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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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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系模
  宝玉静静听着,并不觉得吃惊或者是被低看了:十多年前的荣国府; 除了靠着祖宗余荫过日子,确实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地方。
  “玉儿她娘去了的时候,我也是万念俱灰,若不是公务在身; 不敢辜负,恐怕当时我也撑不住了。当然……还有一些别的事体,你自晓得。”
  宝玉点头; 并未装傻。
  “后来,先皇终于是不打算容忍私盐案了,那一回进京,我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来的。所幸,先皇还念着旧情、所幸你真是个聪慧的。宝玉……”
  “宝玉,作为姑父,我欠你们三兄弟一声抱歉,欠荣国府一声抱歉。当初情势危急,把账目混在你们的行李中一起送出扬州也是迫不得已,我并未想到,那人竟会如此丧心病狂,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了。”林如海说起往事,有愧疚,但是并无后悔,私盐案盘根错节,几乎囊括了大半苏北沿海官员,而这些被利益腐蚀的官员,哪里会体恤民间疾苦?若不是他们自己治下不能无故少了太多民户,遭殃的就不仅仅是齐鲁一地偏僻的小山村村民了。
  “此事,确实是您做错了。”宝玉面色平静地说。
  “是呵……”是我把无辜的人牵扯了进来。
  “当初您但凡和大哥哥说一句,我们一行人多做一些准备,也不至于差点全部夜葬宝应河。您的错,不在于让我们携带账目出去,而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我们毫不知情地带账目出去,却没算到对方竟然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林如海哑口无言。
  是的,错了,毕竟就是错了。这么多年,他给荣国府老祖宗三节两寿送的都是丰厚无比的节礼,也未尝没有补偿的意思。甚至于后来那几年,宝玉在江苏一应行走办事遂顺无比,也有林如海暗中出力的缘故。
  林如海看着宝玉,突然发现,每次与他交谈,总叫人觉得意外,因为他实在是太聪明而且通透了,无论是当初京城码头提醒自己,藏着暗页的《春秋》完好无损,还是在江苏时宠辱不惊的态度,或者是今晚、此刻——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对自己当初那样行事的怪罪,但是却带着淡淡的不认同。
  突然间,林如海就生出了几分羞愧之意,羞愧自己在这个关口同宝玉坦诚相谈的居心。
  宝玉望着眼前两鬓斑白的林姑父,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便宜爹瞧着可要年轻多了,果然不操心,老得慢。
  于公,林姑父做的兢兢业业、一心为社稷;于私,宝玉其实已经不太在意十多年前的事了,毕竟当初没出人命,没有闹得不可收拾。但是不可否认,今日林如海并不作伪的羞愧还是叫宝玉心里好过了一些,不是为自己,是为担心受怕好多年的老祖宗和大哥哥、以及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白白喝了好几口宝应河水的贾琏。
  尽管林姑父此刻开诚布公地谈这事儿,也有一部分原因林妹妹和自己的婚礼就在眼前了,他一片慈父心肠,大约是怕这事终究会成为自己和林妹妹之间的一个暗结吧。
  “姑父放心,此事已经过去了,老祖宗和我都晓得,林妹妹是全然不知情的。”
  有宝玉这句话,林如海就完完全全放心了。
  这和他料想的一样。
  再没有比贾府更适合玉儿的婆家了,即便犹豫了多次,捏着先皇给的恩准玉儿可自行婚配的圣旨,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荣国府——其实,从头到尾,他选的都是贾瑛这个人而已。
  林如海自问有信心,即便老祖宗和宝玉真的还心存芥蒂,也能慢慢化解。
  而如今这样,却是再好不过了。
  旧事随风去,玉儿做开开心心的新嫁娘就好。
  …………………………
  十月十六,林如海入宫觐见。
  十月十七,林府的人前来荣国府铺房。时下风俗,除新房中的床外,其余家具木器皆是女家备办,林府管事早早就来量过主屋的尺寸了。
  待到这一日,一水儿的黄花梨家具被壮仆台上牛车,一路走去,有被秋风吹开了盖着的红布,叫路人看见色泽鲜艳的浅黄色,木纹清晰,如行云流水,端是美丽非常,更不要提牛车过去,夹杂在风中隐约可闻的木香味儿。有知情的,抖着见识,给旁边认识不识货的闲汉子科普了一下黄花梨的珍贵,又赞叹荣国府这一回娶的媳妇儿可真是富贵人家啊!
