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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贤妻难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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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瑜,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你在边关是否安好,何日可启程回京?
  ……
  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页纸,前面是讲述自己的情感,后面将京中和王府重要的事略说一说。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林忆昔觉得自己最近很多愁善感,有时候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小心的将宣纸吹干,装进信封,再折成四分之一大小,塞进一个特制的小铁盒里,用特制的泥封了口,盖上印鉴。林忆昔叫来慧香,命她亲手交给杨统军送出去。
  ——
  几日后,徒祺宇拿这新收到的信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知道他能从第一个字背到最后一个字才小心翼翼的折好塞进贴身放置的荷包里。
  喜欢女儿么?
  沙场上斩敌首级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威猛将军,此刻脸上浮现着与一身金甲格格不入的温柔笑容。想想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脸蛋,幼*齿般的昔儿张开短短的小胳膊小腿求父王抱抱的美好画面,徒祺宇摸摸下巴,笑容忍不住越发灿烂。
  有个女儿,似乎还真不错呢 。
  越想徒祺宇越觉得在边城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想早一点,再早一点看到爱妻。好在大军明日便要开拔回京。
  边城郊外,一个小土山上。
  王大妞咬着唇,眼里含着泪,手里捧着一沉甸甸的锦缎包袱。她的眉头皱了又皱,几次想说话,张了张嘴都没说出来。她似乎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愣是不肯吭声。
  林铮定定的盯着她,眼珠子从始至终未有丝毫的滚动,嘴唇绷成一条线。
  二人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林铮抿了抿唇,转身落寞走开。
  感到胳膊被人紧紧的抓住,林铮转身,对上的是王大妞一双哀戚绝望的含泪双目,他喉头动了动,说:“大妞,对不起,我,我不能带你走。”即使你照顾我那么久,即使你钟情于我。
  “你,你真的是将军?”大妞红着眼说。
  林铮点点头。
  大妞突然断断续续的说:“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这些东西我不能要……”说着她把手中的包袱塞进林铮怀里,里面装满了黄金细软,林铮是把自己屡立战功所得的所有赏赐都给了她。
  “我知道这些很值钱,拿去换了钱够我们农家花几辈子的,可我不能要……”
  “林大哥,祝你幸福!”说完便头也不会的跑了下去。
  林铮抱着包袱,仍是绷着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可从他颤抖的手指,我们可以知道他的心中并不平静。
  

  ☆、波诡云谲

  若非心已有所属; 并且暗自发誓今生非她不娶、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绝不三心二意; 即使对大妞没有男女之情,他林铮也愿意以夫君的名义照顾大妞一辈子。无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个是心中仙子,一个是救命恩人; 两个他都不想伤害。
  不是他狠心伤害大妞,而是她跟着自己不会幸福。
  男女之间的感觉往往是一眼定终身,一眼没看中; 一辈子也不会看中。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 至少他林铮是如此。如今只能祈盼时间能抚平这段感情对大妞的伤害,将来能说一门好亲,平安和乐的过一生。
  包袱大妞不肯收; 林铮只能想办法送给她哥哥。
  ——
  王夫人好凑歹凑终于凑够了贾元春要的银子; 虽然心中万分不舍; 但没办法,还是得给人送去。
  贾元春早想好了计划,只是银子迟迟未到; 不曾实施。今既得了银钱,便命贴身女官抱琴贿赂神龙殿总管太监夏东升的徒弟; 央他转告夏东升让他抽空来承欢殿一趟。
  当天夜里; 贾元春便见到了夏东升。
  干巴巴的一个小瘦老头儿; 眼珠子小且圆,面白无须,一笑起来像个干瘪的核桃; 看着有几分诡异。就这么一个人,却贪得无厌,而且卑鄙无耻,因贴身服侍皇上且颇得宠信之故在后宫只手遮天,连妃嫔们也敢敲诈勒索。
  贾元春虽然极为讨厌他,此刻却不得不巴结他。
  “公公……”贾元春叫了一声,捧出一个小锦盒,道:“请公公笑纳。”
  夏东升说着不敢不敢,手已经接过锦盒,打开一个缝儿觑了一眼,喜得一双眼眯成三角形,笑得满脸皱纹。贾元春趁机问:“公公,今儿是哪位娘娘在神龙殿陪侍啊?”
