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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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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色与系统中的马相似的劣等马,为的就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将劣等马卖了,用系统的马来代替。
  前轮需要转向,故而需要比后轮小一些,同时为了能适应添加了前轮的马车,张鹤连车辕也稍微做了调整,这使得她的车看起来更长一些。
  她先是拉着黑驴走了几圈,特意挑拐弯之处来检测转向装置是否有问题。不过在此之前她已经试验了许多遍,能改进的地方都已经改进了,眼下慢速的情况下,转弯不成问题。
  她再登上板车,上面已经加了减震的床板,她坐上去后还能感觉到一丝弹力。
  “驾!”张鹤甩了甩辔头,黑驴便撒开蹄跑了起来。
  虽然在直线时与平常没什么区别,可在拐弯时,张鹤能感觉到在平衡上也有所提升了,不会有隐约要被从车上甩出去的感觉。
  她心中的自豪感登时便油然而生,拉着驴车跑了好一会儿,又回家去找夏纪娘,让她也感受一下。本来她担心出什么意外,便先自己试驾了,确认没问题后,她自然便放心地让夏纪娘体验她改装的驴车!
  恰好又是与孙宁约好的日子,夏纪娘便道:“那就这样去峨峰山如何?”
  “好,那纪娘你先回去准备,我换成马吧!”
  夏纪娘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她见过张鹤琢磨马车的模样。那时的张鹤仿佛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中,专注又认真,让她发现了张鹤新的一面的同时,又被这样的她更加吸引。
  张鹤发现夏纪娘盯着自己瞧,心中发怵:“怎、怎么了?”
  “没甚么,便是觉着有二郎在,很好。”
  张鹤被她没头没脑的一顿夸,心中自是欣喜,却也有些羞臊。恰好她固定好了马车,便伸手将她拉过来,转移话题,道:“我试过了这床板,还挺舒服的。”
  夏纪娘在她刚做好这张床板时,便已经试过了,不过却不知道是否能起到很好的减震效果。她坐在张鹤的身边,看着马车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而张鹤娴熟的驾驭技巧让马车稳稳当当地行驶在官道上。
  虽然也还会感觉到震荡,却不及从前的五分之一,夏纪娘道:“这是我乘过最舒服的车舆了。”
  张鹤得意道:“虽然我花心思在这些方面被称为奇技淫巧,可若能让我们乘坐车舆时能减轻痛苦,那我这么做便是值得的。”
  “我可不认为这是奇技淫巧,而且二郎做的,我都支持!”
  “我做什么你都支持?”张鹤问道,夏纪娘还未回答,张鹤便凑过去亲了她一口。夏纪娘愣了愣神,旋即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她,刚刚还在想她听见自己夸她后怎么会如此老实,原来是早就图谋。
  俩人悠哉地来到孙宁正店,不过为了避免别人将夏纪娘误认为正店中的家妓,孙宁是亲自将她们带到后堂的厨房中的。
  她们注意到孙宁将一些土豆摆在了正店的显眼处,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可别人问店中的伙计这是什么,他们偏偏不肯回答,让人忍不住四处去打听此物的来历。
  待孙宁将他们的胃口吊起来了,才告知他们,这是一道菜,不过很是罕见,怕是无人尝过此菜。
  众人一听,更加不信服,他们便不信世上当真没人见过或吃过此物,为此在城中四处奔走相告,以至于每日到孙宁正店围观土豆的人都十分多。他们纷纷说出自己的猜想,不过十分清楚此物的孙宁都一一否定了。
  等名气足够大了,孙宁才告知他们不日便会有此菜上桌,届时他们便可成为这稀罕之菜的首批品尝的客人。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哪里是首批品尝的客人,张鹤等人早已经吃腻了。而孙宁也不是真的公平地对待这些客人,有许多豪门望族的人也十分感兴趣,便让孙宁提前送来让他们品尝,故而孙宁需要夏纪娘到来,教给厨子们更多的菜色。
  只需掌握了精髓,就如何体现土豆的本味为主,如何调料,也都是那些厨子可以琢磨出来的。夏纪娘的厨艺比他们并优秀不到哪儿去,只不过因为她会土豆的料理,故而才能站在这儿教导他们罢了。
  教了几道菜后,夏纪娘便有些累了,孙宁连忙让人将她们带到一间雅室中歇息,还叫了乐伎前去演奏。虽然夏纪娘是妇人,可此处也并非良家妇人便来不得的地方,平日里也还是有一些从峨峰山上下来的女子会来此歇脚的。至于男女间的淫…乐则是夜晚过后之事了。
  张鹤有些内急,见夏纪娘终于歇下来了,便先去找茅房。夏纪娘独自坐在雅室中,听见门开了,本以为是张鹤回来了,进来的却是孙宁安排的乐伎。
  夏纪娘瞧见其中一个乐伎身边的婢女有些眼熟,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不正是替江奴传信的丫头?她又将视线转移到边上的女子身上:莫非,这便是江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不方便,所以才没有两更的,发现盗文的心情,早已就被各位给治愈了,才不会影响码字的情绪呢(^o^)/~

  ☆、套话(收藏四千五加更)

  那婢女见到夏纪娘时; 也吓了一跳。她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神情; 被身旁的女子瞧见了; 便低声斥责道:“人前岂能如此失礼?”
