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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女主就是个白莲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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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人起床,那我是不是还可以再睡一会儿?这么想着,上下眼皮子已经开始打起了架 。
似乎过了不一会儿,屋外传来了穿衣服收拾起床的声音。听得出外面这人已经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穿着衣服。
但是这点动静被担惊受怕睡得并不踏实的小云染一下就听到了。她刷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出像白萝卜一样的小爪子,在嘴边狠狠地擦了下睡觉时留下的口水印。随意扒拉扒拉自己的乱成杂草的头发,便跳下了床。
回过头,嘟着嘴看着被自己睡成一坨的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对它做些什么。挠了挠头,打开了装着衣服的大旅行袋。废了一番功夫总算把衣服都套在了自己身上。
穿好衣服,云染又悄悄把脸贴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外边师父似乎已经收拾停当要出门了。云染立刻跑出去,装作自己醒了很久的样子。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师父”。郭德纲一看就笑出了声儿。
小丫头衣服穿的乱七八糟,头发更是像顶了一个鸟巢一样。睡眼朦胧却努力睁大眼睛,白白肉肉的小脸上还有昨晚睡觉留下的印子一道一道整齐排列在这小姑娘的脸蛋上。嘴边红红的,一看就是狠狠擦过的样子。若自己有个闺女就该是这幅可爱的模样吧。
云染听到师父的笑,疑惑的看了一眼。难道自己不该叫师傅吗?可是那天是这么教我的啊。郭德纲忙敛了笑,掩饰的咳嗽一下,压低声音温柔的问到:“小丫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天儿还早呢。”
云染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儿,想不透自己该说自己现在是困还是不困。又觉得人家都醒了,自己还睡应该不好。于是就说:“师父,师父都醒了,我不困啦。”
郭德纲一听心里又一阵儿好笑,什么叫师父醒了我不困了。这不还是不敢睡了吗。
这小姑娘也不知是被谁养成了这可怜又可爱的性子。怯怯的,像只小兔子。偏偏唱起戏来又自信的不得了。
这种反差更让人觉得这孩子是从事这一行的好料子,因为在台上活泼的人台下是该需要安静,性格动中有静静中有动,身体里的弦儿才不会绷得太紧。
他甚至觉得这孩子有些像自己。努力去逗别人笑,唱好戏,让人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活泼的人,就该是这样活泼的性子。其实自己更加喜欢安静,平日里更喜欢一言不发。默默的听曲艺。钻研段子。
想到这些郭德纲笑的更加慈祥说:“孩子,不必害怕,你若是困就再去睡会儿吧。”郭德纲慈祥的笑却让云染更加害怕,她觉得师父肯定是觉得自己不早起生气了,会不会把自己再转手送给别人。于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我不困,师傅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没办法,只能带着这孩子。也亏得自己今天不过是排练,和王惠吃个饭,演出,这简单的活动,不用求爷爷告奶奶借钱,不用洽谈生意。也就不用担心给这孩子看到不好的一面。
想到这里郭德纲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用老爷子给云染带的小梳子从头到尾把云染已经长到肩膀下的头发拢了两遍。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会扎头发,只得让小丫头披着头发出去了。
带着云染溜达出去吃了早点,师徒二人便朝着广德楼走去。二人来到广德楼。云染小小年纪走了这么久,却不敢哭闹一句,只害怕自己被送走。
