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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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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因为前一日在盘口一掷千金的神秘人,恐怕也没几多人关注这么不起眼的少年。
  便是因为一比二十被硬生生砸成了一比十的赔率,所以关注贾瑛表现的人才多了起来。
  端午后,京城虽然被称为武举的乡试举办地之一,但是人才济济又岂是外处可比的?远的不说,且说东南西边四大营将门虎子有多少?或者说,这都开国四十多年了,将门虎孙都长成了,一生十,十生百,读不进去书的就等着武科的时候出人头地。
  即便如太子妃母舅家里,江南水师都统吴涛的嫡次子,吴氏兄弟中的弟弟吴钰都报了名,赔率大约一比二,已经算是武举的大热门人选了。
  在这一群威武雄壮的汉子之中,荣国府的贾瑛确实长得有点儿不够看——美则美矣,可是看着就是花架子。
  【我三岁开始泡药浴,七岁开始打熬筋骨,若不是上一届为了避开哥哥的锋芒,本不必等到今次,想来京中我也都打遍了,未逢敌手。真不知老爷还特意写信叫我不要轻敌,是何道理?说起来,大哥昨个儿也叮嘱我说贾瑛是个强劲的对手。什么意思么,这豆腐美人一般的娘娘腔,哪里强劲了?】吴钰满不在乎地扫了宝玉一眼,觉得举荐可过武童试这一条规定真是不好,什么人都放进来镀金了。
  吴涛的嫡长子吴钧如今正是宫中禁卫的队正,不巧见过宝玉月下一箭的英姿,不能明说,但是也提醒了亲弟弟不要轻敌,不过看起来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了。
  因为乡试人众多,所以十人一组,分组依次进行。
  为了避免考生受到干扰,每一组叫号之后方能进入考场,考完之后也不得逗留,所以没和宝玉分到同一组的吴钰并不知道那被自家大哥‘看好’的贾瑛到底表现如何,总归张榜的时候贾瑛榜上有名——还是头名!
  屈居第二被贾瑛力压一头的吴钰自是觉得有蹊跷:自己怎么可能是第二名?!
  原本他立即就想去闹一闹要求重新比试的——对,在张榜公布成绩之后三天内,考生有质疑榜单公平公正的权利。武举可以要求加试,但是也不是没有制衡的,若是要求加试者的加试成绩不如被挑战者,则提出加试要求的考生三届内不得继续参与武科(举)。
  三届,九年。
  正是因为想到后头这一条件,未免万一的吴钰忍了满腹的意见,只待十日后看看贾瑛拉出来的是骡子还是马!
  …………………………
  没错啦,京城武科(举)的乡试,宝玉拔得头筹,张贴出的榜单上他的姓名、年龄、籍贯写的清清楚楚,绝对不是同名同姓的别个人。
  和荣国府有往来的人家一时间都哗然了:不是说二房的嫡次子是纨绔么?不是说他就爱吃喝玩乐吗?不是说他绰号胭脂二郎么?不是说他只是靠关系才能成为长史的么?不是说他年前还与薛家的呆霸王争风吃醋么?
  这样一个人,怎么一转眼就成为了举人呢?
  虽然是武举人,在时下不如文科举人的含金量,但是仅用了十天时间,贾瑛就从一介白身成为武举人(加大加粗字体:还是头名),不知道是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
  盘口是买定离手的,敢在京城以武举设盘的人自然也是背景过硬,就算有下注的人此时追悔莫及也是全然无法更改了。
  倒是叫王氏连连念了好几十遍的阿弥陀佛:本想着这钱就是丢下去争口气的,没想到我儿果然旺我啊!
  成为新鲜出炉的武举人,宝玉回府之后被贾母和王氏拉着上下好好摸了一遍:“可没受伤吧?”
  宝玉被摸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自己都生理年龄十七八了,老太太和太太这样子,叫人怪不自在的,遂转头就想求助,一眼看到在旁边抿嘴笑的探春、惜春和黛玉。
  眼见宝玉表哥冲自己这边方向眨眨眼,竟是连作揖的动作都做不出——被老太太拉着左手、被二舅母拉着右手,狼狈的很。黛玉心下有些好笑,终于是拉了拉探春的袖子。
  探春本来看得正乐呵呢,被林姐姐拉了拉袖子,又看到二哥哥愁苦的表情,于是转转眼珠子开口:“老祖宗、太太,我瞧着道贺的人恐怕不一会儿就要上门了,是不是得准备起来?再有这几日二哥哥是不是得好好补一补?”
