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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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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半天的假期?】
  等见到自己爹娘在十月底也满头大汗的样子、以及家人周围围着的那些锦衣华服、满脸狂热的富贵人之后; 他总算明白了总兵大人的好意。
  “爹,小弟,你们……这是要咋说?”中奖人是陈家小弟,但是当家人是陈老爹呢; 陈淳还是得问老爹的意思。
  陈老爹见到一身铁甲的大儿子; 总算是有底气了一点; 因为怀里抱着琉璃酒坛子,怕摔了; 不敢摆手,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卖; 不卖; 咱不卖……”
  陈淳的出现; 总算是叫一直晕乎、六神无主的陈家人有了主心骨,然后在他的护送下,终于摆脱了这一大群对着葡萄酒发癫的狂蜂浪蝶,从人群里挤出来; 就是一身汗,堂叔陈镖师张罗着叫陈淳一家人先去自己家里休整一会儿。
  于是陈家浩浩荡荡一大群人疾风一般地跑了。
  所幸,
  能够在才散场就不顾颜面追赶过来的,也都不是京城里手握实权的人家——那些人家总归矜持一些; 想着既然陛下说的是咱们自己酿造出来的,早晚都是要拿出来卖的,若不然; 搞这么大的阵仗干啥?于是顾忌着身份和面子,并不因为两坛子酒就轻举妄动,叫他们说,这实在是“眼皮子太浅”。
  而被嘲笑为“眼皮子浅”的那些商人则是飞快地转动脑筋,把整一个今日所见所闻全部想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瞧着吧,等过了今天,十三香、花想容的销量定然是要井喷式增长的,更不要提葡萄酒了,真真是陛下御赐,一炮而红——不过话说这葡萄酒是谁家酿出来的?】
  脑子活泛的人就开始打听了,而荣国府对此事也没遮掩,还有不少人对去年秋天荣国府大房的贾琏到处收葡萄的事儿还有些印象呢,当时暗地嘲笑荣国府大房是失了爵位,穷疯了……现在看来、现在看来,人家那是早有后手了啊!
  是了,经此一事,无数大商人捶胸顿足:【怎么就没想到啊!赞助、赞助这个词错过了多可惜啊!!!】引得后来朝廷搞什么大活动,一股脑不论是卖家具、卖文玩、卖布料的都要争着抢着去赞助,此为后话。
  现在,陈淳的家人一路提心吊胆,陈老爹走路都怕被石子儿给磕着了。
  饭桌上,女人们一桌,陈镖师老娘、妻子、女儿、儿媳妇等等,都是以羡慕的目光盯着陈老娘,陈老娘这辈子也没体会到这样的滋味。
  男人们一桌,陈镖师再次在心里感慨堂兄这个运道啊,时来运转是挡也挡不住!
  “二哥,这酒……”陈镖师也好奇呢。
  “不卖啦,这酒以后就是我们老陈家的传家宝啦!”陈老爹喝了一口米酒,美滋滋地说。
  陈淳有些无奈,给老爹讲了好半天道理,他爹才想通了:“那行,新年祭祖的时候咱们陈氏全族喝一坛子,剩下一坛子是小三的,他成亲的时候喝!”
  至于一坛子统共不过一斤,新年祭祖的时候要怎么分……咳咳,大约整个陈氏宗族成年男人一人一盅?
  关于亲爹说的第二坛酒的归宿,陈家小弟听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哥都还没娶嫂子呢,哪里就说我了!”
  陈老爹高兴啊!高兴得不得了,不过还是絮叨了好几遍:“那酒坛子我们也不能卖,传家宝!什么叫做传家宝!就是几百年几千年以后,后人说起咱——老陈家的老祖宗,也给他们留了好东西!老祖宗有本事!”
  此时的陈淳和陈家小弟等人都是有些无奈的,因为老爹在堂叔面前吹牛皮,叫大家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如今酒桌上的这些人,谁又知道呢,千百年之后,陈家后人拥有的这一对琉璃酒坛子,随着后世对大明一朝考古事业轰轰烈烈的展开而得以被重新估价——价值连城!
