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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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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master总算想起问我这个问题了。”saber含笑望着商业街上五光十色的热闹景象,说:“除了你之外,昨晚还有四人完成了召唤,就在今天master购买手机的时候,圣杯传来了信息,另外一位master也召唤完毕。每位好胜欲都很深啊,一点让人准备的时间都不给。”
  “那是当然啊。”箱咬着烟嘴,含糊不清的说:“能参加这种生与死的战争,能爱好和平么?”箱耸了耸肩,说:“不过无论你信与不信,我还是要再说一次。”箱松开烟嘴,往身侧的垃圾箱内弹了弹烟灰,便用火红的烟头指着看向自己的saber,说:“你并非我召唤而来,我是被友人坑害被迫参的倒霉蛋。”
  “但master却很急着战斗不是么?”saber挑了挑眉,反问道。
  要知道今天除了买手机之外,他们可是在这个城市里步行了整整一日,为的就是引诱出敌人。明明召唤出来都没多久,这位被坑害的master也对他的能力不清楚,却还一副自信悠哉的样子。
  跟前次那位算尽一切的人,可真是不同啊。
  “我真心希望他们能一拥而上,这样能节约不少时间。”箱捏灭烟头,搓了搓拇指便将烟扔入垃圾箱内,不耐地说:“我很忙,现在特别忙。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把我给扯进来,我早就把你给杀了。”箱并拢中指与食指对着saber的脖子划了一下,肌肤异常苍白的她被霓虹灯笼了一层淡红色的光晕,她勾了勾嘴角,笑得十分傲气,说:“哪怕是英灵,也都非我敌手。”
  啊啊……这个说法。
  Saber维持着俊朗的笑容,呆毛随着行人带起的风抖了抖,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位有着金发红眼的傲慢家伙。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形状硬朗的双眉便皱了起来,空气中猛然出现的魔法气息令他立马警觉了起来,比起常人感知更加敏锐的箱也轻笑出声,黑色的瞳孔含着笑意泛着柔和的光泽,说:“啊呀,看来今天我们运气还是不错的,比起白天,大家果然都更喜欢夜晚么。”
  语音一落,她便转身朝着人群稀少的地方走去。
  不知是那一路跟随他们的杀气还是空旷街道的关系,每当箱的靴子踏在地上一下,迈开一步,便能听见由风传来的野兽喘息声。随着光线越加昏暗,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此时的箱与saber正站在一较大的公园内。
  路灯忽明忽暗,照着杂乱飞舞的蛾子与坐在椅子上互相依偎着的年轻情侣。箱全然不在意有人在此处,抬起手示意saber穿上铠甲。
  听话的servant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二话不说变换上了银色的铠甲,他右手凭空握紧,手臂肌肉紧绷着。
  “呵。”随着一声轻笑,由箱的脚下爆发而出的气压形成一圈扩展而开,四周的树木被扰的哗哗作响,女人们柔软的卷发也被吹乱,情侣们纷纷惊讶地环顾四周。
  ‘啪嗒啪嗒啪嗒——’
  野兽的足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晰的声响,一下下踩着,一下下靠近,呲着牙的犬兽们终于露出了凶恶的面目。
  “啊啊啊啊……!!!”看见这些的女性们尖叫出声,男人们也机智地紧握自己恋人的手,往街道跑去。
  “哦?只有使魔么?”箱挑了挑眉,不耐烦地说道:“我都等了一整天啦,你也跟了我们这么久,直接出现吧,躲在暗处的恶犬的首领呦。”
  恶犬的首领?
  Saber紧绷着的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心想这还真是恰当的称呼。
  “啊咧啊咧,看来也是一位跟我家大小姐一样脾气的傲慢女人啊。”扎着马尾身穿铁甲的蓝发男子走到了犬群前,红色的双瞳满是凶狠,呲牙对着箱笑了起来说:“长得也不错,现代社会都流行女性参加战争了么?”