  夏东升嘻嘻笑道:“还能是谁,刘贵妃呗,不是她,奴才哪能瞅空跑出来。”说着他掩着嘴干笑两声,道压低声音,“奴才是把娘娘当自己人才跟娘娘说的,刘贵妃啊,粘人的紧,哪次她过去皇上都得一两个时辰下不了床,这到了第二日啊,皇上的腿都是软的,总说往后不能如此纵欲。可过几天不见,仍是想着她,嘻嘻~”
  说着便掩着嘴笑。
  贾元春觉得他笑的比老鼠叫得都难听,面上仍是不变颜色,问:“公公,您可能想个法子让皇上多到承欢殿来几趟?”
  “这个……”夏东升做出为难的样子。
  贾元春忙把几张银票塞给他,夏东升收了银票,说:“奴才想想办法。”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了宫中赏花宴那日。
  林忆昔一早起来梳妆,等收拾的差不多,黛玉也已经打扮齐整走了过来。十三四岁,正是花枝招展的年纪,黛玉本就生的出众,虽然打扮的淡雅,并未穿金戴银,只是比平常多戴了一副翡翠耳坠,头上多插了一个白色珍珠簪,一身粉红的衣裳,点缀着些梅花,并无缠枝、连理等繁杂花样,偏偏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显得轻盈飘逸,不似凡间之人。
  林忆昔忍不住赞了一句:“黛玉妹妹好雅致的装束!”
  “姐姐,我这身不打眼吧。”林黛玉有些疑虑的问,她可不想被什么贵人惦记上。
  “妹妹这样穿就很好。”林忆昔道。打不打眼不是看穿什么的,以林黛玉的容貌,怎么穿都打眼。现在黛玉打扮的已经够低调了,总不能蓬头垢面去见太后吧,再说林黛玉便是蓬头垢面也很美。
  横竖有自己盯着,别让黛玉吃了亏就行。
  如今自然也是扮成丫鬟跟着。
  二人坐了轿子一直进了宫门,陆陆续续梦见许多彩轿,都是赶来赴宴的官家千金。过了长庆门,所有人便必须下轿步行。林忆昔、林黛玉刚下轿贾府的轿子便也到了,每顶轿子跟了一个丫鬟,丫鬟打起轿帘,从轿子里陆续走出探春、迎春、薛宝钗、惜春四人。
  惜春一眼便看见林黛玉,显得有些兴奋,叫了一声:“林姐姐!”
  探春忙把她一拉,低声斥道:“你忘了太太怎么说的了!”惜春嘟起嘴垂了头,探春便拉着她给林忆昔行了礼,又跟林黛玉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薛宝钗、迎春也行了礼打了招呼,不咸不淡的远远走在后面。
  林忆昔不管众人,拉着林黛玉径直往前走。
  林黛玉嘴抿的紧紧的,两弯柳叶眉微微蹙着。
  林忆昔知道她是生气贾府极为姑娘的态度,也并没有劝慰,她知道林黛玉能想通。
  距离正式赏花宴还有一段时间,各官家贵女都在漪兰殿等候。林忆昔并未去漪兰殿,而是携林黛玉先去给太后请安。荣寿公主、湖阳郡主和几个嫔妃都在太后宫里说笑,太后见了林黛玉十分喜欢,拉着她的手问了许多话,褪下自己佩戴的翡翠手镯给黛玉戴上,看得一旁的湖阳郡主萧珠儿侧目不已。
  太后一手揽住湖阳郡主,指着黛玉笑道:“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你也该学着人家点。”
  萧珠儿撇撇嘴,心里很不高兴,嘴上还是讨好道:“太后外祖母说的是,以后我也学人家文静内秀,轻易不张口、没事捻针绣花如何?”
  太后笑道:“你能这样便好了。”
  在太后那里说了会儿话,婉妃给林忆昔使眼色,让她出来。林忆昔见众人都巴着太后取乐,没人会注意到自己,便轻轻扯了扯黛玉,示意她跟自己一块出去。
  婉妃怀胎已经九个月了,肚子鼓得像塞了个皮球。她穿着粉色宫装,一席粉衣被大肚子撑得紧绷绷的,外罩一个狐裘大氅。
  林忆昔总担心她的肚子会把衣服撑破。
  当然,这是不可能。
  婉妃拉了林忆昔的手说:“你累了吧,走,到我宫里歇歇去,等赏花宴开始了再过来。”
  “多谢娘娘。”林忆昔也不推辞,她正觉得有些累呢。
  御花园的边上,有一个三层的楼阁,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第三层阁楼的窗户纸破了一个洞。洞后站着一个亲王服饰之人,正是楚王徒祺皓。楚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虽然还未纳正妃,府里庶妃姬妾已经一大堆了,平日里也不敢什么正事,出了钩心斗角便是酗酒嫖赌,斗鸡斗狗斗蛐蛐,偶尔还干干强抢民女、奸□□女、杀人放火的事,仗着皇帝宠爱,也没人敢管他。
  此刻他手里拿着“千里眼”,正透过破了的窗户纸观察着漪兰殿里的花季少女们。
  “爷,怎么样?”一个小太监点头哈腰的问。
  “别吵别吵!”徒祺皓忙摆手,砸吧砸吧嘴,嘀咕道:“这个是极品啊!”
