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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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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点到名的孟玉楼,微微欠身,道:“老爷,我那里还有空屋。”
  这算是同意她住进来的意思。
  西门庆含笑看向玉楼:“两个小妾挤到一起,像什么样子?被人看到,还不惹人闲话?”
  潘金莲绝望了,哭诉道:“那您把我安排到后边,就不惹人闲话了吗?您做着官,赚着大笔的银子,却让小妾住那么简陋的地方,别人知道了也会笑话的。”
  不等西门庆回答,潘金莲热切友好地看着身旁李瓶儿,道:“六姐姐,你那院子离我最近,不如我过去和你做个伴?”
  李瓶儿虽然被西门庆对待金莲的态度给弄傻了,但金莲的话成功将她拉了回来。
  她吓得站了起来,连连摆手,道:“我养着官哥儿呢,他可吵闹了,你还是好好跟老爷商量吧。”
  她才不会做东郭先生呢!
  引狼入室的事情,留给别人做吧,反正她不要。
  西门庆微笑看着潘金莲,金莲越发羞恼,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捂着脸哭:“老爷这是厌烦我了,恨不得把我打发得远远的。罢了罢了,还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么?我不如去了算了!”
  西门庆始终保持微笑,慢慢道:“那好,既然这是你的意思,回头我就叫媒人来,领你出府得了。你若想再嫁,也不是不行,到时我送你一副好嫁妆,也是大家相交一场。”
  众人齐齐看向西门庆,又看向痛哭的潘金莲,这个消息简直和当初西门庆死而复生的震撼程度不相上下。
  李瓶儿最为吃惊,想当初,潘金莲数次暗害官哥儿,西门庆都能轻轻放过,怎么这回倒变了天?
  潘金莲气得胸膛一起一伏,最后什么也没说,捂着脸恨恨地跑出去,径自回了自己院子里。
  秋菊傻愣愣地看着自家主子跑远,也没跟出去,站在原地像根木桩似的。
  她又不傻,才不会在五娘倒霉的时候凑上去呢!万一五娘又拿她出气,怎么办?
  五娘最爱打人耳光,又爱用指甲掐人,长长的指甲掐上去可疼了,她每回都得缓十来天才能消下印去。
  况且,老爷发了话,从今往后她就在厨房帮忙,不算是五娘的丫头了。
  西门庆笑着看向众人,开始表态:“从今往后,我要修身养性,就住在书房了。若我没叫你们,你们不得私自前来打扰,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后院。只要你们懂事听话,府里亏不了你们。”
  说完,他就大步出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孟玉楼和李瓶儿对了个眼神,各自心里都有些欢喜。
  一个讨回了自己的嫁妆,一个讨回了自己的陪床,不过碍于上首的吴月娘脸色不好,她们不敢笑出来,只对视一眼,就低下了头。
  吴月娘瘫在座位上,一脸灰白,厚重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的失望及憔悴,就像路边被霜打过的枯树根一样。
  过了许久,她才颓丧地朝众人挥挥手:“你们下去吧,今天不用再过来了,我要歇歇。”
  众人一一应是,齐齐退出。
  李瓶儿回到院子里,一眼就看到屋正中摆着的四口大箱子。
  留守在屋里的绣秋迎出来,欢喜道:“六娘,这是来宝他们刚才送来的,说是六娘的嫁妆。”
  来宝送箱子来时,像个主人似的,指挥其他小厮轻拿轻放,不动乱动旁的东西,又仔细交待了绣秋,这才去了前院。
  “嗯,打开看看。”李瓶儿高兴起来。
  等打开箱子,一件件看过,全是珍贵稀罕之物,引得众人连连赞叹。
  李瓶儿让人将箱子抬进里间,锁好,看着自己的财产又增加了许多,她高兴起来,当即就要赏人。
  因箱子里的首饰过于贵重,不好赏丫头们,她便叫绣春把自己的首饰盒子捧来,从中挑了金簪金珠之类的,每人都赏了一件。
  大家齐齐向她道谢,院子里高兴得如同过年一般。
  李瓶儿想起来宝,叫来绣春问:“来宝很不错,我想赏他点什么,又不知赏什么好,你替我出出主意。”
  绣春想了想,道:“六娘不如也赏他一根簪子,让他平时绾发用,戴在头上也光鲜。”
  李瓶儿打开首饰匣子,挑了一根金簪一根银簪,又让绣春拿两盒点心两匹好布,一起给来宝送去。
  绣夏领着官哥儿去院里玩,李瓶儿坐在窗前,惠庆上了茶,端来两碟点心。
  李瓶儿朝外喊:“官哥儿,进来吃点心。”
  官哥儿不依,看了她一眼,摇头:“不要,我要玩!”
