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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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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皇子很高兴!有烟雾!是不是神仙要出来了?他要玩躲猫猫!
  兵荒马乱之中一声闷哼并不惹人注意。
  行刺之人并无援手,除去一开始的烟雾造成一定恐慌之外,也就是粤南郡王吸了最多的迷烟,倒了嗓子。那刺客,尚未接近主座的时候,先是被急速往前冲的太子殿下一桌子挥倒在地,又是被平安用拂尘勒住脖颈。
  十六再不管地下之人是死是活,丢下条案就边咳嗽边往主座跑去:刺客距离父皇这么远呢,父皇一定没事的……
  …………………………
  当乾清宫铁甲禁卫队正吴钧急匆匆赶来找宝玉的时候,荣国府二房还刚刚将陛下和太子殿下赏赐的腊八粥贡过祖先。
  【这是出什么事了?】二房前院的下人们都很好奇,但是眼见一身铠甲、面色肃穆的铁甲禁卫军,无人敢多言,个个安静如鸡。
  宝玉知道,定然是宫里发生了大事,他冲着贾母、贾政等拱拱手:“老祖宗你们记得给我留一碗粥呵。”眼见和探春、惜春坐在一起的林妹妹眉头微蹙,宝玉不由自主地对她安抚一笑。
  笑容很轻很浅,除了同方向、并且也十分之为二哥哥担心的探春之外,并无别人看见。
  这时间,探春也不会不分轻重地取笑二哥哥和未来的二嫂嫂,对着林姐姐突然绯红的面颊,只当作刚才那个瞬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心里不免有些期待:那孙家的孙云飞,日后又会是如何呢……可是会有二哥哥这样正派,连通房都没收一个;或者是二哥哥这般温柔,临出门前还记得对着林姐姐笑一笑?
  宝玉边走,边披上机警的一二三四五六月火速捧来的铠甲——太重了,单单是一月二月根本拿不动,自然不知道他只是对着看上去非常担忧自己的(划重点:年纪小小的)表妹+未婚妻微微宠溺一笑,更多的是安抚小丫头片子的意思,就纷扰了两个小姑娘的思绪。
  前院,一更已经把长风牵出来了。
  宝玉纵然能孤身一人先跑进宫,可是也没那个必要了,因为一路从二门走到大门,吴钧已经把乾清宫发生的事情略说了一遍。
  “沈千针那边……”宝玉听完之后也是颇为无语,但是还是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
  “有卑职的同伴去请了。”
  “这就好,咱们走吧。”
  此时也不必管宵禁不宵禁了,一队人马飞咤往皇宫奔去。
  沈千针的宅子比荣国府还靠近皇宫,宝玉到了宫门外到时候,初一已经候在那里了:“太子殿下有谕:贾参将不必解剑,直接入宫便是。”
  【看来,情况紧急啊。】宝玉回想了一下若干年钱,在齐郡王府上拉住想要泰山压顶十六的死胖*十五皇*子,又想起现在老皇帝那干瘦的身板,顿时觉得……
  【好么,不用觉得了。】
  宝玉快步走到乾清宫正门的时候,十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已经传出来了:“父皇——父皇!”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挺安静的晚上觉得还能再干一千五百字,奈何腰吃不消了
  来自大姨妈提早四天不得不趴窝早点睡的糯米君
  晚安


第147章 
  老皇帝死了。
  堂堂大明(架空)的开国皇帝; 被他儿子一屁股坐死了。
  当然; 这样的死因是不能摆在明面儿上的,不仅仅是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就跑到他儿子屁股底下去了;还因为这样的死法,实在是不光彩。
  首先; 让时间回到腊八节乾清宫家宴; 平安制住那小太监之后。
  因为有太子妃指挥着殿内宫人开窗子通风; 屋子里的烟雾总算是散去了——也不知道这里头的烟雾有没有毒,总归视线恢复清晰之后; 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这可是乾清宫内!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太可怕了!
  众人连忙看向最上方的陛下,却首先看见闽北郡王整个儿趴在地上; 嘤嘤嘤哭闹个不停。
  这时间; 谁还管得了一个亲娘、亲哥哥都因为谋逆死透透、他自己也是得陛下怜悯才保留了郡王之位的傻子哦?
