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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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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的目光在她们的身上扫了一眼,又看着小花生,道:“来祖婆这儿。”
  小花生登时便撒开张鹤的手朝柳氏小跑过去,她的胳膊恰好能到坐着的柳氏的膝盖处,便这么趴在她的腿边。柳氏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花生仰着脑袋看她,道:“你是大祖婆!”
  柳氏“嗯”了一声,又看了张鹤与夏纪娘一眼,问道:“这么说,花生还有二祖婆了?”
  小花生想了想,道:“有小祖婆,她跟爹娘和我从好远的地方回来的!”
  柳氏抬眸看了张鹤一眼,又将视线放回到小花生的身上,她道:“有多远?”
  小花生歪了歪脑袋,俨然有些不能理解,只能求助般看着张鹤与夏纪娘。夏纪娘笑了笑,上前道:“走官道走了一个半月,过了梅关,又沿着浈江而下,二十多天才到的广州,有两千多里路呢。”
  她们到广州的时候正值酷夏,那边的气候比起抚州要恶劣许多,湿热程度也要严重许多。呆了一个月后,两大一小都不同程度地得了些小病,又正值多飓风的季节,雨也是整日下个没完没了……
  张鹤跟夏纪娘回来后,都暗暗决定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去那儿了!
  不过夏纪娘倒是有幸见识到了海的模样,还有那些长相大为不同的蕃人,以及他们带来的异国之物。有许多被朝廷和官府严格控制的药材、香料,在此处也有许多……
  柳氏与张显安静地听夏纪娘说在广州的见闻,而小花生偶尔会插嘴,待到晌午准备吃午食了,柳氏才问张鹤:“你小娘如何了?”
  刘氏已经脱离了张家而有了自己的籍贯,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是张家的人了。不过张鹤一日是张家的人,她便只能是张鹤的庶母。
  张鹤知道柳氏早就想问刘氏的情况了,不过从她们回来至今,柳氏也不曾去见过刘氏。而刘氏,也不曾踏出家门半步,更别提来见柳氏了。
  “娘何不走出家门呢?”张鹤道。
  柳氏蹙眉,张鹤看了一眼这座祖宅,道:“娘除了抚州的宅邸与这儿,是否走出去过一步呢?”
  如同柳氏与张雁生出了嫌隙,她打算在田庄住下,可张雁却宁愿她回祖宅住下,而他搬去田庄一样。柳氏为妻的时候,没出过祖宅;她为母的时候,没出过抚州的宅邸,她的自由便是被张廷榆跟张雁——思想所禁锢了。
  张鹤不能对柳氏说什么大道理,毕竟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柳氏、刘氏所赋予的,最没有资格指责她们的便是她。她不过是以一个现代人的立场,来感慨眼下的社会对女子的不公罢了。
  “我用得着你来教我吗?”柳氏不悦。
  张鹤抿着嘴唇,好一会儿才道:“儿不敢,娘想知道小娘近况,我告知娘便——”
  柳氏突兀地打断她:“不必了!”
  张鹤与夏纪娘古怪地看着她,还是把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柳氏揉了揉太阳穴,道:“你三叔父他们想必盼着你过去找他们,你且去吧!我累了。”
  婢女搀扶着柳氏离去,张鹤呼出一口气,而小花生跟张显则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们。张显慢慢地记起了消失在自己脑海中的多年的身影,不过却有些朦胧和模糊,他问道:“娘与小娘是怎么了?”
