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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的主君不可能那么温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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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女子有些诧异的看过来:“你能这样坦诚真让人惊讶,我其实真的没指望听到那声谢谢的。发生什么了?”
  
  “不。。。。。。没有什么。话说回来,您身边随侍的名额只有四个吗?无论是拎包付账、端茶倒水还是捏肩捶背我都不擅长啊!还有其他选择吗?”三日月岔开话题笑着歪起楼来,茗顺着他做思考状:“都说说你有什么擅长的?”
  
  他抬头看看天空中的满月:“啊。。。。。。除了跟着宁宁夫人学了些管家理事的东西我好像就只有生得好这个特长了呢。。。。。。”
  
  “算了吧,你管好自己别迷路先!”她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气氛开始逐渐变得轻松缓和。
  
  三日月伸手捏了捏山桃光秃秃的枝桠,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都说本丸的天气反应了审神者的心情。我们难道已经让您糟心到天天下大雪的程度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茗笑着伸手接过空中开始徐徐飘散的雪片道:“可是冤枉了。这些雪花是我溢出的灵力结晶后形成的,比起其他形态还是雪景更容易被接受并被欣赏不是吗?”
  
  两人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前行,三日月始终保持着一臂距离跟在茗的身后,既不会让主人感到压迫,又能在第一时间回应她的命令,这是个代表臣服的位置。以往这振太刀只会选择并肩而行或是先行半步,现在倒是开始服软了。茗感受到了他隐晦的表达,不禁摇头在心里叹气:果然还是年轻气盛要面子,如果真是个老人家就会懂得脸皮算个啥?能够达到目的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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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大书房前,茗停在延廊外对蓝发青年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他站在那里看着她裹了裹罩衫向台阶上走去,鬼使神差的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您这样无限制的纵容我们,是一开始就打着要离开的主意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哦呀?你们意识到了吗?”茗丝毫没有掩盖的想法,她站在延廊上向下俯视,像是王者巡视自己的子民:“我的寿命长到几乎无法估算,大概是同人类之间纠缠太深,也许要到这个物种消亡那天我才能闭上眼睛彻底休息。这样一个小小的本丸,怎么可能让我停留许久呢?”
  
  “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假设我们有摆脱命运捉弄的那一天,是否能够追随大人呢?”
  
  “你是以太刀三日月宗近的身份说这句话呢?还是以付丧神三日月宗近的身份对我宣告效忠?”
  
  “大人,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茗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子:“区别很大啊,首先就是。。。。。。你得弄清楚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据我所知,太刀三日月宗近。。。。。。三条宗近的刀灵是第一个消失的刀剑器灵。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消失的刀灵变成了更为虚弱的付丧神出现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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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可爱的存稿箱,睿哥他爸的舅舅舅妈来上海玩,作者没法保证中午更新,所以就把文交给我了!
难得的小剧场:
茗:压切长谷部拎包,烛台切光忠付账,山姥切国广端茶倒水,药研藤四郎捏肩捶背,嗯嗯,刀生圆满啊!
三明:我呢我呢?
茗:你就坐在那里安静的貌美如花好了。
三明:。。。。。。
PS:作者也很想人生圆满一下啊。。。。。。算了还是早点睡做梦比较实际。。。。。。

68

坑深六十八米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雪越下越大; 他的声音隐约从风中传来:“抱歉。。。。。。我现在不能说。请您原谅我。。。。。。”
  
  穿过密集的雪片; 茗看到三日月垂下的视线中有一丝迷茫。她站在延廊上看着青年在雪地里被白雪很快覆盖。他倔强的挺直腰背站着; 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审神者突然抄着手歪头笑道:“不骗我就很好,现在不能说不代表以后不能说。回去休息吧,我原谅你了。”
  
  他鞠了一躬转身朝三条刀派的房间走去,孤单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拉开大书房的幛子门,茗抬脚买过门槛又转身将门合上; 黑暗中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大将,你果然抱有舍弃我们的心思吗?”
  
