉奖,破格从齐南郡王升为齐郡王,执掌整个齐鲁之地。第二个便是六皇子,宜妃以六皇子体弱为名,恳请皇帝允许之不就藩——这也确是实情,老六从小就病歪歪,几次险是要去了,又熬了下来。于是六皇子便是唯一一个没去封地的郡王,晋北一地封邑年年送来京城。众人同情六皇子手无实权又管不着封地,空有晋北郡王的头衔。但是六皇子觉得自己这样也挺好,再过二十年,且看谁可怜谁好了。
  …………………………
  说起来,当今陛下也可以算是高产了,竟是将三分一的国土都封给了自己的儿子们。这可真是……
  当初年满七岁,终于从荣国府后院搬到前院,进入族学并开始听大哥哥讲起朝堂上的事儿之后,宝玉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这如今朝堂的形式,活脱脱就是明朝初年的翻版呀,不不,其混乱程度远胜过明初,那时候的藩王也没这么十好几个……虽然老皇帝出生世家,比草根皇帝朱元璋要念旧仁慈得多,当初打天下的兄弟大多是有个善终的。但是这样的封王封地制度,早晚是乱国的根源!
  这一点也不难想象:现在,执政的是亲爹,看哪个儿子都差不多,总想着嫡长子要继承家业富有全国了,其余的儿子们也不能到后代就落魄了吧?所以封!可是等到太子继位之后呢?自己的一众兄弟把一个国家分去一小半(如今上这样高产的皇帝儿子多,还把疆土分走了多半),那么轮到新帝的儿子该封去哪儿?新地的兄弟执掌一地,经营多年,分明就是国中之国了。长此以往,国不生乱,才怪!
  宝玉对今上这样的举措是完全不能苟同的,然而这个架空的世界(谢天谢地直男宝玉还知道架空这个词),也没人知道什么是八王之乱、什么是靖难之役。总而言之,封建社会本来就是君主□□的高度集权统治,不合理的分权只会导致后期各个利益集团产生矛盾、激化矛盾、最终以战争的形式爆发矛盾。
  当然,这一切与如今的宝玉暂时没有关系,他只是希望在万一的将来,遇到了最坏的情况,自己有能力保护好一心疼爱自己的老祖宗、扛着长兄责任爱护幼弟的大哥哥、贪花好色却死不承认自己与赦大伯一样的琏二哥、可爱无比却要装严肃的小大人兰哥儿、吚吚呜呜自己能把自己逗乐小半天的苒哥儿、口嫌体正直的斯德哥尔摩环哥儿……甚至是私心颇重但是爱子之心毫无疑问的王氏、与自己交集并不多但是每次都给自己做荷包的迎春探春惜春……
  这些人,虽然说前者为男子,自当承担起顶立门户的职责。
  可是,可惜可叹可恨,贾赦与贾政不会教子!虽然上梁是歪的也不能指望他俩兄弟教出栋梁之才,但是这荣国府与别家一比,后辈相差实在是太多了。
  宝玉觉得这好好的一个国公府能够立到现在,得多亏了老祖宗命长。但是老祖宗毕竟是女流之辈,单看她后来想要掰正两个长歪的儿子却没成功、以及亲自教养宝玉但是溺爱多过教诲就知道了,老祖宗其实也不适合教育小辈——特指男性。因为大姐姐贾元春的教养还是被人所夸赞的,而往上数三十多年,姑姑贾敏也是被花杏之期百家求的好女。
  所以宝玉倒是祈祷着,当今皇帝能够多活几年,至少等荣国府的根基再打深一点才挂罢。
  但是事物发展往往不以个人的意志而转移,有一种想法,叫做想得美。
  中秋之后,秋风起,变故生……
  这变故要从十五与十六两位皇子的封地说起。
  皇帝提出来的方案是:小十五的封地在苏北,也是富庶之地,其中有一座城更是惹人眼红,叫做盐城;小十六是中宫所出,封地湘北,湖南湖北便是能使得天下足的天下粮仓的了。
  其实老皇帝的提议自是有深意的,放在现代说,也算是‘钓鱼执法’的鼻祖了。可是想要钓哪一条鱼和实际上钩的是哪一条就不好说了。
  关于十五和十六皇子封地的这两点,朝堂之上众人反驳。
  一曰,齐郡王与十五皇子系同母所出,怎可安排相接的封地?若是……恐有江山不稳之嫌。
  又曰,十六皇子虽然是中宫嫡子,但是湘鄂一地,乃是国之根本、民之根本,藩王不可封于此处。
  总的来说,反对第一条的人比反对第二条的要多,而且力度要大。
  “那依众卿之见,该如何安排?”御座之上的皇帝面无表情。
  “微臣觉得……”
  “臣愚见……”
  “臣斗胆……”
  于是朝堂成了菜市场,吵了三五天也没结论。
  “太子,你怎么看?”
