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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变种人富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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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板，你的委托已经干完了； 记得把钱都打在我账户上； 记得少一块钱我都会来找你……什么？你要他的脑袋？你怎么这么麻烦？好吧，我帮你把他脑袋带来； 但是要服务费； 服务费知道吗； 你们耽误了我的泡妞时间。”
死侍旁若无人地开始在电话里讨价还价； 富江感觉到他说的就是实话； 她其实也不在乎帮派火拼会死多少人，机器给她这里的坐标看样子不是为了让她来解决这种事情，那么目标……
或许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富江面色平静地盯着死侍，他毫不避忌地就在她面前不停用脏话骂他的雇主； 一直到他挂断电话后，富江这才出声问，“你的脑壳在被轰碎之后又立刻复原了，你是变种人吗？”
“哦，美女你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没错我就是变种人，但因为我是后天的，那些老变种人都不怎么肯承认我是他们的一分子。我觉得这是歧视，你觉得呢？”
死侍一刀砍下了其中一具尸体的脑袋，在富江厌恶的注视中把脑袋装进了他粉红色的书包中。他说话始终带着一种不怎么正经让人想打他的语气，跟他比起来有点毒舌的托尼都是天使了。
富江忽略了他令人讨厌的态度，继续盯着问，“什么叫后天的？”
“就是说，嗯，让我想想，我刚磕过药现在不是很清醒，我曾经参加的那个计划叫什么？哦，对，好像是计划X，他们把金刚狼的基因注入了我的身体，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被进行了人体实验？”富江微微皱眉。他们果然对普通人做过这些事情，当初把她的基因注入的那几个女孩，无一例外都被吞噬了她们自身的细胞，变成了新的富江。
“是的，但是不得不说，我比金刚狼还要厉害，尽管休杰克曼长得比我帅。”
他拎着书包几步蹦到富江旁边，突然贴近她耳边，用非常认真的口气轻声说，“还有一条非常大的老二。”
“…………”
“所以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来那个，嗯？”
“……没有。”
“噢！真可惜，你错过了什么。”死侍夸张地叫了一声，耸耸肩说，“那我要去交差任务了，你不是什么变种人警察或者别的什么对吧？”
“等等，介意告诉我是哪个实验室把你变成这样的吗？”富江盯着死侍问。
“我哪里记得？能把人变成这样的机构就比你的混蛋EX还要多，不过我现在很忙，也许下次宝贝你见到我的时候会改变主意。哦对了，话说你是变种人吧，你也和那些家伙们一样免费住在邪教老头的豪宅里？”
“X教授不是邪教，也不是老头。”富江皱眉指正了他，这个贱人的思路和说话过于跳跃，听他说话需要非常大的耐心，即便如此富江还是忍了下来。
“至少生理年龄上肯定是。”死侍说，“但是麦卡沃伊版本的还是很让人嫉妒，我敢打赌不少男人都会对他的屁。眼有兴趣，话说他到底是怎么保持下来的。”
“……也许是因为他的〇眼不像你的嘴巴一样让人感到厌烦。”富江板着脸说，“你还不走吗？”
“哦对，我这就该走了。再见小妞，希望你重新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死侍向富江挥挥手，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真见鬼，她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富江忍不住脱下被血和脑浆喷的黏糊糊的外衣，她感觉自己糟透了，哪怕优步司机都会拒载她。回去之后要问X教授的事情恐怕多了一件，这个死侍身上有很多谜团，不过他显然认识X教授，目前看来也未必是敌人……
富江摇摇头，她开始考虑应该怎么回去的问题。
为什么这里附近连个住宅楼都没有？她要是这样上街，立刻就会有人报警让NYPD逮捕她。
而且从这里回家的话，至少还需要一小时以上的时间……不堵车的前提下。
考虑再三后，富江极不情愿地拨打了钢铁侠的电话。
“你好，斯塔克先生。”
“喔噢，我有点意外你会打电话给我，别说话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遇到了自己无法搞定的麻烦事情？”
电话里的托尼语气一如既往，但有了刚才的那个家伙作为参照物对比，富江竟觉得这样的托尼有点可爱。
