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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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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又走了五百多里。
  花了十多天,已经是五月底了,才到了沁阳。
  宝玉觉得,这样的速度……不行!
  巧了,李文渊也觉得这样太慢了。
  是夜,再次全员开会,除了沿路被留下的四个工部、四个户部官员不在之外,全体都有。
  李文渊一开始就直接问贾政:“一路行来,工部中人可尽学会速凝水泥法?”
  贾政点头:“当是如此。”
  剩下工部的人也点头:“回大人的话,除非再有潼关地下排水,下官等人并无十全把握,若只是河堤用水泥,下官等人绝不含糊。”
  “好。”李文渊点头,说到:“近日来,越发闷热,我查百年黄河记录,上书黄河泛滥,多发于夏秋季节,而今已然五月底,我等的时间不多了。”
  是啊。
  这一点,纵使李文渊今天没有说明,队伍中的人也感受到了赶路的紧迫感。
  贾政自持身份,便问:“可不知李大人有何见教?”
  “兵法曰,兵贵神速。我等也当加快进程,不若划分区域、各自负责、分工行事。”李文渊说。
  这样子,不仅速度确实会快很多,而且分段之后直接负责到人,更加有利于后期论功行赏。两部的人都是想答应的,但是只一点:“可是我等毕竟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若是分开行事,恐怕难以震慑当地官员。”
  说话的人,拿眼睛悄悄去看贾总兵——前头那四组人,每组留了一百禁卫军,那是因为有李文渊刚到就以雷霆之势压倒了当地官员,并且针针见血、招招要害地直接卸了两个贪墨渎职的人的官职,命人押送进京了。若是分开走,速度固然快了,可是没有铁血御史的名头,众人怕自己根本弹压不住地头蛇。
  李文渊转头,问宝玉:“尔以六千兵力,可否敢于黄河争时间?”
  “黎民苍生,千万性命,有何不敢?”宝玉出京这一路,见到比他预料中更加坏的情况,从潼关开始,已经不是简单的愤怒二字可说了,简直易燃易爆地有些不像他。
  而李文渊能理解他——天灾难免,人祸可避。黄河一带经常出现水患,从来都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天灾而已。
  ………………………………
  分兵。
  当夜,李文渊就拿出地图,把剩下的人全都分了,天亮之后,一同赶路,到了一地,自有该停下的人。
  跟着李文渊的,自然是宝玉,还少不了朝中文武百官眼中的烧水泥大师级人物贾政。
  六月初,李文渊等人抵达河南封丘,宝玉对这个地方有些印象,他也细细从位面交易系统的储藏间里找出几乎所有有关河工类的书籍,多方比对,发现如今的黄河隐隐有前世古代大改道的预兆——在那个历史上,黄河曾多次改道侵占淮河入海口!
  而这个世界中,一次都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并不代表不会发生,而是代表了,所有的人,几乎都不会考虑到这一种可怕的可能性。
  …………………………
  宝玉从不行无准备之事,李文渊看了黄河百年书,他便看了黄河千年书,虽然前头几百年的描写已经不可考了,但是罗列出来的东西,可以说是言之有物。
  如今,跟着李文渊的队伍只剩下的贾政以及户部、工部最没野心的各一人——有野心的都分出去了,没野心的想着跟着李文渊,虽然功劳分不着多少,可是也不必担惊受怕的么。
  然后,抵达封丘当天,此二人就知道,他们这是想得太天真了:“在封丘?烧水泥?”
  李文渊没说为什么,因为黄河也许会改道这个事情目前看来只是贾瑛的猜测而已,从公心上来说,李文渊不想这个消息传出去引起恐慌;从私心上来说,贾瑛还算是他比较看得顺眼的,暂不宣扬,也是为了对方好。
  宝玉领情,多年前的一个善缘罢了,叫李文渊能够认真听进去他写出来在别人看绝对是无稽之谈的结论,已然是很难得了。
  …………………………
  叫外人看来,封丘的河堤挺好的啊。
  叫封丘的县令看来:自己可从没对河堤款子下过手,御史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封丘的县令确实是个好官,李文渊凭借多年打贪经验,观察了几日之后,将贾瑛的结论透露出一点给当地县令知道。可把对方下个半死:【这这这不能够是真的吧?一个禁卫军总兵,连生员都没考出的,治实务?耸人听闻!骇人听闻!】
  县令不敢相信,但是也知道轻重,没敢乱说,反正夜里也睡不好就是了,头发都多掉了几把。
  一面担心御史在封丘停留久了,上头的人以为自己有什么问题,回头找罪名查办自己;一面又忍不住担心,万一……万一那个贾瑛说的成了真呢?