  婢女在她耳边低语; 她闻言也诧异地偷偷看了夏纪娘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边上似乎并不认识夏纪娘的江奴一眼。
  婢女曾将夏纪娘当成张鹤的婢女; 所以对她的态度略显不敬,她担心夏纪娘记起了她而要刁难于她。
  她们虽然是听了掌柜的吩咐过来的; 可也知道这雅室的客人是孙宁亲自让人招待的; 她们不敢怠慢了。若是让夏纪娘记起了婢女; 想必也不好,于是她让婢女悄悄地出去了。
  不过这里面显然不只是夏纪娘一人; 而陪同她来的必然是张鹤。她担心江奴看见张鹤后猜不出夏纪娘的身份便凑到跟前去; 夏纪娘怕是会要她好看。
  “娘子想听曲还是赏舞?”江奴开口询问道。
  虽然张鹤不在,可夏纪娘并未产生胆怯的情绪,她在张家好歹也是被柳氏与小柳氏各种打磨; 越发能适应这样的场面。况且她的情绪本就很少外露,如今更是能做到让人看起来很是高深莫测。
  她微微一笑道:“听曲; 不过先别急着弹奏。”她看向那女子; 不论是外在还是气质; 都不像是张鹤所猜测的是佃户之女的出身,反倒是刚才开口的少女似乎仍旧有些生涩。
  夏纪娘琢磨了一遍,问那女子:“你是叫江奴吗?”
  女子想了想,摇了摇头,倒是江奴听见夏纪娘这么问; 心中困惑不已。女子轻声道:“娘子所问的江奴,是她。”
  夏纪娘没想到江奴还真这么巧在这儿,她与江奴对视了一小会儿,江奴似乎越发困惑了,夏纪娘才盈盈一笑:“你似乎不认识我,不过我却听过你的名字。”
  江奴心道莫非是她伺候过的哪个士子的正妻寻了过来?却又听见夏纪娘道:“你曾让人给我郎君送过信。”
  江奴脸色一变,不过很快便收敛了神情,她没想到张鹤会带着夏纪娘来此,偏巧她们还是孙宁的客人!若是夏纪娘要责备她“勾引”张鹤之事,这地方怕是没人能帮她。
  “我很是好奇,你可是倾心她,否则为何要给她送信呢?”夏纪娘又问。
  旁边的女子也替江奴捏了一把汗,可没想到夏纪娘似乎没有动怒的迹象。江奴也吃不准夏纪娘想做甚,不过她随即想起什么,眼神一下子便变了。她笑道:“是呀,奴喜欢他。不过他碍于娘子的面,未能接下奴的这颗真心呢!若是娘子宽容大度,奴倒能帮娘子一起服侍他呢!”
  女子诧异地看着江奴,为她这么露…骨而大胆的话而焦急,她便是觉得江奴缺少调…教,以至于敢口出狂言。若是让孙宁知道,不仅是江奴要受罚,连负责带江奴的她也要受罚!
  她正要开口调解,夏纪娘却微微笑道:“你从何时开始倾心于她的?”
  江奴不知道夏纪娘这是否是发怒前的征兆,尽管心中忐忑,可仍旧老实说道:“许久以前,甚至是娘子还未出现以前。”
  “你派人打听她的事情,想必也很清楚我们的事了?那你便该知道,我在她的心中不可动摇。”夏纪娘说这话时,脸上实在是羞臊得很——她从来没说过这么不要脸的话。可若不这么说,便不能逼出江奴接近张鹤的真实目的。
  江奴忽然便没了声息,不可置否,她让人打听的关于张鹤的事情,包括张鹤为何会出现在清河村,但听到的最多的还是她是如何宠爱、疼爱夏纪娘的。不过她才不关心张鹤与夏纪娘之事,可夏纪娘这么说,她忽然便有些嫉妒了。
  “娘子这种话,又有几人相信呢?”
