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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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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男女不忌,看对眼就要拉上床。现代的李瓶儿成年后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此时看到种马先生,实在是没有好感。
  李瓶觉得被他摸过的脸和手都不舒服起来。她喘着气,喊迎春:“拿多几条毛巾给我擦擦脸和手,要热热的,越热越好。”
  “好。”迎春转身去了。
  没一会儿,迎春捧着热热的毛巾,和端着脸盆的绣春一起进来。
  “六娘,”迎春见她闭上了眼,喊她。
  李瓶睁开眼,迎春连忙道:“六娘,我帮你擦。”
  李瓶没有拒绝,迎春拿来的毛巾很烫手,她左手换右手,问:“太烫了,要不要兑点凉水?”
  “不用,就这样。”
  迎春不再说话,左右手来回换着,等稍凉了一点,就替她擦脸擦手。一直换了三条热毛巾,擦得李瓶的脸和手都红通通的。
  绣春端着食盒进来,迎春帮忙在床上放桌,摆菜。
  一碗炖得软烂的粳米粥,几样下饭菜,有荤有素。
  李瓶看着那碟乳鸽说:“把乳鸽和鸭子拿走,你们分着吃了吧。”
  “六娘,你多少也吃点。”迎春劝道。
  “不用,吃不下。留下两碟素菜就行了。”李瓶摇摇头,又吩咐道,“迎春,你先下去吃饭。”
  “绣春先去吃吧?我守着六娘,省得这里没人伺候。”迎春看向绣春,道。
  绣春年纪颇小,相貌不如迎春,身量更是没她高,就连衣服头饰也比不过她,仅戴了两朵珠花,看上去既木讷又老实。
  “不用,你先去吃。让绣春守着我就行了。”李瓶又吩咐了一遍。
  “那我先去了。绣春,好好守着六娘,别让她累着了。”迎春叮嘱完,端着两碟荤菜走了。
  见迎春走了,李瓶儿靠回床头,不理会一旁的绣春,先打量起这间房来。
  她正躺在一张螺钿架子床上,光彩照人,铺陈设锦,幕帘低垂,一派华丽之象。
  果然是有名的富婆啊!李瓶看了一回,在心里暗叹。
  “六娘,先吃些粥儿?”绣春摆好碗筷,老实地站在一旁,垂手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李瓶统称“李瓶儿”,其他人对她的称呼改为“六娘”或“六姐”。
其他人对于西门庆的称呼,统统换成“老爷”。
我内心深处,是拒绝原著里把男主人和女主人称呼为“爹”和“娘”这类喊法的。
    
    ☆、第三章

  李瓶儿看了一眼绣春,慢条斯理地就着酱瓜茄喝粥,一面沉思。
  书中的绣春最后出家做了尼姑,她一直都是老实的形象,从来没有幻想过要爬西门庆的床。当然了,这也许和她的长像有关,她在众丫鬟中并不出众。
  可李瓶儿现在看人,特别是围绕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的人,当然是以忠心为主。能不能干不重要,只要她够忠心,够老实,不会两面三刀就行了。
  迎春是一早就爬了西门庆的床,看她梳的妇人髻就知道了。
  凡是上了男主人的床,没几个不想着再进一步的。迎春这么多年没有越过李瓶儿,主要是因为姿色、实力方面拼不过。如果有机会,她肯定乐意当西门庆的第七个小妾。
  西门庆滥交,最后早亡。他一死,树倒猢狲散。
  吴月娘平时做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正妻模样,似乎不乐意和小妾们斤斤计较。其实,她心里哪能没有想法呢?
