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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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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刀,你怎么不告诉我?”苒哥儿抱头哀嚎。
  小刀也很委屈啊:“您说说,宝二爷要的,我能拦住?而且您今个儿已经睡过头了……”
  “惨了惨了惨了……”苒哥儿迅速换衣裳并飞奔出去,远远地抛下一句话:“看管不力,罚你深蹲一百个!”
  小刀的脸更委屈了。
  …………………………
  四月的武童试,贾环和贾苒都很顺利地过了,这下子,叫外人猜测,是不是荣国府又要开始走武将的路子了呢?
  ——不过看当今万岁爷先前对来朝贡的番邦使臣的态度便知了,今上是个能动手就不哔哔的,说不定,日后北边或者西边,还真有哪里会起战事。
  心里头知道归知道,但是勋贵人家多废柴(先皇养废的),清流世家不远从武,所以现如今,武科依旧是富商、小吏、乡绅等等想要改换门庭途径。
  除了先帝开武科恩科那次时间比较赶之外,其余正常的武科都在文科殿试当年举行,亦是三年一次,四月童试、五月乡试、十月会试和殿试。
  乡试会试之间隔的时间比较久,是为了让外地的武科举子们能够有充分的时间抵达京城,饶是这样,每次来京,不论是参加文科还是武科的举子都有不少水土不服的。
  姑且猜测,那是因为古人的免疫力比较弱,离开家乡几百里、上千里,生活环境的改变,温度湿度和大环境下的病毒、微生物也不同,这个时代也没有疫苗这个玩意儿,可不就是容易造成异乡人水土不服了么。
  【所以,出门带一把家乡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贾环和贾苒考过了武童试,在荣国府内也算是喜事,作为老祖宗,贾母是真心实意盼望每一个子孙都有出息的,尤其孙儿辈、重孙子辈,嫡出庶出又有什么关系(总归不是儿子辈里头的庶出,咳咳)。
  那么王氏和李纨也只能强颜欢笑了。
  王氏倒还好,才嘀咕了一会儿,就被妍春吸引去了注意力,更有薛姨妈安慰她说:“总归是一个庶子,再能,比得过咱们宝玉?一个才过了武童试,一个已经是正二品大将了。日后你不给他拨打点的银子,顶天了就是个七品八品的末流武将。只要他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该如何捧着宝玉和你的。”
  王氏一想:【也是,偏院那边,小吉祥说每次赵氏都在环哥儿走了之后,指天骂地骂小白眼狼。看来是环哥儿是和探春一样,还算是聪明人!哼!】
  ……
  李纨却是事到临头有些没办法接受现实而已,原来苒哥儿真不是读书的料,四次没考过童子试,却一次就过了武童试。虽然李纨早早就不停地说服自己,这是强迫不来的,如今……如今想着苒哥往后就要一条道儿走黑了,真是觉得心里头难受。
  唯一叫她感到安慰一些的,大约就是小叔子宝玉如今在军中也算有些名头了,若不然,恐怕只能去请托太太娘家去给苒哥儿疏通关系,岂不是更叫人捉急?
  ………………………………
  而贾环和贾苒的通过,宝玉是从书信上知道的,因为——他四月初又出公差去了。
  没错,三月里,十六这个习惯于即性的帝王又给人以措手不及:既然钦天监算出今年黄河中下游多洪涝,那么便派御史去巡视河堤吧。
  谁也不能反对。
  因为这个时候反对,等到六七月万一真的有了水灾,哪怕是个阁老,都得辞官谢罪,因为天灾赌不起万一。
  既然不能反对,那么便要想办法把陛下的提议给圆起来。
  首先,派什么人作为主御史呢?
  其次,随行的副手呢?
  再次,护送的官兵呢?
  是不是可以用上“自己人”?
