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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何以不得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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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除了已然知情的寥寥数人之外,其余的人纷纷惊讶于原来白子画曾身中卜元鼎之毒,心道原来当初的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而花千骨的身躯微微颤抖,为云舒尘替她求情一事而内心大受震动。
  她全然没想过云舒尘居然会在临终前曾留书为她求情?
  云舒尘因她而成为妖神,不应该是恨她入骨的吗?
  何以会是如此?
  戒律阁长老罗绪之微垂眼帘,定定地看着神情略显怔忪的花千骨,道:“花千骨,经由本派三尊与九阁长老的一番商议,最后一致决定,即刻判你逐出师门,诛仙柱上受六六三十六根消魂钉!”
  不等花千骨细细思量云舒尘为她求情的用意,戒律阁长老罗绪之的判决让她面色一白,好似是对于逐出师门这一条判决的震惊与难过,又好似是忆起了前世被消魂钉一根一根钉入体内的剧烈疼痛。
  花千骨抬头望向白子画,双眸渐渐浮现点点水雾,对于将要接受消魂钉之刑的判决,她的心里早已有了觉悟,只是逐出师门……
  白子画终究是恨透了她吧,所以他不要她这个徒弟了……
  尽管花千骨将要受到的刑罚不及蓝羽风业已受到的刑罚的半数,然而消魂钉之刑的残酷足以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是无法不让人心惊胆寒,心系花千骨的东方彧卿与糖宝等人自然是百般惶恐、千般忧虑。
  在这些人之中,糖宝无疑是最为担心花千骨的,她甚至是非常希望杀阡陌或是孟玄朗能够率领手下的兵将攻入长留,从白子画的手中营救花千骨,然而她看了端坐在一旁的夏紫薰、无垢与檀凡一眼,又转而看了座上的白子画一眼……
  糖宝只觉得一股深深的绝望压得她几度喘不过气来,纵使杀阡陌与孟玄朗再怎么厉害,也无法在仙界四位上仙坐镇于此的情势之下救走花千骨,更别说白子画为了避免杀阡陌与孟玄朗前来营救花千骨,便早早利用了上古十方神器之一的谪仙伞设下了结界。
  除非白子画撤走了那把此刻正悬于绝情殿上空的谪仙伞,否则以谪仙伞为媒介而设下的结界非但可以阻拦来自外界的一切进攻,甚至还可以将所有的攻击加倍反弹回给对方。
  由此可见,白子画想要惩处花千骨的心思是有多么的坚定,可怜了花千骨为了救白子画所作出的牺牲,却还要付出这般惨痛的代价。
  眼看着三名戒律阁弟子将要押着花千骨走到诛仙柱的面前去,糖宝赫然挣脱了落十一的怀抱,一边高喊着‘住手’,一边跑到花千骨的身边,紧抱着花千骨,扬声道:
  “子画上仙,骨头是为了要替你解卜元鼎之毒才会去盗取神器的!”
  “若说骨头有错,你又何尝没错?如今骨头要受罚,你是否也要受罚?”
  现场顿时寂静无声,微凉清风拂面而来。
  摩严铁青着脸,冷冷地盯着糖宝,不禁低声骂道:“这糖宝……该死的孽障!”
  云芙蕖轻轻蹙了蹙眉头,微微转头看向白子画,细声地问道:“师祖,此事……您可需要徒孙替您处理?”
  白子画没理会云芙蕖,径自看向糖宝,双眸空洞得骇人,直看得糖宝没忍住移开了视线,旋即又暗自给自己壮胆,气势汹汹地看了回去。
  可是,白子画不再看向糖宝,而是自顾自地抬起双眸,远眺天边云卷云舒,语调淡漠而悠缓,说:“舒尘的死,便是惩罚。”
  此言一出,满座默然。
  夏紫薰、云芙蕖与花千骨登时眼圈泛红,而糖宝在稍稍愣怔之后也无言以对。
  身受消魂钉之刑尚且有存活的可能,然而心心念念之人却再无复生之日。
  前者的苦痛是一时的,后者的苦痛是一世的。
  云芙蕖悄悄地逝去眼角的泪意,而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冰冷的眼神缓缓地环顾四周的众人,微启朱红双唇,冷声道:
  “对于本派所作出的判决,还请有异议者即刻提出。”
  “在这之后,若有谁在本派处决罪人之际出言阻止则被视为闹事,本座也将会立即着人将其逐出长留!”