  “儿臣觉得,封地一事非同小可,还是要诸位大臣商议出结果才行。”太子心想:我能怎么看?小十六的湘北也就算了,好歹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半拉子粮仓划拉给他也就忍了。小十五可是老七的亲弟弟,单看整个后宫,唯独老七与自己有同母的弟弟就知道了,那许贵妃深得圣宠,可与母后一较高下。若不是老七的母族不给力,恐怕自己太子之位堪忧。
  太子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皇帝满意,反而叫他更加生出几分失望起来:作为一国储君,只顾着顺从大流,人云亦云,一点的魄力都没有。
  殊不知太子也是很冤的好吗?太子与幕僚就十五皇子与十六皇子的封地提出过猜测,当时觉着的是小十五理应是去闽北,小十六或许有可能是苏北、苏南之中的一个。
  可是没想到皇帝他居然一点都不为未来的储君考虑,将一母同胞的两个皇子封地挨在一起,日后势大,恐是大患。这一点,朝臣们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无一不是表达了这样的意思。因此朝中对这样的提议反对声甚为强烈,至于十六皇子,那就是大家伙儿顺手反对一下的,免得皇帝做事情太顺心了,日后想一出是一出的颁布什么旨意,叫大家难做事儿。
  真心还是假意的反驳,皇帝自然能够分辨清楚。不只是朝堂上的老奸巨猾们与皇帝斗了一辈子的法,皇帝与臣子们之间也是东风压倒西风,或者东风被西风压倒的关系,一则势大另一则便示弱了。
  所以皇帝看出众多重臣主要反对的还是小十五的封地,这本就是皇帝的试探一提,想要试探部分人。
  虽然是试探,但是朝臣有组织地反驳对于这个年过花甲的皇帝来说,也是一件令他不开心的事。老小老小,凡是年纪大了,脾气就越来越古怪,其实这种古怪就是与小孩子耍小脾气没什么两样,只有一个逻辑可循:顺着他的心意就对的。
  大臣们不能够一味地顺着皇帝的心意啊,就比如现在皇帝大肆封赏幼子,丝毫不考虑国情的举措,他们就要站出来忠言逆耳了啊。
  看在皇帝眼里便是臣子们纷纷以太子的意志马首是瞻——说到这里,太子是冤枉的。盖是因为前头朝堂也听过小道消息,知道许贵妃徐娘半老了还是挺受宠的,又见皇帝看着是个长寿的,东宫……人心思动也有,投机分子也有。听闻皇帝想要给十五皇子册封苏北之后纷纷呢去觑太子的脸色。
  就好像读书的时候,坐在讲台上的老师总是能看到下头的人到底是偷看小说还是在传小纸条,坐在金銮殿上头的老皇帝对下面的眉眼官司也是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年纪大了,皇帝还有些老花眼,近东西是看不清楚了,可是远处的东西就能看得真真儿的。
  这可好了么!
  【朕还没死呢,你们就去看看太子的眼色行事了!】皇帝心里的怒气值一直在上涨,但是面上还是隐忍不发,唯独站在他背后的平安无端端打了个寒颤:哪里来的杀气?
  朝会算是不欢而散。
  皇帝退朝之后去了许贵妃的延禧宫,太子则是打着与母后侍奉汤药的名头去了坤宁宫。
  皇后面色苍白,但见长子神色郁郁,轻轻咳了两声:“太子可是为了你两个弟弟的封地的事儿……?”
  因皇后身体不好,前头的事情没精力去打听(虽从前几个朝代开始就流传着一句后宫不得干政的话,但是朝堂和后宫从来都没有办法断开得干干净净,尤其皇后娘娘出身山阴胡氏,胡氏一族人才济济,在朝堂上也颇有分量,所以她想要知道些什么方才出的政令也是不难的),可是做了皇后这么几十年,有些时候,不必去打听,自然有人把消息就往她的身边送了。
  “母后身体不好,还是不要为这些事儿操心了。”太子对于皇后娘娘还是真心地孝顺的,他也知道,有这个亲娘的存在,自己东宫的位子才更加稳当一些,“小十六呢?今儿怎么没有过来?”
  “他不耐烦听我念叨秀女们的家世和性情,才跑掉一会儿。”大儿子小儿子,说起来令人头疼的是皮孩子小的那个,但是皇后心里清楚,小的那个嘴甜心宽,与皇帝倒是亲昵的很了。而身为储君的大儿子,如今的处境才叫不好,“不要带开话题了。我怎么听说要给小十六封湘北去?”
  “小十六的封地倒是不妨事,左右都是我嫡亲弟弟,可是母后,小十五的封地绝对不能在苏北,也不能在与齐地太近的地方。”
  “所以你在朝堂上驳了你父皇话?”
