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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BE拯救世界-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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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嘞呀嘞……”他有些无奈地扶了扶脑袋,“唔……居然喝这么点酒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回忆从前吗,我也开始变成老头子了啊。”
  让你知道的话,大概会笑我吧,莉莉。
  04
  【海は见ている(大海在看着)世界の始まりも(这个世界的开始)
  海は知っている(大海也知道)世界の终わりも(这个世界的终点)】
  见到泽法,是在埋葬了那些战死的新生海军的断崖边。
  不,说是埋葬,或许不是很恰当吧。
  那更像是刀剑的坟冢。在战场上,想要将所有人的尸体都收殓起来未免太不现实,所以海军的习惯更多是将同伴的遗物收殓起来。
  在坟冢之上,插满了已逝之人的刀剑。
  “这种方面还保留着过去的习惯吗,泽法老师。”
  库赞的语气有些苦涩。
  虽然如此,莉莉·玛莲却并没有留下可供悼念的坟冢。没有尸体,没有墓碑,没有雕像,没有纪念日。因为是海军的背叛者,世界政府的大罪人,也没有人能光明正大的悼念她。
  为了神的权威,为了不出现类似的模仿犯,世界政府封锁了关于莉莉·玛莲的一切,就像是想要将她的存在整个抹消掉一样,他们清除着她留下的痕迹。她的苦难,她的呼喊,她的反抗,都被从正式的记录中消去了。
  但是,人们的记忆是无法被消去的。
  被她拯救的奴隶,与她一起拯救了奴隶的费雪·泰格,还有那些能够有势力知晓被埋葬的真相的人们……他们绝对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曾经照亮过长夜的流星。
  不会忘记曾经击坠过神殿的闪光。
  也不会忘记曾经有一个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反抗了神明,与世界为敌。
  在看到泽法的时候,库赞知道,他也没有忘记。
  因为,在这个埋葬同伴的山岗上,在一柄陈旧的西洋剑的剑柄上,一条已经被时间和海风吹得发黄、破败的白色缎带。打成一个不太对称的蝴蝶结,垂下的长长缎带在海风中飞扬着。
  ——证件照是怎么回事吗?那时候我伤还没有好全,能力也用得不太熟练,所以泽法先生帮我拍的,你看到那个蝴蝶结了吧?他真的很不会给女孩子扎头发呢,连个蝴蝶结都打得歪歪扭扭的。真可惜,明明特意买来了那么好看的缎带。
  虽然在那件事之后,泽法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孩子,也没有对海军提出一句怨言,他始终沉默着,就好像从来没有收养教育过那样一个女孩一样。
  但原来,他还是留下了一件属于莉莉的东西吗?
  “那孩子很让人头疼吧?”
  留意到库赞的视线,Z……不,泽法笑了起来。在离开海军之后,他似乎也抛弃了许多旧有的东西,现在,泽法甚至可以和亲手杀死了莉莉的男人谈及那个死去的少女了。
  泽法的养女,库赞的……恋人。
  望着那条白色的缎带,隔着墨镜,库赞也能感觉到,泽法的眼神柔和了些许。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满身戾气与愤怒的复仇者,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总是用无奈的眼神注视着莉莉与自己的老父亲。
  “一开始我也并不建议她加入海军,像她那样过于正直的孩子,在进入海军之后会产生动摇、怀疑与憎恶……是不可避免的。”
  老人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叹息之意。
  “但是那孩子很固执,她也非常坚持。她说,她不希望再出现自己这样的受害者,所以她要加入海军。”说到那句天真的愿望时,泽法也微微露出了笑容,而后又敛去了,“后来,她通过了我的考验,我便推荐她加入了海军。真是个……顽固得让人头痛的孩子啊。”
  库赞几乎可以想象那个过程。一个手脚都残疾了的女孩,要怎么将那个果实能力全天维持下来,要怎么样一直与敌人战斗……她付出了怎么样的努力,他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头痛起来。
  “是啊,她确实非常的顽固啊。”
