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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贤皇后]清梦绕瑶池-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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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赀;又闻赴吊不仅九卿,大学士张廷玉以柬往,徐本、赵国麟俱亲会,詹事陈浩为奔走,谨据实密奏,备访查。”又说皇帝的密奏留中事,外间旋得了消息,此必有私通左右暗为他宣泄消息的人。权要有了耳目,朝廷将不复有耳目矣。

    将眼看晃荡了大半年终于要恢复平静的朝堂掀起了一个滔天巨浪。

    步军统领衙门全称为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是京师卫戎部队,掌京城守卫、稽查、门禁、巡夜、禁令、保甲、缉捕、审理案件、□人犯、发信号炮等要职。皇帝坐镇京师治理天下,步军是除禁卫军外最紧要的防御军力,每个步军统领皆是皇帝看重、信任、本身又有能力的人方得担任。

    仲永檀的折子前面的还好说,不过是有受贿兼结党之嫌,后面便有些诛心了,简直是直戳帝王的心肺,前面慧妃收买暗卫泄露帝踪的事儿他还记在心里呢,何况步军统领这么个敏感职位。

    虽说仲永檀看到了弘历想整顿吏治的想法,君臣算是合作愉快了几回,可弘历还是更愿意相信鄂善一些……然而一番详察下来,结果令人失望,给年青的帝王又上了一课。

    鄂善固然欺君罔上,夺职下刑部,赐死。仲永檀也一举被擢拔为左副都御史,半年之间连升数级,让朝中不少大臣红了眼。

    只有高斌,背上冷汗涔涔,这叫什么事啊,怎么犯浑的人这么多,还扎堆犯同样的错?!简直就是在揭皇上的疮疤——高家不会被翻旧账吧?!

    难道有人在针对高家?

    “臣附议,请皇上……”

    居然还有官员附和,请求降罪出兵的乌雅。兆惠和二阿哥,众多不可思议的眼光在出列的两人身上扫啊扫地,很快有人悟了,这两官员身上七拐八拐的好像有亲戚是姓乌喇那拉的,联想起前些日子听到的那个流言,难道这就已经开始了储位之争吗?!

    岳钟琪立马出来维护,他领兵作战没话说,可论起做官耍嘴皮子那真是半点不顶用,不过是一脸认真地从这次出兵事件的紧要上进行反驳……弘历心中巨汗,对这位封了威信公后便上交兵符在京长住,闲时教导儿孙,上朝闭目养神的“师傅”刷新了认知。

    难怪当年曾静私下鼓动谋反,他主动“坦白”还会被皇父怀疑,实在太直板了……昔年在他帐下学习兵法,看他领军作战,怎么没发觉呢。

    如果不是在上朝,估计有很多人喷笑出来吧。然而对一个皇帝来说,这样的将领最让人喜爱,要才能有才能,要忠心有忠心,还不结党。他淡淡地扫着底下一张张死板着的脸,心中哼哧着,挥了下手:“将他们两个拉下去,斩了。”

    这种没脑筋没眼色的人做什么官!就算是另有心思,这心思也不正。弘历眼中厉色一闪而过,他曾听皇父讲过,圣祖爷也曾与废太子胤礽父子情深,废太子也曾监国数月处事英明政务无差错,会闹到后来父子相疑,其属官和门下奴才的挑拨、为了利益而站队促使皇子结党争储的行为……占了绝大因素。

    “皇上饶命啊,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啊……”

    “堵上他们的嘴,拉下去!”他不是圣祖爷,永琏也不会是废太子胤礽。

    众人噤声不语。

    如果这是有心人的一次试探,结果很明显,中宫地位稳如磐石。

    “臣有本启奏。”刚从户部调到兵部的尚书陈德华出列禀道:“沙俄如困境饿狼,我西北虽有驻军,然而新得潘领军政繁杂,攻守吃力,上皇与二阿哥身份尊贵,不可久处危墙,请皇上派遣军队前往支援。另外,土尔扈特部归我大清之后做何安排,还请皇上示下。”

    这话说得漂亮,弘历大悦:“卿言之有理。”当即点了乌喇那拉。德禄为远东将军,枪炮营章佳。阿桂为副将,迅速带兵增援西北,防着俄罗斯借口土尔扈特部东归之事反扑大清。

    居然点了乌喇那拉。德禄将,领兵前往西北,皇上到底是信任还是不信任二阿哥啊?

