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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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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是如此,人口统计下来的数字更叫宝玉看得难受。
  却没想到,山东黄河沿岸当地的人居然精神面貌都还可以。
  宝玉觉得有些心酸:【这就是百姓,最容易被满足的百姓,哪怕前期河堤不牢固,今次有御史来,叫他们看到了生的希望,他们就感恩戴德了,是多么容易被满足的百姓……】
  云中子果然身子骨倍儿棒,跟着禁卫军赶路也吃嘛嘛香,见总兵大人面露不忍,于是开导说:“总兵大人,您是没来过这儿所以不知道,今年是大涝之年,死的人数却比平年都少,百姓能不感激你们么?”


第312章 
  云中子今年五十二岁; 说起来,打他记事开始就已经是本朝初年了。从他嘴里说的话可知道; 自本朝太初帝当政起,黄河就算不是大灾年; 每年沿岸死掉千把人都不算多的,叫一二三四更和两名禁卫军听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一更等人虽是奴籍,可是过得比一般小户人家还要好; 禁卫军都是京城附近家世清白的年轻人,甚至是军二代军三代; 哪里知道黄河边上百姓的苦?
  而宝玉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毕竟也是翻遍了黄河历年记录的人; 历年记录可不仅仅是水位和水文情况而已,还包括受灾范围及影响,虽然上头的数据一定是经过加工的; 但是他也知道,黄河这条脾气多变的河,每年吞噬的生命何其多。
  从一开始,他的震撼就不是源于受灾数据。
  数据只是抽象的几个字而已。
  真正冲击他三观的; 是亲眼目睹一片狼藉、大水退去之后的惨像——而这样的惨像; 在当地百姓和官员看来,却已经是皇恩浩荡、胜过往年了。
  何其讽刺?
  这固然是天灾,可是一段一段的补膏药似的豆腐渣工程; 又何尝不是人祸?
  【明明,还可以做得更好,还可以将损失再减少的。】
  叫宝玉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百姓的跪拜呢?
  这不是宝玉不合时宜地突然变得圣父、悲天悯人; 而是一个虽然对待敌人能够大开杀戒,可以依然不能把这个时代上层人眼中的‘愚民’性命看做是蝼蚁的原则。
  在他看来,每一条命都代表了一个家庭,今年山东境内死、失踪上千人,便有上千家庭支离破碎。
  但是宝玉知道,要想改变这样的现状并非是一朝一夕,也非他一人之力可以做到,甚至于,就算有当今陛下十六的鼎力支持也是不够的。
  这,需要整个社会转变观念。
  宝玉不奢求大跃/进/式地立刻做到整个大明以人为本,但是他希望有这样一个小小的种子,播撒下去,然后自上而下地影响改变,让极其容易满足的百姓不做漂萍、不做鱼肉。
  【古人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大约就是这样子吧?】
  宝玉拍了拍长风的脖子,慢慢完善了心中的想法,然后专心赶路。
  同李文渊等人汇合之后,宝玉从李文渊的言行举止中看出,硬脖子御史李大人对这个情况也不甚满意。
  虽然李文渊的不满和宝玉的不满从根本上来说出发点是不同的,但是只要二人的目的相同,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八月底,巡黄御史队伍该回京了,众人从运河乘官船北上,只花了七八天的时间便抵达京城了。
  这一趟,一行人出门足足五个多月,各自家中人自然是担心不已的,尤其是从七月起,不断有奏折进京,说哪儿哪儿暴雨不止了,哪儿哪儿水满河堤了,哪儿哪儿发生决堤了……叫一众南下官员和禁卫军的家属们忧心不已,算着御史队伍回京的日子在南边码头、城门边等着呢。
  譬如荣国府这样的人家,管事们就是在码头,第一眼确认爷平安抵达,便马上派人回府去禀报的。
  然公事为重,李文渊等人马不停蹄地进宫回禀陛下,剩下三云观来的云中子和他二徒弟,宝玉本是想将他俩安排在京城驿站里(这一两日,十六必定是暂时没时间宣这二人觐见的),但是人家说没必要,京城的白云观也是正一派的,他二人去那里落脚便是。
  …………………………
  李文渊本就是做事一丝不苟的人,更兼之这五个月,多多少少受到宝玉的影响而不自知,是故回京的第一份奏折洋洋洒洒,皆是数据说话。
  罗列了近十年黄河泛滥的次数和趋势,并附带统计了并不完全确切的往年伤亡人数和今年伤亡失踪的确切人数。
  是个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今年李文渊这么南下一倒腾,成效显著。
  却偏偏,坐在龙椅上的十六居然和宝玉有类似的心情,听闻年年都有这样大的损失、年年都有百姓丧命于此,只恨不得什么时候黄河能够乖乖听话永不决堤才好!