  要说黄河千里河堤,没有猫腻,那是傻子也不信的。
  远了不说,就说先帝初开国的时候,黄河还决堤过一次呢,当时先帝把锅甩给了前朝末帝。
  后来太初二十年左右,黄河又又决堤了,然后先帝杀了一批涉案官员并下了个罪己诏。
  太初三十三年,黄河又又又决堤了,那一回恰逢先皇六十千秋,没人敢触霉头,所以尽量将这次的水患往轻了说,那也造成数万百姓流离失所。
  如今寿昌四年,算算时间,就算没有洪涝,十四年前修修补补的黄河河堤也该是差不多要报废了。事涉水利,修缮银子是年年拨去,能落到实处的有十之三四都算是多的,从地方到中央,能牵扯出来的人就是萝卜和泥的关系。
  这一点,先皇知道、十六从前不知道,现如今却知道了。
  朝臣未必是想要黎民遭难,但是为了自身安危和自身利益,自然是希望派出去的御史是温和派而不是铁血派,不然赤/裸/裸地扯掉了黄河河堤的遮羞布,不只是现任的官员,就连往任的相关官员,也要吃挂落的。
  可是,十六是样委婉的人么?
  当大朝会,他点了御史李晏(字文渊)。
  好了么。
  李文渊是谁?
  从先皇时候起就是有名的刺头,想要叫李文渊给别人点面子?下辈子吧!
  不仅如此,工部上下,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是曾和黄河两个字有沾边的,全部都被指进了队伍里去,今上明令:“此次出行,为防患于未然也,众爱卿可相互挑刺,于天灾之前找出人祸,凡找出河堤有隐患者,本年考评上等;凡找出隐患并能解决者,本年考评上上等;找出隐患最多的前三位,升官一级。从前工事未酿成水患者,今朝修缮,既往不咎。”
  十六这一招,简直叫工部众人无法抗拒,除非真的在修河堤过程中,和当地为官的一起贪墨了巨额银钱的,否则——钱和官职比起来,还是官职比较重要吧!
  要知道,朝中为官,想要升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尤其是工部,是六部之末,得好处的时候少,背锅的时候多。现在有这么一个明晃晃的升职加薪之路,大家都想走一走。
  毕竟陛下说了,既往不咎,只论当下。即便是别人翻出了自己的旧账,那么自己也去翻别人的旧账不就得了么?总归当初拿大头的也不是自己,该担心贪墨河堤款而官职不保的另有其人。
  如是,工部的人不需要阴尚书一一去清点,工部官员主动一个个跳出来,大声嚷嚷着自己曾经于太初几几年参与过黄河河堤修建的工程。
  除此之外,户部郎中以下被拉走了一大半,为的便是巡查河堤的时候更好地算清历年账目。
  以及十六点了翰林院一批即人去观摩学习,其中赫然有今年的新科状元和探花等几个当初那道时务策答得颇为老辣的学生。
  美其名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既尔等有此见地,趁此机会,更可增长见识。”
  以至于,这样一只目测拉满黄河中下游沿岸当地官员仇恨值的队伍,京郊大营的总兵都犯怵:【有胆子碰黄河河堤的都是硬茬子,这一支队伍,可不太好保护!】
  咋办?于是他悄悄给兵部尚书韩悦递了话:【这不是去年改了辅兵制度么,咱们京郊大营辅兵被抽走大半去铺路修房子去了,现在人手严重不足,这出远门的差事虽然好,众将士也很想为陛下排忧解难,但是苦于心有余而力不足,咱们京郊大营要是再分兵力出去,京城附近治安可就不好维护啦。再说,传出去直隶兵力空虚,也不像话不是?您看,这护送御史的差事,是不是交给别的弟兄比较好?】
  好?好个屁!
  一连接到三个总兵的传话,韩悦也不是当初刚刚从辽东调回来候职的那个二愣子了,现在官场上呆了三四年,哪里听不出对方话中的推诿?分明就是不想揽事情!
  牛不喝水强摁头也是不行的,不然对方一个两个的急眼了告个病假,自己这个兵部尚书的脸面往哪里放?思来想去,唯有在陛下着手开始安排护送御史的队伍之时,提了提直隶京郊大营兵力不足的情况。
  韩悦也很着尴尬啊,他天然就在贾瑛面前底气不太足,现在又不得不承认,若是想要叫巡堤御史这一行出去有威慑力,并且全须全尾地回来,恐怕还得是借用禁卫军的名头出去震慑牛蛇鬼神。
  十六看了看韩悦的表情,小朝会上两位阁老和其余五位尚书也看着韩悦。
  吏部尚书出言说:“这恐怕有些不妥当吧?”这一位惯来有些方正过头了,当年宝玉差点没当上兵部尚书,他在其中起的反作用是不小,不过这人也确实是公心重,如今反对,和私人恩怨并无关系。
  户部尚书摇摇头:“哪里不妥当了,既然京郊大营兵力不够,从辽东调兵已经来不及了,那总不能去了当地用当地的驻军?”【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自己手下一多半的郎中、员外郎、主事被拉去算账了呢!】
  礼部尚书表示无所谓。
  刑部尚书已经神游天外想着:【这一趟钦差御史们回来,刑部大牢会不会又要住满了呢?】
  工部尚书虽然平时是话最少的,不问绝对不主动开口提意见,但是此时也赞同兵部尚书韩悦的提议——因为户部去的人还是第二多的,自己这工部才是真真正正空了一大半!