  云隐立即站起身来,一脸愤慨地怒道:“花千骨乃是蜀山掌门,岂可交由长留说罚便罚?”
  斜躺在座椅之上的笙箫默微微眯起凤眸,慢慢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眉眼间浮现一缕不达眼底的笑意,只听得他幽幽地说道:“长留乃是仙界各大仙派之首,无论是哪一个门派的弟子、长老或是掌门,只要他做出了危害其他仙派、仙界或是天下苍生的事情,长留皆有权力代表玉帝处决之。——此乃仙界首任玉帝赐予长留的殊荣,云隐师侄,你着实不该当着仙界众仙的面前质疑。”
  云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千骨喝止住了。
  “云隐!”
  “蜀山掌门花千骨,自知犯下了滔天大罪,现革去掌门一职,由弟子云隐接任。”
  语罢,花千骨取出蜀山的掌门宫羽并丢给了云隐,云隐见花千骨不再看他,便已知她这是心意已决了,只能略显无措地呆立一旁,几度欲言又止。
  眼见落十一等人就要跪下来为她求情,花千骨闭了闭眼,不由苦涩一笑,而后赶紧跪伏于地,语意坚决地说道:“长留弟子花千骨,罪不容诛,三尊仁慈,弟子甘愿认罪伏法,只求三尊能够开恩,莫要将弟子逐出师门,哪怕是魂飞魄散,弟子也毫无怨言。”
  众人一惊,除了已然知晓个中缘由的夏紫薰、云芙蕖与糖宝之外,其余的人均不明白为何花千骨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离开长留山。
  花千骨也是一惊,旋即苦笑一声。
  眼下已经是这个地步了,她究竟还在期盼着什么?
  前世的白子画爱她,所以最终没有将她给逐出师门;今世的白子画不爱她,她又间接害死了云舒尘,白子画又有何理由不会将她给逐出师门?
  须臾,众人纷纷看向依旧在痴痴地望着天边浮云的白子画,屏息等待着白子画的定夺。
  白子画仿佛是看得入迷了,久久未曾予以回复,所幸身旁的摩严与笙箫默分别低声唤了白子画好几声,这才让白子画终于回过神来。
  “有事吗?”白子画冷冷道。
  笙箫默立即将花千骨适才提出的请求告知白子画,听罢,白子画望向了跪在广场上看着他的花千骨,双眸波平如镜,无悲无喜亦无爱无恨。
  仅是这么一眼,花千骨顿时感到一阵心痛,双目盈满了点点泪光。
  对此,白子画看不懂花千骨的眼神,也不想看懂花千骨的眼神,只是慢慢地站起身来,而后飞到了半空中,兀自运转起体内的灵力并快速地施了个法,戒律阁长老罗绪之手上的三十六根消魂钉立即飞速升起……
  在众人的惊呼声与劝阻声此起彼落之下,六六三十六根消魂钉悉数钉入了白子画的体内,白子画顿时口吐一滩鲜血,与体内流出来的鲜血一起染红了一袭白衣,血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宛如天空下起了一场血雨。
  仿佛过了半晌,白子画缓缓地落在地面上,只见他的面容除了变得愈发苍白之外,神情依旧是清冷如雪,全然不见丝毫的痛苦,可见其修为之高深强大。
  现场一片噤若寒蝉,众人仍未缓过神来。
  俄而,白子画望向一脸惊恐而悲痛的花千骨,双眸依然漆黑如墨,却是一片死寂的虚无,不见丝毫的涟漪波澜,而后他微启沾满了艳红鲜血的薄唇,如是淡声说道:“我不欠你了。”
  仅有五个字的一句话,白子画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让花千骨瞬间如坠寒冰深渊,两行清泪瞬间扑簌而下。
  花千骨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这三十六根消魂钉,换你答应被逐师门。
  白子画竟是恨她至此吗?
