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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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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回信交给驿站后,她特别嘱咐这是太府寺少卿所要之物,不能丢失了。若驿卒一而再再而三地丢失这些作物,她便是真的没法子了。
  张廷轩给她的回信中,对她取字也有所建议,她想了想,便决定用此字了,毕竟她若不用此字,便得等张雁给她取字了。
  “大伯父为二郎取字‘清安’是何意?”夏纪娘问道。
  “因白鹤清雅、安宁,故取‘清安’为字。”张鹤道,字是名的延续或阐释,如同张廷榆当初为张雁取字,便因“鸿雁于飞”而取字“于飞”。
  张廷轩虽然还给了张鹤另外的选择,有象征高洁的君子之意的“鹤鸣”,不过张鹤并不认为自己是高洁、品德高尚的君子,便选了“清安”。
  连最后的字也定下了,张家便也开始为她准备冠礼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520……算了,不说了,反正方便面520们(*  ̄3)(ε ̄ *)_!

  ☆、冠礼(评论四千四加更)

  正统的冠礼程序十分繁缛; 不过张家并不完全依照古礼; 而有所简化。本来张廷榆不在世后; 该由张雁主持; 可张家除了张鹤还有族长之子张鹳与另外两个家族子弟也要行冠礼,便统一交给族长来主持。
  他们三人的年纪都比张鹤小; 可长得却比她要高大,且锦衣玉食下; 身体都长了肥膘; 本来十分儒雅的深衣穿在他们的身上便有些不伦不类了。
  张鹤头裹玄色的幅巾; 一身深衣,模样看起来颇为俊雅。张鹳瞥了她一样; 腹诽她长得跟小娘子似的!
  待冠礼结束后; 张鹳让另外俩人将张鹤围住,他笑问:“清安兄为何不与我们一同去更衣,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鹤警惕地瞥了他们一眼; 那两名家族子弟也附和道:“是呀,反正冠礼也结束了; 待会儿还得更衣去见尊长; 不如我们一同去。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们也可帮你解决!”
  “你们是什么东西?!”张鹤心中极为恼火,且不说她是女子,若真是男子跟着这三人去更衣,也不知道会被如何羞辱。
  张鹳上次伙同其父兄为难她,但是在人前好歹也人模人样; 可此时便暴露了他的真面目,她便想不明白张家为何会有这样猥琐之人。
  张鹳受不得张鹤冷嘲热讽,声调都高了不少:“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认识刺史、参军,便能在张家耀武扬威了吗?说到底你跟你庶母一样,她在你爹死后不甘寂寞与田仆通…奸,而你处事却与外人联合、给外人好处!还叫‘清安’,你也配?!”
  “我不是东西,那你们认为你们是东西吗?”
  “自然是!”张鹳道。
  “哦?那你们是什么东西?”
  张鹳听她这么问,忽然觉得似乎把问题又绕了回来,他羞恼道:“等会儿便得去见尊长了,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乖乖跟我们进去更衣,要么待会儿让你没脸去见尊长!”
  “你真当我好欺负了?”张鹤冷声问。
  “看来你是选择第二条路了!”张鹳冷笑,便叫上另外两人动手。
  张鹤丝毫不惧,似乎还松了一口气,她对着张鹳的后方揖礼:“三叔父。”
  三人一惊,猛地回头,便看见站在不远处铁青着脸色的张廷观。张廷观的脸色之所以不好,除了张家的子弟依旧不把张鹤当一回事外,还因他们的行径实在是过分!
  他来此本想先来提点张鹤待会见尊长时莫要认错了人,却没想到看见这三人对张鹤言语上的羞辱。
  张鹳对张廷观虽不害怕,毕竟还有他爹顶着,可就怕张廷观将此事闹大,让他爹也不好处理。
  张廷观对张鹤招了招手,道:“鹤儿与我来。”
  张鹤不紧不慢地走到张廷观的跟前,他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张鹤,当年他同样的庶子身份也不曾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只因他有一个好的父兄。可张鹤却没有,这也导致了张家的其他子弟敢随意欺负她!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今日便要为张鹤正名!
  到了众人齐聚的堂中,柳氏向南而坐,张鹤的叔父兄坐在东边,女眷则在西面。他们看见张廷观与张鹤进来,却不见另外三人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疑惑。
  “鹳儿他们呢?”张从在问道。
  张廷观冷哼了一下,对张鹤道:“鹤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张鹤便如实地将刚才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虽然少不了自己主观意识上添加一些讯息,但总体而言都是事实。
  张从在还未听完,便喝止了她,道:“这不可能,白鹳读过圣贤书,怎会做这样的事?!”
