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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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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呜咳咳咳!师弟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
  “…………”
  玄霄有点不耐地将眼一别,提着她领子的手掂了两掂但终究没能放开。
  “是你让我有话直言,如何自己却不相信。你既不信,我再无话可说。”
  “我也没说不信……嗯,哦。这样啊。”
  这样啊。
  心里头有个声音这么说着,像是长久的找寻有了结果,一下子欢喜得脱了力气。
  原来在那些每天好好吃药的正经人当中,还是有人能听见自己无理取闹的怨言啊。
  “那就好……我这么说,你没觉得我三观不正,还愿意跟我‘日后再谈’……很好,这样真的很好。玄霄,是我该多谢你。”
  陈年老酒的后劲一点点漫上脑门,夙沧只觉眼前人模糊的面庞正急速远去,大片黑暗自视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裹挟着自己一线微茫的意识不断下沉。
  而她最后所看到的,是来路上王家门口那两株半高不高的梧桐树苗,很嶙峋地立在夜色里,上头既没有枣,也没有凤凰。
  就跟当年她那点自以为是的救世主情结一样,干干净净的一场空。
  “我可是有老多话要找人讲了……说好了,一定要来听……”
  天旋地转中她只管抓牢玄霄的一段衣袖,虽然自己手脚在哪都辨识不清了,心底下仍是一派安宁。不仅如此,体内还有股自上山以来便久未感受到的暖流缓缓涌上……
  “——抱歉等我一下。”
  夙沧拼着最后一丝清醒将脖子扭转了九十度,然后就对着自己方才差点跌入的草丛“呕~”地大吐特吐起来。
  “……”
  “呕~~~”
  “…………”
  “呕~~~~~”
  ……………………
  “呕~~~~~~~~~”
  “呕……呕……呼哈~清爽多了,今天真是在各种意义上都好好吐了一场啊。我就说嘛,人真喝醉了根本不会想乱性,只会晕和吐……虽然我刚才确实有考虑‘气氛不错正好揩个油’之类的,但果然还是得先吐完再说,你说对吧师弟……师弟?”
  “……师、师弟你别吓我啊,我现在可是腿软得站不起身,三更半夜的你该不会真把我一个弱女子丢在路边……遇上人劫色怎么办?……师弟,师弟我错了师弟,我应该先晕过去等你走了再吐的,但生理反应真的很难控制,我想这就是琴姐所说的不可抗力……”
  “师弟啊————————————”
作者有话要说:  装逼如风伴吾身,一朝漏气圆润滚……大概是天道好轮回。
其实帮错人这个事沧沧的确蛮受挫,在静静面前闷头逞强一不小心就喝吐了。心机表也是会受伤的!
玄霄对沧沧的印象永远处在好感+5→此人多半有病→好感+5→此人绝壁有病……的循环状态,搞得他心很累。不过他还是比较看得起沧沧的,因为她心宽脾气好还有那么点大智若愚的样子,某些方面也确实……很厉害。霄哥是个拎得清的霸道总裁!(呃这句话是来自基友吐槽的“我受够白子画这个拎不清的霸道总裁了”……
日更结束,接下来是两到三天一更啦,存稿要省着用了。九月自动调整为周更,不忙就周双更
【花絮】
基友:
救命!
可怜的玄霄!
放过他辣!
我:
又没有把他怎么样啊!!
是女主吐了啊!!!
跟神乐一样吐了啊!!!
总悟没失禁啊!!!

  ☆、好好一姑娘

  
  “我觉得吧,那一夜我跟玄霄师弟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夙沧斩钉截铁地说道。
  “对哦,发生了什么呢?”
  夙琴一脸陶醉地撅起嘴唇吸了口热奶茶。当然,这根吸管是她活用道具包自制的。
  “什~么呢?”
  云天青正拼命拍打着两颊防止自己仰天爆笑出来,几乎把一张不算太小的白脸都抽肿了。当然,这种怎么看都更像自虐的自控方式也是夙琴传授与他的。
  ——显而易见,即便夙沧不在,这两人也能将昆仑山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活色生香。这残酷的友情让夙沧感到格外落寞,同时也越发惦念起山下那段旖旎(?)的奇遇了。
  “这就是最关键的一点。”
  夙沧振奋精神,神秘兮兮地压下声线,鬼祟目光在两人面孔上来回闪烁。
  “……我完全想不起来了!!”
  “那你得意个屁啊!”