  这种场合下,身为武将的宝玉原只需要站着当木桩子便可了,但是十六和宝玉多年的默契,也因为十六想从各个方面听众人说一说此次巡查黄河遇到的问题或者累积的经验,故而将南下之人一个个点名过去叫人说几句感想。
  李文渊之后,第二个被点名的就是贾政。还好,贾政这一趟也是干了实事的,虽然说不出他自己的想法,但是总结了一下,便说黄河多处河堤年久失修,本次只是择其重点修补,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修缮。
  听得一旁的户部钱尚书右眼皮一跳一跳的:【贾存周你别闹,今年秋收的税赋还没上来,国库紧张着呢!再说了,今年河南、山东不少地方肯定是要减免弄税赋的……嘶,心口好疼!】
  百官也不知道陛下是有意还是无意,再接下来被点名的,便是贾瑛。有如蔡阁老那般抬眼望过去,准备听听这屡次叫人刮目相看的年轻人有何感想的;也有对贾瑛泛酸的……
  然泛酸之人只是一个走神而已,忽然间,整个大殿内气氛就热烈起来了,全都再讨论一个词:以工代赈。
  贾瑛说:黄河必须修!最恰当的时机,是赶早不赶晚,今年秋收之后、起冻之前。
  贾瑛说:以工代赈,可修黄河。
  因为今年李文渊等人巡查黄河征用民夫已经将黄河沿岸不少县州府的民夫今秋徭役都给征过的,而且若是想要花大力气治理黄河,仅靠民夫服几天徭役是不够的。
  当然,也可以强征百姓来修河堤——只是除非朝代末年的昏君,不然谁敢出这样不小心就会官逼民反的昏招?
  以工代赈。
  其实这个概念在八月初的时候,宝玉赶路与李文渊等人汇合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甚至,他也与李文渊说起过(因为宝玉如今的身份和李文渊惯来的人品,倒是不必担心被盗取创意)。当时李文渊就说这是一个好法子,但是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先让朝廷中讨论通过了才能实施。
  现如今宝玉借此机会说出来,接在贾政后头,倒好像是替他亲爹描补似的。
  要是原先,贾政一准觉得儿子不同自己商量自作主张说这些,是心大了、翅膀硬了、要单飞了,但是现在,二老爷心道:【恩,宝玉也是有急智了,短短时间内就想出这个法子来声援他亲爹我。】
  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之后,工部冯郎中、户部秦主事等等也各有所表,虽然不如贾总兵大人以工代赈的提议来得出彩,但是也足以看出这一趟差事,两部众人都是干了实事的。
  最后,众人接受到陛下口头褒奖,然后被批了三天的假,众人各回各家是也。
  哦,只二人除外——一个是还要被详细询问黄河河堤情况和沿岸百姓民生的李文渊,另一个就是刚抛下了以工代赈这个概念的贾瑛,被陛下传去与阁老、尚书讨论其中具体操作去了。
  剩下散朝官员中有不怀好意的人,凑近了去与贾存周道一声恭喜,说他生了一个好儿子。
  倒是叫人吃惊!
  原本那贾存周听到这话,都会皱起眉头的,今次居然态度平和地说了套话替儿子表谦虚。
  【喂喂喂,贾存周,你变了!你原先不是这样的人啊!】
  …………………………
  莫说是朝中的人吃惊,就连荣国府的人也都觉得先回府的二老爷是不是——吃错药了?
  当老祖宗问起怎么只有他先回来的时候,二老爷居然和和气气地说宝二爷于朝会上提出的见解颇有见地,所以被陛下留下详谈了。
  【我的天!这还是咱们府里出了名的‘严父’二老爷么?】
  老祖宗和王氏身后的大丫鬟要不是定力够好,都想伸手揉揉眼睛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然而一旁站着的贾环,他的涵养终究还不到家,忍不住偷偷看一眼老爷,又看一眼,然后就成功引起贾政的主意,被领走考校学识去了。
  已经成功考过了武童试,以为自己再也不必被老爷考校功课的贾环垂头丧气地跟在贾政身后:【没错,这还是老爷本人没错。】
  …………………………
  宝玉将肚子里所有关于以工代赈的货都倒了出来,剩下的,就该阁老与尚书们去操心完善了,五个多月没见萌哥儿,宝玉怪想他的,自然……也想黛玉。只是京城中不好纵马,再心急也得慢慢骑马回去。
  他回府之时,乃是午后,也许是因为现在草字辈的孩子越来越多、也或许是因为宝玉终究是成年男子模样了、亦或者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出远门叫家里女眷习惯了?