  蔡阁老也赞同。
  这样的情况下,纵使卫阁老有不同的意见,也无(并)力(无)回(卵)天(用)。
  这事就这么定了,仿佛这时候,谁都不记得禁卫军接了这差使是确确实实地越职,尤其可见,同一事物的矛盾在不同发展过程和发展阶段各有不同特点。
  李文渊倒也知道这一趟是能得罪死人的差事,恨不得多要点禁卫军来,最好是两万五千的禁卫军分一半出来(当然他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然而钱尚书实在是心疼这么多人出门在外需要的粮草辎重,和兵部的人算了又算,给出五千人的队伍建议,然后十六大手一挥:六千吧,六六大顺,吉利!
  钱尚书只觉得心头在滴血:【啊,又要比预算的多拨二成粮草了!
  四月初,宝玉就领着六千禁卫军护送着御史们出京去了。
  随行队伍中,还有一位特殊的工部官员,他没有修过河堤,却也被钦点随行。


第300章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唯一一个不曾治水的工部中人么——是贾政。
  话说贾政这么一年多跟着孙虎子捣腾水泥; 就算是个榆木疙瘩也应该开窍了。
  更何况; 政二老爷的内心深处还是憋着几分劲儿的; 创新是不会; 但是死记硬背最佳配比的比例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么说来,也是孙虎子聪明——或者说; 是孙虎子背后的老孙头聪明; 指点过虎子; 进入工部之后,即便乃是一小吏; 也要摆明立场,他既是荣国府出身的人,那这辈子都抹不去荣国府的影子; 除非立下什么不世功勋、彪炳千古(孙虎子才多大,能有那样的野心?老孙头也觉得,自家祖坟不可能再冒这么大的青烟了); 才能叫人单独拎出一只眼睛来看他; 否则贾这个字; 天然就是和孙连在一起的。
  故而贾政和孙虎子,一老一小,相处得倒也得宜; 有功劳; 贾政领了大头,必是要给孙虎子留下小头的。
  诸位看官也别觉得贾政行事霸道太过,实则是满京城、满直隶的人都知道:【荣国府的老少爷们是再仁慈大方不过的!】
  不然才一区区孩童孙虎子; 纵使真的于烧水泥上有几分天赋,也并非非他不可;甚至有人家暗暗想过,这若是自家家生子,还上奏替他表功干啥?牢牢捏着身契,好叫他继续为府里主子出功出力才是啊!功劳?奴才连自己的命都不是自己的,功劳又怎会是他的呢?
  当然,上头的后一种想法,很多人只是在心底悄悄想一想罢了,要是真的说出来,又太过刻薄了些。
  贾政自诩为君子,自然不会行如此有违君子之道的事儿的。
  现如今,他对自己这份烧水泥的事业很满意!且看看,京城、直隶,因为水泥,兴起了多大的变化?
  那平坦可飞驰牛马车的道路、那高达三四丈的水泥小三层楼!
  从原先说起荣国府满京城的人只会开口说:“哦,年纪轻轻就担任禁卫军总兵的贾瑛就是荣国府出来的。”或者说“贾存周?贾瑛的父亲是也。”
  好不容易凭借水泥,政二老爷也扬名了,哪怕这份名声一开始也是儿子给的,可是他现在敢拍着胸脯说:宝玉一开始倒腾出来的水泥,比自己和孙虎子后来实验了无数次的高强度水泥要逊色多了!
  后来的水泥,无论是强度、硬度、还是干的速度都有质的提升,贾政天天都打鸡血一般地扑在水泥窑那边,要不是他有个好儿子、并且工部的头头发了话要注意保密,包管有不少人要找关系去参与进水泥的改良中来。
  正是因此,水泥的研究虽然是保密,可是不能完全瞒住工部的人,工部一多半的人要跟着巡黄河的御史出去了,不可能只是看看黄河而已,陛下都说了,事急从权。便宜行事,发现问题,立马弥补——要不然带着户部的人去干什么?干吃粮草么?