  倒是叫旁边的人给方显摆自己见多识广的闲汉现场反弹了回去:“要我说,那明日的新郎也这个,年纪轻轻就是正二品的大官儿,放眼满朝,也没谁了。”说话的人举起一个大拇指,满脸的钦佩。
  荣国府内,李纨同王熙凤指挥着府里的下人,早早就又把道路清扫了一遍,等到铺房的人到来的时候,又要小心盯着不能磕了碰了。
  要说她俩,心里不酸一酸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一水儿家具的木材,就远远比两人当初全部嫁妆要贵重多了,所幸她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林妹妹,知道这是林姑父的爱女之心,倘若按照林妹妹的意思,恐怕对这些身外之物都是无可无不可的,说不定还会选了竹制的家私,更觉素雅。这么想来,心里总算是好受多了。
  待到房屋陈设完毕,只见帐幔八铺八盖、金银玉铜锡瓷陶器若干,就连装首饰衣服的箱子也是黄花梨的,悉数不尽,整个新房华光溢彩,叫东府的尤氏以及贾氏宗族中来帮忙的妇人都看得眼热不已,当然,私下免不了又是嚼一嚼舌头,猜测明日二太太王氏会不会‘痊愈’呢。
  …………………………
  这日傍晚,禁卫军中操练结束之后,便是该到了晚饭时间。宝玉看了看日晷,晓得今晚家里事情肯定不少,便不打算留在军中吃饭了。
  却不料,才说完解散。
  原本每日吃饭堪比蝗虫下山的禁卫军小伙子们全都没有动,然后方阵中,有哨声响起,是跨立的哨音。
  宝玉笑着微微摇:【来了,这是打量着我真不知道么,近来禁卫中反常的事儿可不少。】不过因为稍加查探之后确认了不是坏事,更是稍加猜测就猜到了众人反常的原因,宝玉也未追根究底,只看着他们哪天‘献宝’呢。
  “唰”地一声,上千禁卫双手靠背,双腿打开与肩同宽:“预祝总兵大人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然后一更牵着长风过来了,只见白马长风全身披挂铁甲红绸,走近一看,那铁甲是精铁打造,夕阳的余晖之下也是熠熠生辉。
  长风可是见过大世面的马,就算几千双眼睛盯着它也不犯怵,反而是万分骚包地踱步到它主人面前,并且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最后摆出一个和主人一样目光所向前方的姿势。。
  程峰作为队正代表,上前与总兵大人说:“这马甲是禁卫军中原先折损的精铁兵刃所铸,我等奏请三位参将同意方才从武库领出,千锤百炼由每一位轮休时候的弟兄亲自捶打,其中并无摊派费用,还请总兵大人收下咱们的一片心意。”
  “还请总兵大人收下咱们的一片心意!” 千人同声,响彻云霄,果真是训练有素的禁卫军。
  宝玉看了看满脸崇拜之情盯着自己的程峰,又看了看趾高气扬的长风:【很好,他们都没听过海蛇穿马甲的笑话。】
  无论怎么说,这样的一份新婚贺礼,比集资搞起来的什么金玉叫人感动多了,因为,它走心!
  宝玉对着大家伙儿拱手以示感谢,然后朗声说道:“咱们禁卫实在人多,我有心也一下子请不了你们一起吃席面。”
  下头人一阵哄笑:那可不,两万多人,得吃垮总兵大人吧?
  “从明日起,晚餐加菜,算我的,连加三天,吃多少供多少……不过记着一条——还是不许在营地喝酒啊,你们涂参将、侯参将和吴参将会替我严加抽查的!”
  对了,总兵大人有婚假三天呢。
  下头一片哀嚎,听得宝玉开怀大笑。
  ……………………
  十月十八
  丙戌月甲午日
  宜:嫁娶、纳采、订盟、冠笄、造车器
  忌:行丧、置产、入宅、安葬
  天刚亮时,便宜爹贾政着盛服告庙完毕,坐于正厅中间向南,而静养的王氏终于托了儿子的福,被暂时解禁了,虽然王氏辛酸无比,好在脑子还是有的,没在儿子大喜的日子表露出来,今早叫彩云彩霞给她上了厚厚的粉,瞧着气色还不错。
  宝玉一身喜服站在贾政的西侧稍偏南,面朝东。
  赞礼唱:鞠躬、拜兴、拜兴、平身。
  宝玉依言而动。
  执事倒酒与宝玉,需先祭酒少许,完毕之后,浅尝辄止,然后将杯盏授给旁边人,平身,站到贾政面前。
  贾政文绉绉地训诫了几句,倒是说的完全真心实意,很是拿手。
  宝玉恭敬应下。
  赞礼继续唱鞠躬、拜兴、拜兴、平身。
  于是宝玉又重复一遍先前的举动。
  此间事毕,宝玉退出正厅,带着男相傧出门迎亲去也。
  男相傧乃是柳岩、武平,一武一文。
  倒是叫薛蟠、孙云飞和贾环捶胸顿足:我们也好想当男相傧呀!
