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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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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心殿内。
  ‘清流’十六此时面无表情,把刑部大牢送上来的两份口供拍在案几上:“众爱卿也看看!”
  初一先把口供递给了蔡阁老与卫阁老看个究竟。
  至于知道内情的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则是低头不语。
  这两份口供,正是嘉峪关守将卢将军和陈副将二人的。
  二月里出了那样子的大事,这二人的官职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的了,在甘肃都指挥使司带人赶到嘉峪关之后,卢、陈二人便随押解犯人的队伍一起赴京请罪了。罪名么,至少也得是个失察,至多……这就没有上限了,反正两人心里都有数,这一趟,凶多吉少。
  因为嘉峪关发生之事尚需保密,故而养心殿内只有两位阁老和六部尚书,很快便把两份口供看完了。
  “说说吧。”十六全程保持面无表情,他想着父皇曾经手把手教他:上位者最忌喜形于色。又想到宝玉给的建议:但凡急躁的时候,先不要发脾气,只要板着脸,下头的人自然会忙着辩解,等他们说的话多了,就算没出错,也会有疏漏。
  蔡阁老皱着眉说:“此二人确实难逃失察之罪。若不是禁卫军机警,恐怕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卫阁老又说:“恐怕不仅仅是失察这么简单,臣听闻已有御史参其二人滥用职权、巧立名目、增收杂税……其心可诛!”
  税,岂是区区一关城守将可以定的?
  兵部尚书韩悦毕竟是去年武职转尚书的,对卢、陈二人倒是有几分同情,但是他敢说驻外关城的将领因为粮饷不能及时到位的原因而要自己寻找粮饷来源么?辽东那边还好,孙指挥使是个暴脾气,每每朝中粮饷有耽搁他就敢浑不吝地撒泼去要,所以对着往来行商并不怎么盘剥,但是西北这边……韩悦先前也有所耳闻——甘肃指挥使有点软。可是,这是他能说的话吗?且不说点破大家心照不宣的来财手段会引起多少将领的嫉恨,就算是避开别的地方只谈甘肃,那甘肃指挥使又岂是吃素的?
  故而在韩悦看来,蔡阁老已然是够宅心仁厚的,只说卢、陈二人失察:“臣觉得,此二人确有失察之嫌。”
  “臣以为……”
  “臣附议……”
  户部尚书、刑部尚书站在卫阁老那一边,因为卢将军和陈副将的做法实则是违法并且蔑视户部。
  其吏部尚书、礼部尚书表示偏向卫阁老但是又不明确表示完全赞同。
  兵部尚书、工部尚书站队蔡阁老。
  看看,这就是朝政,其实有时候并没有那么复杂。简直就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是同个道理。


第235章 
  十六一开始接到暗卫传回来的信,说使团一行人在嘉峪关遇到麻烦的时候; 简直愤怒到无以复加; 这是大明境内,这是军事重地嘉峪关; 居然有细作混进去!驻守关城的将领是个死的吗?
  因为暗卫传信比林如海等人上奏的途径要来得快,朝中人应当是并不知道此消息的。未免叫下头人妄加揣测,十六强忍着怒气; 只装作因为京兆尹的奏章而生气,只得在晚上多吃了几碗饭。
  是夜; 十六冷静下来之后; 才有心思慢慢看另一封信,宝玉的来信。
  因为相信楚沂不是话不着调的人; 故而整个事情的经过宝玉只在信中做了简述; 倒是此后代表的意义,着重了不少笔墨; 为的便是引起十六的重视。不负好友所望; 十六也从宝玉的信里; 终于对西北的军务有了比较客观的了解,结合宝玉在兰州府时传回来的信,十六皱着眉; 去细细翻阅了先帝历年政事记录,上头明明白白地写着,太初十三年之后,对西北一地的兵将各种调遣政令。
  十六是半路出家的太子; 政治觉悟其实还有待长进,但是不妨碍他从中看出先帝当时的这些调令对西北驻军有多大的影响。再深思下去,简直叫人觉得有些心寒——昔日的荣国公、平北大将军贾代善,正是太初十三年因伤卸职回京的,病逝于太初十五年,西北驻军的调令和荣国公回京有没有关系?可是关于其中详情,却并无记载了。
  亲爹都死了,总不能去地下问他吧,再说了,十六并不是笨人,这样越是含糊的记录、春秋的笔法,就越是说明其中有异。忽然间,他很茫然:纵使先皇有千万般的不好,终究对他还是一片慈父心肠的,所以西北其中的异样,要不要彻查?还是不管前尘往事,不究前因后果,只按照现在的形式和自己的心意去整改?