  “不……师父……”花千骨终是忍不住哭得几近泣不成声,内心端的是悲恸欲绝,直看得匿藏在暗处的东方彧卿心疼不已。
  夏紫薰略显怔忡地看着花千骨,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不禁鼻头一酸,这花千骨到底是另一个夏紫薰。
  白子画并无丝毫的动容,一边若无其事地逼出了体内的消魂钉,一边面无起伏地淡淡道:“三天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语毕,白子画顿时飞身离开了此处。
  但见一身血衣猎猎,在碧汉青云之下,终究犹似孤鸿缥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番外终于给卡出来了……
写了三章,我还是没有写到跟内容提要有关的情节_(:з」∠)_
噫,作者君嘤嘤嘤QAQ
【PS:修改错字。】

☆、1。4   如若故人未长绝。

  
  花千骨免了接受六六三十六根消魂钉之刑,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这逐出师门之罚,尽管她的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过是枉然。
  白子画直言他不想再看到花千骨,自然而然的,他也不会允许花千骨再次踏入绝情殿一步。
  花千骨与糖宝的一应物事,是白子画下令让霓漫天前来收拾一番,再下殿去交给她们的。
  一看见霓漫天,花千骨顿时想起了那个已与炎水玉合为一体的朔风,双眸泛红,又想起了朔风临终前的嘱托,便在霓漫天冷漠的注视之下,缓缓地从墟鼎里取出了朔风留下来的传音螺交给霓漫天。
  看着霓漫天的脸色终是出现了变化,花千骨微启略失血色的双唇,嗓音透着些许沙哑,说:“这传音螺是朔风在临死前托我交给你的。”
  霓漫天一边潸然泪下,面颊上遍布一行行的泪痕,又一边颤抖着双手,万般珍惜地接过了传音螺,什么也不说,径自转身就要离去。
  花千骨心下一怔,赫然启唇道:“霓漫天,对不起……”
  不管是前世的霓漫天还是今世的霓漫天,她与花千骨之间的爱恨情仇早已是一场极其遥远的浮生梦了,而自己终究是欠了她这一句对不起,时至今日才能不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情况下说出来。
  闻言,霓漫天登时脚步一顿,不晓得她想起了什么事情,眉眼间浮现了一缕哀痛之色,说:“舒尘师叔才是你该道歉的人。”
  话一说完,霓漫天没等花千骨回应,就抬脚离开了。
  花千骨紧咬下唇,神情满是不甘。
  云舒尘、云舒尘、云舒尘……
  为什么每个人的眼里就只看见云舒尘一人?
  霓漫天是如此,摩严也是如此,白子画更是如此!
  云舒尘会如此出众,不过是因为她是来自三千多年以后的长留掌门罢了,若不是因为她还有着这一层身份,恐怕她比自己还要不如,也不会得到白子画的赏识与关注吧。
  可是,这事实终究是事实,现实也终究是现实——
  云舒尘偏偏是来自三千多年以后的长留掌门,甫拜入长留,她便是早已比同一届的同门快一步心怀天下苍生了,饶是身为她的直系师妹的花千骨怎么拍马也赶不上。
  就算花千骨付出了比别人还要多的努力与心血,也始终比不上天资聪颖、惊才绝艳的云舒尘一星半点。
  明明云舒尘与花千骨同是拜白子画为师,为人师长理当一视同仁,可是白子画一开始就表明了他对两个徒弟的不同期待,对待两个徒弟的态度也是天差地远,到最后他竟对云舒尘动了那样的心思,还为她白了那一头如黑缎般的墨发……
  思及此,花千骨再次紧咬下唇,又忍不住泪流涟涟了。
  纵使这事实与现实俱是如此又如何,云舒尘之死并不能全然怪在花千骨的身上,若不是云舒尘自负,以为自己进入了墟洞便能够成功击杀妖神,她也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只是,这样的云舒尘与当初的花千骨又有何区别?
  当初的花千骨也一样是如此,不同的是,云舒尘比她还要狠心而果断多了。
  云舒尘居然能对着一个婴儿下手,也能毫不犹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全然不像是当初的花千骨,因为一念之仁放过了妖神,还坚信自己可以引导妖神向善,却没想到自己居然在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了那一个身负洪荒之力的妖神。
  尽管一身的洪荒之力被恰好进入墟洞的白子画给耗费一番功夫封印住了,却是在糖宝被霓漫天杀死之后,花千骨终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一举将体内的那一道封印给冲破了。
  她……她都是被逼的……
  就连最后的那一场仙魔大战,她也是被逼得进退维艰了,才会让白子画亲手杀了她。
  白子画不愿意承认他对她的爱,却愿意为她殉情,可是这样的白子画又怎么有资格陪她一起赴死?
  她又怎么舍得让他跟着她一起死去?