  “对对对,三丫头年轻,脑子活泛多了。是得准备起来,叫单大良那边准备迎客人……是呢,会试就在十天后呢,是得好好补补。我的乖孙孙哦,从江苏回来就黑瘦了不少,这几日又这么辛苦,老二家的,小厨房那边你叫人多盯着点,宝玉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去买来就是了,走我的账。”
  王氏笑眯眯地应下了,总归老太太愿意宠宝玉,对宝玉来说是好事。
  于是婆媳两个的注意力又被转移到了“如何谦虚地炫耀一把”和“如何给宝玉好好补一补”这些问题上,可叫被摸头摸脸的宝玉松了一口气,然后苦笑着出言阻止现在就想宴请宾客的老祖宗和太太:“不过区区举人而已,摆酒就不必了吧?”
  好在当值回来的贾政和贾珠站了宝玉这一边,觉得也不是大宴宾客的好时机——【再怎么说,也得过了会试再摆吧?】
  ↑↑↑好么,贾政和贾珠从这几日起,也觉得宝玉武举拿个好名次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大房那边,也特特来贺了一回,原本送来给二房的贺礼有些薄,王氏的脸都要黑了。
  然后又见琏二奶奶身边最得用的平姑娘亲自送东西来,一边给王氏请安一边告罪:“我们奶奶也是忙昏了头,一时不查,下头人就拿错了东西来,这一份才是给宝二爷的贺礼呢。”
  王氏笑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心意到了就是了,叫你们奶奶别破费。都拿回去吧,等到我们宝玉会试通过了,再说贺也不迟呢。”
  平儿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坏了,这是大太太前头送来的东西太寒酸,打了二太太的脸啊。可得把事儿给圆回去。
  遂好说歹说,把王氏哄高兴了。
  平儿走后,王氏看看内侄女王熙凤叫人送来的龙泉宝剑、玳瑁扳指等等,对着金钏儿说:“把这些收拾收拾,回头给宝玉送去。”
  “是,太太。”
  …………………………
  十天后,武举会试如期举行。
  会试也分三场,一、二场试弓马技勇,称为“外场”;三场试策论经,称“内场”。
  万变不离其宗,这考试的套路和武童试、武乡试一毛一样,但是难度却大大增加了。
  最直观的就是头一场试马上箭法,驰马三趟,发箭九支,童试要求九中三,乡试要求九中六,到了会试的时候,九中八方算合格,达不到八箭者不准参加步射。
  领取了考号,分组完毕之后,宝玉发现隔壁组有人在瞧自己,于是抬头冲对方颔首,对方楞了一愣之后也回以龇牙一笑。
  马上箭法,宝玉这组刷下了四人,得重新组成十人一组,便将方才偷偷打量宝玉的青年恰好分到宝玉一起来了。
  说来也是巧,这青年正是吴钰。
  二场考步射、技勇。
  步射九发九中为合格。难度倒是比骑射要低了些,虽然靶子的距离超过了百步,但是淘汰率毕竟比骑射要低——须知道,方才骑射淘汰的人,大多都是平民出身,马这样的大牲口,莫说是养了,就是摸也很少摸到,更罔论骑在马背上射箭这样的练习,平日里根本没办法做,只能骑着驴子、骡子练,可是驴子和骡子又哪里比得上马的速度?
  你看,这就是所谓寒门出人头地、一步登天的捷径,捷径上,世家子、勋贵人家、富人子弟的基石更加夯实。
  骑射和步射中,不乏一箭未丢的考生,譬如方才冲着宝玉并不善意地呲牙咧嘴笑的青年就是一个,另还有七八人也是全部上靶的,所以宝玉的零失误并不显得出挑。
  而所谓“技勇”,一共有三项:
  第一,头项拉硬弓,弓从大到小分十二力(一石)、十力、八力三种,另备有十二力以上的出号弓,由应试者自选。限拉三次,每次以拉满为准。
  宝玉是谁,他可是能轻轻松松用手拉满三石弓的人,如今换成头项拉弓,又只有这么点儿分量,端是轻而易举。
  不过同组的那个青年倒是拼得很,一上来就问考官要了出号弓,在众人惊异不一的目光中,那青年还特意看了宝玉一眼。
  便是这一眼,叫宝玉叹了一口气:自参加武科(举)以来,这样的眼神见得多了,所以只能怪自己从前演技太精湛了吧?竟然人人都觉得自己是个靠关系的纨绔、草包?