  “这脸蛋儿,这眉眼,这似雪的肌肤、嫩白的酥臂……啧啧……”正说着,他突然一愣,忍不住放下“千里眼”揉了揉眼睛,忙又拿起来观看,这次不仅仅是啧啧有声了,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没想到天下间竟还有如此标志的人儿……”
  徒祺皓叹息一声,一直看到婉妃、林忆昔一行人消失在宫殿中,才匆匆放下“千里眼”,快步下楼。小太监慌得跟在后面追,一边喊:“爷您慢点,小心台阶,别摔了!”
  徒祺皓哪里还慢得下来,他现在满心里想尽快找到母妃,好让她打听清楚跟在婉妃和吴王妃后面的粉衣姑娘是哪家的。
  刘贵妃正惬意躺在铺了柔柔狐裘的炕上由两个宫女捶腿,见宝贝儿子匆匆忙忙跑进来,忙坐起身,笑道:“皓儿来了,快上来陪本宫坐坐说说话。”
  “母妃,儿子有一件事求您!”徒祺皓一头栽在刘贵妃怀里,撒娇道。
  “何事?你快说出来,本宫没有不依的。”
  徒祺皓:“儿子看上一位姑娘,母妃若能将此女赐婚于儿子,儿子以后定当奋发图强好好读书,再也不吊儿郎当让您操心了。”
  刘贵妃“呦”了一声,笑道:“你这是看上的哪家姑娘,真就如此绝色,竟让你说出这种话?”
  嘴里这么说,刘贵妃已经猜到不外乎是今日赏花宴来的官家之女,且不说其门第如何,只单单让她的宝贝儿子惦记到如此地步,她就不得不妨。此女若是小官之女也就罢了,给儿子做个侍妾,有自己看着,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若真是个家族势力庞大的贵宦之女,就别想进楚王府的门了。
  她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被别的女人钳制住算怎么回事?
  徒祺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所以我才来求母妃,帮我打听打听。”
  于是便将自己还不知道此女是何身份的话说了一遍。刘贵妃直觉不妙,派人一打听,才知道他说的是林如海的独女,这怎么可以?林如海可是公认的吴王党,跟自己是死对头。
  徒祺皓虽然荒唐,但并不傻,还颇有心计,知道粉衣姑娘的身份,便知母妃不会同意自己娶她,哪怕是做个侧妃。除非她肯做个没有名分的姬妾,母妃倒还可能允许。但林如海的身份在那摆着,这次又立了大功,升为大学士,他又只有这一个独女,自然是不会让她为妾的。
  除非林如海犯了事,林黛玉变成罪臣之女,没入官府。
  但想想也不好实现,且不说林如海行事小心,但是有太上皇在,便不是个容易的事。即使能成功,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布局也很难做到。
  他想起那丫头就觉得一股子欲*火直往外窜,可等不了那么久。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黛玉危险

  徒祺皓想来想去; 若想短期内遂了自己的心愿; 唯有一个办法可行。
  那便是坏了林家那美人儿的贞洁。贵宦之女自然不可轻易侵犯,可若是失了身子的贵宦千金,又有谁会同情呢?大秦乃是礼仪之邦,女子的贞洁重于性命。一个女人哪怕品格再高洁再是拥有稀世之美貌; 一旦失了贞洁,便比大街上蓬头垢面的使唤丫头也不如了。人们提起她来将再也不是赞美,而是鄙夷了。
  当然; 对付林家那丫头; 还得用点手段。
  这里是皇宫,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能落人口实; 不然传进朝臣们的耳朵; 自然有些迂腐的老家伙认为他楚王私德有亏不支持自己还是轻的; 万一再回头投靠吴王对付自己便得不偿失了。因此,这件事要办的巧妙,必须得让林黛玉那丫头自己做出不合礼法之事; 最好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自己□□,勾引皇子亲王; 做下为人所不齿的风流之事。
  如此一来; 便是林如海再有许多权倾朝野的挚交好友也无话可说。说不定还能羞愧的再也不踏进朝堂一步。
  但用什么法子呢。
  那丫头又时时跟在吴王妃不说; 如今又去了婉妃的柔福宫,实在有些不好下手。即使她出了柔福宫,也定是往官家小姐们集中的漪兰殿去; 人多眼杂,还是不好办。
  徒祺皓正坐在御花园的山子石上苦思冥想功夫,突然听得“哎呦”一声。
  回头一看,是夏东升匆匆跑来:“哎呦,我的王爷,您怎么坐在这儿了?快下来,那石头块子多凉,回头再受了寒,别说皇上贵妃娘娘,老奴都得心疼心疼死。”说着便瞪了一眼边儿上站着的两个小太监,翘着兰花指斥道:“你们也是的,也不知道给王爷拿块狐裘坐褥垫上!”