  吴月娘最恨的就是李瓶儿。不仅仅因为李瓶儿貌美、有钱,还因为李瓶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带给她的危机感最强。
  李瓶儿最先是大名府梁中书家中的小妾,梁中书是东京蔡太师的女婿,地位非同一般,家中甚是显赫。后来梁山好汉李逵在翠云楼杀了梁中书家中老小,李瓶儿趁这个机会,携带大量财宝出逃投亲,后来嫁与花太监的侄子花子虚为妻。
  李瓶儿在梁中书府中的经历,不是清河县的窝居闺秀们可比的。再加上她财产众多,吴月娘甚至嘴酸地说:“我这个穷官家的女儿……”
  李瓶儿进了府,就成了吴月娘的头号敌人,甚至连妖娆掐尖占强的潘金莲都引不起吴月娘的重视。李瓶儿死后,吴月娘的炮火才对准了潘金莲。
  西门庆死后,吴月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李瓶儿的停灵一把火烧了,第二件事就是将李瓶儿留下来的财产全部搂进自己房中,锁起来。
  一想到这,李瓶儿连粥都喝不下去了。
  官哥儿这次发病,就是潘金莲设的计,用奇特的方法训练雪狮子。被猫一抓一唬,官哥儿就去了一条命。那可是个连亲老公武大都敢毒死的人啊!何况是拦路虎李瓶儿了。
  吴月娘现在处于观望状态,她巴不得潘金莲把李瓶儿斗倒,最好是气死了呢,也省了她的力气。
  李瓶儿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如果继续留在这座宅子里,迟早被人谋害了性命。若是能出去就好了,可是西门庆会放她出去吗?显然是不可能。
  西门庆虽然多情,但也重情。他希望他的女人们全都和和气气地住在一起,连临死的遗言都是“一家人好好地在一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放她出去独过呢?
  “六娘,可是不合口味?我叫厨房给您炖碗烂烂的面条来吧?”绣春见李瓶儿只顾用勺子搅粥,并没有吃多少进嘴里,便问道。
  “不用了。”李瓶儿没有胃口,干脆将勺子放下,正想倒床上躺着,绣春手脚麻利地从床尾拿了一个抱枕,垫在她的腰后。于是,李瓶儿半靠在床头,看着绣春,问道,“你多大了?”
  “17了。”绣春回答。
  “哦,”李瓶儿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绣春见状,忙问:“我去给六娘泡茶,漱漱口。”
  李瓶儿可有可无,挥挥手,由她去。
  片刻后,绣春端了一盏浓浓的松子果仁茶进来,递给李瓶儿,又将小桌饭食等收下去。
  李瓶儿接过来一看,茶里面沉着几粒松子果仁,一看就没了胃口。她喝不惯这样的古物,于是,将茶放在一边,说:“我不喝这个,你喝了吧。给我倒杯白水就行了。”
  绣春傻愣愣的,不明白六娘为什么不喜欢喝这茶了,但还是听话的把茶接了过来,重新倒了杯白水递过去。
  李瓶儿喝了一口白开水:“有没有镜子?拿来我看看。”
  绣春连忙递了一面小黄铜镜给李瓶儿,李瓶儿接过来,对她说:“你下去吃茶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绣春犹豫了一下:“那六娘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间。”然后端着李瓶儿嫌弃的松子果仁茶下去了。
  李瓶儿看看屋子里没了人,这才举起小黄铜镜,凑到一旁的烛火跟前,仔细看起来。
  黄铜镜不像后世的玻璃镜那么清晰明亮,它整体透着一股晕黄,像自带柔光似的,平白让人美了几分。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谁知,镜子里的那人竟和她有七八分相似,是高端版的李瓶。李瓶儿笑了笑,两个酒窝也和后世的一模一样。
  她放下心下的戒备,带着轻松继续照镜子。
  难怪这么多人说她下午胡闹了一通呢。此刻,她的头发披散着,脸上抓破了好几处。她知道,这是书中的李瓶儿见官哥儿死了,受不了打击,又哭又闹还拼命抓自己。
  李瓶儿摸摸脸上的伤口,有轻微的刺痛。还好,养一养就能好全。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苍白无力,手背上青筋暴露,指甲长长的。因为一直在病中,也没有染指甲,显得更加苍白。
  “绣春,绣春!”她扬声朝外面喊。
  绣春还没有进来,迎春倒来了,她制止了绣春正要起身的动作:“你去吃饭吧,我来伺候六娘。”一面快步走到床前,问,“六娘,怎么了?”
  “拿把指甲剪来,我要修修指甲。”
  迎春转身找出工具,坐到榻上,捧着李瓶儿的手,问:“六娘,想怎么剪?留多长?”
  “全部剪掉,丁点儿也不要留。”古代的女人不用做事,指甲留得超级长,简直可以媲美美甲增长后的效果。李瓶儿不喜欢这么长的指甲,留个半厘米就足够了。
  迎春愣了愣:“光秃秃的不好看。六娘,真的要全都剪了么?”