“一般来说会遇到这种事情的人是您才对，但是您说的没错，我现在确实需要您的帮助。”
她说话始终是这么一本正经，托尼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对于富江会向他求助这点稍许有些得意，他声音不由轻快了不少，但又故作为难说，“哦？我都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你。”
“那可多得是，比如你可以给我打钱让我的梅林五宝……不，那只是个玩笑，不用在意，我现在在皇后区的某废弃仓库那里，这里刚刚发生了帮派战争，我有些理由需要你来带我离开。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感激不尽。”
“你很需要钱？”托尼的关注点不太对。
“我当然……不，忘了刚才的话吧。”富江克制住了想问托尼讨钱的冲动，事实上她也可以问任何人要钱，但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我需要你用钢铁侠战甲载我一程，非常需要。”
“等我，十五分钟，不，我十分钟内到。”
托尼这次突然非常干脆的说。他完全没有问富江原因或者理由，飞快地让贾维斯锁定了富江的坐标，然后穿上钢铁侠战甲飞了出去。
托尼在九分钟之后出现了。
他直接降落在仓库的顶上，当他看到了在等他的富江后，托尼不由整个人都震惊了，原本想说的话都没说出来，甚至连想抱她一下的念头也没有了。
“哇喔，我记得万圣节好像还没到。”他用非常失礼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富江，“你这是什么造型？还是说你遇到德州电锯杀人狂了吗？等等，你头发上挂着的是脑浆吗？”
“差不多吧，帮派战争，有个疯子杀光了所有人。”富江狂翻白眼，并不想讨论细节，“你不会想看里面的，总之对方已经跑了，你能不能让我搭个车？我想洗澡。”
“噢真的是脑浆……天，我要吐了，你恐怕会被所有的出租车拒载。”托尼不得不关闭了自己的面罩，他闻不了这种味道，太可怕了，事实上虽然他内心非常拒绝，但他不会拒绝富江的要求，向她招招手说，“幸好你运气不错遇上了我，过来吧，我带你到最近的地方去洗澡。”
“先生，根据定位显示您在附近4。7公里处的希尔顿酒店有一间预留的VIP房间，是否需要立刻预约登记。”
托尼的人工智能贾维斯突然发出了提示声音，这让托尼不由尴尬了一瞬，没错，他在各地的希尔顿都有个人名下的房间，每年会支付租金，尽管在阿富汗回来之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利用过那些房间了，但只要没取消就会一直续租下去。
“你可以在5分钟和半小时内选一个，因为我不能带着一个人全速飞行。”托尼装作毫不心虚地对富江说。
“我选择五分钟内洗个澡。我不想在天上被吹的风干然后不得不剪掉自己的头发，或者还有可能上第二天的猎奇新闻。”
富江显得有些疲惫，她倒是并不在意这些，黏糊糊的血和脑浆让她一刻都不能继续忍受下去了。
“已经预约完毕，先生，您现在可以直接入住。”贾维斯再一次作出了提示。
“那上来吧，记得坐稳了。”
托尼心中少许得意，他向富江弯起胳膊，于是富江爬到他臂弯上坐下，然后搂住了托尼的脖子。
“我抓稳了，走吧。”她说。
哦，这种感觉真不错。如果是平时的她托尼会忍不住想让贾维斯拍下合影来留个纪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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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贝们！亲亲！
明天春节就结束了，为了不让大家熬夜，更新时间就改成早上八点了。。。大家健□□活！
死侍的垃圾话真的很难写……不是一般人能跟上他思路的！我尽力了！
唉真想每天都放假。。。总觉得完全没休息够
第45章
哗啦； 哗啦……
哗啦，哗啦，哗啦……
托尼坐在希尔顿豪华套房里的沙发上收看着新闻，听到浴室中传出的水流声让他总是忍不住分神。这也是他绝无仅有的体验了，带姑娘来开房，人家洗了澡，但最后却什么都不会发生。
这对托尼？斯塔克而言差不多能算是耻辱了； 但托尼倒是并不在乎这些； 只不过他在思考着一会应该怎样开口告诉富江自己的成果。
是的，他这个天才； 找到钯元素的替代品了。神盾局的人给他注射了一支二氧化锂缓解了症状； 然后他在他父亲遗留给他的影像里发现了新元素。
他打算在那姑娘洗完澡出来后就告诉她，然后他得继续处理贾斯丁？汉默的事情……
托尼用指节轻轻敲击着桌板； 很久之后； 水流声终于停了下来。托尼当然理解要洗掉黏在头发上的血和脑浆多么艰难，尤其还是姑娘们那么长的头发。他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 在脚步声接近他身后的时候； 托尼便回过头。