  莫说闽北郡王现在只是鼻子流血; 就算是大口呕血,吐出心肝脾肺肾,也无法同陛下的汗毛相比较。
  只可惜,汗毛目前似乎不太妙。
  十六是第一个冲上去的; 他上去的时候,烟雾尚未消散。顶着叫人睁不开眼的呛人烟雾,强忍着流泪的欲望,十六不顾自身安危、不管刺客还有没有同伙; 毫不犹豫地跑向他父皇。
  从太子席位到陛下龙椅,不到两丈的距离,大概就是十六这辈子跑过最漫长的路程。
  而; 他的父皇,却仰面躺在髹金雕龙木椅上,出气多入气少了。
  在形势未明朗前,十六不敢大声呼喊,只能连滚带爬地跑到木椅旁边,用手轻轻碰了碰老皇帝的面颊,小声喊着:“父皇?父皇?”
  回应他的,是老皇帝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嗬嗬声,和努力想要聚焦的眼神。
  “父皇您说什么?”顾不得忌讳、顾不得尊卑,十六单膝跪上了龙椅,将耳朵凑近老皇帝的嘴,想听清他父皇正在说什么。
  “嘶、嘶、嘶……”老皇帝发出一连串的气音。
  十六完全猜不到他父皇想要表达什么。
  等到烟雾散去,众人就看见陛下攥着太子殿下的手,面色青白,情况不妙。
  确保乱局被控制住了,十六大喊:“御医!快宣御医来!”
  平安把拂尘交给随后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另一内侍官,并指着被卸了下巴的小太监说:“看着点,别让他死了。”
  那小太监被制得死死的,手脚具是断了,盯着龙椅上瞧着就不大好的万岁爷,抑制不住就想笑:【就算下巴被卸了关节,口不能言;就算下一刻被投身天牢,必死无疑;就算没能亲手替贵妃娘娘报仇……可是苍天有眼,贵妃娘娘要是知道这老贼最终还是死在了她儿子的手上,想也必能够含笑九泉了。】
  欲行刺的小太监像是死狗一般被拖下去了。
  守在宫里轮值的御医则是被拖进来了。
  御医施救的同时,十六定了定心神,又吩咐下去,所有参与乾清宫家宴的人全部暂时不得离开殿内——换言之,皇子皇孙家宗室亲眷统统都被暂时禁锢,就连十六的皇叔,醇亲王身为长辈也不得例外。
  这时候谁敢有异议?谁敢说“我要回家”?全都生怕被当做刺客的同伙了好吗?
  诸位老老实实地像鹌鹑一样,被禁卫军带着去了偏殿,并美其名曰保护起来。
  同时,几队禁卫自皇宫飞奔而出,一队去请沈千针入宫;一队去通知两位阁老、六部尚书、四位将军;一队带着手谕调动东宫府卫军至乾清门前听调;另有专门一队人火速传贾瑛进宫,接到这个任务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吴钰的亲哥哥,现如今在乾清宫当值的吴钧。
  …………………………
  沈千针的宅子比荣国府还靠近皇宫,乾清宫禁卫破门而入的时候,沈千针还在和茯苓感慨北边的冬天可真冷,下一瞬间,他家院子门就碎了、碎了、碎了。
  来人腰牌、令牌俱全,在乾清宫当值的时候和沈千针也打过罩面,见到此人,沈就知道,这个腊八节是不能安稳了。
  遂他压下满腹牢骚,叫茯苓拿来药箱,跟着禁卫进宫。
  等到了乾清宫,沈千针才真的慌了:这哪里是不能安稳过腊八可比的?这是……要变天了啊!
  什么也不必多说,甚至沈在给太子殿下行礼的时候,十六一把把他托起来:“免礼,快给我父皇看看。”
  和沈千针前后脚到的两位阁老、六位尚书、四位将军(负责京城以及京郊安危的武将)也在匆匆行礼之后抬头去看陛下现状。
  一看之下便知不好:但凡将死之人,面上都带着灰败之气,谓之死气。陛下这副样子,要是沈千针能够将他救回来,那真是可从阎王手里挣命的医神、医仙、医圣了。
  很可惜,沈千针虽然医术精湛,又颇具开拓创新的精神,但是也只是比一般医者多一点点能耐的‘人’而已。
  沈和左右院判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对着太子殿下跪下:“臣/草民无能,在此请罪。”
  何罪?自然是束手无策之罪。
  十六完全是懵的:父皇!父皇……
  卫阁老悄悄给蔡阁老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心有一致地往前一步问:“可有办法聆听圣意?”