    弘历接着又命户部盘查准备经费,并降旨布置安排秋狝事宜。

    这是他登基后的第一次木兰秋狝,并于这次行围接见东归的土尔扈特部首领,接见蒙古各部之王、台吉等,处理西北一干事宜。

    回了九洲清晏,看着云珠高耸的肚子,弘历愧疚道:“不但不能守着咱们的孩子出世,连木兰秋狝也不能带你去。”

    九月刚好是产期。

    云珠有些失望,两人以前说过第一次木兰秋狝要一起去的。“土尔扈特部来归关乎国家社稷,还有从俄罗斯那儿收回的领土,许多事要皇上拿主意呢,哪能因我耽搁了。”过了一会儿,又道:“皇上打算带哪个去侍候?”

    “不带了。”见她一脸吃惊,弘历笑着伸手捧着她的脸往她唇上亲了亲,搂着她在榻上坐下,“这次行围时间匆促,事情也多,怕是连狩猎的时间都没有。”

    政治军事意义重大,他何必带个女人添些不必要的揣测。

    “那带几个阿哥去吧,让他们也见识见识。”

    这回轮到弘历吃惊了,云珠浅笑着靠进他怀里:“我认为鲜血与战火能坚毅一个人的心志,而出门在外能开拓一个人的眼界,多经世事则使人成熟。做为皇家子孙,他们应该比平常人更努力。我听过这样一句话‘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你觉得有没有道理?”

    弘历久久不语。什么听过,分明是她说的,否则他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的话?从小到大,她身边的人他哪个不知哪个不识的。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再次为她的贤明智慧,为她的襟怀坦荡,感到赞叹。

    一个人好不好,不看他说什么,而看他做什么。自己差点迷了。

    “有道理。只是永珎才五岁,你舍得?”

    “你不觉得他现在不那么黏我了么?”

    弘历心里一哼,小孩子长大了,又要读书,又要交往兄弟朋友,又有机会出门长见识,可一见到她还是往她身边凑和好不好?!

    “再说,他留在宫里我也没时间照顾他,跟你去行围,就算你这个阿玛没时间不还有春和跟弘晈么。”

    弘晈很喜欢永珎,永珎的骑射虽不是他手把手教的,却也指点了不少。

    说到这个弘历就忍不住咬牙。他是爱在永珎面前摆严父架子,逮到他在云珠身边粘糊就教训……而永珎也没少在云珠跟前告他这个皇阿玛的状,父子俩表面看着是不对付,私心里却是极看重对方,所以永珎对教授他武艺的傅文极尊重也就罢了,对没教他几日骑射的弘晈也表现得十分亲近,这不能不让弘历吃味。

    他别扭的表情自然没躲过云珠如水般清透的目光,轻笑了一声,她道:“行围之前不如我们先迎皇额娘回宫罢,中秋节快到了,也不好让她老人家一个人在静宜园。”

    弘历有些迟疑,“你还有两个月就生产了,到时候宫中……”可没什么人能够压制太后,万一她要使什么手脚,云珠哪有精力应付?!

    “到时我请十二婶十六婶进宫陪我也就是了,宫务还有几位妹妹帮衬,不会有事的。对了,弘瞻他们也一起去么?”

    “他们也没经过木兰秋狝,弘暊还小不去了,弘瞻弘晢也一起去。”这几个弟弟年龄跟儿子一般大,云珠不提他根本就想不起来——当然,对于这一点他是不会承认的。




235、试探(下)'已修'

  却说宫里;弘历前脚刚走,太后就宣了娴嫔几个到慈宁宫叙话。
  
  人心思变;圣母皇太后的名头也不是无往不利;关键还在皇帝的态度。钮祜禄氏自觉一趟出宫养病;自己对这几人的影响力大幅下降,中间又生了不少事端;她们心中变了计较也属正常;自己若想趁弘历木兰秋狝的这段时间抓紧宫权却少不得她们几个听话行事。
  
  自己刚回宫,正好拿她们立立威;也教她们收了那野了的心思。
  
  娴嫔比在汤山行宫那会儿更丰腴了些,清艳的容貌柔顺不少;愉嫔珂里叶特氏却比以前更沉稳;更自信了些。也是,毕竟掌过两个月宫权么!倒是金嫔,这两年越发长开了,容色清丽,气质温婉脱俗,更美了。纯嫔还是昔年风采,神安体静,眼波柔和,可那心思手段是瞒不了自己的……
  
  “嫔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氏坐在铺设了玉簟的榻上,静静地瞅着底下貌似恭谨服顺的几人,将手中的沉香佛珠拍到几上,冷笑道:“安?我不安。想想这一年你们都干的什么事?”
  