  她们在上房呆了快一上午,一直将官哥儿抱在怀里,不许他乱动乱叫,官哥儿早就被憋坏了。
  这会儿回了自己的地方,先疯玩一阵才是正经。
  李瓶儿摇摇头,也不催他,吩咐绣夏:“绣夏,看紧一点,不能跑出院子。”
  金莲刚刚倒霉,谁知道她在刺激之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还是小心一些好。
  惠庆夹了一块点心,放进李瓶儿面前的碟子里,笑道:“老爷这一病,可算是因祸得福了。往常他那么纵容五娘,没想到她也有今日!”
  惠庆和金莲有仇,难怪她说得这么高兴。
  仔细说起来,李瓶儿和金莲也有仇。不过,她对西门庆始终不抱希望,那家伙是一见美人流泪就心软的人。
  她道:“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把金莲移出来呢?老爷那脾气,一阵风一阵雨的。”
  “我瞧着不像,”惠庆说,“老爷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都说经了生死,才能大彻大悟。老爷稳重了许多,看着五娘时,眼睛都没笑。”
  “是吗?你说他大彻大悟了?”
  “可不是!老爷往常多风流啊,这府里的人,和他有关系的,不说十个也有八个吧?你瞧瞧,他将那些和他有一腿的,全撵了。就连一向受宠的五娘也要移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北边那两间屋子,一直堆着废弃的杂物,就连我们这些下人无事也不会过去。”
  李瓶儿喝着茶:“他赶走如意儿我倒能理解,又没有孩子让她奶着,做丫头吧,她又太大了。再说,又不是下人媳妇,留在府里干嘛?”
  惠庆小声道:“月娘也巴不得赶她走呢!都没替如意儿求句情。”
  李瓶儿没言语,这种老爷和奶娘不得不说的故事,真是让人恶心。
  一想到这样的人还给官哥儿喂过奶,她就恨不得掏儿子的喉咙,让他把那些脏奶都吐了。
  惠庆又道:“老爷还说要修身养性,住在书房。啧啧,这可真是件稀奇事。六娘,您看,老爷……是不是有些怕女人了?”
  “啊?”
  李瓶儿吃了一惊,细细回想西门庆这几天的所做所为,的确如惠庆所说的那般。
  西门庆这是善水的却被水淹死了,然后痛定思痛,决心痛改前非?
  那可是件大好事啊!
  她自从到了这里,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不就是平平安安地老死吗?
  西门庆没死,依然可以做大家头顶的保|护|伞。他现在不稀罕女人,不需要她履行小妾的陪床义务。至于他稀不稀罕男人,说真的她并不关心,反正自己又不是男人,管他呢!
  手里握着大把银钱,府里还要每月发她10两,又有这么些丫头媳妇们伺候着,去哪找这样的好事?
  这样的养老生活不是最惬意最舒适的吗?
  “哈哈!”李瓶儿忽然大笑起来。
  惠庆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六娘,怎么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啊!”李瓶儿双眼发亮,“感觉自己终于好运了一回,中午加餐吧?跟厨房说我要吃肉!对了,若要加钱,就给她们钱!”她大手一挥,体会到了超级有钱的豪爽。
  “六娘,您……”惠庆欲言又止,顿了顿,慢慢开口,“老爷的心不在府里,女人过日子,若没老爷的眷顾,可怎么办呢?”
  惠庆是土生土长的这年代的人,骨子里认同不论嫁给谁,都要讨得自家男人的欢心,不然哪有好日子过?
  李瓶儿浑不在意,挥手道:“我有钱有儿子,有没有老爷有什么所谓?他还能把我赶出去不成?”
  “那倒不会。”惠庆意识到自己的小户思想不能套用在李瓶儿身上,便笑起来。
  李瓶儿的院子里倒是高兴了,吴月娘住的上房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等小妾们都走了,吴月娘回到里间,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私房盒子拿出来,挨个数了,数来数去也只有八十几两。
  就连首饰,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件。
  往常她戴着李瓶儿嫁妆箱子里的东西,刚才老爷凶狠,全部一股脑儿地收走了,都交还给了李瓶儿。
  她倒是有心想昩下几件,可当初她嫁进来时,嫁妆是有数的,这些年老爷买给她的也是有数的,细细一对比,就能显出来了。
  总不能大箱子都还了,反倒藏下几件落人口实的首饰吧?