第302章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要说宝玉; 也是个偶尔热血上头之余依旧能够留有分寸的人; 黄河两岸河堤不稳固; 叫他比往常要激进得多; 不过激进并不等同于冒失。
  即使李文渊是先皇和十六口中一致的一心为公的人,宝玉也在述说自己揣测的时候保留了几分。选在封丘; 不仅是因为此地可能会危矣(按照宝玉从地图上分析的来看; 封丘附近几个县都有成为黄河决堤改道口子的可能; 但是论起人和,没有一个能有封丘合适)。
  因为宝玉听说; 封丘当地有个会看天时的老翁,人称周翁。
  李文渊听了这番话,找县令点拨了一下; 县令也慌啊,这事情,万一报上去; 却是猜错了; 是妖言惑众;万一没报上去; 却是猜对了,是居心叵测。
  当时县令在这六月里出了一身白毛汗,更要命的是; 李大人直接点了周翁的名字; 说明什么?说明对方早就将封丘县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
  【好险这几年,我就是再心动,也没对拨下来的修河堤款子下手!】封丘县令悄悄松了一口气。
  “回李大人; 鄙县中确实有一周翁,乃是前朝钦天监五官保章正,往年县中播种、收获皆是由周翁算定天时的,只可惜清明前后周翁病了一场,现在精神头不好,仍是卧病在床。不若、不若、不若劳烦李大人与下官跑一趟周家?”县令说的有些磕巴。
  他也知道,周翁的名头在封丘这个县城是响亮,可是前朝钦天监的正八品,放到本朝,能抵什么用呢?甚至于周翁要不是有一手看天时的本事,在本朝初年的时候逃难到这里来,当地人还不一定能容得下他——县令可听说了,早三十几年的时候,一有风吹草动,周翁家的人就排排坐在家中正厅里的,生怕是朝廷官兵要来抓捕前朝‘余孽’的时候,他们家人不在而被打上逃匿的罪名,也就是后来,情况才好转,不这么风声鹤唳了。
  论理儿,周翁这样的身份,病了找人抬来见李文渊也便是了,可是县令这几年承了周翁的情,避开两次秋收之后的暴雨,使收成免于受损。他有些不忍,想着听闻李文渊的官声不错,遂硬着头皮这么说。
  好在,李文渊果然不在意这个细节,并立即叫封丘县令带路去周家。
  八十多岁牙齿掉光光的周翁确实病得不轻,不过脑子还未糊涂,听闻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亲临,哆哆嗦嗦地叫家中子孙将他从床上搀起来了。
  见面欲拜,李文渊不是那等爱摆架子的,没等老人家跪下就抬手叫了起。
  周翁早年倒是怕官府的人上门,到如今想来也知道,陈年旧账不可能再翻出来,再因为自己曾经在前朝为官而给自己定罪了,是故见了李文渊也并不紧张。
  倒是跟在李文渊身后的宝玉抬眼一打量直通通见底的周家院子,就看出了点门道:这周翁家境平平,住也是普通院落,但是进了院子就闻到米香,虽然很淡,但是宝玉的鼻子灵,一闻就知道是炒米——最适合出远门携带作为干粮的炒米。【是有人要出远门?还是……】
  封丘县令介绍了李文渊的身份,又讲了李大人来此的来意,周翁听闻李文渊是巡查黄河河堤的御史,依旧是恭恭敬敬。倒是搀扶着他的中年男子,眼睛一亮,似是有话想说。
  这路上过来的时候,封丘县令就把周家的情况说了个遍,周翁有一子,不过早年间没了,给周翁留下孙子,好歹是没断了周家的根,如今周家也算是在封丘开枝散叶了,周翁孙子辈只一人,曾孙子三人曾孙女两人,玄孙辈分的已经有十多人了,想来再几辈下去,周家变算是在封丘站稳了脚跟。
  按照年纪看来,这四十余岁的男人,应当是周翁的孙子无疑,也是得周翁真传,这些年出门替人看天时的老周,周雨。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哪里会没察觉这周雨的异常呢?