  语中的不满昭然若揭。金嫔纯嫔垂首不语,娴嫔愉嫔一脸悻然。
  
  “别以为我不在宫里头,就制不了你们!苏氏,你想更进一步我也乐见其成,只是你也别忘了是谁给了你荣华富贵,保了你苏家平安,以后做事给我掂量着点,三阿哥六阿哥可还离不得你这个额娘呢!”冰寒的语意,听得苏宝柔心中一颤。眼露骇意地抬头瞅了太后一眼,正好瞥见一抹阴狠的寒光划过她眼中……
  
  一旁的金篱也是心中一震,太后盘踞后宫多年,爬上如此高地位,自然不会是宽厚心善之人,可是拿孙子威胁她们……看来,愉嫔当年的小阿哥死的也不冤。
  
  几人再看坐在榻上的太后,前几年还略余几分丰采的大眼,眼尾已然下垂,细腻的脂粉也掩盖不了眼眶脖颈处的细纹,以前看着敦厚和蔼的杏脸如今竟觉得狠厉。
  
  “金氏你也一样!”
  
  金篱和苏宝柔被她一看,顿觉脊背生寒,忙跪下道:“嫔妾不敢。”
  
  “不敢最好。”可别当她这个太后是拔了牙的老虎,都不放在眼里了。“你们先回去,明儿起多带玉宜永瑢带来慈宁宫,别生疏了。”
  
  “是。”
  
  出了慈宁宫,金篱苏宝柔沉着脸交换了个眼神,分别回了景阳宫和翊坤宫想辄子对付去了。
  
  “太后,您是说纯嫔觊觎妃位?”乌喇那拉。妮莽衣再不掩饰心中的震惊,迫不及待地问。她以为愉嫔跟自己的利益冲突大些,竟没想到高氏薨逝、自己被贬,妃位上就只剩了哲妃富察氏一个,纯嫔也是有机会晋位的人选,如果自己一时复位无望纯嫔的机会岂不更大些?!
  
  “乌喇那拉氏,皇上贬了你的位份是连你的智商都贬没了吗?”太后半是讥讽半是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你一个怀孕的嫔妃不想着安胎保养成天地与愉嫔斗气是想让谁看笑话?!告诉你,你肚子里的这块肉要是没能好好生下来,别说妃位了,连你现在的嫔位你都保不住……”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乌喇那拉。妮莽衣拧紧了手中的鲛丝帕,又委屈又恼恨,倔着泪眼分辩道:“臣妾被皇上训斥,是臣妾的错,只是那起子黑了心肝的自臣妾进宫便没少向延禧宫下手,臣妾若不闹上一闹,别说保住腹中龙胎了,连日子都过不下去。”
  
  眼角又扫了木立一旁的愉嫔,满宫都是算计自己的,她又不是有三头六臂的,哪能处处周全?!
  
  太后面色并不见缓,“你既艰难就更该与愉嫔联手。你们俩个若聪明些,早趁着宫权在手,安插人手也好,立威也罢,能做多少事去?哪里会像现在,在皇上面前落不着好不说,连点实惠也没捞着。”
  
  一言惊醒梦中人,两人心中多少有点懊悔。是啊,宫中紧要的位置不能动,可无足轻重的还不好安插人么?若是将心力放在那上头,这会儿宫中可不又添了助力?!
  
  乌喇那拉。妮莽衣有些不是滋味,她手上有人,不过没什么机会整合,这些人的忠心就如她身边的乌兰嬷嬷,更倾向送他们进宫的承恩公府。当然也没什么机会培养完全忠诚自己的人手了!
  
  不过她却不信,愉嫔在掌管宫务期间没动半点手脚,只怕是所有人都被她瞒过去了。
  
  身为嫔妃最不乐意见的事情之一就是自己坐困愁城,对手却势力增长。这个愉嫔,以前怎么不觉得她好手段呢?
  
  等娴嫔在太后的示意下先行告退,珂里叶特。果新终于忍不住一脸地委屈:“太后,您真的为了娴嫔不管嫔妾了?那永琪可怎么办啊,没您护着,还不得教人——”
  
  “好啦!”太后喝了一声,“你也没比娴嫔好到哪儿去!我且问你,以你的才貌可能博得圣宠?你珂里叶特一族在朝堂上的作为比得上富察氏乌喇那拉氏一半么?”
  