  “白子画,我以□□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花千骨会立下这样的神谕,完全是被逼的,又同样是被白子画所逼的。
  这一切都是老天逼她、白子画逼她,其实她并不喜欢也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可是她已经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走了。
  当花千骨重活一世,面临自己心系的师父白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哪怕是要她再一次承受那样的下场,再怎么憎恨白子画的她也是愿意的,总好过不晓得炎水玉可以解毒的云舒尘只晓得利用卜元鼎之毒炼制什么雪清丹来延缓毒性蔓延,这根本就是不治标也不治本的方法。
  不对……
  云舒尘是来自三千多年以后的长留掌门,她必然是知道这世上也唯有炎水玉才能彻底解了白子画体内的卜元鼎之毒,可是为何她……
  为何她不去集齐九方神器以召唤出炎水玉救白子画呢?
  白子画那么爱她,她却不愿意救他……
  依照云舒尘的修为于实力,她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
  难道是因为天下苍生,所以她不肯赌这一把吗?
  呵,如若此事的真相确实是如此,那么今世的白子画之于云舒尘的意义,不正是恰如前世的花千骨之于白子画的意义吗?
  如果花千骨没为了白子画去集齐九方神器以召唤炎水玉,白子画的结局自然是必死无疑的,可是这样一来,一向百般敬重白子画的云舒尘是不是就会眼睁睁地看着白子画化为飞灰,还不会心存一丝一毫的愧疚?
  如果……
  花千骨的神情怔了怔,含泪的双眸稍微亮了亮,而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立马御剑朝着绝情殿飞去,就连这才回到亥殿来陪伴花千骨的糖宝的扬声呼唤也没听见只字片言。
  ……
  花千骨不过是刚踏入绝情殿一步,眼前顿时有一道银色流光一闪而过,白子画就这么出现在了花千骨的面前。
  “你来这里作甚?”
  白子画冷冷地看着花千骨,一头银白长发高束,一袭素雅的银莲纹青衣,尽管依旧眉目如画,尽管依旧风采无双,却变得比以往冰冷无情,浑身散发着的气势骇人得紧。
  仿佛是被白子画吓着了,花千骨忍不住面露惊慌,略显踉跄地倒退了几步。
  见花千骨良久不语,白子画终是耐心告罄,不禁微微眯起黑眸,纤细的长睫掩映着一缕冷冽的杀意,而后微启薄唇,如是冷声道:“你再不滚,我便杀你!”
  花千骨双肩一耸,顿时回过神来。
  当她终于意识到白子画在表达什么意思之后,她的脸色登时变得青白,先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子画,双眸不自觉地蓄满盈盈泪光,再来就是在她即将垂泪的时候,赫然想起了自己前来此处的目的,便忙不迭压下心中的震惊与痛楚,朝着白子画‘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师父……”
  花千骨脱口而出的这一声称呼,当即让白子画冷着脸给打断了。
  “你已被逐出师门。”
  花千骨稍稍一怔,顿时明白了白子画的意思,一边微微垂着头无声泪流,一边极力压抑着心痛的感觉给自己带来的难受,说:“子画上仙,弟……花千骨欲借不归砚一用……”
  白子画不欲在看见花千骨,便自顾自地转过头去,凝眸望向远处时隐时现于云烟缭绕之中的层峦叠嶂,冷冷地回复道:“我不借。” 
  花千骨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
  “子画上仙,我求你将不归砚借我一用吧!”
  “我只想透过不归砚求一个答案而已!”
  “用完了之后,我定会双手奉还,并且……乖乖离开长留!”
  仿佛过了半晌的时间,花千骨的头已磕出了一个几近见骨的血痕,染血之处尽是枯草凋花,她的嗓音也沙哑了不少,犹似凄风又似苦雨之声。
  忽然之间,一抹淡淡的金光犹如破晓时分的晨曦一般,顿时照亮了触目所及之处的一片枯焦。
  花千骨缓缓地抬起头来,就见到了被施了法术的不归砚正飘浮在花千骨的面前,周身泛着一抹淡淡的金光,兀自荧荧流转。
  “若你有欺于我,天涯海角,我定不死不休!”
  白子画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之后,花千骨只觉得眼前又有一道银光再次一闪而过,顿时不见了白子画的身影。
  花千骨接过不归砚,不由双眸一亮,而后站起身来,径自往见素阁而去。
  须臾,白子画再次出现在适才的地方,眸底尽是一片一望无垠的深沉。
  花千骨,你究竟想要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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