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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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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的承受能力显然高出她的想象许多,他不仅没觉得痛,反而笑得一脸灿烂,时不时还伸手逗她。
  总算他还有些良心,不会在此时大逞兽|欲。虽然狼狈,好歹李瓶儿总算将他的上半身洗干净了。
  她堵气不管他的下半身,趁他不注意扔了澡巾,站得远远地:“洗好了,出来吧。”
  “你可真会躲懒,也只有我才会惯着你。”他宠溺地说着,一面自给自足,捧着最心爱的好宝贝细细搓洗,待自己满意了,才将结实有力又长满腿毛的大长腿斜着搭上浴桶边沿,一边搓一边哼香艳小曲。
  “暖帐度春宵,准备凤鸾交……”
  李瓶儿实在听不下去,好下流变态的歌词。她扭开头,闭着眼睛在心里默诵三字经。
  “瓶儿,替我穿衣。”西门庆终于洗好了。
  李瓶儿忍住羞涩,把放在一旁椅子上的便服抓起来,闭着眼往他身上胡乱一扔,催促道:“快些穿上。”
  “你啊,唉!”西门庆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穿好衣服,一把扯住不等他就朝外走的李瓶儿,紧搂着细细密密地长吻了一番,这才满足道,“走吧,该去用饭了。”
  上房已经备好了晚饭。
  饭桌正中间是一锅炖得酥软的牛腩炖红萝卜,汤汁极多。两大盘熟牛肉切片,一盘清蒸鲜鱼,一盘香煎腊鱼块,一大碗凉拌猪耳猪肚,还有几样素菜及点心,李瓶儿下午做的海苔也摆了两碟,混在点心里头。
  西门庆和李瓶儿进了上房,相互见过礼,各自坐下。
  丫头们先给各位主子们一人盛了一碗牛腩红萝卜的汤汁,晏哥儿独自坐了一个座位,他很喜欢吃里面的红萝卜,一边吃一边喊再添一些。
  绣春站在他旁边,给他加了几块红萝卜,又夹了一筷子鱼肉,帮他挑刺。
  吴月娘拿起酒壶,亲手斟五杯美酒,先递了一杯给西门庆。
  西门庆接了,举着酒杯向妻妾示意道:“我们干了这杯。如今这日子,便是金山银山我也不换的。总有一日,我西门府总会人丁兴旺,重振门庭。”
  月娘端着酒杯笑吟吟道:“老爷鸿福齐天,有晏哥儿领着,他的弟弟妹妹还多着呢!”
  西门大姐也在坐,闻言立刻看向李瓶儿,抿嘴笑了。
  李瓶儿微微有些尴尬,端着酒杯的手在发抖。她怕自己又会醉到呕吐,今天一定不能多喝,她心想。
  西门庆当先一饮而尽,其他人也跟着仰脖喝了。
  李瓶儿见躲不过,只得喝了一口,酒杯里还剩下大半。不过好在没人特意来看她的杯子,倒也让她躲了过去。
  干了这一杯,大家举筷吃菜。
  西门庆先替晏哥儿夹了一次菜,接着又给三位妻妾都夹了,连大姐儿也没落下。
  席间气氛融洽,一片欢欣。
  西门庆尝了一片海苔,咸香十足,大乐道:“回头让厨娘多整治些出来,就着下酒也是一道好菜!”
  那几人都是好酒量的人,又善吃肉。鉴于李瓶儿上次大醉,众人也不多劝她,举杯时随她抿一小口也就罢了。
  李瓶儿对牛肉挺有兴趣,连吃了好几块。
  西门庆暗自观察她,见她吃得香,比自己吃了肉还要高兴。
  不一时,晚饭用毕,丫头们将饭桌抬下去,重新换上干净桌子,摆上茶水及点心。
  喝着茶,又说话闲坐了一阵,西门庆有心想回去歇下,频频朝李瓶儿使眼色。
  李瓶儿却不敢走,誓死要赖在上房,没话找话地同吴月娘聊天,假装没看见西门庆的示意。
  吴月娘夸李瓶儿头上的珠子箍儿做得极好。
  李瓶儿伸手摸了摸,笑道:“这是前几天新做的,大姐姐若是喜欢我这就摘下来送给您。”
  “不用不用。”吴月娘笑道,“怎么能抢你的东西?下回我也照着这种样式重新串一条也就是了。”
  李瓶儿撺掇道:“反正时辰还早,不如把珠子拿来,我们现在就串?”
  吴月娘一怔,老爷的坐立不安她是看在眼里的,因此便看向西门庆。
  西门庆还来不及说话,李瓶儿微笑着抢道:“老爷一定是不耐烦看这个,不如您去三姐姐屋里坐坐?”