  她的手顿了一下; 转过身在黑暗中同穿着白袍的少年遥遥相对:“我何曾拥有过你们,怎么谈得上舍弃?药研藤四郎。”
  
  斜靠在书案边的少年却从怀里掏出一块乌黑扭曲的铁块放在桌子上:“这是真正的药研藤四郎,别名药研通吉光; 无铭,直刃; 长八寸三分; 葬身火海的,我唯一的本体。茗姬大人; 他现在是属于您的。”
  
  谁也没有点燃灯烛的意思,无形的张力在有限的空间中不断角逐。药研藤四郎直直盯着审神者,嘴角扯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然而他有恃无恐的挑衅并未激怒她; 黑衣女子反倒慢慢走到桌边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拂过那块黑铁:“烈焰焚心也不肯就此沉寂的短刀吗?”
  
  她只是碰触了一下就退出几步,冰冷的寒意就渗透了他的皮肤; 然而少年却执拗的不肯放弃。
  
  黑暗的书房中有什么发生了变化,茗虹厚重的灵力几乎快要凝成实质; 药研惊诧的发现审神者全身缠满游丝,飘飘荡荡延伸至那幽深阴冷的未知之处。
  
  “看到了吗?以你现在的实力是可以看到的,我身上所束缚的气运之线。”她随手挑起一抹蛛丝一样的细线轻轻扯断,很快又有无数游丝从虚幻中现形缠上她的脚踝:“我与人类之间联系过于紧密,如果想要站在我的身后,便要同我一样背负起这沉重的气运。鸣鸿刀。。。。。。承载的是阴性力量,负面的,阴暗的,毁灭的,不为人所喜的。你可要想好了,走出这一步,便再也回不了头。哪怕他日哭着跪在我脚下请求自由,那也是不可能的了。你。。。。。。还要执意如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如今已经不是一振任人携带的护身刀。现在的我能凭借自己的思考而行动,想要做的事也数不胜数。我啊,只是做了只有现在的我才能做到的事罢了。”他悉悉索索的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清朗的月光和纷纷扬扬的雪片穿过被他突然推开的窗棂,将室内照得透亮。
  
  茗就看着他笑着拿起烧黑的本体走了过来,少年看到她面上不忍的表情后笑容变得更大。他单膝跪在地上将头轻轻靠在她腿上说道:“您真是一位既温柔又慈悲的主人。我已经没有归处,您。。。。。。愿意接纳我吗?”
  
  她伸手抚过他黑色的短发长长叹了口气:“你想好了?”
  
  少年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如此行事。整个本丸里,我并没有对你特别的另眼相待过,也不曾同你长期相处。就和其他刀一样平淡普通的简单接触,值得你将真正的本体奉上?”
  
  药研偷偷裂出一抹坏笑:“不,您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既爱惜又严厉,不会因为我是短刀就轻视我的实力与前途。而且。。。。。。我是刀,总会更喜欢被主人掌控而不是反过来掌控主人。你就是那个能够驾驭我的、特别的存在。况且。。。。。。”他笑得更大了:“您对粟田口一家也宽容到没边儿了,兄长也好,乱也好,您沉默的接受比任何语言安抚都要让我们心怀感激。您知道的对吧?他们和小乌丸大人一样也是被特意安排进来的。。。。。。”
  
  审神者单手将药研从地上拎起来放进椅子里,自己也捡了另一张坐下:“是啊!这个本丸就跟透风的筛子一样什么东西都有,但我知道你的兄长并不是出于自愿才出现在这里,他甚至还会有意的努力避开我。自尊自爱,什么时候都是一种好品德,即使拥有这种品德的是一振刀。”
  
  她接过少年手里的铁块重新轻轻放在桌子上,最后一次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药研藤四郎,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不能出于感激或是投诚等等无聊的理由就将自己的未来压在赌桌上推出去。”
  
  “大将,如果不赌这一把,我一定会失去您这位现任主人对吧?我啊,不想再换主人了呢!”他懒懒的换了个姿势,黑色短发顺滑的搭在额头上轻轻晃了一下,突然多出一种落拓潇洒的气质。
  
  “他也是这样的人吗?这样胆大而不羁。”茗笑看他这幅近乎无赖的样子,别有所指的问道,药研藤四郎瞬间就明白她说的是谁:“织田信长吗?也许是这样吧,要不然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魅力吸引了无数痴迷的目光呢。”
  