  做为一个正妻,这点脸面她还是要的。
  她在首饰盒里翻来找去,问小玉:“小玉,往年我那件旧镯子呢?刻着如意吉祥字样的。”
  小玉想了想,回道:“大娘,您不是嫌它成色不好,样式又老气,便送给了吴大姨么?”
  吴月娘抿紧了嘴。
  这件足二两重的手镯是她嫁妆里最扎实的一件,后来她被李瓶儿送来的朝庭内造东西晃花了眼,便看不上这些旧货。
  吴大姨又会吹捧人,几句话捧得她飘飘然,就把这件旧的送给了她。
  现在,她后悔死了,恨不能去讨回来。
  “呯”的一声,吴月娘将手里握着的厚实银镯子扔回盒子里,恨声道:“六娘竟然把那么好的手镯给官哥儿当玩意儿,也不怕敲坏了,折了他的福气!”
  小玉动了动嘴角,没有搭话。
  六娘的好东西多着呢,敲坏了也不怕,反正人家好东西多。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杯子】灌溉的营养液。
    
    ☆、第 80 章

  
  西门庆回了前院; 春鸿拿着一个贴子回禀道:“老爷; 王招宣府里送来请贴; 约您后日去他府上赴席。”
  “是谁下的贴?林太太还是王三官?”西门庆没有接。
  春鸿:“王三官。”
  西门庆挥挥手; 示意把贴子拿走; 不耐烦道:“回了吧,就说我没空。”
  春鸿转身欲走; 西门庆又嘱咐道:“往后他家再有贴子来; 一律回了; 都说没空。若有礼送过来; 也一并回了。”
  春鸿点头应了,出去打发等在大门口的王三官家的小厮。
  西门庆在书房坐着,翻了会儿闲书。
  忍不住心中暗想:后院里爱讨好奉迎他的,全都没安好心。玉楼,他对她实在没有男女之间的感觉。瓶儿; 她倒是没什么坏心肠,可惜却不似别人那般将他放在心上。
  罢了; 罢了,没人疼自己; 还得自己多疼惜自己一点才行。
  想到这; 他扬声喊春鸿:“午饭拿进书房来; 要有肉有青菜,酒就不必了。对了,再配一瓯大骨头汤。跟她们说,瘦肉炒得香滑些; 素菜就清淡些,不要一股脑儿放一锅油,样样都似在油里炸过似的。”
  春鸿一边听一边点头,老爷这是要开始养身了啊,有荤有素,搭配得挺合理。
  “玳安,”西门庆喊他,“你去打听下,看县里哪位坐馆的老先生学问好,人品好。”
  玳安摸不着头脑,府里要请师傅?官哥儿还那么小,现在用不着吧?
  不过,老爷既然吩咐了,必然有他的用处,他只管打听就是了。
  玳安躬身应了,连一会儿的午饭都顾不上,急忙忙朝外走去。
  吴月娘在上房坐着,呆呆地闷坐了好半天,直到小玉问她午饭怎么安排。
  吴月娘抬起眼皮,道:“你去问问老爷,看他要不要进来用午饭。”
  小玉去了,不多时带回月娘意料中的答案,老爷不来。
  吴月娘独自用了午饭,心志斗气尽失,躺倒在床上睡下,恨不得从此一睡不醒。
  李瓶儿带着儿子坐在饭桌前,桌上有肉有鱼有菜,样样精致,菜品丰富,桌角还有一大罐骨头汤。
  她稀奇道:“厨房不是雪娥在掌管吗?我记得她一向都不爱煲汤的,怎么今天有汤了?”