  孟玉楼心里一喜,抬起屁股就想起身,扭头看到老爷一脸沉静,稳坐如松,顿时又把屁股放了回去。
  “没事,”西门庆语调平平,喜怒不显,“你们爱串就串吧,我在这看一会儿,反正闲着没事。”
  吴月娘见老爷有兴趣,喜得连声喊小玉:“快将我的珠子盒儿抱出来!”
  吴月娘收着一大盒各色彩珠,珍珠也有十几颗,只是不似李瓶儿的珍珠那么透亮硕大圆润,个头偏小,光泽泛黄。
  孟玉楼抛开心事,和她俩凑到一起,小声议论做什么款式、用哪种珠子更好。
  商量一番,决定好了,由各自的丫头帮着穿针引线,铺排珠子,西门庆则捧着茶杯在一旁观看。
  吴月娘打算做一件项链式的箍子,前宽后窄,戴在头顶刚好将宽部的几溜珠子从额头垂下来。孟玉楼则喜欢李瓶儿头上的款式,打算比照着做一件。
  李瓶儿想要做一件蝴蝶结样式的。
  西门庆看她们忙活,忽然想起来,扬声朝外喊玳安:“头回我买的珍珠呢?拿进来。”
  玳安很快抱来一个匣子,里面有几十颗圆溜溜的白润珍珠。
  西门庆对妻妾道:“这些珠子不够大,给你们做成头饰戴个新鲜也就罢了。”一面分成四份,各人一份,连西门大姐也有一份。
  众人赶紧向他道谢。
  吴月娘和孟玉楼都是手巧的人,几个丫头平时也常弄这些小玩意儿,不出半个时辰,各人都做好了。
  西门庆的茶已喝了两盏,来回踱步道:“今日先到这里?反正一会儿也该歇下了,你们要戴也得等到明日。”
  “是该歇了。”吴月娘先站起身。
  孟玉楼也跟着站起来,只有李瓶儿还把屁股钉在椅子上。
  西门庆点点头:“嗯。”不耐烦再等下去,径自走了。
  吴月娘和孟玉楼傻愣愣地看着老爷的背影,心里失望不已,因为老爷又去了书房的方向。
  李瓶儿心里高兴,这才站起身,笑眯眯地道:“那我也不打搅大姐姐了。”
  告辞出来,领着丫头,带着晏哥儿回了自己小院。
  李瓶儿道:“把院门闩了。”然后朝屋里走。
  绣春伺候她更衣,打了水来给她泡脚,泡完脚,李瓶儿先去看了儿子一回,见他已经由丫头伺候着睡下了,便回到里屋,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李瓶儿对绣春道:“老爷送来的珍珠小巧圆润,串成项链戴戴也不错。”
  “项链?那得需要多少颗珠子啊。”绣春坐在床边,给她揉脚。
  西门庆在书房洗漱过后,抬脚来了小院,推了推门,关得严严实实,他小声骂道:“死丫头,又想把我关在外面?”
  外间的绣夏听见动静,赶紧开门放老爷进来。
  “怕什么,”李瓶儿没听见外面的动静,径自和绣春说着话,“我不是还有一匣子?若好看,就再做几串手链。”
  “什么手链?”西门庆跨进里间问她。
  “老爷来了。”李瓶儿心里一抖,想要下床。
  “不用下来,你躺着,我已经在前院洗漱过了,这就歇了罢?”
  绣春在床边站了站,等不到六娘的吩咐,只好低头出去,带上了门。
  西门庆脱了外衣,上床捧着她的脚道:“绣春还给你捏脚?”
  李瓶儿往外挣了挣,没挣脱,只得道:“走多了脚疼,就让她给我捏一捏。”
  西门庆大咧咧道:“像这种力气活,她哪有我做得好?瓶儿既然不舒服,跟我说一声,我来捏就是了。”一面说一面捏起来。
  这厮很不老实,才捏了两下,手就慢慢往上摸。
  “老、老爷!”李瓶儿神经紧崩,牙齿发颤。昨晚才折腾过,今天又来?他不用休息的吗?
  西门庆搂着她躺下来,在她身上胡乱按揉。
  李瓶儿肌肤白嫩,西门庆觉得手感很好,细腻又嫩滑,他摸得爱不释手,还笑着问:“瓶儿,昨晚舒不舒服?像这种美事,自然该日日都做的。哪一日不做,我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李瓶儿可怜兮兮,嗑嗑巴巴道:“不……不是很舒服。”
  西门庆黑了脸。
  李瓶儿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疼啊,没觉得有多舒服。”看着他的黑脸,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胆气也不是那么壮了。
  西门庆的脸色更黑,皱眉看着她。
  她怎么能这样说?