  左右院判又看了看沈千针,沈咬咬牙:“若草民给陛下施针强心,催动元气,仅可让陛下维持一炷香的清醒时间,但是泄了心气之后……。”
  十二位大臣又看向太子殿下。
  十六犹豫:是扎针让父皇清醒过来,短时间内交代完毕……后事;还是不扎强心针,让父皇还能再多活几天?如何……到底要如何?这样的决定,自己如何能敢轻易抉择?!
  眼见太子殿下毕竟年轻,感情用事,蔡阁老上前一步:“陛下,您也听见沈大夫说的话了,您要是愿意扎强心针,就眨一次眼,要是不愿意,就闭上眼睛。”
  众人紧盯着万岁,连呼吸都不敢重一点。
  然后,在位整整四十二年的太初帝,年逾古稀的老人家……闭上了眼睛。
  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
  老皇帝用力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
  他,愿意扎强心针。
  此时,醇亲王及除闽北郡王之外的皇子都被领过来了。
  被施针之后的老皇帝奇迹般地通了堵在胸口的那口气,伸手示意十六搀扶他坐起来。
  十六看了看沈千针:父皇可以坐起身么?
  沈千针点点头。
  老皇帝坐起身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平安,彻查今夜行刺案,所有嫌疑人员,不可放过。”言下之意,宁可错杀。
  平安领命。
  “卫卿,拟旨。”
  “朕以菲德,开创大明基业,君临天下四十二年正,忧劳夙夜,兢兢业业。夫死生者昼夜常理,往圣同辙,奚足悲念。而江山社稷必有君主,今有皇太子水清天禀仁厚,孝友英明,于朕大行之后即皇帝位,以奉神灵之统,抚亿兆之众。
  朕不忍复有重劳,欲山陵制度务从俭约,丧制用日易月,中外皆以二十七日释服,无禁嫁娶音乐,各处总兵镇守备御重臣及文武大小官员亦毋擅离职守,闻哀之日止于本处朝夕哭临三日,悉免赴阙行礼。
  唯朕十五子水澹不忠不孝,今夺其郡王爵位,发配辽东,遇赦不赦,其余诸皇子留京中与朕守孝三年,而后永居京城,无旨不得出京,封地税收乃户部核算后拨去。
  朕之夙愿,君国子民宜从众志,凡中外文武郡臣咸尽忠秉节,佐辅嗣君,永宁我大明江山,而朕无憾矣。诏告中外,咸使闻知。”
  “蔡卿,用印。”
  遗诏既成,老皇帝大喘了一口气:“蔡卿、卫卿,太子日后就需你们尽心辅佐了。”
  众臣子直说不敢。
  而后他又对着剩下三子说:“是朕错了,分封藩王只会助长尔等的野心,既是朕的错,则由朕来改。你们要怨,就怨朕,和太子无关。”
  三位皇子跪下直说不敢。
  老皇帝转头看着托着自己肩膀,双目含泪的幼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以耳语般的音量说:“小十六,朕前几日,已经把想说的都说与你听了,现在,朕留给你八个字:亲则生狎近则不逊。你好自为之……”
  此时无论老皇帝说什么,十六都是会应下的,遂他连连点头。
  原本中气十足的老皇帝猛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最后的语调也保持平稳,用力地说:“太子,大明江山,就……就交给你了……”
  语毕,已然是用尽了气力。
  一室安静。
  宝玉快步走到乾清宫正门的时候,十六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已经传出来了:“父皇——父皇!”
  宝玉踏入乾清宫门的时候,老皇帝似有所感,朝门边看了一眼,布满血丝的双眼蓦然瞪大,双手紧紧抓住十六的手腕,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终究,没有再留下只言片语。
  “父皇!”
  “皇兄!”
  “陛下!”
  “万岁爷!”
  沈千针和左右太医院判确认皇帝驾崩之后,哭号之声,响彻乾清宫。
  太子妃郭氏的怀里揽着亮亮,站在一旁,小家伙今日稍稍受到了惊吓,现在含着手指头,睁着大眼睛:“母妃,父王怎么哭了?”
  郭氏没有回答,只是悄悄拿出装着十三香蚕豆的荷包,往长子眼角一蹭,于是亮亮也哇哇哇地放声大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依旧二更。时间十一二点待定。
  昨天第一更的时间设置错了,过了六点十多分钟才发现……算了,发布时间反正已经不整齐了,强迫症基本治愈


第148章 
  平安带人连夜审讯那捅破天的小太监; 各种刑讯的手段都用上了; 不过这小太监好像是个硬骨头,嘴里什么都撬不出来。于是宫中开始轰轰烈烈的大排查。
  和这小太监是同一个地方的人?查!