  夙琴嘴角一歪险些将满口茶都漏了出来:“沧沧你可得长点心了,不会是记忆功能提前衰退吧?我一把年纪了还能背化学方程式呢。”
  “琴姐你不懂。”夙沧委屈地鼓着腮帮子,让她那张肉质松软的包子脸显得更加圆润了,“我这人一喝高就什么都记不得了,我想这就是你所说的断片儿。”
  “断……等等,我想起个片儿。”
  夙琴赶忙仰起脖子将奶茶咕嘟咽下喉管,再看向师妹时已是面色凝重如罩寒霜,眼神也跟兔美酱一样陡然犀利起来。
  “沧沧,我问你啊。你该不会一断片儿就……把玄霄师弟给办了吧?”
  “这不可能。”夙沧言之凿凿,“我一断片儿肯定硬不起来。”
  “师姐是有哪里能硬起来啊……”
  云天青早已习惯了她俩如晨昏定省一样飞舞在琼华清圣空气里的荤段子,一天听不着还浑身难受。
  “拳头呀,不然我怎么可能办得了师弟?”
  夙沧大言不惭地抡圆了胳膊回话道。
  “也对,不能动手的沧沧还没棵止血草耐操。”
  夙琴点头称是,措辞尖锐却诚挚得听不出一点贬损味道。
  “我刚才那一瞬间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先打折人家四肢再把他给办……嗯咳咳咳!(夙瑶正一脸警戒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那便能解释玄霄回山后对你的冷淡态度了,没找你同归于尽都是轻的。”
  “有吗?我瞧他一直挺冷淡的,明明咱们尝过苦头就没再对他下手了。光阴似箭往事如烟,昨日的恩怨就该付诸流水嘛,不晓得他还在计较什么。”
  夙沧半点没觉着自己强人所难,上下嘴皮子吧唧一拍,歪理信口叼来。她饮茶的速度不比酗酒慢上多少,转眼便收拾好杯盏从草皮上拍着屁股站起身来,又想起什么似的低头向云天青道:
  “小青天你烟熏妆挺正点啊,这两天熬夜用功了?”
  “可不是么。师兄练起功来跟着了魔怔一样废寝忘食的,我当然只能陪着他魔怔,否则到时候还不被师父念死。”
  云天青拿手指肚揉了揉自己青黑浮肿的眼眶,带着点没睡醒的神气迷迷糊糊嘟囔道。
  “不过要说这两天,我根本就是被师姐你们‘折腾得够呛’才睡不好啊……”
  “哇!!!”
  三人席地就餐的这片树荫算不得隐蔽,恰巧又有个新入门的小道姑打此路过,听见云天青这句话当场脚下一崴扑了个嘴啃泥。不等云天青发扬绅士风度抬手扶她,小师妹已经手忙脚乱从地上滚起身来,一张稚气粉脸烧得绯红,凝视着自己脚尖小声嗫嚅一句“抱歉打扰”就转过身踉踉跄跄地逃开了。
  “……”
  云天青刚要伸出的手悬在身侧,心里觉着放不放下都挺丢脸的。
  “她似乎误会了什么。比如你跟我们通宵玩3P。”
  夙琴咧着嘴角噗哧噗哧笑得幸灾乐祸。
  “她肯定误会了什么。说不定是4P,毕竟你还跟玄霄师弟同房。”
  夙沧实诚地补刀。
  “最好她误会了什么。”
  云天青向来擅长苦中作乐,只惆怅了一瞬就重新打起精神,挠着刚被自己拍出两团红晕的脸颊窃笑了一下。
  “虽然我只是半夜被师姐拖去草丛里蹲蝈蝈喂蚊子,但这样师妹们一定会觉得我左右逢源魅力无穷——呃噗师姐别打脸!”
  “琴姐说打脸有助于促进血液循环,美肤养颜,好事啊。”
  夙沧笑嘻嘻地收回手去,转头却见夙琴两眼瞪得像是要脱窗:“谁叫你打天青的脸了!你力气这么大打肿了怎么办!”