  反正宝玉这次归来,老祖宗和王氏虽然依旧泪眼汪汪的有些激动,但是好歹不像是从前那样直接上手去抱着哭了。
  就连黛玉,也只是红了眼眶而已。
  给老祖宗和王氏请安之后,贾母就挥挥手叫他快去歇息。
  宝玉领着黛玉往自己院子走,他放慢脚步,等黛玉上前来与自己并肩,两人相视一笑。


第313章 
  宝玉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 萌哥儿恰好刚刚午睡醒来。
  萌哥儿的奶娘和丫鬟们簇拥着小主子来院子门口迎,白白嫩嫩的小豆丁现在快两周岁了; 除非出院子去给老祖宗请安,实在是需要东西横穿整个荣国府; 他小孩子脚骨软不好多走,是下人抱着的;不然平日哪怕是去太太王氏的院子,他都是坚持要自己走着去的。
  早几天开始; 萌哥儿的奶嬷嬷就怕小主子把他亲爹给忘记了——那样的话万一二爷心里不舒坦怎么办?所以那几日,奶嬷嬷和丫鬟们就有意识地引导萌哥儿开始念叨他爹爹。
  紫鹃瞧见了一两回; 回头对黛玉说:“奶奶; 二爷出门这么久,萌哥儿还能记得他不?”
  黛玉笑着说:“你倒是忘了?表哥走的当天晚上,萌哥儿就把早先咱们去庄子散完心回来的画像给要走了挂在他小床尾了; 这日日睁眼就能看见,我想总是忘不了的。”
  果然,萌哥儿瞧见和自己娘亲走在一块儿的男人,眨巴了几下大眼睛; 立时就想起来了; 然后咧嘴就笑:“爹爹!”
  五个多月不见,宝玉虽然稍稍清减了些,但是和小像上还是相似度极其高的; 可是萌哥儿就不同了,正在长身体的小豆丁,每十天半个月就大一点点; 五个月没见,萌哥儿高了都有两寸了,也重了不少。
  萌哥儿边笑边伸手要抱抱。
  这么小小的要求,宝玉自然要满足他:【再重,作为亲爹的我也能抱得动!】
  总归关上了院子门,谁敢拿什么破规矩对宝玉说“抱孙不抱子”的?
  宝玉不只是把儿子抱起来,还亲亲脸蛋举高高,要不是人多看着,还准备带他上屋顶飞一飞。
  他深刻理解了,有成家和没成家果然是不同的,成家之后,牵绊多了,出门这段时间,每天忙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也便罢了,等到回程闲下来,在船上的时候,宝玉便不可遏止地开始想念家里人,现在对着萌哥儿是怎么逗都闹不够。
  这下子,萌哥儿更高兴了,笑得咯咯咯的,一点也不怕被爹爹举在半空中抛来抛去。
  倒是叫萌哥儿的奶嬷嬷和丫鬟急得一脑门子汗,纷纷拿眼睛去瞄二奶奶。哪里晓得二奶奶也是个心大的,半点都不担心二爷会摔着萌哥儿,反而站在一旁抿嘴笑!
  眼见萌哥儿身边伺候的人准备大着胆子来一回不合时宜的忠言逆耳,还是钱嬷嬷知眼色,挥了挥手,把一院子的下人都赶去各自岗位上了,并阻止了一二三月和紫鹃等人进屋伺候二爷和二奶奶的举动。
  …………………………
  宝玉初回府的时候就洗漱过了,陪着儿子玩闹了一通,又出了汗,黛玉往萌哥儿的小脑门和背后一摸,汗津津的,便嗔了宝玉一句:“玩得也太疯了,这许多汗,还得去洗漱一番,不然被风吹了可得着凉。”
  黛玉一面细声细气地埋怨了两句,一面掏出帕子给萌哥儿擦汗。
  萌哥儿笑嘻嘻地任由娘亲给自己擦汗,一边动了动小鼻子:“香喷喷!”