  初一和平安知道有密信,可是未知是何事,当然,他们也一点都不想知道,只是恪守内侍官的本分而已。大内总管一把手和未来的一把手眼见着三月末的某夜,养心殿后殿主屋的烛火亮了一夜,此二人便在门外站了一夜。一夜过后,陛下仿佛变了些,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只是在第二日,陛下召见过了几个勋贵人家的家主,好似因为前日京兆尹程大人的奏折,参了某些勋贵子弟,在日春耕时间,纵马伤了郊外的农田一事,把几个王爷侯爷国公爷的申斥了一顿。留在最后的理国公柳彪出来的时候也苦着脸呢,据说他庶出弟弟的儿子,他的堂侄子也在其中——倒是叫人替他掬一把同情泪,庶出弟弟的锅也得他背,理国公也是难办。
  再接着,就是嘉峪关以及甘肃府当地官员对此事的奏报以及比请罪折子稍晚一点抵京的嫌犯和卢陈二人。
  养心殿一番争论,最终定下卢陈二人,降至为小旗,调往长春府。
  真当是一撸到底。
  不过比卢将军和陈副将估计得要好一些,至少,没被问罪么,再说了,有命在,才有以后啊,慢慢熬资历,总能再往升一升的,听说辽东那边的孙将军很是方正,想来总比在西北这边受窝囊气要好。所以他俩谢恩的时候还是十分诚心的!
  这是三方人协商的结果,卫阁老那一边终究也不是以致此二人于死地为目标的,他们更加看重的是嘉峪关的位置空缺之后,填了这个空的人选是谁,并与兵部角力。在蔡阁老等人的不懈努力下举证证明卢陈并无其他罪过,甚至于在镇守嘉峪关期间还立了不少功劳,终于说动中立派。
  最后,也是因为十六板着脸开口了:此二人虽有失察之责,但确实无通敌之罪,念其从前镇守之功,叫他们将功赎罪去吧。
  ……
  如是,谁也不知道陛下曾经有过怎样复杂的心路历经,倒是暗卫中丁部的丁一柳彪却是好险地出了一身冷汗——真庆幸今上与先皇的性子不同,不然单一个办事不利,自己就有苦头吃。
  【只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呵……】柳彪想着自己那时候还不是丁部的一号,在京城中,也能算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了吧?相貌比照着家里的老么再帅三分(柳岩:嗯哼?),傻吃傻玩的,就觉得暗卫很特殊,特殊到……酷儿?这个词也不知道是怎么在京中传开的,现在大家都喜欢说某某某好酷儿,代替了某某某好威风。当时的自己以成为暗卫为荣,哪里会想到如今的骑虎难下的局面呢?咳咳,扯远了,年轻时候,好打听,倒是没错的,虽然是丁部的最后几位,但是还是被他无意中探听到了一个大消息——等闲人都不知道的大消息:【先皇登基初年期间,暗卫乙部一号正是贾代善!哪怕其病逝之后,至今为止,暗卫乙部一号依旧空缺,只有从二号开始,如今的二号是江南水师统领吴涛,也算是……子承父业了。】
  【只是不知陛下问贾代善生平做什么?】柳彪摇摇头,决心不去想,年纪大了,好奇心越发轻了。
  …………………………
  这事儿,终究瞒是瞒不住的,便是朝廷封口,二月里嘉峪关外郭城还有那许多行商呢。与其瞒着叫别人瞎猜,还不如直接明面儿上把这事儿给盖棺定论了,就说赛音一伙人是祁连山附近的江洋大盗,看到瓦剌大王子一行金银财宝多,按捺不住、见财起意才撞上来的……
  反正也不管别人信不信,就不能往瓦剌啊细作啊之类的扯,只好委屈了江洋大盗。弄得祁连山附近山头藏着的‘好汉们’一头雾水:【咱们什么时候吸纳了番人做弟兄来着了?】
  且不说远在千里之外的祁连山‘好汉们’是在月余之后才听说此事的,届时另有一番故事。单说京中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除了朝廷重臣核心中的那几个知道真相之外,其余人么都靠猜的,嘴上承认朝廷的官方说法,实际上哪一个心里不是描补了一出跌宕起伏的大戏?
