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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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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吃完,老祖宗年纪也大了,吃不消守岁,便把各房的人都打发回去了。
  贾苒原本还想跟着二叔一起走呢,被他亲爹一把拉住衣领子:“平时整日整日往你二叔跟前凑也就罢了,大年夜的也不安生?你不睡了,萌哥儿还得休息呢,能让你去鬼哭狼嚎的吵吵?”
  贾苒垂头丧气地跟着贾珠李纨走了。
  其后的宝玉与黛玉相视一笑。
  黛玉抿嘴笑着说:“不知道萌哥儿日后会是什么样的性子,若是像苒哥儿这么活泼,也是挺好的。”
  做了母亲之后,黛玉渐渐有了不同的想法,原先觉得小孩子就是乖巧可爱才讨人喜欢,现在觉得健康活泼的孩子也同样叫人很是爱的。
  待到回了院子,宝玉把奶嬷嬷先打发下去休息了,按照分例,萌哥儿有四个奶嬷嬷,可是白天的时候,黛玉坚持自己带着孩子,只是叫两个奶嬷嬷搭把手,待到夜里,另外两个白天养足精神的奶嬷嬷则是一起给萌哥儿值夜、喂夜奶。
  宝玉对此还是很支持的,后世的育儿经他是不太懂,但是如果一味把孩子交给下人带,那么身为父母的自己却缺失了孩子成长过程中的重要部分,岂不是一种遗憾?
  早先就说了整个院子的人对二爷唯命是从,二爷说什么,下头人就做什么。
  尽管这样的做法一开始叫四个奶嬷嬷有些不安:这这这不合规矩呀!
  她们不敢同二爷说,只好委婉地劝二奶奶。
  被钱嬷嬷听到一次之后,给叫到一起说了一顿:“你们是萌哥儿的奶嬷嬷,什么时候变成教二奶奶规矩的嬷嬷了?再说了,规矩是什么?规矩便是主母不能亲近自己的孩子,即便整天闲着,也叫奴才带着孩子?我不妨也就说了,我是二爷的奶嬷嬷,从前还有另外三个,她们得了赏银被遣走,而我却留下来了,不是因为我特别能干,而是我知道什么叫做本分!”
  四个奶嬷嬷面面相觑,自是被吓了一大跳:听钱嬷嬷的意思,二爷以后也不打算把自己四个全留下的。这时候要是倚老卖老被二奶奶厌恶了,日后落得得了二十两银子的恩典出去,可是得不偿失了!且看看,这钱嬷嬷如今是多么威风便知道,奶嬷嬷这个身份,只有留在哥儿和姑娘的院子里,才是令箭。被放出去之后,再过三年五年,不过是鸡毛罢了。
  后来四个奶嬷嬷都学乖了,再不在黛玉面前表现自己,为了显得哥儿更爱吃自己的奶/水而勾心斗角了。
  今夜得了宝二爷挥挥手一个动作,之前跟着的奶嬷嬷就乖乖退下了。
  院子里,早有贴心的紫鹃等人打来开水,已经放温热了,宝玉去搓搓细棉布帕子,黛玉则是把萌哥儿放在床上,解开层层外衣,毕竟屋里屋外温差太大,刚进屋子一会儿,萌哥儿脸都憋红了。
  两个新手爹妈如今给萌哥儿擦身子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萌哥儿也很享受温热的帕子擦擦肉窝窝手、擦擦胖乎乎脚丫子、擦擦小雀雀……
  萌哥儿高兴起来的具体表现就是吐口水泡泡。
  给胖儿子擦干净身子之后,黛玉和宝玉轮换着去洗漱,眼见大约到了时间点,萌哥儿开始“哦哦哦”地叫。
  却原来,该是宝玉吹笛子的时间啦!


第282章 
  根据宝玉仅有的零零碎碎关于胎教、早教的知识; 总算是没瞎搞; 萌哥儿从前在黛玉肚子里的时候就每天都要听他亲爹吹笛子; 后来降生的时候,干脆就是他爹吹裂了笛子; 才催出来的。
  现在每天夜里到了准时准点儿,要是宝玉不吹玉笛; 萌哥儿一准要哦哦地叫唤几声来提醒大人们。
  钱嬷嬷和一二月等人都说这是萌哥儿聪明呢; 这么小就记事了!
  而宝玉和黛玉则如同天下间所有蠢萌的新手爹娘一样,认为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聪慧的!应该的!