  桀骜不驯,满身狂气,心思简单却又难搞的类型啊。
  这是saber对眼前围绕着杀意的servant的定论,他移动了一下脚步,站在了箱的身前,以保护的姿势抬起了空持着的双手。
  “我是saber,你是何人?”青年一向柔和的声线仿佛被这压抑的夜色所影响,略微有些低沉透着无法忽视的威严。
  “呦,还真是个正直的家伙,竟然主动报上职介。”蓝发男子狂傲的笑出声,胸前的护符泛着冰冷的光泽,他舞了一个枪花,绿色的长枪迅速旋转着,随着他的动作划破空气劈下一道绿光,男人沙哑的声音回答道:“如你所见,我是lancer……!”语音未落,蓝发男子足部发力,迅猛地冲向saber。
  此次圣杯战争的第一场对决,正式拉开了帷幕。
  狂妄的枪者丝毫不在意那把看不见的锐利长剑,长枪顺着他的掌心挥舞,钢铁碰撞之声激荡着全身的血液,血色的双眸像是被擦出的火星点燃似的,在这个沉寂的夜里越发透亮,好战的他对这位严谨的剑者十分满意。
  Saber的眉头从未舒展开过,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lancer的力气与他相当,可那如暴雨般的刺击和劈砍速度完全显示出了lancer的迅敏。
  两位男人的战斗方式截然不同,saber沉稳老道,用剑格挡的同时也借力压制住对方的攻势,制敌为先杀敌次要,这与一心想捅穿敌手的lancer截然不同,仗着自己的迅猛完全摒弃了防护,要的就是一个速战。
  嗯……速战。
  在一旁抽烟观赏着男人们战斗模样的箱眯了眯眼,她身旁不知不觉围了许多犬型使魔,而她却确然不在意似的,弹了弹烟灰。
  “挺赏心悦目的不是么?”箱含笑对着使魔说道:“你想速战却不敢上前攻击,是因为没查到我是哪位魔法师么?”
  箱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对着一群只会听从命令毫无理智的凶犬们说着这些,可每一次语音落下,凶犬们都像是惧怕着什么似的,尖锐的犬甲刮在水泥地上。
  “我也想速战啊。”箱将已燃至末端的烟扔在了地上,脚尖轻轻碾了碾,她略微抬起头,神情悠然轻松,侧了侧头,深黑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望着使魔们。
  随之,她带着挑逗意味地扬起了嘴角,含情脉脉的样子令人不禁心跳,她缓缓眨了眨右眼,手指放在唇上亲了一下,纤长的手指优雅的在空中划出一条肉眼可见的血色半圆,说:“那么我就迅速结束这场无聊的战斗了哦,美丽的小姐。”
  宛若对着恋人轻喃着咒语,触动着柔软的心脏,恍惚间那条细如发丝的圆弧汇聚在了苍白的手心中,闪烁起了令人胆颤的光芒,爆裂过后一把宽刃长刀紧紧贴在了箱的手中。
  那是怎样的一瞬?
  女人的身影在他们眨眼时出现在了眼前,她左手一挥,带起一阵狂风将saber卷起扔到了一边,泛着不祥光泽的刀刃划破夜色劈开了lancer手中的枪杆。
  “……?!!!”lancer弯曲膝盖,足尖用力拉开了他与箱的距离,可一向以迅猛为傲的他却逃不开那片红光。
  胸前柔韧的皮甲就像是薄薄的纸片,如此轻易地被女人苍白的指尖撕裂。
  呼吸在这一瞬停止,血液在这一瞬冻结在了半空之中遮住了lancer部分视线,女人美丽的容颜在飞溅而出的嫣红下更显妖媚与残忍。
  冰冷护甲下的手心闷出了薄汗,lancer对于此时迸裂而出的直觉并不陌生。
  是死亡的气味。
  无法逃避——————
  就在这一瞬,狂犬们撕心裂肺的吼叫出声,身体如同鼓涨的气球吸入一点空气后便爆裂而开,腥臭汇聚成可见的血雾,弥漫在公园内。
  而lancer也随着吼叫声消失在了箱的刀刃下。
  “啧……”刀刃落空的感觉让箱十分不悦,方才那突然涌出的强大魔力也让她明白了lancer消失的原理。她将刀背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鼻尖的气味让她觉得恶心,好不容易出现的好心情彻底消失殆尽,没好气地对着身后观察着犬兽留下的血迹的saber说道:“回去洗澡,臭死了。”
  “master……”saber迈出一大步,拉住了箱的左手。
  “有事也回去再说。“箱垂下右手,随着动作,那把满溢杀气的刀消失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就算是礼装,也必定有一个人类肉眼可见的物体。而那把刀无论是出现还是消失,都像是这空气般,让人捉摸不清。
  加上方才箱的爆发力,不带一丝魔力的气息,纯粹靠着肌肉的力量。
  人类是做不到这点的,saber心中满是疑惑,自己的master是不是人类,这都是一个问题了。吸血鬼么……?