  说的是黛玉熏了花香的帕子呢。
  宝玉闻言,凑过去一本正经地说:“哪儿香,我闻闻。”
  萌哥儿不知道亲爹的小算盘,于是很实诚地指着黛玉说:“帕子香,娘亲香。”
  “是么?我去闻闻……”
  宝玉慢慢欺身靠近一样坐在榻上的黛玉,脸越凑越近,十寸、五寸、三寸……
  黛玉早在宝玉突然凑近的时候就停下了给萌哥儿擦汗,等到近得能闻到宝玉身上特有的清爽气味之时,她瞧着对方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那样深邃的眼神,叫人心甘情愿地沉溺,然后黛玉忍不住轻轻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和她不自觉微微张开的樱唇表达了同样羞怯的邀请。
  “爹爹?娘?”萌哥儿的小脑袋突然从他亲爹妈之间挤进去,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爹娘为什么对这个‘你看我我看你’的游戏这么热衷,不过他马上想起来刚才和爹爹说的话题了,于是转头问宝玉:“娘香吧?”
  宝玉低头,摸了萌哥儿的脑门子一把,挑起嘴角微微一笑,盯着黛玉回答儿子:“香……”
  黛玉的脸如火烧一般,心里暗暗说道:【要死了,表哥出门一趟,怎么变得大白天也如此不正经起来,这还当着萌哥儿的面呢……】
  萌哥儿见到自己说的话被爹爹赞同了,顿时又莫名开心起来。
  撩完就跑的宝玉伸手也摸了一把萌哥儿的背,里头确实湿乎乎的,于是扬声对外头吩咐:“准备热水,我和萌哥儿要洗漱。”
  留下黛玉面颊绯红,咬着唇登了宝玉一眼,说不出的温柔妩媚、婉转缠绵。
  宝玉吩咐钱嬷嬷找大浴桶出来,说要和萌哥儿一块儿洗澡,小萌哥儿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这还是萌哥儿第一次和爹爹一起洗澡呢!嘻嘻嘻,好开心!】
  父子俩亲水时间过得也是快乐无比,还是萌哥儿终究年纪小,玩累了,在大木桶里就开始点头瞌睡,于是宝玉才将儿子抱出来擦干,交给黛玉。
  黛玉好不容易才褪去脸颊的绯红,轻手轻脚给萌哥儿穿好小衣裳,又叫奶嬷嬷抱下去,吩咐了两句,别让萌哥儿睡太久。
  才回屋,就看到刚刚出浴的宝玉,一身氤氲水汽、头发随意披散着,领口并未掩严实,她顿时又不自觉开始脸红:【幸好屋里没有别人,表哥这穿着,也太不讲究了……】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黛玉抬眼看到表哥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萌哥儿耍心眼子的时候和表哥如今神情倒是一模一样——黛玉最吃这一套了,顿时就忘记了想说什么,改成:“表哥得把头发擦干才是。”
  “好啊,玉儿帮我擦。”宝玉接话接得飞快,仿佛早就等着黛玉说前头那句话呢。
  黛玉看对方坐在床沿边长手长脚地伸着,拿着吸水的棉布巾就是不抬手擦头发,对上自己目光的时候还十分坦然地将双手一伸,递过棉布来。
  她低头自觉是无奈地笑笑,然而笑容里是根本就抑制不住的甜蜜,然后黛玉走近两步去准备接过帕子,冷不防被宝玉一个用力拉扯帕子另一头,把她拉到了他怀里。
  她站着,
  他坐着,
  向前扑的她正正好把胸前的柔软蒙在了他的脸上。
  短短一个时辰之内,黛玉的面颊三度飞红,本欲出口的惊呼顿时成了个小结巴:“表、表哥!”
  最后的哥字极细小声。
  宝玉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乖,让我先抱一会儿。”
  说话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山丘上,激起黛玉一阵鸡皮疙瘩,原本抓着帕子另一头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索了过来,缠住黛玉纤细的腰肢,并且一点一点的收紧。
  这无疑就将黛玉更加逼迫向对方,小/腹贴着宝玉的胸膛。
  “表哥……”黛玉的声音有些虚弱,她很乖,她……也是想要的。
  没见着人的时候,只是夜里望着身旁空着的枕头发呆,现在能亲手触碰了,并且被这样拥抱着,又那里能禁得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
  “表哥,还是白日呢……”黛玉声如蚊呐,并不很坚定地解释着自己并不是拒绝对方的求/欢,而是因为现在时间不合适。
  宝玉深吸一口气,然后抬头猛然一下站起来。
  黛玉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好好儿站着的她,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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