  恰巧张鹳等人也匆忙赶了过来,他们见张廷观往这方向而来,便知大事不妙,连忙赶过来辩解。张从在便问他:“白鹳,你们方才可出言羞辱清安?”
  张鹳等人自是辩解没有,不过比起他们的自辩,张廷观亲眼所见更为确实,并无人替他们开解。张从在还待说什么,张廷观便问张鹳道:“他说鹤儿不配取字‘清安’,这字是大哥所取,你认为不配?”
  张鹳心中一鼓,他怎么不知张廷轩为张鹤取字了?
  “你说她与刺史、参军相识也算不得什么东西,那你是什么东西?”张廷观又问。
  张鹳抬头看着张从在,希望他能制止张廷观。张从在刚要开口,柳氏便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还……以刘氏之事,污蔑鹤儿吃里扒外。”
  柳氏脸色大变,对着张从在冷声道:“你身为一族之长,便是如此教子的吗?!”
  不少族人指责道:“此三子如此无礼,枉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呀!”
  张从在沉着脸,朝张鹳三人呵斥道:“还不跪下!”
  三人吓了一跳,连忙跪下。他们对张鹤的记忆尚且在分家之时,当时众多叔伯齐聚一堂,他们都是站在张雁的一边为张雁说话的。可如今变成了他与张鹤,他是族长之子,却无人为他说话,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她确实是宁可将清河稻给外人种,也不给自家人种呀!”张鹳辩解,这些事在当初可是引起了张家人的热议的!
  张从在气急败坏:“住嘴!”
  张从在恨不得封住张鹳的嘴,也怪他平日里对张鹳缺少管教,以至于让他如此口无遮拦!他心急,张鹳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形?张鹤与刺史、参军相识之事本只是少数人知道,如今被他说出来,张家哪里还有人会再把张鹤当成软柿子?
  而刘氏之事,柳氏当年明令禁止张家再提此事,他们也只是在背后说而已,绝不会当着柳氏的面说,可在这样的场面他们当众说出来想羞辱张鹤,又何尝不是在羞辱死去的张廷榆?
  至于说张鹤吃里扒外,眼下张鹤的稻谷在抚州的官吏眼中都是升官发财的宝物,她已经成了刺史眼前的红人,他们还拿此事来说事,若是传到刺史的耳中,便不知要如何看待他们张家了。
  甚至是张鹤取字之事,也已经表明,张廷轩已经承认这么个侄儿的存在了。张鹤又岂是他们能随意侮辱的了?
  更何况柳氏让人栽种的土豆便是张鹤提供的。土豆是什么,抚州的权贵几乎都知道,张家也想靠着土豆来获利,若是惹得柳氏不悦,他们便别想知道如何栽培土豆。即便栽种之法传了出来,可没有土豆种,他们也种不出。
  张家的族人当年之所以将张鹤当成软柿子,便是她给不了他们任何好处,而如今,他们在她的身上看见了宝,又岂会再去得罪她?
  “你们还想让清安跟你们去更衣时做什么?哼,简直是有辱斯文!”有族人朝着张鹳冷哼。
  “在这样的日子里,竟敢如此放肆,我看需要严惩!”
  此言一出,得到了许多人的附和,张从在无法,他若还想保住族长之位,便只能秉公处置。他道:“便以家法处置,来人,请家法!”
  张鹳三人白了脸色,待族人将家法请来时,便开始认错求饶。
  张雁忽然开口道:“我来执行家法吧!”
  张从在心想张雁必不会对张鹳那么狠心,刚要答应,便听见张廷观道:“还是我来吧!”
  交给张廷观,那张鹳是无论如何都得吃一番苦头的了。张从在最后道:“还是我来吧,养不教,父之过,今日我便好好教训一下他!”
  虽然有人担心他徇私,可张从在也担心别人这么看他,于是在执行家法时,特别用力,打得张鹳哭爹喊娘。张从在觉得他这么没骨气,更加丢脸,打得便更加大力。
  张鹤对张从在如何教子并不感兴趣,待他打完了张鹳,又逼迫张鹳向她赔罪后,她对张廷观行礼表示了感谢。
  张从在见张鹤没有揪着此事不放,便赶紧将此事掀过去,让他们按规矩开始向尊长行礼。不过张鹳三人被打得站都站不稳了,实际上能好好地完成冠礼的,也就张鹤一人而已。
  “纪娘,你可不知那三人可真是斯文败类!”张鹤虽然解气了,可对于张鹳的行径依旧觉得恶心。
  夏纪娘也是一阵后怕,若当时张廷观没有出现,他们三人真要将张鹤扒光了!只是一顿打也太便宜他们了,可是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她们也奈何不得张鹳了。
  张鹤道:“我要在家供奉爹和祖父、祖母,日后祭祖便不回了!”