  “……对不起。”
  夙沧莫名有种失宠的寂寥感——也许这就是琴姐说过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琴姐大概是把小青天当作亲兄弟了。大概。
  三人你来我往玩笑了一阵,云天青摊开膀子大喇喇伸个懒腰,忽然提出个现实到(在这三人间)反而显得不现实的话题:
  “对了,近日来师父和宗炼长老都不在派中,只有其他几位长老掌事,师姐你们可发觉了?我无意间听玄震师兄跟夙瑶师姐提起过,说是要去‘找什么人’来着。”
  “是哦。”夙沧咚地以拳击掌,恍然悟道:“打从我从山下办事回来,就没见过他们两位了。我个人倒是更希望青阳长老出趟远门,然后把他交代我的任务忘个精光,这样我就不必再去寂玄道收集雪云毛了!玄霄师弟实在很不够意思,明明答应过要帮我,现在却一见我就脸色发青地绕道走……”
  “大概是因为你下山后非但没帮上他的忙,反而一直在添乱吧。”
  夙琴嘴上一如既往地锐利吐槽着,心头却有些似曾相识的阴影一点点弥漫开来。
  每个人心上都会有些阴影面积,这不奇怪。
  奇怪的是夙琴这片心理阴影的形状。
  遥想当初,当她头一回从村民口中听闻“琼华”二字的时候,和夙沧你挑着担我挑着你穿越太一仙径的时候,在琼华派气势恢弘的门洞底下嚷嚷要合影然后被夙瑶骂成狗的时候,对九天玄女像的五官身材大作赏析然后被夙瑶骂成狗的时候,私闯禁地剑林企图拔出根石中剑做纪念品然后被夙瑶骂成狗的时候,被夙瑶骂成狗、骂成狗以及骂成狗的时候——那层阴影都会无声攀覆上她本该笑到发颤的脊背,湿哒哒,黏糊糊,就像PM2。5一样不露形迹地从后肺漫到前心。
  以及如今,当她先后见到玄霄和云天青、又听说“掌门亲自下山寻人”的时候。
  (奇怪……总觉得这展开在哪里碰见过,一点都不意外……)
  对于无故穿越到陌生时空的自己而言,不管怎么想都该是初次面对的景象。
  那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
  话又说回来,自己穿越那一天所下载的盗版游戏,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
  想不起来。
  那名字仿佛已挂在嘴边了,但就是横竖都想不起来。
  “咦,玄霄师弟在那边。看他往后山的方向走了,是要去清风涧玩吗?”
  夙琴听得好笑,当下便也将心头那团雾霾抛在脑后,和平常一般嘻嘻哈哈地调侃起小姊妹来:
  “激动啥呢,就算你追上去人家也只会‘脸色发青地绕道走’啊。讲真,你还是安静检讨一下自己断片儿以后对他干了些什么吧,然后勤快点上门跟人道个歉。”
  “话是这么说,可我该为什么事道歉啊?”
  夙沧两手撑着额头冥思苦想,委屈得无以复加。
  “都说我想不起来了……反正我没吐他身上……”
  “你喝吐了啊?!!”
  “啊。”
  ……
  ……
  在那以后,琼华派终于享受了一段自夙琴、夙沧上山以来便极为罕有的和平时日。就像当初签到打卡般一成不变的修仙生活令她们心生烦厌一样,如今她俩对“恶意惊扰他人修仙生活”的生活也觉得腻味了,便稍稍沉下性子来寻思新的消遣门道,其他弟子方才挣得一隙喘息。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夙沧渐渐觉出,琴姐大约已不止把云天青当亲兄弟,而是真对他有些“那个意思”了。
  也许因为他脸蛋清俊性情开朗,也许因为他跟自己一样,对夙琴每一句不合时代背景的疯话都听得耐心仔细,不时还能学以致用拿来说笑调侃一番,无形之中就生出种不是娘家胜似娘家的亲密。
  更何况怀春女孩儿多多少少曾在心里描画过那么一个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飞扬,一身的浪子风流,满肩的江湖快意。他在无尽延展开去的辽阔天地里放肆大笑,眼神却永远是坚定通透叫人安心的,仿佛跟着他便哪里都可以去,有他在便什么都不用怕。
  云天青正是这样的人。
  这些日子她亲眼见证琴姐跟着云天青漫山遍野地疯跑,看过水看过花看过昆仑雪顶的落霞,在月光下的田地里摘过瓜,从琴棋书画一路胡侃到鸣人路飞葫芦娃。有一回夙琴在后山开得正艳的凤凰花下停住脚步,若无其事地扯开半幅嘴角向云天青笑了一笑:
  “也不知咋的,我老觉得这凤凰花是给别人结对儿看的,就是没人陪你来过,我跟你来这里也算圆满一回。”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正透过这片红花看向什么自己都不清楚的地方,但其中又盛着无限怀念与温柔,像远游的旅人盼望归家。
  “话说回来天青,你觉得凤凰花为啥这么红呢?莫非下面埋着尸体?”