  “没什么。”张鹤摇摇头。
  张显对刘氏的感情可比张鹤要浅许多,毕竟刘氏出事时,他才四岁。一开始还会哭着要爹娘,可毕竟还小,久而久之便渐渐地淡忘了这一个人。加上从前刘氏对他也算不得多亲厚,以至于到了如今,张显对刘氏的存在便也只是“生他的人”罢了。
  而张鹤对刘氏的记忆都是从别人口中听闻的,她对刘氏自然不会有多少母女的亲情在,不过是她是一个成人,而会受环境的影响,心理上会有些许倾向。好在刘氏对她也不怎么热络,这距离不近不远让她松了一口气。
  “改日回家,见一见小娘。”张鹤道。
  “知道了。”张显颔首。
  张鹤让夏纪娘抱着小花生去玩,自己则去找张廷观了,毕竟她也知道自从新帝登基后没多久,便就张廷轩提出的多项建议而进行变法,除了争议大的有所延缓外,一些可实施的都已经开始实施。
  其中官府提倡种植新作物,不过毕竟种植的面积不大,种子的数量有限,所以官府认为在十年内得先让抚州四周的州府也都种上这样的作物。以至于从抚州开始,清河稻、土豆、红薯等都成了炙手可热的作物。
  张家的人从中发现了商机,可问题是他们并没有足够的“种子”可外销,于是张鹤便成为这个能提供许多“种子”的人。
  张鹤即便去了广州,也安排了人如期地种植土豆与红薯。至于优质常规稻她则混了一部分传统水稻一起种,毕竟她不在清河村,无法控制产量,只能以这种办法来避免暴露自己的实际产量。
  而她种的两季土豆与红薯,除了遵照她的吩咐留下来催芽作薯种的以外,都被官府买去了,张家的人等她一回来,便打算让她来年给他们留一些。
  张鹤并不想与他们算计太多,毕竟红薯和土豆已经得到了官府的重视,推广到全国也只是时间问题,她能做的已经做了,那接下来便是该花心思在培植番茄、南瓜与玉米、花生等作物上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花生:娘,抱抱!
夏纪娘看了一眼胖成球的小花生:你有多重你知道吗?
(其实小花生不胖,纯属脑洞,哈哈哈)

  ☆、元康七年

  洛阳皇宫中的梧桐树在太史官的奏秋来声响起后; 应声落下一两片梧桐叶; 尽管天气仍旧十分炎热; 可立秋已然而至。
  柳锦心站在梧桐树下; 却怎么也盼不来树叶枯黄、掉落——它依旧十分青葱。
  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婢女见她立在树下看了许久也没有反应,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许是还不能适应这蕲州的环境。”
  “可不是嘛; 来这儿两个月了,连我都险些水土不服……”
  俩人的声音悉悉索索地传入柳锦心的耳中; 她瞥了她们一眼; 因不喜欢她们这般盯着自己交头接耳而有些不悦。只是她也忽然想起; 这儿已经不是洛阳了,而是一个只有二十万口人的下州府蕲州。
  她的爹柳政原是御史大夫; 却因犯颜直谏而得罪了皇帝; 遭贬为下州的刺史,一家人不得不随着他到蕲州来。
  蕲州若无天灾时也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不过因地广人稀; 而成为穷乡僻壤之处。且此处相较于洛阳,夏天要湿热许多; 而让初来乍到的柳家人有些受不了。
  可柳锦心并非因为水土不服; 她只是想念洛阳罢了。
  廊庑下忽然出现两道身影; 若是仆役,柳锦心自然不会去在意,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其中在仆役身后的是一道倩影。
  她抬眸看去,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穿锦缎裁制的衣裳、脖子上挂着璎珞; 一边在仆役的引路下带着轻松的步子走来,眼睛又骨碌地转,对周围的一切都十分好奇。
  少女胸前的璎珞因流苏串着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而晃荡着,珠翠之间碰撞而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
  柳锦心虽不知道她是何人,可她的衣着,无不昭示着她的奢华。
  仆役领着少女从廊庑处绕过边上的池子来到柳锦心的不远处,他恭敬道:“小娘子,这是团练副使家的小娘子,郎君让小娘子代为招待。”
  柳锦心蹙眉,蕲州团练副使是军中的文官,可搁现在也不过是一个闲官,少女的打扮说是蕲州富商家的小娘子都不为过。
  许是受柳政的影响,柳锦心下意识地便认为这个团练副使一定贪赃枉法了,否则他的女儿不可能会有如此奢华的生活。不过这些事与她无关,她爹初来乍到,必然需要与这儿的人打好交道,他让她招待这少女,她照办便是了。
  “姐姐,你可真美!”少女在柳锦心开口之前,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赞美道。
  柳锦心的心“扑通”地迅速跳了一下,她抿着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付少女才是了。
  少女露出了一个灿烂又纯真的笑容,突然便上前拉住了柳锦心的手,道:“我还未让姐姐知道我的闺名呢,我叫刘绣,便是‘锦心绣口’的那个‘绣’!姐姐叫什么名儿?”