  李文渊这边,闲杂人等都在外头候着,留下的就李文渊本人、贾政、宝玉、封丘县令和剩下两个混日子的工部、户部主事。
  封丘县令左顾右盼了一下,周翁就将家人都遣出去,最后一个欲言又止的周雨被周翁两眼一瞪,还是出了屋子。
  李文渊想要知道的,周翁并没有给出答案,这样一个老人家,打不得骂不得,不然对方随时要断气的样子……
  周翁在李文渊的询问之下,至多也只给了模棱两可的回答,说封丘附近的河道,近年来抬升不少,若是今年雨水丰沛,恐非幸事。
  那么今年雨水到底充足么?
  周翁又摆出老样子了,直言:“咱们封丘必是不会少。”
  这就是说,别的地方气候如何,他就说不准了。
  李文渊见问不出别的了,就打算另想办法。
  出周翁屋子之前,候在门外的周雨又毕恭毕敬地进来了,周家人恭送李御史远去,别的小辈尚且不知什么,只晓得这是大官来问曾/玄祖父天时呢,悄悄议上一回,并不敢叫老爷子听见。
  独独周雨不解:“阿爷为何不说?”
  “如何说?说封丘河段前后百里河堤都是泥糊贴砖皮的样子货?还是说,今年上水下火、水金木三星照黄,不论是从五行还是从星象上来说,都是个多雨洪涝之年?这需要我说?中游下游黄河途经那么多州府,官员会不知道?朝廷的钦天监会不知道?”周翁说完这段话,又咳嗽了几声,“原想着这门家传的手艺失传了终究可惜,可是咱家现在这样也挺好,日后子孙出息,考了科举,可不是比做那‘不得改迁他官,子孙世业,非特旨不得升调、致仕’的钦天监要强得多。”
  周雨犹是有些不甘心:科举岂是那么容易考的?咱们周家原先就世代是钦天监,听说去年京城暴雨,如今钦天监里的人个个都没算准,自己阿爷这一手看天时的绝活,若是那时候在京城,想要得特旨升官,那就是绝好的机会!去年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今年巡查黄河的御史都到了封丘,岂不是老天的意思?老天要咱们周家起来了!
  他在御史和县令走了之后,思索了半天,午间服侍阿爷吃了饭并睡下,等到亲儿子来替了自己,回到屋里之后咬咬牙,换了身衣裳出门去了。
  周雨要去找的人上午从周家出来,就说起了周家,封丘县令自觉没脸,不敢吭声,贾政和两个主事嘀咕着周翁不详尽的话“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倒是李文渊若有所思。
  等到了驿站,宝玉才问封丘县令:“周家人经常要出远门?”
  封丘县令想了想说:“除了周雨每年要往邻近县城跑一跑,别的人几乎不出县城。”
  李文渊知道贾瑛不会没头没脑地问这个,遂竖起耳朵听。
  “这便奇怪了,我瞧周家,倒是一副要举家出远门的样子。进了周家院子,炒米和肉干的味儿倒是明显,一般人家,哪里平日会想着做这个吃。”
  众人一听,悚然一惊。
  午后,李文渊手书一封,尚未成折子,便有封丘县令再次来报,周家周雨求见。
  周雨得周翁八/九分真传,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封丘县令听了之后冷汗涔涔:果然今年会是夏日暴雨连绵么?周翁为何不早早告知我!
  现在这时,却不能埋怨周翁明哲保身了,至少周家还有周雨这样子站出来的……
  李文渊问他:“尔方才所言,有几分准?”
  周雨说:“不敢欺瞒大人,家学渊源,料一个月后的天气,四五分准;测半个月后的天气,六七分准;若是七日之内,便有八分准头;三日之内,从未失手。”
  “以你所见,今年雨量如何?”