  “儿臣并没有。儿臣只是劝说父皇听一听众多大臣们的意思。”
  “糊涂!你怎么不清楚,这本就是你父皇试探提出的,如今你领着臣子反对,反倒是叫他更加不快,要坚持促成这件事了!”皇后娘娘自认为还是很了解皇帝的,当然,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也明白了,后宫里,了解皇帝的女人多了,只是她们都没有自己与皇帝共患难的情谊,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地位,所以不成气候。可是这整个后宫里,也就有那么一个意外——许贵妃。
  “母后,但凡有一个万一,儿子日后……日后就要受他们挟制颇多。”太子委屈地开口,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一个二把手,他的委屈有谁知道?明明差一点,差一点点就是万人之上了,偏偏做了“一人之下”三十多年!这种压抑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圣人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再熬下去,自己都要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连嫡子修远的妻妾都已经怀上了——更不要提自己的庶长子已经做父亲好多年、庶长女已经嫁出去好多年了。
  偶尔,太子会很阴暗地想,父皇的命是不是太硬了,自己没出生,父皇就没了亲爹娘,然后自己出生后,眼见着父皇的兄弟姐妹一个个的各种死去,只剩下一个年纪最小的弟弟,也就是醇亲王叔,可是皇叔也……身患隐疾。现在母后的身子也是一日坏过一日了,怎么偏偏父皇精神瞿烁的……
  “什么日后?什么万一?太子,慎言!”皇后娘娘喘急了,用力捏了捏帕子,“越是这个时候,你就越是不能急躁。”
  “母后……”
  “这事儿,你不要逆着你父皇了。”皇后一锤定音,表示不想再谈。
  “母后?”
  皇后闭眼:“扶我躺下吧。”
  “是。”
  太子退下了,回了东宫。
  可是身为皇后嫡儿媳妇儿的太子妃还在侍疾呢。皇后觉得曹氏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小性子,不过回头想想自己年轻时候因为醋了做的傻事,又觉得曹氏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也去眯一会儿吧,本宫这会儿有胡嬷嬷候着呢。”皇后娘娘身边的胡嬷嬷,是皇后的远房族妹,因脸上有一块胎记而被她父母嫌恶,皇后娘娘未出阁的时候就颇为照顾她。后来因为跟着当今圣上起事,东奔西走,也没来得及与她话别。后来再一见面,得知这个族妹差点被那狠心的父母配了冥婚,于是皇后发了话,叫她进宫来做了个女官。说起此事,这胡嬷嬷一房的人都感慨,这无颜女是走了好运。
  胡嬷嬷的胎记乃是血红色的,分布在左半边脸的整个脸颊,单单看她的右侧面,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候的影子,该是容色秀丽的女子——这也就是了,她的爹娘都是好相貌,一母同胞的姐妹也是难得的美人儿。就胡嬷嬷算现在年岁大了,眼尾的皱纹已经爬起了,可是许是因为在皇后娘娘身边久了,胡嬷嬷自有一股子气度,比之大家的夫人也是不多让。
  太子妃想着:【这样的相貌和家势,要是没有那胎记,恐怕胡嬷嬷也是随随便便就能嫁得一个好人家的。而现在呢,只能入宫伺候母后,一辈子无儿无女……】
  胡嬷嬷是一个安静的人,就算是皇后娘娘的族妹,又是皇后平日里最信任的人,她也完全不嚣张跋扈,而是总低着头与人说话,也许还是很在意面颊上的胎记吧。
  此时,她低着头与太子妃说:“还请太子妃娘娘先去隔壁塌上歇一会儿,皇后娘娘这儿有我呢。”
  “那便劳烦胡嬷嬷了。”太子妃从前刚嫁给太子的时候,还试着称呼胡嬷嬷为姨妈,然而对方完全不敢接受的样子,叫她好没意思。皇后娘娘说与胡嬷嬷说了无数次,只当她妹妹而不是宫里的嬷嬷,又许以她,以后叫小十六开了府,接她出去住,定是要给她养老送终的。当时的胡嬷嬷跪地叩头,感激涕零,然而还是不肯受太子、太子妃、十六皇子口里“姨母”的称呼。坚持在宫中,尊卑规矩不可废。
  目送太子妃去了隔壁,胡嬷嬷转身回到正屋,给坐起身的皇后搀了一把后背,又摸了摸皇后的手:“娘娘该披一件衣服。”
  “我这会儿,心里都是凉的,再裹着大氅也是毫无用处。”
  “娘娘……”
  “你说,太子他怎么就能下那样的命令呢?小十六,是他的亲弟弟啊……”
  “娘娘,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能有什么误会呢?”皇后叹了一口气,这是好不容易从平安那里打听出来的消息,这平安,鬼精的很,和他的干爹老四喜一样,油盐不进只一心为皇上办事。但是幸好也不是一丝不漏的——思及此,皇后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低着头给自己整理衣襟的族妹,倒是没想到平安那样无根的人,也会想女人,而且居然是自己的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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