  疼?不舒服?
  这是对他床技的否定!
  他感觉男子汉的自尊心和尊严被人威胁了,哪个大男人能受得了心爱的女人这样评价?
  任你金银满仓,若是床上不行,再高大的身材也缩成了三寸丁,没人会正眼看你。
  西门庆气得把里衣脱了,压住李瓶儿,飞快地将她也脱得精光,抓过被子胡乱替自己遮了遮,像毛虫似的往她的下半身拱去,恨恨道:“我就不信我还伺候不好你了?”然后硬生生扳开她的双腿。
  他手口舌全上,李瓶儿很快就招架不住。
  挣又挣不开,今晚她也没喝多少酒,神思清明之下,觉得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羞耻太过份。
  她把牙齿咬得紧紧的,暗想:我一定要挺住,一定能挺住的。绝不可以发出不雅的声音,太羞人了。
  可是,这断断续续的,从牙缝里飘出的呻|吟声是谁的?
  西门庆察觉到她已经软化下来,顿时卖弄得更加起劲,舔舐吞咽的声音不断起伏。
  李瓶儿拼命抵抗感官带来的影响,可是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尖叫一声,抖了几下,软成一团。
  西门庆从被子里探出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重新趴回李瓶儿身上,见她脸泛桃红,眼神涣散,顿时笑了,得意扬扬道:“瓶儿,刚才好不好?”
  李瓶儿沉浸在强烈的感观刺激里,良久回过不神来。
  西门庆推推她,眉峰高挑,桃花眼乱眨,邪恶地再次发问:“刚才你爽不爽?老爷我还没动真格的呢!”
  李瓶儿这才回过神,闻言羞得不敢看他,拉着被子就要住头上蒙。
  西门庆扯开被子,唠唠叨叨:“到底爽不爽?我看你都颤成一团了,别想骗我。”
  “好……好。”李瓶儿羞得哭起来,用双手捂住了脸。
  “你看你,开心得都哭了。”西门庆扳开她的手,亲掉她脸上的泪珠,“多大点事,以后我日日都这样伺候你,这总行了吧?别哭了别哭了。”
  他一边哄她,一边趁她愣神的功夫,用腿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
  有了刚才的伺候,虽然依旧艰涩难入,但总比昨晚强多了。西门庆边进边退,逐渐加深。
  李瓶儿深吸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闭上眼,准备忍受活剖式的虐待。闭眼前发现身上的西门庆紧皱着眉头,神情似乎很痛苦。
  她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心里窃喜,劝道:“老爷,我看你也挺难受的,不如不做了吧?”
  “谁说我难受了?”西门庆睁开眼,斜睨着她,“我这是爽得。”
  趁着她一时的放松,他趁机又突破了一段。
  李瓶儿倒吸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
  艰难啊,人生真是太艰难了!
  西门庆覆到她身上,揉着她紧皱的眉头,轻轻亲吻她的眼角,柔声哄道:“别怕别怕,我慢些,轻些。”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如山般的澎湃激动,动作轻柔又小心,还仔细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微微皱眉就赶紧调整。
  西门庆一旦认真地发起狠来,两三个熟|妇都未必顶得住,更何况是李瓶儿这样的。
  虽然她这具身体已经生了孩子,但长久没有性|事,更兼身材娇小玲珑,骨骼纤细,对上西门庆的大物件,做起来如同上刑似的。
  第一回,她醉得不省人事,完全没有记忆。
  第二回,西门庆激动得如同饿鬼,不管不顾地猛捣一通,自然令李瓶儿害怕他,没享受到任何美感不说,只恨酷刑太漫长,又感慨倚翠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一回,他化身温柔大师,发挥了全部的技巧,逗弄撩拨不止,哪里有弱点就专攻哪里。
  慢慢地,几个回合之后,李瓶儿轻喘起来,全身泛红,眼神迷离。
  不是她意志力薄弱,实在是敌军太狡猾、太有手段了!