  ——也只温柔了三秒钟而已。
  夙沧逢此时节总是识趣地避在一旁玩泥巴,心想这大约就是琴姐所说的只羡鸳鸯不羡仙,果真散发出一股恋爱的酸臭味道。
  (应该、算是恋爱吧…………虽然话题不大对头。)
  她对琴姐的眼光和云天青的人品都很放心,便专心致志投入到自己手头的“另一桩事情”中去。
  岁月静好,世界和平,可喜可贺。
  ……
  在这一片稀罕到可疑的静好之间,琼华学子们该摸鱼的摸鱼,该泡仔的泡仔,该静静的就继续静静。而作为静静大军中的一员,玄霄一心一意沉浸在练功如签到砍怪如打卡的修仙生活里,身心都感到无比充实,仿佛能看见自己脚下飞涨的经验蓝条,头上bingbing弹出的LEVEL UP。他的确是一个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人,不过这并不构成什么致命的缺点,因为天底下大多数人自我感觉都挺良好的,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能与自我感觉相匹配的客观条件。
  这一日天气晴好,玄霄刚推开窗扇就被某个悬在眼前的古怪物事吸引了视线。
  “……?”
  那东西细碎又不起眼,在晨曦映照下莹莹有光,乍一看几乎要融化进青蓝的天色里。直到他以手遮阳凝神细看,才发觉是挂在窗框上的一串……一串…………一串将青色丝线与小粒天河石凌乱拼凑起来,说不定是模仿着剑穗编结而成的东西。
  丝线上端还歪歪扭扭缚着个白色纸卷儿,导致其整体造型更为畸形,越发加强了那种不伦不类的诡异印象。
  “……莫非。”
  玄霄怀着极不祥的预感自语出声,但还是果断伸手抽下了纸卷,摊在案上徐徐抹平。纸张随着他指尖的动作逐渐舒展,掩在其中横平竖直的方正字迹也一点点显露出来:
  『玄霄师弟:
  春天好!
  照理应该要说“早上好”才对,可我也不确定你早上会不会开窗,所以果然还是说季节比较稳妥吧。虽然山下不是春天,但琼华派只有这一个季节呢。
  琴姐最近在用天青石做坠子给小青天编剑穗,我也有样学样做了一个。如果只有小青天收到的话好像有点寂寞,这个就送给玄霄师弟凑成一对好了。
  琴姐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穗,是经验之谈喔!虽然琴姐并不记得是哪里来的经验了,但我想听她的总不会有差。我下山时好像给你留下过什么心理阴影的样子,我自己是记不清了,真有那么严重吗?总之送你这个养心,祝你尽快康复啦~:)』
  “…………果然。”
  没有署名——但这明快到令人心生倦怠的口吻,前言不搭后语的奔放文句,实在难以作第二人想。只透过寥寥数言,仿佛便能看见一张晴空似的笑脸跃然纸上。
  话说这纸上还真有个笑脸。
  玄霄不由地又朝拢在手心的“剑穗”瞥了一眼,但无论看几次、怎么看,这东西都只能给他留下“惨不忍睹”的印象。
  假如将这团不明物体称作“剑穗”,恐怕得向剑穗一物的创造者稽首谢罪吧。
  究竟要历经怎样凄绝的过程,才能做出这种东西来啊?
  话虽如此,这也让玄霄想起自己初见夙沧时就被她迎面糊了一脸单纯的好意,而眼前的剑穗正如将那份好意凝固成形的产物一般,坦率至极而又笨拙透顶,令人哭笑不得却无从抗拒。身为一个有文化有情怀、笃信距离产生美的传统青年,玄霄向来不擅应对直线掷来的热情——这就好像自己煞费苦心在身前掘出一道护城河,对面却有人分分钟御剑飞了过来一样。
  云天青以及夙沧,无疑都是这样视社交规则于无物的人。
  尤其是夙沧……玄霄虽不外向,多少也算懂得人情世故社会常识,但却时时有种自己积累至今的常识正被这少女拿去当球踢的错觉。毕竟人情世故从未告诉也不可能告诉他,该用何种表情面对一个“在自己跟前喝到吐”的师姐?
  “只要微笑就好了啊,师姐自己都这么讲。”
  云天青如是说。
  “……不要学她。”
  那一刻玄霄真有点欣羡云天青这样不管不顾率性而为的乐天脾气,但这句话他是撕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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