  库赞轻轻颔首。
  在莉莉·玛莲二度折返玛丽乔亚的时候,库赞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未来可言。
  骨骼、内脏、肌肉……每一次迈步都能听到断裂的骨骼发出的悲鸣,每一次挥拳都能看到她内脏中满溢而出的鲜血,每一次前进都可以听到肌腱撕裂的闷响。
  见闻色如此明白地向他昭告,她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明明就已经崩溃了。
  即使下一秒就死去也不会让人感到奇怪的伤势,她却还在战斗。仿佛是要将仅剩的生命尽数烧却,她的身上浮现出无数如血一般的赤红纹路,那些妖艳的红痕就像是在为她数着生命的倒计时一样,一道接着一道从她的身上消失。
  一直到最后,连同她整个人一起,完完全全地燃烧殆尽。
  “好了,走吧。”
  俨然已下定决心、绝不动摇的老人对他说道。
  “我不想杀你。”
  “我也是啊。”
  库赞垂下手,右臂开始被冰霜所覆盖。
  “泽法老师。”
  05
  【もしも自分が消えたとしても(万一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全て知っている海の导き(全知的大海也会指引着)
  恐れてはいけない。あなたがいるから(不会恐慌,因为有你在)
  怯えてはいけない。仲间も待つから(不会害怕,伙伴们也在等候)】
  最终,库赞还是没有对泽法出手。
  他沉默着离开了。
  最后的最后,他将这一切交到了草帽海贼团——“草帽”路飞手中。
  不知道为什么,库赞总觉得,如果是草帽小子的话……也许可以阻止泽法老师。
  没有任何来由的,他就是如此相信着。
  目送着在阴云散尽的天空下离去的草帽海贼团,目送着奥哈啦最后的遗孤——妮可·罗宾在阳光下露出明媚的笑容,跟在草帽海贼团身后离开的样子,库赞意外的想到了很多很多。
  比如,那个曾经哭得那样凄惨的小女孩,现在也有了这样的笑容了。
  比如,他曾以为只能永远沉没在黑暗之中,直到灵魂也变得无比黑暗的妮可·罗宾,如今已经找到了可以尽情微笑的地方,有了无论如何也会保护她,而她也无论如何都会去保护的同伴了。
  比如,很多很多年以前,久到他几乎都要忘记了的过去中,那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莉莉·玛莲曾经奉命去追捕过妮可·罗宾,却无功而返。
  那时,海军还以为是莉莉·玛莲过于追求战斗力的强大、没有发掘出变变果实的预言用法,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在莉莉·玛莲死后的某一天,库赞忽然意识到了。
  并不是她没有发现,而是她故意放过了。
  再结合那段时间莉莉·玛莲账户上去向不明的数百万贝利的款项,以及妮可·罗宾在那之后不知为何足足有三五年的时间没有再出现这件事,库赞想,她恐怕还为那时只有十四五岁的妮可·罗宾提供了帮助。
  ——难道,连你也可以看见未来吗,莉莉?
  库赞不由得这样想。
  看到了这个未来。
  于是,库赞也微微的笑了起来。
  看到了吗,莉莉。
  ——你所保护下来的未来,现在正在这里闪耀着。
  06
  【进まねばならない。青きその先へ(勇往向前,那蔚蓝的远方)】
  泽法老师,最终战死在最后一座End Point之上。
  库赞帮着艾因与宾斯为泽法老师做了坟冢,在十字架上,那废弃的海楼石手臂如同墓碑一样,在海风与烈阳之中熠熠生辉。
  “不准哭!”
  库赞大声训斥着像孩子一样痛哭的后辈们。他攥紧了最终也没能和老师一起喝下的、老师最爱的JEREZ酒,抬起头来,直视着海上初生的朝阳。
  “男子汉坚定地走完自己的一生——”他说,“不是很帅吗?”
  是啊。
  能够将自己的信念、自己的正义……毫不迷惘地贯彻到底,不是非常的帅气吗?
  ——尽管再也不会看到同样的黄昏。
  ——尽管再也不会迎来有你的朝阳。
  【番外八·完】
  作者有话要说:  BGM是石川智晶的《あんなに一緒だったのに》,我个人觉得台词很适合,强推她和米仓凉子一起演唱的版本。
  【あんなに一绪だったのに(我们曾如此亲密的在一起)
  言叶ひとつ通らない (可如今在加速离去的背影后)
  加速していく背中に今は (语言不再相通) 】
  章节提要来自沈从文的《边城》


第335章 番外九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提要出自北原白秋的《桐之花》,原文:君かへす朝の舗石さくさくと雪よ林檎の香のごとくふれ
  BGM是Lana Del Rey《Young A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iful?