  当然,此刻这头一批五百坛,从橡木桶里分装到透明琉璃坛子里头的葡萄酒,还是宝玉、贾琏、薛蟠找不到更好的容器而不得不选择的器皿。若不是薛家商路广,光是这偏透明的琉璃就不是那么好找的。
  叫稍微知道一些后世红酒贮藏知识的宝玉也是颇为无奈——酒香也怕巷子深。名头没打出去之前,先搞一批能够直接叫人看见酒色的透明坛子,充卖相,也权作限量,日后产量上来了,再换深色瓶子,以防光线导致葡萄酒变质。
  琉璃易得,透明浅色的琉璃难得。
  宝玉自然可以在现在造出玻璃——可是真的有那个必要吗?
  为了生意方便,方方面面都要抓在手里,什么都想着尽善尽美?
  就好比荣国府的马车,震不震?对,当然震;
  如何解决?弹簧避震、橡胶轮子避震、甚至从根源上修建水泥路避震……宝玉可以从位面交易系统找出不下十种法子,可是有必要吗?
  现在的宝玉,根本没那么多时间去倒腾这些,才升为正二品的总兵,别人看见的是他少年得志、花团锦簇、圣宠不衰,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十六为了把这个官职安排给自己,已经在多方面对老臣妥协了。而为了收服禁卫上下两万多人,宝玉就足足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这都是人,有血有肉有思想,并不是游戏里的NPC或者脸谱化的傀儡,什么一呼百应、什么众人追随,没有情感和利益,都是空谈。
  一更等人虽然能干,但是毕竟身份……只适合对内不适合对外;而才收服没多久的贾琏和薛蟠,尚在宝玉的观察期,一下子也不能担此重任。
  玻璃、炸/药、水泥、蒸汽时代……哪一件不是穿越者梦寐以求造出来改变整个时代的?可是哪一件又是轻易能拿出来的呢?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多大本事,办多大的事。
  关于此类,尚未到时机,还是三思吧。
  …………………………
  “还望陛下三思。”
  观众们是高高兴兴、心满意足地走了,番邦使臣们也回了会同馆,该调换院子的都调换院子去了,就剩下十六对着阁老、尚书们面面相觑。
  醇亲王找了个理由,先行离去了,他只是个宗室,没有领实职,不想过多地参与政事,不论是先帝在位时期,还是今上登基之后,醇亲王都安安分分做个富贵王爷,并管束好宗室里头那些想要仗着辈分辖制一下今上的老不死们。
  十六看在眼里,领皇叔的情。
  整个午门观番活动结束之后,两位阁老、六位尚书跟在十六身后,去了乾清宫议事。
  议的,自然是阿鲁台提出的榷场、求学以及脱欢提出的求娶。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十六恨恨地想着,眼见下头的人越吵越激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主要争执点就在于榷场的开设,而对求学和求娶没甚大意见,他很是生气:【全都是短视的!】
  蔡阁老也还算安静,十六忍了半天,听下头叽叽喳喳,才八个男人却堪比一千只鸭子:“蔡阁老,有何想法?”
  ……
  当晚,宝玉听着黛玉颇为兴奋地描述今日在午门城墙之上所见所闻,望着对方亮晶晶的明眸,里头是崇拜的神色,宝玉忍不住伸手又摸了摸对方的脸颊:“玉儿快别这么夸我了,都是将士们坚持训练的成果。”
  黛玉摇摇头:“表哥不要过于谦逊,禁卫军原本如何,现在又是如何,有眼睛的人自然都能看出其中精神气的变化。倒是今日……你、胳膊还好么?会不会酸痛?”