进了门,王惠也在。这时的王惠还不是师娘,是名满天津卫的白派京韵大鼓传人,广德楼的台柱子。年芳24的王惠身材高挑,玲珑有致,性格开朗,笑起来仿佛阴雨后的太阳,让人心情舒畅,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
郭德纲与王惠还在恋爱阶段,令人蜜里调油,此时看到王惠已忘记自己牵着的云染。走上前去开始例行一天的嘘寒问暖业务。王惠被郭德纲逗的哈哈直笑。
云染在一旁看着他二人,只觉得自己想要不再被人送走,恐怕眼前这位长相明艳大方的女子也有很大的话语权。若是自己能讨了她的欢心。师父应该也不会送走自己了。
这边,郭王二人说说笑笑好一会儿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今儿郭德纲还牵着自己的小徒弟刘云染。于是王惠先挑起了话头儿说:“德纲,这就是你新收的徒弟云染吧,长得真可爱。”
说罢摸了摸云染的小脑瓜子。郭德纲忙说;“云染,叫师娘。”云染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王惠娇笑一声嗔到:“什么师娘,我什么时候变成师娘了。云染,别听你师父的,叫阿姨就成。”
云染脑袋一懵,所以到底是叫师娘还是阿姨啊。这么想着,张嘴便说:“师姨好。”说完便听到郭德纲和王惠哈哈大笑。王惠甚至都笑出了泪花。
郭德纲收了笑对云染说:“早晚是要叫师娘的早叫晚叫都得叫,孩子,就叫师娘吧。”云染见王惠只是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并没有出言反对。于是就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师娘。
这一叫让王惠腾地一下红了脸,眼睛不看郭德纲,也不看云染,只是朝上撇着,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德纲,你这给孩子梳的这叫嘛呀。风一吹跟稻草似得”
郭德纲一听便知王惠这是有些害羞,转移话题,顺便数落数落自己,就辩解到“我一糙老爷们儿,我哪儿会给小姑娘梳辫子啊。还不得仰仗着您。”
王惠一听更乐了。牵起云染的手,仿佛撒娇似得娇媚的白了郭德纲一眼,拉着云染往后台走去。王惠在后台给云染扎辫子,郭德纲在前台已经和演员们对起了词儿。
和郭德纲搭档的这些先生们,都有着多年的从艺经历。上了台不管说什么都能互相搂着。更何况今天表演的是《论捧逗》,《学评戏》这样的老段子。排练自然是顺畅无比。
王惠拉着扎了两根马尾辫儿的云染来到了台前,看着师父和先生们对词。云染觉得自己仿佛知道了些什么。比如爷爷可能不是把自己卖了。
即使顺畅,排练也需要很多时间。最起码上次说过的段子,这次怎么也不能重复再说一次了。即使是老相声,每次也要让观众们得到新的笑点。
“笑,才是相声首先应该带给观众的。”这是郭德纲先生一直坚持的事情。所以排练完了也到了晌午。郭德纲和王惠一起牵着云染去吃饭。
若是有人路过定会夸一句这男人真幸福。妻子这么漂亮女儿也白白净净看上去伶俐乖巧,十分可爱。就是这孩子长得不随爹也不随妈。大概随邻居吧。
第6章 第 6 章
郭德纲穷,王惠也知道。所以两人约会也并不像其他小年轻一样,吃个西餐还要把灯关上。点上蜡烛。
照郭德纲的话说 :“连灯都不开,就不怕把饭吃鼻孔里吗”两人只是随便找了一家小馆子。看着装潢就给人一种很便宜的感觉。但是他们二人却经常在这里吃饭,聊天。
今日有小云染在,二人也不敢聊像未来如何这样太沉重的话题。只得你一言我一语的逗小云染。王惠和小云染,一个抱着小姑娘真可爱的心思逗着对方,一个抱着抱好大腿的心思捧着对方,两人一时间一唱一和,仿佛说了一场对口相声一般。一时间倒是双方都心满意足。
尤其是王惠。此时对小云染的好感度算得上是不断up,若是王惠头上有好感度的进度条,就能看到那进度条像骑了自行车一样跑的飞快。
本来也是,二十四岁的姑娘,本就是喜欢可爱事物的年纪。小云染本就长得玉雪可爱,圆圆乎乎的,更何况云染瞳仁大,眼睛圆,睫毛又长又翘 ,直直的看着你的时候,那真是让人觉得心都要化了。软乎的不得了。
而且孩子长得可爱但熊的,那真是数不胜数。偏偏小云染又是个少见的乖巧性子。四岁的孩子,吃饭不用人喂,只乖乖得自己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笨拙又认真的往嘴里塞着食物。间或食物太大,嘴太小塞不下的时候,就放下勺子,认认真真的拿小肉手往嘴里怼。这样幼稚笨拙的举动,让王惠母爱都泛滥了。眼里都能具现化出两个桃心。