  和这小太监同一个净身房、同一批净身的?查!
  和着小太监同一处当值的?查!
  至于酒窖的掌事,早就被下大狱了。
  后宫之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太初帝倒好; 两眼一闭就这么去了; 剩下的事情才叫繁琐。
  倒不是说皇陵、梓宫(棺材)、寿衣、陪葬、祭品……这些; 因为这些是早早就准备好的,古人视死为大事; 一般只要家境稍微宽裕些的老人家,都会早早备好上好的木材; 作为下去之后长眠的寝具。
  繁琐的是礼节这方面的问题。
  他是本朝开国皇帝; 一应制度都是在太初帝手里完善的; 可是偏偏,就没有帝王驾崩的实践啊!礼部虽然早早也拟了相应的章程,但是彼时的老皇帝还没经历爱妃和爱子的背叛,美滋滋地做着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梦; 对于这样触霉头的章程,看了一眼就丢在一旁了。
  可真是苦了现任的礼部尚书。
  如何服丧?如何大敛?如何斋宿?如何除服?
  你以为就这么些问题就完了?
  太天真!
  大行皇帝是腊八当晚去的,服丧二十七天后便是正月,正月十五之后就是大朝会; 新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大朝会!
  除了大行皇帝的丧仪,还有新帝登基、移宫、改元的一应事宜,礼部的人忙得几乎要飞起来。
  而新帝; 哀思过度,根本不能出面处理这些事宜。
  幸好还有两位阁老可以商量。
  最终,定下如下规矩:
  梓宫奉置乾清宫内,设几筵,朝、午、晡三个时辰设奠,新帝亲诣上食祭酒,三拜,举哀。
  亲王、郡王、国公、百官、公主以下,宗女、三品参将、四品文官、四品命妇以上,皆要至皇宫哭灵。
  如何排位另有文书,此不赘述。反正荣国府里头,老祖宗、贾政和王氏都得进宫哭灵,而宝玉,作为新帝身边执府卫、掌巡禁的第一人,自然是在宫里的。
  次日,于天安门颁遗诏……
  再由礼部誊黄颁诏各省……
  京城自大丧日始,寺、观各敲钟三万杵……
  二十七日内,则每日哭临一次,军民丧服除……
  四十九日内禁止屠宰……
  官员百日内停止音乐、婚嫁……
  百日内文移用蓝印,批示用蓝笔……
  这个时候,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服丧,但凡有差错,被言官抓住了小辫子,一参一个大不敬,一参一个准!
  整个京城的白布、麻布都卖脱销了,薛蟠他们有好几家铺子把前些年攒下的积压货都卖空了,其实掌柜和小二心里挺乐呵的,但是不能笑!千万不能笑!笑了就是砍头大罪。
  而他们的主家少爷薛蟠,则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为啥?
  因为皇帝驾崩了。
  【葡萄酒……不能送人、不能贩卖了啦!我原本还计划好趁着腊月的时候,各家各户需要走礼,太子殿下那儿还拿走两坛,正是推广葡萄酒的好时机,结果现在……心里苦啊!】
  心里苦的薛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和琏二表哥的关系是越来越亲近了,虽然宝玉才是薛蟠的亲表弟,但是呆霸王就是有些怵这个斯文俊俏的表弟,他寒着俏脸的时候,薛蟠觉得自己腿肚子直哆嗦。相比较之下,琏二表哥和薛蟠就有共同话题多了,两人都是精通吃喝玩乐的前纨绔,还都因为各种原因过上了“吃素”(是男人都懂)的日子。
  平日因为十三香买卖,见面次数多了,三回两回的,就越发熟稔。
  基本都是薛蟠来荣国府。这呆霸王别看绰号里有个呆子,有时候也实则是不笨的,他晓得他那个表姐醋着呢,要是琏二表哥总是往外头跑,还叫有身子的表姐猜忌,不如自己多来来荣国府,也可叫外头的人看看,咱们薛家虽然搬出去住了,可是和贾家的关系并没有疏远了呢!哼哼哼!
  贾琏安慰薛蟠,这便是好事多磨吧,两位并不是直接表亲的表兄弟在贾琏的屋子里,打发了伺候的人,面对面地长吁短叹,日经叹息一下生不逢时的葡萄酒,又小声猜测一下年后宝玉会不会升官云云,磕完了瓜子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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