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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贝克街入住实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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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摩斯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我会的。”
  莱斯利猛然起身拉开椅子走了出去,福尔摩斯试图让自己僵硬的脸色柔和下来,这对于他来说本应该是相当轻松地事情,可是在此刻他控制不住自己——或许从收到那封电报开始他就已经失控,他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处在焦虑的状态,这对他来说是个陌生的词汇,他厌憎这种负面而影响自己思考的状态——如果不能冷静下来,这样的他并不适合去审问一个怯懦的人,他可不想把证人脑子里的东西都吓跑。
  他咬了咬舌头,疼痛使他清醒,强迫他压抑所有不必要的情感。
  再开口的时候,他似乎就变成了那个无产阶级之友福尔摩斯先生了——他擅长这样,用不同的风格从不同的委托人或者证人嘴里撬到他想要的线索。
  “抱歉先生,让你感觉到紧张了,”他的声音几乎可以用丝滑来形容,“但是请理解他急切的心情,或许你不介意我来帮助你回忆一下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人?”
  没有尊称,语气平和,态度并不强硬。
  送信人讷讷地抬头,对着这位绅士点了点头:“我不介意……只是我不觉得会有什么收获。”
  迈克罗夫特到了也很快,他毕竟还有一场会议没有清场——这是他最快的速度了。
  “我想我的弟弟已经提前到了?”他皱着眉头把大衣递给管家,“我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我正在等人把戴维斯带过来,”莱斯利很少这样颓靡,他瘫在沙发上,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我没办法想象他们会对我的西西做些什么……我……”
  “莱斯利,我想你需要冷静,”迈克罗夫特低声嘱咐管家准备一些白兰地给他的男主人,“只要我们知道他的利益所在,令妹就不会出事。”
  “戴维斯上一周跟我提过,希望和西西谈一谈,”莱斯利放下手,猛地坐了起来,双臂撑在膝盖上,低着头叫人看不见他发红的眼眶,“我想着就算是拒绝也应该……反正我同意了,至少戴维斯不可能在明面上做出什么举动。”
  “你说的没错,然后呢?”
  “今天下午两点,马车夫把西西送到那间约好的咖啡厅,在帕丁顿街17号,”莱斯利闷闷地说,“马车夫说西西给的指示是,如果晚餐之前她还没回来,就去接她。”
  “晚餐之前马车夫正准备出发,就有个男人过来送了信,你的弟弟正在里面审问他——我知道我现在摆不出和善的面孔去问他那些问题,”莱斯利嘲讽地笑了一声,“那封信就在桌上,或许你可以动用你福尔摩斯的大脑去看看那封信上有没有什么信息,我的人刚刚去那家咖啡厅看过了,西西不在,而且暂时还没传来别的信息。”
  迈克罗夫特没有贸然地说任何话去安抚自己的朋友,而是拿起桌上那张纸……莱斯利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去□□那张纸,使得它保持了原貌。
  他看完整张纸之后,拿着它对着灯光仔细地看了:“我确信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没有我能给出的推断来的重要——这张纸来自于一个波西米亚的造纸厂,如果我没有错认这个地址的话。”
  “这代表了什么?”莱斯利抬头看向迈克罗夫特,“我现在没有办法思考。”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莱斯利,”迈克罗夫特坐到了他的朋友身边,把造纸厂的花押印展示给他看,“这种纸张质量很好,也很昂贵,而我想说的是,我确信没有很多地方用的了这张纸,尤其是在伦敦,而且是我说预料的距离范围内。”
  门被猛地推开。
  “歇洛克……礼貌一些,你这样太过失礼了。”迈克罗夫特眼皮都没抬一下。
  歇洛克闷哼一声,眉头扬的高高的:“我想这位送报人给不来更多的信息,除了……”