  “剪!我病得都快死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看呢!”李瓶儿又喘起来,这具身体真是太破了,稍微动动就后续无力,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养养。
  “说什么死不死的?病成这样还不忌忌口!”这时,西门庆进来了。
  李瓶儿抬头看他,只见他又换了一身素色家常袍子,腰系玉带,没有戴头巾,头发在脑后绾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抬头挺胸地走进来,端的是身姿挺拔,如玉树临风。
  西门庆进来,见李瓶儿精神好了些,心里高兴,笑着道:“以后快别再提死不死的话,多晦气!”
  他笑得两眼弯弯,李瓶儿趁机打量他,发现他生了一双桃花眼,不笑时也像在笑;若笑起来,更是火花飞溅,电流四射。除非他刻意板着脸,瞪着眼,才能看出威严气概。
  “我让迎春替我剪剪指甲。听说我下午发疯,把自己的脸都抓破了,都怪这长指甲。”李瓶儿回道。
  西门庆听了就对迎春道:“那就剪了吧。等六娘好了,再慢慢蓄起来就是了。”
  迎春得了命令,低头替李瓶儿修剪指甲。
  西门庆坐到床边,握着李瓶儿空闲的另一只手,柔声道:“吃过饭了没?用得多不多?香不香?”
  李瓶儿不想搭理他,榻边的迎春等了几息,等不到主子的回答,只好抬头回答道:“喝了小半碗粥,用了些酱瓜茄。”
  西门庆听了,心疼不已:“怎么吃得这么少?不多吃点,病怎么好得起来!”一面伸出手去拍她的肩。
  李瓶儿躲开他的手,顺势往下一倒,躺在床上,只留了一只手在外面让迎春剪指甲。
  西门庆打算拍她肩的手,拍了个空,心里有点奇怪,想了想,以为她在气自己没有惩罚五娘。
  他已经摔死了雪狮子,难道还要把潘金莲也摔死吗?幸亏李瓶儿是个识大体的,从未对他哭诉过。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西门庆收回手,拍了拍李瓶儿盖着的锦被,语气越发温柔:“我已经给乔亲家下了贴子,明天太医就会来,到时好好给你诊治诊治,争取把病去了根,就好了。”
  李瓶儿抬眼瞅了他一下,这个病是怎么来的,还是书中的何太医说对症了,就是经期行*房造成的感染,再加上被神棍任大夫拖延了最佳治疗时间,这才一命呜呼的。
  西门庆也不是个好的,连心爱小妾的经期都不放过!
  这么一想,李瓶儿更加看他不顺眼起来。
  迎春剪完了李瓶儿外面那只手,另一只手放在里边,她够不着。西门庆见状,就要扶李瓶儿坐起来,好让迎春修剪另一只手。
  李瓶儿躲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半坐半靠在床头,将手递给迎春,对西门庆说:“我这里没事,你去忙吧,别管我了。”
  “我的亲亲,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就是我的心肝。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可就要了我的命了!晚上我就在你屋里陪你睡。”说着,西门庆那双漂亮飞扬的桃花眼竟然含上了泪花花。
  李瓶儿对他瞬间入戏并憋出泪花感到钦佩,奥斯卡的小金人啊!按理,她应该做出一副感动的模样,最好也含点泪花来配合他。可是,她做不出来。没有感动,只想呕吐。
  她现在还不能得罪西门庆,不然,这里可不成了狼窝吗?