  审神者笑得直摇头:“那你还真是像他呢,估计所有侍奉过织田信长的刀里,只有你最接近这个神秘的男人。”
  
  她边说边在手中凝聚出金灿灿的灵力球,从那球体中不断抽出细丝围绕在安静躺在桌面的黑铁四周。细丝们就像是有智慧一样在烧毁的刀身上不断碰触,黑色的斑驳逐渐慢慢退去。
  
  冷,极度的寒冷。这是药研藤四郎此时唯一的感受。别看藤四郎们大多穿着短裤,但是身为付丧神他们并不会觉得冷或者是热。毕竟对于刀来说最热莫过锻刀炉,最冷莫过冷却液,千锤百炼才得以成形的他们早就不再惧怕人类环境中的寒暑变化。
  
  但此刻他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冷——我再也不会拒绝兄长的爱心秋裤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审神者鸣虹的灵力平和中正,但骨子里透出的寒意肃杀而庄严,就像是严酷的寒冬肆虐过大地并带走所有生机,那是一种公平到极致的冰冷。
  
  她手上的球体逐渐变化,所有的灵力都被压缩并抽成细丝涌向药研真正的本体,黑色的铁块退去烧痕后不断拉伸变形,最终一振银光闪闪的短刀重新出现在桌面上。
  
  咬牙熬过极寒的少年现下只觉得撑得慌。。。。。。被灵力撑的。他惊讶的抬眼看向茗,对方正拿起短刀划破了左手无名指指腹。。。。。。她流出的血液并不是鲜红色,而是一种非常接近黄金色泽的淡金色。
  
  金色的血液浸透了短刀锋利的刀尖,淡淡的花纹突然凭空浮现后再次没入他的刀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是我的刀纹,玄鸟纹。从现在起你就是有主的短刀了,走在路上不许看别的审神者,也不许再怀念什么信长还是信短的前主。我的东西,哪怕是不要了也绝对不会全乎的落在别人手里。哼哼哼哼哼,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过来给我端茶倒水打扫卫生!”
  
  她立刻露出了自己任性的嘴脸,一叠声的把短刀赶出房门:“快走快走,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
  
  药研笑嘻嘻的拿起被完全修复的真正本体,脚步轻快的拉开幛子门走了出去。
  
  短刀的侦查值本就出色,极化之后更加优秀,他当然知道一开始书房外主人同三日月宗近之间的对话。同思虑甚多的聪明人不同,战场上成长起来的药研深知把握机会的重要性,他立刻改变了原本只是打算请求修复的计划,成功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审神者茗虹的刀。
  
  “老爷爷是个好爷爷啊,要不是有他的铺垫想那么轻松就被大将接受几乎是不可能的。回头要对他好一点呢!”少年不断将本体抛起来又接住,颇有几分纵马轻裘的意气,他高高兴兴回到粟田口的大房间,开门就发现自己被一期一振堵在门口。。。。。。半个小时以前我好像也是这样堵的审神者呢。。。。。。果然风水轮流转了吗?
  
  “一期哥,有什么事吗?”他快步闪过堵住去路的蓝发青年,对方吃了侦查和机动的亏却发挥出了兄长的天然优势:“药研,这么晚,你去做什么了?”
  
  一期一振满脸严肃的看向弟弟,心里却充斥着无力感。药研藤四郎的气息变了,他和审神者一样开始由内而外透出寒冷的灵力。同他们这些依靠茗姬保持人形的付丧神不同,他似乎变得更加色彩分明。
  
  太刀青年并不是见不得弟弟更好,他所担心的正是审神者是否能对他们始终如一。能够善始敬终的审神者和凤毛麟角一般稀少,绝大部分人都会在刀剑们毫无底线的宠溺与纵容中迷失自我。如果只是一般的链接,审神者消失后他们还能另投名主,就像他自己那样。但是如药研这般,怕是已经将全数身家性命捆在茗姬这艘来历不明的船上了。
  
  弟弟什么的,都是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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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我可爱的存稿箱,作者君已经累到阵亡。。。。。。

69

坑深六十九米
  “药研!你疯了!”
  