  “除了?”迈克罗夫特把信纸放到一边,往沙发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给他信的人穿着廉价的大衣外套和脏兮兮的鞋子却穿着看上去材质很好的裤子和衬衫,看上去苍白,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身上带着某种香水的味道混杂着烟味,”歇洛克把刚刚得到的信息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西——希尔维斯特小姐是下午三点之后失踪的,送信人是五点十分左右拿到的信,如果再加上待会儿我们拥有的证人提供的时间,我想我们能确定一个范围。”
  “再加上这封信,”迈克罗夫特扬了扬手中的纸,“我想这不难。”
  “莱斯利,”迈克罗夫特看向他的朋友,“如果你现在不能好好思考的话,或许你可以进去警告那位送报人不把这一切透露出去。”
  莱斯利疲惫地点了点头,走进了那个房间。
  迈克罗夫特看向他的弟弟:“你看上去比莱斯利还要惨白,歇洛克。”
  “我……”
  迈克罗夫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或许你也需要冷静一下,管家先生——如果你能准备一些红茶的话。”
  “不,我想我并不需要。”歇洛克走到了迈克罗夫特身边,拿起了那张信纸。
  “如果你的索引在的话,我想这会指向一个地址,papier gesellschaft是德文的造纸公司,而Eg ……egria,德语的波西米亚区,有大批玻璃作坊和造纸厂,”迈克罗夫特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我以为你能比莱斯利冷静一些,歇洛克,我现在正在替两个人思考。”
  就像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歇洛克没有再说话,而是细细的嗅了嗅这张纸上的味道。
  “那位送报人说的香味……”他垂下眼辨认,“我确信我在一个地方闻过,这不是单纯的鸢尾花的香气。”
  迈克罗夫特不予置评,在香料或者烟灰的辨认上他是不如歇洛克的。
  歇洛克的眉头锁紧,试图从他的脑海里翻找出有用的信息,但是显然的,他一无所获,这让他更加的暴躁。
  迈克罗夫特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歇洛克,如果你不能保证理智的话我不可能把这件事情交给你——”
  “我足够理智,迈克罗夫特,”歇洛克几乎是有些阴郁,“我对你最近在忙什么也并不感兴趣。”
  迈克罗夫特没有说你现在只对我朋友的妹妹感兴趣这样的话。
  希尔维斯特庄园的门铃再次被摁响。
  管家匆匆过来报信:“是戴维斯先生。”
  “歇洛克,我们都需要回避一下,”迈克罗夫特挑了挑眉,“不要反驳——如果你足够理智的话。”
  65。
  戴维斯看起来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刚进门就被莱斯利不同以往的愤怒神情给惊住。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妹妹被你弄到哪儿去了你该死的!”莱斯利揪起了戴维斯的衣领。
  戴维斯显然是刚从家庭晚餐中抽身,穿着得体绅士。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希尔维斯特先生!”
  戴维斯家和希尔维斯特家联姻的可能早已瓦解,合作也绝不可能了,戴维斯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尊重莱斯利,而是毫不留情地去掰莱斯利的手。
  天哪他的劲儿怎么这么大?
  没有什么比惹怒一个失去了妹妹的妹控更可怕的了。
  “你敢发誓你不知情?”
  他咬牙切齿道。
  “天哪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莱斯利这才放松自己有力钳制着他的手,让戴维斯得以喘口气。
  “西西莉失踪了,在同你见面之后”莱斯利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我以为戴维斯先生至少具备最基本的绅士风度,不让一位淑女独自一人坐上回程的马车。”
  戴维斯的脸涨成了绛红色:“你问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今天约她出去是说什么吗?你早就知道结果的!”
  “也对,或许拒绝我的求婚就是你的授意,毕竟你现在攀上了布朗斯公爵不是吗?见鬼的莱斯利你给我松手!”