他正打算开口； 看到眼前的富江后； 忽然整个人都愣了愣； 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见过太多的美人了，什么类型的都有，但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的姑娘一样这么勾人。她比平时更诱人了，湿漉漉的水滴从她的乌发上淌下； 露出的皮肤完美如同宝玉，她原来的衣服扔在了衣篓里，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从锁骨到纤细的脚踝让人移不开视线，雪白的素足让人突然明白了那些变态们为什么会对此这般偏爱。
托尼移不开他的视线，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突然感到有些口干。
“呃，你看起来……非常漂亮。”
他想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谢谢，我知道。”富江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他的赞美。她除了这块浴巾之外浑身是真空的，但她并不在意，也没有人能对她做什么。她来到托尼旁边的沙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真舒服，终于感觉自己得救了。”
她出声感叹。托尼盯着她看了一眼，忍不住对她说，“我再确认一下，你不想跟我上。床的对吧？”
“当然，您很迷人，但我没有这个兴致。”富江客套地说。
“好吧，没什么。”托尼耸耸肩，然后他移开目光，把放在沙发旁边地上的袋子递给了富江，“那就快穿上衣服吧，你在洗澡的时候我让人送来了衣服。对我而言这有点折磨，嗯，这真让人难受……”
“谢谢。”富江接过袋子，托尼很绅士地背了过去没有偷看她。她打开包装袋，看到里面是一件用料考究剪裁精致的深红色礼服。
很典型的斯塔克品味。富江没有说什么，她解开浴巾丢到地上，不紧不慢地穿上了那件礼服，然后穿上配套的高跟鞋，走到了托尼面前。
“怎样？”
“完美极了，我想请你跳舞。”托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说。
“有时间再说吧。”她重新在托尼的沙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她也注视着托尼，微微笑着望着他问，“那么该来说说您的事情了，您的状态看起来很不错，斯塔克先生。”
托尼原本已经蔓延到脖子上的钯中毒痕迹褪下去了，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富江知道托尼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不由发自内心地为他感到高兴。
“当然，我发现了新元素，并成功合成了它。”托尼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很自豪的，他在父亲遗留给他的东西里找到了答案，但他依然需要感谢眼前的这个姑娘，是她让他振作了起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做的。”
“嗯，你很有眼光。”托尼毫不谦虚地说。然后他也想起了什么似的，继而问富江说，“你刚刚在仓库里遇到了什么？怎么把自己搞成了那种模样。”
“是一个叫死侍的家伙，他自称收坏人的钱，去解决更坏的家伙。我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他在杀人，然后……”
富江摇摇头，她不想去回忆细节。
“哦，这么说来你只是运气不好而已吗。”托尼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对富江说，“我是说……如果你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来找我。”
“我对您确实有一个请求，斯塔克先生。不过现在不是好时机，以后我会向您提的。”富江想起了未来将会发生的索科维亚协议，以及复仇者们将会死于灭霸手中的事情，但这些未来的事情，就算现在说出来托尼也未必会相信。现在对于托尼而言也有点过早，在合适的时候，她会告诉他一切的。
“为什么要以后？”托尼挑眉，“说吧亲爱的，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但愿那时候您也会这么想。”富江微微笑着说。
“嗨，我像是那种说话会反悔的人吗？”托尼略微不悦，“你有我的承诺，我向你保证，无论你对我的请求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谢谢你，托尼。”