  一边说一边嘘寒问暖,伸手去搀徒祺皓的胳膊,要扶他下来。
  徒祺皓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吵我,烦着呢!”
  夏东升笑道:“呦,这是谁惹我们王爷生气了?可是哪个宫人不开眼得罪了王爷,王爷告诉奴才,奴才定把那人抓来痛打一顿给王爷出气不成。王爷您是千金之躯,快别自个儿坐这生闷气了,您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只管打人骂人便是,什么气出不来的,何苦如此作践自个儿?”
  徒祺皓盯着夏东升看了半天,嘴角突然漾起一抹邪笑。
  “夏公公,本王待你如何?”他边问边挑下石头。
  夏东升忙点头哈腰扶住他,满面含笑:“王爷对奴才自然是极好的,这辈子能遇见王爷是奴才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王爷但凡有什么吩咐,奴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便要下跪表忠心。
  徒祺皓笑呵呵的拉着他的胳膊,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夏东升躬身笑道:“奴才什么时候在您面前说过假话?别说奴才就一个胆子,就算再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糊弄您不是。奴才可指天为誓,若有一句不真,定当天诛地灭永世不得翻身。”
  “公公,我信你。”徒祺皓一把抓住夏东升的手,道:“我还真有一件事求你。”
  “但凭王爷吩咐。”夏东升道。
  “我看上一位姑娘,你想办法……”说着四顾一望,见没什么人,便勾勾手,示意夏东升附耳过来,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夏东升一边听一边点头,眉头也微微蹙着,听完抿着嘴沉思,不停地踱着步子,半天没说一句话。
  徒祺宇似乎是有些着急了,问:“夏公公,你可想到什么主意没有?”
  夏东升皱着眉头,一脸为难,半天方道:“王爷,您这可是陷奴才于不义啊!”
  徒祺宇心想不义之事你干的还少么,这会子倒装得跟个好人似的,在别人面前装也就罢了,在我面前有什么好装的,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的人呢。但想起这老货虽然贪财了点卑鄙了点,有时候却是让看看不惯他的行事,但归根结底他也给自己办了不少实事,况且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还有很多,便笑着解下随身佩戴的上好羊脂玉佩,塞在他手里,道:“公公放心,我定不让人知道是你的主意。”
  夏东升忙又将玉佩塞给徒祺宇,诚惶诚恐道:“不敢不敢,王爷……”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给你你就拿着,这是爷赏你的!”徒祺皓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
  “奴才谢过王爷!”夏东升恭恭敬敬的捧着玉佩,不敢表现出惊喜或是贪恋的眼神。他之所以在宫里作威作福,甚至嫔妃们都给他几分面子,仗着的便是皇帝的宠信,一旦失去皇帝的宠信,便什么也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楚王是皇上最喜爱的皇子,夏东升很清楚虽然自己在皇上心里有些分量,但跟楚王一比便不可同日而语了。
  因此,在徒祺皓面前他总是小心翼翼伺候,十足一个巴结主子的奴才模样。
  徒祺皓很喜欢这种处处被人捧着高高在上的感觉,忍不住眯起眼,嘴角带笑,道:“公公,快帮我出出主意。”
  夏东升想了想,说:“这样如何?”说着便凑在徒祺皓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林如海是铁杆吴王党,夏东升自然是唯皇帝之命是从,说起来自然是站在楚王这边的,早跟林如海水火不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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