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清河地主-第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鹤的事情来,还是将她放了下来。
  张鹤无措地看着她跟张雁,柳锦心对她道:“这是大哥。”
  “……大哥。”
  张雁轻轻地哼了哼,不予理会。柳锦心见状,板着脸训斥道:“牛哥儿,我平时教你的规矩呢?!”
  张雁吓了一跳,不情不愿地对张鹤道:“驴弟!”
  “你不该叫她的乳名,再说一遍。”
  “弟弟!”
  张鹤被柳锦心训斥张雁的一幕吓得又怀念起在田庄的生活来,忍不住哭道:“我要回家,我要娘……”
  “……”柳锦心让婢女来哄她,但是怎么也哄不好,她道,“去田庄,把她请来。牛哥儿,回去读书。”
  张雁不情不愿地离去,又不着痕迹地白了张鹤一眼:爱哭鬼!
  回到房门前,张雁大力地踹开了门,仆役忙问道:“小郎君何以动怒,可是遇到了什么不舒心之事?”
  “哼,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田庄的那个外室?!”张雁道。
  仆役语塞,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柳锦心已经明令禁止他们说刘绣的是非,即便面对着少主子张雁,他也不敢置喙。
  张雁说完半天也没得到附和,不禁有些疑惑,扭头瞪了他一眼,问道:“为何不说话?”
  “小的、小的,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才是……”仆役为难道。
  “怎么,那外室还说不得了?爹就这么疼她,连我说也说不得了?”张雁很是愤怒。
  他的声音很大,仆役怕隔墙有耳,连忙关上门,低声道:“小郎君可莫要这么大声!这可不仅仅是郎君疼宠那外室的缘故,连娘子也下了令,不许小的们非议呢!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小郎君日后也还是莫要说的为好。”
  张雁愕然,难怪这些年家中上上下下都没什么人敢说刘绣的不是,也没人敢小觑她,若非他在家塾听说别人是如何取笑他的亲娘是如何被一个外室欺压到头上,而毫无反应的,他也不会清楚刘绣当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他有时很是气恼柳锦心过于软弱,面对一个外室的挑衅,竟然不敢反抗!可柳锦心是他的娘,他不能指责她……
  想到张鹤,张雁回到书桌前坐下,道:“娘软弱被区区外室欺负,我可不能这般软弱,让一个庶子骑到我的头上来!”他要发奋图强,让张廷榆看到他的出色,他也要成长起来,长大后好从外室、庶子的手中保护他跟柳锦心!
  仆役给他磨墨,他忽然问道:“你跟我说实话,是将我当成了少主子了是否?”
  仆役忙不迭地回应道:“自然!郎君是主子,小郎君是少主子。”
  张雁颔首:“是的,我是少主子,而我也终会成为你的主子,你知道吗?”
  仆役一愣,随后点头。张雁又道:“很好,日后爹与娘的吩咐,你听着便是,只是你要知道,掌握着你的未来的人是谁。”
  “当然是小郎君,日后小的若是还听到什么消息,一定会及时跟小郎君汇报的。”仆役汗流浃背,莫看张雁年纪小,可也是会有心机的。
  张训去世后,张廷轩回乡丁忧,张家的门前冷清了好长的一段日子。然而过了两年,张廷轩又被朝廷起复。而为了弥补这些年张训死后给张家留下的空缺,张廷榆也少不得到洛阳去帮忙,忙得连家都回不了几次。
  待张廷榆从洛阳回来后,还顺便带回来了为张雁说亲的决定。张廷榆看中的是柳锦心的堂兄之女柳昭,柳锦心之父柳政虽然这十几年来也是宦海沉浮,不过在大成帝登基后情况是越来越好,连带着柳政的兄弟子侄也都有了功名。
  他不盼着张雁能进士及第,但若他能有一个为官的岳家,未来的情况便不会太差。而且柳政也是这么建议他的侄儿的,这门亲事便就这么定下来。
  张雁并不反对这门亲事,毕竟柳昭长得怎样、为人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家世能为自己带来便利。而由此,他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张廷榆很宠刘氏,可并没有色令智昏到宠妾灭妻,而这足以成为他将来继承张家的有利条件。
  张廷榆没有再去洛阳,而刘绣没过多久又生下一子,这让年近四十的张廷榆十分欢喜。尽管田庄传出一些关于他不在,而刘绣不甘寂寞四处勾搭田仆、仆役的消息,可他依旧相信张显是他的骨肉。
  只因他佯装生气地对柳锦心道:“此女行为举止放浪形骸,实在是岂有此理,我要将她逐出张家的家门!”