  “所以呢!之后他妈的发生了什么?”莱斯利恶狠狠地吼道。
  两位在外头文质彬彬优雅得体的绅士对吼的情景实在难得一见,坐在屏风后头的福尔摩斯兄弟都不得不表示惊讶。
  人总是会被他们的感情所羁绊,戴维斯不知何时产生的求而不得的爱情,还有莱斯利咬死不松手的珍之重之的亲情。而这样的感情有时候让人失去理智。
  不管平时多么风度翩翩,英伦绅士们骨子里都是那种无法驯化的野蛮冲动,他们只是学会了戴上白手套穿上燕尾服伪装自己,一旦受激,他们也不会避讳露出自己的獠牙,亮出自己的拳头。
  而更令歇洛克心中一紧的是,她竟然是在拒绝了别人的求婚之后被带走。
  他突然就有些……奇怪的情绪。
  一种类似于得意又懊恼的,或者还有些歆羡。
  好吧这都是男士的通病。
  歇洛克短暂地走了神。
  莱斯利并不想解释关于西西莉拒绝戴维斯的一切事宜,只是冷冷地哼道:“所以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率先坐到了沙发上。
  戴维斯扯了扯自己被莱斯利弄得凌乱的领口,冷哼了一声也坐下:“怎么,你还需要问我吗?显然,在求婚被拒绝之后我得到了她的同意,提前离开了我们约定见面的地点,之后发生的一切我概不知情。”
  他其实是有些担心她的,但是心里冒出了一种诡异的快感——尤其在他想到了某种可能之后。
  “你最好不要对我说谎。”莱斯利咬牙道。
  “怎么?我以为莱斯利——哦不,希尔维斯特先生您早已知道了我们不可能再有任何合作的机会……”
  “这不代表我失去了所有给你使绊子的机会,”莱斯利露出了一个假笑,又很快冰封,“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
  “你早就知道不可能成功,那么,”他抬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戴维斯,“约她出来是不是出自你背后那位先生的授意?”
  屏风之后,迈克罗夫特小声对他的弟弟说:“我就知道莱斯利永远不可能把他的思考能力交给别人。”
  歇洛克微微点头,他和莱斯利没有很多直接接触,但是侧面来说很能感受到莱斯利是一个怎样的人。
  听到了莱斯利的话,戴维斯愣了一愣。
  “好的,我想我知道了,”莱斯利又一次露出了一个假笑,那种贵族的气度回到了他的身上,“你是最后一个见到西西莉的人,你知道他让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戴维斯很快就反应过来,低低地笑了一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希尔维斯特先生。”
  “如果我有嫌疑的话,你大可以叫苏格兰场的人来抓捕我,而不是现在装模作样的威胁我,”戴维斯再次站起了身,扬起了头颅,“停止你可笑的猜想,我不会为了尊重那位女士而对泼到我身上的污水保持沉默。”
  “如果你真的怀疑我,我可以提供许多证人,证明我当时狼狈地逃离那个让我丢脸的地方,”戴维斯也开始恶声恶气,“我……”
  “你可以指示别的人这么干,戴维斯,”他硬邦邦地称呼他的姓氏,“不要那么粗俗,如果那人真的想让你当替罪羊,那么你脱不了罪。”
  戴维斯整个人一僵,之后他很快缓过来:“那你便放马过来吧,你们找不到任何证据!”
  之后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领口以及被扯松的领结:“没有人能送我上绞架。”
  他看似风度翩翩地预备离开。
  “如果有她的消息,请告知我。”莱斯利的声音冷噤,听不出是有求于人。
  戴维斯重重地哼了一声,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莱斯利稍稍提高了音量:“你看,我最讨厌他这一点,明明还没有成为贵族,却有了一身虚伪矫饰的毛病——哈,把女士一个人扔下——他就永远只能趴在地上亲吻贵族们的皮鞋!”