  长风自然穿着昨天才试过的新马甲,一路招摇,骑马到女方家,引得路人纷纷围观,不少人眼睛都看直了——皆是因为新郎的好相貌。
  须知,宝玉平日更喜爱穿冷色系的衣裳,今日一身大红,越发面冠如玉、顾盼风流。
  过了今日,京城不知多少女儿心碎,皆因宝郎有妇……
  事后,宝玉听闻宝郎这个称呼,实在是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好了。
  当然,此时的他,在长风背上就觉得奇怪了:【怎么今日又变得和状元跨马游街一般,还有人丢帕子和香囊了?喂,那个纨绔(男),人家丢,你也丢;人家丢帕子,你丢金项圈,是不是太过分了?】
  新郎迎亲的队伍打马过了得意居,水溶看着下头身手敏捷躲过金项圈的宝玉,最终洒脱一笑,丢开酒壶:天涯何处无芳草!


第185章 
  一路招蜂引蝶; 终是到了林府。
  前头也说了; 林家子嗣单薄,五服之内竟是没什么人了,幸好林如海年轻时还有几位交好的同窗,在几个月前林如海去信之后就安排好了此事; 大前日与他一同进京城的还有不少品貌出众的好男儿之类的; 充作世侄; 故而今日女方家也不算太过冷清,至少这些南边来的爷们摩拳擦掌; 还是想好好刁难一下大名鼎鼎的贾瑛的,也叫京城人瞧瞧他们南方小伙子也是极好的。
  无他; 这些个少爷们来南边; 大部分都是江苏一地的人; 贾瑛于他们而言,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当初不知道听了多少耳朵的“你要是有小贾大人一半我死也瞑目/对得起祖宗/做梦也要笑醒”等等等的话,其中还有个白净青年; 与宝玉的‘仇恨’尤其深,不只是爹娘总替贾瑛,就连同窗好友都三不五时夸赞贾瑛,故而今日; 这白净青年争着第一个拦门:“听好了,我这是一个对子——鑫森淼焱垚。五行俱全。以纳世间万物。”
  “好!”周围的看热闹的人也不管听懂没听懂,就先开始起哄了。
  “众掱惢聶品; 八卦不是,休说身外千秋。”武平得了宝玉示意,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对出下联。
  “好!!”也不知道这些听众到底是哪一边的,反正两边都叫好。
  那拦门的青年郎没想到自己琢磨了好半天的对子一下子就被对出来了,于是一咬牙,说了下一个:“清风白云,风环云动云以动,云以动风动,一衍千百幻。”
  “好!”瞧热闹的又把头扭向新郎官和男相傧这一边,等着他们回答呢。
  武平胸有成竹,踱了两步:“绿水青山,水绕山流山不转,山不转水转,九曲十八弯。”
  “好啊!!”这一群墙头草,随时两边倒。
  那青年鼓起了脸:“武东宁(武平的字),亏咱们还是同窗呢!不行,最后一个你可不能帮新郎官儿对了,得叫我林伯伯看看他未来女婿到底文采如何!”却原来,这是武平在白鹤书院的同窗,当年奇思妙想第一个献计治理盐碱地的小纨绔,周博。
  “对啊!!!得新郎官亲自来一个!!!”墙头草们继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宝玉明显听到了几个耳熟的声音:【啧啧,程峰、朱犇、陈淳、沈林,今天你们几个轮休是吧?】这几人不知怎么地,同时打了个喷嚏。
  “周兄请说。”宝玉也不是吃素的,这种时候怎么能认怂。
  “好啊!!!”大约是程峰等人感受到了杀气,反正现在又混在瞧热闹的百姓里头开始替新郎官儿鼓劲儿了。
  周博心说,这个可厉害了,是我特意求我爹替我想的。于是清清嗓子:“咳咳,新郎官挺好了——烟沿艳檐掩燕眼,燕厌烟焉。”
  “哗……”这一回,围观的人终于不是叫好了,因为,他们都没听懂,这燕燕燕燕燕燕燕说的是啥?