  苦笑随后着问考官要出号弓,考官上下打量了宝玉一眼,那眼神大约表示的意思就是:别逞能,别添乱,哪儿凉快哪儿呆。
  宝玉能怎么办呢,只好用实力证明自己。
  他拿起十二力的弓,轻轻一拉,就崩断了:“大人,请给我换弓。”
  能到这一步,几乎在场的每一位考生都能轻易拉满一石弓,但是要像贾瑛这样面不改色地将弓弦拉断,也是需要点力气的。
  (⊙o⊙)←在场同组的人就是这个表情:果然人不可貌相么?
  那龇牙的青年也换了一个站姿,从身体语言上来说,大约就是:我开始承认你的能力了,我,开始关注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我真是个宝宝吧,前头小腿抽筋,昨天发现最后一颗智齿冒头了(从21岁开始长到如今,长了3颗,昨晚出现了第四颗)
  soooooooooo sad!!!


第123章 
  最后; 宝玉也留了几分力,看着一开始以轻视的眼神扫过自己的青年败在一石半的弓上,于是宝玉拉开了一石半,又拉开了二石,在考官给自己换上二石半弓的时候收敛了一下力气,做出力所不逮的样子,以头项拉开了二石半弓,但是没有拉满——毕竟手能拉开三石也就算了; 要是头项也能拉开三石; 那可真是妖孽转世才能有的本领吧……
  饶是如此; 宝玉这一项也是无可置疑的上上等。
  二项是舞大刀; 刀分为一百二十斤、一百斤、八十斤三个号,标准动作就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双手轮换,舞出刀花; 片纸为碎,期间刀不可落地。刀号自选,一次完成; 中途无停顿为准; 纸碎越小越优。
  宝玉听完考官说的要求; 又见了一次示范; 顿时有一种自己要去路边卖艺的错觉……当然; 能被设为考试科目,自然是因为舞大刀能够测出考生的手腕力量、手脚配合(就是现代人说的身体协调性)等等;而纸片越碎,说明刀舞得越密不透风。是具是有评判依据的。
  这也没什么好挑的了; 最重的刀就是一百二十斤的,考场里没准备二百多斤的刀——也没办法锻造,二百多斤的大约是精铁的锤子了吧……
  宝玉和吴钰(宝玉听见考官点名的时候,龇牙青年应到的声儿,故而知道了对方名字,又见他相貌眼熟,大致就心中有数了)选的都是一百二十斤的刀,两人同组,又是挨在一块站着的,宝玉方落刀,吴钰就起手,舞起大刀呼呼作响,纸碎程度是贾瑛更细一些,但是……
  考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是在两人的成绩下头都写了上上二字。
  第三项是拿石蒂子。石蒂子即专为考试而备的石块,长方形,两边各有可以用手指头抠住的地方,用以使力。常规石蒂子也分为三个号,头号三百斤,二号二百五十斤,三号二百斤。考场还备有三百斤以上出号的石蒂,分别是三百五十斤和四百斤的。
  应试者石号自选,要求将石蒂提至胸腹之间,再借助腹力将石蒂底部左右各翻露一次,这动作叫做“献印”,一次完成为合格。
  【举重吧……这就是……】
  能走到这一步的,都是有真材实料的人,这也是外场的最后一个考试项目了,更不乏有想要搏一搏的人,觉得憋足劲儿,能试一试往常有些拿捏不稳的石蒂重量。于是宝玉同组的人大多都选了三百斤,而吴钰,作为个中翘楚,毫不犹豫就选了三百五十斤。
  见此,宝玉选了四百斤,这已经是考场内最重的石蒂了。
  有了方才拉断一石弓的事儿,好歹考官没有把宝玉当做胡闹添乱的人。
  武科就是比文科要迅速,那文科做一篇策论的时间,够武科几十组百来人考一次了。
  宝玉是同组的第一人,只见他轻轻松松提起四百斤的石蒂,一气呵成地完成献印,倒是叫后头的人有些犹豫:单看贾瑛如此轻松,好像四百斤也不是很难的样子啊?自己等人是不是报得有些保守了?
  这外场三项里统共有一次更改选择的机会,几乎所有人都没在头项拉弓和舞大刀的时候用了,只留在最后,遂纷纷有人也改成了三百五十斤,更有心大一点的,直接改了四百斤。
  宝玉倒是有心告诫,可是这时候劝别人不要加重,那在别人眼里无疑是居心叵测,坏人前程的小人——谁会听?