  势必要有一个精通与烧制水泥的大师的存在,一路好教这些工部人如何配比烧制。
  孙虎子年纪太小了,于为官的门门道道根本就不清楚,再加上他只是一个才脱了奴籍的小吏,在水泥试验窑那边做实验还好,若是出来烧建工事,恐怕难以叫工部别的官员配合、也难以指挥动征调的民夫。
  所以说,虽然年龄并不代表能力,但是很多时候,世人以貌取人,觉得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宝玉从前吃过这样的苦、孙虎子现在也因为年龄而被隔开这样重要的差事。
  当然,在宝玉看来,孙虎子年纪还小,以后整个大明大江南北需要用水泥的地方多得是,以后自然还有别的机会。再不济,等到孙虎子大一点之后,自己自然会在别的方面给他找回应得的荣誉。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我每次出差公干,保护的人不是岳父就是亲爹呢?】宝玉摇摇头笑笑。
  黛玉那个时候正在替他列单子,写着要带什么,不带什么呢。
  上一回出京,大面儿上也是黛玉给宝玉准备的,因此这一回她做起来倒是驾轻就熟,唯一有些主要注意的,则是出行的季节不同,需要带的药物也有不同侧重。
  黛玉看表哥突然就摇头笑了,于是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这在宝玉看来,是小妻子很大的进步,要是按照她原先的性格,就算有些好奇,也不太会主动询问,她更喜欢旁敲侧击或者说一说反话,使点小性子的。
  宝玉便把刚才自己所想与黛玉说了。
  黛玉在荣国府住了这么多年,又哪里不知道,二舅舅兼公爹对内是什么样的性子,遂有些担忧。
  倒是宝玉反过来安慰她:“出门在外,公务在身,我与老爷各司其职,平素交集也少……再者说,想来老爷这一路,也不会得闲论私情的。”
  【这个安排一点都不难,如果便宜爹突然犯了傻,想要在出巡队伍中充老大,想来李文渊会很乐意教他什么叫做天下为公的。】
  宝玉如是想着。
  说起来,宝玉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初在江苏干翻的私盐场之后,还拉到了李文渊的好感——此人祖籍山东,和高大高二乃是同乡!
  这件事,是十六登基之后才知道的,也是那时候起,十六才明白,原来早在他母后去世没两年后,他父皇就有了想要废东宫的意思,李文渊是彻彻底底的孤臣,在手握大义的前提下,皇帝指哪儿,他就打哪儿。所以才参了育婴堂掌事贪墨,直接打了前太子妃的脸。
  先皇后来把李文渊的用处讲给了十六听,十六不知该作何感想。
  再后来十六又同宝玉交了底,并且在登基之后表示很头疼不知道该怎么用好这样快的一把刀。
  宝玉倒是觉得,求仁得仁,既然李文渊好的是名声,那就满足他这个要求好了,放他去各地巡视,惩处贪官污吏。遂李文渊一年里头有大半年都出去微服私访了,干得不亦乐乎,先前兵部尚书人选一事之后,李文渊隐隐有帮宝玉说话的意思,算是回报。
  这么多年,李文渊也有参荣国府的时候(但大多是无伤大雅的事情)正是因此,叫人没发看出他原来和贾瑛还有几分情谊。
  宝玉想着,凭李文渊的性子,如果便宜爹得意忘形管得太宽了,李文渊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教训人并且扬名的机会。
  这种小事,根本不需宝玉费神,反而是——
  “爹爹要出门了?”萌哥儿年纪小,但是聪明得很,这许多天,所见所闻,整个荣国府忙碌起来皆是因为二房老爷和二爷要出门办差,他听到了,稍微想一想就想明白了——二房的二爷是自己亲爹哩。
  宝玉把萌哥儿一把抱起来:“是啊,萌哥儿。爹爹要出门一趟,你在府里要乖乖听话,好不好?”
  “爹爹还是太阳下山就回来的吗?”远门是多远,萌哥儿并不知道。
  宝玉望着儿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次出去,快则三个月,慢则不好说,足足百来个日出日落,萌哥儿是注定要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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