富江略感动地看着托尼，脸上是不变的笑意。她突然改变的称呼让托尼意外了一瞬，就好像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很多，托尼盯着富江许久，突然张开双臂对她说，“不客气，不来个拥抱吗？”
“当然。”富江笑了出声，她上前拥抱了一下托尼，托尼立刻伸手抱住了她，她身上并没有任何喷香水，但本身的气息让人有些着迷，托尼闭上眼睛享受了这一刻，他有点不想放手。
“我再确认一下，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吗。”
“是的，托尼，我不搞一夜。情。”她推开了托尼，友善地对他说。
“谁说是一夜。情了？”托尼闻言很不悦，“嗨，就不能是正常的约会和感情关系吗？”
“一旦变成EX的话，见面就会很尴尬了。”富江望着他说，“我不希望让这些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想变成连朋友都没法做，你能理解吗托尼。”
“为什么你想的都是一定会和我分手的事情？”托尼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确实我曾经很荒唐，但不代表我不会改变，听着，我现在很好，也决定做点正确的事情，为什么你不愿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我的看法是人没有那么轻易能改变，就在一周之前你还把自己的公司送给了你的助理，到处送出你的财产，还有冲动性的自我毁灭行为。”
“那是一周前的事情了，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托尼差点就把“是你改变了我”这句话说出口了。
“但是你不了解我，托尼。”
富江突然收起笑容，她表情淡了下来，不喜不悲地说，“你可能觉得我是个有点吸引你的姑娘，长得漂亮又有点神秘，你也许不介意我的秘密，想试试和我之间有没有可能。但是我得告诉你，我和你想象中可能很不一样，当你了解到真正的我之后你有可能会失望，那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尴尬，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但你连让我了解你的机会都不给。”
托尼目光炯炯盯着她，丝毫不退让，“我只知道你是个勇敢又善良的好姑娘，仅此就够了。”
“不，我的心中同样充满贪婪和愤怒。”富江摇摇头，“并不是托词，托尼，我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完美女孩。”
“我知道，但是只需要一滴清泉和一个容身之处，就能荡涤和抚慰你贪婪愤怒的心。”托尼望着她，平静地说出了当年她所唱的歌词。
Rivers In The Desert。
那是在与最初的变种人“天启”进行殊死一战时候，她为了激励所有的变种人同伴所唱的歌。她倾注了自己的愤怒与激情，只有向前才有突破。哪怕明知道眼前的是一条死路，他们依然义无反顾。
为什么托尼会知道？他从哪里得知的这些？
托尼注视着她错愕的表情，他平静极了，并且毫不回避并非常认真地对她说，“我对你的了解并不比你自己知道的少。”
“………………”
意外的是，富江长久地沉默了一瞬，她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她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托尼同样充满耐心地等着她。但是许久之后，她突然抬起头，表情冷漠地说，“不，你了解的还不够多。”
她扭过头，突然自嘲般笑了起来，“如果你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事情后，你就不会这样想了。我做过无法饶恕的事情，托尼，如果有天堂的话，我绝对去不了那里。”
“那你是否愿意谈谈。”托尼显得并不怎么在意，他耸耸肩说，“也许只有你自己那么觉得。”
“不，我不想说，你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找答案吧。”
富江笑容变得有些难看，最初的她并不是现在的她，最初的她和黑皇他们一起做过很多错事，很多无辜的人因她而死，这是哪怕现在做再多正确的事情也无法抹去的过去。她淡淡望着托尼说，“如果那时候你依然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会重新考虑你的提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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