  “她刚为郎君生下一子,郎君这般说,岂非薄情寡义?”柳锦心道。
  柳锦心这些年打理张家的家务、杂务,该很是清楚刘绣是否真如那些人所说的那般不守妇道,而他也很清楚柳锦心是一个处事很公正的人,所以从她口中得到的便是真相。即便柳锦心有意借此事来让他将刘绣逐出家门,他兴许也会信了几分。
  即便他是为了试探,可柳锦心的这番话仍旧说得他有些挂不住面子,便道:“难不成你要让我留着这样不守妇道的外室?”
  “她守不守妇道,可不是能由外人说的。”
  张廷榆语塞,这些话自然是从个别仆役和张家庄别处听来的,而论实际情况,刘绣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三天两头便往柳锦心这儿跑,的确没人能比张家自己人更为清楚。他为了表示自己相信刘绣与张显,特意给孩子起了名字为“显”——显,明见也。
  然而没过两年,便得了一场风寒,而本来就不大强健的他这些年又时常奔波,得了不少小病。即便如今安定下来了也不注意养生,以至于风邪入体后,身体迅速地垮了。没一年,他便忽然暴病而亡。
  “给我拿些酒肉来。”刘绣坐在亭子里,吩咐道。
  婢女的身子晃了晃,又定定地站着,道:“郎君刚逝世不久,你这么做不妥!”
  刘绣眯了眯眼,冷笑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怎么,以为他不在了,没人能护着我了,你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是吗?”
  婢女抿着嘴,而刘绣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训斥道:“给我拿酒来!”
  婢女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她把头一扭便急忙地离开这儿,走到外头,经过的仆役看见她的脸,吓了一跳,道:“怎么,那外室又打你了?”
  婢女点头:“她要吃酒食肉。”
  仆役道:“郎君刚逝世不久,还在丧期内,她怎能饮酒吃肉?这还把郎君当一回事吗?不行,我们得去告诉娘子!”
  婢女忙拉住他,道:“你去告诉娘子做甚?你不是不知道娘子根本就不会管!若非这样,我能让她白白打了我?”
  “那怎么办,就这么放着她不管,让小郎君知道了怪我们没有看着怎么办?”仆役一顿,猛地拍了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郎君没了,这小郎君日后便是郎君了,此事我们去告诉郎君,让他处置!”
  张雁听闻刘绣的举止,气得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随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道:“她娇纵了这么多年,一时间怕是难以改正过来,此事便暂且算了,你们再盯着!”
  那仆役忙应下,想了想,又有些犹豫。张雁问道:“怎么了?”
  “郎君,一个时辰前娘、大娘子她到田庄去了。”
  张雁吸了一口冷气,道:“娘去那儿做甚?”
  “似乎是有人告诉了她此事。”
  “怎么,田庄还有不听我的话的人?”张雁的眼神十分阴冷地看着那仆役,后者紧张道,“兴许他是觉得告诉大娘子也能让那外室吃一吃苦头。”
  “当年我说过什么了?”张雁问。
  “……郎君说,大娘子的吩咐,听着便是,如何做,还是得听郎君的吩咐。”
  “想办法,让他滚出张家,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仆役。”张雁冷哼,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斩衰,朝田庄而去。
  柳锦心知道刘绣染上了饮酒的习惯,尤其是在她一个人呆着时,能喝得烂醉如泥。张家家大业大,有的是好酒供她吃喝,所以当她要饮酒时,也随时能拿到许多好酒。
  “让人知道你这样,谁也保不住你!”柳锦心脸色铁青。
  刘绣脸颊红晕,喝得醉醺醺的,闻言,她哈哈笑道:“人?这么说,你不是人了!”说完觉得很是好笑,又兀自笑了许久。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柳锦心又气又无奈,刘绣在张廷榆的丧期内纵酒,若是传出去,多的是人嚷嚷着处置她。
  刘绣坐在椅子上,却一把抱住了站在她面前的柳锦心,道:“如此说来,你也不保我了吗?”