  宝玉吹几首欢快的儿歌; 旁人听见也只当做是他现编的,这么轻快简单的节奏; 正适合小孩子听。
  最后萌哥儿在黛玉小声哼哼的江南小调中睡着了,肉呼呼的小手握成一个拳,一只放在脑门子旁边; 一只放在腰间,活脱脱一个‘顶天立地’的造型。
  紫鹃等人听得正屋内的传唤,于是两个白日休息够的奶嬷嬷垂头袖手,恭敬地进来把萌哥儿抱到侧厢房去。
  屋内只剩宝玉和黛玉的时候; 黛玉噗嗤一笑:“咱们萌哥儿今个儿可收了不少压岁钱。”可不是,不只老祖宗给了、老爷太太给了、就连大哥哥、琏二哥、环哥儿都给了,真当是钵满盆满的。
  黛玉回来就叫紫鹃替萌哥儿造了册,想着日后等萌哥儿大了,这就是萌哥的小金库啦!
  宝玉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红封笑着说:“去年过年我不在家里,倒是拉下了; 喏,这是我与玉儿你的压岁钱。”
  黛玉失笑:“表哥你……”
  自生完萌哥儿之后,黛玉还是改了口,叫宝玉表哥了,因为她终于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亲疏远近同称呼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心里有这个人,喊他表哥或者玉谨都是一样的,那还不如挑自己顺口的叫。
  她忽而就想到从前姐姐妹妹们都在的时候,逢年过节,宝玉都会给家人送小礼物,不拘价值是多少,但是有这份心就很珍贵了。及至后来自己同他定下婚事,原本中规中矩和姐妹们一样的脂粉中,自己那一份总有一些特殊点的,但是他光明磊落地走了老祖宗面前送过来,谁也不能说他不守礼。那时候……
  “史家妹妹那时候总说,表哥你是散财童子。”
  宝玉也笑笑:“这是补去年的压岁钱,今年的,必是要送你一份礼才行。”
  黛玉很好奇,表哥会送自己什么,但是无论她怎么盯着宝玉看,宝玉都只是抿嘴笑笑而已。
  宝玉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难免心跳就快了几分:【雾蒙蒙的杏眼确实很迷人,但是我不会轻易就交代的!要知道,我现代的时候,我可以共/产/党/员!】
  黛玉不知道,她双目含嗔的样子有多诱人,对于一个吃素很久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开始,她只是撅了噘嘴盯着宝玉,宝玉走哪儿,她眼神就跟哪儿,后来当宝玉脱了外袍,只剩白色中衣,步步走近的时候,黛玉开始觉得屋内的地暖烧得太旺了。
  然则东府的敬大老爷还没过百天,即便宝玉心里有数,真的发生点什么,也绝不会制造出什么,可是黛玉不知道,是故她有些羞怯也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未免让妻子心下不安,宝玉走近之后,拍了拍对方的发顶,仅此而已。
  黛玉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好,还是该失望好。
  并排躺下,宝玉睡在外侧,也许是妻子有些不安地翻了一个身叫他感受到了对方内心的纠结,遂他将左手伸过去,捏了捏对方的手,然后两人十指交扣,一夜好梦。
  …………………………
  大年初一不出门,天还蒙蒙亮,到了点,宝玉就按时醒来了,他换上一身劲装,起身洗漱,即便是新年第一天也没松懈。黛玉很困难地睁开一只眼皮,又被宝玉拍了拍辈子,然后她继续堕入梦中——也不知怎地,黛玉觉得未出嫁之前,冬天总是手脚发冷,觉也比较轻,可是自怀孕之后,便慢慢变了体质,到现在,一夜暖烘烘且十分好眠。
  对于此,最高兴的莫过于紫鹃等从前就贴身伺候黛玉的人了。
  宝玉也曾听说到几句,他忖度,约摸是自己同玉儿阴阳调和,使得玉儿的体质有了改变吧?
  不必追究太多,只要是好的变化便是了,就譬如说老祖宗硬朗的身子骨、荣国府着十几二十年几乎为零的婴儿夭折率等等。
  宝玉到前院练武场之前,贾环和贾苒都已经在了。
  这对叔侄,一个是被武师傅操/练多年,被迫养成早起的习惯,另一个则是满心满意就想着刀枪棍棒,成为高手,故而每天都自觉地不得了。
  虽然出发点不同,但是这二人见到宝玉的时候,崇拜的小眼神是没有区别的。
  “都看我干什么?今天站桩时间够了?”