  这边是因为黛玉白天瞧见了宝玉擂鼓,和在场千百个被‘宝郎’迷倒的老中青女性一样,她为那戎装玉面、身姿挺拔的人所倾倒,但是又忍不住担心对方会不会累着了。
  宝玉刚想回答,就听闻一般人听不到的隐哨声,于是顺着话题往下说:“是有些酸,我去前头叫一更帮我按一按,玉儿先歇着。”
  小妻子的眼神有点难以置信。
  宝玉出门之后苦笑了一下:【这是要被当成不解风情的木头了么?可是,十六明显是有急事啊,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住了。】
  果然,‘笔友十六’在来信中大吐苦水,直说重臣之中,除了蔡阁老和韩悦之外,其余人等对瓦剌的脱欢求娶之事都持赞同态度!还说对于鞑靼阿鲁台提出的求学之事,大多人都是洋洋自得!最后怒极了,笔迹都特别狂野,把那些只顾看着眼前利益、想着如何从榷场分一杯羹的大臣喷的狗血淋头,尤其是户部的钱尚书,才被十六暗暗引为知己没几天呢,就被十六一下子归类到“目光短浅、见利忘义”的人群中去了,也是挺冤。


第198章 
  钱尚书其实想得很简单:【增开榷场啊; 那么就代表户部又能够巧立名目地征税了——啊不; 是合理地征税了O(∩_∩)O。】
  而兵部尚书韩悦想到的也是榷场增开之后,朝廷必然会加派将士巡逻,以维护当地治安,于公于私; 都是增加边关将士收入的大好事。
  ……
  各方人马对于增开榷场这件事都是报以极大的热情。
  这其实并不难猜; 毕竟就宝玉了解的; 这个世界的大明和中国古代一样,对周边诸国的贸易都是顺差; 处于绝对有利地位。要知道,往年大明也有提增开榷场之事; 但是周边诸国却出于各方面的考量; 并不很愿意开放双方贸易合作关系; 他们并不知道什么叫做贸易逆差,但是他们知道,中原内地的东西都是精美无比的,草原上的人愿意花大价钱去购买享受; 金子银子都纷纷流入中原,这对于自己国家来说,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和大明在北部接壤最多的鞑靼,最南边受汉化的影响最深; 往常也是最不愿意增开榷场的番国(因此而滋生出许多为了利益铤而走险的商人走/私,此不赘述)。
  今日阿鲁台能够主动提及此事,想必鞑靼内部对此事已经达成共识了; 这对大明来说,就是绝佳的机会。
  几乎在场的八位大人都觉得陛下会欣然同意的,或者说,摆一下架子之后就会答应同意此事,但是没想到,这天下午乾清宫里头,陛下坐在御座之上的表情可不是很开心。
  对,十六只是听着下头人的分析和纷争,并没有发出自己的怒火,但是他毕竟年纪轻,自觉自己已经控制了脾气,可是难免还是带出来一点。更何况下头这些是揣摩圣意几十年的官场老油条,除了韩悦还嫩一点之外,剩下察言观色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好,哪里会错过了十六的眼神和肢体语言?
  故而在陛下提出明日大朝会再议的时候,众人带着七分疑惑、三分思量应下了——很是不解陛下为何是这样的态度。
  到最后,蔡阁老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也是真心好奇,便问了十六,那葡萄酒之事。总算叫十六开心了一些:“朕倒是知道卿是个好杯中物的,初一,去给蔡阁老送一坛子尝尝。这酒,我也不多,日后再得了些,定是要给诸位爱卿品一品的。”
  至于剩下卫阁老等七人,第一是不好意思开口讨要,第二是十六压根没有再赏赐的意思,便是空手而回了。
  …………………………
  经过一个下午的发酵,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上午,午门前,番人提出想要开榷场、求学、求亲的事儿。
  百姓们不懂那么多,只知道每每有榷场增开,京城附近的牛羊价格就会便宜了、毛皮也会更加丰富了,那果断就是好事……而后两点,虽然和他们并无什么关系,但是都象征着我大明失天朝上国,番邦仰慕我们的文化才会如此呀!
  商人们则是如见了血的鲨鱼一般,他们考虑得就更多了,买东卖西,如能打开去番邦的商路,送出去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等;运进来的香料、木材、药材等等,一趟行商何止十倍之利!
  显然,这就变成了一个众人都喜闻乐见的政策,尽管它还只是个提议,但是各式各样的见解已经在各茶楼酒馆传开了,另有不少等着春闱的举子们也纷纷畅言、指点江山,堪称火热。
  甚至一度压过了今日禁卫军出的风头。
  这样的话题热度,不太正常。
  非常时期,尽管想要尽量少用暗卫的十六在番邦使臣进京的时候就吩咐了楚洵所率的暗卫丙部及时注意各国使臣动向,故而在下午,暗卫丙部还动手抓了一批积极扩散鞑靼等国上午所提的要求、并且一直吹捧日后的好处的人。
  可是效果不是很大,抓到的人根本不需要上大刑,很快就招了——都是些收钱办事的本地泼皮无赖而已,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也不需要问,摆明了就是阿鲁台等人给钱找人传播开的。
  十六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叫了一份驴打滚,喝了三碗凉茶,给宝玉写了长长的一封信。
  …………………………
  宝玉转身去了前院,留下黛玉有些呆愣愣:【我就问表哥胳膊酸不酸,本想着可以顺势替他用美人锤敲一敲的。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表哥居然说要去前院叫一更给他按一按……真真是个木头吧?】
  黛玉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人都飞也似的走远了,难道还要自己去门口把他唤回来?
