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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何以不得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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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内心表示拒绝的云舒尘尽是一脸的囧囧有神,怎么不是一直敬酒就是一直劝酒?——这三千多年以前的宴会也实在是太无聊了吧?
  既然都是要饮酒的,那就再饮个几次吧。
  反正她已经记得了要在喝酒之际挥发酒劲,再喝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作是趁此机会好好地跟各大门派的人物周旋周旋一番。
  ……
  说时迟那时快,霓千丈与霓漫天正持着酒盏朝着云舒尘走了过来。
  云舒尘见状连忙持着酒盏,并且微笑着迎了上去。
  “舒尘上仙……”
  霓千丈这才刚开口,就被云舒尘给打断了。
  “霓掌门,您这称呼可是要折煞舒尘了……”云舒尘的神情温和而沉静,竟是一如昔年昔日初见之时,她依旧恭谨地拱手作揖道:“虽然你我已时隔七年未见,然而舒尘依旧是彼时的舒尘——既然您是舒尘的前辈,直唤舒尘名讳也是应当的。”
  闻言,霓千丈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有些感慨,须臾,只见他端的是潇洒豪爽地仰天一笑,朗声道:“好一句舒尘依旧是彼时的舒尘!——来来来,舒尘,霓某敬你一杯!”
  蓬莱掌门霓千丈向来是出了名的声若洪钟,这番话,自是轻易地引起了在场诸人的注目。
  只见霓千丈满脸笑意地高举酒盏,其身后的霓漫天也跟着满脸笑意地高举酒盏。
  “云小师叔,漫天敬您一杯!”
  云舒尘微微勾起红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同样高举手中的酒盏,道:“霓掌门、霓小师侄,舒尘也敬你们一杯!”
  三人相视一笑,而后同时仰头并饮尽了盏中酒。
  霓千丈一脸正色地对着云舒尘拱手作揖道:“霓某深信如今的舒尘上仙依旧是彼时的舒尘,但是你既然已飞升成仙了,纵使霓某是你的长辈,按照仙界自古以来的不成文规矩,霓某也自当称你为舒尘上仙,这才不至于辱没了你。”
  “霓掌门实在是言重了。”云舒尘轻轻蹙了蹙秀眉,以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说道:“您要是再称舒尘为上仙,舒尘可是要真的去贵派的紫翠阁盗走您多年来珍藏的丹青了。”
  霓漫天:“……”
  怎么这舒尘一言不合又开始耍无赖了?
  众人:“……”
  舒尘上仙,你这般任性,真的好吗?
  “什么?你说你要盗走我珍藏的丹青吗?”霓千丈表示自己有些茫然。
  云舒尘如点漆般的双眸闪过一丝促狭而灵动的笑意,丹唇轻启,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漫天曾告诉舒尘,霓掌门尤爱收藏丹青,蓬莱的紫翠阁里更是珍藏了画工精湛的丹青,而舒尘向来对此十分痴迷,但凡见着好看的丹青,都想要拿回家好好地赏玩一番,不晓得蓬莱的紫翠阁可否欢迎舒尘来个顺手牵羊?”
  “舒尘……”霓千丈一个目光斜睨过去,霓漫天立即改口称呼。“云小师叔,以前的你平时怎么对我和朔风耍无赖就算了,怎么咱们有七年时间没见了,这无赖耍着耍着就耍到我蓬莱去了?”
  一提及自己珍藏的丹青,霓千丈还真是没辙了,仙界众仙都知道紫翠阁里的丹青全都是他的宝贝啊!
  霓千丈一脸无奈,却也明白云舒尘的用意,不禁略带赞赏地说道:“舒尘,你这下可是确确实实地打中了霓某的七寸。——那紫翠阁里的丹青借给你看看还成,若是真的被你偷去了,可是会让我痛心疾首彻夜难眠啊!”