  珂里叶特。果新脸色一白。
  
  太后冷笑,“既不能,你着什么急?争什么强?永琪最需要的是成长的空间,而不是站在风口浪尖之上。”
  
  所以太后才扶持娴嫔又亲自选了庆贵人进宫争宠……珂里叶特。果新本不是蠢人,很快了悟了太后的布局。她跪伏在地,“臣妾眼光短浅,辜负了您的厚爱。”心中彻底放开当初太后送长命锁导致永珹夭折的那点子怨恨。
  
  “现在明白为时不晚。”太后眯了眯眼,“娴嫔性情不讨喜,可她身后的势力都不可小窥,与其给她瞎折腾还不好掌握在手里,有她在前头挡着,皇上看你自然也就觉得顺眼,而有了陆氏等新人分宠,皇后慢慢地也不能一枝独大……待这些人都有了龙嗣,永琪自然也就不那么招眼。”
  
  在这皇宫里头处于风头浪尖上的通常都死得早。
  
  “可这样一来,永琪也不能出头。”珂里叶特。果新还是担心。万一娴嫔如愿生了皇子,立稳了脚跟,日后皇子长大,乌喇那拉一族成了他在朝中的臂助,永琪不是多了个强力对手?
  
  “圣祖爷优秀的儿子也多,可最终坐上龙椅的却不是最抢眼出头的上皇。”
  
  “即使有乌喇那拉氏分权陆氏分宠,也动摇不了皇后的地位。”富察。云珠简直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就算她有愚公的精神,只怕有生之年也难撼动它分毫。
  
  久久,在珂里叶特。果新以为太后不会再开口时,不掺一丝情绪的淡漠之音仿佛从九幽传来,“皇后的地位稳固,不过是没找到突破口……你跪安吧。”
  
  正支着耳朵准备细听的珂里叶特。果新大为失望,不过她也知道太后不会再向她透露什么,恭顺地退了出去。
  
  冬芒殷勤地给太后端了杯茶,笑道:“奴婢原先还以为太后娘娘最看重的是娴嫔娘娘呢,原来是愉嫔娘娘。”
  
  “看重?”太后玩味地勾了勾唇角,“这宫里头容不下看重,越是看重,越容易消失。”娴嫔和愉嫔不过是她手头上得用的两枚棋子,哪个合她心意留哪个,不听话的也随时能舍弃。
  
  冬芒不解,太后却不会为她解释,迳自从榻上起身,“我要去小佛堂念一会儿经,不要让人来打扰。”
  
  “是。”
  
  日日不离佛,平静慈蔼似乎是太后一惯的形象,可新挤身为太后新宠的冬芒却知道前朝后宫无不在太后的关注之中,她的心思算计拨开一层又有一层,似乎无有休止,宫中嫔妃仿佛都在她的控制之中,让人噤若寒蝉。
  
  太后不知她心中所思,在秦嬷嬷的陪同下进了慈宁宫的小佛堂,一个人在那里焚香念经,平复思绪。
  
  只有菩萨才能知道她的心中所想。
  
  坐在蒲团上,慢慢阖上眼睛默念着经文,太后也不知自己求的是内心的平静亦或是罪孽的消除……
  
  如果有人在这里,定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内心的不平静,像是一个精神极度压抑、狂躁的患者,在爆发和镇定中不断挣扎。
  
  出宫养病!休养!静养!所有的好听的名头都抹不掉她的丈夫对她无视,她的儿子将她放逐……的残酷本质。
  
  什么叫度日如年,什么叫日夜煎熬,谁能明白她内心的痛苦?她曾经对儿子寄予了多深厚的期盼,多引以为荣,这痛苦怨恨便有多深重!在一日拖过一日,在等不到弘历来接她回宫的每一个日子里,经历着一次又一次从希望转换成失望地打击……直到麻木,她才明了,为何每一个从深宫中熬到顶端的女人最后选择的都是权势。
  
  因为只有权势才不会背叛她们!
  
  这种心路历程多少让安享尊荣了大半辈子的太后心智上又成熟坚毅了许多,之前的各种宫斗,虽也历经了各种委屈,可终究比不得这次虐心。
  
  她觉得自己悟了。
  
  有时候她会想,倘若儿子是自己教养长大的,他会不会更敬重孝顺自己一些?然而在秦嬷嬷给自己读的那些历朝历代的后妃传里都无不说明了在帝王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他的江山社稷!
  
  只要江山在手要多少美人不行?得心意的儿子当然也只会越来越多。可笑她直到那一刻才清醒地认识到。对于这一点,男人与女人无有不同!只要她权势在手,儿子不会对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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