  于是,李瓶儿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做出一副力弱的模样,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心里……好难受。”
  “我的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怎么样了?迎春,六娘可吃了药?”西门庆的声音都擅抖起来,又厉声责问迎春。
  李瓶儿从手指缝里偷瞄他,只见他的眼泪收缩自如,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影子了。
  西门庆眉毛一竖,桃花眼一瞪,不怒自威,吓得迎春又差点哆嗦起来。
  
    
    ☆、第四章

  “我心里不舒服,你去五娘房里睡吧。”李瓶儿想赶西门庆走。
  西门庆不肯走,搂着她的肩膀,想亲她一下,被李瓶儿脸一侧,躲开了。他脸皮厚,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我的姐姐,我就想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去吧,去吧。难不成我死了你也只守着我一个?”李瓶儿做出生气的样子,面朝里,背对着西门庆。
  “我的好姐姐,”西门庆一口一个好姐姐,连声叫个不停。
  李瓶儿忍了又忍,终于转过来,惨白着脸色对他说:“你快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西门庆看她脸上破了好几处,不抹脂粉,连头都没梳,说句话也要停顿很久,不忍心再折腾她,只好叹了口气,道:“罢罢,我先去前边,明天再来看你。”
  李瓶儿看着他一路走出去,终于松了口气。
  迎春收拾好东西,问:“六娘,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脸?再把头发梳梳,一会儿她们可能会过来看你。”
  “谁?”李瓶儿问。
  “银儿姐。晚上大房摆饭,把她们请去了。”迎春道。
  “哦,随便吧。不用梳头,也不要洗脸。”李瓶儿道。
  脸上都抓破了好几处,用水一洗肯定渍得生疼。
  “那我给你通通头?”迎春问。
  “不用。”李瓶儿躺在床上,想了想,又问迎春,“迎春,你把钱匣子拿来我看看,看看还有多少钱。”
  迎春笑了一下:“六娘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了?要看零碎钱匣子还是整钱匣子?”一边问,一边从梳妆台上取出一个描金雕花红木钱匣,递给李瓶儿看,“六娘,这里有几十两的散碎银子,其他的都在后边,锁着呢。”
  “后边?我能去看看吗?”李瓶儿说完,察觉到不妥,“最近我病得昏昏沉沉,脑袋不清醒……”
  迎春一听,连忙道:“六娘先歇着吧?过几天好了,我扶着您去看。”
  “没事,没事。现在去看看。”李瓶儿挣扎着起身,由迎春扶着,开了锁往库房里走。
  李瓶儿的愿望是安安生生地活它个百八十年。要达到这个愿望,首先要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其次,就是获得西门庆的允许;最后,手里得有钱。这一条,可是重中之重。
  有了钱,在哪儿都能过上舒服的日子。没有钱,呵呵……譬如说潘金莲,别看西门庆好似很宠她,其实并没有私下给她多少梯已银子。
  当初,李瓶儿的原身曾在花子虚出事的时候,送了三千两银子及四只装满好物的描金箱柜给西门庆,由他收着,替她看管。再后来,从中取了些钱,买下了花子虚急待出售的紧邻房屋。现在,李瓶儿并不太记得原身应该还剩多少银子。
  和迎春一起看了看,数了数,剩下一千多两现银,外加四大只箱子的宝物,金玉珠宝无数。
  李瓶儿看着这么一大堆未曾见过的好东西,吃了一惊,挨个翻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数。
  锁了门,两个出来,回到里间。
  李瓶儿累了这一通,已经体力不支,倒在床上,迎春忙去泡茶给她喝。
  “我不喝茶,白水就好。”李瓶儿对她说。心想,看了半天,没见着一张银票,全是银锭子。如果有银票就好了,可以把首饰全换成钱,贴身收藏。银锭子则重得很,她就算想抱着跑路,也抱不了几样。真是麻烦,这时候银票还没被发明出来吗?
  李瓶儿曾在上网看到过,这时候的一两银子大约相当于500元,二千两银子就相当于一百万。按时下人均工资六百元来算,这些钱足够她这辈子活得好好的,还能给下一代留下点财产。更别提还有那四只宝箱呢!
  手里有钱,心里就不慌。李瓶儿终于找到了穿越以来的第一件开心事,愁的是怎么把银子运出去,又运到哪里才安全。
  不过,这些不急。饭是一口口吃的,事情也得一样样做。只要有命在,什么事不愁干不成?
  “六娘,银儿姐过来了。”绣春在门口朝里喊。
  刚喊完,只见吴银儿和吴大娘、吴大妗子走进来。
  迎春连忙凑上去,将李瓶儿从床上扶起来,放了靠枕让她靠着。
  李瓶儿做出一副要下床见礼的架势,吴月娘几步走上前:“快别动,靠着吧,省得又晕了。”
  吴银儿跟在旁边,也娇声说:“干娘,你快坐着,不用起身。”
  吴月娘在椅子上坐下来,问迎春六娘的情况,诸如晚饭用了没,用得多不多之类。
  吴银儿亲热地坐到了床沿,望着李瓶儿道:“干娘,你下午可吓坏我了,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也是干娘福气大,如今官哥儿慢慢好了,干娘也会好起来呢!”
  李瓶儿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干女儿笑了笑,在灯下仔细打量她。
  吴银儿不愧是院里的头牌,长相既艳丽又娇柔,身段苗条,走起路来婀娜多姿,一把嗓音像刚出生的小猫,逗得人心里痒痒的。
  “谢谢。”李瓶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道谢。
  “呵呵,干娘病一好,不仅说话利索了,连人都要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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