一顿饭吃完,到也算是皆大欢喜。王惠和小云染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回去的路上死死的拉着云染不愿意放手。连郭德纲也是颇为无奈。
回了郭德纲的小破出租屋,王惠抱着云染进了她的小单间儿。哄着云染睡了之后悄悄带上门出来,和郭德纲聊起天来。
郭德纲转身从那个发灰的大衣柜的灰色西服里掏出了刘老爷子给的蓝色手绢,想王惠展开,露出了里面的五万块钱。王惠看到这么多钱顿时一惊起身问到:“德纲,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云染的爷爷给的。”
王惠一听更急了语气都带了些严厉:“你怎么能拿人家的钱。收徒弟还收钱,那不是丧良心的事儿吗,这你也能干得出来。”要不说王惠性格开朗不假。脾气也急,还没有问清楚便已经生起气来。
王惠急可郭德纲知道王惠的性子,解释道:“我是那种人吗?只是老先生说的没错,如今北京相声大会青黄不接,张文顺先生,王文林先生他们年纪大了,在台上演那么久也撑不住。还有你,一个人唱大鼓要唱几十分钟。我这看了心里实在难受。再说你看我这小破地方,若是有人来拜师学艺,只怕全当我是骗子了。更何况,老先生也不想让自己的孙女继续住在这种破地方了。”
和王惠解释这其中的前因后果。王惠听了这话才定下心来。道:“即便如此,也不可白收了先生的钱,将来我们若红不起来,就砸锅卖铁也要还上老先生这笔钱。若有一日飞黄腾达,必然不能忘记今日老先生这番恩情。”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还红的起来吗?”别看郭德纲虽然打定主意要在京城里闯出一番天地来,可是自创立这北京相声大会也有五个年头,如今却依然不火。便是铁打的强心脏也有软弱的一天。
幸而,郭德纲的身边有王惠的陪伴。王惠轻轻将手附在了郭德纲手上宽慰道:“你是谁,你可是郭德纲啊。别怕,你肯定能红的。我相信你。”
来自爱人的宽慰虽不能短时间内就使人重拾信心,但是总算是能给自己阴郁的内心露进一缕阳光来。支撑着自己在苦难中继续前行。二人都享受着此刻无言的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
一打王老板说话,我就想到大林说相声,王老板操着一口天津话说“德纲,你可不准随地打小辫啦”。。好好笑。。
第7章 第 7 章
这几日,在云染的有心讨好下,王惠与云染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二人好的仿佛就像真正的母女一般。连郭德纲都有些吃醋,好不容易把儿子送走,竟然又来了一个女儿。于是云染学习曲艺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相声演员不好当,说学逗唱样样都得精通。更有说相声演员的肚,杂货铺。意为不论是哪行哪业,相声演员都应该知道了解些。
而女性相声演员就更不好当了。首先相声有很多伦理哏的段子就像《下象棋》《翻四辈》《反七口》这样的相声就不适合女演员来演。
其次,相声演员要在台上扮丑,耍宝,装蠢来逗大家一笑。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美美的。哪有人愿意这样牺牲自己的。
最重要的是,男演员说相声,有时少不得要讲几个荤段子来逗乐大家。女孩子如何张的开嘴说这些。
便是有女孩子说:我不怕,我说的出口。这男演员说了大家只会觉得好笑,女演员说了大家恐怕就觉得这人不知廉耻了。
所以究竟要如何教云染。这就是个问题了。俗话说一个猴子一种拴法,总要想想这孩子以后如何发展才能开始教啊。不然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漫摊儿撒网瞎学,好好的孩子都给耽误了。
经过这几日,郭老师终于想到了法子。那就是让这孩子先学基本功,主攻太平歌词和柳活儿,将来做一个主使柳活儿的相声演员。
实在不行,有柳活儿做基础今后就是和她师娘唱大鼓,或是光唱太平歌词。也是一条出路。反正既答应了她爷爷要好好培养她,今后就是她不演出,也不会缺她一口饭吃的。
正式开始学习太平歌词的第一天。像往常一样云染装作自己一点都不困的样子,早早地就起了床。洗漱完了,发现今日师娘竟然早早的来了师父家。
师娘过来给自己扎辫子,一边扎一边叮嘱自己:“待会儿师父教你太平歌词,你要认认真真的学啊。哪怕有什么记不住的也没关系,你师父肯定会耐心教你的。别怕啊,孩子。”
这边温柔的给云染扎好了小辫儿,另一边开始叮嘱师父:“德纲啊,这孩子第一天学艺还小呢啊,你可悠着点,温柔这点儿教这孩子啊。人家可是小姑娘,和你收那俩老爷们儿可不一样”