  我觉得这句真的非常适合二世和芙蕾德莉卡。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会慢慢把两个旧坑填完的。明年2月底3月初开新坑《'综'HE拯救世界》。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陪伴,让我们在其他故事里再相见吧!
  感谢每一个正版读者。也感谢每一个追到这里的人。你们能够喜欢我的作品,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
  谢谢你们对我仁慈的耐心与好意。
  我爱你们所有人。
  二世番外·Young Aiful
  【你回去的早晨听石板路上清脆的脚步声,雪像苹果的香气般落下】
  01
  或许,与雪有关。
  02
  伦敦的冬天,雪总是下不久长,薄薄的一层新雪落在地上,很快便化去了。气温倒是恼人地降了下来,冻得人只觉得骨头都要结出白惨惨的冰碴。
  道路两旁的建筑与铁栅栏在雪下越发显得漆黑,湿漉漉的黑色枝桠上压了薄薄的白,倒有点别的意趣在。
  埃尔梅罗二世一向厌烦伦敦的冬天,尤其不爱下雪的伦敦。
  路面也会变得湿滑,衣服也浸透了冬雪的寒意,一层一层透过皮肉沁到骨子里去,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下病来,还要顶着昏昏沉沉的脑子去给那帮看到了雪就格外兴奋冷静不下来的问题小鬼们上课。
  运气不好还会碰上那些来听课的老顽固们,不得不顶着一张烧得发红的脸去听他们的嘲弄,什么堂堂一代君主居然还会感冒啦,什么这把年纪的魔术师还跟小孩子一样换季会生病真是成何体统,什么好歹也是个祭位再不像样也有个度吧……
  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愤愤地吞了一瓶尤米娜特制魔药,一头攮回自己的被窝里,抓过床头柜上的抽纸继续狠狠地擤鼻子。地上的垃圾桶里已经丢满了纸团。他眨着因为发烧而泛出泪水的眼睛,恨恨地想着,哪有魔术师就不能生病的道理!我们也是人类啊!是人类就会被感冒病毒击倒,这有什么不对的!
  只有笨蛋和怪物才不会生病。
  他恼火地想着。
  作为正常人类我才不应该接受你们的嘲笑!
  偏偏在他头痛欲裂的时候,还有人要敲他的房门。埃尔梅罗二世将被子拉到头顶,试图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但是恼人的敲门声并没有就此停止——虽然来人很有礼貌,总是敲一段停一段。
  可这也没有改变这敲门声很扰人的事实!
  埃尔梅罗二世非常努力地想要将这个敲门声当做辅助睡眠的白噪音忽略过去,但很可惜,他暂时还没有进化到可以将这种规律的敲门声无视过去安然入睡的地步。
  不如说,因为感冒而格外敏锐的神经,反而加重了他的痛苦吧。
  “啊啊真是的……不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吗?”
  埃尔梅罗二世在床上来回翻滚了七次,发现不管是什么姿势还是被子枕头都没法隔绝传入耳中的声音,他只好撑着发沉的身子爬起来,深吸了一口室内冰冷的空气,给自己再裹上一件被冷空气冻透了的外套,哆哆嗦嗦的去开门。
  如果打开门看到的是那几个老怪物或者他们鹰犬的脸,不管他们有什么理由,今天我都要用Gandr对着他们的脸狠狠来几下。
  如果是弗拉特或者斯芬,那就立马把门关上然后让他们滚回去。
  怀着这样的想法,埃尔梅罗二世用力拉开了房门。
  然而站在门口的却是……
  “远坂和……卫宫?”
  埃尔梅罗二世皱着眉头,将困惑的视线投向了跟在二人身边的灰衣少女,唯一可以确定情况的对象。
  “这是怎么回事,格蕾?”
