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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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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伸能缩,对着宝玉和初一陪笑脸,对着那苦主小吏也是客客气气,这瓦剌的副实诚也算是豁得出去,甚至还摸出荷包,权作是对那被推搡了几下摔了些乌青的小吏的补偿。。
  那小吏眼珠子微微一动,谢绝了对方的‘行贿’,依旧是打定主意要刚正不阿、尽忠职守了。
  他从一位禁卫军身后稍稍挪出身子,犹是坚持说到:“上头有规定,各国使臣离开之前,必须在会同馆内的损耗清单上签字用印,此乃是形式流程,并非针对瓦剌,日后鞑靼等国使臣离去,也会走这样的程序,还请使臣大人不要为难小人。当然,若是能够协助小人一起寻回遗失物件则是更佳。”
  后面的一句,是小吏胆子肥了之添上去的:【如果能够要回来馆内陈设,减小了损失,之后考核,上头给评分也能高一些呢!再有,今日初一公公和贾总兵大人都在,自己好好表现,不畏强权,不论哪一个人,事后稍稍肯提携两句,自己这不入流的芝麻官可就时来运转了。】
  所以小吏也生出几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豪情,不肯在事关自己职责的范围内妥协一分一毫。
  那副使臣脸都要绿了。
  脱欢在一旁也很是不耐,挂着的艹天艹地的表情越来越僵硬,就算那个贾小白脸只是和和气气地站着,都给他造成了莫大的压力,十一月的天,北风呼啸,他的背上冷汗涔涔。
  宝玉心说:【内力一对一外放形成威压,脱欢坚持不住了怪我咯?】
  “一共多少钱,我们这边给补上。”得了脱欢眼色的副使臣小小地松了一口气——本来么,他也觉得,要是今天大明的一小吏都能带着侍卫来搜查自己等人的行李了,那瓦剌的面子还往哪里放?
  【只要不搜行李就好,毕竟那老货后来送来的黄金还没来得及花出去。】
  那小吏把册子上的每一样都念了一遍,从产地、体积到花色等等,才念了两套不同描花的碗碟,脱欢就听不下去了:自己带来的一群都是怎样的乌合之众啊!连碗筷都要偷!简直是丢人现眼!
  ↑↑↑脱欢倒是选择性遗忘了他的仆从早上替他打包行李的时候,将那个他睡了一阵子的青花蝴蝶枕放进箱子时,他在心里暗暗夸仆从有眼色了。
  眼见周围聚着的‘大明贱民’越来越多,甚至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瞧热闹的表情,脱欢不欲在这个小问题上丢人,于是粗暴地打断小吏唱念俱佳的描述:“啰嗦!你就直接说,价值几何?”
  “白银三千两。”恩,倒不是小吏艺高人胆大,瞬间就敢把估价翻了三倍,而是捏着清单的初一用指甲在总金额下头划了三道横线,那小吏如开窍一般,瞬间领会了初一公公的意思,遂狮子大开口。
  可是百姓和脱欢都不知道呀,他们一个觉得官造的就是精贵,一个觉得大明的东西就是金贵,对三千两这个金额到是不感到吃惊了。
  听闻具体金额的百姓越发愤慨:这就是番人,来大明蹭吃蹭喝还不算,走的时候手里还不拿空!蝗虫!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起了一个头:“我们不要钱,把拿了我们的东西还回来!”
  “对!还回来!”
  群情激奋。
  副使臣越发心虚。
  脱欢倒不至于连三千两都拿不出来,只是终究还是觉得肉疼,这一趟来大明,真是亏大发了:“马奴!去,拿银子来。”
  脱欢指的马车,却是副使臣的马车,毕竟三千两也不是个小数目,自认为只拿了两个瓷枕、两对花瓶的脱欢才不愿意用自己的私房为整个出使团队的人买单。听闻副使臣前些日子派了仆从出去买了不少南货,届时回了瓦剌恐怕要赚得钵满盆满,而自己想要求娶却都未成,两厢一比较,脱欢觉得还是叫副使臣放点血,自己才能高兴起来。
  副使臣想要阻止,反而更加激起了脱欢的牛脾气。
  一个要拿钱,一个不给拿,两人的仆从先推搡起来了。
  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旁边的马车就翻倒了,哐哐哐掉出来的箱子打开了一条缝,端是金光闪闪、无比耀眼。
  “金子啊!”