  便是和使团有关的人家,有能耐的去托关系拐着弯和阁老尚书打听(譬如侯俊即他爹修国公晓明)、没能力的(譬如陈淳一大家子)又是想多听听街头市井的传闻,又是怕听到什么危险的事体又要多担心。
  像是荣国府这样的,倒是有点尴尬,说是老牌勋贵,但是青黄不接没落了二十多年,才重新起来没几天呢,谁不清楚,整个荣国府,最有分量的就是贾瑛了?可是贾瑛正是当事人,远在千里之外。就剩下两个能打探消息的人——贾政和贾珠。
  于此,荣国府的一大家子还能说什么呢:【幸好有珠哥儿/珠大哥哥/珠大叔/珠大爷……】
  饶是如此,也因为此事,带动了京城附近不少人开始搞封建迷信,其中荣国府老太君和一等将军夫人王氏是个中翘楚。不过因为先前大家都对马道婆的事儿心有余悸,所以去的,都是京中有名的寺庙和道观,是万万不会在请人来府里了。
  原本黛玉倒是更对道教的一些典籍感兴趣的,得闲的时候看了几遍《南华经》,说起来却是既不信教也不信佛的,此时倒是能够稍稍理解有时候,大家无所寄托,便只能祈祷神佛的做法了。如果念经抄经真能保人平安,便是做了又何妨呢?
  黛玉跟着老祖宗、太太出了几次门子,老祖宗年纪终究是大了,后来便是王氏带着黛玉去,但是这两婆媳又没什么共同语言。黛玉看不惯太太随手布施就是几十几百两的,王氏觉得黛玉人是跟着去了但是既不多捐香油钱,也不愿去求签,只是跪一跪念念经,就觉得媳妇儿这是不重视儿子。
  如是几次,直到两人都觉得无法忍受对方,要不是东府发生了一件事,这婆媳二人说不定就要把矛盾闹到明面儿上了。
  说起来,东府的事儿大也不大,小也不小。
  就是蓉哥儿媳妇,秦氏去了。
  秦氏自前年起就总是身子不好,说起来现在去了也不算突然,怪就怪在,东府的尤大奶奶也病了,居然要珍大爷这个做公公的来操持儿媳妇的丧礼!
  这要是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贾母想起早年间宝玉悄悄给自己提的醒,结合东府那边来报丧婆子话,只道是:“咱们大爷对几副杉木板皆不满意,想买了一副薛家木店里的一副出自潢海铁杉木的,又给蓉大爷捐了个龙禁尉的前程,如今的却是不得不来劳烦老祖宗,好叫珠大奶奶去帮着协理。”
  贾母听完之后后额角跳了跳,直接赶去东府:“依我老婆子看,海底铁衫木还不够贵重,我的那一副楠木岂不是正正好?”
  贾珍虽然形如枯槁,但是好歹还没痴傻,闻言连连给贾母告罪。
  “你一个做长辈的,为晚辈操持这些,也不怕蓉哥儿媳妇黄泉路上被问不孝之罪,走也不安生!”贾母冷哼一声。
  贾珍这才冷汗涔涔,直说自己是糊涂了。
  接着,贾母便点了王熙凤去帮着治丧便是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爱不爱我?
  话说以后要是临时有事更新不了,你们选择我放伪更还是不放?不放我怕请假条大家漏看了咯……会白等。


第236章 
  贾珍倒是更希望是西府这边二房的两位堂弟妹过来料理秦氏的丧事,毕竟珠大奶奶是二房嫡长媳; 日后定然是承爵的那一房;而宝二奶奶不论是从娘家还是夫婿的身份上来看; 都可以说是贾氏家族内独一份的尊贵了,这两人哪怕是来一个; 也能叫秦氏的身后事更加隆重几分。
  但是贾母才不打算在这事儿上给东府做脸,尤其是知道秦氏和贾珍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之后,这些年; 除了除夕当天,其余时候都不叫惜春去那边了; 更何况叫李纨和玉儿去沾那些香的臭的?