  柳锦心在她的手触碰上自己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随之一阵沉香钻入鼻中,这香气仿佛一下子便充斥了心肺,璎珞上的珠翠碰撞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回过了神来。
  在刘绣开口说她的名字由来之前,柳锦心或许会坦然地告知她的闺名,可这一瞬间,她的闺名便卡在了喉咙,说不出来了。
  刘绣好奇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说一个名字会这般忸怩。而柳锦心的婢女闻言,惊奇道:“刘家小娘子是如何得知,我家小娘子的名讳的?”
  刘绣好奇道:“我知道姐姐的名讳了吗?”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晃了晃柳锦心的手,道,“莫非姐姐叫锦心?!”
  柳锦心的双手传来温热又柔软的触感,她猛地挣脱开来,随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会引人误会,便解释道:“天儿热,我的手心都是汗,还是勿要触碰为好。”
  刘绣也不在意她甩开自己的手的举动,而粲然道:“姐姐的声音真好听!”
  刘绣打一出现便甜甜地喊她做“姐姐”,又活泼可爱,柳锦心险些便招架不住。她连忙扭头吩咐婢女将茶与点心拿上来,希望能让这些东西堵住刘绣的嘴。
  不过她的想法落了空,刘绣仰头看着那一棵长了有些年头的梧桐树,道:“我方才走来时便看见姐姐一直都看着这棵树,莫非姐姐也喜欢梧桐树?”
  柳锦心本想摇头,鼻腔却“嗯”地应了一声,哼唱道:“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这是温庭筠的《玉炉香》,而也是柳锦心常从别人口中听闻的词曲。她哼唱完,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扭头便见刘绣古怪地看着她。她心口虺虺,询问道:“怎、怎的了?”
  刘绣问道:“姐姐可是与心上人离别了,故有此叹?”
  柳锦心知道她误会了自己念这首词的用意,解释道:“只是忽而想起这词曲罢了,我并无甚么心上人。”
  刘绣眼睛骨碌一转,道:“姐姐芳龄几许,为何还没有心上人?”
  柳锦心呼吸一窒,虽说刘绣比她小上几岁,可看样子也已经及笄,而刘家的人没有教她如何说话才不会开罪别人吗?!柳锦心将近十九岁了也还未许配人家,这说出去的确不太好听。
  “你有心上人了?”柳锦心反问道。
  “先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刘绣道。
  柳锦心尚且不太明白刘绣的意思,便见刘绣又拉着她的手,道:“我听阿爹说,姐姐刚来蕲州,想必对蕲州还有许多不熟悉之处,不如我带姐姐出去玩?”
  柳锦心下意识地便要拒绝,毕竟她跟刘绣还不是很熟络,只是想起柳政嘱咐她招待刘绣,她也不好拒绝,便应下来了。
  蕲州地形以丘陵为主,多山岭,而南面又临江。蕲州城便是沿着蕲水而修建的城池,因天灾多,许多人都不愿意在此长居,故而户数和口数都十分少。
  作为蕲州的治地,蕲州的城池、屋舍略显残旧,砖瓦被厚厚的青苔所包裹,而墙体斑驳。许多寺庙、书院、祠堂也是年久失修的破落。
  “此处的繁华不及洛阳的十分之一。”柳锦心心想。她收回视线,放下帘卷,稳稳地坐在马车内。
  刘绣闻言,笑道:“可姐姐不觉得,哪怕此处并不繁华,可百姓的生活也悠哉不是?”
  柳锦心并不言语,刘绣便没有就此话题而继续说下去,反而继兴致勃勃地说起了蕲州的风景名胜来。柳锦心的心思并不在此,不过见她说了许久,便顺口问道:“你很熟悉蕲州吗?”
  刘绣道:“我阿爹在此当了九年的团练副使,所以我算是熟悉蕲州吧!”
  柳锦心道:“那你的祖籍在何处?”
  “明州,不过我可是许久都没回过明州了。”刘绣道,她抓着柳锦心的手腕,摇了摇,“姐姐是哪儿人?”
  柳锦心想了想,道:“祖籍青州。”
  “可姐姐说的是官话,想必自幼是在洛阳长大的吧?”刘绣问道,“洛阳好玩吗?”