  莱斯利的口吻几乎是相当恶毒了。
  两兄弟这才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
  他们没有回应莱斯利的话,而是客观陈述。
  “显然的,戴维斯对于她被绑架的事情并不知情,但是很有可能希尔维斯特小姐被绑架是出自那位先生的授意,”迈克罗夫特制止了歇洛克预备出口的话,在莱斯利面前,歇洛克说这种显而易见的结论只会让莱斯利不信任他,他的开口应该在更有价值一些的地方,“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莱斯利震惊地看向了他的好友。
  “莫兰上校,”他吐露出那个名字,“如果按照那位先生一贯的风格,这种要紧的事情最近只有莫兰能空出手来干了……莫兰正忙着向他的头领证明自己。”
  歇洛克听到这个名字十足惊愕,但他很快就找到了这个人的相关信息。
  “如果你说的是那位因为丑闻返回伦敦的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的话,”歇洛克眼都不眨地看向他的兄长,“我想知道关于你说的那位兄长的事情。”
  之后他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这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这位莫兰上校热衷于在他的俱乐部里打桥牌,此外那个香料……我曾在格尔莫大街的一个地下赌场闻到过,我也在那个赌场见过那位莫兰上校。”
  “如果你说的是血腥赌场(bloody gambling house),我想这就对上了,”迈克罗夫特斟酌道,“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赌场就是用这种上好的纸张给客人做便笺。”
  莱斯利对这个赌场略有耳闻:“我以为那个赌场只是那帮世家子弟取乐子的地方……如果他们把西西关在那儿……不不不,那里根本就没有可以关押的暗室只有——”
  莱斯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只能证明信是从赌场发出来的,我认为西、希尔维斯特小姐不可能关在那里,”歇洛克显然对那个血腥赌场更为了解,“他们确实有用以……(偷。情)的小房间,但是那里并不适合关押一个人,正如希尔维斯特先生所说,那是供世家子弟取乐的地方,来往人繁杂,如果希尔……希尔维斯特小姐出现在那里必然会引起混乱,而且为了保证那帮世家子弟的名声,他们从来不会让人在那里呆上两天以上的时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混乱——他们会选择把他们的姑娘带到更加私密的地方,自己的别墅,或者某些非。法俱乐部的关。押室。”
  他不知怎的,补充了一句:“我以前有一个案子涉及到这个赌场,我潜进去做过……侍从。”
  迈克罗夫特听了之后隐晦地动了动眼珠子,倒是莱斯利没有听进去。
  “俱乐部?菲尔英印俱乐部,tanke rville或者琐事卡俱乐部?”莱斯利毫不犹豫地报出了三个名字,毫无疑问地,他对于自己敌人手下的最近风头正劲的参谋十足了解,“我去发信让他们把莫兰近日的行踪汇报给我。”
  莱斯利几乎做不好面部表情的管理了,腿一迈就要往外走,却被迈克罗夫特拉住了。
  “不要太紧张,莱斯利,”迈克罗夫特沉声道,“那位目前都不知道我们注意到了他,也绝对不会想到我们能第一时间反应是他,我们有充足的时间。”
  而莱斯利根本就没心情听进去朋友的劝慰,他勉强勾了一下的唇角是他最努力的范围了。
  “我现在只担心一点,”莱斯利拍了拍朋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要求我停止我的动作,我最近的重心就在约克郡,而如果我停下来,最大的受益者是布朗斯公爵。”
  迈克罗夫特的表情都没有改变,显然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他早就考虑了。
  “小布朗斯上周向西西求过婚,布朗斯公爵那边也隐晦地提出了联姻的意向,我现在担心的是……身败名裂地死去,这意味着如果他们真的掺了一脚,他们绝不会因为可能会有的关系而对西西心软……”莱斯利有些彷徨,“我知道,在我没有正式回应之前他们不会对西西做什么……见鬼我希望他们不会。”
  他的声音复又凶悍起来,狠狠地甩脱了迈克罗夫特的手,往房间里去了。
  “约克郡那边的工作可能需要暂停一阵子了,迈克,我想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迈克罗夫特微笑着答应,微微侧头,果然看见他的弟弟面色不虞。
  “希尔维斯特小姐是一位相当抢手的姑娘是不是?”他的语气欢快的不符合当下紧张的气氛,“可惜你拒绝过了。”
  歇洛克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像是喉咙里挤出来的:“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迈克罗夫特!”
  他似是斥责哥哥的不合时宜,但显然,迈克罗夫特觉得他是恼羞成怒。
  “是啊,没错,如果没把她救出来,我想我会失去一个为弟弟操心终身大事的机会,又或者未来要不断担心——不要瞪我,夏利,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鲸鱼,评论。
今天的加更满足吗?
关于本章提到的造纸厂来自原著波西米亚丑。闻小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对国王的信纸的一个推理,并稍稍做了改动。
地址为虚构,俱乐部是莫兰资料里提过的。
昨天我形容了一下福先生的“快”,想歪了的去面壁!快!去!在福拔出他的手。枪之前!
感觉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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