  夏纪娘并不生气,道:“那你认为你的话,我便会信了吗?”
  江奴语塞,夏纪娘见她似乎开始动摇,继而攻心道:“其实自我发现你对她似乎动了异心后,我便也让人去打听你的事情了。不过我不曾告诉她,若是我告诉她你的身份,你认为她会放过你吗?”
  江奴慌了,又强壮镇静,道:“他都不曾打听奴的事,你怎么可能去打听奴?”
  “她不打听你的事,是因为她从未在意过你。可我不一样,我只希望她是我一人的,我不能让任何人与我分享她,所以我会去摸清楚这个企图接近她的人。”
  江奴在不知不觉之中,感觉寒得她脊背都发凉。她的手指僵硬了,心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夏纪娘。在她被夏纪娘步步紧逼的情况下,她终于忍不住,尖声道:“那你想如何,毁了我们江家还不够,还想赶尽杀绝吗?”
  随着她这句有些失控的话破口而出,雅室内都静了下来,随之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夏纪娘在心中琢磨着这句话,却越想越心惊。而江奴身旁的女子也是忍不住将江奴拽到一旁,低声道:“你这是在做甚?!”
  江奴红了眼睛,她看着女子,道:“如今被她知晓了我的身份,我也瞒不了多久了,横竖是死,为何不能痛快些?枝儿姐姐可曾记得我有一恨之入骨的仇人?”
  女子顺着她的话回忆了一下,登时便惊了,道:“便是张郎君?”
  江奴沉默了一小会儿,又点了点头。女子瞥了夏纪娘一眼,又道:“可,江家之事,与他无关不是?”
  “怎么无关?若非他小娘勾引我爹出了事,我娘怎么会死?!他是他小娘生的,这怎会跟他无关?”
  夏纪娘险些便因为柳氏而忘记了张鹤还有生母一事,而张鹤生母之事,是张鹤来到清河村后,张秉的娘张罗氏与儿媳妇官氏等在清河村传开了来的,清河村上下皆知。
  不过近一年以来,已经鲜少人会再去谈论张鹤的生母一事,即便是张鹤——她甚至没在张鹤的口中听她提及过刘氏。
  张鹤的生母刘氏,在张廷榆三年的守孝期内耐不住寂寞与一个佃农私通而被发现。
  且不说已婚的妇人与普通人私通会有一定的惩罚,对豪门大户的妇人与仆役、人力等私通那惩罚更严重,是要被籍没为娼户的。刘氏偏偏还是在守孝期内私通了佃户,下场可想而知!
  许多人都说是刘氏生性风流,在张廷榆不在家时便已经喜欢挑逗、调戏家中的仆役,而张廷榆刚死,她还能恪守妇道,可守孝期的第三年,她便已经按捺不住了躁动的心,趁着柳氏等人还在为张廷榆守孝无暇理会她而放肆了起来。
  让夏纪娘有一丝困惑的是,刘氏之行径按照律法,她私通的是佃户,理应被籍没为娼户的。不过最后判的是流放,还是发配到了环境极其恶劣的雷州去,至今是生是死也无人知晓。
  夏纪娘一直认为,张鹤许是也以刘氏为耻,故而才不愿去提及她的。可她却没想到江奴会与刘氏有关……
  在这起私通的案子中,几乎无人去关注佃户最后到底如何,他们的议论点在于一个可以引起热议的人身上,那便是张鹤。若刘氏并非张鹤、张显的生母,他们或许就完全没兴趣去讨论此事了。
  至于张秉等人如此宣扬,目的还是为了在人格上羞辱张鹤与张显,欺负一个弱小,来获取成就感。
  无人去关注佃户,自然也就无人知道佃户最后的下场。夏纪娘也不知道,不过从江奴的情况看来,也不是很好。
  江奴知道她爹江生出事,是张家的另一个佃农之子告知她的,他当时笑嘻嘻地说道:“江奴,你爹与小娘私通,被郎君抓去衙门啦!”
  “怎么可能?”江奴不信。
  “嘿嘿,怎么不可能,可是捉奸在床的,你娘也知道的。”
  江奴连忙跑回家中去,她阿娘便在家中哭泣,哭什么?除了痛心江生对她的背叛,大抵是为将来要面临的可怕后果而害怕——敢动田主的女人,江生怎么还有命?