  倒是那吴钰,作为紧随贾瑛之后的第二人,这时候依旧没加重,稳扎稳打地还是坚持三百五十斤,就不显得那么出挑了。但看他憋足了劲儿举起石蒂的时候还半蹲着歇了好一会儿,后头的几人又觉得不妙起来:这方才改的三百五十/四百斤,自己到底能不能行啊?
  再不能行,也得赶鸭子硬上了,因为考生再无第二次更改的机会。
  便正是因为宝玉头一个上去,给后头的人造成了错觉,以致于他们纷纷改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石蒂重量,宝玉和吴钰这一组,十人仅过三,其余七人纷纷失手。
  更有这样一人,报的是四百斤的石蒂子,青筋毕现地抬起来了,半蹲着停留了好一会儿,即将要超过时限,于是心急的考生想要再搏一把,却不妨叫石蒂子脱手了,眼见着就冲着考官那里滚去。
  站的最近的吴钰伸手就要去拦,有一个更快的身影冲过来,一掌停住了石蒂子。
  面色苍白的考官冲着宝玉和吴钰点点头,又问:“你二人可伤了没有?”
  吴钰方才才将将碰到石蒂子,还没来得及使上力气呢,自然是没有受伤。
  宝玉手心蹭破了点皮,只说没事。
  旁边候着的御医来瞧过之后也说不妨事。
  幸好这二人都已经考过了,不然若是因此受了伤而耽搁了考试,考官心里头也得内疚。
  那手滑的考生在一旁吓得直哆嗦,被人带走的时候依旧是满头的冷汗,自然,本项是没有成绩的,被刷下去了。
  一时之间,垂头丧气者颇多。
  这便又被刷下去现存人数的十之五六。
  三场是考文,也称“内场”,相当于文化课考试。这更难不倒宝玉了,虽然裹着布条,但是提笔成文、文不加点。
  交卷时间之前,宝玉已经搁笔检查了三四遍了,一派自如的样子叫坐在他身后的吴钰看得压力颇大。
  出了考场,吴钰认认真真地前来与宝玉互通姓名。
  又为自己先前以貌取人的态度致歉,宝玉笑笑并不计较。
  …………………………
  当夜,乾清宫,十六看着礼部呈上来的武科举会试名单,跃跃欲试地说:“父皇,让儿臣给您念吧。”
  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老皇帝心里头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念吧。”
  ……
  三日后放榜,荣国府贾瑛赫然还是首位,是为会元,如不出意外,殿试之后即可一步登天。
  负责盘口的人擦了擦虚汗,和上头人汇报此事:这贾瑛从天而降,恐怕咱们这次会赔不少啊。
  上头的人一拍此人脑袋:蠢货,满京城多少人,买贾瑛头名的才几个?再说了,现在这贾瑛只是会元,还不是状元呢,没到最后一步,谁知道会不会出变故?即便他真被点为状元,满打满算要付出去的也不过七八十万两,没亏。可不能因为少赚了就做些违背行规的事儿,主子绝对不允许的。
  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关注着五日后的殿试,荣国府的人更加是紧张不已。
  须知,宝玉那日回家,手心蹭破了点油皮,可把贾母和王氏吓了个好歹,就连贾政都特意把宝玉叫去一回,仔细看了一遍,确认逆子的手没事才放心。当然,最后还是臭着脸说的:“不可骄傲自满!”
  大房的王熙凤和平儿抱怨:“大太太上回做的事儿实在是叫人没脸,宝玉中了武举乡试头名,居然就送去几块料子,还是陈的,现如今宝玉是会元了,难道还拿那些寒酸的去?是送贺礼还是给人添堵的?”
  王熙凤可以私下和平儿抱怨邢氏不好,可是平儿不行,她只能和稀泥地说:“那应该不能够吧,我听说大老爷也嘱咐大太太添厚几分礼给宝二爷送去呢。”
  “哼。”【大老爷的性子自来是见风使舵的,先前宝玉前途未卜的时候,怎么没见他嘱咐邢氏这话?倒是害的自己还要给那个铁公鸡一般的婆母描补疏漏。】
  王熙凤才哼完,贾琏就掀着帘子进来了:“这么热,怎么不多摆几盆冰?”
  “摆什么,太太说家计艰难,叫我们不要奢靡。不只是咱们这处,就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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