  绣春盛了两小碗汤,放在六娘和官哥儿面前,笑嘻嘻道:“我听说是老爷特意吩咐的,所以雪娥姐才这么勤快。”
  “这是好事啊,我得喝两碗。”李瓶儿心里大喜。
  因西门庆口味重,爱大鱼大肉,府里又只有一个大厨房,孙雪娥做菜专冲老爷的口味去的,肉菜就不用说了,就连炒青菜也放许多油,好像那油不花钱似的。
  李瓶儿不爱吃府里的饭菜,全是油腥,丁点清淡都没有。
  孙雪娥出奇的改变了画风,李瓶儿胃口大开,午饭吃了两小碗,又喝了两碗汤,撑得坐不住,在院里来回走动消食。
  官哥儿踢着皮球,在一旁跑跑跳跳。
  丫头们围在一旁,一边盯着官哥儿,一边闲聊。
  正午的阳光晒下来,熏得人昏昏欲睡,李瓶儿强打起精神,决定再走三圈就喊儿子一块儿去午睡。
  西门庆用完午饭,看了会儿书,犯起午困,便在书房里间的床上睡下。
  应伯爵前次上门没见到西门庆。
  他在家也无事可干,平日吃西门庆的,用西门庆的,穿西门庆的,还靠着和他的交情,替人牵线说情,赚点谢礼钱花。
  所以,为了他的生计,这日午后他又摸上门了。
  来兴不够机灵,没拦住应伯爵,应伯爵进了府就直奔书房。
  玳安恰好从后面过来,看到应二叔一路往里疾走,就知来兴那小子又没守好门了。
  顾不得多想,他抄近路跑进书房,对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西门庆道:“老爷,应二叔来了。来兴没拦住,他已经进了大门。”
  西门庆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道:“拦住他!算了,都进来了哪拦得住,还是我去躲躲吧。你打发他走,就说我不在。”他一边说,一边下床,披上外衣出了书房,顺着小路往后院走。
  应伯爵两腿生风,西门庆刚拐进小路,他就走到了书房这边,一见玳安就笑:“玳安,大哥在府里?”
  玳安正要找借口回说老爷不在府,应伯爵又道:“你小子别骗我。我来之前就打听清楚了,大哥在家呢!”
  玳安呵呵笑了两声,讨好地说:“应二叔,我领你去前厅坐着喝茶。”
  应伯爵不理他,径自走到书房门口,探头探脑地朝内张望。
  玳安拉他:“应二叔,老爷不在里面,在后院呢!”
  春鸿在书房门口守着,应伯爵不好硬闯书房重地,先在门口探头瞧了瞧,又跑到窗户那里瞧,见里面确实无人,这才随着玳安去了前厅坐着。
  玳安给他上了茶。
  应伯爵道:“劳烦你跑一趟,跟大哥说我来看他了。”
  玳安点头应是,转身就走。
  西门庆进了后院,站在路口,不知该往哪个小院走。
  上房、金莲的院子不用考虑,他根本不想进。
  玉楼那里,他没兴趣敷衍她。
  左思右想,还是朝李瓶儿院子走去。
  我只是去看看儿子,他对自己解释说。
  小院里一片欢声笑语,官哥儿玩球玩得兴起,一边欢笑一边踢着球。
  李瓶儿顺着院墙慢慢走,一面叮嘱官哥儿不要撞到花盆。
  几个丫头也围在跟前,叽叽喳喳。
  这个小院,大概是后院最自在最欢乐的地方了吧?
  他知道,这两天因自己的雷厉风行,不少人都吓破了胆,个个如进了笼子的老鼠一般,恨不得缩地三尺。
  他站在院外,听了一会儿,才举手拍响院门。
  “谁啊?来了。”绣夏离院门近,走过去开门。
  “啊,见过老爷。”绣夏赶紧行礼,声音提高了几度。
  院里的声音顿时少了一半,只有官哥儿还在笑,其余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李瓶儿最先回过神,迎上去行礼,其他人赶紧跟着行礼。
  西门庆径自走进来,边走边道:“你们接着玩,不用管我。”
  老爷来了,谁还敢玩耍?
  李瓶儿客气问了一句:“老爷,用过饭了?”
  “嗯。”西门庆点点头,并不看向她。
  这令李瓶儿觉得很自在,她笑着让丫头给老爷上茶。
  官哥儿站在院子中间,歪头看着刚进来的西门庆,看了很久,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哈,”官哥儿笑了一声,飞起一脚,将地上的皮球踢向西门庆,球砸到西门庆的小腿上,又顺着袍角骨碌碌滚下来。
  雪刚化,地面还些湿,皮球沾了湿气,又被官哥儿踢得满地乱滚,球面污浊不堪,一摸一手黑。
  西门庆雪白的道袍瞬间被染出一道黑印子。
  几个丫头吓得发抖,李瓶儿也挺不好意思,对官哥儿道:“别玩了,你看你那鞋脏成什么样了。”又对西门庆道,“老爷,小孩子不懂事,弄脏了您的衣服,要不……”
  “不用了,呆会儿再换也一样。”西门庆打断她的话。
  她这院里没有准备他的衣服,她是想提醒他回书房或上房换身衣服吧?他才懒得跑一趟呢!
  “官哥儿,过来爹这里。”西门庆朝儿子招手。
  官哥儿笑嘻嘻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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