  围观的百姓咋舌!他们只知道这马车是瓦剌人装行李的——而瓦剌人如此有钱,带着黄金几百两,却连大明会同馆内的碗碟、瓷枕都要偷走!真是越抠门就越有钱,越有钱就越抠门。
  最后,脱欢用掉出来的黄金勾销了会同馆的清单。
  轮到副使臣冷汗涔涔,不知道大王子到底有没有对自己起疑心。
  …………………………
  诸事毕了,深觉这一趟大明之行赔了脸面又折银子,脱欢已经艹不起骄矜的人设了,遂有些无奈地问初一:“敢问公公,我等可以离去了么?”
  “不慌,不慌,陛下今日亲封扬州巡盐御史林大人为正使,鸿胪寺卿冒大人为副使,于十一月十五日,便是后日启程,随脱欢大王子您一起去瓦剌,顺便同瓦剌王探讨一下哈密卫增设榷场的相关事宜。此时林大人等应当还在收拾行李,王子还需在会同馆再住两夜才好一起走。当然,希望这一回,别少了碗碟枕头才好,不然我看这小子,也不好交差。”初一歪头看了一眼身边挺直腰板站着的、青黑着眼圈的小吏,那小吏立刻很知趣地说:“小人这就命人去准备吃食,快快把车马赶回去。”
  脱欢的眼睛顿时瞪得铜铃那么大……
  …………………………
  太初四十三年十一月,本该南下江苏的林如海却领了出使瓦剌的圣旨,随行的还有鸿胪寺卿冒立行、禁卫总兵贾瑛,及铁甲禁卫一千人。
  论理说,林、贾这对翁婿是该避嫌的,但是朝中之人都知道,这一趟出使,不仅仅是和瓦剌王磋商榷场事宜,还肩负‘收复’哈密卫的重任,谁敢轻易接这个烫手山芋?最后,先前大朝会的出头鸟贾瑛就被举荐上来了,无论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能掩饰其中的恶意。
  宝玉淡定得很:【挺好,和我想得差不多。免得老岳父一个人大冷天的跑西北去,万一路上病了痛了,也没个照应……只是成亲第一年,就得放着林妹妹一个人过,确实是我的不对,回头这几天得好好劝劝玉儿放宽心,不要担心我们俩才是。】
  十六很生气。可是阁老和尚书们在林如海的问题方面对十六做出了妥协,现在关于贾瑛要不要遂使团出京一事,十六也不好过于坚持。
  再者,这对好伙伴都知道,宝玉正二品的总兵之位现在还不牢固,虽然禁卫军训练有素,但这并不是很能拿得出手的功绩,而护送使团西进,确实是瞌睡送枕头的机会。
  至少,蔡阁老和工部阴尚书、户部钱尚书、吏部王尚书等人,还是希望贾瑛能够成为新生代军中的领头人物,收获实打实的功劳更能服众。
  最后,结合十六接到暗卫报来的讯息,年轻的皇帝不得不承认,护送使团的任务交给宝玉,才叫人最放心。
  十二日晚,年轻的帝王给‘笔友’的信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并给他出主意,十三日拦截脱欢等人的时候如何给对方下马威——这边是今日初一跟来一唱一和的作用了。
  而昨夜,读完密信之后,因为知道圣旨十三日早上就会发出,十二号宵禁之后的夜里,闺房之中,对着小妻子,完全没有保密的必要了——免得她明日听到圣旨更加失态,于是宝玉徐徐给黛玉讲了前因后果。
  再接着,宝玉就体会到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诚然没错了。小妻子咬着嘴唇默默啜泣的样子叫宝玉手足无措——他以为,告诉玉儿自己陪着岳父一起出使,能够叫玉儿更加放心一些的,没想到玉儿听完之后就直接泪奔了。
  想想后知后觉的自己当时还一个劲儿地说:“此去山高水长,恐怕没大半年不能回来……”等等叫人担心的话,宝玉就想捶自己一下:【新婚一个月不到丢下妻子出门,感觉是真的有点渣……心好虚,怎么办?】
  当然,最后昨夜安慰小妻子的方法和千千万万已经成亲的夫妻一样,是在床上解决的。大约是因为即将要分别,而这分别太过突如其来,昨夜的小妻子特别任性,在宝玉的背上挠了好几道红痕……当然,最后她还是哭了,一边嘤嘤嘤地啜泣,一边继续挠。
  想着这些。
  站在会同馆前,脱欢等人吃瘪的模样也没能叫宝玉心情好起来,反而更加加大了对脱欢一人施展的威压,叫他飞也似的逃回会同馆里头吃饭去,默认后天启程才算完。
  宝玉对身后的队正陈淳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这两天打起精神,不容有失。”
  陈淳等人领命应下。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203章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除夕了; 这时间; 大明派使臣去瓦剌,可以说是迅速或者说仓促得叫众人惊掉了下巴。
  谁也不知道,陛下竟然会如此雷厉风行,而阁老和尚书居然没有反对(事实上是有的; 只是被十六的坚决和林如海的举例子、摆事实、讲道理给说服了)!