  夏纪娘知道这是张鹤的气话,毕竟清河村离张家庄十分相近,远在洛阳的张廷轩无法回家祭祖,可偶尔也会派自己的儿子回来祭祖。若张鹤真不回来祭祖,那边无异于不孝,不管她日后做多少善事,只要落得不孝之名,她便一直都会是一个罪人。
  “二郎莫要再气了,与他们生气,只会气坏自己。”夏纪娘劝慰道。
  张鹤的气消得也快,不过她也是很记仇的,诸如张秉、张鹳这样的人,她日后是绝不会再与他们交好的!
  晚上吃过了晚食,张鹤与夏纪娘便到张家庄走一走,经过其中一座宅邸门前时,便听见里面传出妇人的哭嚎声来,还隐约地听见了婴孩的哭声。
  俩人好奇地立在一旁看,便见一个仆役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从宅邸内快步走了出来。他的身后一个妇人想追上来,却被一个中年男人给拦住了。
  “这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了啊,你怎么忍心将她送走?!”妇人哭着质问中年男人。
  “一个赔钱货,养不起!”中年男人冷声道。
  “我的孩子啊……”
  仆役将门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倒是隐约能听见中年男人吩咐婢女将妇人拉回屋内去的声音。
  夏纪娘忽然便想起柳氏提议过继一个孩子给她们的事情,她问道:“这是二郎的堂叔父?”
  张鹤本来也记不得他们许多人,不过经张廷观提醒,她倒是记起来了,这是她的四叔祖父的次子张朴。今日行冠礼他也在,不过后来据说是家中出了事,便赶了回来。
  夏纪娘听见那婴孩的哭声,心中一软,道:“二郎,我们追上去看看吧?”
  张鹤抓了抓耳朵,应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该来的总会来,该捡的娃总会捡回去的(?′ω‘? )

  ☆、收养

  张朴家的仆役走得并不快; 且婴孩的啼哭声十分响亮; 张鹤与夏纪娘循声快步跟过去; 便看见了那仆役的身影。
  “哭什么?!”仆役被婴孩的哭声惹得十分烦躁; 登时便凶神恶煞地吼道。
  婴孩下了一跳,哭得更加厉害。仆役见状; 怒骂道:“要不是娘子舍不得你,留你多呆了三个月; 你哪能有力气哭?早饿死你了!送你去慈幼局也算是善待你了; 你也不瞧瞧那些个被淹死、掐死的; 哪有你这么好命!”
  夏纪娘蹙眉,过去提醒道:“她怕是饿了。”
  仆役扭头看了她一眼; 语气不善:“饿了便饿了; 你是谁,为何要来管闲事?”
  夏纪娘语塞,虽说仆役态度不好; 可他也没说错,她们的确是来管闲事来了。
  张鹤哪里能容许别人凶夏纪娘; 当即过去怒瞪那仆役:“我就要管闲事; 你想如何?”她语气不善、态度嚣张; 不知情的人见了定要以为她在恃强凌弱了。
  那仆役没见过夏纪娘,却还是见过张鹤的,当即便收起了凶恶的态度,忙赔笑道:“原来是清安郎君!”又很快地想到了夏纪娘的身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没认出娘子来,还请恕罪。”
  夏纪娘并不打算跟他计较,她问道:“这孩子你是要将她送到哪儿去?”
  “郎君让我将她送到慈幼局去。”仆役老实回答。
  慈幼局那儿虽说有专门的乳娘抚养这些还得吃奶的婴孩,可被遗弃的孩子多了,也难免有照应不过来的,病死、饿死的孩子也颇多。即便这些孩子长大了,除了被人带走抚养,更多的则是长大后迫于生计被牙侩卖了。
  夏纪娘见孩子哭得厉害,便让仆役交给她抱一抱。仆役如蒙大赦,赶紧将孩子交给她,自己则退守一边。
  孩子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夏纪娘见她长得胖嘟嘟又十分白嫩,很是可爱,心中一软,对张鹤道:“我们先去给她找些乳吃吧!”