  “远胜往年。”
  ……
  若是再保守一点的人,也许就不敢信周雨的话,可李文渊本就不是一般的人——不是走一般的路子的人。
  前有贾瑛,后有周雨,中间有他自己一路所见所闻的判断。
  【黄河沿岸,甚是不乐观。】
  哪怕今年不是几十年一遇的暴雨之年,只要有京城去年夏天的雨量,封丘河堤,就危矣啦。
  是日,就连贾政和两位吃瓜主事都觉得,李大人和封丘县令的模样显示出,事情很严重的样子,遂并不敢多言语,老老实实听他们说。
  这样子,也给李文渊省事,在他眼中,没什么文官武将的差别,所有官员就分为贪的、不贪的、聪明的、蠢的四大类,其中一二和三四并不冲突。
  很幸运,宝玉在他分类中是二三,封丘的县令也是。不贪的,又能干点实事,李文渊还算是欣赏这类人。
  若是换个别的人,也许会觉得贾瑛这一路风头太过,一味表现他自己。可是李文渊不是,他完全不觉得贾瑛有逾越的意思,还恨不得带出来的人能够个个都和贾瑛一般能干呢。是故经过一夜考虑,他征得贾瑛同意,把两人这一路研究黄河历年泛滥的记录等等资料整理成册,加上禁卫军队黄河河道附近地形勘测图,以及周雨的预测(周雨能瞒着周翁出来求见,就是想要露脸的意思,李文渊根本不需去问对方,便将之名字添加在奏折里,想来正中周雨下怀,富贵险中求)一一上报与朝廷。最后,提出黄河也许有可能改道。
  这封奏折里,还添加了李文渊补充的另一种可能:【两部中人带着禁卫军已经分段去检查、修缮黄河河堤了,现如今还是六月初,如果时间再充裕一些,等到七月黄河雨季起,黄河与淮水几乎重叠的一段,也有可能因为河道坚固而挺住了,但是今年四月起,就小决堤过一次的菏泽则不同了,届时,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即黄占了运河河道,那时候,若是黄河水南下,江浙一带将成泽国!】
  …………………………
  八百里加急名不虚传,李文渊奏折以最快的速度入京,引起小朝会上的轩然大波。
  卫阁老本就是不太赞同这样大张旗鼓派那个油盐不进的李文渊去巡查黄河河堤,现在眼见对方不仅仅是参当地官员,还开始妖言惑众了……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启禀陛下,微臣愚见,李御史所言之事,恐怕言过其实了吧?黄河自开天辟地以来自成一道,千百年来未曾有变,虽然偶有决堤,但是天佑我大明,自先皇登基以来,黄河两岸风调雨顺,并无大灾,想来李御史许是并不精于此道,被前朝妖人骗了也未尝可知。”开口说话的是卫阁老,因为小朝会里头,拢共就八人个,卫阁老没办法示意下头的人带节奏,只能自己撸袖子上。
  既然卫阁老都开口了,要是蔡阁老不表态,六部尚书也不好抢答,于是蔡阁老也出列一步,他的观点却与卫阁老不同:“臣以为卫大人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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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从公从私哪一方面来说,蔡阁老对李文渊的好感都是要远远高于卫阁老对这个硬脖子御史的。因为蔡阁老自身行得正,虽然觉得李文渊有时候太会破坏朝会气氛,说话强硬不留情面,但是李文渊行事的本心,蔡阁老还是能理解的。更不要提,其中奏折还有个贾瑛贾玉谨的名字
  “臣以为,李大人和贾总兵都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兹事体大,他们明知道上报朝廷会惹人非议,却依旧如实报来,足可见一片公心为国为民,我等不应尚未求证就怀疑对方用意。至于那周雨其人,其祖父原先不过是前朝正八品官位,并且乃是钦天监中……若按照卫阁老所言,这样官职的人都被算作是前朝余孽,未免也太荒唐可笑了些。”
  蔡阁老如是说,礼部尚书周世安首先附议。剩下几位尚书虽然未直接表态,不过显然也觉得卫阁老刚才为反对为反对,理由是一点都不充分。
  且先不论那个并不太重要的周雨是个什么人物,就说李文渊,此人固然好名,但是事关黄河、事关黄河两岸千千万万百姓,若是猜测有误,最多也就是户部多出了点计划外的钱修河堤;若是猜测真成真,哪怕是今年没成真,明后年赶上了,那么在李文渊和禁卫军震慑之下修建的河堤,绝对要比往年拨款子下去让当地征民夫自己修的要坚实得多——这一点,在小朝会的八位大臣,无人敢反驳。
  蔡阁老和卫阁老不同,他原先就是先帝时期陈阁老之下的第二位,到了今上当政,便是当之无愧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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