  虽然太刀晚上眼瞎; 但是关于弟弟的事情一期一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明察秋毫。他看到少年扔着玩儿的本体上刀纹底色发生了变化; 立刻吓得瞪大眼睛; 一颗心“咚”的直直沉进冰冷湖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淡金色的玄鸟纹古朴稚拙,像是小孩子不走心的涂鸦,却是人类开始拿起树枝蘸着红泥在岩洞上的艺术创作,那是文明与思想最初放飞的羽翼。
  
  少年原本的刀纹变得更加清晰,反倒是新出现的浅色纹路不仔细看一点也发现不了。这意味着短刀药研藤四郎给自己找了个新主人; 而不是付丧神药研藤四郎跟了个审神者。
  
  “你简直就是找死!连审神者到底是谁,来自哪里; 有什么过去,等等等等,什么都不知道就认定了她吗。万一要是这个人同那些人类一样逐渐开始践踏付丧神的尊严; 届时你该怎么办。”蓝发青年快被弟弟的胆大妄为气死了,这贼船一上去就别想再下来; 如果新主人是个人类好歹磨也能磨死; 可是茗虹她不是人类,甚至她本身也是一振刀!
  
  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万一; 弟弟就真的要弄丢一个了。。。。。。
  
  药研此时却不耐烦的打着哈欠走近柜子搬出自己之前收拾好的被褥铺好钻了进去:“一期哥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说喽。回来之前我偷偷去了趟本能寺的火场把烧坏的本体拿了出来,刚刚又请求大将重新修复; 很累啊。。。。。。”他看了看青年隐隐发黑的脸,扒拉下头发继续道:“我没有破坏历史。短刀药研藤四郎本来就要在大火中烧失; 被我自己拿走也好,彻底粉碎在火场废墟里也好; 本质上没有任何不同。”
  
  一期一振拿油盐不进的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看他睡眼朦胧什么也不往心里去,只得轻轻合上拉门走了出去。憋着一肚子火气也睡不着,他干脆坐在延廊下发呆,看夜晚的本丸逐渐被白雪覆盖。
  
  察觉到大哥离开房间,不但原本一脸疲倦的药研藤四郎精神的坐了起来,其他短刀也纷纷睁开眼睛,毛茸茸的小脑袋走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将少年堵在正中间。
  
  乱第一个扑腾到药研身边,拿起哥哥的本体伸手去扣贯目钉上的刀纹:“好漂亮!淡金色的鸟儿!原来主公也是神明吗?药研你运气真好,不知道我极化修行回来的时候能不能找回自己真正的本体。”
  
  少年歪头想了想:“感觉大将的气息和神明还是有一点不同。。。。。。嗯。。。。。。怎么说呢?更加随意洒脱,不受拘束的样子呢,就是有点冷,差点把我冻僵了。”
  
  其他小毛头也迫不及待从乱那里抢走药研的本体仔细研究,羡慕的看着那颗增加了新纹路的贯目钉恨不得将它拆下来。
  
  鲶尾藤四郎趴在门上听了听,发现外面的太刀一期一振什么都没发现仍旧沉浸在自己伤怀的情绪中,立刻跳起来不依不饶的闹着药研重新讲一遍前因后果。黑发少年拥着被子,怀里抱了只老虎开始从头说起。
  
  “自从大将带队去本能寺战场回来后我就一直非常在意他们所描述的那个自称信长的少女。其实这次极化修行我遇到那个奇怪的人。。。。。。她是信长公没错,但也不能算是真正的信长了,她告诉我了许多事情,包括一期哥所担心的那些事。正是她促使我想去把烧失的本体捞回来。。。。。。我已经能自己思考,能自己行动,为什么就不能决定自己的主人呢?”
  
  “我回到天正十年的时候,一直藏在信长公附近,对比自己的记忆,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历史,根本就不可能被篡改!所谓同时间朔行军战斗,根本就是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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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们所进入的历史节点根本就不再是当年的历史节点了!”
  
  双胞胎前田和平野互相看了看,又转向药研:“你说的我们怎么听不懂呢?”
  
  药研藤四郎猛地抬头,眼睛里燃着明亮的火:“一个人不可能第二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就是这个最简单的事,却被所有人忽略。历史就是一条长河,没有来龙,也没有去脉,就算我们悔断了肠子,也无法回到过去改变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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