  贾环和贾苒再一致地摇摇头,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二哥/二叔新年好!”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宝玉。
  宝玉失笑:“你俩的记性倒不是一般的好。”
  最早的时候,宝玉是为了扭正庶弟弟的性子,故而对他操练特别严苛,平时大棒子打得多了,也得给甜枣,基本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把贾环喊来练武场,给点奖励让对方高兴一下,然后继续摔打一场,给他爱的挫折教育。
  到后来,又增加了一个主动要来的皮猴子,便是苒哥儿。
  看到两双星星眼,宝玉笑着摇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册子,虚晃一下。
  贾环和贾苒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二哥/二叔。你要教我们内家心法了?”眼神倒是尖,这么一下子,就看到了封皮上的字。
  “内功心法的册子,我是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去年武师傅说过,环儿未到火候、苒哥儿身子骨未长开,我常年不督促着你们,也不知道你们如今水平怎样。怎么放心把内功心法教给你们呢?”
  贾环听完,猛地点头:“二哥二哥,看我看我,随便你考校。”
  然后他颠颠儿地去站桩了。
  贾苒毕竟年纪小一些,反应没有他环三叔快,不过也马上跟在他三叔身后去大厅里站桩了。
  两个稳稳的马步站着,宝玉便不盯着看了,他自顾自地热身,打了一套五禽戏,然后从两边的兵器架上挑了剑。
  一般来说,剑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真正打斗的时候,杀伤力不如长/枪或者大刀——这个前提是两厢的人旗鼓相当,而不是说用剑的是宝玉这样开挂的人,因为无论宝玉用啥做兵器,都可以碾压这个冷兵器时代的习武之人了。
  今个儿用剑,不过是顺手挑之。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贾环虽然直到现在还没考出秀才,但是这一点文采还是有的,他想着:若不是见过二哥练武的样子如此英俊潇洒,我才不能坚持下来被武师傅摔摔打打呢。
  练武场大厅并没有地暖,只在四个角落点了炭盆,并且门窗都是打开的。
  好在只要不偷懒,哪怕是数九严寒天在这儿,完了都得出一身汗。
  贾环和贾苒并排扎着马步,身子纹丝不动,眼珠子却随着宝玉转。
  宝玉施展的却是云谷子前辈批发大甩卖似地给的普通剑谱而已,但是因为有内力加持,刚柔并济,剑风迫人,竟有席卷风雪之势,借天时、借地利、转乾坤。
  一套剑法终了,宝玉脚下所站的一丈之内,半点积雪也无。
  大厅里头透过窗子往外瞧的两人目瞪口呆。
  宝玉收势,将剑背于身后,走进大厅,一旁早有初一叫杂使小厮准备好的热水和干净衣裳。
  等宝玉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已经扎够时间,站在一旁松散筋骨的贾苒旧事重提:“二叔,您真的不收我为徒么?”
  因为年岁大一些,需要站久一些的贾环虽然没开口,但是眼巴巴地也是同个意思。
  “拜师哪里是这么简单的,那可是师父而不是师傅。苒哥儿你还且有得打熬。”宝玉将贾环有些变形的肩膀捏了一捏,说到。
  其实贾苒的根骨不错,也有毅力,最重要的是他对习武感兴趣,本是个好苗子的,至少从天资上来说,比贾环要强。只可惜,宝玉知道,大嫂嫂一心想要苒哥迷途知返,虽不反对,但是也绝不会赞同苒哥儿现在就跟定自己走从武这一条路的。
  两个小子的失望事情溢于言表,不过还是态度认真地扎了马、打了拳、使了枪。看得出来,武师傅教他们的基本功夫,他们都吃透了。
  宝玉摸透了这二人的进度,看着气喘吁吁地他们,吊够了胃口,终于是话头又一转:“不过你们的基础确实打得算是扎实了……先从背人体穴位图开始吧。”
  贾环和贾苒一开始还有些楞,好一会儿终于是反应过来:二哥/叔这是打算教咱们啦!
  至于今年收到的‘胡萝卜’则是宝玉亲手抄的呼吸吐纳法门一册,贾环二人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当这二人也洗漱换了衣裳之后,贾苒那个憋不住的连蹦带跳去了练武场第二进的屋子,那里头挂着大幅的人体穴位图,原先宝玉不发话,前院伺候的下人才不敢放别人进去。贾苒已经迫不及待要去看了。
  贾环落后几步,似是有些踟蹰。
  “怎么了?”