  腰被紧紧地箍着,浑身酒气的刘绣贴着她,熏得这身斩衰也都有了酒味。她们这般若是让人看见,那便不好了,柳锦心便伸手要掰开她的手。刚触及刘绣冰凉的手指,却反被刘绣一把缠住她的手指,而刘绣猛地蹿起来,满是酒气的嘴猝不及防地覆在了柳锦心的嘴唇上。
  一道电流从柳锦心的筋骨中闪过,让她僵住了不敢再动。刘绣试图寻求熟悉的感觉,可却发现柳锦心一点回应都没有,她放开柳锦心,又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嗤笑道:“他在时你还热情一些,他不在,你反而也像个死人了。”
  柳锦心沉默了片刻,道:“别忘了你我此时穿的是什么。”
  话刚落音,刘绣“呕——”的一声,吐了柳锦心一身的污秽物。吐完后,她醉眼朦胧地笑道:“脏了,脱了便是。”
  柳锦心觉得刘绣真是越来越疯了,而她这么肆无忌惮地发疯,迟早会出事的!她挣脱开刘绣,刘绣却将她一推,她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石桌,一桌的酒罐子摔落在地,碎成了片。刘绣又欺身压了上去,伸手去解她的斩衰。
  “你做什么?!”柳锦心大惊。
  “姐姐,他死了,终于没有人可以再横在你我之间了!我也不恨你了,我也不要找你报仇了,只求你能爱我!你爱我可好……”
  豆大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了柳锦心的脸颊之上。柳锦心的视线渐渐模糊,她刚伸手触及刘绣的手,却看见出现在视线中的身影,吓得她将刘绣推开,又迅速地从石桌上下来。
  张雁迅速地过来,看着眼睛发红、而斩衰上有一些污秽物的柳锦心,诧异道:“娘,发生何事了?”
  “你怎会来此?”柳锦心问道。
  “儿来查账,倒是娘跟小娘……”
  “你小娘吃坏东西了。”
  张雁瞥了刘绣和满地的酒坛子一眼,道:“那儿立刻便命人去请郎中来为小娘瞧一瞧!娘的斩衰脏了,还是快些回去换一身吧!”
  “嗯!”柳锦心应了一声,又神情复杂地看了刘绣一眼。
  刘绣在她与张雁走后,抱着双膝埋头又哭又笑,而奉命去请郎中来的仆役见状,登时便头皮发麻:“郎中,我看她不只是吃坏了东西,可能吃坏了脑子,你给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不愿意继续写柳、刘的故事,不管是她们的过去还是未来,哪怕其中还有许多曲折和真相还未明白地指出来,我也不愿意写。为什么?因为我不愿意动不动就上升到“作者的三观问题”。
而让我感到难过和失望的是,哪怕前文和番外已经给出了很多线索,甚至是明白地说出来了,却依旧没有多少人能读懂柳、刘的故事。许是我的文笔限制,没人去深度挖掘其中的关系,结果不尽如人意吧。
可是想了一天,决定还是让她们的过往尽量完整一些,我也不会再去提示或是剖析我对塑造的柳、刘的真实想法(不过还是希望能有一些令我眼前一亮的答案吧)。
这章结束后,就回归到主角吧!


  ☆、天祐二年

  被降等为潞王的七王爷又在皇帝有意的打压下找了个罪名降为郡王; 这一系列的打压让他再无翻身的能力; 没了党羽在朝中支持以及新帝已经坐稳了皇位; 他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新帝坐稳皇位后; 官吏的人心收买了,那便轮到收买百姓的民心了; 于是在中书门下一致商议通过的情况下,尚书省也将他的政令执行了起来。其中最让天下百姓为之轰动的便是免收乡村五等户、城郭九等、十等户的赋税!
  根据户部的户籍管理查阅发现天下有七成的百姓是下等户; 而其中非客户又不得温饱的乡村五等户、城郭九、十等户又占了其中的一大半。往往这些人是最容易发生被煽动起义、造反的; 为了国家的安定; 新帝实施此策很是符合大部分官吏的考虑,于是便在一番争议后顺利地实施了。
  同年的三月; 随着朝廷下发的关于免除下等户赋税的文书下达; 同时传到刺史府的还有关于特例恩封张鹤为从九品“文林郎”的散官名号。
  官吏入仕之初一般都是先从获得散官官阶开始的,而散官名号只是表示身份地位的称号,无印绶; 也不理事。对于张鹤而言,这是少有的; 却也是符合她的功劳的恩赐。
  不过抚州刺史更清楚; 这是新帝要重用张廷轩的象征。
  当年辅佐新帝登基的人; 如今也开始论功行赏,张廷轩这些年在太府寺的所作所为可谓是尽忠职守,还立下了大功,理应得到晋升。不过在晋升张廷轩之前,他想起了栽培出红薯、土豆这些作物的张鹤。
  为了表示荣恩和赏识; 新帝给了张鹤一个说有用却也没什么用的散官名号,这算是嘉奖她间接地帮了自己的忙……虽说哪怕没有红薯、土豆,他也能有把握坐稳太子之位,可他就高兴给张廷轩的侄子封官!