  听闻此; 阿鲁台在会同馆内生气得想要摔了杯子; 举起手之后,又想到仆从说的; 今日瞧见脱欢等人因为损坏、弄丢会同馆内摆设而被馆内小吏拦住要签字画押、最后还不得不掏钱的整个事件经过,最终还是没砸碎了杯子——这么一摔也许就是几十两或者几百两银子呢。
  不过他依旧是崩着青筋; 咬着牙骂了一句:“蠢货。”
  不知道骂的是连‘赃款’都藏不好的瓦剌副使臣; 还是连区区小吏都不能打发的瓦剌大王子脱欢。
  阿鲁台捏着杯子沉吟了半晌; 终究是舍不得放弃原先的计划,于是咬咬牙,喊来心腹,叫传消息出去:“按照原计划行事; 在脱欢出了大明边境之前把他给弄死了,手脚干净点,不用刻意嫁祸给大明官员,但是一定要在路上给他们制造出一些矛盾; 叫人觉得他们积怨颇深。”
  心腹领命,下去安排,因为同脱欢队伍一行的还有大明使臣; 此事的难度便要大得多,尚需要再完善计划。
  阿鲁台自以为聪明绝伦,却不知,林如海早就在养心殿小朝会之时,分析了瓦剌本次求娶不成,愤然提前告辞,指定有不少人不想让脱欢安然回到瓦剌境内的。鞑靼的人算一拨、脱欢的兄弟算一拨、哈密卫的拜牙家族也可以算一拨,总之不想让脱欢竖着走出大明的人可不少。
  而今早,目睹了瓦剌副使臣反常心虚举动、尤其是黄金落地之时的慌乱神情的宝玉更加确信,老岳丈的预测没有错,就连瓦剌使团内部都不怎么团结,若是今日真的就这么放任他们离开,恐怕脱欢活不过今年除夕。
  宝玉跟随初一回宫复命,十六本想留下他吃一顿中饭的,但是张了张嘴,改为:“待会儿晚边,我得走一走形式,给你赐几道菜去,天这么冷,你吃两口意思一下就行了。”
  “恩,我晓得。”宝玉笑笑。
  “十五那天,我就不送你啦。本来说想带亮亮一起送送你的,但是又怕那一群人叨叨不合规矩,我倒是不怕,他们也不能撤我的职吧,就是你,盯着挑你毛病的人可不少,我总不能让别人说宝玉你是佞臣。哎,做这皇帝可真没意思。”想要一起吃顿饭,也不能和原来一样同坐一席;想要送一送出远门的伙伴,也成了奢望。
  宝玉摇摇头:“下次,您可别再这么大喇喇地说这些话了。”
  “我懂。唉,等你回来,咱们把酒言欢,到时候大功告成,那些臣子总没有理由唧唧歪歪了。”十六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宝玉的肩膀,“一路上,注意安全,至于你府上,放心,我会叫人照应着的。”
  宝玉拱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啦,快回去吧,这两日我放你两天假。”
  “我还得去一趟禁卫营地,把后续的工作交接一下。”
  “去吧去吧,偏你操心这么多呢。从小就是个小古板!”十六并不真心地吐槽了一句。
  等到宝玉真的转身走了,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宝玉有才,不应该只被拘在禁卫军中的……
  …………………………
  宝玉去了禁卫军营地,吴钰第一个就是赶过来的:“总兵大人,您为何不选我同您一起去?”
  听闻总兵大人点了侯参将做副手,吴钰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好吗?本想着三位参将里头,涂参将年纪大了肯定对这样出去吃苦的差事避之不及的,那么自己年轻力壮、又和总兵大人是同科武进士,论情论理都应该是自己和总兵大人一起出公差的啦!怎么偏偏是侯参将!那是老纨绔头子呢,奸猾得很!