  周博一脸得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后他笑眯眯地说:“可要我把对子写一遍?”【让我写吧,让我写吧,这一笔字我可练习了好多天呢!】
  宝玉实则是听明白了上联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眼见周博如哈士奇一般想要摇尾巴炫耀,又见周围人大部分具是懵逼脸,于是他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古人娱乐生活太过单调了,最是爱热闹,如今自己大喜的日子,多一点谈资(划重点:美谈)又何妨。
  然后林府的管事就机灵地奉上文房四宝,任由周家少爷挥毫泼墨。
  果然写完之后,才叫好多粗通文墨的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对子啊!瞧着就好刁钻,新郎官可行不行呀,听说是个武将呢……】
  然后在众人绞尽脑汁想要破解此对子的时候,不被众人看好的、以武闻名的新郎官上前了。
  惹得一众拦门的少爷们惊慌不已:【这是要硬闯吗?听说贾瑛天神神力啊,我们要是顶不住怎么办?】
  却见新郎官对着举着上联的周博说:“劳烦周兄让让。”
  【哦,原来是他要对下联了?这么快?!】
  宝玉左手执起右手的袖子,以防沾染了墨迹,然后让毛笔吸足了墨汁,提笔就是:
  “渔欲于雨与鱼娱,鱼愚渔吁。”
  站在他旁边的周博不禁把这下联读了出来,然后迎亲队伍中的马儿纷纷咴咴叫起来:【人家早就停下了,还吁什么吁!】
  惹得众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一下新郎官的下联,就纷纷哄笑起来。
  宝玉微微一笑,然后也举起自己方才所书:“周兄以为如何?”一笔铁画银钩,与周博的字相比,又是另一种大气澎湃之感扑面而来。
  “新郎官大才!”周博也很光棍,自觉确实连字迹都不如贾瑛,便把宝玉手里的下联一收,准备带回淮安去给自家亲爹看看:【什么绝对难对啊,贾瑛信手拈来了。】
  而另外几位拦门的老少爷们就比周博细心多了,眼见整理文房四宝的林家小厮揭开一张又一张的宣纸,细细一数,贾瑛的墨迹竟然力透七层宣纸!叫这一群自诩为读书十多年略有小成的文人有些自愧弗如:要是这世上的武将都有这样的急智和笔力,那科举可就更难考啦。
  没错,不过是一个对子而已,众文人还是觉得这是贾瑛的急智而非文采——大约文人就是这么执拗?
  接下来拦门的事体就更加简单了,文有武平、武有柳岩,实在难的有宝玉,三人过五关斩六将,终于进了大门。经此一日,武平和柳岩在婚嫁市场上的行情又见长了,许多家有闺秀的长辈纷纷替女儿打听这两人,此为后话。
  当新郎官绝佳的对联传入林府后院的时候,黛玉已经大妆完毕,听后居然开始咀嚼对子的精妙了,倒是叫紫鹃和雪雁颇为无奈:【姑娘,今个儿好歹是你大喜的日子,咱能娇羞一点不?】
  早在宝玉等人在林府大门口接受女方世兄等人刁难的时候,林如海就已经在祠堂敬告祖先曰:某之独生女,将以今日归于贾瑛、不胜感怆云云。
  告完,即将要从准岳父变为岳父的林如海坐正堂左上首,右上首乃空着,等候女婿上门。
  此时宝玉也被众人簇拥着入内,听着赞礼唱:鞠躬、再拜、平身等等。并依言而做。
  吉时已到,喜娘、侍女带着新娘出来拜别父母,因这许多年黛玉早已用惯了紫鹃,贾母早早就把紫鹃的身契给了黛玉,今日两个陪嫁伺候的大丫鬟便是紫鹃和雪雁。
  林如海想要张嘴依照古礼训诫女儿,出嫁为人妇后应当如何如何,可是才开口,便哑了嗓子——这是他和敏儿的血骨,如珠似玉,而自己自敏儿走后便忙于公事,这么多年,玉儿不在自己跟前长大,现在自己又要亲手把她交到别的男人手里。父心甚痛!哪里还舍得训诫。
  尤其在瞧见女儿红盖头之下的青砖上溅落几滴泪花,林如海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不流下眼泪,饶是如此,眼眶也是红的真真儿的。
  由喜娘搀扶、丫鬟尾随,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新娘子终于要出门上车了。
  这里,原本新嫁娘是该由兄弟背着出门子的,但是林家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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