  而且张鹤本是官户,即便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却受到了前抚州刺史童历瑜、柳参军等众多人的推举、举荐,她也算是有了为官的资格。
  前抚州刺史童历瑜早便因抚州的农事上丰收、农器上进步、户数和丁口的增加而考课上进功一等,被调入了司农寺为司农卿。
  新来的刺史则原本是司农寺的少卿,迁出为地方官的,而在司农寺为官这些年,他知道免不得要跟地方打交道,他来之前便打听了抚州的事情。所以当接到皇帝给张鹤加官的敕旨后,当即便亲自给她送去了敕旨。
  张鹤正在田里忙着栽种玉米、花生与南瓜之事,玉米在三月播种正好合适,而花生得等到谷雨前后才适宜种植,至于南瓜在张鹤回到清河村后便开始了栽培,如今已经长出了小苗。
  不少人都对这些作物十分好奇,只因张鹤曾经向他们解释,这是从广州带回来的蕃人的作物,可称为“玉米”或是“玉麦”,还有花生、南瓜。
  玉米此物美味,不仅能作膳食之用,还可作为饲料,更是能做成便于保存的玉米面。花生之用更是广泛,倒是那南瓜似乎除了膳食也别无他用了。
  众人问道:“花生不是令嫒的乳名吗?”
  张鹤眨了眨眼:“是呀,我以小花生的乳名来命名,有何不妥?”
  没不妥,你高兴就好!
  夏纪娘跟张鹤在广州之时倒是见过这些作物而并不怀疑,毕竟张鹤故意从系统中拿出不少果实来迷惑她,她虽然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却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刘绣倒是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张鹤许久,才嘀咕道:“我在广州这么些年,怎的就未曾见过?”
  “咳咳,那是小娘没接触过那些蕃人。”张鹤道。
  “……”刘绣怎么可能没接触过蕃人,不过是不想跟她去纠结这些事,便当她说得对算了!
  “张文林郎、张文林郎!”
  一个身穿皂隶服的衙役从官道上沿着田埂一路急匆匆地跑来,边跑边叫,让在田中劳作的清河村村民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掐着腰眺望。
  张鹤看着那道模糊的身影,迷惑道:“那是谁,在叫谁?”
  “好像叫什么张文林郎,咱们这儿似乎没有叫文林郎的吧?”柳大山应道。
  同为雇工的马丙山嗤笑道:“文林郎是官号!”
  衙役跑到张鹤的田边,对着她唤了几声:“文林郎,你在这儿呢,快随我回去,刺史快到了!”
  张鹤微微一惊,确定衙役在叫自己,她也迷惑了:“刺史来了?”
  “可不!皇上敕旨封你为从九品文林郎,刺史亲自将敕旨给你送来了!”
  众人闻言顿时便议论开来,皇帝敕旨封张鹤的官了,这在清河村可是大事!这可比清河村有人进士及第了都还要令人震惊,况且张鹤是没有考科举便直接被封官的!
  张鹤的腿忽然有些发软,她分明就没有去考科举,怎么皇帝突然给她封官,她若是进入官场,那身份岂非要暴露了?!
  “文林郎这是惊喜坏了吧?”衙役见她面色有些不好,忙道。
  张鹤回过神来,勉强地笑了笑,道:“是呀……”
  即便心里又惊又喜、又害怕又忐忑,可她还是得去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便往家中赶。走着走着,她忽然想起从九品“文林郎”似乎并不是官职,而是没有印绶也没有职权,只有虚名的散官名号!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似乎安定了许多。快步回到家中,刺史便也就到了。
  张鹤和刺史这种级别的官吏打交道已经不会再如初次见童历瑜时那么紧张了,而衙役已经与她说了刺史来的目的,她更是镇定。
  和刺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