  不过老祖宗派出王熙凤; 贾珍也没得挑,因为琏二家的也确实是治家的一把好手。
  王熙凤自从大房被夺了爵位之后; 她也只能管着大房内部的事务了; 而邢氏那个死抠门的,仗着辈分; 把持着大老爷的院子; 王熙凤不稀罕去管公婆屋里狗皮倒灶的事体; 倒是有些惦记琏二外头的差事。可是琏二也不知道是吃什么药了,人是不去外头胡搞了,脾气变得越发硬气起来; 把买卖看得牢牢的,凤辣子等闲没办法安排人手进去,更加没法子再向从前那样通过兴儿等人的嘴打听琏二的行事了。有时候琏二眉头一皱不说话的样子,比从前哪怕提着剑喊打喊杀的都有气势多了; 遂王熙凤这两年也学乖了,自知除了自己的嫁妆之外,是没办法往外伸手揽事,只能管着自己房内和府中骤减的下人们,深深有大才小用、无所事事之感。倒是趁此替东府治丧的机会,重温了一下握着掌家权的快感。
  尤其是见到‘病着’的尤氏,王熙凤不知其萎蔫儿的内情,但是还记恨着从前尤氏妹妹与琏二有首位差点被收为二房的事儿呢,很是在东府耍了几回威风,还拿蓉哥儿五品龙禁尉的事儿戳尤氏的心窝子(尤氏是继室,非贾蓉生母)。
  王熙凤在东府的所作所为自然耳报神与贾母,贾母闻言之后,皱了皱眉,想到当初凤哥儿终究是吃了尤二姐的一些苦头。人有亲疏远近,凤哥儿对着自己惯来是恭敬的,故而听后只做不知——是为名正言顺地偏心眼了。
  好在王熙凤行事也算有度,掐着尤氏要被气到呕血的底线收了手,把秦氏的后事料理得漂漂亮亮的,顺便得了百八千两银子——虽如今有花想容的分红,但是银钱谁嫌多?尤其是从眼前过的银子,不捞一点,简直叫天理难容!再说了,王熙凤自觉自己劳心又劳力,还替东府梳理了一遍奸猾偷懒的仆役,得些茶水钱也是应当。
  …………………………
  京城中荣国府的婆媳暗战也好、荣宁二府的堂妯娌明怼也好,宝玉是全然不知道的——再开挂,也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啊。
  他现在想的是,之前觉得脱脱木兵变不够果决狠辣,终是难成大器的论断倒是偏颇了,此人心黑着呢。
  你道为何?
  因为是夜最先抵达的大明禁卫军并未直接和脱脱木的人动手,而是僵持着等到瓦剌军队来了才从旁掠阵而已。
  没有正面对抗,故而从驻扎地看到焰火赶来的禁卫军中只有几个人受了轻伤,也是在胳膊关节等铁甲未能完全包裹住的地方。随使团的吴太医早就跟在禁卫军之后候着了,深怕宴席上的四位大人有什么不好。
  说来,这吴太医也是正经太医院出身的,医术挺不错,在沈千针嘴里当得起一句马马虎虎,又年轻力壮,比之左右院判那样年纪大的,看起来更抗路途辛苦一些,故而得了随行差事,他出行前都觉得这是苦差了——古来出使的使团,因为伤病或者水土不服等原因,最后剩下的人数那是难以预计,出发两千人,回去打个七折都算是好的了。
  结果,自觉肩负无比重任的吴太医,这一路就一开始叫药童给辅兵火头军大厨讲了煮姜汤的要点了,除了在嘉峪关,没什么展示能耐的时候。今日帮助禁卫军包扎,倒是提起万分精神,想要好好表现,然后,他发现了禁卫军伤口不对劲。
  那些箭头,是泡过腌臜物的!
  古代人虽是不知道细菌、病毒、感染、破伤风等等,但是他们知道,伤口不干净,是会死人的!吴太医皱眉把此事报与林大人等人,林如海也知兹事体大,自当告知在场的瓦剌王。
  哪怕原先只是觉得自己伤了胳膊伤了腿,休养一阵子便无碍的瓦剌人也开始担心起来。几个瓦剌的医者只能尽量挖去伤者伤口附近的肉,可是手持一把匕/首,直接火上烤一烤就下手的粗放型治疗方式叫大明这边的人看得有些牙疼。
  “吴大夫,您也要用刀子么?”
  “要的。”
  “那……您下手快点啊!”
  刚凑过来的宝玉听得失笑:“一更,我行礼里头有个罐子贴了签,是配好的麻沸散,去叫人速速煮出汤药来。哦,还有那个木匣子里装着的参片,也找出来。”后半句放低了声音,远处的人根本无法听见。
  吴太医大喜:“大善,总兵大人准备周全!有麻沸散,便是毫无痛楚之感了。”
  宝玉对着受伤的几位禁卫军说:“别担心,我带着的药材是尽够的。沈千针你们知道吧?不少药丸都是他帮我配的,很有奇效,你们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既然带你们出京,我就要把你们一个不少地带回去。”
  坐在地上的禁卫军被总兵大人拍了拍胳膊,又得了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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