  听见了霓千丈终于肯直呼她的名讳了,云舒尘满意一笑,并且信誓旦旦道:“霓掌门,您大可放心好了,舒尘可没那个胆子去贵派行窃呢!——舒尘可是怕极了令嫒此后会每天找舒尘打打杀杀的。”
  “舒尘,你又开始诋毁我了!”心塞的霓漫天表示自己实在是误交损友。
  霓千丈与云舒尘不禁哑然失笑起来,直笑得尚有些气闷的霓漫天也忍不住失笑起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有说有笑的和睦情景,在场的诸人之中多的是人精,不由得开始各怀心思。
  想不到云舒尘与蓬莱的关系竟是这般的亲近,加之云舒尘已然飞升成仙,恐怕下一任长留掌门之位将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长留史上首位女掌门啊……
  于是乎,有不少人前去找云舒尘敬酒,或是纷纷恭维白子画。
  坐席上的夏紫薰微微眯起凤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云舒尘,见云舒尘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大人物之间,全程面目含笑,时而妙语如珠,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言行举止无一不恰如其分,尽显长留掌门首徒的气度,比起白子画这个长留掌门来,她这个长留掌门首徒倒是更像是长留掌门。
  至于白子画,面对着一群前来恭维他的人,原来总会心烦不已的他居然头一遭如此漫不经心,眼神时不时不着痕迹地往云舒尘所在的方向瞥去——
  看着云舒尘在心思各异的众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沉稳淡定,还对着他人笑得那般的好看,——若说她这架势是如鱼得水,自是恰如其分的,但是在白子画看来,现在的她更像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
  这让白子画心生骄傲与欣慰之余,也让他心生愧疚与难受,更让他心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愠怒,可谓是满腹五味杂陈无处可诉。
  对此,适才暗讽白子画一番的玉浊峰掌门温丰予暗自撇了撇嘴,神色充斥着满满的蔑视与不屑,在眸光转动之间,她瞥见了再次醉酒的花千骨正在摇头晃脑的,他便佯作不经意地走到那儿去要跟花千骨敬酒,便听见了花千骨正开始拆解着这溢满着大殿内的熏香成分。
  “柑橘的绿叶、风信子,还有柏木,这几味放在一起,势必端庄温和。”
  这番话登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场面一阵寂静,玉浊峰掌门温丰予更是赫然心生一计,就当场给身为白子画徒弟之一的花千骨挖了个坑洞。
  “花掌门啊,紫薰上仙调的香岂是我等能闻得出来的?”
  “你这般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也未免太狂妄了一些吧?”
  众人纷纷回到自己的席位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场好戏即将登场,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默默地看着好戏开场。
  喝得醉醺醺的花千骨自信地笑道:“只要是香味,若你拿得出来,我便答得出来。”
  ……
  听着这一番话,与云舒尘同席而坐的云芙蕖不可置信地悄悄靠近云舒尘,如是低声道:“师父,徒儿这师叔真有这么厉害?”
  云舒尘漠然地细声道:“为师样样胜她,唯独香道,终是略逊于她。”
  云芙蕖不由得瞠目结舌,师父大人居然给了师叔这么高的评价?
  尽管云舒尘向来与花千骨不那般亲近,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加之花千骨也算是她一手□□出来的,她没必要在云芙蕖的面前打肿脸充胖子。
  “你师叔真的很有炼香的天赋,假以时日,或许她会比紫薰上仙还要出色。”
  “不不不……”云芙蕖甜甜一笑,语气带着些许撒娇,说:“若要论起出色,在徒儿的心目中,师父大人是最出色的。”
  经云芙蕖这么一说,云舒尘倒是被她给逗笑了,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云芙蕖的脸颊,淡笑道:“为师真后悔当初给你取了‘芙蕖’这个名字。”
  “为何?”云芙蕖一脸不解。
  “芙蕖者,莲也。”云舒尘眉眼微弯,笑意盎然如春。“你且仔细回味回味方才说的那句话,你不觉得自己愈发舌灿莲花了吗?”
  “才没有呢!”云芙蕖一边扯了扯云舒尘的袖子撒撒娇,一边顶着一本正经的表情,道:“徒儿是在说真心话呢,师父大人,您可不能怀疑徒儿的一片丹心啊!”
  “好吧,为师不怀疑你的一片丹心便是了,成吗?”
  面对着这个嬉皮笑脸的徒弟——云芙蕖,云舒尘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心情倒是不自觉地轻松了许多。
  云芙蕖得意洋洋地灿笑道:“徒儿就知道师父大人是最好的了!”