  不,不可能。
  箱抬起手,啪的一下打了一下saber的脑袋,说:“走,别让我说第三遍。”
  “抱歉。”saber收回思绪,挥手重新变换上了西装,挺起腰杆神色自然笑了起来,说:“方才我只是在想lancer的事情,有些失神,但master真是强啊,感觉我这个servant都没什么用处了,”
  听到这句话的箱挑了挑眉,好话总是让人舒服更别说搭配上了saber那张俊美的脸蛋,但她也懒得多说些啥,转过身朝着车道走去,边走边弯起手臂,苍白的手随便摇了几下代表谢谢夸奖。
  跟在身后的saber收起了笑容,皱着眉神情不悦。
  啊啊,维尔维特先生,你到底给我选了个怎样的master啊。

☆、第3章 漫漫长夜

  三
  美丽的少女身穿质地柔软且长袖舒服的连衣裙,不过比起连衣裙却更像是大一号的衬衫,毕竟这裙长实在是太短了,勉强盖住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鸡心领开到了胸前,随着她抬起手的动作,衣领略微滑下露出了少女柔嫩的乳沟,视线往下移动,便能看见那一直躲在裙下若隐若现的微笑线条。
  玲珑馆美沙夜撩起自己厚重的长发,背对着镜子,侧过脸便能看见脖子后方的令咒,本身华丽异常的令咒像是那用记号笔画在白板上的图案,被谁用手指在一侧随意擦抹了几下,留下了难看的印记。
  “呵,这便是猛犬?”玲珑馆美沙夜转过身去,对着伤口还在流血的lancer讽刺的说道:“没收拾掉猎物反被咬成重伤,简直可笑。”
  Lancer撇了撇嘴,全然不在意少女带刺的言语,无意的举动却透着一股纵容,他也不反驳什么,反正他知道少女一定不会保持沉默。
  “servant没能杀掉,还被个身为人类的master伤成这样,呦,猛犬大人,你的名声可是真的?莫非这书写人为了剧情而把你的实力给放大了千百倍?还是说你的武力是依靠着神兵利器,一旦失去了就沦落为这般惨象?”美沙夜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越说越气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朝着lancer扔去。
  像是习惯了般,lancer侧了侧身便轻易躲过了袭击,玻璃杯撞在了墙壁上,瞬间碎成渣沫,lancer转头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心想等会要记得扫掉。
  美沙夜赤脚站在地上,柔软的脚底心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却也无法让她此时的怒火冷静下来。Lancer叹了一声气,毫无干劲地耸了耸肩肩膀,懒散地说:“master你也看见了不是么?对方可不是普通人啊,那速度,就算是我也被吓到了。”
  “没用的废犬。”美沙夜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不满地说:“什么时候我的servant沦落为连看门犬都不如的家伙了!啊啊啊,真是的!真让人火大!!!”染着酒红甲油的白皙右脚狠狠跺在了地上,撞得脚骨发疼。
  玲珑馆美沙夜转过身,望向房间中那一处唐突的、如同抽象画般扭曲着的空间,沉思了一会儿,对着自己说道:“不,还没到时候,这样做太不优雅了。”
  一听到‘优雅’二字lancer就一脸无奈,抬起手抓了抓自己发痒的后脑勺。
  “换个目标。”少女转身面对lancer,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认真地说道:“挑软的下嘴,你最懂了不是么?犬类啊,都会把最硬的骨头留在最后。”
  '先杀一个是一个,总会有机会的,我只要乘虚而入,无论使用哪种手段……!'