  宝玉并不直接回应吴钰好似控诉负心汉(恩?)一般的诉苦,转身从架子上拿出几本册子:“涂参将毕竟上了年纪了,不好叫他费神,这是我最近编撰的关于人体奇经八脉的注解,你先吃透了,之后这段日子,代替我给旬考优异的将士们讲讲,若有拿捏不准的,只管去请了沈千针沈大夫过来,我已经同他讲好了,他愿意来坐镇,以免实践练习的时候你们出了差错,不好解穴;另,外禁卫军旬考出题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一应卷子都保存好,我回来会抽查。”
  嘎?
  吴钰突然反应过来,这、这、这好像更加是心腹才能做得事呀:【所以说,总兵大人并不是对我有所不满才不点我的,而是因为要留我在禁卫军中替他督促新军规的顺利执行呢!替他训练禁卫军将士们呢!】
  想通了之后的吴钰点头如捣蒜:“您放心,接下来这一阵子,咱们禁卫军的训练只有比您在的时候更加严酷,等您回来包准看到他们都脱胎换骨!”
  “行吧,有事记得还是和涂参将商量着来。”人家的资历摆在那儿呢。
  “是,总兵大人!”
  眼见吴钰如打了鸡血一般,宝玉点点头——恩,挺好哄。
  哄完了吴钰,宝玉看看时辰,刚好可以回府吃中饭了,就转身离开禁卫军营地的时候,不少禁卫都夹道哀怨盯着他——不用问了,便是因为本次出使总兵大人依照陛下命令,只挑了一千铁甲禁卫跟随,而剩下两万四千人,哪一个不想去呢?
  不过因为宝玉平时还是很有威信的,也没人敢出来捣乱,最多就是站着目送总兵大人离去,苦着脸卖卖惨而已——和兵油子斗智斗勇得时候多了,如今的宝玉才不吃这一套,目不斜视完全不心软。
  眼见总兵大人无情离去,连一个回眸都没有,程峰扁扁嘴:【谁叫我先前最初太混了呢,总兵大人这次挑禁卫军,是旬考取这一整年平均成绩的一千名,我就挂在一千出头,只差一点点而已……也不知道这两天,那一千人中会不会有伤风咳嗽腹泻的伙伴?】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还真不少,尤其是排名在一千零几十的那一些好小伙子。
  …………………………
  宝玉回了府,整个荣国府都快乱成一团了。
  你想想,
  一大清晨的,先是圣旨在爷们出去当值之前就发来了,然后,接完旨的当事人宝玉宝二爷就跟着传圣旨的初一公公跑了。
  剩下贾政、贾珠面面相觑,然后贾政仗着他是老子,辈分高,先一步坐上马车走了,叫大儿子去给老祖宗和王氏讲明白中间利害关系。
  贾珠简直头皮发麻,回到后院的时候老祖宗、太太、自己妻子、弟妹都已经听腿脚快的下人说了,贾珠见太太快要克制不住不善的眼神去瞪弟妹了,差点没想要直接上手去摇醒她:亲娘,亲娘,你才放出来,可别添乱!
  好在这个家里还有一个主心骨。
  老祖宗愣神之后冲着贾珠挥挥手:“你去当值吧。”
  又对着王氏说:“陛下对宝玉看重着,才会委以重任,老二家的,你摆出一张不情愿的脸,打量着是想叫宝玉抗旨么?”
  王氏连连收敛起神色:“媳妇只是昨晚吹到了风,有些乏力,一时失神了,绝对没有不情愿的意思。”
  “那就好。”贾母慢吞吞地说,“既然吹了风,那给宝玉收拾行李的事儿你也不必操劳了,叫玉儿去看着办,最后拿来给我掌掌眼便是。”
  一席话滴水不漏,叫王氏本想说黛玉年轻不晓事,收拾行李恐怕有疏漏这样的话都说不出来,顿时只觉得嘴里泛苦:【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说什么不好,说身子不适!】
  至于黛玉眼眶微微红但是还能够端住,叫贾母点了点头:【到底是成了亲,长大了,我玉儿也越发懂事了。】
  实则是宝玉昨晚预防针的功劳。
  可是看在不喜欢的人眼里,这大约又是没心没肺不关心夫君吧……
  不巧,王氏就是不喜欢儿媳妇的婆婆。
  从荣庆堂出来,王氏和黛玉有一段同路,黛玉从来没有像李纨那样亦步亦趋躬身跟着太太的习惯。
  现在她弱柳扶风地袅袅而走,叫今日憋了不少火气的王氏更加心里不舒坦:“玉儿,你年纪轻,倒是得考虑得周全点,宝玉出门一趟,没有小半年怕是不会回来,这……伺候的人,可得精心挑选,你说是不是?”
  “太太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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