  云舒尘半嗔半笑道:“你啊,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听着身旁的云舒尘与云芙蕖正在插科打诨,白子画的内心不可抑制地涌起了一种不晓得该如何名状的酸涩感,并且一直不断地翻滚不息,让他不由自主地烦躁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白子画无差别吃醋了~(≧▽≦)/~

☆、第三十四章   风波暗汹涌(下)

  
  在云舒尘与云芙蕖说话的时候,夏紫薰与花千骨已经开始斗香了。
  “此香名曰浮屠三生。”
  深知熏香的本事有多么厉害的云舒尘已早早封闭了嗅觉,一脸漠然地看着宴席上的群仙百态,却苦了身旁的徒弟云芙蕖因闻了此香而忍不住泪流满面。
  前尘往事与今生种种相交并重叠在一起,明明这一切依然历历在目,却在蓦然回首的时候发现,原来彼此早已在浑然不觉之中渐行渐远了。
  一时间,人生百年如梦似幻,当真是教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舒尘冷眼看着殿内有人大哭又有人大笑的纷乱情景,再看了自家哭得不能自已的徒弟云芙蕖一眼,几不可闻地轻声叹道:
  “封闭嗅觉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云芙蕖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神情倔强地哽咽道:“徒儿偏不。”
  “何苦来?”语罢,云舒尘执起眼前的酒盏,缓缓地饮尽了一盏忘忧酒。
  尽管现在的花千骨醉意朦胧,然而观其神色似是颇具自信,只听见她如是拆解道:
  “白檀香二两,铃兰香四两,乳香、沉香、藿香、金魅香各一两,然后再研青芦半钱,香成旋入,搅匀了再放茗茶粉、仙芍药各一钱,加生蜂蜜拌匀,再注入蔷薇水,用金箔裹严放入瓷盒,重汤煮个十来滚,然后封存于坛中,算一算应该也有七日了,对不对?”
  “分毫不差。”话语稍稍一顿,夏紫薰轻轻地抬起一双含情眸,似嗔似怨地瞥了清冷如旧的白子画一眼,神色有些复杂难辨。“子画啊,你教出的好徒儿倒是没给你丢脸。”
  白子画微垂眼睫,置若罔闻,并缄默不语。
  须臾,夏紫薰优雅地从墟鼎里取出了第二个香囊。
  “此香名为荼迷薰风,香气生风,风亦飘香。”
  众人甫闻此香,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就连方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云芙蕖也立即破涕为笑了,让云舒尘不禁伸出手去轻轻地拍了拍云芙蕖的头。
  花千骨粲然一笑,慢慢悠悠地拆解道:“二十四个节气里,分别有二十四种花,在其由盛及衰之时,采齐此时的二十四种花制成香精,再加上沉水香五钱,富冷香、薰陆香、青木香、甘松香各半两,磨制成粉,浸入酒中,瓷罐存之,以蜡密封,深埋于腊梅树下,待到冬至时分,自可取出。”
  末了,花千骨又说道:“紫薰上仙,这一味香,我可真是喜欢啊!”
  话音一落,云舒尘与云芙蕖不由得相视一眼,皆看懂了彼此眼中无言以对的情绪。
  云芙蕖再次低声道:“师父大人,徒儿这师叔……真是实诚啊!”
  云舒尘目不斜视并且一本正经地答道:“实诚是一种美德,你我皆学不来的。”
  云芙蕖:“……”
  师父大人,您说的好有道理,徒儿竟无言以对。
  夏紫薰心中暗怒,再次望向白子画,沉声道:“子画,你教徒儿果真是细致入微啊!”
  语声又是一顿,夏紫薰接着道:“沉水香是我独门加的,腊梅树是你当年种的,这些她都说得分毫不差。”
  白子画继续低眉垂眼,自顾自地一言不发。
  抱持着满心的疑惑与好奇,云芙蕖悄悄靠近云舒尘,轻声问道:“师父大人,徒儿怎么觉得这紫薰上仙对着师祖大人说话的语气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与奇怪?”
  云舒尘眉心微动,心中蓦然一痛,却是面色如常地淡淡道:“求而不得,故而生怨。”
  云芙蕖愣怔了片刻,这才明白过来,云舒尘所言何意。
  “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不小心听了墙角的白子画不禁一脸木然,这徒弟与徒孙竟敢在此议论他的私事,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反思起来,他这个师长是不是当得有些失败?
  此刻,怒火越烧越旺的夏紫薰又从墟鼎中取出了第三个香囊。
  “此香名曰姽婳伤诔,情状万千,遇人生变。”
  “有伤者闻之有味,无伤者闻之无味。”
  “你可拆解得出?”