  张鹤见到这孩子后便一改自己不喜婴孩的态度,也悄悄地伸手握住她伸出襁褓外的小手。听见夏纪娘的提议,她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带着她回家,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牛乳或羊乳的。”
  仆役眼珠子骨碌一转,笑道:“此事小的可以代劳。”
  “那你去吧!”
  张鹤与夏纪娘抱着孩子回去,恰巧遇到柳氏的婢女,她诧异道:“二郎君这是打哪儿抱来的孩子?”
  “回头再说,家中是否有牛乳或羊乳?”张鹤问道。
  “倒是一些牛乳准备做乳酪的,二郎君若是需要,我这便去端一些来。”
  “这孩子怕是饿了,还是端一些来吧!”
  婢女吩咐别人去厨房将牛乳端来,自己倒是去找柳氏,道:“二郎君与二娘也不知打哪儿抱回来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
  柳氏一琢磨,道:“你去打听打听,四叔父家的那孩子是否还在。”
  婢女出去后很快便带着消息回来了:“大娘子,二郎君抱回来的孩子就是那孩子!如今那家也来人了。”
  柳氏没想到张鹤与夏纪娘前面才说完不养这孩子,没想到这便给抱了回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便到张鹤的院中去。此时屋内只有夏纪娘抱着孩子正在给孩子喂牛乳,不过婴孩还喝不习惯,死活不肯喝。夏纪娘倒是极有耐心,一边哄她一边尝试着让她习惯这味道。
  看见柳氏过来了,夏纪娘搁下牛乳起身唤了一声:“阿姑!”
  “嗯,听说你抱了四叔父家的孩子回来,便过来瞧一瞧。驴哥儿呢?”柳氏道。
  “四叔祖父家来人了,二郎在外面见他们。”
  柳氏道:“哦?你们这是打算收下这孩子了?”若是她们不想养这孩子,也不至于让夏纪娘在此喂孩子,而张鹤却跑去应付张朴等人。
  夏纪娘迟疑了一下,又端起牛乳给婴孩喝,她道:“我与二郎在外走走,便看见他们要将这孩子送去慈幼局。她饿得都哭了,委实可怜。”
  “你们若是决定养这个孩子了,便要好好养。”柳氏道。
  “……嗯。”夏纪娘虽然有些许踟蹰,可她已经和张鹤下定决心要养这个孩子了,最终认真地点头。
  孩子终于忍受不住了,也不管这牛乳是否她习惯的味道,已经能慢慢地喝下去一些。夏纪娘的眉目都舒展开来,这孩子安静地吃牛乳时,也是乖巧得很!
  柳氏看了夏纪娘与襁褓中的婴孩一会儿,便准备离去,只是忽而听见夏纪娘小声地问:“阿姑当初为何会提议让我们收养这孩子呢?”
  若说柳氏不忍张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可张朴先前便已经送走了几个女婴了;若论家境是否足以养活这个孩子,那无疑张雁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张鹤虽然并没有多想,可夏纪娘难免会替张鹤多考虑一些,自然而然地就对柳氏的态度产生了疑惑。
  “你是怀疑我让你们这么做的动机?”柳氏问道。
  “我并没有怀疑阿姑让我们这么做是为了害我们,只是……阿姑似乎断定我跟二郎不会有孩子?”夏纪娘从容婉转应对。
  “哦?你跟驴哥儿之间不会有孩子吗?”柳氏淡定地反问。
  夏纪娘被柳氏问住了,不过心中已经有七成把握确定柳氏定然知道张鹤的身世,只是却不知她为何会装作不知。她为自己的发现而暗暗吃惊,这等秘密比她当初发现张鹤是女子之身还要惊诧与百味杂陈。
  张鹤从外头回来,她见天色渐渐昏暗,而屋内还不曾点灯,便道:“纪娘,我回来了,为何不点灯?”
  刚走到屋门口便看见坐在里面的柳氏,她心里头犯嘀咕,开口道:“娘怎么在这儿?”
  “你与你堂叔父谈妥了?”柳氏问道。
  张鹤颔首:“他说我若是想养这孩子,便带回去养,从今往后这便是我的孩子了。”qún:一 一零八一七九五一
  不管是将孩子送去慈幼局还是给张鹤抚养,对张朴而言都没有区别,若说让他能稍微上心的便是这个孩子交给张鹤抚养,最后也还是张家的人,他对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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