这两段话一出口,就可见王惠是真真切切的把云染当成自己的女儿了。郭德纲心道这话到还用你叮嘱。这么娇滴滴,柔弱的小姑娘,又这么听话。怎么能和管理那两个糙汉子一样。那俩人都能当他们师妹的叔叔了。
师父教给云染的第一段太平歌词是《白蛇传》这白蛇传虽然唱词长但是逻辑分明,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全篇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字,相较于努力给别人讲哲学道理的太平歌词。小孩子背故事的能力肯定是要强些。
郭德纲拿起已经用的磨黑的御子,收敛了平常和蔼笑着的表情,平时微眯的眼睛也睁得溜儿圆,摆好架子,打起御子来。那御子声音清脆悦耳,虽无音调,可花点儿声一出,更有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这时郭德纲持御子的右手放慢动作,左手成剑指向外指,张嘴唱到“杭州美景盖世无双
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个季的清香
这春游苏堤桃红柳绿
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
这秋观明月如同碧水
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我表得是蛾嵋山白蛇下界
在这上天怒恼了张玉皇
怒冲冲差法海临了凡界
在这金山寺内把这方丈当
这一天许汉文烧香还愿
老法海拦去路有语开腔
我算定你的妻多了年的怪蟒
缠绕你结连理盗取真阳
有许仙闻此言魂飞魄散
留在了文殊院未转钱塘
青白蛇一怒就找到了寺院
那手指山门骂和尚
放出来儿夫还则罢了
若不然青锋剑下秃头命亡
众僧人急忙忙把这山门关上
那抱头鼠蹿往内藏
小青儿拘来了这个鱼兵蟹将
众水族显神通水淹佛堂
老法海坐在了莲台掐诀念咒
那水也涨庙也涨漫不了山墙
钱塘县的众黎民遭了涂炭
数十万生灵在水内亡
半悬空又来了天兵天将
那金咤木咤哪咤太子托塔的天王
四值功曹二十八宿
那梅山六将灌口的杨二郎
李天王一怒就祭起了宝塔
脸森森要把白蛇来伤
奎星爷发恻隐放她逃走
只因她腹内怀有状元郎
老法海唤过了许仙开言道
我赐你佛钵去把妖降
许汉文接过了佛钵心肠硬
扭回头来遘奔钱塘
在这一路上 点点飘残桃杏雨
萧萧不断柳风扬
顾不得连理枝儿狂风吹散
顾不上比翼鸟棍下伤亡
玉碎珠沉人何在
在这镜花水月两分张
穿大街过小巷来的多么快
启珠帘走进来这负心郎
白娘子见佛钵得得得得颤那啊~
战兢兢玉体粉了面的焦黄
尊丈夫高抬手把奴容让
止不住秋波儿泪洒了胸膛
曾记得游湖借伞百般恩爱
曾记得那红罗帐下会鸳鸯
那五月初五端阳日
大不该夫妻对坐饮雄黄
三杯酒下咽喉醉倒在销金帐哎嗨
现原形吓的儿夫命见阎王
奴为你长寿山盗回了还阳草
还与那寿山的神将大战了一场
多亏了寿星爷发了恻隐
赠了那保命丹我这转回了家乡
我进门来呀用金簪那个橇牙关把这金丹灌下
搭救儿夫你转还阳
我只说到金山你是烧香还愿
又谁知飞灾横祸落了身旁
到如今你手托佛钵回家转
口口声声要把妖降
看起来红颜薄命真命苦
空叫我眼泪流干寸断了肝肠
奴好比月当空被这乌云遮上
奴好比瓦上霜我难见日光
奴好比弓断弦那回天无术
奴好比东流入海隐入汪洋
我这看起来人生苦短无有救
不由得两泪流干洒满了胸膛
忙把娇儿怀中抱
为娘我有句话细请端详
再吃口为娘断肠的乳
从今往后离了亲娘
蛮怨休把娘蛮怨
蛮怨你父丧了天良
回头来忙把这青儿叫
你与我抚养小儿郎
忙把娇儿递过去
那刷拉拉佛钵放了豪光
白娘子压在了这雷峰塔啊
终朝每日受凄凉
好可叹十八年灾数才满
许梦娇中状元雷峰塔下
见了亲娘
我一言唱不尽这白蛇传
我是愿诸位合家欢乐是福寿绵长!
”
这边唱着,一面低头看自己这小徒弟的反应。这小孩子若是听的睡着了,就说明她不好这一出儿啊。内心正焦急着,仔细一看,这小姑娘被王惠抱着,坐在王惠怀里,满脸兴奋,摇头晃脑,仿佛是极为沉浸在这太平歌词里的样子。
这时郭德纲心下安定起来,想这小姑娘不愧是相声大师的后代,这体内有相声的血液啊。唱完一遍,郭德纲拿起身后的茶,小口的嘬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开始第二遍唱。
第二遍时,云染已然能跟着师父哼出白蛇传的调子。在唱到第四遍时,云染已经完全能够跟着师父不论词曲,都丝毫不差。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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