  或许不仅是江生,连她们妻儿都得被牵连!她甚至想到了张家抓她和江奴去为妾或是卖入私窠子中为妓的可怕下场。
  想到此,她便拉着江奴要跳江。
  江奴对死亡的恐惧让她拼命地往岸边游,她阿娘本想抓着她一起死,却因脚抽筋而自个儿沉了下去,她被闻声赶来的人救了起来。可当他们下河找她阿娘时,却已经找不到人了。
  过了一日,便在下游的河滩找到了她阿娘的尸体。可讽刺的是,她阿娘所担心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只因江生只是被打了几十大板便被放了回来,而她却永远地失去了她娘亲!
  尽管张家没要了江生的命,却在后来打瘸了他的腿,他们江家在张家庄再也呆不下去了。江生与江奴还有她的兄长一块儿沦落到抚州城,江家光是安葬她阿娘便已经掏空了家底,他们还得为江生医治腿疾等,迫不得已,她与兄长便只能四处去找活计。
  这样的日子比在张家时要苦许多倍,更苦的是她失去了她阿娘,而她也恨江生、张家。她的兄长立誓要报此仇,只是凭靠他们怎能掰倒张家呢?她兄长便想到了通过科举入仕。
  江家在早年还没沦为张家的佃户之前,她的兄长便上过私塾。后来即便江家沦为佃户,可她阿娘却依旧坚持让他去书院读书。若非后来实在是支撑不下去,而断了读书之路,他恐怕已经可以参加解试了。
  如今他想要参加解试那便是难上加难,为此他只能让江奴做一下牺牲。江奴没办法,只能被他带到牙侩那儿去,恰巧孙宁正在筹划开正店,需要不少才色双绝的女子。虽然江奴没有才艺,却有样貌,于是便被孙宁买了去。
  虽说沦落为娼…妓是不情愿的,可世人却不以为耻,而江奴在孙宁正店这儿一个月所得到的钱财便已经达十数贯钱,更别提那些闻名遐迩的官妓了。她渐渐地便不排斥留在此处了。
  只是她却没想到会在此遇到张鹤!
作者有话要说:  江奴到底还是年轻,怎么敌得过心机girl纪娘呢??

  ☆、仇恨

  江生为张家的佃户时; 他的一双儿女并不依附张家; 平日里更是很少到张家去; 江奴也只是到偶尔跟着江生到张家去时会遇到张家的人。至于张鹤; 江奴遇到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初次在孙宁正店遇到张鹤时,她生怕张鹤会认出她来; 可即便在后来第二次正面碰上,张鹤也没认出她来。她心想; 也是; 她只是一个佃户之女; 张鹤平日又鲜少与外人接触,怎么会记得她呢?
  江奴这辈子恨的人有两个; 一个是她爹江生; 另一个是刘氏。若非刘氏百般勾引江生,或许江生便不会被迷惑。只是刘氏已经被流放也不知是生是死,而她便只能将仇恨转移到刘氏所生的张鹤身上。
  百般接近张鹤; 为的自然是伺机报复,不过张鹤在“色”这一方面; 与其放荡的生母完全不一样; 洁身自好得让她想骂其虚伪。
  “只因她是小娘所生; 便成为害你娘的仇人了?你娘为何寻死,你为何不问你爹?”夏纪娘收敛了笑容,十分不悦,这迁怒未免太牵强了。
  江奴倔强道:“若非他小娘勾引——”
  夏纪娘打断了她的话:“你亲眼见到小娘勾引你爹了?”
  江奴变了脸色,良久才申辩道:“我见过他小娘对着家中的仆役抛媚眼; 当时大娘子也在!”
  柳氏也看见了?夏纪娘浮现柳氏的那张端庄严肃的面孔,以她的脾性怕是要骂刘氏不守妇道了吧?
  似乎刘氏生性放荡,勾引江奴之父之事已成定论。不过,夏纪娘不解江奴为何会怕被张鹤报复,她问道:“你以为二郎会找你们报仇?”
  江奴把脸一撇:“我恨他,那他也该同样恨我才是。以他如今的地位,只要他想,自有人会帮他让我生不如死。”
  夏纪娘觉得江奴有些可笑,她恨张鹤是因为张鹤是刘氏所生,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张鹤会因为她是江生之女便恨她。可她却并不知道,张鹤本就不是那种会迁怒他人的人。
  至于张鹤生母与江生之事,她不好置喙,而江奴对张鹤的恨,怕也只有张鹤能解了。
  张鹤推开门,忽然便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她走到夏纪娘的身边去,问道:“怎么了?”
  夏纪娘看了江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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