  “二哥,我……我觉得我不是读书的料。”贾环过了年,从今天起,可以说是十八岁的人了,和宝玉站在一起,除了身子骨还稍微单薄一点,身高也差不离多少。
  他开口这么说了一句,宝玉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不打算继续考了?”
  “嗯,我考了七八年了,连个秀才都不是……”要么说贾环是个真真正正的普通小伙子呢,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然不记得他面前的二哥也连秀才都不是。不过,或许也是因为宝玉现在的地位太高了,在武科举这条路上,走到了非常人能企及的地位,所以总叫人忘了,他好像……当初也没考出文科举秀才来着?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想,我想和琏二哥一起,去管着府外的田庄、铺子,学习点经验。”
  “嗯?”
  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贾环天资平平,族学里头循规蹈矩地学了之后,又三天两头被老爷盯着抽查功课和痛骂一顿无尽循环,没生出厌学的情绪都已经是他心大了,叫他热爱四书五经,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的,到如今,据夫子说,他的水平……还不如苒哥儿那两下子,毕竟苒哥儿有兰哥儿这个学霸亲哥哥督促着。
  话说了开头之后,也便容易了,贾环深吸了一口气:“二哥,我真的不是读书的料,囫囵背下的经义,根本就不知道其所以然。虽然夫子没直说,可是我在夏锄班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要不是我是嫡支的,早被夫子劝退回去了。”当初和贾环一起入学差不多年纪的学生,要么考过了秀才试,备战乡试;要么就在十五六岁的时候放弃了学业,转而开始学习谋生技能,譬如算账、立契等等的。
  “你想学经营庶务?”
  “我,我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叫老爷说,我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烂泥扶不上墙的,我想着,大哥哥是翰林老爷,二哥哥你是总兵大人,日后咱们二房总得有人出面处理庶务的,总不能全托付了琏二哥去。”贾环唯唯地说,十七八岁的普通孩子,能知道自己以后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么?
  “这事儿,正月里先不要说。”免得老爷没出十五就要打儿子。
  贾环歪头:?
  “我先替你记下了。你不想上元节都躺在床上过吧?”
  贾环:Σ( ° △°|||)︴对,老爷会打死我的吧?
  宝玉微微摇头,就这样不周全的思虑,暂时看来也不是个精明的种子,遂他再开口提点了贾环一回:“三妹妹回门的时候,你不妨去和她说说你的想法。”
  贾环点点头:对对对,三姐姐胸中有沟壑的。总归三姐姐明天就回来了!
  …………………………
  探春是初二回来的。
  还是那句话,当初宝玉在她婚事上搭了把手,如今日子过得怎么样,却是她自己的本事了。
  而探春,自然不会把一手好牌给打烂,身为庶出媳妇儿,她乖乖地对孙府的管家权一点也没有表现出野心,只关着院子门过自己的日子,除了花了点时间降住了孙云飞身边为数不多的下人之外,还记得晨昏定省给太太请安,做点针线孝敬她——这没什么,原先在荣国府她做惯了这样的事情,对着如今的婆母,恭敬有佳,但又不会太过谄媚亲昵,分寸拿捏得极好。
  成亲两个多月,探春的日子竟然过得比在荣国府还有滋味,只是平素稍微孤单了点,也有些担心姨娘(犯蠢)、环哥儿和四妹妹。
  初二一大早,孙云飞就起来换了一身新衣,带着探春回娘家,孙府的马车也是早早就套好了,才过上老婆热炕头日子的孙云飞毫不犹豫地直接掀开马车帘子,让妻子进去之后,自己也麻溜地钻进去了。叫慢一步的侍书、翠墨两人相互看看:姑爷不爱丫鬟围着伺候,咱们这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
  最终,因为孙将军府距离荣国府路程较近,铺设了水泥路之后耗时就更短了,两个一等丫鬟咬咬牙,跑到后面装着礼物的马车中挤一挤了。
  孙云飞来荣国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与长辈见礼之后,被贾政拖着念叨了几句需勤学向上等等激励的话语之后,他熟门熟路地奔向总兵大人。
  而探春那边则是同迎春一起,围着老祖宗说俏皮话,原本就能说会道的她,现在成了妇人家,再不是原先被王熙凤笑几句就要装脸红的人了,一时间倒是和琏二嫂子配合默契,讲得好似说书一般,逗得大家哈哈笑。
  前头回门那次,萌哥儿才出生,探春压根就没见着二哥哥和林姐姐的儿子,倒是今日,被打扮得好似红包一般的萌哥儿叫探春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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