  一旁犹是摸不清状况的雪雁在说:“是了,奶奶,我听钱嬷嬷说,二爷从小就是叫一更他们做贴身伺候的活呢。”语气中满满的是邀功,仿佛替黛玉打听清楚了二爷是个洁身自好、身边没那种那种丫鬟的,能让姑娘在此时更开心一些。
  另一旁恨不得隐身的紫鹃双目无神:雪雁,你真是还小……
  而宝玉去了书房之后,看到了十六的来信,今日上午阿鲁台等人非分的要求时,宝玉都在场,现在十六的信上,也只是着重说了两位阁老和六位大臣对此事的态度。
  宝玉沉思了一会儿,终于是提着的笔慢慢斟酌着字眼落下。
  ………………………………
  次日。
  十一月初一。
  太和门,大朝会。
  太和殿前,炉、鼎、龟、鹤,吐出缕缕香烟;金钟、玉磬,琤琤琮琮,清脆悦耳。十六在金銮宝座上坐定,銮仪卫一名校尉,“静鞭”三响,百官跪。
  跪起行礼之后,由两名阁老率先奏对、其后是六部尚书、再次是地方官员奏疏等等。
  日常奏对之后,终于是该议一议几个番邦使臣给大明朝堂带来的震动了。
  下头一句句的臣以为、臣觉得、臣愚见……比昨天只八人要激烈十倍百倍,十六听下头闹哄哄,听了半天之后,咳了一声,自有銮仪卫再次静鞭,百官寂然。
  十六不疾不徐地说:“朕看你们倒是心急得不得了?莫急,咱们一件一件来。”
  “先说鞑靼想要派人来求学的事儿吧。”
  “蔡阁老,你说说。”
  “可,学圣人之言。”能做到阁老之位,蔡大人也不是傻的。
  卫阁老紧随其后地附和,叫十六知道,自己对此事的担心倒是有些多余,大是大非面前,重臣还是能搞清楚状况的。
  只是这些人,和宝玉说的一样,过分看轻了番邦人,觉得要来学,那就教,反正教什么都是咱们说了算——殊不知,耳濡目染,即便课本上只有之乎者也,也能叫来大明的番邦人学到不少东西,尤其是时下,众人抱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久了,反而是很容易被番人骗走一些信息。
  譬如天天上街买买买的莫卧儿小将军巴布,据说现在逛街的时候,对街头巷尾的一些名人轶事已经能够插嘴进去聊两句的,第一表明了他官话水平猛然提升;第二表明他对京城权贵已经有了初步了了解。这才多久的时间而已?
  “依朕看,既然鞑靼人有心向学,倒是可以派人去传道授业解惑也,众爱卿以为如何?”十六想了小半夜,觉得引进来不如走出去,派忠心可靠之人去番邦授课,三五年换一批,还能探听番邦的情况。
  蔡阁老和卫阁老相互看了一眼:陛下的主意是好,就是太天真了一些,番邦人哪里会答应我们派老师去呢……果然陛下还是年轻人哪,得叫他自己碰几回壁才行吧。
  于是两位阁老高呼陛下圣明。
  十六笑了笑:“再说瓦剌王子求亲之事吧。蔡阁老,你再来说说?”
  其实百官更关心的是榷场,但是陛下既然说一件一件来,那就再等一会儿。
  蔡阁老是行伍出身半路从文的,对鞑靼没什么好感,对瓦剌也一样,更是有,先帝时期也册封了两位宗室女为公主,分别嫁与辽东那边的女真和瓦剌,和亲女真的那位公主且不说,二十几年前和亲瓦剌的公主嫁的就是脱欢的亲叔叔——那时候脱欢他叔叔才是瓦剌的王,后来脱欢的亲爹政变成为君王,那和亲去的公主也就成了脱欢他爹的后宫,不过不出两年就死了。
  蔡阁老打心眼里也是看不惯和亲这样的事情的,不过身居高位多年,说话也不那么冲了,他出列,心中苦笑一声:【陛下的酒,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遂蔡阁老表明并不赞同和亲之事。
  十六问另一卫阁老之时,对方却持另一种观点。
  便是因此,两位阁臣的拥蹙便也纷纷站队,才安静下来没多久的太和殿又喧哗起来——这便是政治,上一刻两位阁老还可以颇有默契地对视,下一刻又可以因为意见分歧而吹胡子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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