  少女在心中对着自己念着坚定心思的咒语。
  '时间还算充裕……没事的,美沙夜。'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的酒店内,同样怀揣着明确目标且求胜欲浓烈的紫发少女正坐在柔软舒适的大床边。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看起来一团糟,就像是那枯竭了的花,无论是枝叶还是花瓣都已透着一股子死气,随着风,花朵摇摇欲坠,却就是不愿掉落在泥泞中。
  可他却有着柔软温暖的掌心,纤细的手指和十分漂亮的甲床。他沉睡着,呼吸轻缓,瘦弱的胸膛一起一伏,代表着生命的存在。
  紫发的从者将窗帘死死地拉上,警戒地观察着房间,直到一切都被他看过之后,才安静的站在了少女的身后。
  紫发少女将男人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这令她安心的温暖为她擦上一抹柔和的红晕,少女亲了亲手心,便轻轻将男人的手臂放回鹅绒被内。
  “我去睡会儿,到了六点便叫我起来,叔叔需要输液。”紫发少女站起了身子,比起十年前那娇小的模样现已完全张开成为了一位美丽的少女。
  她便是间桐樱。十年前间桐雁夜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与沦落为今日模样的主要因素。
  寡言少语的从者站在一旁,点了点头,低沉的声音如同充满磁性的大提琴,说:“master请好好休息,输液这事让在下来便可。”
  “不。”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般,少女不悦地略微眯起了眼,语调冰冷地说道:“不许你碰叔叔,你的存在意义只是为了圣杯。”间桐樱转过身,正视比自己高上许多的壮硕男子,缓缓说道:“你也是,害叔叔的人之一。”
  从者紧皱的眉头压着空洞的双眼,手放在胸前,像是管家般弯了弯身,说:“是。”他忧郁得令女人心悸的俊朗面容在间桐樱没有丝毫的作用,反之引来了更多的不满。
  真恶心……
  间桐樱别过脸不去看从者,她很讨厌berserker或者说十年前一切导致间桐雁夜变成这样的家伙她都憎恨着。
  无论有意或是无异,无论他是否保有理智。
  她都不会去考虑,只会去憎恨。经历过太多折磨和凌虐的十六七岁少女,无法对这个伤害她的世界持有太多的善意。
  恨意能让她好受点,能让她咬牙熬过全身灼热的折磨。
  然后,她只要想到雁夜叔叔。
  这位不求回报的老好人,依靠着魔法药剂延续生命的病者,
  她心中最为珍贵的温暖。
  她也要竭尽所能,为他去做什么。
  雁夜叔叔不该这样永远躺在床上,漂亮的手背上也不该有那么多的针孔。
  他应该拎着行李带上照相机和镜头,爬山涉水,拍下每一瞬美丽的画面,然后在他回冬木的时候一张一张的解释给她听。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所以间桐樱寻来了兰斯洛特的圣遗物,魔法回路优秀的她在长久的研究下,顺利召唤出了半狂化的berserker。没错,她讨厌这位高大的紫发男人,但却不得不承认他够强。
  而这圣杯战争中最为需要的便是强悍的实力。
  间桐樱微微皱起了秀美的双眉,不耐烦地说道:“我去隔间休息,你就在此保护好叔叔。”说罢,她快步走出了房间。
  随着关门声的传来,垂下头沉默着的从者也抬起了脸,深紫的双眼闪过一次波动,戴着皮手套的手握紧成拳。
  按理来说,已经与王见过的他应是没了心愿。而这圣杯也不该再次将他召唤而出,可不知道为何,此时他正以sarvant的身份站在前master的床前。
  对他而言十年前的对决还像是在昨天刚刚发生过,可无论是间桐樱还是沉睡不醒的间桐雁夜都无不在提醒着他。
  十年,眨眼间便是十年。
  就连圣杯战争都搬移到了这座陌生的城池里,而不是在冬木市。
  兰斯洛特安静地站着,双手负在身后,神情沉静如月下如镜的湖泊,而心中却因多看间桐雁夜一秒而多增加一丝愧疚。
  按照骑士的礼仪,他们被召唤出之后应该都会对自己的master说,我将双手捧上圣杯。十年前狂暴的他只会嘶哑怒吼,十年后的他在少女凛冽如冰的憎恨怒视下也无法说出口。
  吾王啊,你真是宽容了一位糟糕的骑士。
  想起那位追随多年宽容待他的金发王者,兰斯洛特缓缓垂下了眼帘,映在眼眶下像是一圈浓浓的黑青。
  时钟指向了半夜两点,城内某一处私人房产依旧亮着灯。
  拥有着诸如“天惠教授”及“Master V”、“大笨钟☆伦敦明星”称号的着名时钟塔讲师——埃尔梅罗二世阁下正穿着与他‘女学生们公认时钟塔里最想与之OOXX的男人’NO1席位完全不相符的宅T和松松垮垮的平角裤,一脸崩溃地看着巨大电视屏幕上显示出的信息。
  他猛地站起身子,一点都不优雅成熟的将游戏手柄往地上摔,在落地的那一刹那,被一只巨大的手稳稳接住。
  “啊哈哈哈哈,不要这么暴躁啊,手柄可是无辜的。”穿着同样宅T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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