  西门庆得意非凡,等她颤抖了三回,才由着自己的性子,深深埋入……
  第二天,西门庆准时醒来,起身洗漱,带着早起的儿子去了前院书房。
  两人一起锻炼了一会儿,然后一个读书,一个学着写字。
  李瓶儿还在睡觉,孟玉楼晨起打扮好了,听说老爷在前院,便对兰香道:“走,看看六娘去。”
  到了小院,绣春将她请进来,忙着给她倒茶。
  孟玉楼走到床前,见六娘睡得正好,粉脸微红,白净娇嫩,如同刚灌过水的鲜花一般。
  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六娘年轻又漂亮,她若是男人也会稀罕这样的,不怪老爷夜夜歇在她这里。
  李瓶儿感觉有人,睁开眼一看,赶紧坐起身,笑道:“三姐姐来了。我起得迟了,还没洗漱呢。”一面喊丫头给她上茶,又让打水来自己要洗漱。
  “不着急,我来喊你一块儿去上房用饭呢!”孟玉楼笑眯眯道,然后去了厅里坐着喝茶等她。
  洗漱过后,李瓶儿穿着粉红妆花衣衫,翠色织金长裙,头发高高挽起,斜插一根金簪,旁边戴着昨晚串好的珍珠蝴蝶结,手腕上套着两只碧绿通透的玉镯。
  “让姐姐久等了。”李瓶儿走过来坐下,绣春赶紧上了一盏花茶给她。
  孟玉楼见她娇娇俏俏,被滋润过的春意遮都遮不住,周身泛着柔媚,又盯着她白净手腕上的碧玉镯看了看,笑道:“六娘这对镯子的成色真好,水头也极亮,可是你嫁妆里头的东西?”
  “呵呵。”李瓶儿笑了一下,没说是上回西门庆拿来的。
  孟玉楼由衷道:“六娘生得好,又年轻,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老了,老爷都不爱瞧。”话里带着一股微酸。
  李瓶儿连忙回夸她:“三姐姐的容貌也很好呢!能让老爷娶回府的,有哪一个是丑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孟玉楼脸上虽然有几颗麻点,但也不失为一个美人。
  孟玉楼微微一笑。
  喝了半盏茶,孟玉楼起身道:“走吧,该去上房了,说不定老爷抱着晏哥儿已经过去了呢。”
  李瓶儿赶紧起身,随她一同去往上房。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远远妈】、【苏格拉小荻】、【】、【小希】、【开心就好】灌溉的营养液~

  ☆、第 114 章

  去上房的路上; 孟玉楼对着李瓶儿闲聊道:“听说厨娘烘了好些牛肉干; 下午我们就赌骰子怎么样?天天呆在屋里也怪闷的。”
  李瓶儿欣然答应。
  日子过得挺无聊的; 每天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活动; 好难得出去上次香; 还受了惊吓。这日子,过得单调又乏味; 若不是有晏哥儿; 大概她早就闷得头顶长草了。
  她道:“三姐姐; 我酒量不好; 你可不许灌我。”
  孟玉楼怜惜道:“不灌你。你是生了一场大病就喝不得酒了,酒这东西,每天喝一点点,慢慢地也就上去了。”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上房。
  小玉和玉箫正在摆早饭; 香煎腊鱼块、油炸小虾米、切成片的熟牛肉、凉拌猪头肉、凉拌木耳及一盘糟鸭蛋,还有两大盘包子馒头; 旁边摆着两个小碟,一个碟里盛着姜蒜调成的汁; 另一碟则是香喷喷的熟油豆豉。
  一张大饭桌几乎快要摆满了; 小玉还在见缝插针地摆点心。
  “你们来了。”一旁盯着丫头摆饭的吴月娘见她俩进来; 打招呼道。
  李瓶儿和孟玉楼齐齐向月娘行礼。
  月娘回了礼,道:“粥做了两样,牛肉粥和虾粥,爱吃哪种就让丫头们盛。”
  孟玉楼显出很高兴的样子:“牛肉粥?我们府里要吃好一阵子的牛肉了。”
  吴月娘:“爱吃就抓紧吃; 吃完了这些,下回可有得等。”
  朝庭不许杀牛,牛肉难得,病死的牛肉许多讲究的人家都不肯要,等它老死又有得等,就跟鲥鱼似的,撞上了才有。况且,老牛就那么点大,等最上层的人分一分,流到外面的就更少了,经常是富户们拿着银子都买不到。
  孟玉楼:“刚才我还和六娘说呢,今日天气不错,不如下午去花园里赌钱喝酒?就着牛肉干和六娘做的海苔,再上几碟点心,也是一种享受。”
  吴月娘大乐:“那可太好了。六娘平时不爱吃肉,独这牛肉,昨晚我瞧她吃了好几块。下午就让厨娘再切两盘熟牛肉,就放在六娘面前,让她吃个饱。”
  李瓶儿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酒量不好,也不太会玩,大约我是输定了的。”
  吴月娘哈哈大笑:“不怕,你若是嫌自己手气不好,就让晏哥儿替你抓。他是童子,旺着呢!”
  孟玉楼跟着笑:“就赌五钱银子,你又不是拿不出来,输了又算什么!”
  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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