  此香一出,殿内哭声骤起。
  云舒尘无不庆幸自己早已封闭了嗅觉,只是倔强的云芙蕖又再哭泣了,然而这一次的她倒是哭得更为肝肠寸断了,声声如泣如诉地低声唤着一遍又一遍的城主,直听得云舒尘的心里感到酸涩不已。
  “芙蕖听话,封闭嗅觉。”
  一听见云舒尘这么说,云芙蕖十分明白纵使自己再怎么倔强,也自知这痛楚足以让自己再死一次,就乖乖地依言封闭了嗅觉,整个人变得安静而萎靡了起来。
  云舒尘轻蹙秀眉,神情充斥着淡淡的忧心,抬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云芙蕖的头以示安慰,却不曾注意到坐在隔壁席位的白子画略显怔怔地凝视着她。
  白子画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会因为想着自己的徒弟云舒尘而感到心痛,他似乎……似乎是对云舒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如若他没对云舒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为何在闻着这一味姽婳伤诔之际,内心会因为脑海里浮现着云舒尘的一颦一笑而不禁随之又喜又悲之余,也涌起了一种犹如被人紧紧掐住咽喉而快要窒息般的疼痛?
  同时,这一痛非但痛得他浑身冒出冷汗,也痛得他隐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在闻着姽婳伤诔的瞬间,花千骨有着一刻钟的清醒,她是因为想起了白子画的俊逸姿容而被痛醒的,同时也让她本能地封闭了自己的嗅觉,稍显强颜欢笑地拆解着这一味香的成分与制法。
  “这里面有百种香花、百种香草,还有百种香木,与忘忧酒混合,再用三昧真火烧制半年,然后放到极北苦寒之地,提炼出精油,再用这精油每天浇灌这姽婳银花,等到花开的时候,再取出这花间的第一滴露水,便是这姽婳伤诔之味了。”
  “你说的没错……”夏紫薰微微眯起凤眸,神色晦涩难懂,道:“只不过,还少了一味。”
  花千骨挠了挠头,思索了约莫片刻,旋即微笑道:“我知道了!”
  “怪不得此香闻起来人人伤心,少的这一味,便是紫薰上仙在月圆之时流下的眼泪。”
  “不错。”夏紫薰惊诧地看着花千骨,双眸隐隐透着一缕不甘心,想不到这花千骨的天赋这般好。
  殿内大部分的人不由得为花千骨的出色表现拍手叫好,只有少数如温丰予默默地在心中暗气、云舒尘忙着安慰心情尚未平复过来的云芙蕖,至于大名鼎鼎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则在心中唾弃着自己竟然会对云舒尘起了那般龌蹉的心思。
  “到你了。”夏紫薰定定地看着尚在醉酒的花千骨,眸中千丝万缕且错综复杂的情绪令人难辨一二。“出题吧。”
  花千骨怔了一会儿,待得她反应过来之后,从墟鼎里取出了第一个香囊。
  俄而,夏紫薰微启丹唇,成竹在胸地拆解道:
  “柚皮一两,橘片、桃片、枣片二钱,白附子、茅香各五钱,竹叶青、西湖龙井、碧螺春、蒙顶茶、君山银针、顾渚紫笋、普陀佛茶各半钱,而后一起研磨成粗粒,用绢袋悬于垗子当中,注入冰莲花露,浸泡一宿,文火慢煮七七四十九日,再用三生池水洗涤后,沁入茶油当中,用桃花花瓣层层覆盖,封存百日,然后……然后……”
  其中有一味香好生熟悉又无比陌生,夏紫薰怎么也想不起来,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反复地思索了良久,夏紫薰还是想不出最后的两味香究竟是什么,便直接开口跟花千骨要答案。
  “告诉我,还有两味是什么?”
  “紫薰上仙……”
  “告诉我,我认输便是。”
  一听夏紫薰要认输,花千骨心中一慌,忙道:
  “紫薰上仙,你不用认输……” 
  “剩下的这两味材料,你肯定都没有闻过,不知者不识,这是再寻常不过了。”
  云舒尘正为花千骨这番话而蹙眉之际,云芙蕖如是闷声道:“师父大人,师叔的实诚实在是让徒儿汗颜啊……”
  “芙蕖,谨言慎行。”云舒尘的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却还是一本正经地如是教训道。
  “徒儿遵命。”云芙蕖只能默默地继续伤心了,谁让师父大人不让她好好地评(吐)论(槽)这实诚耿直的师叔……
  “好一个不知者不识!”闻言,夏紫薰愈发愠怒了,同时她的心里也愈发不甘了。“快告诉我,剩下的这两味究竟是什么?”
  “一味是我身上的异香,另一味是师父的枕中香。”花千骨仍是一脸娇憨,全然不晓得自己在无意中说错了什么。
  话音一罢,东方彧卿、夏紫薰、云舒尘与云芙蕖俱是惊诧不已,更遑论是身为当事人的白子画。
  “你师父的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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