  02
  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就是课上看到老师病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卫宫士郎心下担心,于是带了手信来看望,而远坂凛则是有课题想要请教(起码她自己是这么说的),两人在路上遇到了格蕾,就这么得知了老师在家里病得起不来身(……),就这样,三个人一起来到了埃尔梅罗二世位于伦敦街区的公寓。
  “这样啊。”
  埃尔梅罗二世喝着温度适口的蜂蜜牛奶,心情十分复杂。
  厨房的燃气炉上正煮着粥,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白米在滚水里煮化了融出来的香味,腾腾热气扑在厨房窗户上,扑得玻璃上都蒙上了一层水雾。以“病患的房间更要保持良好通风”这种理由,卫宫士郎硬是把埃尔梅罗二世从憋闷的卧室里赶了出来,用厚厚的毛毯把他裹好,摁着他坐在客厅等自己收拾完再说。
  现在,埃尔梅罗二世一边努力克制着自己打喷嚏的冲动,一边皱着眉头接过远坂凛塞过来的感冒药,满脸都写着不愉快。
  “魔术师太过依赖现代科学可是邪道。”
  “那也要老师你先不会喝错魔药再来说这个话吧。”远坂凛很大声地叹了口气,“真是的,居然连着两天喝错了魔药,老师你的感冒能好才怪了啊。现在再去尤米娜给你拿魔药也来不及了,凑合着喝吧。”
  “……”
  毕竟这个感冒药是眼前这位大小姐冒着雪特意跑出去买的,埃尔梅罗二世实在无法反驳,只能闷闷地吞下了带着些许苦味的胶囊。
  对于他们这些平日很少吃西药的魔术师来说,这些药物里面的成分效果有些太猛了,吃下去没有多久,他就开始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瞌睡。
  在越发朦胧的视野里,他看到了窗外飞飏的新雪,堆在窗户边角,化开了又冻成冰,冰上又聚起新的雪,积成冷而白的一个小角。
  大约是因为看到了这样的雪,久违的,埃尔梅罗二世做了一个好梦。
  03
  梦里,下着纯白的雪。
  04
  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不,韦伯·维尔维特并不讨厌雪。
  因为在下着雪的日子,他遇到了她。
  就像是忽然落到眼前的骤雪,无声而静谧地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色的少女。在呼出的气息都要被寒意冻结成一片冰雾的凛冬,在苍白而灰暗的天幕下,宛如冰雪的精魂一般,忽然降临在他面前的,美丽的人偶。
  也许连她自己也意识不到,她是多么与雪相似。
  脆弱的,短暂的,却也美丽得就像是一个奇迹……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少女。
  后来,在下着雪的日子,他背负起了她。
  他们生命里那些美丽的日子,似乎都与雪有关。
  05
  “对不起,我很沉吧?”
  那时候,她小心翼翼地问他。
  埃尔梅罗二世并没有回答。
  那时候,她的体重已经很轻了。即使是他,背起来也不觉得多么吃力。她自己或许意识不到吧,所以才会一边用那样纤细的手腕环着他,一边担心自己会不会把他压坏。
  ……果然,是个笨蛋啊。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继续背着少女向宅邸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灯光,将云层与积雪都染成了淡淡的橙色。就连夜空中缓缓飘落的白雪,也在这灯光之中,显得如此晶莹,宛若徐徐落下的星光。而少女的发丝也像是纯白的雪,落在他的肩头,被灯光染上了一种近乎不真实的颜色。
  雪一样的长发,雪一样的肌肤,雪一样的叹息。
  也是……雪一样转瞬即逝的生命。
  那很轻很轻的吐息,吹拂在他的后颈上,一同落下来的,还有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的眼泪。
  泪水滑过他的颈项,只是一瞬间,便和那些雪水一样,消失在了衣襟之中。
  “……我喜欢老师。”
  她说。
  而他也只能回答,我知道。
  而后,他用被她的血所濡湿的手托着她,继续往前走。
  06
  雪是在夜深时才下起来的,这样寒冷的冬夜,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出来活动。积雪的道路上,只有他们两人的足迹。
  返程时,便只余下他一人的脚印。比来得时候更沉重一些,但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厚厚的靴底踩在雪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白雪自己奏响的音符。道路两旁的灯光落在积雪上,反射出澄净的雪光来,如同白夜的星子,美丽得令人的呼吸都不由得放缓。
  靠在他背上的少女,难得说了许多自己的事。
  “以前,爸爸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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