  别人提及洛阳,总是带着艳羡、向往的模样,所问的也是“洛阳是否繁华”的问题,可刘绣问的确是“是否好玩”,这让柳锦心意识到她童心未泯,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娘子。
  秦高祖弃长安而定都洛阳,一来是因为风水之说,二来也是因为洛阳能设军事要塞,还有便利的交通。且在唐代的历代皇帝对东都洛阳的建设之下,也已经成为一个不亚于长安的都畿。
  长安的没落,反倒使得洛阳更加繁华,除了没有坊市的约束后来自天南地北的百姓外,还有来自四面八方的蕃人、使臣。洛阳的十几个专门为外蕃使臣准备的驿馆,而城外河道上运送着来自外蕃的货物的船只络绎不绝,码头更是繁忙。
  刘绣撇了撇嘴,嘀咕道:“也没什么好玩的!”
  柳锦心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心中也隐约明白,不管是明州还是蕲州,刘绣所生活的地方都是偏安和远离权力中心的地方,所以她的性子才会如此活泼。而且柳锦心从她的口中得知刘家似乎也不怎么约束她、教导她要遵礼教,故而在蕲州的这些年,她早就跑遍了蕲州的每一个角落。
  帘卷随风摆荡,忽然一滴冰凉的水滴打在了柳氏的手背上,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头。方才还十分晴朗的天忽然便暗沉了起来,豆大的雨水砸落在地上,不少行走在路上的人都纷纷往两边的屋檐下躲闪,零散的小贩也赶忙收拾了竹篓往边上躲。
  “下雨了。”柳锦心道,心中暗叹这儿的天说变就变,果然与洛阳的大不一样。
  “真的呀!”刘绣也往另一边看,她的眼睛往柳锦心的身上瞟了一眼,对驾着马车的仆役道,“去北城门!”
  对于她支使柳家的仆役恍若自家的仆役的举动,柳锦心并没有开口阻拦,而是问道:“不是说去正觉寺吗,为何忽然改去城门?”
  “正觉寺就在这儿,跑也跑不掉,所以我改注意了。”刘绣道,忽而又问,“姐姐可是不喜?”
  刘绣都这么说了,柳锦心哪能说她不悦?便道:“只是好奇为何要去城门。”
  “姐姐随我来便是了。”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砸入马车内,而两边的帘子也都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更别说外面驾着马车的仆役了。
  而在马车的速度明显地降下来后,仆役道:“小娘子,北城门到了。”
  马车停下,婢女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把油纸伞,递给了俩人。柳锦心望着外头的大雨,有些忧心。刘绣却浑然不在意地跳下了马车,接过伞撑着向她伸出了手:“姐姐,快下来吧!”
  柳锦心不知她打算做什么,只能下了马车。雨水拍打在她的衣袖上,很快便湿濡了一片。刘绣的发梢也被雨水打湿,贴着后背的湿衣裳,她抓着柳锦心的手,便往登城楼的阶梯上跑,道:“姐姐快跟我来避雨!”
  柳锦心的心口虺虺,城门可不是她们能随便登上去的,她刚要开口将刘绣阻拦,她却向守卫出示了一块鱼符,那守卫便放行了。
  柳锦心错愕了片刻,便被刘绣拉着跑了。
  到了城楼中,刘绣拿出巾帕擦干自己脸上、发髻上的雨水,又连忙帮柳锦心也擦了擦。柳锦心一怔,不知为何便觉得喉咙有些干,她艰难地咽了一口水,带着些慌意地推开刘绣的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条巾帕来:“我带着巾帕,你给自己擦吧!”
  刘绣努了努嘴,又去将下摆撩起来想拧干水。柳锦心吓了一大跳,入眼处露出了她雪白的小腿时,赶紧扑过去将她的衣摆给扯了回去,双手也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语气有些不悦:“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儿有这么多守卫,刘绣却敢掀起下摆露出两腿,这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便也坏了!
  刘绣反而被她吓了一跳,问道:“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柳锦心刚要教育她,她却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拉着柳锦心的手往边上走。当她推开一扇窗时,眼前朦胧的一片景象让柳锦心微微发怔。
  城外除了偶尔出现的马车、驴车外,已经没有行人的踪影,弯曲、久未修葺的官道也淹没在雨的那头。密集地砸落的雨水连成线,敲响了在砖瓦、枝叶、水面碰撞的词曲。
  不知不觉间,山水朦胧了,田野、屋舍也都朦胧了。清风拂来,心中一下子便平静了起来。
  柳锦心从未试过从高处看雨,而在洛阳,她也的确体会不到这样舒适、悠然的心情。她扭头去看刘绣,却发现她正在看自己,心中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她问道:“你为何能上来?”
  刚才的鱼符她并未看清楚,不过却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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